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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之纨绔相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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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再回神,蓝衣女子已经倒地,满目不可置信,端的是死不瞑目。

云连出手太快,血魂上甚至没有沾染到一滴血。

轻蔑地扫了地上之人一眼,云连低语道:“我最不喜欢别人拿武器指着我。”

“啊——”

嚎叫的不是云连,不是封锦华却是封锦华身边的粉衣女子,她们一同照顾公主已经不下六年,感情更是亲如姐妹,这会儿蓝衣女子死的利索,粉衣女子怎能跟无事一般?

“小月,小月?你醒醒?”隔着铁栏,粉衣女子哭喊。

在粉衣女子大叫的同一时间,封锦华已经机警地后退几步,站在她以为的安全范围内,她这才压下心慌,斥责道:“住嘴!”

粉衣女子捂住嘴,眼泪啪嗒往下掉,她不是没见过死人,可死的是亲如姐妹的小月,她还是难以释怀。

“公主,小月她,她死了。”粉衣女子徒劳说道。

封锦华厌恶地看着粉衣女子,回道:“本公主知道,既然小月已经死了,本公主定会给她报仇,你最好别坏了本公主的事。”

“奴婢知道。”

见此,封锦华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她吩咐:“现在可以唤门外的人进来了。”

“是。”粉衣女子害怕地觑了一眼云连,这才扯着嗓子朝门外喊道:“来人呐,杀人了!快来人呐!”

铁门轰然打开,一对士兵跑了进来,各个手持武器,一脸戒备,那领头的赫然是将云连抓来那人。

那人见着封锦华,眼神闪了闪:“这里是关押犯人之地,不知公主来此地所为何事?”

封锦华指着小月厉声道:“你别管本公主为何来这里,本公主的侍女被杀,这可是父皇专门赐给本公主,好保护本公主的,廖大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廖新身体一顿,继而抱拳:“微臣还需要商少夫人的解释,此处环境恶劣,还请公主先移驾。”

“本公主就呆在这里,廖大人,小月可是本公主十分信任依靠的人,今日廖大人若不给本公主一个交代,那就休怪这事会传到父皇耳中。”封锦华十分看不起这些拿着皇粮却不干正事的人。

“这——”廖新一脸为难:“公主恕罪,这里污秽,恐会伤了公主,微臣请公主移驾。”

本以为以她公主身份,这廖新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就此对云连判刑,现在看来,这廖新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廖新,莫非你跟这云连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交易,这才不敢当着本公主的面审?”封锦华像是发现什么重大秘密,连声音都变了调。

云连脸色未变,廖新却一脸便秘模样,他咬了咬牙:“公主说笑了。”

“若不想本公主乱想,那就拿出足够的证据让本公主信服,现在,本公主可是控告方,廖大人大概已经知道,这云连先前杀的可是本公主派出去替本公主去食香楼买食物的护卫,这云连嚣张至极,竟然无故杀了本公主的侍卫,这次又杀了小月,她当我皇家的脸面是什么?说踩就踩?”封锦华说的义愤填膺,不知道的人真要以为云连就是那十恶不赦的人了。

尽管心里明白事情其实另有出入,可当着封锦华的面,他自然不敢提出,廖新只能含糊道:“公主,此事微臣会细细审理,若是事情真如公主所言,微臣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本公主现在就要结果,要么,要么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此事轻松解决。”转了一大圈,封锦华终于提出心中所想。

廖新苦笑:“不知公主有何看法?”

“你可以将她交给本公主,廖大人放心,本公主不会要了她的命。”封锦华笑道。

“这万万不可,此事微臣已经接了,断不能胡乱了事。”廖新虽对皇家之人尊敬,却也不是那个见风使陀的小人。

“你!廖新,你可别忘了你这位置是依靠着谁才能爬上来的,那是齐家,是本公主外祖家!外祖父跟外祖母最是疼爱本公主,若是让他们知晓廖大人便是如此打发本公主的,不知廖大人的官位可还能做的安稳?”不知这封锦华是太过嚣张,还是根本对官道一窍不通,这种话都可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住口!”门外,台阶之上,一道阴影背光而战,虽看不清脸,不过那通身凌厉气势却让人忽视不了。

听到这话,封锦华身体一僵,继而讷讷不成言。

“原来在表妹心中,我齐家就是这般阴奉阳违,肆意糊弄陛下之人?”

“表哥?”

------题外话------

大家中秋节快乐!

正文、16 送上门的好处

齐奇一直是清雅温和的,很少见他这么吉言令色的时候,封锦华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胆怯来,她顾不得公主身份跟尊贵,急忙朝齐奇解释:“不是这样的,表哥,你听我说。”

在这位倾心已久的表哥面前,封锦华从来都将自己放在卑微的角度,那种在面对云连时嚣张霸道早已消失殆尽,封锦华往外走去,想走近些解释。

“公主不必如此。”齐奇阻止了封锦华的脚步,他下了台阶,月牙白衣衫在这昏暗牢房内显得格格不入,让人越发觉得此处污浊了。

站在封锦华不远处,齐奇脸上尽是失望:“公主的确是祖父最喜爱的外孙,可公主毕竟是姓封,而我齐家是封家的臣子,原来在公主眼中,我齐家就是欺下瞒上的,公主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口,但公主可曾想过这番话若是传出去,我齐家又该如何自处?”

齐奇的话仍旧清淡平缓,却愣是让封锦华觉出冰冷讥诮来,封锦华脸色一白,她连着后退几步,在身后丫头搀扶下才勉强稳住身体,封锦华眼眶泛红:“表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明只是想威胁廖新,好让他处理云连,她怎会想到表哥会突然出现?

心思这么转换,封锦华狠狠瞪着廖新:“是你通知表哥的?”

“公主,这事跟廖大人无关。”齐奇眸子扫过云连,说道:“是皇后娘娘让我过来的,公主私自出宫,若是皇上知晓,定会大怒。”

封锦华当然没错过齐奇的目光,新仇旧恨,她指着云连,语气充满委屈:“表哥,是她杀了我的侍卫,表哥,你看看,云连这么狠毒,我不过是想为两个护卫讨回个公道。”

这一番说法,不仅为自己找个借口,还顺便贬低了一番云连,封锦华觉着自己占着理,表哥应当站在自己这一方。

目光微闪,齐奇转开眼,对一直尽量让自己当壁纸的廖新说道:“廖大人,此事事关公主,也事关商将军府的事,请廖大人务必大可公平行事。”

很显然,齐奇并未表明自己的立场。

封锦华睁大双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表哥,云连杀了我贴身宫女,本公主亲眼所见,这件事根本没有另外隐情,云连她应当以命偿命才对!”

见过天真的,还没见过如此幼稚的,看来,皇上跟皇后的宠爱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此也造就了封锦华如此没脑子。

“谁敢让我娘子以命偿命?”齐奇未开口,另一道邪懒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随即,一道修长暗金身影立于门口。

若说齐奇的温和疏离在这逼仄的牢房内显得格格不入,那门口这道慵懒肆意的身影则让这空间明显多了一份和谐。

商拾双手环胸,他目光仔细扫视云连,最后停在地上那具尸体上,勾唇:“敢偷袭本小爷娘子,她这是死有余辜,若公主还想替她讨回公道,那本小爷不介意将她挫骨扬灰。”

带笑的音质,说出的话却让周围空气明显阴寒许多,封锦华那华贵气势生生大了几个折,封锦华抓紧身旁丫头的手,指甲掐着那丫头的手腕,她强自站定,那股傲气所剩无几,即便如此,有齐奇在场的地方,她仍旧维持着一国公主该有的贵气。

“哼,到底有无罪还要廖大人来评判才是。”

这会儿封锦华已经忘了先前她还从未将廖新放在眼里。

廖新一阵苦笑,他很想公平些,可这两方他一个都不能得罪。

商拾放下胳膊,不紧不慢地往下走来,随着他脚步越近,封锦华心底越是没来由的紧张,她分明感觉一道危险的目光上下巡视自己,那闲散的眼神中带着凶狠,像是要撕了自己一般。

站在铁栏跟前,商拾对云连笑了一下,刹那间,可谓春光灿烂,阴暗全散,商拾看着云连,却是对身后的人说道:“谁也别想动我商拾的娘子。”

说着,嘲讽地看着地上尸体:“更何况是这些助纣为虐,死不足惜的走狗。”

我娘子杀就杀了,那些人该死!

以往在她面前的,哪一个不讨好着她,商拾这赤果果的蔑视让封锦华怒火一瞬间烧至脑子,她跺着脚叫道:“商拾,你太过份了,小月可是父皇赐予本公主的,云连杀了小月便是对父皇的藐视,那便是反了欺君之罪,罪该万死!”

封锦华还在叫嚣,下一刻,暗金身影带着疯狂之气闪动,封锦华只觉眼前一闪,颈间刺痛,再回神,商拾那双阴翳的眸子恶狠狠盯着她,耳际是商拾几乎刻入她骨髓的阴冷。

“谁敢动她,我杀谁!”

管你是公主还是皇上,云连就是他商拾的禁忌。

在商拾移动的同时,齐奇身体同时往前一跃,可到底还是慢了商拾一步,他紧张地站在一旁,劝道:“商少爷,你可要清楚,你威胁的是当朝皇上皇后最喜爱的公主,若是她有三长两短,莫说商少夫人,便是商家跟云家都得跟着受牵连。”

齐奇本意是要让商拾有所忌惮,却没想到商拾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会在乎商家跟云家的下场?”

商家且不说,便是那云家,如此对待过小连的,不用皇上动手,他都要亲自解决的。

齐奇一怔,他转而又道:“即便你不在乎商家及云家,可你确定以你二人之力可以逃过皇上的追捕?商少夫人不过一介闺中女子,她应当是不喜逃难日子才是。”

一边说着,齐奇一边看向云连,试图让云连附和自己。

从商拾的作为可以看出他跟云连感情应当很好,很多时候,女子要比男子理智些,齐奇以为一直很冷静的云连会阻止商拾的杀虐,然,云连的下一句话却让在场除了商拾外的人心下一惊。

云连说道:“嗯,我很讨厌她,杀了也好。”

这个她自然是指封锦华。

云连从不擅长什么宫斗宅斗,她喜欢直来直往,我看你不顺眼,心情好时,我忍你;心绪恶劣时,对不起,你就去死吧。

闻言,商拾笑的更欢了,他下手越发重了。

封锦华眼前一阵阵的黑,胸腔内一阵憋闷,刺痛也越发明显,封锦华晃着手,想朝齐奇求救,嘴里一阵呜呜的哽咽。

齐奇脸色冷了下来,且不说封锦华是一国公主,若她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没法向疼爱自己的皇后交代,思及此,齐奇倾注力道与掌心,抬掌便往商拾掐着封锦华的手腕击去。

碰——

商拾在极短时间内换过一只手掐住封锦华,空余那只迎了上去,堪堪接住齐奇的掌力。

收回手,放在腿侧,长袖下,齐奇握紧拳头,竭力忽略掌心的钝痛及胸口的血腥之气,齐奇笑的更往常一般云淡风轻。

“商少爷好功力。”

这话不是试探,不是恭维,是真心的陈述。

商拾撇嘴:“比你稍高一筹罢了。”

齐奇时刻注意着封锦华的脸色,深紫的小脸早已没了娇俏美丽,齐奇心下越发的紧张,只几句话的交流让他意识到商拾的说一不二。

“商少爷,你怎样才能放过公主?”齐奇干脆做起了交易。

什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商拾眼中那就是狗屁,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商拾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手下松了松,已经濒临死亡的封锦华终于喘上了气,她双手拼命扒拉着商拾的胳膊,试图将那桎俈住自己的铁臂拽下来。

厌恶地扫了眼那丑态毕露的封锦华,商拾随手在她身上一点,封锦华滞住了动作,狼狈站立。

商拾嫌弃地甩开手,笑道:“还是你懂事。”

那语气,绝对是一个长辈对后来者的赞同。

齐奇抽了抽嘴,若不是情况紧张,他定要抑制不住笑开。齐奇道:“既然如此,商少爷不妨提出自己的条件。”

“公主的命可是值钱的很哪。”商拾笑的不怀好意。

他看向廖新:“首先,那就麻烦廖大人先放了我娘子吧。”

终于找到存在感的廖新恨不得消失,枉他自诩公正公平,可面对强权,哦,不,面对无理取闹还身手强悍的商拾之流,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廖新自怨自艾一番后,认命打开铁门,甚至恭敬地朝云连抱拳,廖新苦笑:“商少夫人,得罪了,请。”

“小连,过来。”商拾笑的欢畅,他朝云连招手道。

明眸一闪,云连跨出铁栏外,三两步走到商拾面前,与商拾并肩而立,眼神甚至未给封锦华一个,她也看向齐奇,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商拾不悦了,他双手抚上云连的脸,强硬将那张小脸转向自己,商拾不掩饰自己的醋意:“小脸,别看他。”

眨眼,看在商拾一心为她的份上,她且纵容一回商拾,拉下商拾的手,云连催促道:“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要出去。”

反手握紧云连的手,商拾点头,笑的有些白痴:“小脸提吧。”

这交易本就为云连才做出的。

“既然如此——”云连目光在封锦华跟齐奇身上来回飘过:“那就让我们这位自诩高贵的公主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吧。”

正文、17 大出血

噗嗤——

别怀疑,发出这声笑的是云连。至于先上车后补票这一说自然是某一日她无意中说出,却被商拾谨记在心的。

其余的人不明所以地望着商拾跟云连,一时也接不上话来。

见此,商拾得瑟地说道:“既然无人反对,那就这么办吧?”

事关一国公主,又是表妹,齐奇总是狠不下心来仍由封锦华被商拾折腾,以他对商拾的了解,封锦华落入商拾手中,定不会有好下场,是以,齐奇问:“何为先上车后补票?”

商拾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齐奇一番,再解释:“此话的意思呢是先珠胎暗结再成婚,本小爷喜欢成人之美,既然公主对齐公子比较喜欢,不如你们就凑成一对吧?能做一国驸马想来也是件极荣耀的事。”

在商拾脸上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时齐奇心中便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商拾这番无厘头的话说完,齐奇哭笑不得的摇头:“商少爷说笑了,齐某心中,公主只是妹妹罢了。”

封锦华被封了穴道却没有被封住听力,齐奇这话让封锦华心一酸,她眼眶再次翻红,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美人垂泪,这该是让人心怜的场景,然,若这旁观者换成是商拾,那就是另一番场景了,商拾啧啧摇头:“哭得可真难看,放心吧,你是一国公主,便是被人嫌弃了也不用去死,你还可以再找一个不介意带绿帽子的驸马的。”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

封锦华泪掉的更凶了。

除了云连,旁的女子即便如何凄惨也休想激起他任何罪恶感。

商拾朝齐奇挑了挑眉:“怎么样?你要是不要?”

封锦华求救地看向齐奇,泪水弥漫的双眼盛满祈求,商拾虽嬉笑怒骂的不正经,可莫名的,她就是知道商拾所言是真的。封锦华从没如现在这般后悔过,明明是来处理云连的,明明是她占理,况且她还是一国公主,为何接过跟自己想象的差那么多?

“商少爷,此事定是有误会,可否能将公主的穴道解开,让公主跟两位道歉?”为今之计,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首先,封锦华乃未经皇上允许私自出宫,此事若是传到圣上耳中,封锦华定会再次被斥责,其次,只要廖新稍微一询问,再加之现场勘查一番便可知那食香楼的事商拾处于自动防卫,那小二打扮的男子是死有余辜的,最后,云连在牢中,封锦华不请而来,众人一想便知这前后原因。

此事怎么看封锦华怎么理亏,毕竟可没人逼着她来狱中。

“我跟小连好好的用饭却被人刺杀,再被人直接带进来,你觉着光道个歉就能了事?难道说她一国公主便能肆意诬蔑好人?”商拾仍旧没放松,他得寸进尺道。

所谓有一就有二,已经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又何妨?齐奇恼怒,却又无可奈何:“不知商少爷的条件是什么?”

这种事情自然当事人最有发言权,商拾笑问身旁的女子:“小连,你觉得呢?”

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云连自不会拒绝,她说道:“黄金一万两,赎走她。”

齐家世代为官,到这代更是皇亲国舅,自然有的是钱。

这绝对是打劫!齐奇眉头跳的厉害,他温柔的笑脸终于绷不住:“这一万两黄金着实有些多,我们一时根本拿不出。”

“堂堂一国公主难道就不值一万两黄金?”商拾时刻不忘了膈应这两人。

呜呜——

封锦华无声叫道。

商拾隔空往她身上一点,封锦华心口一松,终于开了口:“表哥,表哥救救我。”

这会儿封锦华哪里还有高贵骄傲的架势?她整个人犹如被风吹打过的小草,瑟瑟发抖,全副希望都放在眼前这个她一直心仪的表哥身上。

因为上回的事她已经引起了父皇的反感,父皇曾严明不准她找商拾跟云连的麻烦,此次过来她也不过是偷出宫罢了,她以为廖新会看在祖父跟母后面上处置云连,即便不杀了她,也会好好教训她,可谁知事情来了大反转?

若这事捅到父皇面前,届时不仅自己,便是母后都得遭到父皇冷落,封锦华比谁都清楚皇上的翻脸无情。

到了此时,她终于知道自己太鲁莽了。

到底是姑姑最疼爱的女儿,齐奇咬牙点头:“好,一万两便一万两。”

“呵呵,齐公子果然爽快。”商拾转而对已经呆若木鸡的廖新道:“廖大人,麻烦比拿纸笔过来,对了还得请廖大人做个见证人。”

这种交易自然需要书面证明,商拾可不笨。

罢了,已经退了两步,再退一步也无可厚非,齐奇一向淡雅视人,加之他是齐家嫡长孙,又以一手超绝的医术闻名,无论到哪里,谁不敬着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有人如此下他的面子,这商拾真是——奇葩啊!

廖新正直,廖新还自勉要做一个晴天老爷,为人名服务,可今日这一番见闻让他彻底颠覆了以往的认知,原来,官司还可以这样打的。

商拾弹了弹手中的宣纸,很满意地看着上面还未干涸的字,很满意地点头:“如此,就多谢齐公子了。”

说完,商拾拉着云连往牢房外走去,刚准备上台阶,他转头,对齐奇说道:“对了,这一万两黄金三日后我会让人去取,希望齐少爷到时能准备好才是。”

不去看齐奇僵硬难看的脸,商拾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拉着云连,一摇一晃地出了这青城大牢。

门口,阳光正好,还带着微微的热,倒是很快驱散了身上在牢中沾染的阴潮。

商拾将手中的宣纸递给云连:“小连,这你收着,到时那黄金也是你的。”

他知道云连目前对钱比较执着,商拾自然得讨好心上之人。

整齐的,白晃晃的牙齿闪的云连眼睛一疼,心也不免悸动一下,云连倒是没有扭捏,走了一趟大牢,自然得有报酬,该她得的她自然要拿着。

刚收好,两人眼睛一眯,身上是点点水滴,耳边是有才的喋喋不休声:“少爷,少夫人,赶紧去去霉。”

却是有才手中拿着根草煞有其事的挥舞着。

“有才,你干什么呢?”商拾护住云连,一边斥责道。

有才舔着脸笑道:“少爷,要是可能,奴才还想端个火盆来呢。”

有禄镇定很多,他一把推开有才,对商拾恭敬道:“少爷,少夫人,请上车。”

商拾牵着云连往马车方向走去,先扶着云连上了车,自己则站在车前,朝有禄招手。

“少爷?”

“三日后,将封锦华出宫,陷害忠良之后的消息散步出去。”商拾望着牢房的方向,嘴角泛着阴笑。

区区一万两黄金就能买了小连的委屈?做梦吧。

廖新抓人这事虽没有刻意隐瞒,然,若齐家想遏制消息的传播也是极容易的,在宫外,谁敢不给齐家面子?这事传到皇上耳中的可能性还真不大。

得罪了他不要紧,可让小连受了苦那就罪该万死了。

到时这消息传遍青城,世人都会知道皇上养了一个仗势欺人的公主,封齐昊是个好面子的人,可以想象封锦华最后的下场。

隔着帘子,云连仍旧听到商拾的话,她摸着那张纸,嘴角泛着难以察觉的笑,车动了动,云连嘴角恢复成平常的冷淡。

“小连,回将军府还是去院子?”商拾弃了云连对面,坐在云连身旁。

至于院子,自然是云连跟商拾之前常练功的地方。

“去院子吧。”这会儿去将军府还早,不如趁着这世间好好修炼一番。

“好,就去那边。”

马车掉头,有才回将军府,有禄赶车往青城大街那处小院方向而去。

正是午时,路上行人不多,加之马车平缓行动,里面倒也舒服,云连一时有了睡意,她头往后仰着,眼睛微闭,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下片阴影,趁着雪白肌肤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这一副绝美人儿沉睡图就如一副泛着水墨香儿的图,让商拾一时看呆了眼,他不由往前凑了凑,薄唇几乎要侵上那双红唇,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铺洒在云连面上。

睫毛轻颤,云连依旧未动。

见此,商拾无声一笑,靠的更近了些,樱唇泛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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