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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爱此妖:蛇王,别咬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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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男女之间的一个拥抱可能是出于礼节,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流云墨懂得。他知道牧歌有苦衷,凤栖梧这样强势的男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他打从心底疼惜牧歌想保护她,却没有太多的占有成分_
第一百零四章 流云墨示爱
流云墨温柔得如同天上温润的明月,他的长指轻轻把牧歌的耳际散乱下来的一缕青丝绾了起来。凤栖梧这么做,牧歌觉得他是爱她的,流云墨这么做,牧歌觉得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和爱情无关。
牧歌呵呵地笑,流云墨天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歌儿,你憔悴了,那个凤栖梧待你一定不好吧!”
牧歌连忙矢口否认,“不!云墨,他对我很好!虽然以前他总是针对我,但是现在我们相敬如宾,算是对恩爱的夫妻!还有他……”说到凤栖梧牧歌的笑靥如花,小脸上全是幸福的光彩,凤栖梧的好在她的脑海里一幕幕闪现,她想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流云墨,让流云墨不要误会了凤栖梧。
可是这一切平静美好的意境全被流云墨的一句微怒急促的话给打断了,“够了!”
静美如仙的流云墨是在生气吗?牧歌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让流云墨这么生气?对于流云墨的怒气,牧歌只是无措地吓住了,不敢说一句话。
看到牧歌害怕的神情,流云墨才知道自己失了分寸,他千不该万不该对牧歌发脾气,只是当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他面前说着另外一个男人如何如何地好,这让他难以忍受。向来温文尔雅淡漠心平气和的流云墨失常了!
流云墨看向夜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而看向站在那里不敢吱声的牧歌,温和道:“歌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大好。我保证以后在你面前不会这样了,好吗?”
看着流云墨诚恳道歉,牧歌才松了一口气,她恨害怕刚才流云墨动怒的模样,像个堕落的天使完全不是那个她认识的流云墨。牧歌接受流云墨的道歉,“云墨,你刚才真的把我吓到了!我不知道你还会生气,我以为你永远那么温和,平易近人!呵呵!”
流云墨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牧歌不明白他的心意才会这么说,这个傻丫头,“歌儿,我是个人,是人就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这很正常!我的确是因为你发脾气,但我知道这不应该!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喜欢你,可是你喜欢凤栖梧!我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把你从紫园带走让你离我越来越远!”
牧歌细心听着流云墨说出的字字句句,每个字都烙在了牧歌的心上,她才知道流云墨竟然喜欢上了自己,而自己还不自知!流云墨宝石绿的眸子里闪动着受伤的色彩,也刺痛了牧歌的心。她不知道自己竟然残忍伤害了流云墨的心,他的痛应该和失去爱人的痛一样吧,牧歌经历过,所以她懂的。
可是爱情就是这样,不分先来后到,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凤栖梧已经占据了牧歌的整颗心,她无法腾出一个空间留给流云墨,即使她做到了,那也是对流云墨的不公平。
牧歌的美眸上沾染了点滴的泪花,幽蓝似海地眸子看向流云墨,字字说出自己的心声,“云墨,你喜欢我,我真的好开心!可是我已经有了凤栖梧,我不能那么贪心,老天爷看到我那么坏会惩罚我的!我对你只有哥哥的感觉和家的感觉。请你原谅我!”
流云墨听牧歌这么说,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他选择了默默承受,他不想看到他的歌儿哭,不想让刚才还快乐得想个小精灵的歌儿变得那么多愁善感。流云墨嘴角轻扬,一副释然的表情,“歌儿!我们不能成为爱人能成为相亲相爱的兄妹也是好的!我很乐意做你的哥哥,永远守护你!”
流云墨的话就像是给牧歌吃了定心丸,牧歌不在为感情的事烦恼了,她像个撒娇的孩子搂住流云墨在原地打转,笑嘻嘻地说:“云墨!谢谢你!你能成为我的哥哥真好!在这里感觉就像回到了家!”
说到家这个字眼,流云墨转移了话题,“歌儿,我们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就没有想过回去吗?”
牧歌迟疑了一会儿,神情纠结地说道:“云墨!我想过回去,可是没有办法啊!更何况在现代我应经溺水身亡了,怎么回去?而且现在我嫁给了凤栖梧我,如果我回去,他是绝对不允许的!这件事很头痛!”
流云墨还是有私心的,他想和牧歌一起回现代,也许日久生情,两个人能走在一起!流云墨忙答道:“歌儿,你应该回去看看生你养你的父母!我知道有方法可以回现代,但是方法是在一个传说里,很难找!我听一个叫清泉道士说,如果可以找到传说里的无极井就可以穿越回现代!”
听到清泉道士这几个字牧歌有点震惊,没想到流云墨也见过清泉道士。清泉是个有修为的道士,看来他所说不假,真的存在这个无极井。可是能够回去了,牧歌又犹豫了,她不知道该拿凤栖梧怎么办,难道要她把他抛弃吗?要她把这些日子的感情置于何地?
牧歌略显忧伤,蓝眸像一朵将要丢失爱情的蓝色妖姬一样望向流云墨,流云墨有些不忍,感觉自己在逼迫牧歌做出选择。牧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流云墨道:“云墨,那个无极井把我带回现代,我还能回到这个时代吗?”地想想你。
流云墨不想告诉牧歌答案,但是她期待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回答:“歌儿,清泉道长说的很清楚,那个无极井有去无回!离开了这个时代就再也不能回来了。况且我们能来这个时代都是机缘巧合,巧合不能重复!”
听到了准确的回答,牧歌有些茫然,面对抉择,一边是生育自己的父母,一边是深爱的凤栖梧,到底选谁呢?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吗?牧歌痛苦的表情不偏不倚全都落入流云墨的眼里。
流云墨不想强求牧歌马上做出选择,“歌儿,那个无极井我们还不一定能找到呢?不要想了,说不定我们的一辈子留在这个时代!别难过了,好吗?”
也是,无极井不是还没找到吗?还可以和凤栖梧在一起。牧歌凝重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流云墨心疼地眉头微蹙,用手轻轻拭干牧歌面颊上的泪渍。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流云墨和牧歌在宫殿后面的小亭子里相会,这么劲爆的新文要是在现代早就被娱乐记者当做头版新闻大甩卖了。古代没有狗仔队但是却有心怀鬼胎的女人,专门挖人墙角。
就在亭子后面的一个大树后面藏着一个身影,女人犀利的眼神紧紧停住牧歌和流云墨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们说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些亲昵的动作足以让女人浮想联翩,他觉得牧歌和流云墨一定是奸夫淫妇在这里私会!等下告诉王爷就有好戏看了。女人阴险地勾起笑容,消失在了夜色里。
牧歌和流云墨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也觉得该回宴会了,免得凤栖梧知道后会生气!牧歌刚准备踏出亭子一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凤栖梧,他冷着脸,寒霜冷冰,那慑人的赤眸感觉要杀死他们一样。牧歌和流云墨已来不及躲避只好面对凤栖梧。
凤栖梧一把把牧歌拉进怀里,带着怒气的手臂把牧歌的白嫩的藕臂掐的生疼,牧歌差点惊呼出声。流云墨还在这里,她不想因此让流云墨和凤栖梧产生矛盾。
冰凉的话语砸过来,“我的王妃,你真是好兴致啊,不陪本王在这里陪流云公子!我说你们怎么那么默契,一个出去另一个也出去!看来不是巧合啊!”
凤栖梧那轻蔑的口吻,牧歌知道凤栖梧生气了,不管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会很在意,这次她想解释清楚,没等流云墨开口解释,她就对上凤栖梧赤红的眸,淡然道:“老公!你误会了!他是我哥,我们很久没见了!我就是怕你误会才和他在这里相见的!他和我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有我们的秘密要说。”
凤栖梧听了牧歌的解释愤怒开始有所消退但是还是有些不满,“秘密?我是你的夫君!你居然还瞒着我什么事?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还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吗?”
牧歌不敢说话了,这个秘密怎么能说给凤栖梧听,要是他知道她可能会从无极井回现代,那他一定会像野兽一样暴戾恣睢或者不顾她反对地禁锢她伤害她。牧歌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口快把秘密两个字说出来。这下死定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得想想办法啊。流云墨再也无法看下去了,他说出话来,“秘密就是我和歌儿不属于这里……”
啊……牧歌吓坏了,流云墨怎么能说出真话呢,那太危险了,这件事现在不能说,得以后找到好机会再慢慢告诉凤栖梧。牧歌慌慌张张打断流云墨的话,糊里糊涂,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道:“秘密,秘密就是我……我……我怀孕了!_
第一百零五章 撒谎惹来祸
牧歌此话一出立刻召来流云墨和凤栖梧投来的惊讶得到眼神,只是之后,凤栖梧更多的是欣喜而流云墨更多的失望。凤栖梧大掌在牧歌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赤眸中是满满的激动与兴奋。他早就想当爸爸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这是他人生中最圆满的时刻。流云墨见凤栖梧和牧歌有了孩子相爱的模样,实在看不下去就黯然离开了。
这其实是牧歌撒的谎,她想隐瞒凤栖梧自己的秘密就不知道哪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自己怀孕的话。牧歌被凤栖梧搂在怀里,高兴的神色难以掩饰。可是牧歌开始更加苦恼了,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呢?欺骗凤栖梧的结果一定会死得很惨,牧歌知道,可是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收场!
牧歌回头看看流云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悄走了,看来他一定也信以为真了!凤栖梧喜得贵子,似乎心情大好,他轻吻牧歌的樱唇问道:“老婆!你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我而是告诉那个不相干的流云墨?怎么知道自己有了?”
面对凤栖梧的追问,牧歌以前就听说过为了编织一个谎言就要精心编织更多的谎言,现在凤栖梧问她,她就必须在编谎言骗他。牧歌不敢直视凤栖梧,眼神游移在别处,想了好一会儿恍惚道:“流云墨算是我的哥哥,他很宠爱我,我的心事就告诉他,如果我告诉你,你因为我有了身孕一定会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干这干那,我会觉得不自在!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们那个时代的女人对怀孕的症状是有了解的!”
凤栖梧会意地点点头,大笑道:“本王终于后继有人了!明天我要在王府大宴三天庆贺一下!”
怀孕本来就是假的,怎么能传出去呢?牧歌忙阻止道:“老公!你的王府女人那么多,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有了身孕难免会嫉妒招来祸端,还是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设宴好吗?”
凤栖梧觉得牧歌言之有理,“还是你想的周全,就听老婆的!”
十指相扣,凤栖梧拉着牧歌的手回到宴席。在不远处一直有个女人的身影在暗暗观察这牧歌和凤栖梧,原本她是想让一个小太监故意领着凤栖梧去亭子那边看到牧歌和流云墨私会,可是没想到的是牧歌竟然有了身孕,凤栖梧反而更加宠爱她了。真是可恨,女人美眸里满是怒意,下次她一定要得手。
回到宴会,牧歌看到坐在对面喝得醉醺醺的凤邪,心里不禁想到凤邪的母亲还被凤栖梧关在王府!虽然凤邪的母亲以前的确坏心肠为了争宠害死凤栖梧的母后,但是凤邪却失去了母爱不得和母亲团圆,算是一报还一报,仇恨应该被化解而不是被扩散。看着醉意的凤邪,牧歌觉得凤邪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没有母亲的庇佑所以千方百计想要变得强势主宰别人保护自己,她应该也是脆弱的吧!
牧歌看向还沉醉在将做爸爸的幸福里的凤栖梧,她觉得自己好残忍好坏,为什么用这种谎言欺骗了凤栖梧,当真心暴露的时候她该如何解释?抛开烦恼,牧歌向凤栖梧请求道:“老公!你放了凤邪的母亲好吗?她是坏但是报仇不是最好的办法,放了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更好吗?更何况,她也上了年纪了,能活几年呢?让她在余下的日子里忏悔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牧歌以为凤栖梧不会轻易被说动,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凤栖梧没想一会儿就答应了,“老婆!现在你怀有身孕,凡是听你的!而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凤栖梧招来随从下了命令,看来他是要让人放了凤邪的母亲了。牧歌心里很感动,但同时她觉得自己的罪孽更深了,凤栖梧是非常之看中她的身孕,但这一切都是假的,总有一天穿帮,到时凤栖梧一定不会再相信她,会不会不再爱她?牧歌越想越觉得害怕
在回王府的路上,牧歌借口没和凤栖梧同轿,而是和花韵同轿。牧歌把自己今天晚上宴会的所有经过都告诉了花韵,她想从花韵那里得知到底该怎么办,这样骗下去不是办法!
花韵虽然没有什么情感经历但是向来处事果敢,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牧歌:“三妹,你这样瞒着是不行的!你越害怕结果越麻烦!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夫妻之间不是应该坦诚吗?要勇敢一点,不要害怕会失去凤栖梧,真爱是经得起这点风风雨雨的!”
听花韵这么说,牧歌下定决心回王府后说出实情了。她后悔死了,今天真不该莽莽撞撞对凤栖梧撒谎!对,就像花韵说的,要勇敢,不能畏首畏尾,那样会失去凤栖梧的!
回到王府,夜又静又黑,在牧歌看来这夜色就像是凤栖梧的一袭黑色长袍,黑的深邃,温暖,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今天晚上凤栖梧把牧歌带到了藏书阁,牧歌也好奇,不是应该就寝了吗,怎么来藏书阁。牧歌是害怕藏书阁的,因为凤栖梧就是在藏书阁的地下道无情地鞭打自己。他冷酷无情一次次狠心挥鞭,她面露狰狞痛苦挣扎……
痛苦的往事不断袭来,牧歌愣在藏书阁门口不想进去。凤栖梧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笑着,激将地说:“怎么?老婆的胆子就这么小,不敢进来吗?”
牧歌不想被凤栖梧看扁,壮着胆子走了进来。凤栖梧把牧歌带到藏书阁二楼,他走到自己书案前转动一个木制的笔架子,咔嚓一声,牧歌发现身后的书架瞬间打开,原来里面别有洞天。这个书架的后面就相当于凤栖梧的卧室,难怪凤栖梧大多时间都呆在藏书阁处理国事,原来这里吃喝住都行!知人人有。
牧歌看了一下这个小房间,里面那张大床看上去好舒适啊。打了个哈欠,牧歌准备睡了,可是还不能睡,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对凤栖梧解释清楚。
看牧歌想睡的样子,凤栖梧准备出去批阅奏折了,父皇年事已高,现在国家大事几乎都是凤栖梧在操办。牧歌抓住凤栖梧的大掌不让他走开,“老公!你今天就给自己放假一天吧!天天这样会累坏身体的!”
禁不住牧歌的请求,凤栖梧脱下外衣搂住牧歌睡到了床上。牧歌枕在凤栖梧的长臂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牧歌是在纠结,酝酿着说出实话的勇气!
牧歌不安分的扭动娇躯对凤栖梧来说无异于肢体亲密接触,勾起了他的兴趣。凤栖梧支起身体把牧歌压在身下,迷离的赤眸直直望着牧歌的蓝眸,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早就有把牧歌一口吞下去的渴望。
凤栖梧的大掌摩擦着这牧歌的身下,牧歌也极力迎合他,怀抱他,深吻他。就在两具躯体彼此想要更多的时候,凤栖梧硬生生打断了。他极力保持最后的清醒,沙哑的声音响起:“老婆!你在诱惑我!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做会伤害孩子!”
凤栖梧整理好牧歌的衣物就直起身,坐在了床边上。牧歌脸上情欲的光彩褪去,凤栖梧说到孩子这两个字眼,牧歌大致已经醒了一半!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有未做的事。
牧歌平息自己的气息,她紧紧抓住床上的黑色床单,有些害怕地说道:“老公!其实我……我没有怀孕!”
“什么?”凤栖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牧歌不得不重复一遍,这一遍没有刚才那么害怕,可能已经有了勇气。不出所料,凤栖梧的眉宇间已经布满黑云,等待着牧歌将是一场暴风骤雨!
凤栖梧想审犯人一样质问牧歌:“那你和那个流云墨做了什么不耻的事。是不是?什么秘密?应该就是花前月下吧!你这个女人!快说!”
看着凤栖梧激怒的样子,牧歌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轻轻出声说道:“我,我和他没什么!我们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穿越到这里来!他告诉我找到无极井就可以回家了。我就能看到我的父母了!”
凤栖梧一点也不相信牧歌的解释,“你!那你就拿怀孕来欺骗我?你不想告诉我真相,是因为你想哪一天找到无极井就和那个流云墨远走高飞是不是?你在处心积虑地想离开我,对不对!我想我猜对了!你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没变。现是黄芪,然后是和一个妖孽金龙,现在又和流云墨搭上了!我该称赞你的狐媚功夫吧,我的王妃!”凤栖梧说得咬牙切齿,冰凉彻骨。
牧歌拉住凤栖梧,继续解释:“不是的!我把流云墨当做哥哥!我们止于礼!我没有想离开你!我爱你,我害怕你知道我可能要走会疑神疑鬼!”
凤栖梧完全不像听牧歌的解释,使用内力震开牧歌,强大的内力把牧歌震开,她的手臂碰到了床边的烛台,火红的烛火把她凝脂的玉臂烧伤,牧歌抱住手臂瘫坐在地,凤栖梧毫不理会,冷眼旁观_
第一百零六章 虐恋情更深
凤栖梧一点儿也不理会手臂受伤的牧歌,他就是这样生起气来来势汹汹,不给牧歌任何解释的机会。他冷冷地走到牧歌跟前,逼迫她因为痛苦皱成一团的小脸与他对视,残忍地用手捏住了牧歌手臂上的伤口,不顾牧歌的痛苦呻吟,他用力将牧歌的伤口撕裂,不留情面阴狠地说道:“我看你是恃宠而骄了吧!欺骗本王的下场我让你见识见识!放心我不会再肉体上折磨你,我要你看看我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她们可比你安分多了,我的孩子不需要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来生养!”
凤栖梧字字刺痛了牧歌的心,早知有这种后果,牧歌也不怨凤栖梧只怪自己有错在先,自己对他撒谎是凤栖梧的大忌!因为手臂上血肉模糊,牧歌的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瘫坐在地上,抱住凤栖梧的腿,向凤栖梧哀求道:“老公!我说谎是无心的!我是怕你多心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孩子的事我骗了你,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啊!你知道吗?我爱你,非常爱你。就是因为太过爱所以什么事都小心翼翼,我害怕再次失去心爱的人!你懂我的心吗?昨天我们不是还好好地吗?为什么不可以忘记不愉快过幸福的日子呢?”
凤栖梧一脚踢开牧歌抱在自己腿上的手,牧歌的纤纤玉手被他的脚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牧歌忍住痛一声不吭。凤栖梧赤眸充血嫌弃地瞟了她一眼,狠狠丢下一句话“你给我马上滚出藏书阁,滚回你的屋子!现在你在本王眼里连只破鞋都不如!”说完这句狠心的话,凤栖梧就火气冲天离开了卧室!理智告诉他他需要冷静一下。
在凤栖梧心里她竟连破鞋也不如,凤栖梧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每个语气都在牧歌的脑海里一次次重复,她受不了凤栖梧冷语相向,嘤嘤哭泣,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牧歌心如刀绞,她觉得那绽开的伤口就好像是一张笑脸,在嘲笑自己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牧歌驮着伤痕累累疲倦的身体,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都说自古君王多薄情,喜怒无常,凤栖梧这个王爷不也是如此吗?昨天还是那么温柔的夫君现在就什么也不是了!当然这些不能全怪凤栖梧,牧歌明白,自己说谎才是一切的祸根。本想得到凤栖梧的原谅没想到结果这么糟糕。
凤栖梧其实并没有离去,他在远处看着牧歌离去的背影,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后悔,但是他做不到无动于衷,他心里住着一只猛虎,面对爱人的欺骗,他就杀气腾腾,恨不得连整个世界都要消灭掉。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牧歌了,对她好她不知珍惜,那不如冷落她,让她也尝尝弃爱的滋味。
牧歌回到住处,她伤痕累累的身体让花韵着实吓了一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一身伤回来?没有任何征兆,把花韵搞的措手不及。花韵连夜派人请大夫,可是黄芪不在药房,听说他外出了有好一阵才能回来,这可如何是好?牧歌突然想到花月精通医术,忙派人把他请来。
花月看到身上都是血渍的牧歌,吓得半天没回过神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花月用尽自己毕生所学医术为牧歌寻找最好的治疗方法。手臂上的伤口止住了血,得到了很好的包扎处理。花月还注意到牧歌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玉手,这难以入眼的手显得很突兀,想到牧歌以前的手白皙温润,花月这个男子汉痛苦起来:“影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什么人这么狠心把你的手和手臂弄成这样?快告诉我,我定要他十倍奉还!”
如果告诉花月是凤栖梧欺负了自己,他一定会和凤栖梧大打出手的!牧歌不想看到他们自相残杀,不管是任何一方受伤,牧歌都不忍心看到。所以牧歌决定隐瞒真相,她虚弱的声音传来,在花月听了影姐姐的声音不论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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