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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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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常用的发油香味,你手上也有这种味道,你自己可能闻不出来,可是我对这种香味却敏感得很,自从我发现你身上有这种香味的时候,我就想通了一件事。”

绿萍神色大变:“你想通什么事?”

绿萍背后悄无声息的走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站定在不远处一棵大树后。

阮汐汐并不看他们,冷笑道:“我进江府第一天被老爷打晕那次,我是你什么人?你会那么好心跑到我床前照顾我?是想闷死我吧,虽然当时就闻到这种气味,但也没想到其他。想不到这次在这张字条上又有这种香味,两相一联想,难道我还想不明白,你还要不要我说下去?“

绿萍神色反而镇定下来:“既然你都知道,还是我自己说,还有那次我本想看看你淋雨有没有死,哪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只好顺势再给你一碗毒药喝了了事,谁知道老爷竟被掀翻了,还下令不准人进去,我只得做罢。”

阮汐汐听到这里忍不住叹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老爷的想法,他有他的安排,他怎会让你毒死我呢?”

绿萍嘿然冷笑:“安排,什么安排?定然是老爷对你有些喜欢,舍不得把你像以前的姨太一样立毙于掌下。所以前天我又设一计,让人带话说张三的娘犯病让他回去,我正好把你和小少爷引到那里,以小少爷喜欢捉弄人的性格,他定会叫你把印章送到青楼去,你想,你若是去了,老爷还不大发雷霆?就是再喜欢你,说不得当场就把你打死了。不过,”

她脸上有着疑惑:“我到现在都想不通,老爷为什么这次还是让你活着回来,难道他真的对你动了心?”她最后一句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阮汐汐有些怜悯地看着她:“因为你不了解老爷,也不了解小少爷,更不了解我,你只不过是老爷的一颗棋子,枉你跟在他身边多年,连这点都一直没有看清。”

阮汐汐看也不看静静站在那里听她们说话的那人脸上的表情,但她的话就是在说给他听。

绿萍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大叫道:“你简直在胡说八道,我八岁起就跟在老爷身边,难道你比我还了解他?废话不要多说,既然到了这一地步,你今天也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看着脸上已变得狠戾地绿萍,阮汐汐叹口气道:“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什么要一再害我?”

绿萍冷笑:“我们要说确实没有冤仇,怪只怪你不该嫁给老爷。”

阮汐汐一怔:“为什么?”

绿萍凄然一笑:“老爷是什么人?是我放在心目中当神一样来爱的人。你们这一个个女人都只想占有他,我自然要把你们自他身边一个个赶走。”

阮汐汐大惊:“莫非以前的十五个姨太真也与你有关,你也像害我一般陷害她们?”

绿萍得意地大笑道:“那些蠢女人都该死,老爷爱小少爷至深,我只要略施小计,小少爷一不高兴,老爷就会把那些女人打死,只是想不到老爷这次对你会一次次饶过。”

“所以你就慌了神,干脆选这个无人的地方假小少爷的名义把我骗来亲自下手?”

“不错,我本想用这块浸了迷香的帕子捂晕了你,再在你失去神志之下推下荷塘,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以后有人发现了你的尸体也只以为你自杀身亡,哪里知道你轻的不吃吃重的,一定要我动刀子,”

绿萍两根手指拎起帕子,迎风一松,帕子已卷进荷塘,把手伸进袖拢:“废话已经说了很多,你应该也死得甘心了。”

说罢,寒光一凛,一道秋泓般的刀光逼近阮汐汐胸口!

阮汐汐还没反应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条迅快的身影鬼魅般疾扑绿萍。

“当——”的一声,匕首跌落青石地上。

绿萍身子犹如一片绿色的轻纱般飘了出去。

虽然没看清那鬼魅身影的模样,可是,她也知道那是谁!

倒抽口凉气……

阮汐汐满身满肺都是彻骨的凉意。

绿萍又成了江晴初的牺牲品!可是,她忽然觉得悲哀,这种悲哀,不仅仅是为了绿萍,好像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她自己和江南才。这一刻,她并不恨绿萍。

江南才从一棵树后走出来。

绿萍狼狈地摔跌在他的脚边,跌倒地身影单薄而潺弱,象深夜里沁着凉气的露珠,绿衣裹着她娇小而颤抖的身子,仿佛秋日里将要零落的小花。

江晴初眼神冷酷:“好歹毒的女人,让我背尽无数骂名,这次绝不轻饶。”

她挣扎着抬起头,满脸泪水,颤抖着双唇:“既然被老爷发现,绿萍也没想苟且活下去。”泪水淌过下巴,绿萍凄楚道:“绿萍只想问老爷一句,这么多年来,老爷有没有真正的看过绿萍一眼?”

江晴初冷笑。

可怜的女人,可悲的男人。

阮汐汐不想再看下去,她走过江晴初身边,擦肩,微顿,嘴唇轻吐:“魔,鬼。”

她这所以要对绿萍说出那些话,她是要让江晴初明白,她不傻,她看得非常清楚,溺爱江南才是幌子,绿萍是引子,而他江晴初才是真正的刀子。当引子已完全失去作用的时候,他这把刀子还是毫不犹豫的向引子捅了过去,他根本就是个恶魔。

走到江南才面前,怜惜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我们走吧,我们不该看到这些不该看的东西。”

江南才神色平静,业已回复他的沉稳冷静,点了点头,两人再也不看身后的人一眼,转身而去。

过后,阮汐汐一个人坐在窗下常想,这件事情不知道是江晴初指使绿萍这样做的,还是出于绿萍的本意。难道清除绿萍这个隐患也是江南才和他谈的条件之一?

现在才明白,江南才明知道江晴初答应她一个月后还她自由,前天为什么多此一举趁她出门之机突然给她金子让她逃,原来他也一直知道绿萍的事情,阮汐汐几次都没能死掉,绿萍已经开始心慌,当感应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的时候,怕她迫不及待地寻机会对她下手。

其实绿萍所做的一切,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江晴初?江晴初放任她这么多年,正好可以给他在江南才面前一再的行凶找事由。

不过江晴初为什么要等绿萍把这些事说完之后才动手,难道他想让她知道他江晴初也是被人设计陷害?可惜她阮汐汐一样一样都看得清楚的很。

阮汐汐想像不出,江晴初在一个才几岁孩子面前因他的顽皮,暴戾的杀死一个又一个小妾,对他将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小孩或许会成为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或许会成为一个同样暴戾的人,只不过江南才太聪明,他似乎看出这些,他学会了隐藏自己,把自己扮成一个残暴蛮横的人。

这些事情现在都结束了,不知道江晴初下一步会怎样走,也不知道江南才到底给了他怎样的承诺。不过,她现在已非常肯定,江南才不是江晴初的儿子,而且江南才的身份不简单,对江晴初来说应该非常的有利用价值!

自此以后,阮汐汐就没见过绿萍,此事江府里也无人知晓,直以为绿萍跟着老爷回了都城,当然,阮汐汐自也不会去问当事人,她怕听到对绿萍来说最残忍的结局。

第二十四章  一把火烧尽

老夫人也随江晴初一起回了都城,江晴初走后,整个江府感觉气压不再那么低,虽然留下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但所有的人都活跃起来。

发生的这些事,让阮汐汐感觉到,想在这个世界不被人欺负,一定要有武力。她每天只要一闲下来,就躲在自己房内练习那要小册子上的内功心法。

按着册子上所写的心法,慢慢地修练,发现这功法有点像前世所练的瑜珈,都是一些吐息间的动作变换。

一般练得一会,就觉得心平气和,身心舒畅,不由更是静下心,要把这心法练出点明堂来。

阮汐汐的骨骼柔韧度极好,她这些日子来一边练习压腿劈叉,一边会把小册子上的武功招式试着练,慢慢地也能有模像样的打出一套拳法来。

最多的时候还是喜欢看书,因为好多繁体字不认识,多半时候都会去问江南才,第一次的时候他还用犹疑的眼光看着她:“你不是自小喜读诗书吗?怎么会不识字?”

阮汐汐自是随便打个哈哈吱吱唔唔过去,江南才也懒得跟她计较,还是一个一个教她认。

在晚上星子最多最亮的时候,阮汐汐还会架把梯子站在屋顶上大叫江南才的名字,然后江南才像只被惊吓的小兔飞速跑过来,不会像她一般笨拙的爬梯子,只一个翻身就已站在她身边骂她疯子。

阮汐汐只是拍手说他厉害,他功夫好像也不错的样子。这种的轻功在现代她可是闻所未闻,除了在电视里面演员用夸张手法表现过外,她根本就不曾见过。

两人坐在屋顶静静望着夜空,这个时候阮汐汐从不会问江南才以前的事情,毕竟他还是一个小孩子,那种恶梦般的回忆多想一次或许对他都是一种折磨。

那晚阮汐汐指着天空中的牛郎织女星给他说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说完之后她又笑着指着最亮的那颗星说:“那颗星星就是我,因为不知道从哪里来,所以闪着最亮的光芒,希望有亲人在茫茫星海里一眼就能认出我,等我被亲人找到的时候,它就会像周围的那些星子一样回归自然。”

是的,她非常想家,越是静下来的时候她越想,不知道在这具身体老去前的有生之年,她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江南才往往会一声不发的望着天空,偶尔又转过头来,乌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静静盯着她的侧脸。

江晴初已经不在,不知道江南才为什么又不怂恿她离开了,难道他已经胸有成竹,认为江晴初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不过能够安逸的和他每天这样相处的日子已经不多,到都城后她就可以自由了,但是却不知他的命运会如何?阮汐汐当然不会在这时候提出离他而去。她隐隐明白江南才对她的那份依赖,她又何况不是在依赖着他呢?

这天,她坐在床上,她像往常一样,按小册子上所说练习心法,气沉丹田,忽然感觉有一股细小涓流从丹田按她所运经脉缓缓流动,运转一周天后,阮汐汐顿觉身体轻盈了许多。心下不由大喜,这心法果有效用,练习时日不多,竟已练出气流。

欢喜一阵后,正待宽衣睡觉,门上传来一阵又轻又急的叩门声:“十六姨,快开门。”

阮汐汐一机伶站起来,跑过去拉开门栓,江南才推门一把拉起她的手,二话不说就往外跑。阮汐汐惊呼:“出了什么事?”

江南才头也不回紧张道:“先不要问,快跟着我。”

漆黑的院子里不见一丝灯光,整个夜色里气氛特别诡异。

阮汐汐也不知跟着江南才跑到了哪里,只觉他突然站住松了她的手,趴在地上摸索起来。又听得一阵青石板挪动的声音,江南才往下一跳,低声道:“你快下来。”

阮汐汐不明就里,摸到江南才从下面伸过来的手,也象他一样往下跳,“扑嗵”一声,只听江南才一阵抽气声,她已压在了个大肉垫上。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阮汐汐嘴里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黑暗里的江南才半天没吭声,这个小毛孩是不是被她的大力金钢趴压傻了?阮汐汐万分过意不去的待拉他一把,江南才已站起把头上的青石板又合拢。

阮汐汐手足无措地低声道:“你没怎么吧?”

暗中无语。

有些不耐起来,阮汐汐没好气地说:“好歹你也说个话。”

“你废话真多,你若是不想试试被人压在下面是什么滋味就闭嘴,嘘——别出声,外面有人来了。”

诶,这小子说的什么话?阮汐汐瞪着圆碌碌的眼珠子直转悠。

细耳倾听,果然有几个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听到有人大呼:“不好了,起火了——”

转眼似乎整个江府的人都在呼救声里。

江府此时各处着火,只一瞬间,各屋中已燃起熊熊大火。屋内各处住的丫环庄丁从屋内惊呼着跑出来,不想才出得门口,就有黑衣蒙面人持刀杀来。这些惊慌的下人哪是他们对手,几乎都是一刀毙命,立时气绝于快刀下。

整个江府的火势越烧越烈,所有房屋都被烧着了,檩条噼哩啪啦的往下掉,江府转眼已在一片火海里,一直持刀杀人的数十个黑衣蒙面人还在四下里搜索着什么。

不多一会,他们齐聚一处向一个黑衣人道:“没有,我们四下都没找到那两个人。”

“混帐,这两个人还能上了天,一定要找出来,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尸体,不然谁也别想回去交差。”

这些人说话的地方离阮汐汐他们躲藏的坑洞不远,阮汐汐听着地面上的一连串响动,早已吓得不见人色,紧扣着江南才的膀子,腿子恁是有些不听话的要向地面软下去,她索性拉着江南才坐在地上,边为那些惨死的下人默念阿弥陀佛,边又庆幸江南才早叫她出来,不然她现在真的就已经魂归天国。

这里应该是个密道,里面并不宽敞,好在只有两个人,很快地面上炎热的气息不断向下渗透,仅凭一块青石板,洞里面也烟雾缭绕,呛得两人死劲捏着喉咙,不敢咳嗽出声。

江南才拉起阮汐汐朝前面挪,哪知她脚软得很,几乎全身都搭在他的小瘦肩上。

两人磕磕绊绊沿着密道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江南才忽然说道:“前面还有一段路,先在这里歇歇吧。”

听他出声,应该可以说话了,阮汐汐一屁股坐在地上,憋在嘴边的话一口气脱口问出来:“那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烧江府?他们要找的人是不是我们两?你怎么知道有贼人要来?”

等了半天,才听江南才慢吞吞地说道:“你问了这么多,我只知道一点,我在屋顶看星星的时候发现有身手不凡的蒙面人在我们江府周围转,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先和你躲起来再说,想不到这些人真是针对我们而来。”

阮汐汐思索道:“你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我们呢?这些蒙面人找不到我们,会不会也想到有密道之类的。”

江南才起身道:“所以说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赶紧上去吧。”

“沿着这条路直接走,还是回到原处?”阮汐汐问道。

江南才哼了一声:“当然是往前走,回原处不是让他们捉活的?”

果然没有走多久,前面隐约有些光亮,应该已到密道的出口处。

此刻天已微微放亮,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猛一见到阳光,刺激得眼睛似针扎般疼痛,两人揉了好半天眼,才算逐渐缓过劲来,睁眼向四周望去,这一瞧,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只见一地的断瓦残垣,被烧灼的痕迹比比皆是,不仅偌大的江府烧得没剩下什么东西,连周遭的一些商铺住宅也烧去不少,到处散发着烧焦的尸体恶臭,不少被大火殃及的百姓围在自家门前大哭不已,悲凄的哭声不断传进阮汐汐耳里,让她万分难过。

这些百姓何其无辜,竟也遭此恶运,到底是什么人,枉顾人命能下此毒手?

密道口距江府不远,正见一些衙门捕快在断瓦残垣中正清点着。如果那些蒙面人专为杀他二人而来,如今没见他们,一定还在四周寻找监视。江南才年纪虽小,反倒冷静得多,趁一些人众都围在那边观看,拉着她朝一个偏远的胡同中跑,找到一户民居,进到里面发现只有一老头在,江南才反手一掌把他晕。

阮汐汐有点怒道:“你为什么要把这老人家打晕?”

江南才从柜间翻出两套灰色粗布衣扔给她一套:“你若想活命就不要罗嗦。”

见阮汐汐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还是解释道:“我只是打晕他,又没杀了他,不然有人追查到这里,这老人家反而会没命。”

换得衣服,两人又在灶台上寻得一些烟灰,往脸上一抹,这个样子,已和两个小乞丐没什么区别。

在门外望了望,两人一人捧着个破碗从门里走了出来,慢慢走出胡同往城门口走去。

第二十五章  杀手被吓

这是古代真正的街市,街道两旁的各种店铺鳞次栉比,货物琳琅满目,人声密集,吆喝声叫卖声响彻市集,风味小吃的香味回荡在空气里,与马车带起的烟尘气息混合成一种特有的热闹气氛。而街头巷尾无时不有人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江府昨晚失火的事。

城门口,几个守城士兵正在对过往行人进行盘查。阮汐汐一把拉住江南才躲在路边一草垛旁,压低声音问道:“我们一定要出城吗?这么多人守在门口查,不知道会不会有要杀我们的人在一旁监视,恐怕难得混出去?”

江南才皱眉不语,望了望正在被盘查的几个行人,嘴角一抿,说道:“今天一定要出城,如果不出意外,温先生会来接我们,如是留在城内反而容易被杀手发现,而且,你看,守城兵只是盘查成年人,检查他们的包袱,我们应该是没问题。”

阮汐汐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只是一些出城的成年人才被检查,翻翻包袱里有没有刀具之类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在草垛上抓了一把枯草,往江南才和她头上各乱七八糟丢了几根,两人此刻更是狼狈得不像话,这才壮着胆子跟着人流走向城门口。

守城士兵几乎看也没看两个小叫花一眼,就放他们出了城门。

一出得城门,两人放足狂奔,这次的敌人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会蹦出来砍他二人几刀,先尽量的跑,能跑多远就多远。行程的路线也一直挑选罕无人迹的山路树林。

匆忙奔走间,阮汐汐还是忍不住问江南才:“你说的温先生是谁?”

“温先生就是温先生。”

“那他怎么知道在哪里接我们?”

“温先生自然有他的办法,我也不知道,等你见到他了自己问。”

问了等于没问,可看着他镇定的脸,他明明是知道的,为什么不能告诉她,难道她还能泄了他的秘密?她突然停住步子狠狠地瞪着江南才:“我不走了。”

江南才停步转身道:“你又怎么了?”

咬紧下唇,阮汐汐也觉得自己这脾气发得名不正,言不顺,别人的秘密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她?难道江南才就不能对她有秘密?但总要找个自己一时不快的理由,她脑袋里转了几个弯弯,指着江南才的鼻子气势磅礴的教训道:“我好歹也是你长辈,怎么说话这么没规矩,什么叫你你你的,听着怪难受,把我当什么人了?”

江南才脸色一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外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身份,现在都是权宜之计,请十六姨将就些,过后南才再向十六姨陪礼道歉。”

见江南才这样说她反而硬不起来了,本来就自己没道理的事,而对于她来说,她从没把江南才看成儿子子侄辈,她也没有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长辈位置上,只不过情急之下的气话。方才莫名其妙的委屈和愤怒,似乎也渐渐平息下来。其实她有这个时间生气,不如多想点有益的事。

冷不防江南才忽然自怀中取出件东西,他捏紧拳头,转了脸色似笑非笑地问阮汐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小子怎么突然之间要她猜起谜来,阮汐汐有些莫名地摇摇头:“你捏得紧紧的,我怎么会知道?”

江南才笑嘻嘻道:“那你可曾见我用过毒?”

阮汐汐警惕地望着他,想了想,点头道:“只见过一次。”

江南才神秘的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极少用毒?只因我这毒太过狠毒。”他试着把捏紧的拳头往外挥了挥,又道:“这毒是‘绝命老祖’一次偶然之机传给我的,无论是谁,只要沾得一点粉末,不消半个时辰就会浑身溃烂,令人痛不欲生,普天之下,可说是无药可救。”

想不到他居然自吹自擂起来,以江南才的性格,这当真是从未有过的事。阮汐汐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大骇道:“如此毒药,不用最好。”

江南才笑道:“我也不想用,只是……”他忽然抬头瞧了瞧树梢,又瞧瞧石丛后,又说道:“有些时候我不得不用。”

他突然一扬手,一把紫色烟雾自空中迅速扩散开,树梢,岩石后立刻有十数条黑衣人掠出,连滚带爬,飞也似的逃了。

此紫色烟雾那次在妓院和老鸨打斗的时候江南才用过一次,但他后来告诉她,这烟雾根本无毒,而老鸨误以为是毒粉,自己把自己吓得惨呼不已。

此情此景,阮汐汐只想拍掌大笑,他竟故计重施,而且效果还好得很。不过,此时已有人先她一步拍起手来。

“妙极妙极,想不到南才贤侄竟用此计谋吓跑黑衣杀手,若是传到江湖上去,这批黑衣杀手从此将声名大跌,再也不会有顾主敢雇佣他们了。”

话语间,只见一个清俊之极的白衣公子踏着落叶自树丛间抚掌而来,树叶间洒下的点点光斑和着清悦如山泉的声音,令人几疑谪仙下凡。

江南才惊喜地飞奔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大叫道:“温先生,你终于来了。”

阮汐汐定定的看着那位温先生,他不正是那晚在江府露过一次面的温言吗?他就是江南才口中的温先生?

第二十六章  阴损的温言

温言低声笑道:“我早就来了,只是想看看你们如何应对杀手,果然不出所料,你们两个都精怪得很,把那些人都吓得惊慌而逃。”他转头笑对阮汐汐,眼神如春风般柔和。

这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她刚才好像是在对江南才莫名发脾气,这也叫精灵古怪?莫不是以为她是故意站在杀手包围圈那样说,好让江南才站到有利的位置出手吧,如果她知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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