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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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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汐汐做了几个弯腰踢脚的动作,舒活一下筋骨,心情顿时好起来,抿嘴轻笑:“别紧张!你看,我现在很好。”

“阮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公子出门前仔细交待过,一定不能让姑娘下床乱走,你还在这里伸胳膊踢腿的,怎能让人不紧张?”

这小伙计不错,会用怀柔政策,阮汐汐眼睛轻转:“你知道我到这里已经几天了?”

“自公子把姑娘带回来起已经有五天,几乎都不眠不休的关在屋子里为姑娘疗伤,你若是有什么闪失,如何对得起公子?”

话没说完,他就将药端到阮汐汐面前。

原来温言对她还有这份恩情,阮汐汐端起黑糊糊的药碗,闭目一口饮尽,继续问道:“你家公子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

小伙计收好药碗,又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鲜红如樱桃的药丸递给她:“这是公子留下的,公子一早被人叫出去了,说如果姑娘硬是呆不住的话,最多可以到前面铺子里坐坐,不能出去。”

这药丸清香扑鼻,显然是大补丸之类的好东西,有益于自己身体健康的事情阮汐汐当然会乐意去做,当即接过来一口吞下,立刻便有一股甘冽之气丝丝缕缕抵达胸膛。

小伙伴见她吃了药,便道:“姑娘自己休息,前面铺子生意很忙,小光要去帮忙了。”

阮汐汐很顺从地爬到床上,总不能让个小伙计担心她,趁小伙计还没出去,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铺子?你家公子做什么生意?”

“我家公子在都城经营的是绸缎庄,专做一些富户家的生意,阮姑娘若没事,小光真要走了。”

阮汐汐忙盖好被子,笑道:“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听到他脚步声渐行渐远,连忙起床,直奔到门口。夏日清晨的日光并不猛烈,阮汐汐站在僻静的长廊下,打量着眼前一片盛景。

这是一座比起江府来不算太大的庭院,飞檐雕柱,水榭亭台,颇显得清幽雅致。院里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廊下植有品种不一的兰花,开得正盛,在满院子碧翠中,犹为艳丽,却又不脱清怡之气。

好一个修心养性的地方!

若是以后就这样安静地住在这个清雅的庭院里,阮汐汐认为这也许才是一种幸福的生活。

阮汐汐沿着红木雕柱的长廊往前走,只闻转角处的一间屋内传来“叮叮当当”欢快地声音。走近去一看,原来是一间厨房,大熊那个大块头正在砧板上剁什么东西。

大熊无意间转头看到她,立即停下手里的活,大惊:“阮姑娘,你怎么出来了,是饿了么?我给你做的早点马上就好,快回去躺着,我这里好了就给你端过去。”

这么简单的话语,却让她感受到一种纯朴的关心,不过阮汐汐现在心里已自然而然的设起一道高高的心防,她只是淡声说道:“我还没那样娇贵,光吃不做,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大熊闻言又瞪大了牛眼:“阮姑娘说什么话?有俺大熊在厨房,怎么还需要有人帮,难道阮姑娘瞧不起俺?”

这个大熊怎么就听不出她只是一番好意,倒会误解她的意思。阮汐汐赶紧边摆手边急急地退了出来。走出老远后还听到他直哼哼地声音。

不能说憨人就不会发怒,若是说到他的憨筋上,就比那些攻于心计的人发起怒来还要难缠得多,若是还站在那里,不被他的狮子吼念叨得想跳楼才怪,当然,这里没有楼。

顺着这条长廊再转个弯,已闻到前面有喧哗地人声。

阮汐汐好奇地推门而入,这里是一间店铺的后堂,布置得像间雅室,里面摆着紫檀木椅子和茶几,不算宽敞,但适合人坐下来清谈。椅子后面是一排屏风,隔开的是店铺的前堂,喧哗声正是从屏风那边传来,似乎一些女子在争论着什么。

绕过屏风,不禁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这里莺莺燕燕地站了一群年龄不一、穿着却华贵的女性朋友,有的是身姿窈窕、风姿绰约的少女,有的是三十来岁风韵正佳的少妇,还有一些是她们的丫环。众位女性朋友也没干什么事,只不过正围着左边柜台,各自用手死死地按在一匹颜色光滑亮丽、质地柔软的绸缎上,互瞪双眼,看样子是在抢那匹布,却是谁也不肯相让。

有个二十来岁,长得皮肤稍黑,眉目倒还英气的白衣女子大声道:“这缎布是大福庄到的新货,是我第一个看到的,你们应该要让给我。”

马上有个十五六岁,长得娇俏甜美的粉红衣裙少女言语带刺,开始讥笑她:“你黑得像锅底,穿这个颜色更是不堪入目,温先生说过,这个颜色的面料我穿起最好看,我早就向他订好的,不信你问问这边的伙计。”

白衣女子被她讽为锅底,气得浑身发抖,可能碍于她的身份要高,只得忍耐住,没出声。

绿衣少女又撇嘴道:“你也只说订好,又没给钱,我现在就去把钱结清,就成我的了。”

旁边站的少妇不依:“好不要脸,你以为你长得天姿国色,温先生会说你穿这面料好看,简直不知廉耻。”

那个被骂的少女回道:“你刚才骂谁,你个巡府六姨太有什么了不起,敢骂我?”

“骂了又怎么样,你就是该骂,你以为你是谁,户部尚书的庶出女儿,将来还不如老娘。”

“懒得和你们这些泼妇讲,反正这个是我订的,就是我的。”

……

泼妇骂街的种种神态,在这群女人身上毕露无疑,让阮汐汐一时间大大地叹为观止。刚才见过的小光和另一个二十几岁长得也很清秀的伙计却坐在另一边柜台里,眨巴着眼睛,正兴致盎然看热闹,全无一丝要去劝架的意识。

他们已经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往往这些千金小姐、豪门夫人会因为公子穿过店铺时,无意识地轻飘飘地一句话而大肆抢购铺子里的布匹,所以,大福绸缎庄的生意一直是同行嫉妒的榜样,没办法,谁叫他们有个长得俊能吸引女人的公子呢?公子那天人之姿根本无人能效仿。

这种场面隔几天就要上演一场,而且他们已经有过经验,女人间的对骂千万劝不得,你若是一劝,她们反而还会对劝说的人一番攻击,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隔岸观火,只要不殃及他们这两只池鱼。

看到这些互相争抢的女人,阮汐汐终于明白了小伙计说专做富户的生意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温言用美色哄得这些女人争相购买他铺子里的新货,再从中牟取暴利。

真的想不出温言那副清水样,怎么开口哄骗这些小姐夫人大舅娘二姨母的,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来量。

第四十四章  应对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一个眼尖的少女忽然看见阮汐汐站在屏风后,撇开众人,气势汹汹地高昂着头大声喝问。

随着这声喝问,所有人全都朝她瞧了过来。

阮汐汐不禁嘴里发干,只怪自己看得忘形,没有隐身屏风后,不该不该,实在不该,女人针对女人的场面最不好应对。

小光这时一惊,从柜台里跑了出来,阮汐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紧握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出声。看这些女子对温言的痴迷程度,若小光说出她是温言带回来的女人,还住在这里,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她阮汐汐说不定被她们当堂拆皮拆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给你们看还不行么?阮汐汐当即浅浅地行了一礼,嘴里甜声道:“小女子见识短,从未见过像各位如此尊贵又美丽的小姐夫人,实在为各位贵气所惊,一时瞧得呆了,不想扰了诸位,小女子在这里向各位赔不是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人称赞的话谁不高兴听,何况还是被同为女人的人称赞,众女心里大为舒坦,一个鼻梁上长了几粒白麻子的少女抬高下巴傲气地说道:“小民小户人家出来的女子自是见识短,我们当然不会与你不般见识……”

“温先生回来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谁也没有心思再去听那麻脸少女叽叽歪歪。所有的人立时转移目标,飞快的涌向门口,

阮汐汐笑了,敢情,温言回来了,所有的红颜都已迫不急待要见他,倒要看看这位清水脸是怎么应付众位仰慕者。

在众多红花绿柳地期盼中,一身淡色儒衫的温言含笑走进店铺。

这群莺莺燕燕如见了自家情郎,都拥了过去,不过她们却并不是如阮汐汐所期盼的那样,一个个都贴到温言的身上去,而是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规规矩矩站成一圈,自动停了下来。

这时候众女已各自温柔不少。只见刚才拉扯得最凶的那个粉红衣裙少女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离温言三步处,只一转眼间,她已脸泛红霞,眼中柔媚得似要滴水,垂着头羞答答地问道:

“温先生,你上次说小奴穿粉红色好看,那你看看小奴身上这种行不行?”

温言有模有样的朝她看了一眼,瞧得少女心儿满胸腔乱跳,温言用清泉般悦耳地声音笑道:“小奴姑娘穿粉红色很好,不过现在已是夏季,应穿更为清爽的颜色。”

少女听得心花怒放,能得到这位俊美的温先生的指点不容易啊,等会要羡慕死这帮女人,“那温先生认为什么颜色更清爽?”

温言俊目向另一边柜台上的藕荷色布匹看去,那少女立即娇羞地福了福,带着小丫环欢天喜地的跑到那边柜台前,去寻那匹荷色绸缎。

小光喜得合不拢嘴,他敢断言,不出三日,大福绸缎庄的荷色绸缎又要连库底都卖空。

众女如痴如醉地看着温言的一举一动,他的声音,他的眼神,宛如三月春风,透过每一个毛孔,直拂得她们一阵春心荡漾,个个目光似水,不能自己。

温言趁她们迷醉之际,向两位伙计微一点头,已向阮汐汐走来。

阮汐汐到此是大为佩服温言,他并没如她想象中般使什么花言巧语,只凭他清悦的声音,一个轻转的眼神,就轻而易举地俘虏了众女,令她们既敬畏又痴迷,非常轻松地就把自己店铺的东西都推了出去。好高的手段,看来他对付女人的功夫不一般呐,说不定比他缠在腰间的软剑还要厉害得多。

温言一把拉住正在慨叹不已的阮汐汐,将她扯进内堂:“你怎么出来了?不是交待小光让你多休息?”

阮汐汐一直回想着刚才的场面,温言见她沉默不语,忽然道:“你不会是吃醋吧?”

阮汐汐差点摔倒在地,他从哪里得出结论她在吃醋?

温言轻轻一笑:“她们是给铺子送钱的顾客,你可不能吃醋。”

阮汐汐呆住了,这是那个清水脸温言说的话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竟然在谈钱?她有没有听错?她看向温言,他依然是挂着淡淡的笑扯着她往后院走去。

“阮姑娘,你到哪里去了,让俺大熊好找,早点已经给你送到房间去了,快去吃吧。”大熊从阮汐汐房间钻出来,一眼又看见旁边的温言,大掌一拍,“公子回来了,吃过没有?”

“没有,你干脆一起端到阮姑娘房间,我和她一起用。”

“好,大熊这就去端,公子稍等。”大熊已踏着牛步“砰砰”走开。

阮汐汐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里面有没有你心仪的女人?”

温言反问道:“你说呢?”

阮汐汐干笑两声:“这只有温先生自己知道。”

温言无语。

但他这个样子很吸引人。

阮汐汐一开始见他的时候就是被他这种不愠不火的出尘气质所吸引,甚至还偷偷暗恋过,可她平生最讨厌的人有三种:第一是表里不一的人;第二是嘴巴很毒的人,第三就是像他这种对人对鬼都笑得不清不白的人。

而温言就属第三种人,她现在已看穿他的真面目。所以,她决定从现在起,将不再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也所以,阮汐汐已完全放开心底的小秘密,很轻松而又八卦地问道:“不知道温先生中意什么样的女子?”

大熊这时端来三个清淡的炒菜,一个青菜汤,摆好,打个招呼退了出去。

温言顾自摆开碗筷,帮阮汐汐盛饭,放到她面前,慢悠悠地说道:“中意什么样的女子温言自己也不很清楚,不过若有那种敢在暴君宴客的时候谈条件的女子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这温言是什么意思,敢在暴君宴客的时候谈条件的女子?怎么和她有些相似?难道那天在江府晚宴上和江晴初咬耳朵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阮汐汐被温言这一句话噎住,一口饭卡在喉咙里上不得,下不得,捂着喉咙直咳嗽。

温言满意地看着她,含笑不语。

阮汐汐忽然不敢直视那样的目光,赶紧低下头扒饭,直到一碗饭吃完,她也没吃出什么滋味,形同嚼蜡。

尊崇温言吃饭不说话的规矩,一顿饭在静默中好不容易吃完,阮汐汐还来不及问他一些话,温言就已站起来,交待她不能乱跑后,便自回房休息。看着他眼底的黑眼圈,证明他为救她,已有多日未能好好睡一觉了,阮汐汐不得不做罢。

其实她一直憋在嘴边最想问的一句话,便是江南才在哪里,还是他已经又回到江晴初身边?

第四十五章  公主

一直到下午,阮汐汐躺了又起,起了又躺,实在觉得无所事事,外面烈日炎炎,身上汗涔涔的,哪也不想去,哪也不敢去,她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毕竟她现在还挂着杀人犯的头衔,好像温言还没为她洗清冤屈,她仍怕三大门派的人找她麻烦,所以呆在房间里,也不知该如何打发时间。

在屋里绕了不知多少个圈儿,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面传来,正百无聊奈地阮汐汐忙开门一看,只见小光白着一张脸像受了什么惊吓般,一边频频朝后看,一边跑到她面前急切地说道:“阮姑娘,公主来了,你快躲起来。”

阮汐汐莫名其妙:“公主,什么公主?”

小光跳着脚急道:“你就别问了,快点躲起来就是了……”

“来不及了。”一个十五六岁娇俏美丽的少女,从后堂大步走出来,后面跟了四个凶神恶煞的带刀侍卫,还有两个英气勃勃的丫环。

此时只见这少女柳眉倒竖,瞪着小光恶狠狠地道:“好你个小光,还说这贱人没在,就知道你要来报信,果然不出本公主所料,想不到你竟敢骗本公主,该当何罪?”

小光赶紧哭丧着脸:“公主饶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下次铺子里有了新货,第一个就叫公主您来挑选还不成?”嘴里虽在哀声求饶,但却并不是那种卑躬屈膝的谄媚相,好像只是在摆个样子给公主台阶下。他只不过是温言手下的一个小伙计,似乎竟也不简单。

这位公主根本没耐心和他蘑菇,挥手让他离开,小光赶紧朝门外跑去。

阮汐汐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位公主美丽的脸上满是不屑地上下打量她:“你就是第一弃妇阮汐汐?”

什么叫第一弃妇?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响亮的称号,这位公主似乎来者不善,阮汐汐警惕地站好,任她仔细端详。

“也不是很出色,哪一点比得上我?”小公主侧头问她旁边的丫环,“你们说是不是?”

两个丫环赶紧大声回道:“公主金枝玉叶,她自然连公主身上一根头发都不如。”

这个两个丫环好夸张的说法,说得如此溜口,看来经常拍这位小公主的马屁,这位公主被人天天用马屁包围着,难道不觉得很臭?

阮汐汐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什么公主,只不过是封建社会下的产物,成天被一堆马屁精围着,还自认高人一等。她也不屑地看着公主:“你若不是仗着人多,出身好,说不定还不如我这样的平民,跩什么跩?”

“咦?”小公主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平日被人吹捧,全是些阿谀奉承的话,她长这么大,何曾有人对她如此语气说话,不由觉得有些新鲜,“你人长得不怎么样,胆子倒不小,你不知道这样和本公主说话是什么后果吗?”

阮汐汐大笑:“你只会说人胆子大,还能说出什么有新意的话?你以为你是公主就有什么了不起,无非能呼唤几个下人欺负弱小,除了这些还能比我这平民强多少?“

她现在是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温言就在不远处休息,这里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会不知道,若有什么好歹,温言也不会置之不理,她心里就有这种肯定的想法。

小公主先是一瞪杏眼,当四个侍卫两个丫环紧张得都以为她快要发怒的时候,她却“扑哧”一笑,犹如绽放地花儿般,娇俏可爱,两边脸颊竟还有两个浅浅地梨窝。她一拍阮汐汐肩膀:

“你这女子还有些意思,很合我脾气,不过,你不该抢我的朱瑞,你若是答应以后再不缠着他,我玉宁今天就愿和你结拜为姐妹。”

阮汐汐恍然大悟,敢情这位玉宁公主喜欢朱瑞,把她当成了假想敌,天地良心,朱瑞实在不算是个好东东,她再怎么想男人也不会去纠缠他。她嘴角一撇: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抢了你的朱瑞,那个朱瑞奸滑得很,我才不会喜欢他那种人。”

玉宁公主大喜:“真的?那太好了,来来来,那我们现在就义结金兰。”

想不到玉宁公主是个风火性子,说风就来了雨,她一边说一边把阮汐汐拉至门口,阮汐汐哭笑不得地被她曲膝按在地上,两人正对南方,玉宁公主正而八经地学那英雄结义般嘴里念念有词: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玉宁今天愿与阮汐汐结为异姓姐妹,我们有福有同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应该还有……”

说到这里,她一皱眉,这才想起没问阮汐汐的年龄,阮汐汐自己也不太清楚这具身体具体的出生年月,只知道年龄是十五,只得胡掐了个日子,不想却比玉宁小,她十六,阮汐汐十五,小公主自然喜不自胜地以姐姐自居,大声连连地叫着妹妹。

阮汐汐总觉与这位玉宁公主结拜好像很儿戏。

玉宁公主挥退侍卫丫环,兴奋地与阮汐汐坐在八仙桌边,说起了一些私房话,阮汐汐这才了解到一些情况。

原来朱瑞是当朝朱丞相唯一的儿子,朱丞相一直在为抱不上孙子而犯愁,如今听闻朱瑞与明瑶有那么一回事,赶紧跑到明太傅府里提亲,不想满天下都找不到朱瑞的人,而朱瑞只是着人送一封信回来,至于里面写些什么朱丞相没说,当时有侍卫说他气得两手发抖,拍着桌子大骂朱瑞孽子,不孝,有辱家门之类的。

玉宁公主听朱瑞要与明瑶成亲,慌了神,跑到明太傅家里大闹一场后,扬言与明瑶绝交。

后来她又着朱丞相的女儿颜贵妃写信相询,原来是朱瑞在信里说,他与一个叫阮汐汐的女子早有奸情,除非他老爹也把这个女人迎回家,他就回来给他生孙子。

天下谁人知这个叫阮汐汐的女子是什么人?都城第一富江晴初第十六房姨太,因红杏出墙,被江晴初弃于离方酒楼。如此败德丧伦地女子,朱丞相无论如何也不会迎进来,所以他只是抖了抖身子,没气得当场吐血已是万幸。

阮汐汐无语,朱瑞难道被她诬陷后,想把她弄回去折磨折磨?还是他嫌她阮汐汐的名头不够响亮,让更多人来骂她厚颜无耻?

不过她心里有一丝丝快意,明瑶被她说成那淫荡不堪的行为,不管有没有人信,但传言的力量可以想像,是非常大的,一传十,十传百,中间不乏有人加油添醋一番,说不定街坊间已经把她描述成荡妇淫娃,也给所谓名门正派玄慈斋的声誉抹上了一层不光彩的污渍。

想不到她阮汐汐也能因江晴初是都城第一富而一举成名,被人美其名曰第一弃妇,好比美国总统的什么第一夫人一样名扬天下。不容易啊,这都拜江晴初有赐,应该要非常感谢他才对。

据说现在所有人都在找朱瑞,朱丞相肯定不用说,三大门派,玄慈斋,明瑶,包括眼前这位玉宁公主,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仿佛自人间蒸发了般。

总算今天因祸得福,能结识公主这种天真浪漫的女孩子,却也是难能可贵的一件事。

阮汐汐和玉宁公主相谈甚欢,直到天色已暮,玉宁公主才依依不舍同几个侍卫丫环返宫,这之间都不曾见温言出来,要么他知道她没事不想露面,要么他就是睡得太沉了没听见,不过后者的可能性不大。

第四十六章  练功

吃完晚饭,都不曾见温言现面,问大熊他也说不知。

阮汐汐回房后,却久久不能入睡,一些事情总萦绕在脑海不去。她忽然心血来潮,想试一下自己练了那么久的内息到底还在不在,便盘膝坐到床上,冥神在丹田内一查探,竟发现空空如也。

正在发愣之际,经脉里不知从何处突然窜起几股强大气流,自四肢百骇如百川汇流般飞快涌向丹田,阮汐汐被突如其来的气流涨得经脉疼痛不已,忍不住痛呼出声,想把这突如其来的气流渲泄出来。

整座安静地庭院在她的痛呼声中蓦然惊醒,有几间房门被迅急打开,大熊、小光和另一个伙计的身手竟无比轻快,转眼已惊疑不定地奔到阮汐汐房间。

而温言比他们先一步从阮汐汐隔壁房间飞掠而出,一脚踢开阮汐汐的房门,见她正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立时按上她的脉门,发现她体内三种气息各自不受控的到处乱窜,赶紧让她盘膝坐好,一手抵在她气海穴上,命令道:“集中精神,不要被那几股气所扰,按我给你指引的脉络,慢慢地去引导行气,最后再归入丹田,千万不可大意。”

语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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