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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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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只是她的梦;还是真有其事?
顾之回到酒店的时候,舒晴正在刷牙。
他把热气腾腾的黑米粥放在桌上;然后走到浴室的门边敲了敲门框,“洗漱了出来喝粥。”
舒晴含着一口的泡沫;抬头从镜里看见了他清爽整洁的模样,顺带瞟见了自己蠢到极致的样,默默点了点头。
粥是从酒店的餐厅端回来的,热度正好,喝去暖洋洋的。
顾之把窗帘打开,回过头来恰好看见舒晴喝第一口被烫得龇牙咧嘴的窘态,忍不住也笑起来,“我以为粥的份量很足,不需要担心会有人跟你抢。”
舒晴烫得眼泪汪汪的,没心情和他争辩,只得抬头幽怨地看着他。
可是乍一看,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冬日里难得这么灿烂的阳光在他的轮廓处镀上了一层金边,显得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白衬衣,灰色针织衫,还有黑色的休闲裤,他偏爱简单的装束,可是这样极简的装扮也难掩他周身流露出的优雅气质。
他在对她笑,薄唇轻扬,眉梢眼角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舒晴只觉得心口被人重重地撞了一,很多难以言喻的感觉一同涌上心头。
那碗可口的黑米粥也忽然失去了吸引力。
她垂头来看着氤氲的雾气,慢慢地意识到一个事实……喝粥后,她就该回家了。
果不其然,顾之也坐来和她一起喝粥,然后问了一句:“多久回家?”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立马答道:“晚上。”
面对顾之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我跟我妈说了要在同学家玩两天,难得放假回来,有很多话想说……”
低头用筷一粒一粒地拨着糯软的黑米,她的心跳得很快。
不是不会撒谎,只是在这个人面前说着这种不着边际的谎话……总觉得莫名心虚。
“不然,我带你在这边逛逛?”
顾之看了她一眼,最终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也知道难得放假回来,还是多陪陪家人比较好。”
“……那我一会儿就回去。”她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
可是心里的失落却不止一点点。
无论再怎么磨蹭,最终还是到了送走顾之的时刻。
两人沿着街道慢慢地走回昨天他停车的地方,黑色的沃尔沃近在眼前,舒晴的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可是尼玛她明明只送了十来分钟啊!
顾之在车前站定,回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回家以后好好陪陪妈妈,就算之后再遇到情绪不好的事,也不要夜不归宿。”
舒晴点头。
“毕竟是个女孩,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安,别总像个孩一样做些让人担心的事。”
俨然一副长辈的口吻。
舒晴最不爱听这种说教了,可是此刻却也破天荒地安静听着,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只是点头。
“次再遇见小姑姑,不要和她多唇舌,会叫的狗不咬人。”
点头。
“实在气不过了,你也不要叫,咬回去就是了。”
点头到一半的时候……哎?什么?
舒晴黑着脸抬头看他,却只来得及看见他唇角那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可是不管他说的这些究竟是什么搞笑的,她的眼眶还是悄悄地热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舒晴赶紧低头拿出来,是秦可薇打来的。
她示意顾之先等等,然后接起了话,“怎么了?”
那头的人很急,几乎没有停顿地讲了一大堆,声音也有点尖利,舒晴脸色一变,打断她,“他现在在哪儿?”
草草收尾后,她挂断了话,神情焦躁地对顾之说:“我可能回不去了,余治森跟人打架,进了医院,又不敢跟他妈说。秦可薇正往他那儿赶,我也得去看看。”
事情来得太突然,冲淡了离别的伤感,舒晴皱眉道:“不行,我还得回家拿银行卡,去他那儿还得做一趟大巴上高速,医药估计也得我和秦可薇先垫着……但愿我妈不在家。”
看她絮絮叨叨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顾之打断了她的话,“我送你去吧。”
“啊?”舒晴倏地抬起头来,又赶紧摇头,“太麻烦你了。”
他失笑,“他不也是a市的人么?反正我也要回去。再说了,大晚上的开车跨市区来找你就不麻烦了?”
“……”这句话是埋怨的意思么?
可是顾之已然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按钥匙之后,打开了车门,“上车吧。”
舒晴坐进去的时候,脑里蹦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哎?现在这样的话……好像不用分别了?
*
余治森和顾之一样是a市的人,只不过大在城东,余治森家在城西。
舒晴给妈妈打了个话,说了余治森住院的事,略去为何住院不提,只说自己现在正坐车往他那边赶。
舒妈妈有点不开心,“你这才回来多久?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还要不要回家了?”
“可是他是我好朋友,当初我肺炎住院,他和秦可薇每天都来医院陪我,现在他住院了,难道我还能放任不管吗?”舒晴放缓了语气,撒娇似的说,“妈,我保证只去陪陪他,回来以后每天都粘着你,就跟粘鼠板一样,你就是想甩也甩不掉我,行不行?”
挂话之前,那话那头的人终于妥协了,顾之甚至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埋怨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于是挂掉话以后,舒晴回过头来就看见他嘴角的笑意,面上一红。
她对付她妈的那点小伎俩通通被他看穿了=_=。
“这对话很蠢是吧?”她有点自暴自弃。
“恰好相反。”他唇边的笑意渐浓,“很温馨。”
“……还温馨呢,我还不相信你会和你妈妈这么说话。”
顾之顿了顿,“我妈去世很久了。”
舒晴的表情一有点尴尬。
这时候他却低低地笑了起来,“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坦然面对就行了。不过舒晴,有句话虽然很老套,但我还是要说,有时候父母固然唠叨了点,但初衷永远也离不开爱这个字,有时间还是多陪陪她。”
舒晴没有说话,窗外的景色飞速闪过眼前,耳边却还回荡着他的这番话。
如果硬要扳着指头数一数,除去上课时间以外,他们之间的对话不会超过三百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交心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可就是这样短暂又难得的几次接触里,她却犹如飞到了外太空一般,接触到了一个和自己的世界然不同的人。
新奇有之,崇拜有之,敬仰有之,钦佩有之。
毕竟他是这样一个优秀又光芒四射的存在,宛如天上星,却又高不可攀,只是遥远地闪耀着璀璨的光彩。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一响彻胸腔,传达着一个难以抗拒的事实。
低头看着手心里握得略微发热的手机,她一一敲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半分钟后,短信抵达。
秦可薇:谁?
舒晴犹豫再三,还是写了那三个字:顾老师。
这一次,秦可薇以光速回了短信:我还在高铁上,预计一个小时以后才能到。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清醒一,趁着旁边没车的时候把头伸出车窗吹吹冷风,注意前后车距,提防超车。
看吧,就连秦可薇都觉得她在痴人说梦。
舒晴把手机收了起来,郁闷地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担心这两只的感情会出现虐点,既然是轻松愉快的甜蜜暖文,顶多小波折,恋情大部分都会明朗又顺利。
总觉得大家和我一起在偷窥闷骚的顾老师高大上的追妻之路(╯□╰)
昨晚大家的留言我看到半夜三点,感动得睡不着,今天一上脑就开始一条一条地回。
真的感谢你们赠我满满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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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章
洞庭2014…02…0600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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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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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浅愿2014…02…0600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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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奖励:默暁
肯定是规则太简单!留言时间里有7的姑娘才会拉莫多!
不过所有满25字能送积分的留言我都送了,大家可以用来看这篇文。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余治森和人打架了;对方不是别人,正是他前段时间喜欢的体育学院大三学生,李晨。
舒晴听他说起过那人,两人是在留学生运动会上认识的;余治森是翻译方的志愿者,而李晨是分点裁判志愿者,两个志愿者在交流的过程里,冥冥之中应了一句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滋生奸情无数。
然后余治森就坠入情网,一发不可收拾。
李晨约他出去打过几次球;其中有一次舒晴被余治森以送饮料的名义叫去认识了一下对方。
体育生长得高高大大;身材结实好看;透过白色工字背心还能看见腹上的两块肌肉,舒晴不能确定对方是有意卖弄还是怎样,总之那几块腹肌还在隐隐颤动,朝她挤眉弄眼的。
中场休息,趁着余治森在球场边上和舒晴谈话的功夫,李晨和一群男生勾肩搭背,模样亲密又随性,时不时还有些限制级的袭击动作。
只可惜余治森背对李晨,什么也没看见。
舒晴皱眉,事后跟余治森说:“我不怎么喜欢他。”
只可惜余治森陷入这段邂逅里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怕舒晴生气,所以就瞒着她和李晨偷偷来往。
放假之后,他甚至拿着余爸爸给他换电脑的钱和李晨一起飞去云南旅游了一次,当然,路费全是他出的。
出去的几天里,除了牵手和拥抱,两人竟然没做别的事情,在最后的那天晚上,李晨亲了他,还对他说了句:“我们在一起吧。”
余治森又惊又喜,那一晚上都没睡着。
谁知道回家之后,休息了两天,余治森去了李晨家,站在门外打给他,想给他个惊喜,结果说话时却听见手机里有个男人在问:“谁呀?”
李晨笑道:“朋友。”
“这种时候接什么电话啊?真扫兴。”那男人似乎不高兴了。
李晨电话也没挂,当着余治森就安抚起那人来,“呀,生气了?别气,我这就挂了,咱们继续……”
接下来是手机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哐当声,然后是一阵暧昧又令人恶心的声音。
邻出来倒垃圾,看见余治森面色难看地站在那里,上下打量了几眼,“哟,来找李晨的?”
余治森没说话。
那中年妇女又说:“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模样生得挺周正的,偏好这一口,李晨可就指望你们发大财咯,每天都那么多帅哥来找。”
摇着头,她阴阳怪气地拎着垃圾走人了。
余治森捏着手机的手指有些泛白,不会不明白那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开始重重地敲门,“李晨,你给我出来!”
可想而知出来开门的人是如何衣衫不整,屋内一片狼藉,饮料瓶子、废旧报纸、外卖纸盒,还有一地凌乱的衣物。
面对他的讨伐,李晨只是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说了句:“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何必那么认真嘛。今天我喜欢你,明天他喜欢我,在一起不也就一晚上的事?”
余治森的表情很可怕,李晨后知后觉地问了句:“我说,你不会当真了吧?反正旅游的钱是你要帮我出的,要是想找我要的话,不好意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还摊摊手,以示无能为力。
说实话,他以为余治森出钱带他出去玩了一趟,至少他也得陪他几晚上,哪里料到然在复杂的gay圈里遇见了一个这么单纯的人,连亲亲脸都会面红耳赤。
果真是纯情小少年。
余治森一拳就照着他无赖的脸砸了过去,房间里很快冲出另一个男人,年纪不小,块头也大,于是二对一,余治森这个空有一米八六却身材瘦削的高个子毫无意外地被虐得很惨。
于是邻大妈倒垃圾之前,李晨家门口还站着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帅哥,倒完垃圾回来以后,地上躺着一具披着人皮迷彩服的尸体。
十来分钟以后,120来了,拖着余治森的“尸体”去了医院,经鉴定,手骨骨折,大腿韧带拉伤,其余地方都是皮外伤。
事后余治森打电话给秦可薇时,是这么描述的:“听说120赶到的时候,我正横陈地瘫倒在地。”
舒晴按照秦可薇发来的地点走进医院病房的时候,愣是没认出来床上那个鼻青脸肿还抹着药水的家伙是余治森。
他正在很努力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去,一眼看清了来人,脸色剧变,立马捂着脸:“你认错了!”
擦,他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这事儿不能让舒晴知道的!
早就该料到秦可薇会出卖他了!
没听到对方回答,他又慢慢地把手拿了下来,咧嘴笑的同时又被疼得龇牙咧嘴的,十分心虚地说:“我知道你想揍我,但揍之前请给我半个月的时间疗伤,然后再把我揍进来也行……不过最好换家医院,这家伙食不太好。”
舒晴简直恨得牙痒痒,她宁愿这货是被自己揍成这样的,也好过被人虐身又虐心!
“你有病啊?活了二十年了,全世界那么多男人你不找,偏偏找了个最恶心人的。我早跟你说他作风不正了,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余治森脸色一白,硬着脖子争辩道:“上床之前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处男?我当初又不知道他是这种人,不然也不会把我爸给我换电脑的钱拿去帮他付狗屁机票钱了!”
他的眼睛有点红,声音洪亮地想要把这点难过也压下去,于是脸红脖子粗地嚷道:“老子找他的时候,连避孕套都准备好了,结果他跟老子说他上床从来不用那个,跟老子不是一路人!他妈的知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贵啊?又不能单卖!早点说会死——”
声音毫无征兆地卡住了。
原因是在停车场停车所以晚来一步的顾之姗姗来迟地出现在病房门口,惊得余治森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然后愣是张着嘴没能再说出一个字来。
顾之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对舒晴说:“我去跟医生谈谈,你们聊。”
你们聊……
你们聊……
余治森还处在当机状态。
聊个屁啊聊,他恨不得死在120的急救车上,腿一蹬就驾鹤西去了,怎么也不会沦落至此!
顾之走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敲了敲打开的门。
正在做记录的医生年纪大概三十左右,很快回过头来,“什么事——”话到一半,忽然顿住,他惊讶地喊了一声,“顾之?”
……
从易听风手上接过余治森的ct图像,顾之拿起来对着光线看了看,然后说:“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轻度骨折,打了石膏之后休养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他把图像放回桌上,“其他地方的伤呢?”
“大腿韧带拉伤,也不严重,这段时间不能剧烈运动,以后也要注意恢复,不然容易成老大难。”易听风笑道,“那孩子是……”
“我学生。”
“学医的?”
顾之笑了笑,“不是,学法语的。”
“法语?”易听风吃了一惊,“你现在……没在北京了?”
“何止没在北京了,不操刀很多年了。”
顾之的语气稀疏平常,却惊得易听风好长时间没说出话来,最后才失笑拍了拍他的肩。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顾之微笑着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拿这种事情开过玩笑了?”
易听风表情一滞,“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这几年你一直没跟我联系,我以为你是忙着国内国外两边跑,又是那边的台柱子,所以顾不上我这种小角色了,怎么会……怎么会连刀都不拿了?”
顾之回到病房的时候,舒晴已经和余治森吵完了,床上的病患气呼呼地呈八字形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不说话,而她就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冷眼看着余治森这幅蠢样。
“我看了他的ct图像,伤得不重,后期主要靠休养。”顾之走到舒晴身旁。
她摊手一笑,“c’est domage。”真遗憾。
“你滚你滚!”余治森吼道。
“那正好,你以为谁愿意看着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舒晴蹭的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往外走。
岂料走到一半,床上的人又忍无可忍地喊了声:“喂,走之前至少把医药费留下吧?”
“呵呵呵。”舒晴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刚才还说宁愿这辈子不认识我,敢问这位大哥,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接受陌生人的好意吗?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我凭什么帮你?”
余治森憋屈地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顾之扶额。
这种没营养的对话,还是少听为妙。
他拉着舒晴的手臂把她重新带回沙发上,“有话好好说。”
“可是他——”
“刚才在路上还担心得手足无措的人是谁?”
“可是他——”
“他受伤了。”
“可是他——”
“不止是身体。”他放缓了语气,一字一顿,又一次提醒她。
舒晴一下子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的目光沉静又深邃,带着势在必行的说服力。
舒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半天才低低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顾之走到了一旁,看着她走到病床旁边,然后小声地问余治森:“痛不痛?”
余治森只差没痛哭流涕了,像个小媳妇似的用没受伤的右手抹着眼泪,“都痛不欲生了……”
“那你就去死吧!”病房门口骤然传来又一道洪亮的声音,秦可薇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余治森眼睛一闭。
神啊,又来一个……
午饭是顾之从医院食堂带回来的,趁着他不在,秦可薇和余治森都把话锋转向了舒晴。
面对他们两个,舒晴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于是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经过说明了一下,当然,关于一些容易引人遐思的小细节被她省略掉了。
比如昨晚两人同住一间房。
顾之毕竟还是他们的老师,关于他的事情,舒晴说起来也有所顾忌。
秦可薇咋舌:“大半夜的开夜车来找你,这早就超出了一个老师对学生的范畴好吗?难不成……”上下打量舒晴几眼,“难不成顾老师白内障了?”
舒晴板着脸,一边往门外看,担心顾之会忽然回来,一边作势要撸袖子打人,“这种话少瞎说!”
可是心底里又隐隐冒出一阵雀跃。
按捺不住的不安与期待。
顾之把午饭带上来以后,接了个电话,医院那边有重要的会要他出席。
临走前,他跟舒晴说了一声:“晚点联系。”
余治森的手打上石膏之后就能出院,但他这副模样也不敢回家,死乞白赖地要舒晴和秦可薇收留他。
舒晴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养不起食物链顶端的肉食性动物。你自己住几天的院,把脸上的伤养好,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这手说是摔了也好,撞了也好,总之要回家跟父母交代清楚。”
秦可薇点头:“我来的时候给你妈打了个电话,说是你到我那玩几天,舒晴说得对,脸上的伤好了你就回去,别让你爸妈着急。”
无人收留,余治森只得被迫接受这样的安排。
去医生办公室结账的时候,却听易听风笑着说:“你们顾老师已经把账结了。”
舒晴一怔,随机又觉得这本来就是顾之会做的事,意料之中。
秦可薇匆匆赶来a市,眼下看余治森没了大碍,也要赶回去帮忙看店,她妈妈开了家小超市,最近有个店员回家生孩子了,店里忙都忙不过来。
舒晴又陪了余治森一下午,晚上在食堂解决了晚饭,终究没有给顾之再打电话。
她坐在病房的沙发上,跟余治森说起了顾之,像是试探性地问他:“你会不会觉得他对我挺好的?”
“他对谁都挺好。”
“可秦可薇也说了,他大晚上的还开车跨市区来找我……”舒晴有些迟疑,“如果换做是你,会这么对自己的学生吗?”
“你倒不如问问如果换做不是你,他还会不会这么做。”余治森道破她的心声,出乎意料地没有和往常一样借题发挥,“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圣诞节前几天他请过一次假,没来给我们上课。我在办公室值班的时候听系主任说了这件事,说是前一天晚上他上完双语班的课,回家时外面在下大雨,他在三环路上遇见了一辆熄火的电瓶车,就冒雨用摩托帮车主把车拉到了二环路的汽修店。”
余治森说,当时天气那么冷,他骑摩托只穿着件雨衣,过家门而不入,硬是默默地替人把车送到了修理店,淋了半个多钟头的雨。
结果第二天就重感冒,这才请了病假。
他抬头看着舒晴,“有的人看起来高高在上,但等到你接触以后,又会觉得他其实离你很近很近。他对你好,你心存感激,他那么优秀,你心生敬意,其实这都很正常。可你也要知道,他不是只对你一个人好,而是对所有人甚至陌生人都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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