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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魅(军旅) 作者:十月芹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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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次的事情,连浩天心里有点埋怨孔惜;但她千错万错下,又舍命相救;更让他内心无比复杂和烦躁。苗苗在家里一直哭,也不管王玉蓝如何劝都只喊着要妈妈。少不了带着她一起来看孔惜。
  孔母心里一直默认为连浩天为女婿的,见他来了,赶紧让座。孔惜也因为他的到来,粉了脸颊,一副小女儿般的羞赧,轻柔的叫一声,“浩天。”短短几天的功夫,她忘记了一个人,*上了一个人。
  连浩天带来了鸡汤,是他让家里的阿姨慢火炖的,“热的,要不要喝点?”
  孔母有意撮合,“她刚才一路嫌弃我做的饭不好吃,这可好了,你拿的她肯定*吃。”
  孔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摸了摸连惜苗的脸蛋,“想妈妈了吗?”
  “嗯!”
  “那爸爸呢?爸爸想妈妈了没有啊?”孔惜问的玄妙。
  连浩天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震,觉得哪里不对,同时闪出一个人来,严佑西。
  “爸爸也想妈妈!我们都想妈妈!”
  连浩天盛好一碗汤递给孔母。孔母却突然说,“我忘了,楼下超市买的东西还没给钱,我得先下去趟。浩天,你替我喂一下,这丫头老不听我话了。”
  孔惜望着连浩天的眼睛盈盈流光,那股殷切的劲头任谁也不能拒绝啊。
  连浩天端着碗,愣了两秒钟,还是坐到她的身边,慢慢的喂起来。
  孔母出去后,在走廊正巧碰见急急来探病的严佑西,冷冷问道,“你怎么来了?”她才不会让严佑西去打搅屋里的两个人。
  “我来看看孔惜……姐姐!”
  “不需要!他们一家人现在正在说话呢。”
  “什么一家人?”
  “当然是连浩天和我女儿,还有他们的孩子一家人啊。我告诉你啊,我女儿当年离婚不是因为浩天不*她,而是因为她那个婆婆太可恶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破坏他们的感情。浩天已经等我女儿三年了,你就放过他们吧。”
  严佑西气的说不出话,这老太太,信口雌黄。“谁说他*你女儿,我不相信!”
  “不信我拉着你一起去看。”
  严佑西赌气跟着孔母去看,轻轻推开一个门缝一瞅,果然是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连浩天正在喂孔惜吃药,他的眼神无疑是温柔的,充满感情的。孔惜吃不进嘴里的汤水,他都仔细的用纸巾帮她擦拭掉。
  他也曾照顾过自己,但哪里有如此的温柔?
  连惜苗趴在孔惜的病床前,说:“妈妈,你病好了,要带我去公园。”
  孔惜笑一下,然后又含情的看了眼连浩天,“好啊,妈妈很喜欢跟你去公园。”
  “爸爸也得去。”连惜苗又推了推连浩天。
  连浩天害怕连惜苗闹乱子,答应道,“好!你先起来,别压到妈妈了。”
  连惜苗鼓掌,“太好了!太好了!”
  “爸爸,妈妈,我要你们划船带我去水里玩。”
  连浩天又说,“好!”
  严佑西看到这里,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这么和谐的一家人,自己这个外人又算什么东西?忍着即将掉下的眼泪,跑了出去。
  连浩天听见门响,转身出来看,见是孔母便没有吭声,把碗放到小桌上,“阿姨,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事情?”
  连浩天把孔母叫到一边,“阿姨!最近我很忙,不能经常过来,手机可能也会关机,有急事的话你就把电话打给我的司机吧。”
  孔母自然高兴,“那就麻烦你了。”
  “孔惜是救我才受的伤,我有责任。”
  “好!好!我知道了。”
  连浩天进去又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出来后就给严佑西打电话,却是关机。他记得刚才她说过要跟过来一起看孔惜的,这会怎么又不来了呢?送了连惜苗回去,就去了那栋房子,她也没有在家。
  由于自己还有事情,给她发了条短信,回单位接着开会去了。
  严佑西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她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她总想将刚才的那一幕抛出脑外,可是却总是不能。
  细细想来,这几年来,他不婚,不就是为了等孔惜?若是心里没有她,怎么可能屡次三番的对孔惜的所作所为纵容?
  孔惜追过他吗?没有!但他依然对她很好。
  自己呢?把心都掏给他了,他却不冷不淡。
  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像韩湛对自己,他送车,送命,自己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同理,自己对他送心、送命,他无非也是感动。还能有什么?他说过*自己吗从来没有。
  强求下来的感情就是不可靠,就像那玻璃。晶莹剔透的外表下掩藏不了它迷脆弱的本质。只要有外力,怎么保护都会破碎。
  孔惜姐姐生了别人的孩子,他都对他不离不弃,若不是*情,那会是什么?她又救了他一命,他这么重感情,说不定想重新修好。
  自己岂不是成了他心里的一个负担和累赘?
  我该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烦,见眼前一个酒吧,抬脚便进了。
  灯红酒绿,真是热闹。
  心情不好,又不知道如何排解,便点了瓶酒自斟自饮起来。她的豪迈很快吸引了一些男人的眼光,她的落寞这些人都看在了眼里。猎奇的,想占便宜的,怜花惜玉的,都少不了对她围攻。
  “不高兴?抽一根吧?。”黑色衬衣的男人旋风般的走至她的面前,递给她一只烟。他跳舞的时刻,瞄见了一旁独自饮酒的严佑西。
  严佑西把烟叼在嘴里,男人抬手帮她点着。这种场景才是严佑西最熟悉的,各色男人对她的忠诚和推捧。除了连浩天这个男人外,她在其他男人眼里从来都是一个女王,高高在上。对着黑衣男人吹了一口烟,烟雾迅速成为形成一个眼圈,慢慢往上升起。
  黑衣男人的肾上腺激素迅速飙高,跟她碰杯,“今晚有没有兴趣一起度过?”
  严佑西不说话,只是笑。
  这个男人也是夜场王,不一会就有女孩子笑滋滋找过来,“阿沙,去跳舞啊。”
  被唤作阿沙的男人见严佑西似笑非笑的眼神,迅速做出决定,拉起她的手一起迈入了舞池。
  当舞王碰见舞后,就似干柴遇见了烈火。阿沙贴住她的身体,似摸似舞,一阵撩拨。严佑西太上道了,那种久违了的慵懒进入她的身体,迅速舞起。
  她的舞蹈是顶尖的,她的步伐是独特的,她宣泄感情的方式永远是极端而又充满刺激的。只一瞬间,她就成了整个舞场的焦点,把阿沙当成钢管,大跳艳舞。性感的,妖娆的,妩媚的,奔放的。她不再关注别人看她的眼光,她要做到极致,她要做——严佑西。
  阿沙是个很好的舞伴,俩人相得益彰,配合良好。任严佑西怎么舞,怎么疯狂,他都能跟得上脚步。
  整个酒吧爆棚,个个激动的似吃了药般投入呐喊助兴。
  人一伤心很容易醉,严佑西早就醉得昏昏然。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阿莎带走的,也不记得他骑着摩托车载着她在马路上狂飙……
  浩浩荡荡几辆车驶上了北京的环路,孰不知此刻的连浩天正开着车满大街的找她。
  连浩天知道自己忽视了她,这两天只顾关心孔惜了。那个坏脾气*惹事的姑娘不接电话,不回家,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他在环路上奔驰的时候,一辆载人的摩托车别过他的车子,冲到了他的前头,并急急的追赶下一辆车。
  刚想发作,就被眼前的情景震怒了。那车后面坐的长发飘扬、红裙飞舞的女人不是严佑西又是谁?一股心火涌上心头。原来她又出去惹麻烦了,还是跟一群小混混,她就不能老实点?
  连浩天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到严佑西嘻嘻哈哈笑的好不开心,偶尔还胆大的松开驾车人的身体,双臂朝上挥着。
  连浩天气的手指发白,连心脏都有点发疼。一踩油门,又一堵截,把载着严佑西的摩托车逼到了路边。
  严佑西下了车后,没去理会连浩天和众人,而是跑到一侧狂吐,吐到心肝脾肺一切空空。
  再回头看时,那些摩托车早就没了影子,眼前只有一位肃穆而立的军人。
  那些人见是军牌的车,没敢逗留溜了,独独剩她一只小老鼠对着那只大老虎。严佑西醉醺醺的走过去,嘴里说的不着调的话,“哇!真奇了怪了。你不是出海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美国街头?”
  她现在神经无比错乱,以为还是在美国的街头。
  连浩天咬着牙,抓住她的衣襟就往回走,不容她任何反抗。那力量,真如泰山压顶。打开车门,把她摔进去,干净利索。
  严佑西觉得心都要给震出来了,翻腾了两下后又想吐。捂着嘴,爬至车门口再吐一回。
  连浩天现在杀人的心都有,这个女人永远的顽劣不堪,不服教化,惹事生非。上次若不是她在酒吧滋事,怎么会生出怎么多事情?警告她说,“严佑西,你若是再敢进一次酒吧,我立刻砸断你的腿。”
  严佑西打掉他的手,反驳,“你不*我,难道还不让我去找别人吗?”
  这叫什么话?我不*你,我会出现在这里?我不*你,我会抛下孔惜的哀求来这里找你?打开一瓶矿泉水,对着她的嘴巴,汩汩的灌进去。“我让你再酗酒,全部得给我吐出来。”
  被水一浇,严佑西清醒了不少,往后座上一萎,没了力气,“我要回家,我要睡觉。”
  回到家,连浩天把严佑西扔进浴缸里,好一个浸泡,直到她喊着,“哥哥,我错了!让我出来吧……”
  这才作罢!连浩天对着她说,“你说,你要是再出了事情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怎么跟你哥哥交代?”
  交代?果真这样!把我看成了一个甩不掉的包袱和责任。
  严佑西又哭又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沉沉的睡去。
  连浩天看着狼藉一片的她,除了生气就是心疼,给她换上舒服的睡衣后,自己也累的躺下睡着了。
  次日,严佑西睡到了过午,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去了酒吧,有个很漂亮的男孩跟她搭讪。揉揉脖子,起来找水喝。打开卧室门,却瞧见家里坐着两位兵哥,非常的帅气精干。“你们是?”
  “嫂子!首长说你没人照顾,让我们在这里陪着你。”
  他有这么好心?严佑西才不相信。自己在他心里排到第几位,她可清楚的很。“哦!是吗?难为他用心,对了,我一会要去上班,就不麻烦你们了,这里有点小费,拿去买点零食吃吧。”严佑西从钱夹里掏出些钱来塞进他们的手里,想打发这两位无辜的战士离开。
  两位小兵将钱还给严佑西,“不用了,这是我们的任务。”俩人对了一下眼,又道,“您不用去上班了,首长说他已经替你辞职了。”
  “什么?”严佑西顿时有点火大,“谁说我要辞职?”
  小兵解释道,“首长说外面的人杂,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那我饿了!出去买东西总可以吧”
  “我有二级厨师证,嫂子想吃什么?”
  “……
  严佑西终于明白了,连浩天这是把她软禁起来了。回到卧室就给连浩天拨电话,连浩天正在开军务会议,调了静音,看了看是她,也没接,直接挂掉。她摔了手机,趴到床上生闷气。
  两位小兵也不敢放她走,边给严佑西做饭边安慰她,“嫂子,你先别急,等晚上首长回来了,你好好跟他说说,兴许他让你继续去上班。”
  严佑西苦笑一下,“他是害怕我出去惹事,你们别忙活了,还是我来做饭吧。你们跟了他这种王八蛋级别的领导,真是倒霉。”
  听她这么骂连浩天,两位小兵挠了挠头,不敢接话。
  除了早晨那一通电话外,严佑西没有再打第二通。连浩天也没有给她打回来,当然,因为他很忙,另有,对于她的行为,他还在恼火着。
  他知道,彻底让她改过来骨子里的性格有点难度。但那又怎样?不对就要改,他才不管她愿不愿意。
  这一天三个人说说笑笑,过得到是很快。天色逐渐阴暗,直至黑透,严佑西望着天边的明月一路呆想。两位小兵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严佑西,她的年纪跟他们的差不多,却有那么多的心事,替她叹一口气。




☆、第57章

  严佑西捏了捏眉头;对两位小战士讲;“天晚了;你们回去吧,我也要睡觉了。”
  这……没有连浩天的命令;他们不敢回去。
  “回去吧;我也懒得出去了,怪乏的。”严佑西佯装伸懒腰关门去睡觉。
  两位战士给连浩天打电话请示。
  连浩天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就同意他们回去了。
  严佑西听见他们出门后穿上衣服出了门;她知道,连浩天现在肯定在孔惜那里。也不费功夫,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孔惜的病房开着一个门缝;严佑西瞧了瞧;里面没有其他人,一闪而入。病房里,灯光昏暗的很,孔惜面带笑容的睡在病床上,虽然还在重病中,气色却比前一段时间好了很多。估计得益于*情的滋润,毕竟连浩天从不似韩湛那般绝情。只要自己好好的表现,收回连浩天的心指日可待。
  严佑西站在她的床前,一言不发,似鬼魅般空灵。双手握紧,眉头紧蹙,呼吸加速,那股怨恨远远超过了嫉妒。
  就是躺床上的这个女人,抢走了自己*的人。
  孔惜睡的不是很深,扭了扭身子,脖子里戴紫色海螺的项链被她扭了出来。
  严佑西只觉得内心一痛,接着又一冷笑。连浩天啊连浩天,你的定情信物原来这么不值钱。一直很坚强的严佑西突然没了任何的精神。
  哈哈,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专门定制的,原来不过是个陪衬。
  孔惜是他喜欢过的女人,还给过她婚姻,没有婚姻后,还无私的照顾她这么多年,哪里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而且自己又喜欢惹事,接二连三的让他烦自己,甚至他还动手打了自己。
  她的心情翻滚如潮,由*转到恨,又由恨转成杀人的意念,她想杀了孔惜……
  没错!从上次开车那会就想杀她了,来个一了百了。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休想得到。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严佑西赶紧躲进屏障后面,她有预感,来的人是他。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果然是连浩天,他脸上写满焦急和担心。这一声响,恰巧把噩梦中的孔惜惊醒,她浑身湿透,大叫着挥舞双手。睁眼碰见连浩天灼热未熄的目光后,忍着疼痛坐起来,对着连浩天伸手,“我刚做恶梦了,我害怕!我害怕!”
  她这是朝连浩天撒娇索取怀抱,一个女人在夜晚对男人最大的吸引就是她无限的娇柔和弱小。她眼睛含泪,眼神充满了对他怀抱的渴望。这种是她与生俱来的优势,你严佑西可比不了。
  连浩天木着表情一停留没有前行。
  而此刻孔惜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我又梦见那个情景,很多人要杀你,你浑身都是血。浩天,我好害怕,好害怕。”手依然冲他伸着。
  连浩天揉了揉眉头,还是走了过去,虽然没抱她,但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不要怕。”
  孔惜却自主抓住了他的双臂,哭起来,“浩天,我好害怕,我害怕失去你啊。”
  连浩天怕她哭的太伤心牵动伤口,轻触她的头,“你想太多了,我不会有事的。”
  没人知道屏障后的严佑西已经哭成了泪人……
  最后,连浩天帮孔惜擦干眼泪,又扶她躺下,哄她睡着之后才离开。其实他刚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下午孔惜因为伤口破裂,又进了次手术室,他下班后直接赶了过来。
  严佑西走出屏风,趴到孔惜的身边,用手指划着孔惜的脸庞说,“孔惜姐姐,你睡着了吗?”
  孔惜睁眼看见满是杀气的严佑西,大叫一声,严佑西赶紧捂住她的嘴,“别叫了,妹妹我只是来看看你,你这样叫可是会让人误会的。”
  孔惜的伤口疼,颤抖着缩有一个团,说着,“疼!疼!……救命啊!”
  严佑西带着三分邪笑,告诉她,“我也很疼!这里疼,你要不要摸一摸?”她抓住孔惜的手放到自己心的位置。
  孔惜现在身心受创,想死的心都有了,弱小的声音里夹杂着骄傲感和怒意,“你想干什么?连浩天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你。”
  “杀了我?就凭你?”严佑西讽刺的笑笑。
  “你信不信我叫他回来?”孔惜不甘示弱。
  “好啊,你打啊,我早就盼着他杀了我呢,只要他舍得。”严佑西不信连浩天会那么做。
  孔惜见严佑西咄咄逼人,真的拨了连浩天的电话,“那咱们等着瞧,看看他会帮谁。”
  严佑西咬着牙不说话,其实她心里也想打这个赌……
  此时的连浩天刚走到停车场,看见孔惜又来电话,挠了挠头。他刚才那么火急火燎的跑上去,就是害怕严佑西找她麻烦,因为他最近总是内心不安,莫名的狂跳。刚回到家一看,严佑西又跑了,他第一反映就是先到医院来看看。
  犹豫了下,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严佑西恐吓孔惜的声音,“……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
  连浩天浑身打了个战栗,紧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再次折返。
  严佑西!!!
  他边咬着牙边冲楼梯,已经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感觉了。只恨不得亲手掐死严佑西,然后再跟她一起陪葬。
  门咣一声被推开,连浩天怒目进来,眼睛里只盯着严佑西一个人。上前一步抓住她,禁锢着她的双臂怒吼,“很好玩是不是?要是你再这么胡闹,我立刻把你送回美国。”
  严佑西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不哭反笑,“很好玩!真的很好玩。哈哈哈……真的太好玩了。”她的笑声无时无刻不透着绝望的味道。
  连浩天的汗毛都被她笑冷了,按响铃声,冲着护士喊,“这里需要人照顾,快点过来。”压了压心地的怒火,对孔惜说,“好好休息,改天再来看你。”
  然后把严佑西半拖半抱得走出病房。孔惜趁机又对严佑西说:“你每次苦苦相逼为了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不满意?”
  再填一层矛盾,严佑西已经懒得解释了。
  连浩天不知道她们在打赌,他以为严佑西威胁了孔惜什么。认为她更留不得,直接抱起来往外走。碰见匆匆赶来了护士,交代一番后迅速撤退。
  严佑西挣扎了几下,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怀抱,于是内心窝的那团火越来越大……我不甘心!不甘心!后又想了想,觉得没意思极了,反复念叨,“……我输了!彻底的输了。”
  可是在连浩天眼里,她这是无理取闹。她就像插在他心口的一把刀,想拔掉还心疼。又恨不得找根绳子把她拴在自己的身上,每时每刻的看着她,让她不再惹事,不再受伤。真是*不得,丢不得。
  严佑西这一路安静的可怕,不说话也不叫嚷,似乎看破了什么,又似回想起了什么。连浩天平静了很大会情绪后才跟她解释,“今天下午,孔惜又做了手术,说是伤口破裂。”
  “破裂?缝上了吗?”她的语言轻柔,也卸掉了刚才的杀气。
  连浩天点了点头。
  嗯,真好,她的伤口缝好了。只是,我的伤口谁来缝合?
  没人帮你缝合,只有你自己。
  回到家,连浩天把她丢进沙发里,急躁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医生说,孔惜的伤若养不好,以后吃饭都成问题。”
  “哦!”
  “在她康复期间,我得经常过去看她,你不要想多了。”
  “哦!”
  “我希望你别再找她麻烦,我已经够烦得了。”
  “哦!”
  见她回答的如此乖巧,连浩天也不再冲她发脾气,摸摸她的脸颊,“赶紧洗洗睡吧,我明天还要再忙一天。”
  “好的。”
  于是,疲惫的连浩天和疲惫的严佑西相视而眠。把她揽入怀里,叹了口气,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他就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而满腹的心事的严佑西却迟迟不能入睡,心里有一个气馁的念头涌上心头……天蒙蒙亮时分她才闭上了眼睛。
  次日,连浩天去上班,临走之前进去看她,惊醒了她。她见他正装加冠,知道他又要去上班了。复一想那些心酸事,怎么都睡不着了。忍着头痛,起床洗刷。
  连浩天瞧了瞧还有点时间,干脆坐一侧等,他不信她不说话。
  可是,严佑西除了自己的行动外,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她还穿上衣服打算出去,对他完全视而不见。
  “站住!”连浩天忍不住了,叫住她。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兵,不是你的孔惜,也不是你的连惜苗,你管不着我。”
  一大早说的话就欠扁,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自己,故意惹自己生气。连浩天用力推开桌子走向前,抓住她问,“谁允许你出去了?”
  严佑西甩掉他的手,同样怒目的对着他,“我喜欢,我严佑西喜欢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包括你,连浩天。”
  好啊,她可真懂的恃宠而骄,仗着自己对她的溺*,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还每每挑战他男人的威严。连浩天从来都不受人威胁,包括他最*的女人,“今天,我还就不让你出去了。”
  “你可以看你的孔惜,为什么我不能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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