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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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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部!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她按响房间的门铃。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露出滕睿哲深邃冷峻的俊脸,“进来吧!”他示意她进门。

她眼见是他,没有动,启唇笑道:“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我有很多工作要做,没时间陪先生聊天。”

“今天小涵晕倒了,我只是抱她去医院急救,”他也站在门口,幽邃双目紧紧盯着她,眸中闪烁着一抹歉疚,“黛隋,不要生我的气。”

黛蔺听着他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句话,又笑道:“滕先生,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事很多。”

“身体检查过了吗?”他又哑声问道,没有霸道的拉住她,而是用声音喊住她,“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医生口“

黛蔺静静看着他,这一次没有再笑,而是双眸沉静如水:“如果我要生你的气,早在你搂着白娇娇的那一刻就生气了。我现在其实很欣慰,觉得自己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才是我最期望的事。”

说完她笑了笑,当着他的面转身,面色不变,是真的觉得很轻松。

但是他还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臂膀粗壮有力,直接把她拽到房里,嘭的关上房门:“苏黛蔺,我在你这里越来越感觉不到热情了。为什么?你前一刻可以热情如火,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你从三亚回来就这样了,你告诉我,还有什么能让我对你坚持下去?你现在就是千年化石木头人,心都不知哪去了!”

“三年的时间,你忘了我,我也忘了你,现在是你一直缠着我不放。“黛蔺低着头,娇音很平静,乌黑的发顶对着他,“若是我父亲能活过来,我就会再爱你。但这是不可能的。而滕睿哲你对我,依然不是爱,而是占有。所以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要你的自作主张。”

“你想要的生活,就是每天出摊卖汤,然后在酒店工作?”滕睿哲放开了她,双眸盯在她低垂的秀气五官上,“我已经与邹家解除了婚约,你是否要与我一起面对往后的一切?我希望我们的敌人尽量少,这样才不会伤害到你,你太弱了,不会保护自己。”

黛蔺低垂的睫毛轻轻一压,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摆摊和上学。因为,我不爱你滕睿哲,三年前的追逐只是年少轻狂、不懂事。但现在,我明白我需要什么了。我只要上学,其他都不要!”

滕睿哲眉头一蹙,这下彻底放开了她,冷冷看着这个坚决的女人。

黛蔺也看着他,眸中没有一丝爱意与热度,而是淡漠,反身把房间门打开,背影冷漠往外走,对着对讲机道:“五楼的房查完了吗?我现在去一趟前厅,有事再联系。”

一边走,一边顺便检查一下这楼服务生对客房的打扫情况,为客人办理退房,已是把这个男人逐渐淡忘。

因为她觉得,有些诱人的果子有毒,摘了会丧命。而她生命里没有这枚毒果,一样过得充实,过得满足,她想过的正是这种生活。

所以,爱情是什么呢?爱情是有钱人的奢侈品,是她指缝里的沙,在岁月的长河里,一丝丝的漏掉了,连叹息的机会都没有。

下班后,她先骑车回来,古妤留在酒店继续工作,一点钟左右回来。路过一楼阿彬家门口的时候,早餐婶突然喊住了她,笑呵呵的说有点事跟她谈,关于摆摊的事。

于是她把单车停入车库后,就进了阿彬家客厅。

客厅亮闪闪的,灯光特别亮,桌上则摆满刚炒好的菜,饮料都倒好了。

“让你大姐一起来吃,我们今天可能是误会了。”早餐婶笑眯眯道,望了望门外,对楼上窗口道:“苏家姐姐,你下来一起吃一口吧,这菜刚炒好呢,当做宵夜。”

作势喊了喊,不喊了,把饮料直往黛蔺手上递:“不如我们先吃,菜凉就不好吃了。”把筷子也往黛蔺手上递,悄悄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黛蔺一想起白天他们娘俩被顾客算账,拼命护住摊子的老实巴交样,心里就有些不忍,把饮料接下了,清道:“这两天还要感谢阿姨和阿彬哥让我们搭伙,以前的事不提了,以后我们有困难互相帮忙口我们楼上楼下的,是一家人。“

“嗳,对,一家人口来,我们喝。“早餐婶把自己的那杯饮料也端起来了,很深明大义的样子,一直笑呵呵的,伸手推了推黛蔺的杯,“喝吧,喝过之后,咱们什么误会都没了。今天啊,是阿姨做的不对,想免费赠汤促销,没顾及你们姐妹俩的感受,阿姨自打嘴巴。“

说完,还真作势打自己嘴巴手,往那老脸上轻轻一扫。

黛蔺给她拦住了,说阿姨您别,黛蔺受不起口放下饮料没喝。

早餐婶见自打嘴巴,反而让黛蔺没喝成,便不再卖力演戏了,把自己那杯端起就喝了,将黛蔺那杯又送回她手上:“阿姨这杯喝完了,前嫌一扫而空,你也喝。喝了,就是不怪阿姨了。”

黛蔺这才举杯把饮料喝了,起身准备走。

但老实的阿彬突然走过来,拦在她面前,对她结结巴巴道:“黛……黛蔺,你等一会,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黛蔺当真了。

“我……我去房里拿。”阿彬说完就往自己房里走了,不大一会房里发出一声巨响,似是不小心把落地风扇给撞倒了传出阿彬的声音……”‘黛……黛蔺,帮我一下,东西有点沉口我妈腰腿不好,不能使力。……

黛蔺一直觉得阿彬哥很憨厚,不觉有异,果真往房里走了,看到阿彬在他房间后面的小房里撒什么,招手让她过去。

她以为是他要搬衣柜,走过去了,谁知,阿彬竟是一把抱住她,抱住就把她往黑漆漆的小房里拖。

房间的门,则被人从外面重重关上了,是早餐婶做的!

120两个男人给黛蔺看的东西

黛蔺这下子恍如被人在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抓起旁边的东西就打阿彬,被阿彬这一举动吓到了,“阿彬哥,你快放开我,这是犯法的!”

但阿彬像头蛮牛似的,箍住她就往小房里的床上拖,嘴巴里喝喝有声,非常猴急。

黛蔺被死死压在床上,四周黑漆漆的,双手四处抓也只能抓到枕头,急得哭出声来:“阿彬哥,你放开我···”但是阿彬将她越压越紧,不准她蹬腿,伸手撕扯她的上衣。

当手触到那又烫又嫩的少女肌肤,他的手颤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又有些享受。

这辈子他还没碰过女人,这是第一次,而且他老娘在黛蔺饮料里下了药,一会过后黛蔺就会非常热情,心甘情愿跟他在床上做这档子事。

想到此,他身子上一阵滚烫,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童子身给破了,把身下的人儿变成自己媳妇。

黛蔺则是拼命挣扎,尤其是在感受到身体垩内那股不正常的热流后,她惊恐起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你们……””母子这么卑鄙,这种事也做待出来……”她哽哽咽咽,喉音打着颤……“我不该……”相信你们,我要报警!她哽咽着,挣扎着,头发与惊恐的眼泪粘到了一起,突然大哭着喊救命,双手把小房的窗户抓得呼呼作响,“李婶救我,我在阿彬家,救我!”一下子把窗纸给撕下了。

阿彬见她反抗这么激烈,连忙把她拖下来,抱到大房间床上,手忙脚乱捂住她的嘴,“黛蔺,别叫,我们做了这事后,你就是我媳妇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粗蛮大手使劲的颤抖,显然是紧张。

“不一一!”黛蔺尖声大叫……小脑袋使劲的扭动,咬他的手。

他见她不听……心一横,突然抬手一巴掌朝黛蔺的脸打去……“不要叫!”黛肖差点被他打晕,左脸直接被打偏,落下五指印,阿彬这下放开胆子了,又朝黛蔺的右脸打去,力气之大,让黛蔺声音都喊不出来了。

“儿子,她要是再闹,你直接把她打晕!快一点!”早餐婶在门外敲门嘱咐,小心翼翼放风。

“知道了!”老实的阿彬此刻就像一头被放出笼的熊,眼里放着猥亵的寒光,一点不怜香惜玉,又抬手朝黛蔺打去。

可怜的黛蔺,在吃第四巴掌的时候,就因药力和惊恐昏厥了过去,小嘴边挂着红红的血丝,脸上泪痕交错,红红肿肿。阿彬则撕她的衣服,双目猩红,粗鲁扑上去……”……

门外,早在袋荫抓窗子的时候,就有人在上楼,黛蔺正是听到这脚步声了,所以才拼命叫喊求救。但此人不是李婶,而是张春喜张阿姨。

张春喜披着衣裳,站在窗子外面猫了猫,笑得得意极了,事不关己往楼上走。她走路过,关她屁事啊,她巴不得那姓苏的遭报应,越惨越好口今天那老实巴交的阿彬强暴了这姓苏的,明天她就没脸呆在这了!简直是除掉了她张春喜心头一根大刺!她何乐而不为呢。她笑得差点忘记自己姓谁名谁,慢悠悠上楼了,她家老头子则朝下面望了望:“下面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我刚才好像听到了。“

“没的事,夜猫在窜,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睡去!”她把她家老头子瞪一眼,不准多事,拉着回房了!

酒店,古妤一直在给黛蔺打电话,提醒黛蔺准备宵夜,她回去一起吃。

但手机一直接不通,嘟得让人心慌。于是她给她家滕总打了个电话,说小白克不接电话呢,是不是滕总你给惹生气了?

滕老板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嗓音低沉唔了一声‘做你自己的’,把电话挂了。

此刻他的人就在大院外面……望着黛蔺房间黑乎乎的窗口,想着她说的那句‘滕睿哲’我根本不爱你,。他在外面站了一会,还是决定走进来,找她

只见一楼卖早餐的灯还亮着,一个老婆子笑眯眯的把耳朵贴在房门门板上,偷听房里的动静,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窃喜不已。

“儿子,她要是再闹,你直接把她打晕!快一点!”老婆子敲敲门板道,提醒里面的人办事快一点,扭头四处张望放风,忽见他朝这边走过来,吓了一大跳,连忙噤声,防备盯着他,刷的一下把窗帘拉上了。

他原本没什么疑心,见这老婆子脸色不自然,似乎做贼心虚,便走到窗外,对那窗帘后的身影冷道:“门里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自己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是谁?”早餐婶气势汹汹道,飞快的将窗户上锁,骂他多管闲事。

他心里大感不对劲,连忙往楼梯上走,迈了几步忽见楼梯下那扇小窗子,走过去瞧里面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直觉黛蔺出事了,让他心里发慌!

他栓起地上的砖块,一砖将那小窗子砸开,发出一声巨响!里面马上传来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谁?”

“给我出来!”他厉声道,已经看到大房间里,被男人甩在地上的黛蔺的外套!脸色大变,飞快走到前门,几脚踹开早餐婶死死守住的大门,一耳光朝那早餐婶扇去,直接将那老婆子打翻在地!

早餐婶哎呦了一声,几个踉跄往后倒,滚到地上。

“等会再来收拾你这老不死的!”滕睿哲勃然大怒,没时间再理会这老婆子,一脚踹开房门,如一头发怒的雪豹,眸底猩红,二话不说,一把将阿彬揪起,狠狠摔到墙上!

然后不等阿彬爬起,直接将那行凶者踩在地上,一皮鞋朝那张憨厚老实却胆大包天的脸踹去!连着两脚,鲜血飞溅,门牙和着血水,从阿彬哀嚎的嘴巴里飞了出来!

“你他妈敢碰她?!”他将垂死的阿彬踩在地上,双目暴怒,猛地使力,阿彬粗壮的手腕在他程亮的皮鞋下‘咔嚓’一声断裂,直接残废!

阿彬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使劲喊,妈,来救我”突然朝滕睿哲挥去一拳,想要反抗!

滕睿哲一身怒火,一脚勾住,踩到地上,打算把这杂种的这只手也给废了!但早餐婶冲了进来,搬着凳子朝滕睿哲砸,让他放开她儿子!

滕睿哲反手挡住,冷眸斜睨过来,微微偏首,突然抬起狠厉一脚,毫不客气将这不知好歹的老婆子从房里踹到窗户上贴着,然后从窗子上掉到缝仞机上,再滚到地上被缝仞机压着。

“妈!”满脸血水的阿彬这才意识到侵犯黛蔺的后果,眼见自己的老母亲被压在缝仞机下哀嚎不已,他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大吼着要跟滕睿哲拼命!

“拼什么命?你他妈的刚才在做什么?!”滕睿哲给他补上一脚,黑眸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直踹得阿彬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一把揪住阿彬短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冷戾道:“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是不是?好,给本少爷等着!本少爷让你们孤儿寡母这辈子把牢底坐牢,下半生没命出监狱!”

阿彬一听说要坐牢,命也不拼了,吓得哭起来,鼻青脸肿的,“我……我会娶黛蔺做老婆的,养她一辈子,把我所有的钱交给她管……”

“黛蔺答应嫁你了?”滕睿哲黑眉一扬,深邃双眸又是一阵怒气横生,手背青筋暴凸,突然一铁拳朝那张脸揍去,直接将那阿彬揍飞,“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滚你妈的!这一次本少爷让你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他鹰眸锦利如刀,两只深潭般的眼睛闪烁着阴冷嗜杀的寒光,如一头暴怒的百兽之王势要把敌人撕碎,又朝步步后退的阿彬逼过来,但眼角瞥到床上的人儿,他便把拳头收了,走到床边,看到黛蔺小脸红红肿肿的,小嘴边挂着血丝昏死过去,身上的衣服则被脱得差不多了,露出粉色的内衣、白嫩的皮肤和柔细凹凸的身材。

他眸中又是一冷,连忙把她抱起,走过阿彬身边的时候,又踹了一脚,冷声警告他等着,抱着黛蔺上楼。

黛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直护着自己红肿的小脸,惊叫着不要打她,然后猛地把双眸睁开了,惊慌失措的往床下扑。一下子扑到地上,也不顾疼,慌不择路往外面跑,以为自己还在阿彬房里。

滕睿哲则在打电话,大手上还留着血迹,把衬衣的领口扯了扯,“是,我现在不好惊动警察,不然黛蔺也要去警局录口供,会让她难堪。你过来吧,直接把这对母子带走,给他们一点教于】口……

见黛蔺慌慌张张、迷迷糊糊往外面跑,他走过去将她搂回来,夹在臂膀下,抚抚她的脸让她清醒口早餐母子看起来老实,想不到出手这么狠!欺负黛蔺是孤女么?他们打黛蔺,就是在挑衅他,今日之事,他会让这对不知好歹的母子付出惨重代价!

黛蔺刻美目迷蒙,如那西湖上的烟雨蒙蒙,水汪汪望着他。

她是有一丝清醒的,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看了看,还是挣脱他往外面走。

“黛蔺,回来!”滕睿哲抱着她,不想让她就这么神志不清的跑出去。但她坚持要出去,低下头咬他的手,尖牙利齿咬开他,用右手抱着自己的左肩,低着头跑了出去。

她跑到冰凉的夜色下就觉得舒服多了,大大吸了一口深夜的凉气,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一楼的院子。

阿彬家还是灯火通明,不过窗户的玻璃都被砸碎了,阿彬和早餐婶爬在门口,一个右手残废、鼻青脸肿,一个全身骨折,只剩半条老命,抬着手呼救。

但不等邻居来救他们,门口的警车就出现了,队长带了两个人,直接将母子俩带上警车,告诉纷纷惊起的邻居,阿彬母子涉嫌迷【和谐】奸,加上打人,私自关人,已构成了绑架和强奸,他们会认真追究这对母子的法律贵任,希望邻居们配合调查。

李婶家、张春喜家,听到动静纷纷把窗户打开了,望着楼下,一个惊讶,一个失望,直骂阿彬母子没用,连一个孤女都搞不定A

“春喜,原来刚才真有人喊救命,是从阿彬家传来的口……张老头出声道,“你没听到警官说,阿彬涉嫌迷【和谐】奸和关人打人?他们母子大晚上的弄宵夜,就是为了让苏家姐妹过去吃,刚才声音喊的可大了。”

“那又怎样!我说老头子,这关你什么事?你在多事什么呀?睡觉了!别看了!”张春喜没好戏看了,没好气的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啪的关上窗户,继续睡她的觉。

楼下,阿彬家那些被下了药的饮料,床上的痕迹,全被警察取证了,证据确凿,阿彬母子这下要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重代价了。两人被可怜巴巴的带到警车上,医院都不给上,直接带到局子里接受审问。

黛蔺看着这一幕,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来,不知道在这个世上,到底哪些人才值得相信?

什么是人不可貌相?阿彬母子就是。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心里却不安分,看她无依无靠,什么事都敢铤而走险。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配不上老实的阿彬的,但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一个,坐过牢的孤女配得上这些人面兽心之人。他们竟然骗她进屋,给她下药,逼她就呃……她深深吸一口凉气,压住身体里的那团火,往楼下跑去。

楼下的警车已经开走了,她看到阿彬母子被关在警车里,一声都不敢吭,可怜的低垂着头,手上戴着手待。

“哎,想不到他们母子是这样的人。”披着衣裳的邻居们则纷纷回屋睡觉,关灯。

她这才走到院子门口,往大衙上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只知道自从自己醒来,就在倍受药力煎熬,身上一阵阵的发烫,喉咙干涩,欲望非常强烈。脸上则一阵阵的刺痛,比心里还要痛。

于是她跑起来,让凉凉的夜风扑面而来,把她脸上的泪水吹冷,吹干。

其实她不明白,难道她生来就是被人强暴的命吗?她想往上爬了不是吗?命运是不是在告诉她,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朋友不能相信,视频不能相信,照片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诺更不能相信,那还有什么能相信?

滕睿哲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口可下一刻,她就看到了他与邹小涵在酒店房间卿卿我我的视频,他们在北京的酒店住了一晚,未结婚就先洞房了,是真的如书记夫人在萧伯母面前炫耀的那样,小两口在北京度假,回来的时候双喜临门,可以直接抱孙了。

如果那晚不是她错打他的电话,他接了她的电话,喘喘息息的被她打断好事,他与邹小涵会有更长的假期。

他当时为什么追着她跑,送钻戒给她?是因为有萧梓在她身边,他不甘心口在他心里,他是喜欢邹小涵的,心甘情愿与那小涵结婚,并且一直觉得邹小涵很美好。

之后三亚之行,他又一次选择让她做地下情人,让出租车司机匆匆带她走,而他自己则回了温泉酒店一家团聚,见了部小涵。

那两个男人给她看了很多他疼爱邹小涵、宠爱邹小涵的照片,有她刚出狱那段时间,他把邹小涵当小公主捧着,手牵手约会过的照片:有每次他们出席盛宴时,邹小涵挽着他臂弯,夫妻俩相偎相依的照片。

虽然她知道,有时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不树立更多的敌人。可同时她也知道,如果当时她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早就娶了邹小涵。

他对邹小涵的感情,是可以接受做妻子,可以慢慢爱,这个女人很美好,纯得像一张白纸,不忍伤害。对她苏黛蔺,刻是猎物需要挣扎才好玩,有劲敌刑更刺激。他不要的女人,其他男人也休想得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就是在看到那些视频和照片……尤其是在看到他们邹滕两家人齐聚温泉酒店,六个人围桑而坐、喝茶吃水果的照片,她心里的这种感觉就非常强烈。

她与他赏夕阳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有结局,早已把农家小院作为他们的终点,先回锦城市,但她没料到,她会走的那么狼狈口她还未到酒店拿东西,就在路上被当做见不得人的情人送回农家小院。

那一刻,她是多么羡慕白娇娇,羡慕她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靠在他怀里,就算遭人报复也不怕。

但后来在飞回锦城市的飞机上,她想起了三年前的苏家和三年后的自己,三亚的梦境一下子被戳破,变成了泡沫。

她为什么要羡慕那些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女人?那些女人与三年前的她是一样的不是么?她们永远敌不过他们庞大的家族,得不到男人一颗完整的心……

滕睿哲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个劲往前面跑,没有拦她,而是看着她跑,俊脸沉静。

黛蔺的神智则渐渐模糊起来,体垩内被药力冲撞,实在是不能再想,伸手拦车。让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吧,淋冷水……她坐进车里,抖抖索索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翻了翻,只有古俊的号码能打:“古俊,你现在在哪?”

古俊把电话飞快接了,很惊喜:“我在家呢,还没睡,达令你是不是要来我家?我大哥也在家,在吩咐他的下属处理一件什么迷【和谐】奸案,帅呆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嗯,你沿着我住处门口那条路一路走,我和你姐一起去。”黛蔺软软答道,身子也跟着虚软起来,半眯着美目看到滕睿哲还跟在身后。

121发现她的避yun药

滕睿哲看着这个女人上了出租车,脚跟虚浮,跌跌撞撞的,不知道她要跑到哪去,连忙大步追上来。

但她把门给锁了……让司机开车,明显是躲着他!

出租车一下子从他面前开过去,把他‘该死的’开门,的怒吼声给淹没了,飞快驶入大马路,越去越远。

“停车!”于是他不得不拦下另一辆出租车,快速追过去!

黛蔺则躺在出租车里,身上越来越热,视物越来越模糊,让司机把后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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