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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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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妈咪一直想回去祭拜你外公,爸爸却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掉所有的敌人,不能让你和妈妈待在锦城市。等宝宝你健康起来,爸爸接你们母子回家。

黛蔺的麻醉一直未过去,安静睡着,人却似乎有感应,轻蹙的眉心在逐渐舒展。

当睿哲为她撩开额发,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用沙哑的声音低语宝宝出世了的时候,她的身子明显放松了。她似乎听得见男人的声音,也信任男人的声音,苍白的小脸与男人一样,浮露出了细微的欣喜。

是啊,他们的宝宝出世了,她有一个完整的家了。宝宝你一定要坚强,让爸爸好好看看你,你们是我最亲爱的人,谁都不能离我而去。

200

滕韦驰带人杀进了医院三楼,看到手术室里,护士小姐正推着婴儿保温箱出来,大叫着孩子快没气了,横冲直撞的,急匆匆往急救室方向赶。白大褂医生则走在后面,手术专用手套上还沾着产妇身上的血,同样是一脸急色,脚步纷乱。

他在一旁看得满意一笑,上前几步拦住护士的去路,掀开保温箱把那软巴巴的小婴儿看了一眼,启唇笑道:“孩子看起来已经没救了,你们这是要救什么?这是一个死胎,呼吸都没有了,难不成你们还能让一个自然死亡的婴儿死而复活?!”

他早说过,苏黛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与邹小涵的孩子是同样命运,若邹小涵的孩子能活,那这边的孩子就能活:若邹小涵的不能活,那这边的也必定会死!

现在这个孩子在母体里自然死亡,然后成为万众瞩目的死胎,真是让他心情大好,没有白费苦心!呵呵,滕睿哲你在看到死胎的那一刻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后悔把邹小涵的那个孩子给弄死了?

你的苏黛蔺身体极其虚弱,子宫是没有复原的,当初差一点连这个孩子都保不住!现在让她生下死胎,对她的身体又是一次重大的伤害,我看你们以后还怎么要孩子,看你滕睿哲还怎么延续香火!

原本我是打算让苏黛蔺顺利生下这个孩子,给她一点寄托,但滕睿哲你既然杀掉另一个孩子丝毫不手软,那这一个,我来帮你解决掉好了,要杀就杀一双,一个也不要留下,这样才是真的狠!

“派人去通知邹书记,就说滕睿哲藏在外面的第三者找到了,私生子准备推去抢救,又一个大丑闻即将曝光。让邹书记不要藏着躲着了,现在正是抓第三者,为自己女儿平反的时候,机会难得口一旦错过这次机会,滕睿哲包养情人的丑闻就永远无法曝光,邹小涵也永无翻身之日。”他微微侧首,笑着吩咐身边的部下,“邹书记是明白人,应该知道在这风口浪尖上,要尽量为自己争取有利的证据,更要适时阻止一些事。比如滕睿哲在外面有了人,并生了孩子,就没资格要求邹小涵离婚;比如现在,就不应该允许这个孩子被推去抢救,而应该被曝光私生子的身份,再去商椎该不该救……”

“先生,您在说什么?”一旁的医生急着打断他,帮孩子把保温箱箱盖重新盖上,不解的望着面前这一大片黑衣保镖,“这是一今年过五十的中年妇人产下的纸片孩子,因孩子在胎盘中被另一个孩子抢走了营养,所以在长到五六个月后停止了发育,成了停胎。刚才我们发现这个纸片孩子有微弱的心跳,所以我必须抓紧时间实施抢救,用尽会力保住这双胞胎中的一个。“

“什么中年妇人?!”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滕韦驰蓦地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得意过头,认定胜券在握,一时间忘记滕睿哲的存在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滕睿哲去哪了?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见到他?!

“先生,就是手术室里的产妇,请问您认识她吗?“旁边的护士小姐代为作答,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位长相俊美、气质高雅的男手竟是来找手术室里那位高龄产妇的碴的,或者说是来抓第三者的,“她的丈夫就在里面,您可以进去与他们把事情当面前清楚,但请不要耽误抢救孩子的最佳时间,  “

“不是我耽误你们,而是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滕韦驰听得勃然大怒,脸色完全变了,怒吼着一把推开挡道的人,大力踹开手术室的大门!

只见手术室里,一个老女人刚刚生产完,正在休息,一条条皱纹像蜘蛛网在老脸上爬开,根本早过了生孩子的年纪;女人的丈夫则在抱孩子,抱着孩子就往外面追,想看看另一个被抢救的孩子情况怎样,然后又被护士追着劝说放下手中的孩子,让他不要伤到刚出世的毛毛……”

于是此刻的情况一团糟,叫的叫,哭的哭,笨的笨,让门口的滕韦驰看得更是火冒三丈,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彻底意识到自己被滕睿哲给耍了

原来苏黛蔺并不在省中心医院生产,而是他安装在她身上的微型跟踪定位器被取了下来,故意被放在了这里,误导他前来!此刻时间已过,苏黛蔺到底生的是死胎还是活胎,他已经无法掌控了。如果是死胎,那刚刚好,正好如了他的意;但如果是活胎,滕睿哲又有能力和时间治好这个孩子,那他就看不成滕睿哲的笑话了!

原本邹小涵的孩手就被滕睿哲动了手脚,与他撇清了关系,现在这一个,又岂能称了滕睿哲的心,健健康康活下来?!

孩子出世的地方确实不在省中心医院,而是在另一家医院。龙家在所有的医院都订了床位,所以在这一天,所有医院的产房里都有苏黛蔺的位子,而且每一个都是在三楼,挂虚名。

但黛蔺真正生产的地方却是在现在的这个隐蔽医院,医院正在刻不容缓的抢救刚刚出世的孩子,教导孩子用小鼻子呼吸,给他检查血清。

检查结果是孩子血液里含有很重的药毒,已经被吸收了,很可能会影响到脑部、眼睛和五脏六腑,拖累孩子一生。

滕睿哲默默看着保温箱里的儿子,心如刀绞,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个消息告知给黛蔺。

孩子较一般的孩子,体型偏小,出世的时候不会呼吸,眼睛一直闭着,甚至不会啼哭;他在妈妈肚子里憋久了,出来的时候,小脸蛋被憋得紫红,如果再晚一刻生产,他就要在来世再做爸爸妈妈的儿子,今世却无缘。

可是现在提前生产,也让不足月的他在人世间备受煎熬,没法响亮的哇哇大哭,告诉爸爸妈妈,他来了。

“滕先生,孩子在慢慢学习呼吸,懂得自己吸气了,您瞧。”医生在一旁惊喜的为他报喜,为孩子寻找任何一丝微小的可能性,“他的小鼻子在动,小手也在动,这说明他自己在与病痛抗争,很想挣脱目前的困境口滕先生,我们是有希望的,孩子很坚强。”

“嗯。”滕睿哲沉沉应了一声,高大身躯走近自己的儿子,隔着保温箱玻璃,用大手轻抚孩子的小手,墨眸柔和沉敛口孩子你是黛蔺继续支撑下去的希望,一定要挺过来,让妈妈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你。

你不要难过,不要哭泣,爸爸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让你做爸爸的健康快乐儿子。

妈妈一直在为爸爸吃苦,吃了很多苦,孤苦伶仃,但以后不会了,有了宝宝你,爸爸妈妈的生命才更完整。爸爸会为你们母子创造一个幸福的家,让妈妈实现她的夙愿,让宝宝快乐无忧,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麻醉过去很久,黛蔺一直在安静睡,直到伤口愈合的差不多,疼痛感消逝,她这才在一阵轻微的腹痛中悠悠转醒,两排浓睫轻颤,视线模糊看着病房里的一toto

怎会睡这么久?孩子呢?为什么一觉醒来,她的心会莫名的揪痛?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做梦,总是梦见邹小涵在大笑,孩子则在哭,不断喊妈妈;更奇怪的是,哭泣中的孩子一旦被她触碰,就会变成一个黑孩子,或者一个小女婴,而不是她原来的宝宝。

她急得大哭,不停喊宝宝,不停追赶,邹小涵却抱着孩子越去越远,怎么都追不到,只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和孩子的哭声……”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夜有所梦,可是在宝宝出世的这段时间,这个场景一直钻入她的梦中,让她声泪俱下。

她实在是受不了孩子在邹小涵怀里哭泣,并且不断挥动小手喊她妈妈,让她救它的哭泣模样。那是一种痛失亲子的剜心之痛,从梦里痛到梦外,睁开眼睛还心有余悸。

曾经她以为做噩梦是因为她太憎恶邹小涵,所以夜有所梦,后来在梦里经常看到孩子,她才发现自己是担心孩子。那么孩子在手术台上给她托梦,是不是想告诉她什么?

“苏小姐,宝宝因为是早产,所以需要待在保温箱里养身子,等过两天就抱来看妈咪哦口“护士小姐在旁边给她答话,俏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只报喜不报忧,“是个活泼的小家伙,跟他爸爸一样有虎劲儿,小嘴巴一瘪,就哇哇大哭了。”

“扶我·· 去看看。”黛蔺身上没有力气,心里却蓄满了做母亲的力量,想撑着爬起,“宝宝在哪?”宝宝为什么哭?是不是肚子饿了?

“现在不行,苏小姐你身子还没痊愈,不能下床走动的。”护士小姐笑着把她扶回床上躺着,“告诉苏小姐一个好消息,昨天有一个叫滕韦驰的外地男人自情人多,以为这里是他的地盘,带着一大帮人就直闯省中心医院,扬言要找苏小姐你,还要阻挠医院抢救一个高龄产妇的孩子!结果被医院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包围,无论他走去哪,都有人将他制服,任他身手再好也插翅难逃!现在海南警方以他故意伤人罪、制造动乱罪将他拘禁,准备遣返回他的户口所在地,再庭审、定罪量刑。他对这些可能无所谓,以为只要回了北京,疏通打点一下就没事了,也没把海南放在眼里,还真的亲自前来‘游山玩水’,带人直闯医院!但这次就有他好受的了,有人会让他后悔来了海南,让他知道嚣张太久、肆无忌惮的下场!”

滕韦驰?黛蔺躺在床上,微微偏着头,不想听到这个让她直冒冷汗的名字。

以前她还觉得这个男人有人性,尊重她,可是后来,他是疯子,将她和孩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从来没有把孩子当做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用来反复利用!

也许他没有爱过人,不懂新生命的意义,但是把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当做试验品来对待,那就是没有人性。

她庆幸自己最后被睿哲接来了海南,不然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她的孩子会在他那张伪善的皮囊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提前停止心跳,永远的安睡。

曾经滕韦驰承诺她,绝不伤害这个孩手,并且等孩手出世,他还会做孩子的爸爸。

可是当她在公司与睿哲重逢,相见不相识,他就变卦了,捉摸不透的心思总是让人毛骨悚然,随时都可能让她死,让孩子死,性情阴晴不定。

“你们出去。”一夜不见的滕睿哲从门外静静走进来,示意护士们出去,坐到黛蔺床边。他的目光深邃柔和,含满做父亲的喜悦,并没有忧虑,“黛蔺,你让我做爸爸了,我们的儿子很乖。“

黛蔺见他俊脸柔和明朗,这才对孩子放下心,用小脸蹭了蹭他的大手。

201

孩子没有出事就好,只要孩子没事,他们一家三口就会很幸福、很快乐,是一个完整的家。

“肚子还疼吗?”男人让她轻靠在怀里,为她捋顺脸颊旁的发丝,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以后我要做爸爸了,谢谢黛蔺你给我生了一个乖巧的儿子。他很懂事,知道从肚子里就要开始保护妈妈,知道第一个抱他的人是爸爸,睁开眼睛对爸爸笑。”

黛蔺感受着他轻柔的吻,洁白的脸庞上是幸福的,轻闭着眼睛幸福微笑,想象儿子睁开大眼睛对睿哲笑的样子。

小家伙肯定长的像爸爸,长长的俊朗眼睛,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还有爸爸五官分明的俊脸。

只是不知道宝宝什么时候过来见妈妈呢,此刻是不是躺在保温箱里嗷嗷的大哭?

“睿哲,抱我,  去看看宝宝吧。”她请求男人,双腕主动缠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让他抱她,“我听见他在哭。”

“他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他。”男人轻柔抚抚她的脸,抱着她重新躺下,“等你的身体养好了,他就能出保温箱了。黛蔺,我给宝宝想了一个名字,你听听看。”

“嗯。”黛蔺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不再坚持要去看孩子,柔顺的与他一起给宝宝起名字,把宝宝给他们带来的幸福提前订下了,期待着美好的明天。

滕韦驰在来海南之前,有想过滕睿哲会给他布下天罗地网,但他没想过,滕睿哲会把他打在苏黛蔺身体里的针形跟踪器给取了出来,并且放在这家全省闻名的省中心医院,让他直接被附近几百米处的公安机关的刑侦大队给逮捕!

他们在医院四周派遣了公安人员,也安插了他们自己的私人部队,一旦他有什么举动,龙厉的人会立即将他困堵在这座城市,让他逃不出这里,公安人员则兴师动众的抓捕他,让他成为武装反对分子,成为省政府反恐的第一对象!

此刻他就双手被拷,坐在呜呜直叫的警车里,被火速押往警局。

他们按照他的要求给他联系了律师,通知了家人,准备明天将他遣返回北京,在法庭上给他定罪量刑口不过这些举措未免太过可笑,就因为他带了几个人直闯省中心医院,就成了恐怖分子?

等明天回到北京,他会继续上诉,让原告一方为他们的这种无稽之谈背上相应的法律责任!想用法律来约束他?那他就趁此机会让滕睿哲自曝自己的那些丑事,吃不了兜着走!

“滕先生,医院是病人安静养病的地方,请问你带那么多人去省中心医院做什么?”旁边的队长客气的问他,并没有给他太难堪,“并且你准备阻止医院抢救一个刚出世的婴儿,并扬言这个婴儿是私生子,是死胎,救与不救还要等你们商量好,医院不准抓紧时间抢救!你这一行为已经触犯了刑法,会被判为故意杀人罪,要求对受害人做出诚恳的道歉与赔偿!刚才我们已经与滕耀祥老先生通过电话了,他答应配合我们做调查,已与北京警方沟通好。”

滕韦驰听得双眉一皱,冷笑道:“是滕睿哲让你们这么做的么?未免太小儿科!”

“滕先生,我们不知道你在说谁!但身为一个公民,自觉遵守法制法规,是你们每个人应尽的义务!你敢明目张胆带着人去省中心医院威胁一些病人和家属的安危,我们执法部门就有权利让你受到法律制裁!”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们要怎么制裁我!”滕韦驰呵呵一笑,邪魅的眼神经佻勾起,气定神闲躺在椅背上,一切无所谓,“到时候我会给你们颁发一面秉公执法的锦旗,向你们的上级表扬你们的激进,给你们升职。”

“真是不知死活!”大队长无奈看他一眼,决定不再与这顽劣之徒多费唇舌,戴起自己的军帽,打开车门跳下车。

他们一共抓了三十个几个人,个个身手了得,身上带了枪械;如果不是他们接到报警提前埋伏在那里,只怕是在短时间内无法让这群恐怖分子缴械投降!

现在他得下车安排这伙人的关押,把滕韦驰分离开来,单独审问。

滕韦驰则坐在车上,眼睛扫了警车上的司机和另一个警察一眼,已经确定这群人是真警察;所以他现在在考虑,是选择让这群警察押他回北京,还是制服住这些警察,自己逃出去?

如果逃出去的话,肯定会遭到滕睿哲的追杀,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姓邹的那老东西,在接到他的报密之后,根本就一直处在按兵不动的状态,既想要抓滕睿哲的把柄,又不想趟这趟浑水,准备伺机而动!

现在,邹宗生派过来的人都纷纷躲起来了,是不可能会过来帮他的。

而他的人,也在赶来海南的路途中,他只好做好果真身入虎穴的心理准备。就算滕睿哲再狠,也不可能杀他吧,他怎么说也是他的堂哥,手上还捏有孩子的解救药方!

“把手机给我,让我与我父亲通个电话。”他剑眉邪挑,冷声吩咐旁边的两个警察,“只有我父亲过来了我才会配合回答你们的问赴……”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他旁边的警察突然亮出手枪,一脚将另一警察逼下车,嘭的挥上车门,示意前面的同伙开车,“立即开车,大哥还在等着我们!”

滕韦驰这才大感不对劲,一个翻身,立即起身反抗,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人一针扎进脖子,当即晕死过去。

然后等他头昏脑胀再次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实验室里,双手依旧被手铐铐着,身子却被绑在转椅上,动弹不得。

而他的面前则摆满了电棍、针筒、刀子、老虎钳等一切用开工具,实验白鼠在笼子里吱吱的叫,药效已经发作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魁梧男子则站在他面前,冷冷盯着他。

“你醒了。”龙厉冷酷出声,不说废话,直接命令旁边的医生给滕韦驰打针,“先给他的左胳膊注入强C,按照他给胎儿注射的十倍分量来打,每隔一个小时注射一次。如果他出现排斥反应,再逐渐减少药量。”

“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滕韦驰吃了一惊,额冒冷汗盯着那几支眼熟的药水,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龙厉手取一支,拿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冷笑反问,“这是你给我们小少爷注射的慢性毒药,你给他打一支,我就给你一次打十支,直到你受不了为止!这个过程里,我会让你知道,一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小婴儿是多么的无耻!给他打!”

他一声令下,稍稍后退了两步,静候滕韦驰试药的反应。

这支药是他们刚刚拿过来的,让滕韦驰与小白鼠一起试药,滕韦驰是成人分量,小白鼠是婴儿分量,如果试药成功,就可以继续试用他们研发出来的解药,取血清观察。

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滕韦驰会亲自体尝被注射毒药的滋味,忍受那比酷刑还要痛苦的漫长折磨,让他也尝尝孩子此刻躺在保温箱里的奄奄一息。

胜者王败者寇,在一个婴儿身上大做文章又算什么本事!

滕韦驰被锁在椅子上,眼见针筒扎进自己的胳膊,他咬牙笑了一声:“原来你们抓我来,不是为了用刑要解药,而是为了试药!可你们有时间试吗?试得起吗?这解药,我是不会给滕睿哲的,他就等着给他的宝贝儿子收尸吧!”

“找你要解药,岂不是更浪费我们的时间?”龙厉朝这边走过来,“因为这药根本没有解毒的血清,是你这伪君子故意用解药来拖延我们抢救的时间,一心想要孩子死!枉你是滕家大少爷,却也干的是这种龌龊勾当!你昔日的风度优雅哪去了,怎落到今天这种要靠一个孩子来救你命的地步?滕总与你是同根兄弟,与你并没有深仇大恨,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并没有逼他,哪来的饶人之处?呵呵竟然有人求我饶伽……”滕韦驰只是眯起双眼,疯狂的大笑,笑声尖锐刺耳,直勾勾盯着站在实验室外面的滕睿哲,然后在针筒扎进肉里后,笑声这才止歇,慢慢等待痛苦或死亡

滕睿哲此刻的确站在外面,透过窗玻璃,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一切

但他并没有进来,看了一会,转身走出去了。

他抓滕韦驰来,并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而是让这个阴险的男人也在鬼门关前走一圈,知道生命的可贵!

当初这个男人抓走黛蔺,伤害孩子,欠下的是母子两条命,所以这个男人也应该尝尝被枪决和被药毒的滋味,从而知道再三迫害别人的下场,懂得收敛!

滕韦驰被连续打了十针,药量非常猛,直冲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清清楚楚体会到了药毒一点点进入他血液的滋味!

虽然他用意志力极力忍耐,但随着药物在体垩内一点点的融合,他开始痛苦起来!他咬紧了牙齿,额头上的青筋在逐渐暴突,汗如雨下,模糊了他的双眼。

是真的难受,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他身上剜肉,比用刑更可怕!然而不等他缓过劲,一个小时过去了,加药的时间又到了!

旁边的医生又取了十支,从他的右胳膊注入,并给他松了绑,让他可以自垩由活动。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立即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拿起桌上一把尖刀,毫不犹豫朝自己的胳膊割去,给自己放血自救,把药水放出

而看守他的医生和保镖则在门外冷冷看着,既不阻止他,也不把他重新捆绑在椅子上,就任由他放血自救,俊脸一丝丝的苍白!

一会后,他明显感受到了体力不支,抓着血流不止的胳膊跌回椅子上,闭眼休息。

十支加十支的药剂一起注射进体垩内的毒性太大了,无论他怎么放血,毒素都已经与血液交融了,反噬之力比他稀释在保胎针里的毒液来得猛烈几百倍,大几个小时之内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原来滕睿哲他是真的打算让他在痛苦之中狼狈死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邹小涵在锦城市的医院休养了几天,最后迫于媒体每天的骚扰,不得不打算搬回家养病,避避风头。

而她的黑皮肤儿子则由于身体不好……必须放在医院治疗,无法跟她回家。她对此求之不得,收拾好东西就让蓝氏掺着走出医院了,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个黑孩子一眼,巴不得孩子早天。

但倒霉的是,小车刚开进政府大院,行至家门口,邹书记竟然不准她进门,说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邹小涵心里好不委屈,站在门口就要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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