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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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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看着墨潋,心里有些发麻,她想着继续刚才的话题,却见墨潋唇角微微勾起来,道:“你恨吗?”
全身一怔,看着墨潋面上浅淡的笑意,素儿不由得有些诧异,这话到底是不是从她口中说出的,她的指尖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她已经死了,我不知道该恨谁,这是我的命,这辈子注定孤苦,也只能这样。”
墨潋转过身,如波的水眸之间带着几分冷厉,她面上突然之间冷若冰霜,眼睛死死地盯着素儿,道:“洛秋水死了,你的恨找不到依托,所以你应该算是幸运的,只要那些人在这世上活着一刻,她们呼吸着空气,我的世界便随处都是恨,不死不灭!”
素儿愣住,看着墨潋面上的恨意,她有些害怕地攥紧了双拳,刚开始知道墨潋这个圈套的时候,她的确是恨,可是她是聪明的,有些事情不用点也能想明白,更何况这么多年洛雅对她就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长公主的话,她还是不能全信的。
直到现在,当她知道所有的事情的始末时,原本对墨潋恨意便成了悲悯,可惜,墨潋不需要,如今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她也是时候解脱了。
“你娘不会想看着你变成这样,你已经是王府的侧妃了,而且……王爷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清楚,你不在乎吗?”素儿看着墨潋,如今她也是抱着要死的心态,原本一直压在心底不敢说的话,现在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墨潋看着素儿,她面上的表情快速的恢复了常色,今日看着洛秋水的狰狞面孔,似乎之前母亲被凌迟割肉的画面又在脑子里回荡,她也忍不住恨意在心里翻腾,如今走了出来,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这是长公主给的信物,若是那人看到之后便会照着之前的计划行事,这次长公主策划得十分周详,根本没有任何破绽。”素儿将手里握着的一枚金令牌交到墨潋手里,眼中闪了闪,将原本还要继续说的话吞会了肚子里。
“长公主既然想烧我的铺子,那便让她烧个痛快,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两桶火油!”墨潋将金令牌接过来看着上面刻着的独特的标志,她唇角勾了勾,面上浮出一抹笑,转过身将金令牌又递回了素儿的手里,墨潋淡淡道:“你的命我要了也没用,若是你自己不想死,那便照着长公主的指示去做!”
素儿一怔,看着墨潋面上的冷肃,她心里颤了颤,最终还是伸手将墨潋手中的金令牌拿了过来。
看着素儿接过令牌,墨潋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顿了顿,道:“后天是个热闹的日子,也是个吉日,不如就在那日放一把烟火,给长公主庆祝庆祝!”
说完,墨潋甩开袖子沿着河边往外走,素儿没有听明白墨潋的意思,但是下意识里心里不由得沉了沉,抬起头看着墨潋已经走了出去,她提起裙子紧走了几步跟了上去。
穿过了树林,王府的马车还在远处停着,两人走过去,残雪在马车上一手握着剑,耳听八方的保持着警惕,看着墨潋和素儿出来,心里不由得踏下心来。
之前墨潋和素儿进林子残雪原本是要跟着去的,但是墨潋却命她再次看着马车,残雪执拗不过,却也没有办法,主子的命令她必须要服从,如今看着墨潋毫发无伤的回来,总归温穆飏那边也算能交代。
“去古芳斋吧。”墨潋的目光在残雪身上流转了片刻,她和素儿上了马车,在车帘放下来的瞬间,墨潋朝着马车外喊了一句。
残雪跟着车夫坐在外面,听墨潋吩咐,心里不由得动了动,如今沁侧妃有孕在身,却是越来越喜欢外出了,真是让他们这帮随从不能踏下心来。
随着马车吱呀的声音响起,车缓缓地晃动起来,素儿坐在墨潋对面,看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原本想说的话,又堵在了喉咙。
“郁凝被劫持的消息是你派去送信给丞相府的吧,人我已经拦了下来,你最好想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如今我留你一条性命,也是因为你有用,你若是不愿,我也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墨潋微微闭着眼睛,似乎能透过身体读出素儿的思维,她樱唇轻启,几句话似乎无关痛痒一般,轻缓的从口中飘出。
素儿一怔,看着墨潋依旧是闭着眼睛,她心里猛地一颤,面上带着惊恐,但是见墨潋面上神色平静似乎真的睡着了一般,素儿不由得原本惊慌的心又平静了下来,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墨潋微微的挑了挑眼皮,看着素儿面上的神色,心里不由得冷了几分,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洛秋水能到今天这样子,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自作多情,自始至终,郁清江就没有正眼看过她,对她客气也是因为我娘,如今,该怎么做,你心里也应该清楚。”
素儿猛地一颤,随着马车的晃悠,险些坐不住摔在马车里,她死死地拽着座上的锦缎才不至于使自己滚下去,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很深了,可是这话从墨潋口中说出,素儿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自从第一次见到温穆飏,素儿的确是忘不掉,这么多日子,她一直在墨潋身边伺候,但是他只要回来,她便会格外小心的不让自己流露出感情。
甚至,在刚开始搬进清越小筑的时候,墨潋故意刺激郁凝,素儿看着郁凝,似乎能真切的体会到郁凝的痛苦,可是,就算是这般隐忍,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抬起头刚要说什么,却见墨潋已经睡着了,素儿死死地拽着座下的锦缎,都抓出了一道道褶子,她面上苍白如纸,看着墨潋平静的面色,她第一次感觉这样的平静竟然会是这般恐怖。
马车晃晃悠悠的穿过了六条街,随着车夫的一声“吁……”,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墨潋随着马车停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只是在马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并没有睡着。
随着素儿的搀扶,墨潋下了马车,看着门口依旧是毕恭毕敬出来迎接的徐掌柜,墨潋倒也不客套,迎面走过去问道:“今天出了什么事?”
这古芳斋原本就有王府的人,有些事情墨潋知道,徐掌柜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见墨潋上来就问,需掌柜也不瞒着,道:“早上宋清源的狗挣脱了缰绳,差一点咬了李玉德,索性是宋清源及时到了,才制住了那凶狗,但是李玉德觉得宋清源是报复,两人几句话说的不对,便打了起来。”
墨潋面上一冷,看着徐掌柜,她很快的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字,她的脸色沉了沉,道:“给他们每人三两银子治伤,告诉他们想打去找空地打,我这铺子都是不耐摔的东西,要打就下狠手,打残了我赔钱!”
徐掌柜面色抽了抽,这原本是不大的事,店里伙计有不和闹矛盾的并不少见,但是如今墨潋一来便问这件事,给两人派银子,显然这有些不符合常规了。
想着之间见宋清源的场景,徐掌柜的面色顿住,也难怪,这样的一个人才,墨潋这个老板自然是要重视,但是,李玉德这么多年在古芳斋,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唉,的确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墨潋冷着脸去了后院,拿着徐掌柜递过来的账本,墨潋的目光在上面细细浏览,片刻,她拿着笔在上面勾画了几处,又重新递给了徐掌柜。
接过墨潋递过来的账本,徐掌柜的目光落在了墨潋圈起的位置,他面色动了动,瞬间脸上一亮,面上带着佩服的神色,将账本收了下去。
看着那些繁琐的账本,墨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屋子里的香让她有种沉闷的感觉,款步走至窗边,墨潋将窗户打开,一股清风吹进来,如轻纱拂面一般,温柔舒畅。
“走吧,出去走走。”墨潋缓缓地睁开眼睛,伸手将打开的窗子关上,扭头看了素儿一眼,道。
素儿应了一声,从里屋拿了一件披风,伸手扶着墨潋出了屋子。
顺着宽道走,里面有个小花园,那里依稀还有墨潋第一次进古芳斋的时候种下的一棵虞美人,不知不觉,墨潋的脚步便停在了那里。
“沁侧妃,这虞美人已经开花了!”身边跟着的一个丫鬟看着眼前火红的花朵,不由得惊叹。
墨潋顺着那丫鬟的声音望去,果然见到那几朵花,红得透亮,带着几分妖艳,墨潋面上一动,便渐渐靠了进去。
“沁侧妃且慢。”
墨潋的之间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那花瓣,却被一个声音喝止住,墨潋顿了顿,将僵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看着眼前一身蓝色素衣的宋清源,缓缓地直起了身。
“在下虽然不通药理,却知道这虞美人虽然娇艳,却是有毒性的,如今沁侧妃怀有身孕,还是小心为妙。”宋清源手里拿着一个水壶,显然是刚浇过了前面那一片的花,刚巧路过这边看到墨潋伸手要摘这毒花,才出口喝止的。
墨潋瞧着宋清源面上还带着被抓出的血印子,她面上动了动,道:“多谢提醒。”
似乎是注意到墨潋盯着他脸上印痕看,宋清源不由得面上带出一丝尴尬,伸手将头上的草帽压低了几分,道:“打扰沁侧妃赏花,在下告退。”
“古芳斋藏品都是珍贵易碎的,向来没有养过什么动物,如今矛盾因狗而起,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将狗养在别处?”看着宋清源就要离开的样子,墨潋沉死了片刻,说道。
宋清源往前走的身子顿住,转过身看着墨潋面上带着征询的神色,他面上动了动,道:“这狗与在下经历过磨难和生死,如今给沁侧妃添麻烦了,在下这就搬出去。”
听着宋清源的话,墨潋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她悄无声息的勾了勾唇角,低头瞥见宋清源手上被狗绳勒出来的印子,面上快速地闪过一丝笑,只是很轻,几乎看不出来。
“不用了,这话当我没有说过吧。”墨潋双目低垂,目光落在宋清源的鞋子上,她面上动了动,不再理会他,转了个方向带着众人往一边走。
素儿跟在墨潋后面,心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离开之际转过头看了宋清源一眼,面上有些迷惑。
“你也看出来了?”
走上凉亭,墨潋将身边的丫鬟都支了出去,看着素儿面上的神色,墨潋伸手拿过清茶喝了一口,问道。
素儿顿了顿,看着墨潋一边喝着茶,唇角勾起,面上带出一抹笑,她思索了片刻,道:“你应该早就发现他不对劲吧。”
墨潋勾了勾唇角,看着素儿说话之间面上是坚定,并非疑问,她面上带出一抹赞许,道:“原本我还不确定,但是昨日李玉德教训他不能在屋子里用笤帚扫的时候,我便知道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深夜来报
“李玉德向来就是个跋扈的人,他欺负新人没有什么不对吧。”素儿看着墨潋,面上带着几分惊讶。
墨潋伸手将杯盏递至唇边,如樱的唇瓣贴在白瓷的杯子上,透着一种莹泽的透亮感,她张口浅浅喝下一口,道:“李玉德纵然跋扈,却也不是这样蠢笨的人,从面上看,众人都会自然地认为是李玉德欺负新人,故意将宋清源叫到那件古玩室,又吩咐他打扫,又碰巧的设计我们过去看到宋清源打扫,但是,那个时候宋清源的鞋子是占了灰尘的。”
说道这里,墨潋停了一下,看着素儿面上依旧不理解,她继续道:“那个时候宋清源是在打扫别的地方,刚好看到我们过去,才紧忙去了那间古玩室,手里的笤帚也是打扫外间屋子用的,根本不是打扫古玩室专用的东西。”
“可是,宋清源这么做,对他没有好处。”素儿看着墨潋跟前的茶喝完了,伸手拿过茶壶,将墨潋跟前的杯盏续满。
墨潋顿了顿,看着远处的花开得正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每个古玩室里都有特定的人轮班看管,宋清源这么做便是要让众人以为他受了委屈,这样才能降低大家对他这个声音的提防心理。”
素儿听着墨潋的话,终于明白了一些,点了点头,的确,若是要有完全把握的将古芳斋烧起来,最先的是要从字画室,如今宋清源只是打杂,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字画室。
他对古玩玉器的研究很深,自然知道这些物件的保存方式,这样一来,的确是让人不由得想到他是受了委屈,但是当日他并没有辩解,这样先引起众人的注意,日后要进字画室,也会相对顺利一些。
素儿低着头想了片刻,她往亭子四周看了一圈,道:“可是他一个新人这样,可是太过自信了,恐怕就连徐掌柜,也是看出了几分才是。”
墨潋勾了勾唇角,伸手将杯盏递到面前,看着白瓷杯中青绿的茶尖,她面上动了动,道:“有人急着出头,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自然不是那么简单,这两天你且按照长公主的吩咐去做便是。”
素儿点了点头,看着墨潋面上平淡如水,她唇角动了动,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着手里的帕子绞着,片刻,她似乎是鼓足勇气,道:“沁侧妃……奴婢甘心听凭您的差遣,只是……能不能让我给我娘收尸……”
墨潋面上一顿,看着素儿的表情,她面上猛地冷了下来,道:“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吗?现在我杀了她已经是对她网开一面了!收尸?你还奢望我能给她留全尸?”
素儿全身一顿,猛然想起江湖中对于血煞门主的传言,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脚触到凉亭的围栏才停了下来。
瞧着素儿的神情,墨潋如波的水眸之间沉了沉,她站起身,眼睛的余光瞟向墙角露出的一抹黑,她的唇角勾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银针,急速的朝着墙角飞了出去。
躲在墙角的黑鹰迅速地窜了出来,刚好守着墙,一个翻身便飞了出去,速度很快,险些让人误以为是幻觉。
素儿猛地一怔,看着那黑衣人飞出去就要起身追,却被墨潋伸手拦了下来。
“不用追!”墨潋的手挡在素儿跟前,她的目光看着黑衣人逃离的方向,唇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以黑衣人的身手来看,素儿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是追出去也没有用,再者,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是来探个虚实的,这样也算是刚好提了一个醒。
素儿见墨潋拦着,也不再追,常年跟在墨潋便,她自然是熟悉墨潋的心性,她的话是必须要遵从的,不需要问的,就不要问。
“古芳斋这段日子可真是热闹,自从木槿在这里养伤之后,便总是迎来新的客人!”
墨潋眼睛望着墙外,唇角带起一抹嘲讽,她瞥了一眼四周,便往前堂走去,素儿见状,紧走了几步跟上去,刚才的事情,再也不敢提。
傍晚回到清越小筑,锦嬷嬷便迎了上来,伸手将千叶送来的信递到了墨潋跟前。
墨潋面上一怔,随即神色变了变,伸手接过信便往书房走去。
娟秀的蝇头小楷,正是熟悉的千叶平日里写药方的字,墨潋看着信里的内容,唇角不由得挑了起来。
之前九月的毒虽然经过诊治之后没有再加深,但是总也不见起色,想来是碧落在药中做了手脚,不过她也聪明,知道自己若是留在邢斯身边,九月就必须要好好活着,所以她虽然动手脚,却也不会要了九月的命。
这些日子千叶专心于九月的尸毒,却也真的机缘巧合的找到了一些方法,只是要真的治好九月,还需要一些时间。
“你治了这么多年的尸毒都不能彻底清除,这次我相信只要几个月便能治愈她,你这丫头片子可是彻底败给我了!哈哈哈……”
这是千叶信里的一句话,墨潋看着,甚至能想象得到千叶笑起来唇角勾起,一双魅惑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的形状。
笑着,墨潋面上渐渐地冷了下来,她能从千叶眼中看出,对于邢斯她真的不是说笑,但是她却依旧留在了星夜阁,不知道这样的决定到底是给她带来了快乐还是痛苦。
很多人其实并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有的时候一直觉得得不到的便是想要的,所以倾尽一切也要达到目的,到最后不过也是一场空,感情更是如此,喜欢,自然是希望长相厮守,可是往往事与愿违,使人无奈。
墨潋叹了一口,将信纸放在桌上,她的手有些冷,一阵微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将信吹在了地上。
微微一怔,墨潋伸手去捡,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转眼那信便被温穆飏捡了起来。
“在想什么?”温穆飏将墨潋拉进怀里,看着她面色不是很好,他的眉头稍稍蹙起,问道。
墨潋摇了摇头,将整个身子靠进温穆飏的怀里,道:“当时带着千叶去星夜阁,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
温穆飏低头看着墨潋,性感的双唇在她的唇角轻轻吻着,道:“她的人生,是她自己把握的,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千叶师姐向来是有自己的主意的,不用太过担心。”
墨潋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淡淡的竹香飘过,墨潋感觉自己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片刻,她突然想起什么,道:“不是今晚会很晚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温穆飏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发丝,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回来片刻,拿了令牌便走,今晚你早些休息。”
伸手将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小腹,里面的小东西感应一般的动了动,两人眼中顿时激动不已,面上漾着笑,那般清澈,没有一丝掺杂。
温穆飏果然只是就停留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开了,得了温穆飏的嘱咐,锦嬷嬷早早地提醒墨潋睡下。
本来习惯是要看一会儿书的,墨潋听着锦嬷嬷的唠叨,耳边也是响起温穆飏的提醒,她苦笑,却也顺从地睡下了。
清越小筑难得第一次很早的就关了院门,下人们见墨潋睡下了,便也纷纷的收拾好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只剩下六个小厮在院外守着,三个妈妈和三个三等丫鬟守在卧房的外面。
子时刚过,王府的大门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锦嬷嬷,古芳斋的伙计来报,古芳斋半夜走水!”
院子外面的小厮将外面的消息传到了清越小筑,守夜的丫鬟紧忙跑到锦嬷嬷的房里通报。
锦嬷嬷向来睡得轻,听到这话,立刻便醒了,她披了一件外衫便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怎么回事!”
刚才锦嬷嬷在屋子里没有听清楚,出了房门她看着报信的丫鬟,又问了一边。
那小丫鬟又将古芳斋传来的信息说了一边,锦嬷嬷听着面上大惊,披着衣服便走到墨潋的门前。
听着轻微的叩门声,墨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带着一股慵懒喊了一声“进来”。
屋内的灯一如往常一般常亮着,墨潋听着锦嬷嬷的汇报,眉头微微皱起,她起身,随着锦嬷嬷伺候着换好了衣服。
“传信的伙计已经在外厅等着了。”锦嬷嬷一边帮墨潋穿着衣服,一边说了一句。
墨潋面色沉了一下,随着穿好衣服,带着几个丫鬟小厮去了外厅。
还没有进外厅,墨潋眼睛往里面飘了一眼,看清楚来人是李玉德的时候,她心里一怔,随即面上恢复常色,似乎眼中的异样从没有出现过。
“沁侧妃不好了,古芳斋字画室突然失火了,如今已经控制不住了!这可怎么办!”李玉德见墨潋出来,紧走了两步便跪在了墨潋跟前。
墨潋看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玉德,面上动了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李玉德往墨潋跟前跪着走了几步,道:“今日是小人执夜,子时刚好走到玉春堂,隔着窗户看到字画室那边有些发红,小人感觉不对,便紧忙过去查看,却发现字画室已经燃了起来,小人心中无主,便紧忙来王府汇报了。”
墨潋看着李玉德,面上骤然冷了冷,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将他拿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谁利用谁
墨潋看着李玉德,面上骤然冷了冷,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将他拿下!”
侍卫听得墨潋的一声命令,瞬间窜出将李玉德整个擒住,双手拧在了身后。
“沁侧妃这是为何!”李玉德被侍卫钳制着动弹不得,他勉强的抬着头看着墨潋,眼中尽是无边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墨潋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玉德,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带出一抹笑,道:“放了火再来我这里报信,你是受人指使还是利欲熏心想以此邀功!”
李玉德面上一怔,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不敢直视墨潋的眼睛,原本带着震惊的眼睛看向了别处,道:“小人怎么可能自己放火,今晚是小人执夜,看到字画室烧起来才过来传信的!小人冤枉啊!”
说话之间,李玉德往地上叩拜,声音里带着委屈,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墨潋看着李玉德,唇角勾起来,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缓缓淡出寒意,声音也冷了几分,道:“若是常人看到铺子里烧了起来,首先应该是去喊人救火,你却是跑来王府报信,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李玉德一怔,猛地抬起头看着墨潋,他的眼中忽闪着不安,但是平常就圆滑的他很快的反映过来,道:“已经通知了铺子里的伙计,大家已经在救火了,小人也是看着火势太大,担心事情变大,这才斗胆跑来王府向沁侧妃报信,小人真的是冤枉的,沁侧妃明察啊!”
看着墙院外头,墨潋面色动了动,又低下头看着李玉德,道:“你说你刚才是在玉春堂?”
李玉德飞快的在脑子里合计了一番,紧忙点头,道:“是,是,正是玉春堂,小人从侧面看着字画室的方向有红光,这才发现字画室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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