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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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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潋滟其华,抬眼看着长公主略微发白的脸色,她唇角高高地挑起,面上带着浅淡的笑。

李玉德被取完血后扔在了地上,他面上苍白,一双眼睛惊慌不已,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精明之色。

“李玉德,你可有话要说?”

温穆凨伸手接过曹德胜端过来的茶,他张口喝了一口,眼睛的余光扫向地面,收回目光的同时,还看向一边的长公主。

眼底深邃,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温穆凨故意忽略了温穆飏这边,低着头,似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跟前的茶上。

李玉德原本躺在地上喘息,听到温穆凨这一句问,心里一颤,首先抬头看向长公主,却见长公主一双带着厉色的冷眸瞪着他,带着警告的意思,他全身一抖,紧忙地摇了摇头,道:“冤枉,草民冤枉啊皇上!草民没有放火,更不知道那个半月配!”

“刚才本王可没有说那是半月配!”很快的抓住李玉德话里的漏洞,温穆飏冷不防的将一句话甩了出来。

众人一怔,明显已经意识到李玉德的身份绝非古芳斋店里伙计那般简单,但是,之后李玉德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之后任崔安邦再怎么审问,他依旧是死死地咬着自己是冤枉,再也不多说。

长公主一双手在袖下紧紧地攥着,她的面上因紧绷而显得有些苍白,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她动作依旧优雅,但是微微颤抖的手依旧彰显着心里的慌乱。

墨潋和温穆飏倒是不急,看着李玉德死鸭子嘴硬一般的撑着,他们倒是像没事人儿一般,偶尔还低语几句。

温穆凨在一边喝着茶,眼角余光看着墨潋和温穆飏怯怯私语,他的面上闪过几番颜色,只是喝茶低垂着头极好地掩饰住。

片刻,仵作崔明带着化验的样液回到了刑堂,众人重新将目光从李玉德身上移开,齐齐的聚到了崔明手里的盘子上。

“启禀皇上,刚才验血结果,李玉德血中并没有冰炎。”

崔明上前几步,对着温穆凨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手中带着样液的盘子高高地举过头顶。

长公主这支亲卫队是当年皇上亲自带出来的,当年正直特殊时期,当年先皇为了防止他人用人皮面具易容成亲近之人,便特别从红叶谷红叶老人那里换得冰炎,植入亲卫队中每个人的体内,以此清晰地分清楚敌我。

这冰炎对于人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却是像注入人体中的一个记号一般,血液之中便永远存在,如今仵作崔明所得结果中并没有冰炎,也就是说,这个李玉德跟长公主并没有关系。

众人听着崔明的声音,转而看向温穆飏,却见温穆飏面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悠哉的喝着茶,时不时的看着墨潋,跟她说一两句话。

“本宫清者自清,如今众大臣都是清楚我亲卫队的半月配已经换成了弦月配,这古芳斋失火一案,还请皇上还丞相府一个公道!”长公主面上依旧阴冷,她站起身来看着温穆凨,刻意地咬重“丞相府”,自然是将事情扩大化了。

温穆凨看着长公主面上的冷意逼人,他面色沉了沉,转过头看向温穆飏,还没说话,却见温穆飏也站了起来。

温穆飏起身看了长公主一眼,唇角微微一勾,面上带出一抹浅淡的笑,他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拍了拍,片刻,两个侍卫便架着一个人进了刑堂。

众人疑惑,面面相觑不知道温穆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当看清楚架着过来的那个人的脸时,众人均是倒抽一口凉气,面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诧,那人竟然和李玉德长得一模一样!

侍卫将那个人架到刑堂的中央,如同扔出一个破口袋一般,将那人摔了出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被扔下来的人什么都顾不上,跪爬着跑到温穆凨的跟前,一边哭喊一边磕头。

温穆飏看着众人面上的惊诧,他唇角稍稍勾起,同样的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仵作崔明见状,稍稍一怔,随即便招呼手下将那人呕出的血取了样。

“你是谁?”

温穆凨看着和李玉德长得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心里一沉,一双深邃阴冷的眸子几乎要将他看穿一般,说出的话都似乎带着寒气,他冲着一边的侍卫摆了摆手,侍卫上前细细地将李玉德和刚进来的这人验看了一遍,对着他摇了摇头。

堂下跪着的人猛地一颤,见温穆凨验看他和李玉德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心里不由得微微颤抖,道:“皇,皇上!我们是孪生兄弟,草民叫李玉良,前天夜里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绑了,请皇上做主啊!”

刚刚进来的这个李玉良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始末,他双膝跪在地上,不停地向温穆凨磕头求饶。

抬起头的瞬间,李玉良感觉到长公主如同杀人一般的目光,他心里一颤,但是自己没有做错,都是按照长公主吩咐的做啊,不知道为何如今她面上带着杀人一般的寒意。

李玉德看到李玉良的时候,面上也是一愣,当天夜里他不是已经从后门出去了吗?怎么会落在温穆飏的手里?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感觉自己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如今已经不敢抬头去看长公主了。

“启禀皇上!”仵作崔明端着已经得出结果的样液,如刚才一般,高高举过头顶,对着温穆凨,说道:“此人体内含有冰炎。”

说话之间,众人面上不由得一震,随即看向长公主,原本力证弦月配的几个大臣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人是当天夜里臣弟和何大人在古芳斋后门口拦住的,却没想到,竟然是长公主的人!”温穆飏手里端着杯盏,眼睛似乎是在看杯中的茶叶,他说得漫不经心,却是字字都如同石子一般,砸在了众人的心上。

长公主看着李玉良,当日没有见他回来禀报,但是派出去的人在火场看到了他一半烧焦的衣服,心里也就踏实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还被带来了刑堂上!

温穆凨面上倒是没有什么波动,他轻轻地挑起眼皮将众人的目光收进眼底,唇边挑了挑,将手中的杯盏放在了桌上。

长公主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李玉良,如今真是恨不得他化成空气,她双手死死地攥住,心里快速地盘算着,怎么才能将事情从自己这里撇出去。

“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瞒着本宫做出这等事!”长公主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一般,三两步走到李玉良跟前,抬脚照着他的心口踹了过去。

李玉德见弟弟被踹出去老远,他心里不由得紧张,紧忙上前扶住他,却见李玉良面色苍白,连着吐出了好几口血。

“启禀皇上,亲卫队出现叛徒,怪我没有管教好,如今酿成古芳斋等四处的商铺受损,还请皇上降罪。”长公主眼睛恶狠狠的瞥了李玉良一眼,转过头对着温穆凨说道。

墨潋瞧着长公主这么快的就理清了头绪,将事情推给了李玉良,她面上微微一笑,道:“当时只是感觉李玉德行为异常,却并没有找到证据就是他放的火,如今长公主这结论是不是下的有些早了?”

长公主猛地一颤,看着墨潋面上带着浅笑,她恨不得冲上前去将她这张迷惑人心的脸撕了,可是如今她不能,也做不到。

面上勉强的挑起一抹笑,长公主对着温穆凨,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古芳斋内存着许多的珍奇宝贝,定是两兄弟串通想要偷取古芳斋的东西,但是不小心弄得失火了。”

一边说着,长公主转向李玉德和李玉良,眼中带着冷彻心骨的冰寒,道:“说,是不是这样!”

两兄弟一怔,看着长公主眼中的威胁,双双跪着朝温穆凨磕头,道:“皇上饶命啊,长公主饶命啊!”

两人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长公主似乎很满意两兄弟这般,她唇角微微勾起,只是笑意还没来得及挂在脸上,却见温穆飏面上扯出一抹笑,她心里不由颤了颤。

“可是,放火之人已经抓到了,长皇姑母此番自说自话,似乎有些仓促了。”温穆飏面上带着浅淡的冷意,他说着,抬起眼睛看着对面坐着的崔安邦。

崔安邦看着温穆飏发出的信号,起身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带罪犯!”

听着崔安邦这一声喊,长公主心里猛地颤抖,前天还收到宋清源传过来的信,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可是如今到了刑堂,怎么都变得不是所想那般?

正在长公主慌乱不一的时候,宋清源也同样的被人带上了刑堂。

双膝跪在地上,宋清源面上有些苍白,却不似李玉德和李玉良那般,面上露出惊慌之色,他面上平静,似乎一些成竹在胸一般,规规矩矩的行礼。

温穆凨看着宋清源这幅模样,面色沉了下来,他听着崔安邦的审问,似乎一些都合情合理,这个纵火的凶手,便是他宋清源。

众人听着,似乎心里不由得也松了一口,这宋清源承认自己是纵火犯,那便可以证明李玉德兄弟的清白,相对的,长公主也是没有分毫的关系。

可是墨潋却并没有让长公主的如意算盘打起来,她听着宋清源的话,唇角勾了勾,道:“不愧是清风寨的二当家,敢作敢当!”

众人一听到墨潋这句话,猛地面色大变,他们为官多年,自然知道清风寨是个什么地方,如今宋清源一个文弱书生一般,竟然是清风寨的二当家!

崔安邦听着墨潋这话,自然是面上没有动,这些查出来的接过,是他送到丞相府的,眼睛观察着温穆凨的面色,崔安邦心里动了动,刚想说话,却不知怎么猛地停住了。

宋清源看着温穆凨面上阴沉不已,他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道:“对,这火就是我放的,原本是去找一个二星鲛珠,却没想到找了这么多日都没找到,索性就烧了它!”

温穆凨看着宋清源,面上阴沉冷寒,却是依旧没有说话,任由他继续说。

墨潋看着温穆凨面上的表情,她心里冷笑,转向宋清源,道:“这火是你放的,那落在院子里的半月配也是你的?你什么时候进了长公主的亲卫队?”

众人大骇,不由得看着长公主,屏住呼吸双手微微地颤抖着,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脑袋便不再脖子上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清源面上猛地一怔,抬头看着墨潋,原本她经常是面上轻柔带着浅笑,如今他看起来,却是心里忍不住抖了一下,仿佛她的目光中带着刀子一般,让人心头有一种战栗的感觉。

二公主看向墨潋,眼中带着几分狠冷的味道,她故意将宋清源和亲卫队扯在一起,就让人不由得想着她长公主肯定是跟土匪勾结,这样一来,若是皇上真的下令彻查清风寨,她们那些勾当肯定是要暴露的了。

“真是一派胡言!”只听得“啪”地一声响,长公主冷着脸拍案而起,她一双冷厉的眼镜瞪着墨潋,道:“此人本宫根本不认识,他何来进亲卫队一说,沁侧妃可不要混淆视听!”

墨潋自然是看到长公主面上的神色,她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带着一抹浅笑,一双如波的水眸漾着温柔,却在有些人看来却是如利刃架在脖子上一般。

温穆飏听着长公主的话,也站起了身,他面上带着薄凉的冷峻之色,唇角挑了挑,道:“原本还以为只是一人放火,却没先到,同一时间,竟然有两队人同时对我古芳斋下手,不知是古芳斋太过耀眼,还是有人存心想将王府陷于死地!”

一边说着,温穆飏的眼睛向着众人扫过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温穆凨的脸上。

温穆凨面上一沉,看着长公主面上带着慌乱,他的脸阴沉的更厉害,随即曹德胜凑近,温穆凨低着声音交代了几句,曹德胜面上动了动,稍稍点头将温穆凨的话传到了崔安邦耳中。

长公主一双手紧紧地攥着,心里极快地盘算着,原本是想着李玉德和宋清源分头行事,这样就算被猜忌,两边相互没有关联,根本就没有证据,但是谁知道他们竟然恰好利用了这一点,让两边矛盾,直接都指向了她!

崔安邦听着曹德胜传过来的话,心里一怔,抬头看温穆凨一眼,却见他面如寒冰,心里顿时沉了沉,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此案真相已浮出,李玉德李玉良兄弟见财起意,烧毁古芳斋又牵连众多商铺,判李玉德李玉良兄弟五年劳役,长公主管教不严,此次大火所有损失便由长公主赔付,竟核算共三百六十八万两银子,至于宋清源乃朝廷重犯,即日起押送刑部大牢!”

众人面上一愣,随着崔安邦的一声轻咳,纷纷下跪,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

长公主面上一白,原本是设计墨潋因为古芳斋的事情获罪,趁机搜取温穆飏手里的资金,如今怎么就变成了她要赔偿?

更何况,三百多万两,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凑够了粮草资金,如今吃进去的东西就这么被生生地拽了出来,想起来就恼火!

“怎么,长皇姑母可是还有异议?”温穆凨挑起眼皮看着长公主,唇角微微斜了谢,道:“还是说,清风寨的二当家和这两兄弟本就是一起的?如此,朕还是必须要仔细调查一番才是。”

长公主面上猛然一颤,看着温穆凨面上带着淡然的笑,她的心里热不住颤抖,勉强扯开唇角,长公主唇边裂开一抹浅淡的笑,道:“怎么会!怎么说李玉德也是我亲卫队之一,绝不可能跟山贼勾结!只是,这三百多万两实在是拿不出啊!”

温穆飏斜着眼睛看了长公主一眼,面上轻哧一声,唇角勾起,道:“长皇姑母是要摘清楚责任吗?既然李玉德和李玉良是长皇姑母的人,这笔赔款自然是要张皇姑母出,清风寨早晚是要剿的,自是不用赔付,难道长皇姑母的意思也想要同清风寨一般?古芳斋可是父皇留下的,普通商铺自然是不可比!”

长公主面色苍白,看着温穆飏面上带着些许得意,她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着,一双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一般,可是心里还是勉强的冷静了下来,纵然这件事与她撇清楚了关系,但是这赔偿却是少不了的,如今皇上已经决定要清缴清风寨,她自然不能再多说,现下她如同吞了苍蝇一般,恶心到极致却又吐不出来!

众人听着温穆飏的话,心头猛地一颤,原本极力向长公主这边靠拢的官员,如今心里也打起了鼓,头低垂着,不敢抬起来。

“属下的错,自然本宫是要负责,如今这笔赔偿的款额,丞相府即便是砸锅卖铁也一定会补上!”长公主冷着一脸,原本是苍白,如今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听说枫叶湖一带的丝绸坊可是为长公主敛了不少银子,这点金额于长公主并不算什么,怎会到砸锅卖铁的地步?”

墨潋的声音不失时机的插了进来,虽然声音不大,却是真真实实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让其中几个身着官服的大臣心里又是忍不住一抖。

长公主的势力遍布整个崇天王朝,在这之中,朝中党羽自是有着分股,如今这样的事情被墨潋当众说出来,那便说明,皇上早已对他们的作为调查了,想到这里,他们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温穆飏唇角勾了勾,伸手拉过墨潋,对着温穆凨略施一礼,便走了出去。

温穆凨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稍稍沉了沉,如今形势让他不得不做足了表面功夫,支撑起这个还不稳定的建国构架,还真是辛苦!

半天的堂审终于告一段落,听审的官员触及温穆凨的目光纷纷快速地闪开,原本知道长公主向来强势,却没想到如今会被逼到了这个份上。

走至刑堂大院的门口,温穆飏手里拉着墨潋往外走,穿过一片草丛,角落的稻草微微颤动,墨潋眼睛稍稍斜了斜,唇角不由得勾了起来。

丞相府。

长公主吃了这样大的一个哑巴亏,心里自然是憋闷不已,书房一片狼藉,茶壶茶杯的碎片到处都是,婢女们战战兢兢的在门外不敢进来,如央也是低着头,不敢上去劝。

“去王府把如兰给我喊来!”

长公主终于停止了摔砸,她一双眼睛似乎要冒火一般,看得如央心里一阵发毛!

朝着门外守着的丫鬟挥了挥手,如央见长公主终于停了下来,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走到长公主跟前,道:“长公主可要注意身子。”

说话之间,如央将丫鬟新端进来的茶递到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抬头看了如央一眼,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眼中阴沉之色不减,似乎是思索了片刻,长公主猛地抬起头,道:“将城东的禁军调进来!”

如央心里一颤,看着长公主已经发红的眼睛,她不由得心里有些抓不住,但是箭在弦上,如今也由不得她多想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桌脚飞出去,生生的砸在了如兰的头上,顿时一片血肉模糊,殷红的血顺着如兰的额头流了下来。

如兰全身颤抖着,头上不断地流着血,她也不敢擦,只感觉头一怔嗡嗡的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回,回长公主……王妃被劫走了!”片刻,如兰似乎勉强的拉回了意识,她声音有些游离一般,但是确实字字清晰的传进了长公主的耳中。

“为什么不来禀报,我把你放在凝儿身边就是让你当木头的吗!”长公主看着如兰,越看越气,索性不解恨一脚踹在了如兰的心口。

如兰哪里承受的住长公主这一脚,随着长公主的脚伸过来,她便如同一个破口袋一般被踹了出去,落地扬起一片尘土,随即张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公主!”

如央紧忙上前,伸手扶住有些没站稳的长公主,她扭头看了如兰一眼,见她面如死灰,没有一丝生气,她心里一沉,拉着长公主的手加大了几分力度,道:“如今不是罚奴才的时候,得赶紧派人去寻王妃才是啊!”

长公主一愣,看着如央拧着眉头,突然就冷静了下来,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都有些失去了理性,如今应该是先寻郁凝才是!

“本宫问你,王爷可是知道王妃失踪了?”长公主看着如兰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她声音冰冷问道。

如兰缓了缓,微微地点了点头,声如蚊蝇细若游丝道:“王爷知道,王爷怕太后知道,所以一直瞒着,已经派了人去寻王妃……”

长公主面上带出一丝冷笑,道:“怕太后知道?他一个堂堂王爷连自己的王妃都保不住,他自然是怕太后知道!都是墨潋那个狐媚子!跟他娘一样,专门勾引男人!”

说话之间,长公主脑子里似乎被嫉妒充斥,她突然面上一冷,转过头对如央道:“去王府!”

如央面上一怔,想要劝阻却迎着长公主面上的冷狠,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如兰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看着长公主带着众人出去,手扬起想要拦住她们,却无奈力不从心,还没抬起来便垂落在了地上。

远处的墙角,一道黑影深深地隐藏在了树丛中,看着长公主和如央离去的身影,唇角勾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闹王府

“拜见长公主!”

王府守门的小厮瞧着长公主的马车停下来,眼明地紧忙行礼。

长公主随着如央的搀扶下了马车,看着脸便跪着的小厮,面上冷了冷,口中哼了一声,径直地往里走。

“快去禀告乔管家!”

小厮看着长公主脸色不对,见她走远紧忙让院子里的丫鬟去禀告,那丫鬟也是看出来情形不对,不敢怠慢,紧忙跑了去。

穿过花园,长公主并没有去正路的琉璃阁,时隔多日,她派来的人也并没有查出什么,面上神色一冷,长公主抬腿朝着清越小筑便走了过来。

“王爷吩咐,没有允许……”

守门的小厮看着长公主往里闯紧忙拦住,只是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长公主一掌拍在了地上,唇角便流出了血。

“敢拦本宫的路,也不太起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长公主扭头看着被她一掌拍得只剩下一条命的小厮,她面上冷煞如冰,眼中带着噬骨的狠意。

狠冷的一眼扫过人群,众人纵是有心却也再不敢往前,只哆哆嗦嗦地看着长公主进去,人群外有两个人见长公主进了清越小筑,撒腿边往外跑。

“沁侧妃,长公主带着人闯进来了!”素儿在门口看着长公主气势汹汹的进来,心里一顿,紧走了几步到墨潋跟前。

锦嬷嬷面上一愣,眼中带着几分慌乱之色,身子往墨潋身边靠了靠,似乎是护着一般。

墨潋瞧着锦嬷嬷的动作,面上动了动,看着院子里有些喧嚷,她唇角勾了起来。

“长公主这般急匆匆的,可是有什么急事吗?”墨潋款步走至门口,正好长公主也进了屋子,她春假勾起,面上带着一抹浅淡的笑,看着长公主几乎要嗜血的面容,又说道:“难不成长公主是来我这里喝茶的?哦,对了,长公主想来是没有时间喝茶的,这三百多两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筹备的。”

“你!”长公主看着墨潋面上带着几分嘲讽,她心里的火更是肆意,她伸出一只手直直地指着墨潋,咬牙切齿道:“都是你这个贱人,凝儿是不是你掳走的!”

墨潋面上一勾,带着几分浅淡的笑,道:“与其掳走她,我倒是很喜欢她每日看着王爷在清越小筑那份煎熬!”

“贱人!洛雅这个贱人生的你这个野种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一边说着,长公主伸手就照着墨潋的脸扇了过来。

墨潋面上一冷,原本手里的银针已经放在了之间,却见锦嬷嬷在手掌甩下来的时候挡在了墨潋跟前。

一声脆响,锦嬷嬷的淡绿色锦缎长裙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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