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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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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到本王让大皇子失望了吗?两国交战,你竟然还敢带兵进我崇天王朝,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温穆飏的龙渊宝剑指着宏承允,他的面上带着肃杀之气。
宏承律面上一顿,看着温穆飏一脸的冷肃之色,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猛地听到一阵马蹄声,他面上定了定,唇角挑起,面上带着几分嘲讽,道:“走不走还不是你说了算,本皇子的行踪向来都是自己说了算!”
说话间,宏承律的剑朝着温穆飏刺了过来,依旧是带着冷煞的剑气,刚刚平息的躁乱声又开始响起,比刚才更甚,剑气划过树干,将碗口粗的大树拦腰砍断。
被温穆飏的剑气震出好远,弘承律往后退了一丈才停住脚步,唇角悄无声息的流出血,滴落在地上,被尘土包裹起来,成了一个土球。
温穆飏看着弘承律狼狈的样子,面上依旧是阴冷无比,他撑开手,内聚丹田,一股强大的气压在双手之间汇集,随着他力道朝着前面拍出,又将弘承律甩出了几丈远,
“你这肮脏的身子,不配玷污我崇天这片土地!”看着弘承律,温穆飏面上带出无限的阴寒。
弘承律带兵,只要夺取城池,第一件事便是屠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甚至连刚出生的婴孩都不放过,如此狠毒,简直堪比恶魔!
“呵呵……”弘承律看着温穆飏,唇角的血一直流个不停,他面上冷冷一笑,道:“再过不了多久,这边土地便会是我鼎泛的国土,而你,也只能沦为阶下之囚!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木枫林里响起,带着一种阴森的感觉,让人听了便不由得感觉到一股阴风从后背吹来。
“你还真是天真!”温穆飏看着弘承律一边笑着,又咳出一口血,他唇角扯出,带出一抹嘲讽,道:“就你手里那点东西,当真以为鼎泛已经被你握住了吗?纵然鼎泛皇帝被你下了毒,你照样只是一个只会胡乱蹦达的蚂蚱!”
听着温穆飏的话,弘承律面上一顿,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他面上一怔,一口黑血喷出,他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墨潋帮着宏承允包扎伤口,温穆飏走了过去,面上并没有之前的不快,看着宏承允,他唇角勾起来,道:“想让我儿子叫你干爹,还得看你的本事,赶紧好起来跟我打一架才能知道你够不够格!”
宏承允冷叱一声,扭过头不去看温穆飏,面上却是带了几分笑意。
残雪出了之前手臂上的伤,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伤口撕裂,有些严重而已,擦了墨潋给她的药,满身的刺痛减轻了不少。
“你有没有受伤?”
墨潋给宏承允包扎完,站起身来看着温穆飏,虽然知道温穆飏的实力,但是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也却是让她担心。
温穆飏看着墨潋微微皱起的眉头,面上带出一抹浅笑,伸手拉住墨潋的双手,唇角挑起,道:“我没事!”
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魔力,让墨潋感觉心里顿时软了,她双眼微微地眯起来,面上带出一抹笑,只是,笑意还没有挑起,她面上顿时一愣,随即伸手朝着温穆飏挥去。
温穆飏一怔,看着墨潋的手停在他的耳边,身后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
转过身,弘承律的身子僵硬的直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大死死的看着前面,真真是死不瞑目!
银龙在地上游了一圈,盘旋着身子弯曲回荡,随即在地上褪了一层皮,便又飞回到了墨潋的衣袖里。
收回手臂,墨潋有些后怕的猛地喘了一口气,靠在了温穆飏的怀里。
温穆飏心里微微的颤抖,刚才弘承律用的是近身的匕首,匕首刀刃上闪着妖冶的黑色光芒,明显是淬了毒的,若不是墨潋意识到,恐怕他是很难躲过去了。
感觉到墨潋的身子微微的轻颤,温穆飏面上动了动,伸手将墨潋拉进了怀里。双手也是热不住抖了抖。
一切回归宁静,宏承允被侍卫扶起来,临走之前转过身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呼吸了的弘承律,他面上动了动,这五年见到的第一个亲人没想到是弘承律,更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变成了最后一次,人生无常啊!
墨延和太子钻进马车里,温穆飏看着他们平安,心里也是缓了下来,骑马走在马车一侧,温穆飏的面上除了肃穆,又多了几分温暖。
“皇叔,你能教我骑马吗?”
走了不久,太子从马车里钻出来,看着温穆飏在侧边走着,他似乎是下定决定一般,朝着温穆飏喊了一句。
温穆飏面上一顿,转过头看着太子,这几年他长大了不少,只是一张精致的脸却是更加轮廓清晰,除了雪妃的清丽更多了几分温穆凨的倜傥。
五年前,这个小子还让墨潋带着他出去玩,在王府过夜耍花招非要跟墨潋睡,当时还把月灵折腾的够呛,如今,小家伙已经长大了。
“上来!”温穆飏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朝着太子伸出了手。
太子面上一顿,随即将自己的手伸到温穆飏手里,顺着温穆飏的力度,飞上了他的马。
“娘,我也想学骑马!”墨延在马车里看着温穆飏交太子骑马,有些赌气的将车帘松开,面上气鼓鼓的,带着几分委屈。
墨潋透过车帘被掀起的一角,她面上动了动,转过头看着墨延,道:“太子哥哥已经是大人了,若是想学骑马,就快点长大吧!”
墨延面上一撅,转过脸看着宏承允,顿时带着几分欣喜,道:“大狼,你教我骑马好吗?”
宏承允闭着眼睛其实根本没有睡着,听着墨延的话,他眼皮动了动,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墨延面上一黑,刚要继续,看着墨潋面上的表情,原本要说出来的话硬是咽了回去,不过依旧是赌气着,拉着墨潋上了后面一辆空着的马车。
温穆飏将手里的缰绳递给太子,他一个侧身下了马,看着太子一边跟他说着注意事项,一边紧盯着太子。
忽然,一股杀气从身后传来,温穆飏面上一冷,猛地转身接下了来人的一掌,他往后倒退几步,站定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几个月前回斩月的三皇子月冥!
“三皇子去而复返,如今再入崇天,似乎并没有两国之间的文牒!”
温穆飏看着月冥,面上带着几分冷肃,明显的感觉到月冥面上的不屑,他面色沉了沉。
月冥抬眼看着坐在马上的太子,唇角挑起,冷哼一声,道:“如今斩月平定内乱,朕已收回本应该属于朕的东西,如今来崇天,自然也是要带走原本就应该属于朕的!”
温穆飏面上一怔,听着月冥的一声“朕”,他心里不由得一惊,斩月大乱,他是清楚的,可是如今月冥在他面前自称朕,这件事为什么暗影没有传来消息!
墨潋在马车里也是听到月冥的话,面上也是一滞,伸手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出去,只是,第一眼便撞到了月冥看向这边的目光,她心里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
“属于你的?”温穆飏面上扯出一抹笑,看着月冥,他的面上更添了几分阴冷,特别是看到月冥的目光向着墨潋的马车那边看去,他心里腾然冒出了一股火焰,声音顿时冷了下来,道:“我崇天之中,从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你,可是找错了地方?”
唇角撇开,月冥面上带着几分冷笑,站在温穆飏的前面,月冥眼眸之间闪动,道:“朕说有,自然是有,如今既然来了,便是志在必得!”
温穆飏面色骤然变冷,看着月冥,他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羊皮信,道:“当日斩月皇帝与我崇天签署和平条约,既然你自称朕,如今这般目的来崇天,可是要将这条约付之一炬吗?”
转过脸看着温穆飏手里的羊皮信,月冥面上动了动,片刻,他面色骤然变冷,一双冷眸之中带着几分阴寒,看着温穆飏,他唇角抽了抽,道:“条约?你以为朕是当年软弱的父皇吗?亲生女儿惨死,他竟然都不敢派人来崇天讨个说法!温穆飏,你以为你崇天是有多强大,灵儿死在你手上,这笔账今日便与你算一算!”
一边说着,月冥剑出鞘,朝着温穆飏便刺了过来,似乎是经历了太多的杀戮,剑气中带着嗜血的杀伐之气,朝着温穆飏直直地逼了过来。
墨潋在马车里抱着墨延,眼睛一直盯着外面,感觉到月冥周身的杀意,她面色沉了沉,太子还在马上!
收到强大的冲击力,太子的马突然受惊狂奔起来,温穆飏面上一冷,在击退月冥又一次的进攻时,他快速地闪身朝着太子的马奔跑的方向追过去。
太子在马背上,随着马疯狂地颠跑,他的身子已经被马摔了下来,只是双手依旧死死地抓着缰绳。
温穆飏心里揪着,看着太子就要掉下去,他面上不由得阴沉了几分,若是现在掉下去,势必会被狂奔的马踩在脚下,他看着太子就要松开缰绳,他心里一颤,紧忙脚尖点地,快速地落在了马背上。
月冥瞧着温穆飏追马走远,他唇角扬起,一个闪身到了墨潋的马车跟前。
“墨潋,你还是这么美!”
月冥的身影落在马车跟前,刚好与墨潋的眼神相撞,他面上一顿,随即带出无限的温柔,唇角的笑意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墨潋面上一冷,看向月冥,她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淡出几分冷寂,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月冥,面上冷肃之色几乎将人冻住:“我不管你要拿走什么,你最好不要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看着墨潋一脸的怒意,月冥唇角扯开,竟然带出了一抹灿烂的笑,他伸出手指对着墨潋勾了勾,道:“不愧是我朝思暮想八年的女子,这样的性格真是叫朕爱死了,跟朕会斩月吧,朕说过以皇后之位迎娶,如今朕已经在九五之尊,只要你点头!”
墨潋看着月冥,面上带出几分厌恶,伸手将墨延往怀里拉了拉,道:“我想,对于你这个问题我也早就给过你答案,以前不可能,如今更是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墨潋暗自运气,刚提到丹田,却感觉一股异常的气息在体内流动,瞬间将她提起的内里压了下去,她面上一惊,瞬间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是不是觉得用不上力气?”看着墨潋这样的反应,月冥似乎很享受,他伸手挑起墨潋的脸,唇角斜斜的勾起,道:“这是斩月皇族的秘制迷药,朕知道你善于用毒,所以这迷药里又加了几种特殊的药,不要强行运气了,否则你可是会逆血而亡的!”
“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娘!”看着墨潋面上顿时冒出的豆大汗珠,墨延面上一冷,朝着月冥便伸手打了过去。
“延儿!”
看着墨延一招没有打中月冥,却让他反手将墨延的脖子掐住,墨潋的面上带着几分惊慌,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除了阴冷愤怒,还带着几分慌乱。
“乖乖地跟我走,我不会让这小子死的!”月冥唇角挑起一抹浅笑,一边说着,他伸手往墨延嘴里塞了一个药丸,只是片刻,墨延原本瞪大的眼镜便显得有些昏昏欲睡,最后闭了起来。
“你对延儿做了什么!”墨潋面上带着怒意,看着月冥,恨不得将他扔进地牢,用最残酷的酷刑报复!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斩月皇宫
“别紧张,我的墨潋!”月冥看着墨潋,唇角带出一抹浅笑,他伸手在墨潋的面上拂过,只是墨迅速地转头,他的手并没有碰到她,他面上尴尬一闪而过,看着墨潋一双愤怒的眼镜盯着自己,月冥讪笑一声,道:“只不过是我自制的毒药,自从知道你喜欢制毒之后,我便也开始了制毒,如今,有几种毒药可是要比你的更厉害,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的心里会难受的,他是你儿子,我这么爱你,自然不会舍得让你伤心,只要你乖乖地跟我回斩月,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一边说着,月冥伸手在墨潋的身上点了五处大穴,看着远处温穆飏就要回来,他面上一顿,将墨潋和墨延放在马车上做好,手中马鞭扬起,马车带着风快速地奔跑起来。
温穆飏带着太子回来,看到墨潋的马车疯狂的朝着反方向跑去,他尽力一紧,拎起太子急速地朝着马车追了过去。
似乎早就是有备而来,月冥带来的手下并没有跟着他离开,而是留在原地阻拦者温穆飏。
两百多人都是内力深厚的杀手,温穆飏带着太子,应付的有些吃力,他心越是着急,就越是出现漏洞,片刻,身上已经被划伤了好几道。
很显然,这帮杀手是要取了温穆飏的性命,他们交手之中,丝毫没有给温穆飏留任何退路。
温穆飏手中的龙渊宝剑浸血更加的残戮,走过便是一片血红浇在地上,他的身上也都是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太子被温穆飏仍在路边,看着温穆飏一身的血,他心里颤抖着,与之前比较,这一次他才真正体会到距离死亡是这么近。
看着杀手步步紧逼,温穆飏不能离开太子太远,正是因为这样,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纵然心里焦急,却也是冷静沉着,进退取舍依旧是那般丝毫不拖沓。
紫烟将整片林子都弥漫了,杀手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时,温穆飏和太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杀手首领面上沉了沉,带着众人尽快的散了去。
温穆飏带着太子片刻不停歇地往前飞奔,太子侧脸看着温穆飏一张冷峻的面容,他心里沉了沉。
“皇叔……”似乎是思索了许久,太子终于看口,看着温穆飏面上的神情,他顿了顿,道:“皇叔,你快去救墨潋和墨延吧!他们……”
“我先送你回去,记住你肩上的责任!”温穆飏声音冷沉,带着几分肃穆,他脚尖点地,猛地带着太子又窜出去很远。
马车飞奔了许久,确定温穆飏是不能追过来了,月冥这才停下了马车。
溪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墨潋松开墨延,伸手拉开车帘朝着外面看去。
早已对崇天地形了若指掌的月冥,这次选了一条极其隐蔽的道路,就连墨潋,都认不出来是哪里。
墨潋看着,面上带出一抹复杂,之间从车帘的角落弹出去,她又坐回了马车里。
“墨潋,你饿不饿?”
月冥将从河边抓来的鱼烤熟,递到了墨潋的身边。
墨潋看着月冥,面色沉了沉,将墨延往怀里拉了拉,面上带着戒备,并没有理会月冥。
看着墨潋这副姿态,月冥面上带出一抹尴尬,他唇角挑起,面上带着几分无奈,将一粒黄色的药丸递到墨潋跟前。
“吃了这个,这小子就能醒过来了!”月冥将药递到墨潋跟前,看她并没有接,他面上有些无奈,道:“用毒我不如你,你应该知道这药丸没有毒,我不会伤害这小子,也不想做让你无法原谅我的事,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将你留在我身边,所以,我不能给你解药,直到你能接受我!”
月冥面上带着几分柔色,对着墨潋的冷眸,他又将手里的药丸朝着墨潋递了递。
墨潋如波的水眸带着探究看向月冥,凑近她便知道那药并非毒药,面色沉了沉,还是从月冥手里接过了解药。
在给墨潋喂下的同时,墨潋突然体会到了母亲苟活了这么多年的意义,面对孩子,作为母亲什么都可以抛弃,若是今日遇到同样的情况,说不定她自己也会是同样的选择!
“呃……”眉头皱着,墨延在墨潋怀里动了动,微微转醒,睁开眼睛,他不由自主的说道:“娘……我饿……”
墨潋面上顿了顿,残雪说弘承律是早晨进了院子,如今已经傍晚了,也难怪他饿成这样。
月冥面上也是一顿,看着墨延,虽然有着温穆飏的轮廓,但是大部分还是更像墨潋,他只是如今一句话,却将墨潋的面色化解了不少,他唇角挑起,说不定这小子会让墨潋接受他!
伸手将烤鱼往墨潋跟前伸了伸,月冥面上带着几分浅笑,低头看着墨延,对于他是温穆飏的儿子,似乎已经在他心里的淡了不少,虽然,他并不在乎!
墨潋一怔,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过来。
斩月皇宫。
清云宫内,清歌郡主,不,如今已经是月冥的侧妃,月冥刚刚登基,按照她的身份,便理所当然的被封了纯妃。
在之前纯妃就已经听到了关于顺王的消息,她心里忐忑着,如今娘家已经没有了依靠,原本在这里就不得月冥的偏爱,如今她的日子可是没有阳光了,只是,在册封典礼上,听到礼官念着她的名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说这么!”纯妃喝着茶,听着暗卫的汇报,伸手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刚好砸在了暗卫的头上。
暗卫头上生疼,却不敢动一份,一双冷峻的面目也是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个贱人!”
纯妃说着,面目顿时狰狞起来,原本以为月冥回到了斩月,墨潋便再也不会有机会,可是如今月冥扔下目前的国内的残局冒险去崇天,竟然是为了她!
一边想着,纯妃想起墨潋的脸,和她那一双淡然的水眸,面上顿时铁青,双手紧紧的攥着,关节都开始泛白。
心里盘算着,纯妃面上一冷,看着眼前跪着的都烈,她心里平了平,道:“既然来了,本宫自然要准备好一份大礼欢迎你!”
都烈看着纯妃面上挑起的笑,他心里沉了沉,向来知道纯妃的行事风格,如今她露出这样的笑,恐怕又要有人见血了。
交代好一切,纯妃看着都烈离开的身影,她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整个皇宫里,她唯一能信的便是自己的带来的红柳和都烈了,都烈原本是顺王的暗卫,担心她在斩月被欺负,顺王才割爱让都烈随当时的清歌郡主来到斩月,这么多年,若是没有都烈在,她恐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拿出袖间的八行针,纯妃面上动了动,这东西还是当年她临出发时墨潋送给她的,原本这八行针已经被月冥夺取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又换给了她,想着,纯妃面上更是带出了一抹冷意,自然地又与墨潋联系到了一起。
吃过东西,墨延恢复了很多,在墨延的坚持下,墨潋也多少吃了一点,远远的看着墨潋将鱼翅吃下,月冥的面上带出一抹浅笑,这小子果然将墨潋的别扭化解了不少。
趁着黑夜赶路,一路上都是月冥亲自驾车,感觉到周围一直跟着的气息,他面上冷了冷,似乎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他面上阴冷,却并没有出手。
两天的路程,月冥惟恐后患,除了给墨潋母子吃东西,他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赶着路,墨潋看着墨延累了,便将他抱在怀里让他休息,对于月冥,却是无所谓,他既然着急回去,那便随他好了。
回到城内,醇王的事情已经在尧阁老的带领下做了处置,温穆飏接过尧阁老给他的账目,他面上沉了沉。
一直以来他们的目光都是放在顺王身上,却没想到真正的吊睛大虎竟然是这个看似有些软弱的醇王!
满朝文武,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在依附于醇王的羽翼之下,原本已经是计划好了一切,没想想到醇王竟然掉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了!
“命运无常”这四个字,温穆飏是再有体会不过的了,心里想着墨潋和墨延,他的面色又是沉了沉。
原本楚晗已经出发了,只是突然接到墨潋的信号,两人商量了许久,终于是同意墨潋的建议,暂时按兵不动。
“醇王意图谋反按照崇天例律诛九族,直系亲人于城门爆尸十日,以儆效尤!”
温穆飏一边念着,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隶官手执笔写着,不由得一顿,只是片刻,很快的将温穆飏话写完,交到了他的手里。
当日下午,艳阳如荼,城门外的荒地上上悬挂着几具尸体上不断的流出一些腐败的液体,有四处的疯狗不时地过来啃食,如同是悬挂在透风处的腊肉一般。
隔日,皇上入殓进皇陵,满朝文木列队送先皇,太子一身孝服走在最前面,跟着礼官的提醒,丝毫不差的将礼节做完,面上泪水早已经哭干了,如今他的面上除了肃穆还有着与他年龄不相仿的冷寂。
温穆飏看着太子,仿佛一夜之间这孩子便长大了,对于朝臣之间的事情,他也似乎带出了几分皇家的霸气,事情分析与处理,不由得让二公主心里感觉到惊奇。
先帝之事在极其紧张的气氛下总算是结束了,温穆飏回到王府,径直回到了清越小筑,原本就是清冷,如今乔吉被查办,整个王府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追风。
追风看着温穆飏萧冷的后背,他面色沉了沉,原本要禀告的事情,如今也说不出口了,虽然不似之前墨潋坠崖的反应,但是如今温穆飏虽然平静,却周身带着冷肃,更让不由得颤抖。
“沁儿,延儿,我很快便去接你们!”温穆飏看着之前墨潋画的一家三口的照片,面上带着几分忧伤。
当时墨延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墨潋画里的墨延只是一个想象出来的轮廓,回到王府,温穆飏便又让墨潋再画了一幅,金边装裱温穆飏将那幅画挂在了书房的正当中。
“皇叔,你带兵去救他们吧,登基之事,延顺几日便是!”
太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穆飏面上顿了顿,将那抹忧伤收回,瞬间换上了几分冷意,转过身看着太子也看着那幅画,他面上动了动,声音顿时冷了几分,道:“身子国之决裁者,你这样诸多顾虑如何将国家治理妥当!登基大事岂容你说延顺就延顺?原本以为你能有所长进,便是如此吗?你这真是叫我失望!”
太子面上一怔,被温穆飏这样臭着脸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他心里顿时感觉一阵委屈,眼眶顿时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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