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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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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心将我往死里打压,试问,你我之间仇恨有那么深吗?”墨潋渐渐敛了笑意,低头看着妍嫔,冷声:“你事事为人出头,你却得到了什么,如今身处冷宫的你,还是看不清楚状况吗?”
“我不会受你挑拨的!”
妍嫔涨红了脸,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拽下来,冲着墨潋扔了出去,怎奈几顿没吃饭,全身根本没有力气,别说砸在墨潋身上,扔出去的被子根本没多远就全都掉在了地上。
“是不是挑拨娘娘自然心里清楚,娘娘是明白人,自古以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是要你毒害太后的罪名坐实,那是易如反掌,到时候别说是你,就连你整个刺史家也难逃其咎!”
墨潋冷冽的眸子散发出无边的寒意,直看得妍嫔一个哆嗦,最然对她嫉恨,可是如今她说的的确是如此。
本来郭尚书就是郁清江一手提拔上来的,刺史一家的富贵都是依仗郁清江,就连送妍嫔入宫,也是为了郁芷着想。
这些年,郁芷做的事全都是妍嫔做出头鸟,如今出事,她倒是撇了干净。
“影妃娘娘毒害太子,想必妍嫔娘娘出了不少力,相信皇上不假时日就会查个水落使出,我劝娘娘还是提早做打算的好。”
墨潋风轻云淡的话里,却如偏偏锋利的刀刃一般,每一字都深深地剜在妍嫔的心上,惊得她一抖,支撑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一般,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墨潋唇畔微微一笑,转身再也不看妍嫔,只身走出了那件昏暗潮湿的屋子。
阳光抚照在脸上,暖暖的,有一种重见天日的释然,墨潋勾起嘴角,眉眼之间依旧是平静无波澜。
“不知皇上是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墨潋缓缓地轻启朱唇,唇畔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身子转向了矮柳依傍的墙边。
“没想到你竟能察觉。”明黄龙袍在阳光下更加鲜亮,温穆凨姣好的身材更加凸显出来,如刀刻的五官淡然添了一层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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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巧舌如簧
墨潋收回目光,也不回答他,面上微微一笑:“皇上其实想说,没想到我竟也知道了蛛丝马迹。”
“你……不只是聪明,只是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温穆凨盯着墨潋,精致美丽的面容,竟让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墨潋轻叹一声,似有太多的无奈,道:“墨潋只是为了寻得一处立足之地罢了,芷妃娘娘和妍嫔娘娘对墨潋的敌意,想必皇上也是清楚的,墨潋差人调查,也不为过吧。”
温穆凨眼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意味,墨潋权当没有看到一样,低垂了双眸。
“不要把朕当做太后,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蒙混!”
温穆凨怒眉横起,没有人敢如此跟他说话,他的威严从来容不得忤逆,若不是考虑身份,他早就上前掐了墨潋的脖子。
墨潋并没有丝毫诧异,脸上依旧是往日的平静无波:“太子还是个孩子,不该被卷进女人的势力争夺斗争里来。”认真严肃的表情让温穆凨一震,刚想说什么,却看墨潋唇畔勾起一抹淡笑:“不如,我们打个赌?”
温穆凨站在墨潋面前,一丝微风扬起她两鬓的青丝,划过她的嘴角,恍如清湖里的一支荷,清丽绝俗。
“你要赌什么?”温穆凨一时走神,随着她眼角一转,回过神不由自主地问出口。
“赌我们谁先查明白影妃毒害太子的事……”墨潋说得平静,仿佛这件事只是一个游戏,仰起头直直地看着温穆凨,接着说:“若我先查明,皇上要许我三件事……”
“你竟然敢跟朕讲条件!”不容触动的威严被无视,温穆凨心里升起一股恼怒。
“皇上放心,墨潋绝不会提出无理要求的……”墨潋视而不见他的怒意,反倒脸上挂起来浅浅的笑意:“难道,皇上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你!哼!”温穆凨伸手指着墨潋的眉心,看到她眼角促狭的笑,忍下了脱口而出的话,转而平静地问道:“好,只是,若沁夫人输了又该当如何?”
“我若输了,就彻底清除太子体内的余毒!”
墨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看着温穆凨涨红了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其实太子体内余毒已经清了,只是,现在除了她没有人对鵚醚有太多的了解,毕竟,这毒世间罕见,他们无需花费太多心思去研究。
墨潋则是从小带着生生离的毒,她跟着师父学医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学毒,如果能解了身上的毒,母亲就不用再被人所迫。
如今墨潋说解了就是解了,说余毒未清就是余毒未清,就算温穆凨再找能解鵚醚的人,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他对她一直都是探究更多一些,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敢无声无息地威胁他!
墨潋看着温穆凨,眼角促狭的笑意更深,赢了能得到温穆凨这个皇帝的承诺,日后自己的保障就会更多一分,输了什么都不用做,反正太子的毒已经清了,到时候装装样子便可,横竖她是不吃亏!
“好!朕对这个赌很感兴趣!”
温穆凨脸上挂起一丝笑,却是极力掩饰的尴尬,莫名的被她摆一道,脸上却还要表现得积极跟她赌,真真是心里堵得慌!
“你进王府到底是什么目的!”温穆凨凑近墨潋,一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墨潋抬头看着温穆凨,眼里没有一丝惊慌,甚至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有丝毫变化,只静静地看着温穆凨,语气平静,无波如镜:“目的?墨潋孤身无依,需要寻求庇护。”
只一句话,原本的疑虑重重,竟变得有理有据,温穆凨望着墨潋漆黑的眸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阴暗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墨潋意识到,却来不及看清楚,此人,轻功是她所不及的,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昏暗的青石路上,两列宫女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辇轿两侧跟了几个太监唯唯诺诺地跟着,只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和轿子吱呀的起伏声。
郁芷斜斜地靠在座椅上,风是暖暖的,稍稍吹起两侧的轿棂,倒也生出一丝惬意。
“啊!那是什么!”
前面领路的宫女忽然喊了一嗓子,惊得一队人顿时慌了脚步,抬轿子的太监一时没稳住,差点摔了轿子。
郁芷正用手捂着嘴打哈欠,顿时吓了一跳,还没打出来的哈欠生生憋了回去,正想呵斥,却被远处城墙飘过的一身白衣的影子吓得尖叫起来。
一身白衣恍恍惚惚飘荡在远处的宫墙,来来回回飘了几次,几个胆儿大的往前凑了凑,白影便消失不见了,郁芷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双手捂着嘴,却颤抖不已。
一行的宫女太监早已乱成了一团,一时间都不敢往前走,一干人吓得都站在原地,轿子也忘了抬。
平常芷妃早就呵斥怒骂起来,可现在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从她的角度看去,那明明就是刚刚自杀不久的影妃!
静心殿。
“请道师驱鬼么……似乎会很热闹……”
墨潋听着素儿的汇报,嘴角稍稍勾起,一丝冷笑浮现,转瞬即逝,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
“是啊,昨天芷妃娘娘可是吓坏了,听说一晚上醒了好几次,然后疑神疑鬼的总觉得自己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素儿把一支碧玉金钿流水簪别入墨潋的发间,像说故事一般,紫嫣看着素儿摇摇头,这般口无遮拦,得亏不是在宫里长住,不然,可是很难活下去的。
看时间差不多,墨潋陪着太后去了后殿,第一眼便看见芷妃紧紧地偎依在温穆凨怀里,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显然是吓得不轻。
道场已经摆好了,道长周长卿在中间放了几个大大的香案,身边十多个小道士拿着桃木剑来回走动,周长卿手持一柄雕刻古朴的桃木剑,剑上缠绕几个黄色道符,夜半子时香炉里烟雾缭绕,黄色纸钱漫天飞扬。
周长卿围着香炉绕来绕去,一手指天嘴里念念有词,另一手里的桃木宝剑横劈竖砍煞有其事,四处引来了无数婢女奴才远远观望,窃窃私语。
第六十章 颠朝覆代,易国之主
道师面色凝重,紧张的气氛也感染了大家,连一向不信鬼邪的温穆凨也静静的望着,一言不发。
不多时,周长卿提了桃木宝剑转头径直向温穆凨方向走去,温穆凨道:“怎样,可是查出了什么?”
“回皇上,贫道向四面八方点了道符,桃木剑指向,东南方一处殿院怨气深重,恐怕……”
周长卿叹一口气,顺着东南方向看过去。
众人一听都不禁猛地抖了一下,东南方向,正是影妃的裳羽宫!一时间大家都变了脸,无一不是惊恐之色。
芷妃猛地一颤,险些站不稳,幸好温穆凨在后面扶住了她才没有摔倒,看她受到惊吓,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更显得苍白。
墨潋将众人的变化一一看进眼底,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瞬间消失,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
“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芷妃身边的王嬷嬷看芷妃已经说不出话,忙不迭地问了一句。
“那里怨气深重,一直盘旋不散,恐怕是有什么冤情没有昭雪。”周长卿叹一口气,接着说:“贫道明晚试着做一场法,看能不能驱解亡魂的怨气,如果无法驱散,恐怕需要,与那殿院之人平日多接触的人要随贫道去守夜三天,慰藉亡灵才行。”
芷妃脚下一软,差一点晕过去,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量,温穆凨眼里有些不舍,昨日她被吓得不轻,温穆凨紧紧地拖着她然不至于滑到地上,两个宫女赶紧过来,将芷妃扶回了悦禧宫。
夜渐渐淹没了整个天地,沉沉的气压透出一阵阵烦躁的余热,芷妃躺在床上辗转无眠,一闭上眼脑子里盘旋的就是影妃死前挣扎的面孔。
“王嬷嬷!”
芷妃坐起来,冲着外面喊了一声,王嬷嬷听到喊声赶紧进来伺候。芷妃将王嬷嬷喊置身边,悄悄地靠近她的耳朵,低语几句,王嬷嬷脸色稍变,最终点头,转身出去。
道场做了两天,太后似乎对这些事情很在意,时不时亲自过来看看,墨潋每次都跟着太后来,也不嫌厌烦。
看着周长卿手里握着桃木宝剑,一手两指点过头顶,嘴里念念有词,脚下点着看不懂的阵法,迂回踱步。
众人神色肃穆,满面凝重,紧紧地盯着周长卿的每一个动作。
眼前一晃而过的黑影,墨潋眉头稍稍皱了一下,看着面前指着自己的桃木剑,却没有说话,缓缓放下手里的青瓷茶盏,杯底轻磕桌沿,发出一声脆响,只让人不由得一抖。
“周道长这是何意?沁夫人可是有什么不对?”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将墨潋拉至身边,语气里已经有一丝不满。
“启禀太后,众人身上,唯独这位主子头顶悬浮怨气最重,想是冤魂聚集不散……只是可否冒昧问一句沁夫人的生辰八字。”
周长卿的话还没有说完,众人的议论声已经响起,加上之前周长卿的说法,影妃的死一定是被人陷害,这样一来,很容易让人想到一起。
墨潋面上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波澜,静静地扫视众人一边,心里已经有数。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语气淡然说出自己的生辰,只安静地听着周长卿的分析。
“皇上!”
周长卿手指煞有其事地点着,突然眼中大惊,脚一软,跪在了地上,他低着头全身轻微地抖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芷妃看着墨潋,嘴唇紧紧地抿着,眼底却浮出一丝笑,一闪而过。
墨潋看着周长卿,唇畔勾起一丝笑,如沐春风,却让周长卿浑身一抖,好像一把利刃抵在后背,一时竟不敢看墨潋的眼睛。
“怎么回事!”
温穆凨看着周长卿的脸色如蜡纸一般,心里一紧,眉头拧了起来。
“这……”周长卿看墨潋一眼,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狠狠地在地上磕一个头,道:“刚刚贫道掐算沁夫人的命数,却发现……沁夫人八字沉重,此女若位于寻常百姓家,则是主母家长,若是位于皇家……则……”
“则什么!还不快说!”
郁芷站定,眼里盯着匍匐在地的周长卿,嘴角却不受抑制地扬了起来。
“若是位于皇家,则是颠朝覆代,易国之主……”
周长卿畏畏缩缩把话说完,抬眼偷偷瞄了墨潋,看她正盯着自己,又低下头,再不敢抬起来。
声音还没落,人群均是凉气倒抽,看向墨潋的目光说不清的复杂。
墨潋微微一怔,立刻又恢复往日的淡然,看向众人,温穆凨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即将爆发的怒意,他岂能容得别人颠朝覆代?
太后眼底是复杂和惊慌,她一辈子努力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万人之上,如今……
墨潋嘴角稍稍扬起,清丽淡雅的面上依旧是平和无波,看向郁凝,却见她也是死死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变换,始终无法稳定。
墨潋的目光落在了温穆凨身边,隐忍笑意的郁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等待欣赏接下来的好戏。
“周道长一句话可是唬了一群人,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还请道长详细说明。”
墨潋淡淡的语气,面上温柔平静,却无形中散发一种坚毅的味道,她眼底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浅浅添上了一丝笑意,那柔和的神色,不由得淡化了方才的紧张。
周长卿看着墨潋一眼,心里猛地抖了一下,刚才若是她惊慌失措也就罢了,可是她却平静淡然,这让周长卿觉得不安,却又不得不接着演戏。
“刚刚沁夫人给贫道的生辰是崇元四十三年六月二十二……”
“你说什么!”
周长卿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后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声喝竟然吓得周长卿两膝发软跪在了地上。
墨潋微微一笑,扬起脸看着温穆凨,缓缓屈膝跪在地上,眼底丝毫没有慌乱:“请皇上恕罪,墨潋向来不信鬼邪,刚刚周道长问臣妾生辰,臣妾随口说了一个,却没想到竟算出这等命运……”
墨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句句透彻灌入温穆凨的耳朵,周长卿回头看温穆凨脸色有变,一时不知道什么他的心思,一时吓得腿抖了一下。
“这生辰,是皇上的……”太后缓缓说道,似乎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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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绑架道长
一句话出,众人已经纷纷跪下,加上之前周长卿说的话,更是基定温穆凨的天子之命,一时“万岁万万岁”的呼声响彻整个皇宫。
周长卿宽大的袖子底下双手攥得紧紧地,不过,摸爬滚打这些年,他也算是个人物了,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情。
说谎打诨本来就是周长卿的本领,如此一来,他信口拈来几条令人相信的说法自圆其说,一派仙风大家的样子,只是,纵然墨潋面上微笑温和,他却依旧不敢看她一眼。
如今这样的神算,太后自是被周长卿的说辞说得心服口服,也不理会墨潋随口说出了温穆凨的生辰。
温穆凨看向墨潋,眼底带了几分嘲讽,墨潋倒也不在乎,脸上恢复一贯的平静柔和。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路上寂静无人,偶尔听得一两声犬吠,周长卿提着一个酒壶从酒楼出来,摇摇晃晃的,走都走不稳,脸上尽是得意的笑。
仰起头还来不及灌下一口酒,后颈突然一疼,便失去了知觉,寂静的街上,只剩下一只碎烂的酒壶和一片湿。
一盆冷水猛地泼在了脸上,周长卿缓缓睁开眼睛,意识慢慢回来,猛地抬起头,酒劲完全醒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绑架本道长!”
周长卿警惕地看着四周,却完全没有头绪,只知道这是一个阴暗的地牢。
地牢厚重的门伴着一声“吱呀”缓缓开了,一个女子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向他走来,女子后面还跟着两三个男人,正对着阳光,只是能看到外形,却看不清楚脸。
“周道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白天还是款款而谈,如今却不认识了么……”
“是你!”听出是墨潋的声音,周长卿心里一突,险些坐不住,手也有些抖了。
“周道长是聪明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说吧。”墨潋走近周长卿,坐在旁边的软榻上,立刻有婢女端了暖茶上来。
周长卿看着墨潋优雅地端起茶盏,袅袅升起的烟雾迷蒙了她的脸,却让周长卿的手心渐渐浸出冷汗。
“沁夫人说的什么,贫道真的不知道,按照夫人给的八字,的确是如今日所言啊。”
“是么……”墨潋将茶盏放在桌上,手里的茶盏轻轻磕了桌沿,发出一声脆响,让周长卿猛地抖了两抖。
墨潋走到周长卿跟前,缓缓地蹲下身子,看着他,嘴角微微一笑:“周道长可是贵客,还不给道长加座!”
说话间,楚晗手一挥,两侧侍卫抬出了一个轻巧的椅子,不同的是,椅面倒长着长短不一的刺,周长卿还来不及喊一声,已经被侍卫强压着坐了下去。
随着一声哀嚎,周长卿本能的弓起身,却被侍卫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椅面上的倒刺已经渐渐没入屁股的肉里,顺着一根根倒长的刺流出来,染红了他的道袍。
“请道长过来只是随便聊聊,可是道长却不想开口啊……”墨潋轻叹一声,眼睛盯着周长卿,他脸上已经是惨白,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渗出。
周长卿疼得无处发泄,脑子确是依旧清醒,如今只是受点皮肉苦,一旦说了就是性命不保,疼痛一阵阵传来,他却依旧是不肯多说一句话。
墨潋眼眉蹙起,嘴角却缓缓荡出浅浅的笑,旁边楚晗一挥手,侍卫松开周长卿,周长卿顿时摔在了地上,脸色依旧是惨白,嘴唇抖得厉害。
楚晗在墨潋身侧,转身一挥手,侍卫拎过来一个人,此人已经受了不少的大刑,侍卫一松手便瘫软在了地上。
墨潋面上微微一笑,面对着周长卿缓缓伸出手,一条银白色的小蛇正对着他张开嘴,凶狠的盯着他,直让周长卿感觉一阵阴寒从心里伸出散发出来。
“这条银龙好像是很喜欢周道长呢……”墨潋勾起嘴角,眼神邪魅张狂,浅浅一笑:“这个小家伙尤其喜欢吃活人的内脏,每天好像还没有喂食呢……”
周长卿看着银龙,全身抖得不行,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脸上也滴答滴答地往下落汗。
墨潋说着,走到刚才被侍卫拖进来的人面前,侍卫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墨潋水袖扬起。
一道银光闪过,袖里的银龙迅速窜进了那人的口中,昏暗的火把光下,只看到那人裸露的上身皮肉时不时突出又陷下去,原始嘶吼的声音从他嘴里不断传出,本来无力的身躯猛地挣扎起来,双手不停的抓着肚子和嘴,任他抓破了肚皮,鲜血糊满了整个身子,没有一块好肉,嘴都快撕开,却是徒劳地什么都抓不到。
墨潋转身看一眼周长卿,他显然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不轻,全身都在抖,身下还积了一滩腥臊的液体。
一声嘶吼,男子疯狂的身体轰然倒地,两眼睁得大大的,眼白上全是布满的血丝,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周长卿,没有了呼吸。
周长卿颓然的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之前倒刺入股的痛苦,这样的惊骇场景,纵使他见多识广也承受不住。
墨潋扬起水袖,银龙随着她指尖一弹,直接从那人身体里破肚而出,在地上快速巡游了一圈蜕下一层皮,又重新飞进墨潋的水袖之中。
“周道长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吗?”墨潋看着周长卿,嘴角勾起淡出一抹冷笑,缓缓抬起水袖。
“我说!我什么都说!”周长卿猛地往后一闪,眼睛里尽是恐惧,看着墨潋脸上淡淡的笑意,心里突地一抖:“是芷妃娘娘,她给了我一千两银子,今天本来是要置你于死地,没想到你却化解了。”
“明天她让你怎么做?”
墨潋早就猜出来是芷妃,一招不成定会有后招,想来芷妃也是个人物,受了惊吓却还能想办法用计出招,也难怪她能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地位。
“明日,她让我将你带入裳羽宫守夜,然后想办法基定影妃娘娘是被你陷害,冤魂在你身上缠绕,然后……”周长卿看了墨潋一眼,眼光瞟到旁边的楚晗,看他一脸的铁青,心里一突,接着道:“然后说你的是妖孽惑主,将你火祭……”
听得周长卿的话,楚晗几欲一拳挥上去,却被墨潋挡了下来,墨潋面上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微微一笑:“现在道长可是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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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冤鬼索命
“这……”周长卿看着墨潋,面上有些为难,思索片刻,道:“你可能够保我性命?”
“呵呵,到时候芷妃娘娘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来要你的命?”墨潋嘴角勾起一丝笑,却不知道那如水温婉的笑里渐渐淡出寒意:“你的命要怎么样,可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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