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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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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雨已经是泣不成声,她不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可是从心里,她知道陆天一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是真的。
“他在哪里?”厉雨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定定的看着墨潋,眼中的冷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凄苦。
“他……过段时间我会带你见他!”墨潋看了厉雨一眼,站起身往回走,独留厉雨一个人在河边泪如泉涌。
夕阳落下,余晖映红了天地,六个人的身影被拉长,映在地上。
一片烧云映红了祥瑞宫,白日的燥热还未褪去,如今晚风吹来,依旧带着三分的热气,如今祥瑞宫内黯然冷寂,原本暖意盈盈的画面,却徒增了一层低沉的压力。
木槿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单膝跪在殿下,身上最然已经擦了上好的膏药,却依旧是难掩一阵阵的噬骨刺痛。
不一会儿,木槿后背的内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头上亦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你说,那人逃过了你的独步九天?”太后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殿里,余音缠绕几圈,终究消散。
“是,属下无能,让他逃了!”木槿低垂着头,声音却是依旧清亮,没有丝毫的痛苦。
太后脸上冷了冷,看着木槿的脸,片刻,又问道:“他果真是一个人?”
木槿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神色坚定,没有丝毫闪烁,道:“属下与之打斗之时并未发现其他人,后来宫内侍卫赶到,便撤了回来。”
太后点了点头,随手对绿萝挥了挥手。
绿萝在木槿身边跪了下来,道:“启禀太后,奴婢已经将那人身上的布料拿去验了,是秋水城的水木帛!”
闻言,太后脸上一凛,眼中原本的威严之色中又添了几分厉色。
原本,单凭布料就算是查出产自哪里的布根本就没有稀奇,只是,自前朝开始,各府卫队或近卫衣着均是特殊定制,虽是各府不尽相同,却都是有备案。
特别是木槿汇报的这种身手武功高强的人,木槿原本从白凤的招式里看出了几分端倪,对然看起来并不十分吻合,恰恰就因为这故意而为之的不吻合,才使得太后从布料上查了起来。
秋水城的木帛,很少有这种布料的备案,前几天,太后也派人特意翻阅了备案测,唯一用过这材料的,便是丞相府!
也就是说,昨夜的潜入祥瑞宫的,是长公主温艼的人!'。。'
随着“啪”地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绿萝和木槿均是浑身一抖,随即又跪得端端正正的。
“木槿!”太后声音清冷,带着几分阴寒,随着木槿应了一声,太后继续吩咐,道:“让千碧在边上动些手脚,崇天王朝,需要清理清理了!”
木槿领命,强忍着腿上的剧痛,转身出了大殿。
屋顶沿边,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殿内的三人,没有放过一个表情,随着木槿走出大殿,一双邪魅的眼睛弯起。
太后起身,绿萝赶紧明眼的跑上前搀着太后。
“太后,天儿凉了,奴婢扶您回去歇着吧!”绿萝声音谦恭,稍带着有些小心翼翼,甚至,搀扶着太后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哼!这几年给她的纵容太多,看来她是恃宠而骄了,连哀家这里都敢来偷!”太后冷哼一句,一双威厉的眸子在眼眶中转了几转,突然想到什么。
“回寝殿!”太后急忙说了一声,随着绿萝搀扶着她,急急地往寝殿走去。
回到王府,对于江川死在牢里这件事,温穆飏提都没提,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月灵一眼,便带着墨潋回了清越小筑。
只是这一眼,便让月灵仿若被抽了脊梁骨一般,心里猛地颤跳。
一晚风云,温穆飏依旧是紧紧地搂着墨潋入睡,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温穆飏沉沉的睡去,墨潋却清醒得很,丝毫没有睡意。
就在温穆飏紧紧搂着怀里,墨潋细细地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和后面的筹划。
信燕儿已经传来了边境的消息,崇天王朝南边与鼎泛王朝接壤的地带,鼎泛突然加派了一倍的兵力,一夜之间,就让崇天驻守的官兵赶到一种空前的压力。
只是,如今北面已经是定下了温穆飏,并且过段时间就要出发,这一次,就剩下郁韶了。
恐怕,这次的增兵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边防驻守来说,崇天兵力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当年各王也是分了兵力的,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如今安稳时间,谁都知道手里的兵力是他们的护身符。
想着,墨潋便进入了睡梦。
天微微见亮,温穆飏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如往常一般,自己穿戴并没有惊动墨潋。
墨潋在床上躺着,在温穆飏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醒了,只是她并没有打算睁开眼,依旧是闭着眼睛假寐。
收拾罢,依旧是一身紫袍,温穆飏转到床头,在墨潋额头印上浅浅一吻,快速走了出去。
温穆飏的身影消失,墨潋才睁开眼睛,伸手抚上他刚刚亲吻的地方,心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缓缓漾开。
朝堂之上。
“众爱卿没有推举之人吗?”温穆凨的声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
众朝臣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顺王,良王,醇王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温穆凨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比之前更冷了几分。
三王相互看一眼,顺王眼神躲躲闪闪,醇王看不出表情,良王眼中带出几分不屑,走上前去。
“皇上,老臣愿派出良王府三万黑骑!”
良王声音刚落,便引来一阵窃语,三王当年各自分得三万黑骑,一万精卫。
如今,良王竟然一下子都把黑骑献了出来,大家心知肚明,这次献兵,几乎就是有去无回。
就算是边境过段时间撤兵,再回来的黑骑,也不可能再回到各王的私库。
“好!”温穆凨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转而对着顺王和醇王,道:“顺王和醇王呢?”
“这……”顺王和醇王互看一眼,琢磨了许久,道:“老臣愿意派出一万黑骑……”
“顺王是嗓子不舒服吗?朕没有听清楚!”温穆凨的声音骤然响起,另众人猛地一抖。
“老臣……老臣……”顺王一哆嗦,抬眼看了温穆凨一眼,刚想说的话,就那么生硬地咽了下去,终于,认命一般的,抬高了声音,道:“老臣愿意派出顺王府的三万黑骑!”
温穆凨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醇王。
“老臣愿意派出醇王府的三万黑骑!”醇王终于是顶不住压力,败下阵来。
“如此,良王,顺王,醇王大义为国,派出府内兵力驻守边疆,实乃国之忠臣贤良,特此三王王位世袭,赏三王府黄缎万匹,深海珍珠百颗,黄金万两!”温穆凨的声不失时机地响起,都没有留给任何缓和的余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忠臣齐跪拜。
“众爱卿平身!”温穆凨语言中威严不减,只是褪去了刚才的阴冷冰寒,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崇天与鼎泛接壤之处地广,只九万兵力恐怕远远不够!”
“听说,先皇当年留了四万风麟,不知……”良王的声音紧接过来。
“哦?”温穆凨随着良王的声音说道:“当年父皇的确是留了四万风麟,只是,长公主和二公主每人各两万,这其中……皇弟!”
“臣在!”温穆飏闻声出列,接着说道:“长公主手中直接掌管两万风麟,二公主手中两万风麟已经编入黑骑的特训部队,改名鹰麟,由尧将军直接统管!”
尧将军,就是尧阁老的小儿子,尧轻扬,也是二公主一手栽培的,他年纪虽然与温穆飏他们差不多了多少,却是二公主的表弟,说起来,还要比温穆飏长一辈。
“如此,郁丞相有何说法?”温穆凨声音中带着三分探寻,转向郁清江。
郁清江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上前一步道:“风麟乃长公主亲手管理,从未加假以人手,就连老臣亦是派不动,这……恐怕还需长公主亲来前来一趟。”
“传,长公主觐见!”温穆凨扬手,声音不大,却足以响彻整个大殿,带着坚定不容忤逆的威严。
随着一层层向外传的召见,殿内又恢复了安静,原本就知道今日早朝会有事情发生,如今却没想到,众人心里一直嘀咕的事情,竟在这一个上午全都一锤定音!
随着长公主的一声朝拜,众人神游的心思被拉了回来,心里打着的小算盘也立刻停了。
温穆凨又将刚才讨论的事由说了一遍,转而将问题抛给长公主。
“这……”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只是温穆凨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让她心里早就想好的推诿之词卡在了嗓子里!
“如今国难当头,长公主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吗?”温穆凨直直地看向长公主,眼底寒意再起。
“听说长公主手里的风麟已经被长公主训练的精锐无比,若是用在军队里,肯定是个中翘楚,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长公主可千万别舍不得啊!”良王往前凑了凑,虽然是对着温穆凨说,眼睛却一直在长公主这便看着。
长公主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良王一眼,嘴角勉强勾出一抹笑意,道:“这怎么可能,只是风麟向来训练不若部队,宫只是怕,其他将领难以控制,若是到时出了差错,岂不是不美?”
长公主倒是聪明,以她的意思,除她别人控制不了风麟,一个女人,总是不能派上战场的,就算二公主这样的飒爽舞刀弄枪的风格,也只是在本国境内训兵练兵,若真的战争当前,女人也是不能上战场的。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哪里还有换了人便指挥不动的?”尧阁老是三朝元老,向来脾气急,是个火爆的性格,听长公主这般推诿,自是受不住出来说话了。
“皇妹的鹰麟自是接手后便编入部队,虽然是特种部队,却也是按着军队作习,与正规军相差无几,而本宫的风麟却并没有受过这等训练,部队的那些条款自然不在风麟脑中深种!”长公主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却将尧阁老堵了个结实!
“风麟的创建原本就是替增护卫,如今长公主以军纪为由推诿,恐怕是别有用心吧,难不成,只过了这些许年,风麟已经被长公主训练成了如血煞一般的组织了吗?”良王声音浑厚,却半分情面都没给长公主留。
国难当头,手里有兵不出,找出各种理由推脱,实在是有违一国长公主的身份!
长公主脸色铁青,风麟可是她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培养起来的,单不说其中人人武功高强,就侦查,反侦察,偷袭,突击,防御这一系列的本事,只比军队的那些特中兵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让她交出来,那不是在割她的肉?
沉默许久,长公主冷眼扫了殿上一眼,刚想说话,却被郁清江拽了一下衣角,转过头看着郁清江的脸,停了停。
“回皇上!”长公主声音响起,将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这里,她顿了顿,继续道:“风麟散乱多年不受军纪拘束这是事实,况且,风麟向来不止认牌子,更认人,这一点,恐怕皇上是清楚的,所以,再三考虑,臣以为将风麟交给郁将军更为稳妥,望皇上思量。”
长公主的声音刚落,众朝臣低声议论声起,温穆凨低头看着,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众爱卿以为如何?”温穆凨暗自清了清嗓音。
冰冷震慑的声音自殿上传来,众人噤了声,纷纷看向殿上,却无人说话。
温穆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像是看戏一般,只是却将每个人的神态表情收入眼底。
自古朝臣总是政见不一,这一点,特别是在崇天这样初步成立却又不稳定的局面尤为明显。
“臣以为,此事可参详!”尧阁老依旧声音洪亮,一双眼睛精亮有神。
郁韶原本就是朝中重臣,如今局面稳定,鼎泛虽善战好斗,却也因着崇天边防严密,不敢轻易妄动,这其中,有一般的功劳都是来自郁韶。
“臣以为,此事可参详!”随着尧阁老的定音,重臣纷纷表态,一时之间,齐呼的声音响彻大殿。
“如此,将两万风麟虎符交由郁将军统领,与三日之后,驻守边关!”温穆凨的声音响起。
一旁早有御史处官员拟好了圣旨,温穆凨简单看过,随之手一挥在一旁盖上大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重臣跪拜齐呼。
一个气氛凝重的早朝,终于随着曹德胜的一句唱喊腔调的“退朝”结束了。
清越小筑。
墨潋躺在藤椅上喝茶吃着点心,刚刚摆弄好了千纤草,就只等它全部开放,再取花蕊的芯汁了。
一大早晨婉瑜郡主就跑了过来,除了跟墨潋絮絮叨叨就是追着厉雨教她武功。
厉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不似之前那般冷言冷语,被婉瑜郡主缠得没有办法了,直接给她领到院子的阴凉处,开始了习武初学的第一步,蹲马步!
于是,世界又清净了,婉瑜郡主兴奋地照着厉雨说得,正经八百的蹲起了马步,厉雨在一旁时不时的纠正,手上的剑鞘时而落在婉瑜郡主的身上。
刚开始,婉瑜郡主还喊疼,厉雨直接来一句:“习武这才是第一步,若是下盘不稳,别说挥剑,你就连逃跑都跑不开!”
厉雨的话有些尖酸,却恰恰对这个不服输的婉瑜郡主十分有效,如今,再也不喊一声。
墨潋看着也不言语,侧卧在藤椅上喝茶吃点心看戏,当然是看婉瑜郡主和厉雨的戏。
晌午十分,温穆飏也该回来了,厉雨刚喊停,婉瑜郡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任由青竹怎么拉她,就是不起来。
墨潋含笑的看着婉瑜郡主,摇摇头,道:“不然,我让人备一顶软轿送你回去?”
“不要,我要自己走回去!”说着,婉瑜郡主拽着青竹的胳膊总算站起来了,只是,依旧是两条腿打着哆嗦,站不稳。
铃铛前脚刚送了婉瑜郡主出门,后脚温穆飏便回来了。
墨潋上前接了他,随手将倒好的茶水递到温穆飏跟前。
温穆飏伸手,接过茶水的同时,另一手在墨潋腰间一勾,下一瞬,墨潋便坐在了温穆飏的腿上。
“沁儿,我想喝上次的……你用嘴烹的茶……”温穆飏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墨潋耳根一热,脸就红了,看温穆飏一脸的期待,在看看他递至跟前的杯子,墨潋感觉一阵电流流过,身子不由自主地激灵一下。
顺着温穆飏的手,墨潋微微低头含了一口茶水在嘴里,看着温穆飏,双手搂过他的脖子,如樱的红唇贴了过去。
唇边清亮的触感,温穆飏搂在她腰间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大手护在她的后背,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怀里。
墨潋感觉后背一阵暖意,眼睛缓缓闭上,身体也不由得贴得他更紧,口中的茶水已经渡完,墨潋想要离开却被温穆飏按住了头。
浅尝辄止的浅吻,逐步变成了情意浓浓的深吻,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满含情意的旖旎中无法自拔,直到墨潋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温穆飏才放开她。
“爷今天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墨潋搂着温穆飏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心口。
温穆飏双手依旧揽在墨潋的身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道:“三王和长公主手里的兵力都收回来了,过几天便由郁韶领军驻守边境!”
“如此,皇上终归是松了一口吧!”墨潋的声音有些闷,大概是头埋得太深的缘故。
温穆飏点点头,深邃的眸子深处,是让人看不透深意。
“爷,你这次出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墨潋抬起头,深情款款的看着温穆飏,问道。
温穆飏心里一抖,搂在墨潋身上的手又用力一分,看着墨潋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只觉得心里一阵抽动。
“我也不能确定,还要看具体情况,说不定十天半月就能回来,也可能要三五个月!”温穆飏声音低沉,提及这个问题,他除了自己心里的不舍,更不想让墨潋担心。
“我化成男装跟在爷身侧吧!”墨潋水眸潋滟,看着温穆飏,是一脸的期待。
“胡闹!”温穆飏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一份,道:“那是战场,生死并不是能预定的,你跟着我,让我如何放心?”
墨潋心里一颤,只觉得一股暖流淌过,也不再继续这个问题,只将头靠进他的怀里。
丞相府。
长公主刚回来,如央便迎了上来,在长公主耳边低语几句。
眉头微微一皱,长公主脸色变了几变,随着如央进了院子里。
公里传来的消息,皇上选秀的日子定于这月二十四,比之前预想的日子提前了。
听到这个消息,长公主心里咯噔一下,这段时间忙着铁甲军的事情,竟然把这件事忽略了,想到这里,长公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原本清歌郡主是最好的人选,却没想到,上次设计墨潋不成,反倒被她利用,如今清歌郡主已经远嫁。
只是,顺王府何时跟墨潋勾搭上的?更何况,今日早朝看顺王的态度,与温穆飏并非一致,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
想着想着,长公主越发地懊恼,事情都堆在一起,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白羽伤势如何?”长公主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问道。
如央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长公主,面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改变,道:“前几天还不能下床,这两天已经下了床,昨日我去看过,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长公主点点头,眉眼之间稍稍带出一些喜色,道:“让她来我书房!”
如央一怔,长公主的书房可是设置了重重机关,除非得了长公主的允许,否则,就连郁丞相都不能随便进去。
看着长公主脸上的笑意,如央随即明白了,点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白羽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微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卷长浓密如蝶翼的睫毛铺盖下来,遮住了那双原本就清亮透彻的眸子。
如央看着,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长公主选的是她了。
“白羽身上的伤可是大好了?”如央软步款款,走到了白羽跟前。
白羽一愣,随即睁开眼睛,恍若初醒一般,待看清楚是如央,这才起身行礼。
“如央姑姑有礼了,今日怎的有时间过来看奴婢?”白羽恭谦有礼,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惺惺作态。
“这几日身上的伤如何?”如央淡淡地问了一句。
“回如央姑姑,承蒙长公主照顾,奴婢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再过两三日便能正常行动了。”白羽声音清透,带着三分入骨的柔媚。
如央看着白羽,暗自点了点头,道:“长公主传你到书房,快跟我走吧。”
“是!”白羽应了一声,缓步跟在了如央身后,暗自转过头,冲着墙角处伸出三个手指头。
走至书房门口,如央伸手敲了敲门,听得长公主一声“进来!”这才带着白羽进了门。
随着如央和白羽踏进书房,身后的门自动关了起来,白羽听到声音,却没有扭头。
长公主一直细细地瞧着白羽,面上表情逐渐缓和起来。
“参见长公主!”白羽单膝跪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长公主点点头,虚抬手,白羽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下位。
“你的伤势如何了?”长公主接过如央递过来的茶,浅抿一口,抬眼看着白羽。
“回长公主,奴婢已经大好,再过三五便可如往常一般。”白羽毕恭毕敬的回答,没有一句多余。
“如此甚好!”长公主放下手里的杯盏,看着白羽,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接着道:“你可记得本宫当日救下你时你说得话?”
“自长公主救下奴婢之日,奴婢愿一生侍奉长公主左右,唯长公主命是从!”白羽的声音带着坚定,和毋庸置疑的决心。
长公主点点头,面上带着少有的和善温柔,她对着白羽招了招手。
白羽会意,莲步款款走至长公主跟前,看着长公主牵起她的手,细细地盯着她看,白羽脸上带出一丝红晕。
这一点点的小女人娇羞状态,却是让长公主更加满意了。
“这月二十四,皇上选秀,本宫将你认作义女送至后宫,你,可有话说!”长公主声音轻缓,说话的同时细细地瞧着白羽脸上的表情。
“奴婢一切听从长公主吩咐!”白羽单膝跪地,右手依旧紧紧地握在长公主手里。
“如今,你可还称本宫为长公主么?”长公主故意冷了冷生意,看着白羽,这丫头如今是她送进宫的最佳人选。
“这……”白羽迟疑,转向如央,见如央对她含笑点点头,这才转过来,跪在地上深深地磕了三个头,道:“女儿定不负母亲重托!”
长公主眼中带笑,伸手扶起了白羽,触及白羽手腕之时,突然撩起她的袖口。
如央也是一愣,随即看到白羽胳膊上依旧是细密的剑痕,心里一颤。
当日就已经知道白羽受伤不轻,如今看来,她可是强忍了伤痛,如此,这样的女子,倒不枉费长公主这番悉心栽培了。
“如央,备混元阵法!”长公主眉头拧在一起,声音带着几分生冷。
听到长公主吩咐,如央顿住,看向长公主,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带着几分诧异。
混元阵法是长公主疗伤的独家绝学,施阵用于救人自救,只是,救人同时施阵之人必元气损伤。
只是,自古皇帝选秀各项十分严格,秀女身体有瑕疵必是万万不可,如今只看白羽的胳膊,便可见一斑,身上大概也没有一处好肉!
拦着长公主眼光扫过,如央终是无奈,起身退了出去。
“母亲,这……”白羽似是有些不解,看着长公主,脸上带出些许不忍。
“如今,芷儿已经不在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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