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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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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之间传来轻微的压力,带着温热的触感,墨潋感觉一阵舒服,又往温穆飏怀里靠了靠,渐渐闭上了眼睛。
温穆飏心里稍稍想着事情,回过神来,发现墨潋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他嘴角勾起,满眼的温柔似乎要溢出来,低头在她唇边印上一吻,也侧着身子搂着墨潋的腰肢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感觉身侧的空荡荡,墨潋这才发现,温穆飏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锦嬷嬷过来催晚膳,墨潋唤了素儿进来洗漱。
“爷什么时候走的?”墨潋伸手任素儿穿戴,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素儿手上一顿,道:“爷走了两个时辰了,走之前爷说晚上不回来了。”
墨潋没有作声,这几天原本也是忙碌的,皇上收了兵,自然不是只将虎符收回来,当下分派训练又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郁韶送亲还没有回来,这任务恐怕就落在了温穆飏身上吧!
用过晚膳,墨潋依照锦嬷嬷的叮嘱,让素儿和铃铛跟着在花园里散步,回来已是点灯时分。
墨潋向来不早睡,如今闲散下来,伸手从枕下拿出还未读完的药典,接着明亮的月光,细细读起来。
墨潋读书向来不喜有人在一旁,关了房门只稍稍开着窗子,素儿和铃铛也都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不觉,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墨潋打了一个哈欠,放下手里的书,揉揉眼睛,忽然,她耳朵稍稍一动,揉着眼睛的手就停了下来。
一阵白晃飘过,墨潋不经意地唇角勾起,待看清楚时,花非楼已经到了房间。
“今日怎的有空来?我的毒没有发作!”墨潋看着花非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来郁凝的魅力还真是大。
“我若是再晚一点来,恐怕你不用毒发就直接死了!”花非楼依旧是一双桃花眼总带着戏谑,只是看着墨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墨潋浅笑,放下手里的书,缓步走至桌前,倒了一杯茶,浅抿一口,道:“不是还有七个月时间吗?”
花非楼冷嗤一声,坐在凳子上,抬起一只脚踩在上面,道:“原本是还有七个月,只是,你肚子里多了一个小东西,所以,他的到来,不是时候,这个小东西,你不能要!”
墨潋一抖,手不由自主地护向小腹,眼中带了几分惊慌,她知道花非楼虽然浪荡,却不会用这样的事开玩笑!
“没有办法留下他吗?”明明知道结果,可是墨潋依旧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花非楼抬起头,迎着墨潋眼底的期盼,不由得一怔,他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墨潋,似乎阴冷无情从来都是她的化身,饶是知道自己可能只有几个月时间好活,她依旧是无所谓,只是如今,他却在她身上看到了无助!
无奈地摇了摇头,花非楼从衣袋里取出一个白瓷药瓶递给墨潋。
墨潋失神片刻,看着花非楼递过来的药瓶,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着他。
“不是落胎药!”花非楼看着墨潋,有些无奈,有些心疼,虽说两人见面并不多,但是,这个师妹,他却是不由自主地对她多了一分兄妹情。
或许,是从玄牙子那老头子嘴里听到她的故事,处于他与生俱来的对美人的怜惜,加上又是师兄妹才产生的兄妹感情吧!
墨潋盯着花非楼,片刻,伸手接过他的药瓶,倒出封存的药丸,仰头服下。
“我想留下这个孩子!”墨潋倾城的面上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却是坚定无比。
花非楼愣住,看着墨潋略显苍白的脸色,刚要说出的话就那么哽在了喉咙,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很难受。
“不用再找生生离的解药了,现在,我只要留住这个孩子!”墨潋又说一句。
空旷的屋子里,随着墨潋话音刚落,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有隐隐约约的余音在房梁上微微缠绕,最终消散。
花非楼看着墨潋,光洁的眉头皱起,依旧是不说话,脑子里来回响着墨潋的话,同时又把玄牙子交代他的事想了一遍。
“你的生生离已经提前发作了,你是知道的,就算不考虑这孩子给你毒发带来的影响,以你现在的速度,根本等不到孩子出生,就算是师父,也不可能保得住这孩子!”花非楼抬起头,迎着墨潋的目光,吐字清晰,却字字冰冷。
墨潋微微一颤,原本还有一丝希望,如今却是如同被人泼了一盆雪水,冷彻心骨。
“尽力吧!”墨潋似乎被花非楼的一席话带进了一个无边的深渊,只是,她手里攥着那仅有的一缕阳光,她怎么都不肯放手!
花非楼看着她,一双桃花眼中带着丝丝犹豫,良久,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墨潋暗自轻叹,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好的,可是,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留下这个孩子!
当自己身子里也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时候,墨潋终于体会到当时母亲的维护自己的那份心情。
母亲,是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割舍下任何事情的!
一袭白衣闪过,花非楼已经从窗户离开了,墨潋收回神,刚好听到了锦嬷嬷的敲门声。
墨潋定了定神,让锦嬷嬷进了屋子。
“老奴见过沁侧妃!”锦嬷嬷进来,恭恭敬敬地向墨潋行礼,只是态度依旧是严肃冰冷。
墨潋靠在软榻上,稍稍坐直了身子,看着锦嬷嬷一身绿缎小夹袄,依旧是公主府的着装,不由得微微一笑。
“锦嬷嬷快别多礼!”墨潋面上带着浅笑,声音依旧是温婉轻柔。
锦嬷嬷抬眼看了墨潋一眼,又快速地垂下,依旧是毕恭毕敬道:“现下时段太阳正好,沁侧妃不如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对大人和胎儿都有好处。”
墨潋如波的水眸之间漾出一股柔和,她勾起唇角微微点头,道:“好!”
锦嬷嬷上前扶了墨潋,墨潋倒也不别扭,顺着锦嬷嬷的手下了软榻。
琉璃阁。
郁凝手执一本书正细细地看着,如兰在一旁小心地伺候,郁凝跟前的杯盏总是会有新的茶水续上,书房里,很安静。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如兰一怔,放下手里的茶壶,走了出去。
片刻,如兰回来,面上带着几分复杂,她口腔内郁凝依旧是双目盯着手里的书,目光都没有移开一刻,想了先,还是走了过去。
“王妃,品露来了!”如兰走近郁凝,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嗯?”耳边的声音将郁凝从书中拉了回来,她看着如兰,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品露是谁?”
如兰一愣,似乎是没有听懂郁凝的,一双眼睛带着惊讶看向一旁的谢嬷嬷,见谢嬷嬷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又转过来紧紧地盯着郁凝。
郁凝没有听到如兰的回答,疑惑的转过头,正好撞上如兰带着惊讶的眼神,怔了怔,道:“怎么了?见到鬼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如兰心里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郁凝怪怪的,她刚才问的是“品露是谁?”,她怎么能不知道品露?
品露是她在丞相府的二等丫鬟,从小就在她院子里,如今被留在了丞相府,却也是随时来琉璃阁的啊!
“王……王妃……”如兰看看谢嬷嬷,又看着郁凝,强镇定下来,看着郁凝,问道:“王妃,是品露来了?”
如兰试探着又说了一遍,怀疑之前没有说清楚,郁凝也没有听清楚。
郁凝顿了顿,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有些什么东西晃过,片刻,才说道:“是品露啊,让她进来吧!”
听到郁凝的话,如兰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顿时消去,赶紧去开门。
品露一身桃红色水锦荷袖衫,俨然是丞相府的丫鬟装扮,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跟在如兰身后步履款款。
当年品露在如兰身后瞻前顾后,如今已经被长公主提了大丫鬟,也是经常派她来王府给郁凝传话,现下已是深得长公主信任!
“品露见过王妃!”进了门,品露进了屋去,走至郁凝跟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郁凝依旧是手执一本看着,听品露行礼,素手虚抬,让她起身。
看着郁凝的反应,品露稍稍有些疑惑,转头看向如兰,却见如兰摇了摇头,似乎也不是很明白,只站起了身。
“长公主叫奴婢给王妃带来一个方子,说是瞧着轻舞斋的吃食做打算。”说着,品露将一个方子递给了郁凝。
郁凝面上轻柔温和,伸手接过品露递过来的方子,左侧是按照斩月的习俗,给怀孕生子的人专门做了上好的补品,右侧则是针对左侧的食材添加的另外的补品。
不过,只一眼,郁凝便沉了脸,她自小跟着长公主学习后宅术数,特别是女人受孕这段时间是最值得注意的,平日里有谢嬷嬷提点,她也逐渐知道一些食材的相克之理。
这单子上,分明是要依照月灵的食材去关心墨潋,好让她落胎!
郁凝心里悄无声息地抖了抖,将房子收进了袖里,如往常一般,打赏了品露几个银裸子,又嘱咐几句长公主和丞相照顾身体的体己话。
看着品露离开的声音,郁凝又皱起了眉头,她自然知道墨潋若是生下孩子对她意味着什么。
她也有了动手打掉这个孩子的念头,只是一直没有狠下心来,她有这个念头,也让自己吓了一跳,只怪,她对温穆飏太在乎,也怪温穆飏对墨潋太过宠爱!
“让派出去的人盯紧了轻舞斋,斩月的习俗,家里有了怀孕的主子,月灵必定会让人送去保胎汤,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一定是着清越小筑的人看着,咱们的人别离太近,只回来汇报做的什么汤便可。”郁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阴沉,对着入了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看着郁凝脸色不是很好看,谢嬷嬷赶紧将晾得温热的燕窝递了过来,看着郁凝喝下,将空碗递给了一旁的丫鬟。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谢嬷嬷和郁凝,谢嬷嬷缓缓走到郁凝跟前,看着郁凝纠结犹豫,叹了一口气,道:“王妃,老奴跟了这么多年,也知道您的品性,只是,清越小筑那位的孩子不能生下来!”
郁凝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谢嬷嬷,没有答话。
谢嬷嬷伸手将郁凝跟前的杯盏续好茶,推到郁凝跟前,道:“这么多年,王爷的心都没有捂热,老奴已是心疼不已,如今管家大全又差点让月灵夺了去,如今清越小筑那位真的剩下长子,以后王妃的路可就更难走了。”
郁凝猛地一怔,看着谢嬷嬷已经长了皱纹的眼角,心里忽然慌张害怕起来,是啊,之前王府只她一个女主人,就算温穆飏对她没有体贴亲近,至少这整个王府上下只她一个女主子,如今却是不同了!
以后,墨潋若是真的生下了长子,就以温穆飏对墨潋,一定不会将孩子放在她这个王妃的身边养着,更何况家里还有个月灵!
十几年后,她又该怎么安身?现在,她不得不为自己做打算了了!
终于,郁凝狠了狠心,将手里的方子递给谢嬷嬷,道:“就按母亲交代的做吧,即便是作孽,这个孩子也留不得!”
谢嬷嬷看着郁凝,点点头,将方子接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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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好心还是恶意
6
天色渐渐转凉,夜开始他的天下,一层雾气如薄纱一般铺散在天地之间,皎洁的月光渗透过来,如同轻绸缎纱缠舞与天地之间,飘渺如画。
树林深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单膝跪地,对面一个散发着阴冷煞气的女子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这段时间盯紧了她,如果必要,你便将这个放到她的枕下!”长公主的声音透着一股死寂之中带出的阴森感。
素儿低着头,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很快恢复,伸手接过长公主交过来的香囊,揣进了怀里。
“最近她哪里可是有什么动作?”长公主瞧着素儿,脸上冷肃没有一丝温度。
素儿一怔,声音不似平常的柔和细腻,反倒是多了几分清厉,道:“太后最近身子不适,沁侧妃给太后研了一副方子,只是煎药都是宫里绿萝姐姐和刘太医过来,看着沁侧妃煎好药带走。”
长公主一愣,眼神之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复杂,再看向素儿,似乎没什么变化,马上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她若是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你只盯紧了她外出与什么人接触便好,其他不必操心。”长公主看着素儿,声音带了几分温度,不过,依旧是疏离让人不敢接近。
素儿应了一声“是”,闭嘴没有再多说,只继续等着长公主的吩咐。
“放心,你娘的仇,本宫自有打算,到时让她成了阶下囚,便任由你处置!”长公主伸手扶起素儿,这孩子才十三岁,不过,对于她来说,却是个极好的棋子。
“多谢长公主!”素儿顺着长公主的手起身,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长公主。
看到长公主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素儿打心底轻微的颤了颤,一双小手不受控制的攥紧,手心已然是汗意涔涔。
轻舞斋。
又是一阵热火朝天的忙乎,因着之前月灵那出戏放狗咬人的戏最后成了她和郁凝互掐,她便一直很安分,也从没有找过墨潋的茬。
如今听得墨潋有了身孕的事,虽然心里愤恨嫉妒,却也因着斩月的习俗,加之她突然想从墨潋这里找到接近温穆飏的突破口,也不得不让人做了补身子的汤。
只是,上次郁凝的教训之后,她也着实长了个心眼,这不,让季香死拉硬拽的把铃铛拖过来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做个见证。
她这全程都是铃铛看着,这个汤也绝对是因为关心,并不会有毒来害人!
跟着素儿这些天,铃铛也是越来越活泛,当时抵不住季香的软磨硬泡跟了来,其实也知道月灵的意思,只是,既然都在王府,又得了墨潋的应允,她也就做做样子,总的不会费多少心神。
“铃铛,你家沁侧妃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作料?”季香将选好的灵芝给铃铛看了一遍,没问题才给厨房送过去。
既然让铃铛过来,以监视为由,就得相关的提一提,这一点,季香倒是做得滴水不漏。
“我家沁侧妃只是喜欢清淡的东西,不要太油腻就好!”铃铛嘴里嗑着瓜子,看着厨房的人将一只活生生的乌鸡割喉,不由得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才回了季香。
季香见她如此,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铃铛拉到边上,道:“别怕,这东西就得现宰才新鲜!”
铃铛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胸脯,拉着季香往旁边又躲了躲。
“平时咱们逛花园也总见不着沁侧妃,不知道沁侧妃有什么喜好么?”季香拉着铃铛闲话,看她手里的瓜子都嗑完了,又抓了一把送到她手里。
“我们沁侧妃啊……”铃铛嗑着瓜子,嘴里有些含糊不清,想了想,说道:“我们沁侧妃平日里就是看看书,收拾收拾她养的那些花草,再就是研毒了!”
季香听到后头的研毒,不由得一抖,月灵之前也派人晚上偷偷进去过清越小筑,只是,每次都没有完好的回来的,不懂那什么都没有探到,反而弄得一身伤,没过几天就都死了。
如此,白白死了几个高手,月灵再也不敢派人冒闯了,如今,也就只有靠收买清越小筑的下人。
“每天都研毒,这样的日子哪是女子做的呀!如今沁侧妃又有了身子,万一不小心那不是出大事了?”季香迅速收了神情,继续说。
铃铛“咔”地一声脆响嗑开一个瓜子,一张樱桃小口微微一阖,再张开嘴,瓜子壳便随之吐了出来。
“怎么会?我们沁侧妃可是神医,自然之道哪些东西碰得,哪些东西碰不得!”铃铛清亮的声音不含一丝杂质,看着季香,一双圆杏大眼微微眯起,道:“现下太后身子不爽利,我们沁侧妃正在研制给太后解乏祛身子重的毛病!这不这几天宫里的绿萝姐姐来了好几趟了,每次都是带着太后赏的补品!”
季香脸上沉了沉,倒并不是铃铛这近乎于炫耀的口无遮拦,而是,闲话到这里,她说得也是事实。
绿萝的确是亲自带了太后的封赏来过几次的,却没想到,也是墨潋拉住了太后的心,如今想想,月灵公主的地位,还必须得加紧巩固了。
这边忙的热火朝天,清越小筑却是安安静静,陪着散了一会儿步,锦嬷嬷已经伺候墨潋睡下了。
锦嬷嬷带着清越小筑的下人将整个清越小筑清理了一遍,除了墨潋种的那些花草,院子里但凡对有身子的人不好的花,全都被除了去。
墨潋原本就没有按时午睡的习惯,睡了一会儿,便醒了,只是身上懒乏,听着院子的叮叮当当,也不愿起身。
“锦嬷嬷,这是咱们王府的月王妃身边的季香姐姐,按照斩月的习俗,给沁侧妃送来了保胎的灵芝乌鸡汤。”墨潋正想着其他事情,突然听到院子里铃铛的声音,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沁侧妃还在午睡,季香姑娘恐怕是白跑了。”锦嬷嬷依旧是丝毫不给人面子,声音虽然并不冷硬,话确实不给热留丝毫的余地。
“这怎么行,我们月王妃可是特地让季香姐姐和铃铛姐姐盯着熬了一个下午!”一个分不清楚的清凉声音传来,墨潋想了想,是在想不起这个声音从哪里听到过。
“熬了一下午就得把沁侧妃叫起来喝吗?你上头还没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个二等丫鬟来插嘴!沁侧妃在睡觉,谁都不得打扰!”锦嬷嬷声音带着厉色,一双眼睛瞪着刚才说话的丫鬟,一方冷气横秋的话,将刚才多嘴的那小丫鬟斥了回去。
“哎呦,锦嬷嬷快别生气,气坏了您老人家我们可照顾不了沁侧妃这么周详!”铃铛赶紧扶了锦嬷嬷,说话间,像季香努力努嘴。
季香刚进门也没有看出锦嬷嬷的身份,只看锦嬷嬷的着装并不是府里管事嬷嬷的样子,也就没太放在眼里,如今看铃铛也得哄着,便想着定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敢再小看。
“是啊,锦嬷嬷快别生气,平日里月王妃对这小丫头太放纵了,奴婢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季香也是个有眼力的,铃铛给了个台阶,她自然是顺着下了,转而拽过刚才说话的丫鬟,道:“看看你没大没小,还不快过来给锦嬷嬷赔不是!”
刚才还是盛气凌人,如今不知是被锦嬷嬷的几句斥责吓住了还是看季香的态度转变了,现下只得低了头给锦嬷嬷赔不是。
墨潋在屋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微微勾起,依旧是躺着,今日,又该热闹了!
轻舞斋。
月灵水袖扬起,桌上的名贵杯盏壶盘全都噼里啪啦摔在了地上。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还要你们做什么?”月灵尖利的声音从卧房出传出,整个轻舞斋的下人都不由得猛然一抖。
地上,跪着的正是下午被锦嬷嬷斥责的丫鬟,如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模样,跪在地上,全身仍是抑制不住的发抖。
季香看了看那丫鬟,伸手扶了月灵,道:“公主先别生气,刚才已经派人查了,这锦嬷嬷原来是二公主身边的近侍,不只是今日对我们如此,就连平日在清越小筑也经常对她们一些看不惯的行为斥责,甚至对沁侧妃,也不是十分亲近,或许,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月灵听季香这话,心里的烦躁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小丫鬟,挥了挥手。
那小丫鬟见状,赶紧起身,如临大赦一般,快速地退了出去,到了院子,不时地用手抚着胸口,终于得救了!
“这锦嬷嬷在二公主跟前,可是个说得上话的?”月灵接过季香递过来的茶水,一张娇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季香点点头,道:“回来的时候,我问了咱们的在清越小筑的人,说是,以前二公主的女儿夕颜郡主就是锦嬷嬷整个照顾的,甚至,当时二公主难产,还是锦嬷嬷推开产婆,硬是把二公主和夕颜郡主从阎王手里抢过来了的。”
听着季香的话,月灵低头喝了一口茶,脑子里快速地思索着,片刻,又问:“这么看来,锦嬷嬷对墨潋的态度,是不是说明二公主其实收她为义女是有别的意思?”
季香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也看不明白,只是知道锦嬷嬷看起来并不应该这般冷淡才对。
“行了,将灵芝鸡汤保着温,晚些时候我亲自送过去!”月灵一对远山眉锁紧,将手里的杯盏放在桌上,冷冷地说完,转身进了内阁。
季香看着月灵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出去喊了两个丫鬟进来收拾,自己则是端着炖了一个下午的灵芝乌鸡汤去保温。
晌午过去,太阳已经没有那般毒辣了,墨潋在床上躺着想事情,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直到锦嬷嬷敲门催起。
墨潋起身,任由铃铛和素儿进来穿戴,锦嬷嬷在一边看着,手里端着清茶。
“晌午十分月王妃那边的季香姑娘送来了灵芝乌鸡汤,沁侧妃当时正在午睡,老奴没有放进来。”锦嬷嬷看着墨潋收拾妥当,将手里的茶递上去。
墨潋接过茶,点了点头,并没有细问,喝了一口,将杯盏递给素儿,走了出去。
出了门,日头已经西斜,一片红晕笼罩着天地,有种朦胧的幻觉。
墨潋抬头,看着漫天的火烧云,夕阳的霞光扑在脸上,带着点点的柔和,这天地的光辉与人结合在一起,便带了一种特有的神圣感。
慢慢地踏着台阶往下,墨潋依旧来到往日打整的花圃,锦嬷嬷,素儿和铃铛在边上跟着,小心翼翼。
收拾完了花草,墨潋进了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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