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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秘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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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万世表情的夏目,从袖里拿出丝绢,给小姑娘边擦眼泪边温柔地问道:“财财是狗么?”
小姑娘带着重重的鼻音答道:“财财是猫。”
夏目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下。原来是猫……怎么是猫呢。
啧,真令人不舒服。
夏目怕猫,万事屋的人都知道,不过眼前这小姑娘却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本来亲切温柔的姐姐突然变了变脸。
听说财财是只猫,万世那对狐狸般的眸子微转了下,她带着复杂不清的笑容悠悠下楼,还未站定,还在抽泣的小姑娘顿时止了哭不说,还稍稍的红了下脸。
小姑娘的表情,苟能看得清楚。他的浓眉纠紧,心里暗暗佩服。果然是祸水,居然连这个小的姑娘都会被迷住。
万世本就生得一副娇媚妖娆的五官,加上那毫不造作却仍风情万种的举止,初识时不被迷住的人才叫不太正常,而苟能明显就是那不正常的人群之一。
“哟,苟捕头还没走。”万世揶揄了一句,腰如无骨的扭到小姑娘面前,问道:“小妹妹叫什么?”她顺利的从夏目手里接过发愣的小姑娘,然后拉到软榻上坐了,趁着她还没回过神再说道:“财财长什么模样,回头我让哥哥帮你找。”
小手被软软的手握着,一股幽香传入她的鼻间,小姑娘再红了下脸却是回过了神来。她答道:“大姐姐,我叫蜜儿,财财是只黑猫……”
听到这里夏目眉间又是一抖,还是黑猫……
小姑娘把猫的特征大致说了,末了挺懂规矩地在袖里掏出几只铜板,可怜巴巴的举到万世眼前。
这点钱也想贪婪的万世办事?想他开出一百两的价,她都不眨眼的拒绝了,眼前只是几只铜板,塞牙缝还觉少。苟能暗撇了下嘴,提前为小姑娘与他会有相同命运而轻叹。算了,他一会儿空了来帮蜜儿找猫罢。
万世浅笑的瞧着小手里的铜板,妩媚的眸底转过光芒。她小心捡起小手里的铜板,末了在手里抛了两下,似乎挺满意地笑说道:“蜜儿先回去等着罢,咱们找到财财了就给蜜儿送过去。”
蜜儿毕竟只有七八岁大,刚刚还在伤心的哭着,听得万世肯定的承诺,立马破泣转笑。
门口一直站着的苟能,突然觉得从门外吹来了一阵凉风,心被吹冷的同时,愠色也被吹了起来。
蜜儿前脚一走,苟能拎着男子朝着万世走去,半道上再次被夏目给拦住。
苟能纠起眉,倒没去推开夏目,只是满脸不爽地问道:“万老板,苟某是否可以认为,万老板有意不做咱们刘大人的生意。”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惹得被点到名的美女嫣然一笑,顿时百媚众生。
余光瞄到被他拎着后领的男子,眼里那闪着心型的痴样,苟能心中更加不快,他手里稍用了点力,男子顿感呼吸有点受阻。
“苟捕头,脑袋长你身上,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万世向来不怕威胁,更不怕苟能搬刘大人来威胁。今天赌坊里她才借了五十两银子给刘大人的公子,这事要传出去,只怕不是单纯的面子问题了。
万世打了个不太文的哈欠,冲夏目挤了下眼,自己却推开通往厨房的门,如自言自语地说着:“哎,巽怎么还没把饭弄好,都饿了。”
苟能的眉心纠了松,松了纠,反复着几次之后,重咬了牙根,拖着男子冲出万事屋。
可恨!世间如何会有这般可恨的女子!
目送苟能离开,夏目撇嘴收拾茶杯,耳里听到本来关好的门被打开,她侧头瞧去,果然是万世那颗脑袋。
“下次苟捕头再来,咱们再抬高一成价,霍霍,光是想都愉快。”
夏目唇角抽了下,猫眼转向门边,有些良心发现的为苟能暗叹了一声。
苟捕头,保重。您别再来了。。。。
005 不死也半残!
万世嗜酒,特别心情好时,酒量会大增,而且很少见她醉。夏目很好奇,找了机会问万世,最后见那性感的唇角浅笑着,缓缓吐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酒是喝不醉的,倘若醉了,那必定是自己想醉。”
夏目似懂非懂的点头,在一旁偷听到的孟巽却觉此话觉是谬论。至少他就没带心事的喝醉过。
不过从此以后,万事屋的仨人,在晚饭时必定会或多或少的饮上两杯。
老板说要多喝两壶,孟巽自然不敢怠慢。他趁着开饭前,跑隔壁酒铺准备打三壶陈年花雕。
酒铺老板姓金,叫金满仓,光听名字就能想象此人生得有多抱歉。
金满仓是万世的爱慕者,不过夏目和孟巽觉得这很普遍。
他二人一至认为,和顺县里从上到八十到下到三岁,但凡是个公的,见着万世那过份漂亮妩媚的脸蛋后,或多或少都会对她心生不良之念。当然孟巽本身与捕头苟能不在此列。
但当那些狂蜂浪蝶真正体会到万世恶俗的一面后,大多数的人会做出相似且明智的选择。比如远观而不敢亵玩,默默的喜欢,暗暗的支持,由明转暗成为万世的爱慕者——之一。
余下小部份的,不怕死的撞上来,然后直接被夏目与孟巽两人撂倒,从此不敢公然出现在万事屋百里半径之内。
金满仓瞧着孟巽拎着几个空壶过来,他立即支开伙计亲自上阵。
“是巽小哥来啦。”金老板满口镶金带钻的牙随着他扯嘴一笑,发出闪闪的光芒。孟巽轻挑了下眉,暗道,看过有钱的,但没看过有钱有得如他这般低俗的。
这样的念头,他每来打一次酒就会蹦出来一次,反复了三年居然还是会在瞧到那丑陋的板牙后,不小心的蹦出来。
“今天我家老板心情不错,说要多喝两壶。金老板,给我打三壶店里最好的陈年花雕罢。”孟巽没带情绪的说了,末了见金满仓很兴奋地拿起三只空壶转身去了里间。
孟巽的嘴角歪了歪,不怎么理解的纠紧眉心。
要不是因为他家酒钱算得最便宜,他真的不想与金满仓有任何目光对视的机会。
抱着只花了一壶酒钱而打回来的三壶好酒,孟巽推开门,才踏进玄关就听到万世的报怨。
“巽,你这没良心的孩子,这么晚才回来,是想把我饿死么……好说我也救了你一命!”
他才出去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孟巽额角紧了紧,摆着一副认命的表情绕过屏风,目光落到榻上的万世,黑得深邃的瞳仁一凝,丰满漂亮的唇型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整张脸显得微纠。
她正趴在软榻上,手肘撑着身体,脑袋偏着转向门边,身上浅蓝色的衫子不雅的微敞,露出领口下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同色的轻纱长裙半卷着,两条白嫩的小腿毫不避讳的翘着,穿鞋的脚丫如敲鼓点般有节奏的点动,怎么看怎么感觉她有些得意。
他不是第一次瞧到万世毫无顾及的模样了,但每一次看到他都会觉异常的惊悚。
她贪财就算了,恶俗也罢了,居然还这么的不知检点……他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虽然年底才到二十。
孟巽被此景惊得发愣,直到夏目从二楼走下。
夏目扫了眼立在门边,似乎随时有可能将手里的酒壶落地上的孟巽,再转头瞄了眼毫无自觉的万世,末了朝孟巽走去接过酒的同时,调侃道:“老板,巽哥又被你吓着了。”
“有什么好害怕的?”万世撇嘴如报怨般问了句,然后极快的翻身站起,同时露出喜悦的笑容欢呼道:“酒来啦!可以开饭啦!”
无酒不欢的人有,无酒就不开饭的人,只怕万世又是与众不同的一人。
夏目无奈的冲孟巽耸了耸肩,先了才回过神来的孟巽一步,去了厨房。
万世没吃多少,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三壶酒有两壶都是进了她的肚里,余下的那壶有一半也在她的肚中。
她打了个酒嗝,满足的冲二人笑了笑,丢下一句累了睡了,离开桌间回了卧房。
剩下夏目与孟巽二人,边吃边聊边喝余下的酒。
“小目,今天苟捕头找老板是想委托何事?”自上一次刘大人爱犬的委托开始,孟巽就对和顺县衙门捕快的办事能力产生了莫大的质疑。
本来他认为,衙门人多力量大,办起事来自然是事半功倍,谁知事与愿违恰恰相反。看来此次不知又是谁谁走丢,需要他们帮着寻找。
夏目嘴里边嚼着,口齿倒很清楚地反问道:“巽哥,近日白天你没出门么?”
她没回答而是突然提问,正要喝酒的孟巽稍愣了下。他抬眼瞧了夏目许久,半晌后才疑惑地答道:“没走太远过。”答完问了句:“外面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嗯,是有件事挺大的。”夏目边吃边说道:“听说有女子被糟蹋了。”
孟巽又是一愣,出于下意识的反应,脱口问道:“啊?怎么……”两个字才出口,就见夏目神色不对。
她不留情面的狠剜了孟巽一眼,抢白道:“巽哥也想知道是怎么糟蹋的么?”丑陋、低俗,俗不可耐!
“什么怎么糟……”孟巽重复了半句,顿时明白夏目的意思。他红了红脸解释道:“我怎么会问那无聊的问题。”然后再说道:“我是想问,怎么出了这样的事,和顺县里不是有官窑么。”他虽没去过,但还是知道一二。
此话一落,夏目先瞥了孟巽一眼,瞧后者表情自然神色坦荡,她轻摇了下头,转回瞳仁瞧着菜说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苟捕头是想请咱们帮忙诱那犯人出来。”
“苟捕头请咱们帮……”孟巽惊讶的重复了一半,立马改口说道:“那怎么行,不能让小目去诱犯人,那多危险啊……”
夏目心里一暖,暗想,孟巽还挺担心她的。
“巽哥……”感谢的话她还没出口,便听孟巽如自言自语般地嘀咕道:“遇上小目,那人不死也半残了……”
夏目嘴角抖了下,瞪着那对如猫般灵动的眼睛,咆哮道:“孟巽!死罢!”。。。
006 一日二百两!
美美的睡了一夜,万世少有的早起。对着铜镜,她暗夸了自己一句生活有规律,末了再讪笑了下。
好罢,她承认她早起是为了等苟能这只可怜的兔子被她逮到。
万世打着哈欠下楼,扫了眼光亮的玄关,看来夏目已经把门打开,不过她人却没在店内。至于孟巽,万世知道此时他一般都在后院。
夏目没在,万世便穿过厨房,直接无视饭桌上摆着的早餐来到后院。定眸一瞧,孟巽果然正在劈柴。
从她站的角度可以看到孟巽脸上有些异样。
“咦?巽,你的眼睛……噗……”万世抱着肚子猛笑,丝毫不给脸色越来越臭的孟巽半分面子。
看这出拳的力度与角度,多半都是夏目干的。
“你怎么就任着她打呀……哈哈……”万世很多次都想问孟巽,他究竟是有受虐倾向还是真打不过夏目,每次他俩过招,受伤的只有孟巽一人。
孟巽无奈地睨着万世笑得花枝乱颤的身体,伸手轻按了按眼部的淤青。咝,真疼!
其实他的心情很郁结,然而其中更多的却是对夏目突然行为的不解。通常夏目发飙都会有起因前兆,像昨天席间那样突然还是第一次。
从前甜儿说过,姑娘到十四岁就会每月有几日生理期,孟巽一直没明白生理期是什么,不过他却是知道,在那个时候里的女子,脾气都特别的喜怒无常。
莫非小目也在生理期?不过生理期究竟是什么?万事屋里分明有两个女子,他却不敢向她俩开口咨询。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缠着甜儿问个清楚。
脑子里转过几念,孟巽回神看万世还在笑,他纠了下眉。
“老板,您笑够了罢。”孟巽暗叹,他被打是小事,但被打得让万世瞧到外伤,就不知会被笑到何时了。
“……哈哈……哎哟,今天笑够了……哈。”
看罢,只是今天笑够而已!唉……回头得和小目商量商量,就算心情不好,能不能挑个看不到的地方打。孟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悲催。
万世揉了揉笑疼的腮帮子,抹掉笑出来的眼泪,顺口问道:“目目呢?”问完再加了句:“早饭呢?”
还好,小目比早饭重要。孟巽腹绯了句,嘴上答道:“小目在前门。早饭在桌上。”
万世“哦”了句,才抬脚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
“对了,昨儿个接了个找财财的委托,巽一会儿劈好柴就快去办罢。”这才是她来找孟巽的目的。
就在万世离开之前,孟巽不满地嚷道:“干嘛找狗的差事都交我办?小目不也可以去找么?”
到了门边的万世微侧过头,露了四分之一张脸给孟巽看,斜睨着他的同时勾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财财是只猫,还是只黑猫。”说完一扭一扭地进了门内。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孟巽叹了叹,抡起斧子朝立着的圆木劈去,边劈边想,小目怎么会怕猫呢?
夏目神色复杂的带着苟能绕过屏风时,万世正好吃了早饭从厨房回到店内。那双妩媚的狐狸眼悠悠一转,睨到夏目身后那高出她一个头的壮实男人,眸子微微一缩,性感的唇边勾勒出美妙的笑容。
说实在的,苟能生得极有阳刚之气而且五官绝对爷们,不过他的一张脸出现在万世的眼中,就如同一只漂亮的元宝一般,而且这只元宝似乎还带着金灿灿的光芒,使得万世的眼中也跟着忽闪忽闪的。
这贪婪的模样,是个人都能瞧出。苟能额角发紧,无奈地咬了咬牙。刘大人为何非得执着于万事屋,这不明显是伸了脖子挨宰么。
美妙的笑容使得夏目有点着急。这生意还没谈妥便先笑成这样,老板也不怕对方转身走人。
夏目边想着,边朝前走了两步,巧妙地挡住万世不良的目光。不过万世并无自觉,性感的红唇不悦地一嘟,大步上前粗鲁地推开比她高出一小截的夏目,末了乐滋滋的冲苟能说道:“苟捕头,今天想清楚了?”
苟能似笑非笑,想笑又不敢笑地抽了两下唇角,很不情愿地点头说道:“嗯,想清楚了,三百两就三百两。”
本来笑得还挺美妙的万世,脸上笑容顿时一收,极不客气地说道:“苟捕头,那是昨天的价,今天怎么也得这个数。”说着伸出五个指头,眉角还顺势挑了一下。
漂亮的人,不论哪里都漂亮,万世美貌,就连手指头都美得无可挑剔,不过此时毫不客气地举着,苟却有种想一把掰了她的冲动。
他知道她黑,今天来特意再多带了一百两的银票,谁知她还真是黑,而且一涨价就涨两百。
她是算准了他不会带够银子,还是说本意就不想接这个委拖?
老板真是狮子大开口,她还真敢眼不眨、脸不红、心不跳的报出这个价来。夏目在一旁佩服得五体,有种抱着她大叫“女神”的冲动。
“万老板……”苟能的声音听起来很阴郁,与他高大的身体极不相符,他似乎在极力克制地确认道:“您是说,今天涨到了五百两?”
“嗯。五百两。”她若是六指就好了,摊一摊手就尽赚一百两。
夏目瞧到那一向克制的苟能,刚毅的半张脸用着罕见的速度抽搐着。她不动声色的朝万世靠去,将这惹事生非的祸水拉到了身后。
室内的气氛僵持下来。
“吱呀”一声,厨房的门被无畏的推开,门后的孟巽哼着小曲才跨出半个身子,突然感觉店内后气氛异常,顿时头皮一麻,很利落却很龟毛的缩回门后。
咝,他们不是在谈生意么?这一触即发的杀气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夏目说道:“苟捕头,咱们开门做生意,讨价还价本就自然之极。若是小店报出的价让苟捕头不悦了,还请苟捕头另换别家。”
说得越客气的人,不代表越好欺负。苟能明白此理,更加明白这万事屋从上到下的三人,没哪个是省心的省油的主。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此时还是回去拿银票罢。
苟能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说道:“万老板,价已谈妥就勿再改,苟某这就回衙门取银票。”。。。
007 天理不容人共愤!
当苟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万事屋的玄关时,夏目那对犹如猫般灵动的眸子微不可察的缩了一下。
“你家老板呢?”苟能额角挂着汗珠,想必是从衙门快马加鞭赶过来的。
夏目巧巧一笑,右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说道:“老板正恭候苟捕头大驾光临。”
苟能本想揶揄两句,抬眼见夏目笑容可爱,不由忍了忍,跟着她进了店内。
绕过屏风,夏目一眼就瞧到万世正百无聊耐的半躺在软榻间,她灵动的眸子轻颤数下,额角也觉微有发紧。
三年前,夏目才来店里没多久,她就郑重提出这店里的摆设有问题。当时万世妖娆的笑着听了,末了还是没有半分改动。
时隔三年,夏目仍然不能适应店内未曾改变的摆设。她就不明白了,万世怎么会想到把软榻当椅,放在宽大的长桌之后与人谈生意的。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懒么,如此舒适的软榻当前,夏目几乎可以肯定万世会不小心的躺下去。
果然,她不过是出去带苟捕头入店这会儿时间,眼前这妖娆的女人已经经不起舒适的诱惑,形成了一个S形半躺在了软榻上。还好鞋没脱。
苟捕头别被吓跑了,他怀里可揣着五百两银票的!
夏目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苟能早就惊得目瞪口呆却不愿转眼的僵在后面。
他记忆中的万世,抛掉恶俗贪婪的一面,顶天了也就是比一般女人生得秀色些、笑得妩媚些、走得妖娆些、说得勾人些而已。可眼前这副柔弱无骨,慵散得毫不造作的模样,却是他首次见到,然而这无意间的一见,便就惊心动魄得使他转不开眼。
原来她可以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咳咳。”夏目轻咳,一来提醒万世注意形象,二来提醒苟能微有失态的神色。
声音不大,不过刚好传入二人耳中。
万世瞄了夏目一眼,坐正身体的同时,苟能也尴尬地回了神。
苟能张了张嘴,只觉得喉间发燥,不由先咳了声再说道:“万老板,这里是五百两银票,若是确认无误,咱们便来谈案子罢。”说罢他摸出银票,递出去的时候却觉手间发颤。
怪了,他抓犯人,以一对十都不曾紧张,为何对着眼前这祸水会紧张不已?
他多半是怕她突然加价,才会没生出由头的紧张的。犹豫了下,苟能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说词,却又隐隐觉得异样。
边想着,苟能眉间边纠了下,疑惑之色从眸里闪过。
苟能的异样,眼里只有钱的万世当然不会注意到,但一旁站着的夏目有留意,不过她却没想通其中意思。
瞧着苟能微有犹豫地递出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万世毫不客气且稍显粗鲁的将银票一把拖了过去。
趁着银票换手的这空档,夏目顺势往银票上扫了一眼,末了眉角狠跳了下,心里暗叫了声糟糕。
果然,夏目这头心里才蹦出两字,那头就见万世一双如狐狸般妩媚的眼睑微地一眯,伴随着唇角勾着美妙笑容不留情面收起的同时,她发出“啧”的一声,顺便翻了几个白眼,似乎很不满意。
聚财银号?!苟能不知道这银号不是全国通用的么?
万世面露嫌弃,顺手将银票丢给夏目,撇撇嘴说道:“目目,交你了,我累了去睡睡。”说完连看也懒得看苟能一眼,一摆一扭的上了二楼。
事出突然,苟能几乎没料到此变数,怔怔的瞧着万世浅蓝色的身影离开他的视线之后,他这才又怔怔的转头瞧向夏目,后者回了个毫无感情却很灿烂的笑容。
苟能额角顿紧,边揉边问道:“这……夏姑娘,你家老板是怎么回事?”他拿是银票,又不是白纸,她非但不开心反而还瞧不上,他十分怀疑她是不是在耍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再加价的话,他只能请刘大人亲自跑一趟了。
苟能只是单方面的想着这银票是不是出了问题,又思索着是不是万世想抬价,压根就没意识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是一个消费了五百两的客户,居然还会被万事屋的老板冷眼唾弃。
虽说万世是带着情绪回的房间,但她将此事放心的交给夏目,倒也不是使着性子随便忽悠苟能的。
论做生意,夏目和孟巽在这方面本来就极有天赋,加上跟着万世混了三年、学了三年,处理大小事务自然是得心应手不在话下。
此时孟巽出门找猫,事情便顺理成章的交给了夏目。
对于苟能的问题,夏目仍然摆着毫无感情色彩的笑容,并且语气平淡得如背书一般地说道:“老板身体不好,时常头晕嗜睡,苟捕头不用多心。”说着她坐到软榻上,似模似样的将纸笔摆好,一边磨着墨一边再说道:“苟捕头,咱们先确认一下委托的内容……”说着提笔写了起来。
孟巽约巳时末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正巧听到夏目神色凝重地问道:“……这么说来,这是第四个了?”
“什么第四个?”孟巽出于好奇问了一句,话音一落就见夏目抬眼,眸色微愠,语气更有不爽地说道:“自然是被糟蹋的姑娘。”
答案使孟巽有些吃惊。之前他是不知道县里出了这档子事,倒也没关心过,昨夜从夏目那里听过之后,他就趁着找猫的时间,顺道打听了此事。可能因为这种事本来就羞于提起,居然他问了十个,有九个都摇头不知。
余下的那一个,只是白了他一眼,连头都懒得摇的走了。
现在突然听说那采花贼已经糟蹋了四个姑娘,孟巽心里边顿时觉得很不舒服。
四个姑娘啊!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孟巽大步走到软榻前坐下,忽略掉夏目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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