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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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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免一回来即刻过来禀报。王妃那里的暗卫先不要撤了,继续盯着,盯紧!”君亦衍转身吩咐道,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是冷了下来。
“王妃的侍卫怎会去质子府?”齐荆终是忍不住问道。
君亦衍不说话皱眉沉思,半晌忽然问道:“你们是否听过口渴一喝就乐用果子酿的一种名为可乐的酒?”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摇头。
“那用两口大锅酿造的名为二锅头的酒呢?”
众人皱眉,摇头道:“闻所未闻!”
“不过,可乐,二锅头…这名字滑稽又怪异,不似酒名。”
“酿酒当用酒坛,哪有用锅的?”
君亦衍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发一词,想着今日亭中二人的言语,面色逐渐阴沉。
这二人是在打暗语吗?不,他们不可能认识,想到一种可能,他面色一沉。
☆、失神的女人
香芹偷偷打量自家王妃,觉得这个主子今日十分奇怪,自从晌午从西小园回来之后,便一副激动的坐立不安的样子,连每日雷打不动的午觉也不睡了,一会独自乐呵呵坐在那里傻笑,一会又起身跑到门口扒着门往外头张望,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大半个时辰后,阿免终于回来了,带回了一晗的回信。
未夏接过信就要打开看,阿免赶紧制止,示意要她回房再看,未夏这才想起,君亦衍这时虽不会回东苑,但若让有心的下人看到,也是不好解释的,当即谢了阿免一阵风跑进内室,关了门这才拿出那封信,因为激动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展开,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一整页纸,她几乎想要哭,真的是她!
一字一字辨认,看的不快,才读了小半,未夏正默默欢喜,背后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夫人。”
声音不大,一贯的温和,却生生将她吓的手一抖,那张薄薄的信纸便轻飘飘落地,顾不上去捡,未夏惊觉转头,君亦衍已推开房门朝她走来。
她恨自己,只记得关门却忘了上锁,腾地站起身僵硬地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呆呆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君亦衍不知所措,想起地上的信纸,又赶紧上前一步将信一半踩再脚下,一半挡在裙摆之后,扯了个笑假装淡定地问:“你怎么回来了?这会不是该在书房?”
“怎么了?脸这样白?”他走到她身前站定,摸了摸她的脸皱眉道,“今日为何不睡午觉?”
未夏握住他的手笑道:“午膳吃的多了,睡不着。你找我…有事?”(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忽然想起今日你说过的可乐,想来问问,夫人可知那酒如何酿造。”
未夏一愣,心中发囧,面上却遗憾道:“我,我也只喝过,并不知道怎么酿。”
“如此…罢了,我也只是好奇。”君亦衍一笑,揽住她的肩膀忽然又道:“怎么了?额头都是汗!”
“房,房里闷!”
他抬手在她头上擦了擦,环了眼门窗笑道:“是有些闷,不如去柳园坐坐?池塘已经清好,刚叫人放了锦鲤进去,你还没看过。”
未夏摆摆手道,“不去,我累…”
“我抱你。”
他忽然微笑打断她道,下一秒,未夏真的被她横抱了起来,她吓得大叫一声,手直觉圈上他的脖子,反应过来忙低头去看地上的信纸,那张纸就在君亦衍的脚边。
“你真轻,抱你像抱了一团棉花。”他将她掂了掂笑道。
未夏拼命挤出一丝笑,眼睛再不敢再往地上瞥,盯着他的脸道:“不是…不是要去看鱼,嗯…看锦鲤!我们现在去吧,我忽然好想看!”
君亦衍一挑眉:“抱你去?”
“好、好啊!”未夏心中长舒一口气,紧张退去羞涩的情绪又浮了上来。
他抱着她转身刚走了几步,香芹却忽然进了来,行礼之后在身后小声喊道:“王妃,您的东西在地上……”
未夏心一惊,直觉去看君亦衍的脸,他停步,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张,又看着她的脸微笑:“要看看?”
未夏镇定了一下道:“不用了,是…是乐谱,不重要的。”然后对捡起信纸立在一旁的香芹吩咐道:“放桌上就行了。”
君亦衍却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笑道:“夫人还擅乐,什么曲子,为夫可否一看?”
未夏心中想哭,只好认命的点头,还好…他应该看不懂。
君亦衍将未夏放在凳子上,拿起那片纸,左看右看,忽然挑眉笑道,“这是乐谱?”
未夏眨眨眼,点头认真道:“是一种特殊的记载方法,记录的更为细致准确!”
“难怪我看不懂。”君亦衍将那纸放回桌上,未夏心中暗喜过关!却听他又道:“夫人可否弹与为夫听听。”
也许是未夏太过敏感,他表情和语气丝毫没有变化,她却觉得这话里有试探的意味,心中叹了口气抬头道:“王府可有琴?”
君亦衍转身对香芹吩咐道:“去寻一架琴过来。”顿了顿又道,“送到柳园鲤池边。”说完他又将未夏抱起来。
“我们先去。”
……………………………………………
柳园,还是早上来过的地方,面对满池红艳艳的锦鲤,未夏有些发怔。
以往的大学里,女生宿舍后不远处也有一个池塘,任禹每天给她送早饭来,两人会一起到池塘那里边吃,边拿馒头喂塘中的锦鲤。
恍惚间,腰间一紧,君亦衍揽着她问:“在想什么?”
未夏退出他的怀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不介意,伸手递过来一只小碗,道:“要不要喂鱼?”
未夏没有接他手中的鱼食,只看着水中涌动的鱼群反问:“有馒头吗?我想喂馒头。”
“馒头?”君亦衍笑道,“食鱼就好!”
“不,它们喜欢馒头。”她忽然变得坚持。
君亦衍看了她一会,朝刘完使了个眼色,刘完领命下去。
两人各自站在池边,默默无话,未夏一直面对池水发呆,表情却逐渐变的伤感,君亦衍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走神的时候太多了,每当她走神,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总要做一些小动作例如握她的手揽她的腰,迫使她回神,总之他不喜欢她一副陷入回忆中的样子。
从暗卫那里的每日来报他知道她每天都在干什么,整日里看看书,晒晒太阳,连院子都很少出,看起来就是一个单纯又快乐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年轻少女,这样明媚的少女怎会有如此重的心事?
他还会觉得她有趣,尴尬无措时会对他撒一些蹩脚的小谎言,他从不拆穿却忍不住逗她,看着她发窘,但每当她无故变的忧伤,他又会忽然间觉得他全都看错了,觉得她平日的快乐单纯都是假的,包括她与阿免一起说笑时眉飞色舞的好心情都是勉强的,那日进宫前她曾一脸落寞对阿免说,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能稍稍感觉安心。他当时心中诧异极了,简直不敢相信,她竟是这样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与幼年比,实在变了太多。
不多一会,便有人拿着馒头承上来。
未夏拿着馒头,掰成一小块块撒入池中,红鲤争涌到池边,水中一派欢跃的热闹景象。
“喜欢吗?”他忽然问,声音略微拔高。
未夏看着满池的争抢馒头的红鲤道,“喜欢,很喜欢。”
他看的出她是真心喜欢,笑道:“那以后,每日由你来喂?”
她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好。”
撒入最后一块馒头,又看了水面一会,未夏转身,见侍女早已抱来了琴,在池边支好。
她也没说什么,径自走过去,信手拨弄起了琴弦,那一世,她是学过筝的。
一曲终了,君亦衍面露赞叹之色鼓掌道:“好曲!如此佳作我竟从未听过,不知叫做何名?”
未夏犹豫了一下道:“琵琶语。”
“没有听过,我实是不擅音律。”君亦衍顿了顿又道,“那首曲谱能否给我?”
“原谱乃友人所赠,不宜转赠他人,这样,我抄录一份送给你。”未夏当即大方道,想了想又道:“或者你拿去自己抄,完了将原稿给我就好。”
“那便劳烦夫人了。”
………………………………………
豫王府,书房。
君亦衍看着桌上的那一张画满了符号的纸,眉宇微凝。从柳园出来不久,香芹就将这东西送了来,他反反复复看过多遍,仍是瞧不出任何门道,他虽不擅乐但并非完全不通音律,这样奇特的乐谱,他确实没有见过。
一旁刘完见君亦衍不说话,小心问道:“爷?这是何物?”
君亦衍不答反看向齐荆道:“你精通音律,你来看看,能否看出什么?”
齐荆上前,接过那张纸,想不通音律跟这张纸有何联系,有些犹豫道,“爷,恕属下愚钝,看不出这纸上有何玄机!”
“她说这是乐谱。”
齐荆讶道:“乐谱?”然后又将那张纸来回看了一遍道:“属下从未听见过这样的乐谱…方才王妃在柳园所奏的便是这个?”
君亦衍点头。
齐荆道:“却是一首佳曲,但属下竟从未听过!不知那曲子是何人所作?”
“我也没听过,她说曲谱乃友人所赠。”君亦衍将那纸捻在手心,半晌又道:“这恐怕就是阿免从质子府,给她带回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王妃怎么可能与秦世子是友人?想了又想,也觉得不可能。
齐荆吃惊道:“爷怀疑世子爷跟王妃娘娘有暗中有…”他看了下君亦衍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怀疑一晗,他不会背着我谋划什么,但他们之间确实有些不寻常。”君亦衍淡淡道,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那张纸上:“这乐谱只怕另有玄机。”
“王妃那里继续派人盯着,若有异动直接拿下,任何消息都不能传出府外!”
君亦衍对尤行说完,又转身问对邱三道,“叫吴祈来王府一趟。”
“爷身体不适?”
君亦衍捏了捏眉心摆手道:“不,有事问他。”
刘完顿时想起什么笑道,“是为阿箩诊脉?瞧我怎么忘了,该是到了给阿箩诊脉的日子。”
君亦衍手顿住,淡淡道:“退下吧,吴祈来了直接叫他来书房。”
☆、三人行 相见欢(上)
十五,月圆星疏。
阿箩半卧在床上,手臂纤长,吴祈正凝神诊脉,不一会他眉头渐渐皱起。
须臾,吴祈收手。
“如何?”君亦衍扶起阿箩问道。
吴祈摇了摇头。
“这些解毒的方子,没有一个奏效的”
吴祈叹口气道:“噬诛看似性温,不会立时毙命,发作起来却最凶险,据毒史记载非圣草无解。”
阿箩咬住唇,轻声道:“亦衍…”
君亦衍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会想出办法的,时间还长,我已有线索。”
说完吩咐刘完道:“那株紫芝草取来,先给阿箩补身子。”
吴祈却摆手制止,“阿箩近日服用了太多解毒的药材,暂时不宜进补,待我开温和一些的药方调养一番方可再补。”
君亦衍点头,搂着阿箩轻声哄慰,看着她手臂上毒发后施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阵内疚,阿箩偎在他怀中,正要说什么,一个人却忽然闯了进来。
却是尤行,他只胡乱敲了下门,没等君亦衍回应,便进了来,一边推门一边急匆匆道:“爷,府里来报!”
尤行进门愣了一下,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失礼,却也没有退出去,只站定看着君亦衍,面色焦急。必是有极重要的消息禀报,不然尤行不会这样擅闯,君亦衍点了下头示意他说。
“府里刚才来报!世子爷适才忽然来府上拜会。爷不在,管家请他到书房等,世子却说要赏月观景去了西小园!”
他说着忽然停住,抬头看了看君亦衍才又小心翼翼道:“王妃今晚也在西小园赏月。”
…………………………………………………………………………………………
狭小的车厢内气氛凝重低沉,没有人敢出声与君亦衍说话,平日里最是活泼的邱三也一脸沉重专心驾着马车赶往王府。
君亦衍皱着眉,面色严肃,唇紧抿,手指也紧紧撰在一起。他很少显现出情绪,总是一脸温文的样子,此番怒意外泄,已说明了他极度不悦。
秦一晗,董未夏!你们两人究竟有什么关系!
下午,叫吴祈过来,除了为阿箩的毒,还问了他一些事,关于秦一晗。那场天花病的着实蹊跷,为怕丑而半月不出门已不似他的作风,大夫也不让看更是不可思议,以他对秦一晗的了解,那并不是一个对外面执着到如此地步的人。
他们交情至深,他大婚,他都没来参加,甚至贺礼都忘了叫人送来。
今早吴祈奉命到质子府去给他诊病,回来后却说,脉象看来,秦一晗并没有得过天花的迹象。
那为何他要说谎,躲着半月不出门。然后在今日吴祈上门看过之后,又忽然主动上门来找他,言谈举止间并没有什么异常,言语间却隐约想要见新王妃的暗示。
他当即唤过刘完去寻未夏过来,以他与一晗的交情,他大婚他未能来观礼,心中必是遗憾的。两人有半个多月未见面,此次见了他身体已经好全,他也放下心来。
可自从那女人出现在西小园,气氛似乎微微改变。一晗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对董未夏也是以礼相待,未夏亦然,可他就是莫名觉得两人之间存在一种异常的微妙感。
与一晗赏花的时候,他留意到未夏在偷偷打量一晗,这不奇怪,第一次相见,她多看一眼也属正常,况且一晗还是个俊朗不凡的翩翩佳公子。但之后,自养生的话题过后,那女人就开始频频走神,这种走神不同于以往陷入回忆中的忧伤,似乎是在暗喜着什么,又困惑着什么,他故意提醒她回神,她张口又是那蹩脚的前后不一的小谎话。
再后来,她与一晗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奇怪的酒,一晗的失态,还有那张没有人看的懂的乐谱……要她弹曲子,却是试探,因为那张古怪的乐谱,她当时紧张的手足无措,满头冷汗生怕他看了似的,让他料定那纸上必有蹊跷,没想到她真的会弹,还弹相当的不错。
但今晚,秦一晗明明知道逢初一十五他必定会去阿箩那里,却故意挑这样一个他不在的时候去拜访!明显是冲着董未夏而去。
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秦一晗今天甚至主动问了那女人的生辰,连他这个丈夫都不知道的,也没有问过的。
他对董未夏有兴趣,而未夏似乎也存在某种回应,宴罢不久就主动要阿免寻上质子府,一晗更是亲自到府外迎接。
一晗是他的至交好友,当初他初到芸国,处境艰难处处遭人为难,是同为质子的一晗拉了他一把,告知他该堤防谁,该与谁亲近。
也许是存了惺惺相惜的意思,他与一晗谋划权势,从没有隐瞒过对方,两人有相同的背景野心和霸业,连这一次的粮草也是一同谋划的,若不是相交至深,这样危险事关性命之事是绝不可能托付给一个别国的皇子,二人中稍有差池或半点不信任,就有可能毁了自己和对方多年的苦心经营。
此前君秦两国忽然对芸国发难,也是一晗提前对他透露了风声,他才谋划好策略成功脱身出逃,后芸国势灭,君秦两国结盟,一晗又被送到君国做质子,私下里,只有他知道,一晗是主动向秦皇请缨过来的,秦国局势复杂,此时他留在国内反不安全,秦皇思索再三,也就准了。再后来就是他大婚,一晗因水土不服外加伤寒,再到后来的天花,半月闭门不肯见人……
…………………………………………………………………………
豫王府,西小园,明月高挂。
屏退了侍女护卫,连阿免也不让靠近。未夏一进园子,就飞奔过去扑进树下那个焦急等待的男人怀中,将他紧紧抱住。
“一晗一晗!真的是你吗?”
男子也回抱住她,激动道:“未夏,是我呀!真没想到你也到这里!”
一句话,让未夏鼻子一酸,哭出了声:“一晗,我好想你,还有细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秦一晗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叹道:“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没想到……”
“还是那么爱哭,傻妞!有什么好哭的?见到你我快高兴死了你哭什么!”秦一晗拍拍未夏的背调侃道。
“我、我是高兴才哭,喜极而泣你懂嘛?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未夏抬起头,喃喃地又哭又笑道。
秦一晗等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抹了抹她的眼泪笑道:“好了,别哭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啧,现在你可是如愿了,四大美人之一呢!你不知道,今天刘完带吴祈去给我看病,无意中听到你名字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才赶紧过来,见你第一眼,我失望透了,还以为只是名字巧合而已!”
秦一晗一边感叹一边将未夏扶住,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她,口中叹叹有词。
原来,他的心思跟她一样的,只是之前不敢确定而已,未夏苦笑道:“我也是啊,还以为是巧合呢,毕竟这个秦世子之可是个男人……”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说不下去,一晗变成了这样,全是自己害的,眼圈渐渐的又是红了。
秦一晗正感叹她的变化,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她忽然又扑进他怀里用哭道:“都怪我,要不是因为陪我,你也不会死,不会到里这里,还变成…变成这个摸样。。。。。。”
秦一晗一愣,叹口气,拍拍她的背道:“这不是你的错,车祸是意外!虽然刚醒来时我也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半个月都不敢出门…不过,我现在已经慢慢在适应这个身体,好了别哭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好不容易见上面,让我好好看看你!”
是啊,多么不容易才互相认出来见上一面,未夏抬头抹一把泪水道:“嗯!我、我不哭了,一晗,能见到你真好!咱们又能在一起了!”
秦一晗见她不哭了,感叹道:“我也是,想想看咱们活了两辈子,在另一个世界还能遇上老朋友,老天对我们真是不错!”
未夏想想也是,破涕为笑。秦一晗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会在豫王府?还嫁给了君亦衍?”
未夏一愣道:“我一醒来就遇到了阿免,就是那个送信给你的戴面具的少年,他是我的侍卫,我是被迫嫁过来的,你知道的,皇帝赐婚嘛,还有…哎,反正很多原因就是,暂时不说这个,幸好我来了,不然怎么能遇见你!”
秦一晗一笑道:“我醒来之后,听到身边的人叫我世子爷,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后来才发现不是梦,我竟然换了个身份,到了古代。”笑了笑,他看着未夏接的说道:“也算还了我上辈子的愿,成了个男人,还是个贵族有些地位。”
未夏一愣道:“你是说,你记得你这个身份以前的事?”
秦一晗点头笑道:“记得,我有那个人的记忆,却也有我以前的记忆,当时可吓坏了,我以为我人格分裂呢!”
“奇怪,我为何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秦一晗摸摸她的头道:“没有就没有,你这身份就是个大小姐,不记得也没什么要紧的。”
未夏想想也是,如果真的有了那人的记忆,说不定会有另外一种心理负担呢,遂点点头,却听秦一晗忽然握住她的肩膀道:“未夏,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仔细听着,一定要记好!”
☆、三人行 相见欢(下)
秦一晗忽然握住她的肩膀道:“未夏,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仔细听着,一定要记好!”
看他神色严肃,未夏赶紧点头。秦一晗直视她的眼睛,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我这也算是重活了一次,你既然换了的身份和身体,成了董家大小姐,便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吧,君亦衍是个有抱负的人,以我的眼光看,他日后必能成就大业,你既然嫁给了他,以往的人和事便忘了吧。”
未夏默默不语,秦一晗俯下身,看着她的脸叹口气道:“未夏,你一定要听我的。”
“还有一事……日后,若君亦衍…若他要纳妾,你也看开些,这里毕竟是古代,在男权社会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不要将心思全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便好了,日后也少些伤心…。你放心,你既是他正妻,他对你怎样都不会差,他的人品我还是清楚的……”
没想到这番话能从一向蔑视男权的一晗口中听到,果然环境身份会让人的心态起大变化,未夏听着听着,忽然扑哧一笑,歪头歪脑上下将秦一晗打量一通,眨眨眼道:“那你呢,你现在成了这样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身份尊贵为一国世子,将来若成一国之君,是不是也美人环抱后宫佳丽三千?”
秦一晗看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无奈,捏捏她的脸严肃道:“跟你说正紧的,你是你,我是我,等我慢慢适应了这身份再说。我刚才的话你务必要记好,心里要有个底!”
未夏仍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秦一晗重重叹口气皱眉道:“也罢,我再说的明白些吧……君亦衍迟早会娶别的女人,他与别人有过婚约!所以我才叫你不要死心塌地的将心思全交出来,左右咱们都是死过一回又活过来的人,怎样自在怎样活,答应我,让自己过的开心些!”
未夏沉默起来,半晌才低声道:“我知道的,其实你不必担心。我心里不也有人吗?我根本就不爱他,也不在意他会不会娶别人,嫁来这里我是被逼的,日后能离开我是要离开的,哎,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可要给我做靠山啊!”
说到最后一句竟又开起了玩笑,秦一晗看她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本来要对她说什么,想想又咽了回去。叹口气,忽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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