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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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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他当然知道她是谁,可待要回答;张开嘴却发现叫不出她的名字;明明是这样熟悉的一张脸;却怎样也想不起,太阳穴突突的跳;有三个字在脑中飞速盘旋着,却总也抓不住看不清晰,心中一急;他睁开了眼。
她趴在他身上;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目光是眷念,还有……忧伤。
掀开帐子,窗外依然黑着,夜还长,他只睡着了一小会儿,也许只是一瞬。
“身子还疼?”
她轻轻摇头。
“睡不着?”
她还是摇头。怎么告诉他,她怕自己一闭眼他就不见了,她怕这其实是个梦。他说话时胸腔里会传出嗡嗡的震动,这样真实的声音,也不能让她的心完全安定。
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抚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古怪的梦,低头去看她的脸,君亦衍不由失笑,怎会做这样古怪的梦,他怎会不知道她是谁,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他的女人。
“未小夏。”
“嗯。”听到她回应,他才知自己不自觉已叫出了她的名字。
“我刚才做梦,”他笑了笑,再次觉得那个梦十分荒诞,“梦见不记得你是谁。”
她无声垂眸,复又扬起脸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确认他只是在说起一个可笑的梦,确认他还是不记得她是他的什么人,她慢慢趴回他身上,脸贴在他胸口,手指缓缓摩挲着那个绿色的印记,渐渐的他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感觉到了,想了想抬起脸,笑的认真殷切:“要我吗?”
他一愣,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渐渐往下抚摸的手道:“睡吧,你会疼。”
“不疼。”她拉起他的手贴上她胸前的绵软,见他惊讶的盯着自己,脸有些红,她鼓足勇气爬起身,咬住他的耳朵轻道:“你喜欢我这样的。”说完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牙齿轻咬。
耳边是她喝出的热气,被她咬住的左耳麻麻的,蔓延全身,他觉得很热,留在她体内的部分也被她的动作牵动,欲。望一触即发,他深呼吸几口气,她说的没错,他的确喜欢,与他熟悉她一般,她显然也懂得怎样可以撩拨起他的情。欲,脑中挣扎一番,到终于忍耐不住翻身将她压下时,她忽然撑臂按住他的胸膛,阻止他起身,然后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脑中那根弦几乎要崩断,他深吸几口气,红着眼看着那个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脸颊绯红,带着一丝羞涩和小心翼翼,这的确是他见过最大胆最主动的女人,他有预感,她想用这种方式讨好取悦自己,她成功了,他确实喜欢她这样。
她开始摆动腰肢,动作很生硬,他看着她艰难的动作,手扶上她的腰,帮助她抬起再压下,身体在她落下的时候重重的迎了上去,这个体位太深,他热的忍不住闷哼一声,又一次将她抛上又落下,她哀哀的叫了一声,他停住,看她脸揪成一团,将她的头搂下来:“疼吗?”
她闭着眼摇头:“不疼。”声音微微发着抖。
假话。
他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隐忍。他忍着身下的悸动,坐起身抱着她亲吻,手掌抚摸她的小腹,□小幅度抽。动,她手牢牢抱紧她的脖子,脸上的表情从痛苦到难耐,口中渐渐溢出欢愉的轻喘,他知道她开始习惯了,加大力度,退出更多,进去更深,一直到抱脖颈上的手越箍越紧,他停下动作仰着头问她:“可以吗?”她抬起脸,轻轻的“嗯”了一声,又乖顺的趴回他身上。“那就叫出声!”他说完开始剧烈动作,又快又深,她果然开始哼叫,他又让她喊他的名字,她立马一声一声的叫着亦衍亦衍,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他忽然有些烦躁,弄不清是那是真的快乐,还是独独在听从他的命令,于是他身下的动作更狠更用力,像逼迫又像是惩罚,到怀中人忽然抓紧他又一次咬住他的耳垂,齿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仿佛有块大石从心中落下,他竟觉得松了一口气,看到她腰间被他握出的红红的指印,他惊醒,他这般到底在跟谁置气,可她总有办法让他生出很多很多情绪,拒绝他惹怒他时他不爽,现在她明明来主动爱他了,又让他患得患失,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就在她眼前,她为何还会露出那样思念的表情。
醒来时,身边的床榻是冷的,屋子里空无一人,桌上的烛火已快要燃尽,火苗一闪一闪,明明灭灭。
心慌和恐惧让她身子发冷,爬起身就要跳下床,身体却还是光裸的,衣服扔了一地,全部被他撕的破烂,没有一件可以穿,她胡乱地将那一堆破布往身上套,一边穿,眼泪一边忍不住汹涌的落了下来,门外有人在小声说话,像是他的声音却又不像,她急切的想要打开门去看一看,可是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已不能蔽体,在床上找了一通只找到他的一件外袍,她胡乱穿在身上便往门外冲去。
他就在廊下,低声吩咐着刘完,不远处是齐荆和红着眼的邱三,豫王府其他侍卫也都在院中,与昨天一起劈柴的那个小和尚比划着功夫。她知道不好,可她什么也顾不上,冲过去就扑进那个人怀里。
君亦衍被她撞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伸手将她搂住,怀里的人还在拼命将头往他怀里钻,已经哭的说不出话。刘完正站在君亦衍身前,被来人撞一愣,看清楚是谁之后赶紧让开身退后,待看清楚未夏的穿着之后,心中暗暗咋舌。院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廊下,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微惊,那个年纪轻轻的小和尚已快速背过了身。
君亦衍眼光一斜,刘完躬身退下,邱三还有话想说也被齐荆拉走。院中众人作若无其事状扭过了头,君亦衍皱眉,想给她擦擦脸,她怎么也不肯抬头,哭的一抖一抖,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不松,她身上歪歪斜斜地穿着他的外袍,那袍子过大都拖在地上,他叹口气将她抱起,这才看清楚她里面穿了什么,还有她光着的脚,二月末,山中寒冷,她身体冻的冰凉。
君亦衍将她放回床上,解开她的衣裳,将那堆破布从她身上扒下来,目光触及她满身的淤青,他手滞了一下,抿着唇将她塞进被子。她停止哭泣,只安静的盯着他,脸上竟已带着笑,看起来傻里傻气。
谁也没有说话,君亦衍站在床边给她掖好被子,未夏拉了一下他的手,他刚依她坐□,她立马像只小狗样的偎过来,将头枕在他腿上,并自发的拉起他的手盖在自己脸上。
心中有一股冲动,想将她从腿上狠狠地推下去,想着她刚才哭泣的样子到底忍不下心,也没有抽回手,任她将一口口热气哈在掌中。不一会儿,她没了声音,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刘完在门外唤了几声,腿上的那个人竟然没有一丝反应,他将手从她脸上拿下,她立马睁开眼,眼神惊慌。
“我去开门。”君亦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把她的头挪下去起身放下了床账。
刘完搁下热水就目不斜视的退下,宝珍将衣物放在凳子上,不知该退下还是该留着伺候,半晌,只听君亦衍低声吩咐道:“出去。”她如蒙大赦般低头退出了门。
房门再次被阖上,屋里静静的,未夏知道他一直都在,喊了两声他的名字,他没有应声,她忍不住从帐中钻出头,君亦衍坐在凳子上正望着自己。
君亦衍将她抱起来放进浴桶中,未夏静静的坐在水中仰着头看他。他看的懂,她的意思是要他帮她洗澡,君亦衍俯□,舀了水慢慢的给她冲洗,屋子里很静,只有哗哗的撩水声。他一言不发,她心满意足的趴在浴桶上看他的脸,可是肩上越来越疼,皮肤快要被擦破一般,君亦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未夏这才发现他握住巾布的手已现出骨节,他在发怒,与此相反的是他脸上的表情,极淡极淡,始终也没有看一眼她的脸,他情绪不对,未夏搭上住他的手轻道:“你怎么了?”
他停手,终于将目光转回她脸上,没有表情的缓缓吐出两个字。
“任禹。”
未夏一愣,顿时抓住他的手急道:“你记得我了吗?”
君亦衍抽回手,低下头忽然笑的讥嘲,再抬头脸已结上一层冰:“谁是任禹?”
“你是!你……”蓦地不知该说什么,她其实反应不来他到底怎么回事,却听他忽然又笑道:“你昨晚抱着我一直在叫这个名字,说说看,我与那个人到底有多像?”
他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她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记起。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她白了脸,慌乱不知如何解释:“任禹……任禹谁也不是,亦衍!我没将你当成别人……”
他冷冷看着她哀求辩解的样子,若不是她昨夜睡着后抱着自己喊过另一个人的名字,他几乎就要相信她说的话。昨夜她被折腾的有些累极,昏沉睡去还紧紧抱着他的腰,临睡前,他吻她的时候,她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叹息道“我爱你”,心里明明是满足的,不知为什么他轻声试探了一句:“我是谁?”她睁开眼,定定看着他,抿嘴笑道:“任禹任禹……”
明明在说谎,表情却那样真诚,君亦衍冷眼看着牢牢牵着自己左手不放的女人,她身体泡在热水中,手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相信我!求你……别走!”她又开始哭,一句一句说着爱他的话,那样子真的很可怜,到现在见她流泪他竟然还会心软。君亦衍心中烦躁,闭了闭眼,狠下心甩开她的手,径直出了门。
以前他从来不会甩开她的手,只要她抱着他的手臂软言撒娇,不管什么事任禹一定会依着她。未夏呆坐在浴桶中,听着他在门外吩咐宝珍的声音,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她将自己抱成一团,捂住脸哭了起来。
门外的说话声不知何时停止,房门被无声推开,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知道那是宝珍,她知道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很不好,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力气都随着那个人的离去被抽尽。
“宝珍你出去,我自己洗。”她捂住胸口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一些。
宝珍没有应声,没有出去,也没有走近。[小说网·。。]
有那个人的吩咐在,宝珍又怎敢离开,没必要为难一个丫鬟,她静静的坐在水中,不知过了过久,一只手忽然猛的扯过她手中的布巾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章有肉,尺度有点大,哈哈,脸红,估计很快就会被锁定,晋江实在太纯洁袅!
从本章开始小夏要开始受煎熬了,咳,就是虐。。。亲们做好心理准备啊。。。只要小君度过了再别扭期就好了,小虐之后他们的感情会更好的,本文结局一定是HE~
喜欢的话请记得撒花,收藏什么的,给作者一点动力啊,安慰啊~~霸王们请浮出水面吧~作者真的很容易满足的啊啊~
晋江晚上比较抽,评论有时会发不上来,早上和下午会好些~
近期会修文、捉虫什么的,若白天看到此文有更新基本可以无视,我习惯是晚上更文的~
新坑好寂寞,亲们要不要去瞅瞅呢,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58解释
一句宝珍还未出口;皮肤骤冷,身体整个被人从浴桶中大力拎了出来;那双手刚触上她的肩膀时;她就知道了他是谁;没有惊叫,任由那人将她用薄毯一包丢到了床上。
君亦衍一眼不发;冷眼看着那个被卷成一卷的人,她一动不动维持着被他丢下来的姿势趴在床上,脑袋困难的转过来瞅着自己;眼神从无辜;到毫不遮掩的笑意;那张笑脸让他异常烦躁,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想把她怎么办,于是他只有暗暗握拳,面上冷冷将她望着。
“你没走!你怕我冷对不对?”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忽然有些恼火,搞不清楚她怎么可以将情绪变换的这样快,刚刚还哭的那样伤心,这会儿居然已经破涕为笑,她真的在意自己是不是生气吗……若不是昨夜,他会信她,可是她偏偏那样可恶,在他认为已经得到她的全部的时候,将一切打碎。
他闭了闭眼,很想摔门出去,可这举动刚才已做过一次,再摔一次会不会显得恼羞成怒?而且,他自己也觉得幼稚。又想说点什么刺她两句,可这状况,不正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放心不下主动进来看她,吩咐了宝珍进来给她梳洗,却在宝珍跨进门的时候一把将她扯开。不就是怕她会坐在水中一直哭吗,他在身后看了她很久,她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一直坐到水都冷了,就像他不来她就会一直那样傻坐下去。
她说的没错,他就是怕她冷,她就是怎么也让他放不下,当初便猜到她心里有人,昨晚,还是被她的主动献身冲昏了头。她自醒来后对他态度急变,他又怎会没有怀疑,可即便如此,他也想将她留在身边,他问过自己多次,不过短短几日,何以这样牵挂,也不过一个女人,可他有时又会安慰自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世间或许就只有这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这样割舍不下,若错过了,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另一个。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想要,我可以再给你一封离书。”君亦衍站在窗前,目光沉沉,语气平淡,与他平和的面容相反的是,他背在身后的右手五指紧握,天知道即便她真的要,他也不会给她,这样违心的话不过是要将她最后的退路堵死。
“我不要!我说了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永远呆在你身边!”未夏爬起身道,语气坚定,说完却愣了下,脸色渐渐变白,再开口嗓音已带着一丝颤抖:“若你不要我了……若你不要我了……”她喃喃道,重复了两遍也没有说出后面半句话。上辈子她先放手,除了怕拖累任禹,更是怕他若有一天厌倦了自己的病体,她一直不敢去想若是有一天任禹不要他了,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现在她还是不敢去想。
“那好,”君亦衍松开紧握的右手,走近,抬起她的下巴缓缓道:“留在我身边,你这一辈子就都是我的人,日后我绝不会再放你走!你可记住了?”
未夏眼睛逐渐亮起来,在他的手掌下点点下巴,轻道:“我记住了。”想了想,虽然也许不可能说清楚,可那件事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有话想告诉你,任禹就是你……”话未说完,嘴唇忽然剧烈一疼,血液顿时从已结痂的伤处沁出,君亦衍大拇指重重按在她唇上的伤处:“我不管他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从前的事我不想知道你也不必解释,你只需牢牢记住董未夏此生是君亦衍的女人。”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必定要是最后一个。
他语气平淡,却着重强调君亦衍三字,说完从怀中取出帕子给她擦拭伤口,到底还是介意,她主动提起那个名字让他异常烦躁,却又不能对着她发火,心中带着情绪手上动作不由重了又重又急,看她眉心微皱,手指紧握,一副忍耐的样子,擦拭的动作顿时放轻,收拾干净后,他端着她的脸,确认伤口不再出血,他收回手,忍不住道:“疼就说出来,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
心中一暖,就算怀疑她,就算他已想不起她,他还是在关心着自己,她用力点了点头,抿嘴想笑却一眼瞧见君亦衍手中那只素白色的帕子,正是那日在东苑她第一次咬伤自己时他给她擦完伤口说要拿去洗净再还她的那只,当日她说太脏不要了让他直接丢掉,没想到他一直留着,还带在身上。
见未夏盯着他手中的帕子看,君亦衍显然也想起了那些,抿了抿唇将帕子折起,塞进未夏手里道:“不用看了,这是你的帕子。”他又抿了下唇,皱眉道:“前几日没机会给你,今日正好还了你。”
未夏有种错觉,君亦衍这是在闹别扭,想了想她接过来,随手将它放在枕边,君亦衍似偏头瞥了枕头一眼,她想笑,却又没敢笑,任禹的事他刚刚消气,他们好不容易和好,她不想他又不高兴,以后的每一天,她只想跟他快快乐乐的生活,像上一世她生病前一样,不吵架,不生气,只有他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她的身体再也不会是挡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以后,她一定要给他生个孩子,不,一个不够,要很多很多。
…………………………………………………………。。
回程时君亦衍没有与未夏同乘一辆车,安置她上了马车后,他就上了后面齐荆他们那一辆,邱三也不再赶车与君亦衍一道进了车厢,未夏知道大国寺一事还不算完,而君亦衍这一日多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没有空隙处理事情。
躺在铺了几层絮的车厢里,未夏一直想着上车前,君亦衍与她说的那番话,他说:“之空大师当日在宫中所言不是我授意的。”她当时愣了愣,顿时就急着问他:“那是何人?难道你的计划被邱二泄露出去了吗……不对!那人没道理帮你……。”
她想不通,却见君亦衍目光沉沉看着她,“我已问过住持,他说无人授意,你的命相确实怪异。”未夏一愣,却一瞬间明白过来,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一缕魂落在了这具身体上而已。之空大师的话算是歪打正着,老天爷也帮了他一把……正想的出神,却听君亦衍忽然问道:“你就不介意我利用你那件事吗?”
未夏顿了顿,摇头轻笑:“那时我说过我不介意,现在更不会在乎,我很高兴帮了你……你,你信我吗?”君亦衍沉默,看不出情绪,未夏忽然倾身抱住他轻道:“虽然你不让我解释,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很清醒,我知道我抱着的是谁,君亦衍是我爱的人!”
他任她抱着,沉默着没有回应,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手臂动了一下,终于抬起将她抱了抱,跳下马车前他说:“不必担心我的事,我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没等她回应君亦衍就放下帘子跳下车,未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国寺,幸好她来了,幸好当初董佐明逼她嫁了他,也幸好他重新喜欢上她。
启程之前,她借口镯子忘了拿又回了一趟西厢,果然,她刻意遗落在枕边的帕子已经不在了,出门前,她见君亦衍瞥了一眼枕头,却没有提醒她收起,那手帕定是他后来收起了。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绒毯,比来时更软更舒适,未夏却兴奋的睡不着,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一晗,还有细细,她知细细一直都在为当初的那件事内疚着。仔细想来,细细大概早就知道了君亦衍就是任禹,那时侯,细细好几次将她往他面前引,她搬去西小园细细情绪不佳,也是因为她与他分开,只是苦于不能开口,一直无法告诉她。
当马车在豫王府门前停下时,她一骨碌爬起来跳下马车,抬眼就见君亦衍也下了车正大步向她走来,她笑意盈盈的迎上去,君亦衍走到她身旁,拉住她正要开口,却见一名侍卫从府中奔了出来,尚来不及行礼便焦急道:“爷,邱大今早来过!”
“邱大?”君亦衍停步,皱眉,转过头沉声道:“出了何事?今日还不到十五!”,未夏眼皮一跳,那侍卫在他耳边小声几句,君亦衍面色急变,转身大步走向马车,一边走一边唤过刘完。
车帘落下之前,未夏看见君亦衍转过头来,乍然看到自己时,他似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不等他说什么,马车已绝尘而去。
未夏站在豫王府大门前,手腕上的伤昨日洗澡时见了水,上了药却还是突突的疼。脚边一痒,低头,细细不知何时跑了出来,在她脚边轻轻的蹭着,不远处,站着阿免还有宝岚,未夏抱起细细,转身跨进了豫王府大门。
☆、59月圆
君亦衍是入夜才回的;马车行至豫王府正门停下,见他仍闭着眼睛靠在厢壁上眉头紧锁;想他是在为刚才的事忧心;刘完叹口气;低喊了一声。
“到了?”君亦衍睁眼,声音有些疲倦。
刘完一边应声一边打起帘子;守门的侍卫已敞开大门上前迎接,却见君亦衍钻出马车看了一眼又退回车厢,对车驾上的马夫道:“去西侧门。”
刘完一愣;却也明了;西侧门是离西小园最近的一道偏门;今晚爷怕是要在侧妃的院子里歇下了。自昨日下午,谁都看得出爷与这位侧妃之间有些不太寻常,刘完跟在君亦衍身后,暗暗想道,爷怕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位侧妃又年轻貌美,会动心思也不奇怪,之前因为侧妃一句气话让他去寻鹦鹉时就隐隐有些苗头,可前几日不是已写了和离书,怎的又峰回路转,刚才爷居然说要明日差人将侧妃的东西都搬回主屋。。。。。。一时间刘完有些猜不准君亦衍这么急着要到西小园去究竟是为阿箩,还是别的……
未夏依然没有睡意,原本有满腔心事想告诉细细,回到王府却莫名低落下来,只将大致情况说了说,细细果然早就知道,听了她的话也只是高兴的转圈圈。
月亮圆的刺眼,没有睡意,心慌一刻也没有停止,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想知道他临走时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想知道他走的那样急,急到忘记跟她交代一声,是为了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草草用了晚膳,她忍不住去过一次东苑,又在书房门外等了一会儿,天已经黑了很久,她挂念的那个人还是没有回来。
抱着细细在廊下站着,那只绿鹦鹉在笼中探头探脑的,过了一会儿,试探一般讨好地叫了一声未小夏,看着那个小东西,她却忽然落下眼泪,绿鹦鹉吓的赶紧缩回笼子不敢再出声。
未夏走过去,伸指轻轻抚摸鹦鹉的羽毛。
“再喊一声。”
鹦鹉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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