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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逆:王上,乖乖听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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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王后。还是先进去吧。是老臣的女儿不懂规矩,还望见谅。”司徒泰心里也不是滋味。萱枫会打萱瑶,他从没想过。因为以六年前的萱枫的性子,绝对没这个胆子做出这种事。难道在边城别苑呆了六年,改变可以如此之大吗?

家宴哑然,各怀心事。萱枫觉着闷,便早早离席了。

没有让宫人跟着,萱枫独自走着。一条鹅卵小道,路的两边,是两个小花圃,各色的玫瑰、月季开得醉生梦死。一夜的大雨,洗尽了空气中的铅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萱枫张开了双臂,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般景色。脸色浅浅的微笑,溢着轻松愉悦。

“三小姐还是这般惬意啊。”

“额?”正当萱枫半扶着身子,闻着花香时,一耳熟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萱枫转过头,萧浩那张大脸出现在了眼前。“萧浩???”

她脸朝花圃、身形苗条。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萧浩一愣,几乎忘了,三小姐并非美人。摇头一笑,“亏得三小姐还记得在下呢?”

萱枫怎会不记得这个男人,就是他一手把她推入火坑的。如果不是他趁她熟睡之时,将自己带回了王都,自己可能还在落风院过着自在悠闲的日子呢。

萱枫干脆蹲在了花圃前,小心的整着身前的花。“本宫很记仇的,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忘记你。”

萧浩错愕,没想到萱枫会这样说。“三小姐如今已是一朝王后,在下也有不少功劳才是,怎么这会倒让小姐记恨了呢?”

“我呸。谁稀罕王后这个位置。”萱枫嗔怒,骂出了脏话,“你稀罕,你嫁给轩辕彻去。”

“哈哈哈——三小姐真幽默。”其实萧浩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了,想来自己一朝把人送进了宫,次日就传来王后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当初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去将人接过来呢?将军欲派人去天牢给她送金牌时,萧浩是主动将任务揽了下来的。到底心中有些愧疚吧。

“小姐,小姐——”

嬷嬷?就在萱枫与萧浩陷入尴尬的那一刻,一激动的声音传来了。萱枫忙回过身子,眼前匆匆而来的,不是吴嬷嬷是谁?一段日子不见,仿久别重逢,“嬷嬷——”

“小姐,嬷嬷想死你了。这段日子可好?”执起萱枫的两只小手,硬是将萱枫打量了遍。“小姐,瘦了。”

“呵呵——”萱枫傻笑。她怎么会瘦呢?这几日在昭华殿好吃好喝好睡的,活的比猪还幸福。嬷嬷这是关心她呢!

“萧护卫也在啊?老身失礼了。”像是刚注意到萧浩,吴嬷嬷不好意思地问候了一声。原来刚才,吴嬷嬷打心眼就没把萧浩放在眼里啊!萱枫偷笑,活该不被人注意,这就是报应。

“嬷嬷,今儿个就和本小姐一起回宫。你不在,你瞧瞧我都瘦了。小芽她太不会照顾人了。哎——”萱枫一脸调皮,拉着吴嬷嬷,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怜那小芽,一下子就被萱枫抹黑了一把。萱枫心里默默为小芽叫屈了一下,小芽哪会是照顾得不好,就是因为照顾得太好了,萱枫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抹黑她吧。

“好——好——好,将军本就是让我回来收拾小姐的东西的,准备趁小姐回门之际,让嬷嬷帮着小姐一齐带进宫去。听说小姐今日回门啊,嬷嬷早已打包妥当,就等与小姐一起进宫了了。”吴嬷嬷满眼宠溺,转而却闪过一丝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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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嬷嬷,你照顾本将军的枫儿有好多年了吧。她是然儿的孩子,对这孩子,你该是很痛爱吧?”吴嬷嬷跪在地上,面前站着的是多年未见的男人——司徒泰。岁月为霜,两鬓染尘埃,都老了。

“老奴自是疼爱小姐,小姐自小无人照顾,我这个做嬷嬷的不痛爱,谁疼呢?”

☆、第020章  回门(三)

想起自家小姐所受的委屈,吴嬷嬷极是难过,话语中字字带着刺。

“老夫也没有法子啊,你也知道自从然儿死后,枫儿就几乎没人照顾了。老夫整日忙于军中之事,无暇亲自照顾到她。这才忍痛,把枫儿送到边城去的。你不是不知道,若继续让枫儿呆在这将军府,枫儿活下去的机会都屈指可数。”男人也是一脸无奈,叹息。真活像那么回事。

“将军找老身不只是要说这个吧?”吴嬷嬷毕竟也是一老人,自是看得出这不是司徒泰找她的用意。

“唉——当今王上,弑兄夺位,铁血统治,实属暴虐成性。老夫有生之年,望推翻其统治,另立贤能。这才舍了枫儿,将其献给了虐王。老夫希望你,好生跟枫儿解释解释,顺带让她,明着暗着套取出那虐王的消息,最好是将另一半虎符拿到手。”

男人的野心,勃然而出。吴嬷嬷心寒至极,为了那王权,这个男人竟能牺牲掉一个女儿的幸福,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小姐不会做的。”吴嬷嬷脸色铁青。

“由不得她不做,我已给她施了独门毒药冰寒毒,毎至月圆之夜便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冰凉,就算点着火炉,也会结成寒冰。所以她必须做。”

这个男人,好狠的心。“好,我会去做的。可是将军,老身希望这件事,还是由老身去做比较好。一来小姐是将军献给王的,必定对她有所防备。若交与老身,行动必定比小姐方便。二来,老身已是一大把年纪,不会有人会注意一个老嬷嬷的。”

“那就交给嬷嬷了。枫儿的解药我会按时派人送过去,你只管做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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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萱枫见嬷嬷发愣,似乎有什么心事。担忧地问了起来,“嬷嬷在发什么呆呢?”

“没事,没事。”吴嬷嬷回过神,急忙摇了摇头。不行,这件事情还是不告诉小姐为好。一切的不幸都让她这个老嬷嬷承受吧。“小姐,我们走吧。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怎么感觉嬷嬷有些奇怪呢?“好吧,咱们走。”

萱枫拉起嬷嬷便走了,留下萧浩一人。无奈的耸了耸肩,就知道这位三小姐是这样的。萧浩一笑,自顾自的转身,消失在花圃中。

待花圃这边,已再无一人时,一个女人突地出现。脸色狰狞,眼中满是恨意。司徒萱枫你竟敢打我板子。今日所受的痛苦,我司徒萱瑶发誓,他日必定加倍奉还。手一用力,一蔷薇花枝脱落。血,染红了女人的掌。女人却浑然没有知觉似的,面相狞然。

“哈哈哈——今日多谢将军款待,孤王很高兴。”

将军府门外,轩辕彻搂着萱枫,正笑得极为假意。

“爹——萱枫走了,您老保重。”好歹也算是爹吧,既是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那就装好一个女儿,对萱枫来说也并非难事。

上了轿辇,萱枫与司徒泰仍是相对而坐。与来的时候不同的是,这次萱枫早已侧躺在长椅上,呼呼大睡去了。萱枫嗜睡,每日几乎都在睡觉状态,这个轩辕彻是知道的,如风已经报告给他了。只是亲眼再见,似乎觉得她有些不寻常。她当真是失忆了吗?

一个女人,可以时而装傻,时而威严,已是不寻常。轩辕彻开始怀疑她真是司徒泰放在他身边的奸细吗?

可是似乎她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并无异动。照今日看来,她在将军府,似乎也不受待见。

那老狐狸竟说,她年少时母早逝,体弱多病,这才送出了将军府,到别苑养着。这一养,就是六年。老狐狸说的话,他会完全相信吗?自然不会。

轩辕彻闭着眼,开始盘算。若是这个女人并不知情,他便利用她,让她为自己所用,反将老狐狸一军。若是这个女人知情,正侍机而动,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他必会将她连带着老狐狸一网打尽,连个渣也不会留。

无论如何,他定要除了司徒泰这个老狐狸,将两块虎符全都握在自己手中。男人,霸业为先,轩辕彻更是不例外。

萱枫这一睡,便是三日。浑丝未醒的模样,小芽与嬷嬷很是担心。平常儿,小姐最多睡上一天一夜。怎么从将军府走一遭,便一下子就睡沉了三日之久呢?

“小芽,小姐还未曾醒来吗?”吴嬷嬷穿上了一身宫服,成了这昭华殿的管事嬷嬷。此时她正担忧地往床上的萱枫瞧去。

“奇怪——小姐怎么能睡这么久呢?又没烧热的症状。太医说脉象正常啊,怎么还不醒呢?”小芽更是担心,伸着小手,不断地去探着萱枫的额头,生怕萱枫是因发热不醒的。

吴嬷嬷眼见着,心里已如蚁烧,难道是寒毒在体内的原因,使得小姐更加体弱了吗?看来自己得加紧行动,偷得轩辕彻手中的虎符才行。虎符到手,只要交给那个男人,小姐就可以得到解药,将这毒彻底根除了。

殊不知,萱枫正处于梦中。

梦里的萱枫,穿着一件紧身黑色皮裙,披着乌黑的长发,正斜靠在A大厦办公室柔软地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无音手枪。

她的面前,正跪着三个女人。颤颤发抖,似乎很害怕。

“你们——”旋转着手枪,似玩非玩的模样,一张秀气的脸上略带些可爱。可是在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眼里,就像是笑着朝她们招手的女魔头。谁不知道A大厦这个出了名的千金小姐夏萱枫啊。

萱枫玩味的笑意,轻吐的音调,惊得三个女人瑟瑟发抖,“夏小姐,我们错了。我们离开夏董事长还不行吗?”

“离开???这怎么好意思呢?”耸了耸肩,萱枫遗憾地表示了不可以,枪,停在了手中,寒冷的眸子闪现,“一切忌惮我父亲的女人都该死,想做我的后母的女人更该死——”

☆、第021章  受伤

萱枫在现代的母亲,就是因为小三的出现,才坠楼身亡的。那时萱枫才十岁,亲眼看着母亲死不瞑目。从此萱枫内心就像有了一道永恒的阴影,缠绕于心中。

摁下扳机,消音子弹蹦出,一枚、两枚、三枚——魔爪伸出,三个女人瞳孔放大。

萱枫嘴角冰冷,怪不得她无情,她已给过这三个女人机会了。谁知她们贪得无厌,竟还想把A大厦也收入囊中。蛇蝎心肠,给她父亲下了过重安眠药,至今躺在医院未醒。这种女人,留在世上,只会造就更多的悲剧。

“不——”惨叫声,一片杂乱。怎么回事?为何会听到爆炸的声音?意识模糊,久远的沉寂——

是爆炸,竟是大爆炸。仿佛看到了遍地支离破碎,残垣断壁,血染红了双眼。这是萱枫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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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萱枫惊醒,冷汗涔涔,浸透了滑滑的丝被。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大口呼着气。两眼无力的看了看四周,古色古香,是昭华殿。

殿内没有人,案台上点着熏香,袅袅生烟。

良久,萱枫才平静了下来。她是被世界末日的冲击力冲撞到这个时空的,她很早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还会做那样的梦?

萱枫掀开丝被,光着脚丫下了床。走到茶桌之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殿外有着丝丝烛光,看来已是晚上了呢。端着茶杯,萱枫一边喝着水,一边朝殿外走去。

一道人影,蔌地从萱枫眼前闪过。但萱枫还是闻着味了,淡淡的桂花香,还带着点药味,那是吴嬷嬷身上独有的味道。萱枫的嗅觉一直很敏锐,就算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这份敏锐也是有增无减。

一袭黑衣,嬷嬷这是要去干嘛呢?

萱枫好奇地跟了上去。

穿过几个回廊,几下便到了一个大殿。借着月光,只见嬷嬷几个跳转便侧身进了去。这才发现,嬷嬷竟身怀武功。待萱枫急急跟上前去一看,借着悬挂殿门外的灯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景阳宫三个大字。

景阳宫?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里似乎是那个轩辕彻的寝宫。嬷嬷到这里干嘛?

萱枫蹑着手脚,摒息,朝殿中走去。扶着门,萱枫探着头朝里看,只见一道黑影正在殿内,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

怕惊了嬷嬷,萱枫不敢有动作。拧着眉,萱枫一脸感到奇怪的神情。

嬷嬷为何要在半夜,偷偷摸摸闯入轩辕彻寝宫呢?她究竟想要找什么?

“谁?”殿中嬷嬷突地住了手,凝然地立着,一副戒备。

发现了吗?萱枫吐了吐舌头,听说习武之人能听声辨色呢?果然如此。

刚想出声,谁知——

“夜半而来,不知阁下有何赐教。要说,这景阳宫可不是寻常人能进得来的。阁下想必是宫中之人吧。何不扯下面巾,现真容呢?”一戏谑地男声响起,声音有些耳熟。却不是轩辕彻的声音,会是谁呢?

萱枫好奇地往里探得更深了,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扉洒进殿中。但见一黑色衣袍,从暗处走出,月光下,妖异着一张银色面具。是他!萱枫心惊!

这个男人似乎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不受约束呢。如今出现在了景阳宫,他究竟是何身份?

嬷嬷不语,蔌地银针飞出,直直欲射入面具男人心脏之处。

眼见着银针极速射出,直冲面具男人胸前,萱枫大惊,一个跃入,挡在了面具男人面前。

针刺之痛,遍布全身。“你不能——伤害——他”说完,萱枫陷入了沉沉黑暗之中。

意外,往往是突如其来。吴嬷嬷大惊之余,满是心痛和自责。转身,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面具男人讶异,一把抱住了晕过去的萱枫。

这个女人,为何要这么做呢?她不要命了吗?

其实这个面具男人,一直都是轩辕彻。只是当他戴上银色面具是,他也是十杀之首鬼。那声音会让人听起来觉得不同,是因为故意压低了的缘故。萱枫一直以为,面具男人与轩辕彻是两个人。若真让她知道,她以为的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她会有何感想呢?

“醒醒——”轻怕着怀中已晕厥过的女人的脸,试图将其唤醒。

双目紧闭,如扇的睫毛,也未有任何颤动。她真的没有意识了。银针上,萃了**。庆幸的是,吴嬷嬷并没想要男人的命,否则银针上恐怕萃的是毒吧。

轩辕彻紧皱着眉,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挡在他面前。这种被人不顾性命地捍卫的感觉,很不是滋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保护了。

抱起萱枫,轩辕彻朝内殿走去。他必须检查她的伤口,帮她上药。

轩辕彻坐在床前,手中拿着一瓶金疮药。星眉成团,手伸了过去,又退了回来。脸上微红,像极了不经人事的少年。谁能想象,后宫三千的王,这时竟不敢解一个女人的衣襟。

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

轩辕彻也纳闷了。回想起来,似乎每次都是他的嫔妃们自己解了衣带。他竟从未亲手解过一个女人的衣带,也难怪现在他会显得如此生涩。

银针早已被轩辕彻运气逼了出来,只需在伤口处上药便可。可是这个伤口,偏偏在胸口。情何以堪啊?

咬咬牙,轩辕彻再次将手伸了过去。萱枫穿得并不多,天热而且萱枫原本也只是刚睡醒,并未来得及多加衣裳。一见白色的柔滑长裙,隐隐若现的大红肚兜,肌肤光滑如雪,诱人之极。

再看萱枫的脸,月光之中,笼着银白的光,再看似乎皮肤也光华了不少。咦?那嘴角平平,那颗隆起的肉痣呢?

轩辕彻眨了眨眼,生怕自己看错般。细看发现,不仅肉痣没了,脸上的斑似乎也淡了许多。假的吗?手不禁摸上了萱枫的脸,用手指蹭了蹭。那斑似乎不是涂上去的,脸上也无隆起的部分,也不是人皮面具。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022章  生辰(一)

轩辕彻试图从萱枫脸上找出点什么,终是无果地收回了手。低眉凝思,轩辕彻对她是愈发的疑惑重重了。

萱枫再次醒来,是在第三日的午时。摸着重重地头,萱枫揉了揉眼。明黄,明黄——入眼一片明黄。怎么回事?

面具男人?嬷嬷?人呢?

萱枫赶忙下了床,朝外殿走去。正欲掀开明黄的帘幕,突地停了下来。隔着纱帘,萱枫听到了轩辕彻的身音。

“那老狐狸自以为兵权在手,便不安一世。孤王倒要走着瞧,他要得意多久。”

“王上,依微臣看来,王后娘娘不能再留了。无论她是不是司徒泰派来的棋子,都是那奸人的女儿。再留在王上身边,恐怕会生变。”这是一陌生的声音,略微沧桑。

“孤王自有打算,苏宰相就不必担忧了。送去军中的粮饷如何?”沉默片刻,轩辕彻的声音响起。

“已暗中派人扮成劫匪,劫下了。”陌生地声音,再次响起。

“丢了军饷看这老狐狸如何与孤王交代,哈哈哈——”轩辕彻一阵张狂地笑,渗得萱枫有些打颤。这男人笑得好得意啊!

“微臣想来,这司徒泰必会缄口,全力追击劫匪。断不会自己送上门来,让王上有机可乘,杀了他的锐气。”陌生的声音,极是稳重,字字温和。虽未见到人,萱枫也猜得到,那该是个稳重温和的中年男人。

“不久的将来,王上就可将军权全部握在自己手中,不用再顾及司徒泰那奸人了。微臣期盼那天早日到来,请允许王上让我亲眼见到那奸人血溅,为我的然儿报仇。”中年男人的声音微颤了起来,充满了极大的怨恨似的。

萱枫倒也听明白了,外殿的两人正在谋划着,要杀了司徒泰呢。确切的说,是要杀了她老爹吧。

咦——不对,刚才他们似乎也在说要杀了她。萱枫一怔,退了一步,撞到了一柱子。

这一声音,刚好能被外殿的两人听见。萱枫急忙爬上床,闭上了眼,欲装睡。轩辕彻使了个眼色,让苏肃不再做声。苏肃拧眉,殿内有人?

她醒了吗?轩辕彻进了内殿,床上的人儿,安稳地躺在床上。胸口一沉一浮,微微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还没醒呢?伸过手,将丝被往上扯了扯,小心的帮床上的女人盖好。轻轻划过脸侧,将掉落到脸颊的发丝,往后挪了挪。

萱枫心里早已万鼓敲响,男人温热的指尖划过,温柔至极。这男人怎么了?不是要杀自己吗,现在干嘛对自己这般好?

长长的睫毛如扇般开始颤动,轩辕彻看见,差点以为萱枫醒了。好半天,睫毛又恢复了平静。只见萱枫吐着鼻音,轻哼了一声,嘟了嘟小嘴,似呓语一声,便安静了去。

轩辕彻好笑的看着床上不安分的女人,睡这么久了,还不肯醒吗?在做什么梦呢?这么不安分?

“王上,内殿有何人?”轩辕彻一出内殿,苏肃急忙问道。

“王后。”两字吐出,再无他字。

苏肃一怔,王后怎会在王上寝殿?“王上,为何不趁机杀了她?”

“那么有趣的一枚棋子,不使使岂不是浪费?”嘴角微翘,眉眼抬起,俊朗的脸上,冰冷无情。

苏肃看着这样的轩辕彻,不再吭声。他,还是那个王。冷酷无情,却充满霸气绝决的男人。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毁了王权抱负吧。

“嫣儿很好,孤王会好好照顾她的。苏宰相只管放心。”嫣儿,即是端妃苏嫣。

苏肃颔首,“那微臣先行告退。”

轩辕彻摆了摆手,允意苏肃退下。

“来人。”唤了唤。

“王上,有何吩咐?”小全子公公,忙小跑了进来。躬身问道。

“孤王有事,今晚就不留在景阳宫了。派几个顺手的宫人,好好照顾娘娘。若她醒了,直接送回昭华殿也可。”轩辕彻吩咐好,转头看了一眼内殿那端,倏尔便大步流星而去。

六月初六。萱枫生辰。

刚听嬷嬷提到时,萱枫吃愣。她在这个时代竟才十八岁。

为此萱枫高兴了老半天,没想到穿了一回,竟年轻了六岁,这已经算赚到了。

今日的王宫很热闹,不逊色于大婚那日。照样灯火通明,张灯结彩一片。王后寿诞,举朝欢腾。这热闹中,尤属昭华殿最为闹腾了。

“不行啊,娘娘——这衣服你不能穿。”

昭华殿内,忽的传来吃痛地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许无奈。只见昭华殿的几个宫人正无奈地看着爬在桌子上的女人。女人黑发如瀑披散,身上罩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纱衣,纱衣下摆成燕尾蓬起,衣内一杜鹃花正隐隐盛开。再看下面,长腿白皙如雪,玉足尽露。半含半露,似青烟缭绕。任谁见了都会贫血,难怪这昭华殿的宫人不肯呢。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萱枫!

“为什么???你们宫女的衣服不还露胸吗?本宫露露腿怎么了?”萱枫撅着嘴,愣是不肯让小芽等人帮她换回准备好的宫服。

天,娘娘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宫人们对萱枫已是越发的招架不住了。自这位娘娘进宫开始,花样稀奇古怪。今日本是寿诞,自是该穿得正式隆重点。可是娘娘非要穿自己准备的衣服,说是难得的寿宴,非要穿那个礼服。

当萱枫拿出那件礼服时,宫人们死的心都快有了。一朝王后怎么可以露腿,打扮得如此暴露。要知道在景王朝女子是不能露腿的,连脚丫子都得好好藏着。现在可好,全被娘娘打破了。这成何体统?

“小姐——”小芽又羞又无奈,什么叫露胸?景王朝自开国开始,女子就是穿成这样的,这并不是什么禁忌。为何在小姐说来,她们的穿着才是不成体统了呢???

“是啊,小姐。您真不能如此穿着,王上会怪罪的,这不合规矩。”吴嬷嬷也是无奈。对萱枫,她剩的只是心疼和自责了。

☆、第023章  生辰(二)

吴嬷嬷慈爱的看着萱枫,轻声说道。

幸亏那日射出的银针,并无淬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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