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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冰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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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25章 罂粟花一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像罂粟一样,美则美却是有毒的,那毒轻易不要人性命,而且有时会很愉悦人,有时却又磨的人生不如死,爱上他就是这种感觉。这个男人,不知是太过在意她了,还是太过敏感,总是患得患失的,要怎样才能停止这样醋意的互相伤害?
不知,为他生一个孩子,会不会有作用?会不会让他有安全感?想到这里沁阳狠狠的咬自己的唇,直到嘴里有了腥甜的味道才松开。
不可以这样!说好只爱他,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离开的牵绊的!无论如何要回到珏儿身边的,无论如何——
可是,如若不用孩子给他安全感,那还有别的什么方式?
心,又乱了。
一起回到皇后殿,二人久久无语,待到秦玄要转身离开,沁阳竟从后面抱住了秦玄。
只知道,秦玄这朵罂粟让人沉沦,不顾一切的沉沦,倾家荡产的沉沦。喃喃道。“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只会爱你一个?”
被抱着的身体有些僵硬,声音淡的听不出语气。“我很贪婪,不止是要你只爱我一个。”
沁阳错愕。“难道这还不够么?”我以为你只是怕我有一天会不再爱你。
秦玄低笑着说。“不够,这只是一半。”
小脑袋紧紧的贴在他的后心上,低喃。“还有一半,你要的,是什么?”
他闭上眼睛,轻吐一口气,仿佛赌上了一切。“永远,不离开我。”手贴上还在胸前的两只小手,淡淡道。“我很贪婪,朝夕的快乐,是毒药,与其给我,不如不曾来过,既然给我,就永不能抛下我。”
她心头一惊。永远不能抛下么?这点似乎不能给的,因为,还有珏儿啊!只争朝夕不行么?苦涩的低喃。“这要我如何是好——”
大手拨开她环着的小手,转身面对着她,痛苦的笑着。“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准备离开我的——”长腿迈开,衣角却被人赖皮的抓住。
她只觉得不能让秦玄就这样离开,那样不止她受折磨,他也是。有什么一定要尽快说开,长痛不如短痛——
“我,有,苦衷的。”她忍着心痛,困难的说。
他冷笑。“有何苦衷?你倒是说啊!”挥手要拂开她的手,却被抓住了更多的衣料,他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她可怜的让人想把她拥入怀里的样子。若幸福只是片刻的,那便宁愿舍弃不要。
“我,我有,我有一个——在——”想说“我有一个儿子在我要回去的地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即便是说了也不会被相信吧?以前跟他说的故事他就不信的。
他摇头,还是冷笑。“若是没有那个苦衷,你肯定你会留下来?”邪魅的脸笑的让人心痛。
她猛然抬头,眼神坚定。“会!我会!我会的——”说到最后竟流出了眼泪,竟然不知是在为秦玄的痛而心痛还是在为被抛下的儿子心痛。
秦玄心疼的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小扇子一样颤抖着,嗓音有些沙哑。“如此,给我生个子嗣吧。”既然现在仍旧不愿意说,那就继续等下去吧。
沁阳的眼神猛然变得痛苦,一字一句道。“你,都,知,道,了?”知道我喝的那些避孕的药?
秦玄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吐一口气。“为我生一个子嗣,可好?”语气不再冰冷,甚至竟有些乞求。
沁阳定定的点头,犹豫片刻,终是闭上眼睛。“好。”眼角有不易察觉的晶莹。
不知为何,这样的秦玄就是让她无法拒绝,只觉得无论答应之后将后面对什么而拒绝他就是一种罪过——
一室春光,暧昧的喘息,直到天色将明才停止,只是女人一直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姐姐,赵岚给你的信。”赵沁月将手里的信筒交给沁阳,眼睛却定定的看着她。
沁阳将那细小竹筒里夹的信取出,并未看就已经大概猜到了赵岚的意思。想来,这是赵岚最后一次利用他的这对儿女了吧,他定然已经知道,沁阳公主的立场已经完全站在了秦国这边,所以这也是最后一次试探。
她竟然忽略了赵岚这个自以为是天下卫道士的人,来到秦国已经将近一年一年,却是第一次收到赵岚的信。
轻笑着打开信卷,赫然上面的便是四个字“离间双方”。
她当然知道赵岚说的是什么,外人不知秦韩两国的合纵,就连赵沁月都不知道,所以当然不是说的秦韩,而是秦国与如今已经拜为漠西王的斛瑶光!
斛瑶光自贬为王归入秦玄帐下,这无异于是如虎添翼,是对赵岚野心的莫大威胁!
只自顾自的考虑,却未发现赵沁月脸上的异常。
良久,她浅笑。“他的话传的太晚了,明日漠西王便要回突厥,而且。”她轻笑着,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彩。“即便,这信早上几天我也不会做的。”
赵沁月竟摇了摇头似是无奈并不回应,只转头看向窗外淅沥沥的雨。
六月中旬的雨,很是豪爽,似乎是上天在为秦玄的得势喜极而泣,尤其是平城这片土地。
久久,沁阳似是想起什么,似是无意间想到,淡淡问起。“沁月,这期间赵岚可曾给你什么信?”
赵沁月的身子猛然一震,僵硬的没有回头。“没。”
沁阳并未注意到赵沁月的异常,似是已经无话可说,只淡淡回道。“那就好。”
姐弟二人就这样静静的欣赏着外面的雨景,直到外面的天色阴沉的要变黑了赵沁月才开口。“姐,我们何时已经无话可说了?”语气竟淡的让人听不出丝毫感情。
沁阳心头一紧,今日才发现自从赵沁月来了秦国,二人再次相聚之后在一起的时间几乎是寥寥无几,甚至即便是在一起能说的话也很少,这究竟是为什么?
久久不见沁阳回应,赵沁月推门而出,甚至连一把伞都未撑,就那样发泄一样淋在瓢泼一样的大雨里,而不是走掩雨廊。而沁阳也只是皱眉看着,并不追上去。
只一心想着:何时沁阳公主的弟弟与我这个沁阳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尚在赵国皇宫之时,她这个沁阳与赵沁月还打得火热,如今只换了个宫殿竟已经成了如今的模样,这究竟是为何?
只知道,心里一直下意识地的排斥着那些会对秦玄有危害的人,赵沁月虽比同龄人成熟许多,但也未曾看到有任何伤害秦玄的举动,却未想到无意间竟把赵沁月也列在了排斥的人物里,难道是因为她根本不再是赵沁月的皇姐,而且现在心中还有了可以为之抛下一切的人,所以那种血缘的观念就变得淡薄?但若是真正的沁阳公主,定然会把赵沁月放在首位吧?
刚才之所以问赵沁月是否赵岚跟他联系过,就是下意识地的想起当时对韩国贵妃被杀的推测,既然韩舞阳否认了是他自导自演,秦玄也不会做,自然就是赵岚做的了,而这里能随意进得了秦国后宫的男人就是赵沁月了,当她从他手中拿到赵岚的信便有这种想法了——
因为虽然她的皇后殿奴才丫鬟很少,但暗卫却不会少,毕竟这里破格的住着帝后二人。
心下想起,既然如此那些暗卫定然瞧见了是谁拔了那匕首,只有等秦玄来了问个明白了。
雨一直很大,下的人思绪烦乱,就像人头上的三千烦恼丝,怎的都理不清楚了——
看到雨里由小安子拿着伞,走在掩雨廊正朝这里走来的红影,她投以浅浅一笑。
她的罂粟花来了。
第三卷 第26章 夫妻二人的赌约
“今日怎的这么高兴,远远看见夫君就笑了。”秦玄将身上有些潮湿的袍子褪下,拿过沁阳递来的干净的,面带笑意的看着沁阳。
沁阳拿起一块干净的软巾,轻轻将秦玄脸颊上点点的雨水拭去,轻笑道。“雨这么大,怎的不等雨停了再过来?”
秦玄邪邪的笑着。“你就是为这高兴?”
沁阳点点头,手上的干巾一点一点沾去秦玄脸上的水渍。
“怎的有伞还弄得都湿了?”沁阳疑惑的问。
“有点想淋雨,不想被小安子阻止了。”他轻笑着。
沁阳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以后不许乱来!”语气到像是在教训小孩。
那样偏寒的体质还要淋雨!岂不是淋了就要半条命,没有那个身体的本钱就不要妄图那份雅致!
秦玄并不生气,只温柔的笑着轻轻颔首,算是答应了她。
“明日漠西王离开,我就不去了。”她淡淡的说,站在窗前茫然的看着雾气蒙蒙的雨景。
那日的事虽被她二人的共同妥协给压下去了,但总觉得中间横了什么很难跨越的东西,二人谁都不再提,但还是能感觉得到相处时不再如以前那般随意。
如若解不开心结,恐怕就要永远这样了。一个患得患失,另一个无法尽数付出真心。
秦玄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那就不去了。”
她就这样倚着他,看着外面的雨水泛起的雾气,古老的建筑在这些雾气里显得格外梦幻,似乎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梦醒了就不必这样为难了。
次日斛瑶光便启程返回突厥了,而他原本的突厥国玺换成了“漠西王印”。
有了突厥的称臣,如今秦玄在秦国的势力更加强大,士族门阀也不敢轻易给秦玄脸色看了,个个都收敛了许多,加上科举选拔出来的人才在朝廷中日渐显现的作用,局势对秦玄越来越有利。
可是碍于地方势力还是不容忽视,秦玄怕动作起来还是会后院起火。
思前想后的,沁阳给了一个建议:各州郡县的守军抽掉一半,集结到指定地点形成规模更大的军队,即可压制地方军又可适时备战。
这点建议虽好却还是很冒险,毕竟各地方的守军与地方门阀关系密切,抽了骨头连着筋,双方必是谁都不大情愿的,若是处理不得当便会引起不小的骚乱。既然已经料到无论怎样都会有些骚乱那还是在开始对外战争之前解决的好。
转眼已经是七月下旬,已是过了酷暑,风已经有了丝丝凉意,沁阳与秦玄就那样互相僵持却又互相妥协的相处着,都知对方的难处,却又都不能再做妥协。
沁阳近些日子沁阳才知,八月十一是秦玄的生日,也就是他们二人结婚那日,但那天正是她刚要离开赵国而告庙的日子,并不知道秦玄在身边看着,时至今日也不知道秦玄在赵国那些天扮了什么角色。
想想不知是巧合还是特意的安排,她离开赵国的那天竟然是秦玄的生辰,打定主意一定要给秦玄一个惊喜,但也要问问当时秦玄是怎样蒙混过关的,毕竟骄傲的秦玄即便明知有危险的时候也不轻易丑化自己,而他那张脸也逼得人不得不注意他。
秦玄这些日子在安排谢家子弟以及科举里脱颖而出的那些人去各地抽调将士,很忙,往往来皇后殿的时候沁阳已经睡着了,而当沁阳醒了他又去中元殿了。而据说安排到瀛洲的是燕清涟,之所以对瀛洲那样关注是因为对蔡家姐妹的遭遇心存愧疚吧,沁阳这样想。
一路想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御书房,看秦玄在专注的思索,她也不打扰,只静静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盯着她的夫君又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秦玄这才抬眼,这才发现沁阳竟然坐在下面的椅子上,眉头皱的耸起一个小包,似乎心里在挣扎什么。
他静静的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长臂从后面环住她,低声道。“来多久了,怎的都不告诉我?”
沁阳的手抚上交叉垂在她胸口的大手,歪头一想,轻轻笑了。“我也不知道来多久了呢。”
“刘林回京了,大司农也回来了,你不去调解一下了?”他调侃的笑着。
沁阳眨眨眼,似是不满。“怎的你什么都知道啊,我当初只不过吹了一点牛皮,你竟连这个也不放过的知道了。”心下却道:当然要去了!扭头好奇的仰头看着他。“你知道我有多少根头发么?”
秦玄轻笑。“这个我倒是不知,还是由妻告诉我好了。”
沁阳皱眉,声音几不可闻。“——”
“你说什么?”
“没什么!嘿嘿——”怎么能告诉你。
秦玄邪邪一笑,声音极具魅惑。“想好不说了?”做好接受后果的准备了?
“嘿嘿,没——我说——”她认输的笑笑,她不想再被秦玄缠在床上两三天!
那次从赌科的考场回去,她就跟秦玄打赌李济能在丽阳馆里撑多久而不崩溃。
“一年内。”秦玄的答案,他说的时候笑的邪气。
“三年内。”沁阳的答案,因为她觉得李济那种老狐狸会学勾践卧薪尝胆的,伺机报复秦玄。
已经定好了,谁的更接近正确答案,就算是谁赢了。赢的人要无条件为另一个人做一件事情,秦玄说。
“夫君我若赢了,三日不上朝,陪妻享乐。”他一副“怎样,感激我吧。”的样子。
之后才知道,所谓的享乐是在床上一直嘿咻,除了嘿咻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吃饭,根本三天没出屋。
“若是我赢了,以后半夜发情的时候不许把我弄醒。”
她受够了!秦玄那个下半身的器官严重比其它器官都强壮的男人,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想的!睡觉前不解决好了该解决的,偏偏她已经睡着了,再被他活活的摸醒了,再嘿咻!
秦玄邪邪一笑。“谁让你睡觉的时候勾引我了。”
她不知道,她的睡姿多诱人!本来白皙如羊脂玉的脸颊变的粉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桃红而可爱的唇瓣上带着点点口水,本想给她舔舐掉却是沾上了就再不想放开,还有那玉润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怎么不是在勾引人!
沁阳气得眼里几乎要冐火光了,胸脯也一上一下的。半夜睡的香香的被发情的男人弄醒还是她的错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而秦玄却被她生气的模样逗笑了,笑的直捂着胸口。
正确答案是,半年。而秦玄的答案比较接近,所以他赢了。但沁阳不服气啊!秦玄竟然让人天天给李济下春药!李济已经五十多岁了,再健壮的男人也有个限度啊,每天十多个人炮轰他的后庭,而他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怎么能不伤了他作为一代宰相的自尊!即便是卧薪尝胆也没有这样尝的啊!
况且后来李济的身体在即便没有被下春药的情况下也会很容易就发情。
羞煞一代宰相!
于是,疯了。
这分明是秦玄为了赢得赌局而不择手段!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输了!
“你手段不光明。”她不耻的瞥一眼秦玄。
秦玄却无所谓的笑笑。“认输?”
“不认!”她别过头。
“真不认?”他邪邪的笑着。
她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大眼睛瞟了秦玄一眼,顿时话也软了。“是,是你,手段不,不好——”
“我觉得很好。不过,你可以试试能不能让他正常了,那样也算你赢。”他坏笑着。
“凭什么你整疯的人让我去弄好!”她咬牙切齿。
第三卷 第27章 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就认输。”他的笑如春风一样温柔。
“你——你欺负我——”她撒娇的嘟着小嘴。
“好了,好了——”他温柔的把她抱到床上。
于是在还没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时,她被剥光了,然后再接下来的三天里,她就一直被他缠在床上,只要有力气起来了就被压倒,然后嘿咻。直到她最后求饶——认输——
所以,这次她选择妥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那事吃亏的是女人!
她嘻嘻一笑。“我说,你长得好漂亮。”被他再温柔一笑她改口。“我说,你越来越贫了!”豁出去了!
秦玄皱眉。“贫?朕不算有钱,但也没让你忍饥挨饿啊。”
沁阳嘿嘿一笑,知道这词儿现在还没有,献宝似的说。“就是能说会道,无理也能搅三分的意思。”
秦玄邪邪一笑。“怎么不早说,夸人还不积极些,难不成,你更喜欢我的,宠爱?”他挑眉看着她。
沁阳死命的摆手。“我不要了,以后你半夜发情我也不抱怨了,行不行?”
秦玄笑的更邪魅了。“皇后宫可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又没提那件事。他用眼神告诉她“只要你需要,我一定赴汤蹈火!”
沁阳这才发现自己反应有些太大了,刚才那番回忆竟让她脱口而出那时的话,还真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
还未想到如何辩解,便被秦玄抱到了他的寝殿,等发现时衣服又被脱光了!
不过为了防止李济装疯,秦玄并未将他放出丽阳馆,而是一直禁锢着,仍旧让他接客,毕竟什么时候都不缺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虽然现在这个沁阳不愿怀疑沁阳公主的亲弟弟,可思索了一阵子,沁阳还是决定问秦玄真相了,毕竟若是赵沁月要害她!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让她不得不知道真相了。
还有另一件横在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她想找办法解决,而不是继续看秦玄痛苦而隐忍的眼神。
当然,秦玄在去年的八月十一扮演的角色她也想知道,但还是先捡重要的弄清楚好了。
“你知道那匕首是谁拔去的,对不对?”她淡淡却突兀的问起。
被她从后面环着的身体一僵,良久才道。“你不也很早就应该猜到了?”
只有赵沁月一人进出皇后殿是随意的,而且赵沁月一定与那赵国皇族之女熟悉非常,除了他还能有谁在这里下手。
得到的虽然是一个疑问,却肯定了心下的怀疑,但还是想确认。“是赵沁月么。”语气确是肯定的。
得不到回应,就是肯定了吧。沁阳突然觉得赵沁月的目的似乎并不只是报仇那么简单了,毕竟即便是要挑拨秦韩两国也不必从皇后殿取凶器啊,幸而韩舞阳没有深究,不然这事跟皇后殿撇不清关系的。
心里顿时已经明了,赵沁月竟然要害她。
“怎的想起问这个。”秦玄的将她拉至身前,拥在怀里,手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
“赵岚前些日子给我传信了,让我挑拨你和漠西王的关系。”传信者是赵沁月,所以就联想到了他身上。
秦玄笑笑,似是根本不在意那些,更不急于知道沁阳的答案。如今也不用知道了,毕竟斛瑶光称臣之后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那是赵沁月做的?”沁阳抓住他调皮的手。
“不想说。”他只淡淡的回答,仿佛在闹脾气的小孩。
他怕沁阳知道之后会变得如同当年一样冰冷冷的,没有人气的样子,毕竟是亲弟弟要害她啊,这于谁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是他却不想告诉她,既怕她说他挑拨他们姐弟关系,又怕沁阳会因此变得不再信任别人。
沁阳无奈的笑笑,虽不知秦玄怎样考虑的,却知道他不会害自己。
既然确定了赵沁月是拔下那把匕首的人,自然也就开始怀疑他这次送信的目的,既然上次他顺利得手了,这次为何不亲自动手,反而来告诉她?
既是已经开始怀疑了就不再轻易相信,这就是现在这个沁阳。
二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子将二人的身体盖住。
沁阳的小手握着秦玄略显冰凉的手,心疼道。“怎的天刚凉爽一些手就开始变凉了。”
秦玄淡淡的笑着,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寒的身体,比一般人凉一点的身体。
沁阳撩开自己的衣服,把秦玄的手放在自己小肚子上,嘻嘻一笑。“我做你的暖炉。”
他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彩,似是幸福又似是在挣扎什么,扭过头不去看她。久到几乎只能听到外面的风声与两人的呼吸声,久久,他终于侧过身子将自己的手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肢。
沁阳身体一颤,久久的僵着不动弹。一阵风把烛火吹灭了,却不想再去点燃,即便知道秦玄睡觉的时候屋里一定要亮着,只感觉这份黑暗让她很安心。
“秦玄?”你睡了没?
“嗯?”一个几不可闻的鼻音。
“你觉得会不会有人,比如说秦国的人,能通过某种方式回到了夏商那种时期?”她尽量让语气变得很清淡,就像是在讨论一个很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知道,这个倒是未曾听说过。”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似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如果我说,有,你会不会相信?”她的语气难掩心底的期待。
秦玄动动身子,由于不习惯这份黑暗,差点被沁阳固定发髻的玉簪子伤到眼睛,索性把那簪子拔掉,散了她的发髻。又似乎这一切都是在拖延回答问题的时间,动作甚是温柔。“你若说有,便是有的。”
黑暗里沁阳轻笑。“相信便好。”小手抚上秦玄的左心口,喃喃道。“我知道这里一定有很多疑惑,可是,只要你找到那个方法,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的手猛然压住她在他身上摩挲的小手,声音甚是焦急。“你要去别的时空?”想逃离的那样彻底!
安慰的在他怀里蹭蹭。“不是,不是我要离开,而是,我想,一些人,过来。”
这是她考虑了好些天的结果,她既要留下来把诅咒解除了,也要和珏儿在一起,这些天她深深的感觉若再不把珏儿接过来或者她再不回去,为了秦玄她会忘记所有的其他人,包括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秦玄想知道她要另一时空的谁来这里,但还是没有勇气开口,只紧紧的抱着她。
她只埋在他的怀里,低喃。“秦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数次的重复,仿佛要赎去她不能专心爱他的罪。
她知道秦玄已经为她改变了许多,忍受了许多,他们二人目前的问题不在秦玄,而在她,在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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