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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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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呃……祭奠一下?”

左慈很不解很困惑地看着蔡妩:“烧纸钱?烧什么纸钱?我刚才不是祭奠过了吗?干嘛还要再祭奠?”

蔡妩噎了下:心话说:死了老友的那个是不是你呀?你难道不该扶碑痛哭,大醉一场吗?你怎么这倒了坛子酒就完事了呢?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左慈捋了捋胡子,像是终于意识到“蔡妩为啥会这样”似的点点头,然后鄙视地看了眼蔡妩:“万物归一,终期于尽。于老道儿不过比你我早一步而已,你干嘛一副悲痛同情模样的看着老道儿?”

蔡妩登时就没话说了,她满脸悲愤地看了眼左慈,嘴角动了动才控制住自己想转身甩他的冲动:果然指望左慈的思维“世俗化”是种比指望郭嘉脑袋正常还渺茫的奢望!她就是一俗人,她压根儿就不该对这老神棍说什么烧纸钱的事!

哪知左老神棍看了他徒弟表情后,很善解人意地紧跟着解释了句让蔡妩跟郭嘉都觉得无比无语地话。他说:“媚丫头,你放心,要是你的话,老道儿肯定会给你烧纸钱的。不过,你又不跟于老道儿似的找死,烧纸钱这事得推后到什么时候?”

蔡妩立刻就绷了脸,转身拉着郭嘉就走,压根不打算理左慈了:呵,人老人家他看问题的角度根本就不是她们这种俗人所能体会到的!她见鬼了才会想起自讨没趣呢。

左慈在她身后期期艾艾地叫了两声,没发现回应,瘪了嘴,拿沾满了酒汁的手往那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道袍上蹭了蹭,摇着头,很是无奈地嘀咕了句:“切,这丫头越大越不好玩。老道儿不跟你一般见识,去找你小儿子去。”

然后到晚饭的时候,蔡妩就发现自己小儿子破天荒地缺席了吃饭,转转头,打发下人中唯二没有昏睡的杜若去叫郭荥。结果等了片刻,等来的就是被左慈祸祸了,正满口嘀咕着勾陈商参,八卦北斗的小郭荥。

蔡妩满脸无奈地看着坐到座位上还兀自沉思,偏头嘀咕的郭荥,轻声咳了咳说道:“荥儿,你师祖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再说,现在先吃饭。”蔡妩边说边心里嘀咕:最好吃了饭的同时,你也连带着把那些不靠谱的东西一起吃掉,忘记。

哪知郭荥根本没有接受到蔡妩的意思,他抬起头看着蔡妩无比认真地跟蔡妩说:“师祖走了。”

蔡妩一愣先是担忧地想:他怎么没用饭就走了?会不饿着?许都还有他的通缉令呢,会不会被抓了?紧跟着又愤怒起来:他又来!有这样不吱一声的到,然后不打招呼的走!

郭荥跟蔡妩交代完左慈问题,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使命,没看亲娘脸色,直接转向老爹,仰着头,满眼都是小星星地问:“爹爹,大哥说你曾经被称为小太公?是不是真的?”

郭嘉夹菜的动作一顿,轻咳一声,摸摸鼻梁,看看俩儿子,既有不好意思又颇为受用地:“啊”了一声,然后问郭荥:“荥儿怎么想起问这个?”

郭荥手一合,站起身跑到郭嘉身前仰着头问道:“那爹爹你怎么从来不跟荥儿讲‘太公兵法’的事?”

郭嘉傻了傻,眼瞅着也就三头身的小儿子,略有纠结地说道:“你从哪里得知《太公兵法》的?”

郭荥指了指郭奕,转头看着郭嘉一脸控诉:“大哥说他小时候爹爹就给他讲史。可是师祖说‘史’这东西就是一堆闲得发毛的文臣胡乱杜撰的瞎话。听瞎话的是坏孩子,所以荥儿还是要听太公兵法。”

蔡妩和郭奕闻言,同时转身看向郭荥。蔡妩是诧异左老头儿那人对儿子灌输的史学教育颇有后世那位法国枭雄的调调:“历史是什么?历史就是公认的谎言。”而郭奕则是纳闷:这小子记性是不是特好了点儿?我怎么就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他说的我小时候的事了?

郭嘉则是放下筷子,看着小儿子,笑模笑样地问:“荥儿是从何得知太公兵法的?”得,这位的关注点跟老婆儿子同样不在一条线上。

郭荥眨眨眼:“师祖说的。他说等我学会数星星了就可以学太公兵法了。”

郭嘉眼睛一闪,摸着小儿子脑袋用狼外婆跟小红帽说话的语气问道:“荥儿,你会数星星了?”

郭荥头一仰,理直气壮地说:“不会!它们老乱动,我数来数去数不好。”

郭嘉表情一抽,决定不跟小儿子讨论为啥星星会乱动这种放千百年以后也未必能解开的问题,只是抿抿嘴,跟小儿子说:“从今儿起,你就跟着你大哥学九因表。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爹爹。”

郭荥闻言立刻就听话地跑到郭奕眼巴前,小脸无比严肃地对着郭奕说:“大哥,你教我!”

郭奕立时就凌乱了,哀怨地看了看郭嘉,然后低头瞅了瞅满面认真的弟弟,嘴角抽了抽,刚想拒绝,但随即眼珠子一转:“成,明儿跟我去司空府。跟着我一道进学如何?”

可怜小郭荥现在还不知道他满肚子黑水的老哥打得什么主意,听到郭奕同意,直接老实地点了点头。然后在第二天开始,就进行了在司空府长达数年的祸祸武席老师与曹家从三公子到六公子的乃至之后曹昂家长子曹睿的生涯。

当然那会被祸祸地大大小小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时不时会突发奇想,动不动会思维跳跃,语出惊人的郭府二公子将来会在天文数算和军事阵法上有极其出人意料的成就。这位被左慈祸害地现在对星相占卜无比执着极有小神棍潜质的娃,在数年后的平南之战中,于博望坡一役里和庞士元智破八卦阵,及时救出被困曹军,堪称一战成名。而后又随曹昂、蔡威一道征战沙场,以之“计诡阵险,谋路偏奇,让人防不胜防”的用兵风格,得了个让他老娘哭笑不得的“邪将”绰号。更是和他在朝堂政风邪性的老哥交相辉映,成为他们郭府很让人称奇的两道西洋景。

这些当然都是后话,目前来看,放在蔡妩面前的还不是小儿子的问题。而是迫在眉睫的一件大事:于吉没了,左慈走了,曹操不在,可是她老公开始忙活起来了。开始关注从江东来的各路情报,待在府衙半夜不着家成常事了。

蔡妩眼瞅着又开始犯工作狂毛病的郭嘉,一边气得牙根直痒痒,心里暗道:你说你留在许都干嘛?你干脆一道跟着曹公去征讨刘备去多好,那就犯不着这么麻烦:江东、许都、徐州、三面费事了。一边还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注意着郭嘉身体,照着一天三顿地把饭菜送到他跟前:或留纸条,或亲眼监督,看着他把东西吃完才松口气回去忙活。

而郭嘉这没时没晌的忙活自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在他接到细作送来的江东许贡的一封信后,“啪”的一下一拍桌案,两眼都是光彩的喝了句:“果然是来了!”

蔡妩也不知道那会儿他说的果然来了是什么来了?等到过了几天,前线有消息说:曹操于下邳围困刘备部,迫降关于。曹昂从司马懿“声东击西”计大败孙乾,刘备与众属下失散,只身带残部北遁冀州,投靠袁本初时,蔡妩才傻乎乎地问郭嘉:“你说的果然来了,是说……关云长来了?”

郭嘉神秘兮兮挑挑眉,扬扬手中军报冲蔡妩说:“我是说主公跟袁本初之决战快来了!”

蔡妩白了他一眼:得了吧,还决战呢?先前弄得她差点神经兮兮的决战现在都她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打了。两路参战军方,一路说是小儿子病了,来不了;另一路刚跟刘玄德死磕完,正在回师许都道上呢。蔡妩瘪嘴腹诽:她们家娴儿的嫁衣都绣好,单等着前线征战的伯父,叔父们回来,好举行婚礼了。结果这一等二等等了两三个月,眼瞅着就到秋天了,他们才刚回来,啧啧,真不知道这效率算是快还是慢?

曹操效率当然算是快的。从徐州到许都,半个多月路程他率大军只用了七天不到就赶了回来。蔡妩在他们大军回城那天正抓着好不容易闲一会儿郭嘉一起现身说法给戏娴上“婚姻经营课”呢,还没开始说道正题,郭嘉就忽然被曹操派来的亲兵叫到司空府去了。

蔡妩眨巴着眼瞅着急匆匆来的亲兵,有些犯傻地问:“曹公……回来许都了?这么快?”

亲兵恭谨地低着头回复说:“主公刚至许都,接江东细作报:孙策有意趁袁绍和许都开战时,北上攻城,袭取许都后方。故而急召军师祭酒大人速去司空府,不得延误。”

蔡妩一愣神,她是没想到曹操回的这么急,事情还这么急。不晓得这回孙策到底能不能来,或者,他来了,许都得先跟他死磕一回?嗯,这位江东美男,她之听说过,还没见过呢,她倒是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何形容了?

可惜蔡妩的好奇也只能是好奇一下了,因为她家夫君这会儿已经很有警觉心地轻咳一声,拿眼神儿提醒自个儿媳妇回神后,才起身在亲兵极度焦躁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往司空府走。

蔡妩瞅着郭嘉他们的背影又瞧瞧捂着帕子低声偷笑的戏娴,咬咬唇,才掩饰地说:“咳……那个……你奉孝叔父有时候……脑袋不太正常……呃……心眼儿小。”说着蔡妩还绷了脸,一副苦口婆心教诲状地跟戏娴道:“男人都这样,你以后要是遇到这情况,心里明白就好,不用太计较!”

戏娴听话地点点头,要笑不笑地转过了脸。

蔡妩眉角抽搐地在心里轻叹一声:“完了,我这长辈形象没了!”

而把她长辈形象折腾没了的郭某人这会儿正迎着一众人诧异地目光跟曹操说:“孙策来不了了。”

曹操蹙了下眉:“奉孝,此言何意?”

“孙策这个人,若说有项羽之用确实不假,然他轻而无备,性急少谋。不过为匹夫之勇,他日必死于小人之手。”

郭嘉话说完就听到一边同僚们一阵呼气之声,夏侯惇就头一个不信咋呼道:“奉孝,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说起醉话了?”

郭嘉一挑眉:“嘉醉是不醉诸公心里自然清楚。至于嘉这话是真是假,几日之后,自见分晓。只是,在此之前,嘉还是觉得主公要考虑的应重在河北。至于江东,主公只需想想:吴侯去世,朝廷应派谁去吊唁就好。”

曹操微垂了眸,对郭嘉之言,不敢说信,也不敢说不信,只是低着头兀自沉思。等到他沉思定了,已经在心里备好了两套方案,一套是万一如郭嘉所言,那便着华歆去江东吊丧。一套是郭嘉若是失算,那就让元让,子孝、文若,文和共同留守许都,抵抗孙策北上。而对袁绍那里,着臧霸自琅琊进军青州,协防右翼。左路军就交给文则,携守兖州东郡。中路……中路只能他自己来了……和本初……昔年故交……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呀。

曹操略有惆怅地思索完,抽出令签按照所想分派完任务。然后就静静地倚靠在桌案后,挥手屏退了属下。

一种下属鱼贯而出时,夏侯惇揪扯着曹仁、乐进、还有一脸无奈的张辽笑眯眯地跑郭嘉跟前,跟郭嘉说:“咱们打赌吧?赌你这回能不能算准?”

郭嘉眯起眼睛,挑挑眉:嚯,真有不怕死的!他是打赌输给过阿媚,可那是他心甘情愿。这几位?……啧,算了吧,冲他们这招抽的样儿,真宰一顿也是活该。

“赌什么?”

“当然是赌……呃,我想想……你要是输了,以后弟兄们再去你们家东城新开的酒坊时候,全部不要钱,如何?”

“你要是输了呢?”

“那就给双倍酒钱呗。”夏侯惇无所谓地答复道。

“成,那你准备好酒钱吧。”郭嘉嘴角一勾,给夏侯惇一个让他后背发寒的笑容后,甩着袖子,优哉游哉的出门了。

留下张辽几个目有同情地看着夏侯惇:他们实在不忍心再度打击他,看郭嘉那样子,明显就是哪怕这次输了,以后也有的是机会在讨回来。你坐好挨宰的准备吧。

果然半个月以后,华歆在夏侯惇满目苍凉地目光里离开了许都,赶赴江东:吊唁孙策。

而在他临行前一天,一直和他交情不深的大公子却忽然登门拜访,给他一封信后和几句话后,悄然离开。

华歆被他搞得一头雾水,等到他到达江东,在灵堂看到那位被大公子形容成“看样貌跟女人最像,看长相跟蔡夫人最像,看举止绝对跟谁都不像的”蔡公子时,总算理解大公子用意了。

“阁下可是荆州蔡威?”华歆先生眯着有些被蔡威长相刺到的眼睛,压低了声音,极其隐蔽地问道。

178、蔡威单骑入江东

蔡威那会儿正在灵堂,安静地看着来往的人群,脑子回放着之前在荆州的事。

荆州自讨伐袁术后并没有再兴起兵事,所以蔡威也就一直以校尉身份待在黄祖那里。平常的时候操练操练兵马布阵,跟魏延、陆逊几个推演下兵法时策。闲暇的时候祸害祸害被他摧残的已经不怎么开口的祢衡,或者在江夏府衙闹闹事,然后被黄祖拎过去劈头骂一顿。日子倒是过的相当惬意。如果除去蔡瑁那老小子,三不五时派人从襄阳来以各种方式拉拢怂恿他,想让他说服黄祖,力拥二公子为嗣外,蔡威可以说得上是尽享太平天。

不过老天爷不这么想,他老人家估计是看不惯蔡小爷的闲适,在蔡小爷在江夏乐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忽然丢过来一个于吉去世的消息。当然,那会荆州大部分人对于吉一个方外人事去世是提不起什么兴趣的,可是蔡威却眼前一亮,丢下跟陆逊下了一半的象棋。也没顾时辰早晚,直接急匆匆地赶往黄祖府上。

彼时黄府君正打算沐浴更衣然后抱美人小酣去呢,结果脑子里计划才成形就被两眼放光,火急火燎赶来的蔡威打断了。黄府君撑着桌案,很气愤地瞪着蔡威:“你小子最好真的有要事要报,不然让老夫知道你又在出猫腻,老夫非抽你!”

蔡威根本不怕他,手“啪”的一下拍在桌案上,看着黄祖目光灼灼:“请府君立刻修书主公,集结重兵,随时待命,准备挥师江东!”

黄祖一下愣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着蔡威一脸不解:“仲俨,何出此言?”

蔡威杏核眼一眯,语气笃定地断道:“于吉一亡,江东贫苦民众必乱。江东世族被孙伯符打压已久,心中不满诸多,难保不会趁此机会联合草莽之人,趁机发难孙伯符。若是他们发难,那就最好不过。而即便他们不发难,世族和百姓皆不稳定,足够孙伯符他们忙乱一阵。江东内忧将生,我荆州何不趁虚而入,取地攻城?”

黄祖怔了怔,捋胡子胡须微微思考了片刻后摇摇头:“仲俨想的太简单了,孙伯符若真如此好对付,哪里能在孙文台死后以狮虎之姿立业江东?”

蔡威眉一挑:“蔡威承认:孙伯符性情阔达疏朗,果决明断,在征战沙场,与群雄逐鹿上,确实是不世出的一枚将星!可是他手段铁厉,行事任意且不顾外议,虽锐英冠世,可御兵百万。然于稳定江东,安抚民治事上与垂髫小儿无异。于吉之死,无论江东如何区处,都必将为其乱之始矣。”

“如此契机,若我荆州任由其溜走,岂不可惜?”

“且府君与孙策之间嫌隙颇深。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孙伯符早晚会回师西进为父报仇。府君与他早晚一战,何不趁此机会,先下手为强,了解这场恩怨?”

黄祖听后眼神动摇地闪烁了一下,看着蔡威沉吟良久,终于一咬牙:“好。老夫这就修书主公,言陈江东之事。只是……主公答应与否,便不是老夫所能决定的了。”

蔡威眼神一黯,并没有立刻回复,只是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收回桌案上的手,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轻声叹了口气。

黄祖倒是没注意到蔡威这个小动作,老爷子利索地站起身,挥手跟蔡威说了句:“你自己回去吧”后,就性急地跑出厅里,跑进书房研磨写信去了。

蔡威耸耸肩,见怪不怪地瞟了眼黄祖,自己熟门熟路地退出了黄祖府衙。等他到了府里,看到萧图幽怨的眼神才想起问:“伯言还在吗?”

“爷,您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人伯言早走了。您要是想下棋,您找奉正去吧,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房里灯火还亮着呢。”

蔡威脚步一顿:“阿进在干什么?”

萧图袖起手老老实实回答:“我把孝直先生跟红袖从益州送来的书信都交给他了。估计阿进这会儿在看书信吧。”

“孝直怎么在益州怎么样?”

萧图瘪了瘪嘴:“孝直自己倒是说自己挺好。不过红袖信里倒是有透露说他这阵子心思郁郁,经常彻夜酗酒。身子有些……不如从前了。”

蔡威停下步子转身皱眉看着萧图:“是怎么回事?”

萧图低头思索了片刻,揣摩了个不太容易惹怒蔡威地语气说道:“公子,萧图说句心里话,您听了可别恼。”

“你说。”

“爷,您说咱们在荆州也挺好,干嘛还非得掺和益州的事?孝直他……并不太顺。刘璋那老小子,就是个瞎子……比刘景升还瞎!他压根儿就不知道重用人才。你瞧瞧他提拔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呀?十个绑起来也未必有咱们孝直一个管事,居然还有心思嘲讽他?孝直也是个死心眼儿,那群人*说什么就让他说去,他往心里去个什么劲儿呀?不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我就说……”

“阿图!”蔡威提声打断了正义心忽然爆棚地萧图,拧着柳眉声音低沉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图一下禁了声,良久才低着头小小声地说道:“就是孝直几个乡人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被红袖报来了。让我们几个看信的忽然觉得孝直的活儿其实才是最不好干的一个。”

蔡威愣了愣,思索片刻后嘴角噙了一丝隐隐笑意问萧图:“红袖去益州多长时间了?”

“快五年了。”萧图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不是在说孝直的事吗?怎么忽然跳到红袖那丫头身上了?

蔡威无奈地拍拍萧图肩膀,很好心地提示道:“怪不得青衿对你*搭不理呢,阿图,你有时候真的很迟钝呢。”

萧图眨眨眼,刚要困惑地问蔡威:自个儿怎么迟钝了?为啥青衿就不*搭理他呢?就见蔡威脚跟一转,丢下一句:“找时间备些喜庆点儿的礼物送到益州去。然后替我跟他们俩道声:恭喜。还有啊,阿图,对付姑娘上点儿心,得动点怜香惜玉,可不能跟对付你手下那帮小兔崽子似的,粗声厉气,吓到人,可就不好使了。”然后就甩着袖子到往文进院子去了。

留下萧图一个人在原地托着下巴琢磨蔡威的话,等琢磨透了,萧图豁然抬头,满脸不可置信。然后就是一脸不服气地小声嘀咕:“切,还说我呢?你不是比我好不了哪去?原先你相中的那位孙家姑娘,你不也没怎么样呢?我好歹还算能见到青衿面呢,你倒好,费尽心思从我嘴里敲出人家姑娘姓甚名谁,籍贯家乡后,你见都没去见就没动静了。那萧图我早前被吓得神经兮兮到底是为哪般呢?你早说你歇了心思了不就完了吗?”

显然后来的事实证明萧图在对蔡威心思的猜测上,明显没有文进更加有经验。当然那时的文进,甚至陆逊和魏延谁都没有想到:蔡威这头豹子伏击时间能有这么长?而他选择进攻的时刻又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当然他们更没有想到,把这种机会“主动”送到蔡威手里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萧图小声地骂成瞎子的刘表刘景升。

刘表其实是在受到黄祖的信以后,重新开始关注起这个被他有意无意甩落在脑袋后边的年轻人的。黄祖这个人脾气暴躁,排外刚愎不假,但是他倒是不怎么贪功,有行伍人的直爽和干脆。估计也是因为士族出身,有种骨子里的骄傲在作怪,所以蔡威所言的江东形式,他一点儿没有隐瞒,全部告诉了刘表,但是同时也清清楚楚地跟刘表说:这不是我想到的,我脑子可受不来这个弯弯绕。这是我手底下蔡威那小子想出来的。主公觉得怎么样?

言辞间颇有一种不加掩饰的自豪,就像是果农家栽培的果实成熟了,等着给路人的炫耀宣传下。

可惜刘表这个人,跟孙策是反着来的。孙策是英伟好武,敢为天下先,这事要是摊他身上,早听此建议,挥师东进了。可惜现在看信的是刘表。刘表一方面对信中之事将信将疑,另一方面却在揣度:蔡仲俨这个人,年轻却又有如此锋芒毕露。升升降降都抹不去他的傲气,真是让人相当沮丧气恼。这个人,我活着的时候,还能这么撑着吊着,靠着时间磨磨他性子,可是我百年之后呢?琦儿是个温吞性子,琮儿又是个耳根子软的,这俩孩子哪一个能压住蔡威,让他真正俯首称臣呢?

刘表想到这些的时候,眼睛里自然而然地闪现过一丝杀机,只是时间太快,连离他最近的蔡瑁等人都没发觉。

而等到孙策被刺身亡的消息传到荆州襄阳时,一直稳若泰山的刘表在听到汇报后的一刻,忽然失态地变了脸色。随即就下了一道让蔡瑁、黄祖甚至蔡威自己都诧异不已的命令:着屯骑校尉蔡威仲俨即日启程之吴郡,替表致哀,以悼吴侯。

命令传到江夏,萧图第一个就起身反对:情感上是有些迟钝的萧大爷在情报分析上绝对不算迟钝,他很正经正严肃地告诉蔡威:“爷,您不能去。这分明就是一个坑啊!天底下谁不知道孙家跟黄家有仇?他刘景升还派您一个黄祖的部下去江东吊丧?他这根本就不是让你给孙伯符哭灵去的,是让你自个儿把自个儿当祭品送江东去的。”

蔡威眨了眨眼睛,按按手示意萧图稍安勿躁,然后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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