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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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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一会,一个身材消瘦,一身白衣的女人领着刚才的小姑娘迎了出来。见到蔡斌,憔悴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欣喜:“外头风起,德良大哥远道而来,还不快快进屋。”

蔡斌也不客气,一脚跨进门来,打量着空荡荡地院子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他冲身后薛哲使了个眼色,薛哲会意提着礼物跟上。

前头带路的林玥把蔡斌让进屋子就座,正要去泡茶,一回身就看薛哲手提重礼,四下张望着发愁不知道该放哪里。林玥不由愣住,然后指着薛哲手上的礼盒,有些微愠地转向蔡斌:“德良大哥这是何意?怎还携如此重礼?难道怕林玥招呼不起不成?”

蔡斌赶紧摆摆手:“哪里哪里,瑶姬误会了。此乃斌替小女送上的拜师修束。斌此次除了探望故人^,还有一事要求瑶姬。”

林玥转身疑惑望向蔡斌:“德良大哥但讲无妨。”

“瑶姬知道:我有两女,大女阿婧已年方七岁,正该启蒙;小女阿媚,年方两岁,可自幼早慧,心思灵巧。斌遍寻颍川,欲请一合适西席而不得。今番路过阳翟,听闻瑶姬已来此定居,特带修束,想请瑶姬屈尊到我蔡家去教授小女。不知瑶姬意下如何?”

林玥听完想了想:现在她和倩儿在阳翟是孤儿寡母,陈家那帮人遣她出门时一个铜子未曾留给她们母女。她们生活用度靠得全是林家所剩不多的积蓄,而且她如今身体不好,吃药也是一项大支出。西席这个差事轻巧体面又能得修束,对她是极好的。只是……蔡斌真的找不到别的西席了还是另有原因呢?

想到这里,林玥深深地看了蔡斌一眼,沉吟道:“此事……若林玥只孤身一人自可前往颍阳,只是小女倩儿年岁尚幼……玥怕是要辜负德良大哥厚望了。”

蔡斌笑着眯眯眼:“哪里的话。瑶姬可以带着倩儿一同前往嘛。”

林玥有些动心,可仍迟疑道:“德良大哥请我这不祥之人入府,虽为西席却怕也对名声有碍。”

“不碍的。此事我临来之时已同拙荆商量过,能请到你林大家是我蔡家荣幸啊。”

“可是别人那里怕有口舌非议。”林玥继续皱着眉担心。

蔡斌大手一挥,反问道:“瑶姬可是怕这口舌非议之人 ?'…3uww'再说别人口舌非议与我蔡斌何干?”然后他抬头望着依旧沉吟犹豫的林玥说:“瑶姬不必如此着急,此事你可慢慢考虑,等下定决心可到阳翟‘杜康酒肆’找薛哲。”说着他指了指一边冲林玥点头示意的管事,接着道:“到时会由薛哲打点,亲自送你们母女去往颍阳。”

林玥点点头,与薛哲见了礼后又谢过蔡斌。蔡斌抬头看看门外天色,心想自己还有一家要拜访的就赶紧和薛哲一起告辞出了林府。

薛哲出来后看着身后木门:“这林大家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听东家和她说话我都觉得自己知行浅陋,自惭形愧。”

蔡斌看着薛哲笑道:“我看你上门时挺知书达理的。”

薛哲脸一红,讪讪笑道:“我也就只能糊弄人家小姑娘了。哎,东家,你说这林大家会同意咱要求吗?”

蔡斌断然道:“一定会。”

薛哲困惑:“为什么?”

蔡斌挑着眉看向自己的管事:“就因为她还有个女儿。”说完丢下满脸不解的薛林,哈哈大笑着往前走:“快快跟上,等会儿我们还要去拜见我的恩公。”



几天之后在颍阳蔡家,王静正坐在厅里无聊地跟着王氏学背诗经,就见门外跟她老爹一起出门的薛哲回来了。她正纳闷是怎么回事,就听薛哲自己汇报说:林大家已经请来了,现正在门外呢。王静狂晕:老爹这动作也太快了吧?那天在书房说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等他回来时顺带把人带来,没想到这走了才没几天,人家就把家教请上门了。用不着这么着急大小蔡培养吧?

她身边王氏赶紧领着阿婧和她亲自迎出门去,王静看着一身白衣、身材消瘦、弱质芊芊的林玥和被林玥拉着,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打量着四周的陈倩时,不由心头一松:“看来这个女先生不像是个很严厉的主儿,以后她还有的偷懒。”

等王氏和林玥见了礼,开始说话的时候,王静就在一旁站着边听边看着林玥走神儿:“二十多岁、风华正茂、满腹才学的女大家,真是很能让人联想起班昭,蔡琰啊!”当她听到林玥说到自己已丧夫归家的时候差点儿一跤跌倒:我晕,除了有才,她们连寡妇命都那么相似!

11、恩公府上有嘉儿

那天蔡斌拜访完林玥以后紧接着置办重礼,带着薛哲去了另一家府邸:郭府。那里现任的家主郭泰就是他从来了阳翟就一直记挂在心上的恩公。

去年他自东莱回程时曾在颍川郡外遭遇路匪。为安全计,蔡斌当时当机立断:车队各自分散往不同方向行进,在阳翟汇合。这是一个很险的法子,因为有时候路匪打劫是专门找落单行人或零星车马。蔡斌分散规模虽然把一次性被劫的损失降到最低,却也增加了单个马车被劫的几率,这就是在和老天爷赌博啊!

也不知那天老天爷是开眼还是不开眼,蔡斌所有的马车那次都没被劫,但他自己倒是被人绑了。一入贼窝,万分惊险,幸好他还算冷静机灵,最后居然逃出来了。只是代价是他身无分文,遍体鳞伤,昏倒路旁,险些丧命。也亏他命大,被正要回家的郭泰救下,待到郭府修养了近一个月才算痊愈。

后来他曾把这事随口说给夫人王氏,隐去了其中的诸多凶险,只说自己在阳翟和大队失散,被恩公搭救了。王氏当时也没细想,本来嘛,常年出门在外,谁没有个迷路,走散的时候,太正常了,不用担心。要是她知道自己夫君那次差点儿回不来,不晓得又是怎样一番心惊肉跳。

现在的郭府看上去是比刚才去林府的境况好多了。大院高墙,气派宽敞。角门那里的门房见来得是蔡斌,他身后薛哲手提礼盒,就分外上道得迎上来接了名帖跑进去。不一会大门打开,就见一瘦销清俊,修眉朗目的斯文男人带着人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正是蔡斌此行要见之人——郭泰。

郭泰见到蔡斌,分外亲热拉起蔡斌胳膊说:“德良兄,数月不见,依旧是神采奕奕啊。”

蔡斌把手上礼单都交付郭家下人,然后含笑望向郭泰:“文开兄也别来无恙啊。”然后俩男人就在郭府门外相视一眼,朗声大笑。

薛哲看着自个儿东家不由浑身一抖:今儿这是怎么了?东家笑得也忒多了点,有阴谋!一定有阴谋!然后等不及他想清楚自己东家有什么阴谋,他就被郭府下人引到郭府角门里坐着喝茶去了,抬头一看:嗯?东家呢?他人是什么时候进去了?

正被自家管事的腹诽的蔡斌此刻正和郭泰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听语气内容,两人一点没有施恩与受恩的关系,倒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想来当年蔡斌在郭府养伤时就和家主相处的相当愉快。

“德良这次来阳翟可是要多住上一段日子?我让人把客房收拾出来,德良兄今番就住小弟府上吧。”

“不忙不忙。我这次是去寿春,阳翟不过路过,正好来看看文开。”蔡斌拿茶轻抿一口:“文开最近在忙什么呢?”

郭泰摆摆手:“ 哪有什么可忙的,不过在指导嘉儿功课。这个臭小子,一点儿也不听话。前番淘气又气走一位先生。这都第七个了,再这么下去可怎生得了?”

蔡斌听了眯着眼抬头,饶有兴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哼,别提了。这孩子见了先生不是弄些乱七八糟的恶作剧作弄人家,就是拿些古怪刁钻的问题难为人家。前次他跟先生说:齐人一妻一妾却要行乞为生,自己尚不能温饱,何来余力娶妻纳妾?可见圣人言也常有不合理之时。把人家先生气得当时就说,他是‘孺子不可教也’,你猜他回什么?他说人先生脑如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先生立时就甩袖而去。”

蔡斌听了哈哈大笑,笑完往前探着身子问郭泰:“我倒觉得嘉儿说的挺有道理。你该不会为此事儿责骂他吧?”

郭泰苦笑:“我哪里敢?人家脑子转得快的很,我这话还没落地他能立马接茬。也不知道我们父子到底谁在说谁。现如今整个颍川的西席只要听说是要往郭府教习,不是称病谢客,就是闭门不出,唯恐被请来教他。这不是没办法,他现在功课只能我先教着,等以后能再找到了好先生,再让他拜师求学。”

蔡斌听完继续笑,边笑边对郭泰说:“学生能做到如此份儿上,倒也难得。哎?今天怎么不见嘉儿^来见客?”

郭泰微微皱了皱眉,脸上也染上一层忧色,摇摇头轻声说:“病了,正养着呢。”

“可算严重?”蔡斌立刻正身问道。

“没什么大碍。前几天踢被着凉。喝了药,现下已经见好。只是这孩子自幼体弱,他娘亲怕他没好利索,拘着他不让他乱跑罢了。”

“这样啊。”蔡斌松了口气,然后安慰郭泰:“小孩子身子弱是常有的事,文开不用太过忧心。想我家大女小时候也是体弱多病,她大母、娘亲都担心她养不大,连名字都不敢取。如今长大些了,不一样很康健?”

郭泰叹口气:“但愿如此。若真能像德良所说,我和他母亲定会开堂祭祖,以谢郭家祖宗保佑。”

郭泰叹息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一道清清脆脆的童声:“可是蔡伯父来了?”

蔡斌闻声回头,一个五六岁的俊秀小男孩儿正扒着门框往里瞧,乌黑的头发,白皙的肤色,小脸儿上带着病体未愈的红晕,眉毛修长、眼睛晶亮、煞是可*。正是刚才他们讨论的主角——郭府的小魔星郭嘉。

郭泰见儿子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张望,不由脸一板,冲郭嘉说:“嘉儿,还不快给你蔡伯父见礼?”

郭嘉冲父亲吐吐舌头,迈步进了客厅来到蔡斌面前向他深施一礼:“嘉儿见过蔡伯父。”

蔡斌摆着手特慈祥特乐呵地说:“嘉儿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郭嘉直起身,望向蔡斌:“蔡伯父此来何不提前告知嘉儿,要不是嘉儿跑来的时候听下人提起,还不知道来的是您呢?”

“嘉儿!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郭泰打断儿子跟蔡斌的胡搅蛮缠,板着脸很严肃地问郭嘉:“今天功课你可曾完成了?”

郭嘉听了面色淡定,不慌不忙走到门口,抬头望望门外日头,然后一本正经地对郭泰说:“父亲,如今巳时未过,您就要检查孩儿默写吗?那孩儿只怕让父亲失望了,天问篇(屈原楚辞)孩儿还未动笔。”

郭泰沉声:“那你还不快回去继续?”

“父亲,学而不思则罔,这可是您教的。孩儿观天问篇时心中疑惑,正思究天地人鬼之道。一时入神不想竟闲来此间。父亲不奖励孩儿勤思好学反倒责怪起孩儿。孩儿实在心中不服啊。”

“你……”郭泰语塞,坐直身子瞪着郭嘉:“你还狡辩?是谁刚才说是跑来见蔡伯父的?”

“长辈亲友,亦是人伦。也当算天地人鬼之道。孩儿来此见蔡伯父一则能实践心中所思之道,二则能神思愉悦,学习起来自然也少有滞涩之处。父亲觉得呢?”

郭泰听了指着儿子,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只好沉声威胁:“你……你再不下去温书信不信我抽你?”

郭嘉小大人一样摇摇头叹口气,转身对着低笑得肩膀都在发抖的蔡斌说:“蔡伯父安坐,嘉儿少陪了。”然后趁郭泰看不见的时候冲蔡斌做了个鬼脸,才直起身摆着张沮丧的小苦脸出去了。谁要是看到这模样,知道的是他刚才把自己父亲驳得哑口无言,心里正偷乐;不知道的还当他受了多大委屈,要上前安慰呢。

蔡斌看郭嘉一离开,立马端着茶杯笑出声来。郭泰也面色有些尴尬地冲蔡斌说:“让德良见笑了。”

“哪里哪里,我倒挺喜欢嘉儿这孩子的。聪慧,伶俐,对我脾气。”说完蔡斌止住笑,看着郭泰正色道:“我有一女,小字阿媚。也是个早慧的丫头。看着与嘉儿倒也般配,我有意与文开结个亲家,不知文开意下如何?”

郭泰一愣,随即笑道:“即是德良女儿,想也是个好的。我郭家能得这样的儿妇,也算三生有幸。”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

蔡斌听完,舒口气捋须微笑:他刚才倒还真有些担心,这女方提结亲的事毕竟不是太好,就好像他上赶着要把闺女往郭家送。虽然他确实有这结亲想法,不过那一来是因为和郭泰实在聊得来,两人去年见面就颇有相见恨晚之意,女儿送到郭府有公公罩着,不容易被欺负;二来就是他着实喜欢郭家那个聪慧灵气又很调皮捣蛋的小鬼头,以蔡斌看人眼光,这孩子谈吐不凡,反应机敏,将来必成大器。他这也算给女儿找个潜力的终身依靠。再说,两家也颇算门当户对,郭家人口又少,女儿将来嫁来不用跟着应付些乱七八糟人情往来,日子过得也能省心。

这么算来,蔡斌一番思量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而在郭泰看来,基本也是有着差不多理由:观蔡斌为人,女儿家教必是极好。看自己儿子现在性子,将来想也是个跳脱的,找个贤惠的姑娘管管他倒也不错;二来就是郭泰身体如何他自己心里清楚,万一哪一天他撒手西去,留下孤儿寡母凄惶度日,他在九泉之下也难心安。倒不如先给儿子订了亲,而且看蔡斌为人,不像是嫌贫*富,就算真有一日郭家家道败落,他也不会办出悔婚的事。

于是两个各自有着心中考量的父亲在一方提议,一方答应后就拍板把两家姻亲关系敲定,全然没管要结亲的自家当事人会怎么想(当然他们也不认为有必要管: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管你有意见没意见,都得硬着头皮照办)。此时的王静正在颍阳无聊地跟着老妈学识字,而郭嘉则被老爹赶回书房去默写。全然不知在自家大人操纵下,两人命运线折了个弯,正一点一点得向对方靠近中。

12、让人崩溃的教学

回头再说王静那里,自林玥来了以后,王静觉得她以前的逍遥小日子就到头了。她得被老娘押着跟着学识字,还得被姐姐拽着去陪她到林大家那里上课。

王静就不明白了,一个两岁的小破孩而已,你说你们至于吗?再说这是什么年代?这是东汉末年呐!你就是学会诗词歌赋又能怎样?上不得马,开不得弓,世道一乱,照样玩完。

所以王静对此非常不满,她正琢磨将来怎样忽悠着老爹教她骑马,怎样劝着老娘往家里屯粮食、埋家财,结果林玥一来教课,啥都打乱了。她可以预见林玥就是她奔着把两个学生教导成名门淑女,才学大家的目标来的。可问题是:这年头才女也扛不住动荡世!她是真心觉得学那个没用啊!

于是在这种思想做鬼的作用下,蔡家被夸赞早慧聪明的二丫头在跟林玥的学习过程中又发扬了一把“不合作精神”。

林玥教他们弹琴。姐姐和陈倩小朋友都跪坐那里,一本正经地听着。就王静站着,一会儿望望林玥,一会儿看看门外。反正就是不集中精神。林玥见了,指着坐席对她说:“阿媚,坐下吧。”王静赶忙摇摇头,学着以前大姐姐行礼的样子冲林玥:“学生不敢,还是站着听好。”开玩笑,这时候连小马扎都没有,人都特接地气的跪着坐,一点儿也不舒服。她要是现在就跟着学,等不了她过三十非得跪出风湿性关节炎来不可。嗯,等她长大了先得弄把椅子出来。

谁知林玥听了她的话却颇为赞赏的微笑着点点头:嗯,不错,这孩子年纪小小就懂得尊师重道,是个可造之材。一旁陈倩和蔡家大姑娘见老娘(老师)这个态度也很是诚惶诚恐地起身,学着王静的样子站着听讲。王静瞅着被她连累的俩孩子不由无语。

林玥教她们下棋。蔡家阿婧按理是三个人中年岁最大的,理解起来也最容易的。可是陈倩自幼在母亲身边,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东西,理解起来也不难,加上两人都挺聪明,下棋的规则是一点就通。可饶是这样也架不住她们身边藏着个伪萝莉呀!此伪萝莉曾经自号文学*好者,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围棋也曾好奇得报学习班下过功夫。虽然那会儿只是半吊子的水平,可她脑袋计算能力比两个小丫头强啊,蔡家大妞和陈倩在棋盘上能算一步,她能算五步、十步,这种对弈完全就是在虐人家两个小姑娘的自尊心。

到后来,连林玥都颇有兴趣地跟王静来了一盘,在王静绞尽脑汁全力以赴的情况下,林玥仅以十子胜出。看着林玥双目灼灼盯着自己看的样子,王静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儿藏:这真不是她的错啊,她真的一点儿故意显摆的心思都没有!你说后世那些棋谱就是再乱七八糟也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不说质量就是数量也比这会儿要多得多,林玥能在她脑子里调动了那么多后世经验的基础上还能赢她这个智商和她不分伯仲的学生,实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林玥教她们写字。这个王氏倒是交代了,二丫头毕竟还小,识字就好了,写字还是暂时缓缓。于是在写字的时候,陈倩和阿婧拿着毛笔在麻草纸练习,王静就拿着木棍儿在地上胡乱划拉。

等林玥指导完两个大点儿的学生后,好奇地走到这个小学生身后。探头一看,不由吃惊地问:“阿媚,这都是你写的?”王静看着地上一排排缺胳膊短腿的楷体字点头。林玥看向她的目光越发的灼热了。王静感觉自己就跟桌案上的点心一样,林老师随时有扑过来啃她一口的可能。她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林玥反应过来:“这种笔体是谁教你的?”

王静无语摇头:我说是临摹颜真卿的,你能知道吗?

林玥见王静不说话,估计对小孩子也真问不出什么,于是开口:“这字虽然写的鬼画符一样缺笔少画。但笔体却很奇特,我竟没有见过。只是阿媚尚年幼,又是女儿身,还是不要学这筋骨太重、雄厚沉稳的笔体了。等稍待些时日,我于你母亲说明,教你时下流行的‘飞白体’。”王静^想哭:早知道要是这样,她当年就不在学校书店图便宜买颜真卿的帖子了,直接买蔡邕的多好!

林玥教他们画画。这个王静熟悉,她上辈子素描花鸟就挺拿手的。可问题是那会儿她是拿铅笔、碳笔、油彩画,这会是拿毛笔画啊!王静歪头看着林玥一边讲解理论一边拿着软趴趴地毛笔比划着,只觉得她前途无亮,画路漫长。

林玥讲解途中一扭头看见那个最为乖巧聪慧的小丫头正看着自己发呆就随口问:“阿媚,可是有什么听不懂的?”王静想答:你该问我有什么听得懂的?但她这么说出来,估计林玥没什么反应,她自己姐姐的小巴掌就冲她脑袋过来了。

于是王静很识时务地摇摇头:“老师所言,字字珠玑。阿媚听着一时入神忘情,失礼之处,还望老师勿怪。”林玥赶紧笑着摆摆手:瞧,这学生多乖,多懂礼貌!她对一个两岁孩子能站那里安静地听枯燥的画法理论可没抱一点指望,没想到这孩子居然真能站得住,还不急不躁。到真不白担蔡斌当时对她的夸奖。

于是就这么阴差阳错的,王静莫名其妙成了林玥口中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每次上课时,王静这个一开始被定位成打酱油旁听的娃都会被林玥特殊照顾,提问问题也是特认真严肃,闹得王静都不知如何是好:喂,林大家,你舍本逐末了吧?你最正规的学生是我姐,我就是一客串的。你老揪着我不放干嘛?

她要是知道林玥对自己东家这个乖巧聪慧又常有稀奇古怪论点的小女儿颇为赞赏,俨然有授其衣钵,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的意思非得哭了不可。

就这么跟着林玥隔三差五地被提问,三不五时的被照顾。王静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地接受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再教育。

她总算知道为啥穿越人士来穿越以后总*卖弄了:尼玛,那是被逼的!那就算不是故意的,一个不小心说出来什么也够人喝一壶的!尤其是在诗词上。怪不得穿越小说里总会出现那么多文抄公,那有很多情况是意外的!

你要是哪天正神游太虚,忽然老师提问:阿媚,你给我说说有哪些写春天典故诗句?

没准儿当时人家老师就只想让她随便挑一句诗经里写春天的话就算完了,可正常后世人脑子里第一反应是什么?

诗句?春天?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啊!

于是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林玥愣愣开口问:“阿媚此言典出何处?”王静当时无语:她想抽自己一耳光!典出何处?我说《全唐诗》你也得知道啊!于是只能当没听见一般,保持沉默。她倒是算明白了林玥一个好:即凡是她保持沉默不想回答的问题,林玥就是再好奇再不解,她也不会再追问。这点儿让王静很是感激!

时间在师徒间斗智斗勇中过去的很快。一眨眼,林玥已经教了王静他们三四个月的四艺诗词。就在林玥继续教她们第五个月上,蔡家发生了一件让人始料不及的事:蔡斌的母亲,王静的祖母——江氏江老太太去世了。

13、江氏去世忙治丧

那天王氏和张氏像往常一样先去婆婆房里伺候老人家梳洗。可是进门却发现老人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倚靠着床头等她们来给她穿衣,而是依旧在酣睡。王氏想,可能老人家觉少,睡得晚,那就等会儿再过来吧。于是就带着张氏在卧房外候着。这一等二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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