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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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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摸着下巴很是认真地摇头。杜若一旁弱弱地提示:“姑娘,杜若记得好像……二公子……小时候是这样的。”

蔡妩听了眨眨眼,又眨眨眼,转脸对向怀里正吃奶吃得无比欢快的还没名字的小家伙,不由心头五味杂陈。都说外甥随舅,这话应她儿子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除了随了郭嘉一双眉眼,这孩子其他地方都长的像蔡妩那边。尤其口鼻那块酷似他小舅父蔡威。遮上儿子眼睛,蔡妩觉得怀里抱着的仿佛就是小时候的弟弟。再想想这孩子出生时的种种,蔡妩忽然觉得眼睛泛酸:那样的情形,那样的样貌,那样的巧合,老天,这算是对的补偿还是对的折磨?

郭嘉眼见杜若说完后蔡妩脸色不对,眼睛眯了眯,漫不经心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累死了,去书房歇会儿,这会儿先有劳夫了。”说完还肉麻地倾身亲亲儿子,然后起身时状似无意地用嘴唇擦了下蔡妩的额角。接着就挺潇洒地转身离开了。蔡妩看着郭嘉离开的背影,低头犹豫了下,开口问杜若:“杜若,们姑爷问过什么吗?”

杜若愣愣,然后想想刚才的话题后摇摇了头:“从来没有。”

蔡妩闻言挑眉轻声笑了笑,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对于孩子的早产问题,郭嘉除了孩子满月那天像回想起什么一样,忽然抱住她和儿子,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下次可别再弄这么一出了,很吓的。然后就跟什么也没发声过一样再也未曾提起过这事。蔡妩对此也一直遮遮掩掩,没有给郭嘉做出过任何解释。两口子都很默契地掀过了这一页,她不说,他就不问。至于他才没猜的出,猜出多少,却不是她能想的了。

只是面对孩子的时候,蔡妩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对不住他们父子。小家伙的身体到底是受了些影响:满月以前经常吐奶呛奶,免疫力也比较差。开春三月份的时候受了一次风寒,低烧不退,药又喝不下去多少。蔡妩急得眼泪汪汪,只好自己喝了药以后再给儿子喂奶。平日里为了给孩子增加免疫力,洗澡都不是用普通温水,而是用调好的药浴汤剂。怀里那个小儿,这时节本该是一身奶香,可到他身上,奶香倒是其次,药香却浓郁非常。

四月份的时候,蔡妩和郭嘉抱着儿子回颍阳参加了小侄女的抓周礼。小侄女和陈倩长得很像,没取大名,一家都跟着蔡平宝儿宝儿的叫着小丫头。宝儿丫头对于五个月大的小表弟很赶兴趣,抱着自己抓周后的小盒子颠颠跑到二姑姑身前,把盒子往蔡妩面前一杵,然后指指表弟,不太流利的表达:“二姑母……弟弟……给……”

蔡妩一愣后抱着儿子呵笑出声,把盒子还给小侄女后抚着小侄女脑袋说:“宝儿乖,这个东西要等将来出嫁带到夫君家里的。不能随便给。”

宝儿眨眨眼,转身一把抱住自己父亲,回身指着蔡妩怀里呼呼大睡的小:“阿公……宝儿要……夫君……”

蔡平灵光一闪,审视地盯盯自家外甥,然后把目光转向郭嘉,眼里满是征询:要不,咱们来个亲上加亲?

郭嘉也不知是收到没收到蔡平示意,看懂没看懂大舅子信号。反正家很是谦恭温和地低下头,开始和自己岳父聊天神侃去了。蔡家哥哥没办法,又把眼睛转向自家妹妹,谁知妹妹更绝,手招招陈倩,压着嗓子问:“要是不想将来的外孙是个傻子,就赶紧想办法打消姑娘和哥哥的心思。”

陈倩了然点头:恍惚记起当年阿婧和江烁成亲时,蔡妩也曾神叨叨地说:好歹出了三服,生傻子的几率不大。看来这丫头从那会儿就对亲上加亲这一说法不怎么赞同。陈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子这么执拗地认为近亲联姻会生傻子,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她或多或少还是接受了些蔡妩思维,虽然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但她还真没有想过让女儿嫁给表亲。

于是因为宝儿侄女一句话,自家儿子差点儿被订终身的闹剧算是有惊无险掀过。结果到了宝儿吃寿面的时候,小丫头又来了一句:“二姑母,弟弟叫什么?”

蔡妩傻眼,轻咳一声,满眼求助地转头看向郭嘉:话说好像孩子出生到现还真没给取名字呢。开始时蔡妩也说过这事,郭嘉当时眨着眼睛看向才出生的儿子,声音很是认真郑重地说:“这确实是个问题,得让好好想想。”结果这一想二想,想了两三个月也没见他有什么后文。蔡妩抱着儿子杜若面前小声抱怨:说姑爷这是怎么当爹的?取一个名想那么久。

杜若沉默地思考了下,斟酌着推敲:“姑娘,听说小孩子取名字太早会……小公子身子有不太好,说姑爷会不会有这方面考虑?”

蔡妩听后瘪嘴,也不知道是接没接受杜若这解释,反正是不孩子名字上再为难郭嘉:对于老迷信的那一套,她之前是死活不愿信的,但一牵扯到孩子,蔡妩觉得自己警戒心和防范心就蹭蹭上涨,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以防万一心态,不甘不愿地继续叫小家伙:儿子,小不点儿,宝贝儿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称呼。

这会儿听到侄女骤然发问,蔡妩下意识把目光投向已经思考过名字问题的郭嘉,郭嘉眨眨眼,笑眯眯地转向宝儿,也不知是现场思考还是随口胡来地跟家小姑娘说:“弟弟单名一个弈字。”

蔡斌闻言挑眉:“益?精益求精的‘益’?”

郭嘉摇摇头,刚要张口解释说是“袖手对弈”的“弈”,一边蔡妩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诡异字眼儿,心想她孩子要真这么乱七八糟被他爹按了个诡异名字,那长大后不是连叫冤叫屈的地方都没有?于是赶紧开口接茬说道:“是‘奕奕梁山’的‘奕’。”

郭嘉一愣,随即轻笑着点头对蔡斌说:“是。是‘奕奕梁山’的‘奕’。”

蔡斌点点头:“这倒是个好名的。”

蔡妩心里暗自舒口气:郭奉孝个不着调的,怎么跟阿公一样取名没文化?早知道会这么随随便便给儿子取名,当初干嘛还要等意思?这会儿要不是反应快,孩子就当真叫了“下棋”的别称了。

于是回阳翟时,蔡妩车里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放郭嘉胳膊内侧作势欲掐地问道:“说,前段时间是不是压根儿没想过给孩子取名的事。”

郭嘉眼看着蔡妩的胳膊,脑子飞快地想自己怎么才能躲过一劫。蔡妩那头见他不回答,用脚趾也猜到他可能直接把这茬给忘了,于是手上一使劲,小脸紧绷地教训道:“说,有这么当父亲的吗?等儿子长大了就天天他耳边念叨:世上只有娘亲好,不让他理这个不着调的爹。”

郭嘉眨着眼,一边抽着冷气求饶一边嬉皮笑脸把蔡妩和儿子搂怀里:“哎呀,名字吗,不就是个称呼吗。叫什么不是叫,夫不要生气了。再说这样不是等着给孩子取名吗?看,郭奕,这名字挺不错吧?”

蔡妩瞪了他一眼,心里很受用,脸上故意不开颜地扭过头去。郭嘉也不计较,转脸开始骚扰着睡熟的儿子:“郭奕,醒醒,叫声阿公听听。”

蔡妩额角立马开始挂起黑线,心头也是一阵无语,拍掉郭嘉那只爪子,给当爹的一个白眼后,语气无奈地开口:“五个月大的孩子就叫他叫,当他神啊?”

郭嘉眨着眼很认真的跟自家夫辩驳:“阿媚,得相信咱们儿子!”

蔡妩见此,头一扭,不想再理会这个脑回路跟正常不一样的郭某了。

结果等她回到家以后的几个月,她发现郭嘉竟然真的把叫孩子说话这事儿当个正经事了,有事没事就跟郭奕大眼瞪小眼地要求:“奕儿,叫阿公叫……阿公。啧,这个太难吗?那就叫父亲……嗯?还是叫不出?那就喊……爹爹……”

结果郭奕躺小床上根本不晓得他爹跟他说的什么意思,家胳膊伸伸,抓着郭嘉一直手指,依依呀呀很满足地往自己嘴里塞。郭嘉很挫败地抬起头,看向旁边正瞧热闹瞧的一脸笑意的蔡妩,带着悔不当初地语气说:“阿媚,说是不是被言中了,真被当初怀他时候心情不好给影响了?这小子怎么这么笨?都教了他有两个月了吧,父亲爹爹的没少说,他便宜占了不少,怎么还‘依依呀呀’的不会叫?”

蔡妩嘴上不说,心里偷乐:这时代叫父亲不是阿公就是爹爹,再不就是直接叫父亲。都是双音节字,而且就连最简单的叠音词“爹爹”也是闭口音,对婴儿来说比“爸爸”各种开口音难学多了。但是对于母亲一方,叫娘,叫母亲都可以,一个字总比两个字好学。蔡妩就是知道也不想告诉郭嘉,她打死也不说:她就是为了*看郭嘉支着小床被儿子占便宜的场景才沉默不言的。

结果到七八月份,蔡妩抱着儿子到池塘边郭嘉那块庄稼地头上,看着快要秋收的粟粮,手指着一片叶子教儿子说:“奕儿,这是叶子,跟娘学:叶……”

郭奕百无聊赖地蔡妩怀里打着哈欠,扭扭头揪着蔡妩一缕散发放嘴里啃去了。蔡妩一把拉下儿子小手,绷着脸:“这个不能吃,来跟娘学……叶……”

郭奕继续不配合,转着脑袋四下张望,然后小脑袋停下,伸手指着蔡妩身后,声音不甚清晰地喊了一句:“……爹爹……”

蔡妩听到后惊喜异常,转身回头看着正站自己母子身后的郭嘉欢乐地开口问道:“听到没有?刚才儿子叫呢?”

说完蔡妩就觉得郭嘉的反应有些不对头,要是搁以往,他听到这消息指不定有多得意呢,不得瑟两句肯定不算晚,这会儿她说完却见郭嘉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眼睛里也比以往多了一丝淡然泊然之气。

蔡妩愣愣,迈步上前走到郭嘉身边:“怎么了?奉孝,出什么事了?”

郭嘉伸手接过儿子,静立着抬头仰望向不远处的群山侧影。

傍晚的榆山很静谧,配上这样温馨的画面让蔡妩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暖暖的流过。静默片刻后,郭嘉收回视线,抬眼对着蔡妩说:“咱们回家吧。该到晚饭时间了。”

蔡妩眨眨眼,眼带疑惑却依旧很温顺地和郭嘉一起往自家院子走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蔡妩哄睡儿子以后到郭嘉书房给他送宵夜,却发现郭嘉正铺纸研墨书案上作画,凑过去一瞧,见他画的竟然是白天她抱着郭奕教他说话的那个场景,不由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笑意。转看着见她进来停下笔的郭嘉,声音轻缓:“今天好像和平日不太一样,可是出了什么事?”

郭嘉沉吟片刻,从乱七八糟的书案下抽出一卷竹简。蔡妩认得这是郭府名下各个铺子来榆山报账时常用的竹简规格,不由有些疑惑地展开,只扫了一眼,蔡妩笑意就定格了脸上,竹简上用及其简洁的字样客观冷漠的语气陈述着:四月:王允使吕布杀董卓。蔡邕收尸获罪,狱中自尽。曹操领兖州。五月,长安乱,上缚王允于阵前。李傕、郭汜、樊稠三分长安。吕布遁逃。六月:王允、黄琬,崔烈,卢植、周奂……皆亡。

蔡妩看着竹简上长长的一串亡故名单,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不到一百字的竹简竟然记录了这么多事情,短短三个月,外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蔡妩下意识地看向郭嘉,郭嘉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死者已矣。都过去了。”

蔡妩眨巴着眼睛,有些不太放心地看着郭嘉:她总觉得现的郭嘉更以前比多了些东西,但是仔细想想又说不上来。可揣摩,却又觉得他少了些什么,蔡妩摸不透他少的那一份到底是什么,只好试探着说:“王司徒……那里……是不是大汉中兴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郭嘉挑眉轻笑了一声,很平静地回道:“是啊。最后一丝希望被关中之乱掐灭了。”

蔡妩听到郭嘉语气后愣了愣,有些摸不透他到底以什么心态说出的这话,于是接着问道:“那……可要出山?”

郭嘉呵笑一声,重新低头拿起毛笔,边描画着远山轮廓边语带笑意地反问:“干嘛要出山?又没有来请?就算是真有来请,也要看看郭某乐意不乐意:郭某此间,娇妻佳儿相伴,躬耕怡然,又能坐看天下风云,何其乐哉?缘何要搅合到关中之乱这趟浑水之中?”

蔡妩咬咬唇,走到郭嘉跟前握着他的手,拿下那支毛笔,抬头望着郭嘉眼睛静静地说道:“奉孝,心里要是想出去,其实不必顾念和奕儿。不管怎样,们娘俩总不能成为负累的。”

郭嘉闻言愣愣,随即手搂着蔡妩肩膀:“阿媚误会了。这会儿不出去是因为山外还真没有

发现谁能让看得上,能够有资格当郭某主公。本初公那样的一个就够了。还有:和奕儿从来都不可能会成为的负累,而是珍宝。这世上最难得最无价的珍宝。”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发现自己被郭家父子萌到了,怎么办怎么办?自我奔跑撒花ING

榆山的日子很太平,可是外头的日子太乱套了。

前几天有月妹纸指出她猜对谜题要奖励,要舒周末双更。好吧,我今天尽量更,但是我不保证会不会在零点以前出来。乃们可以在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看看。如果没有,那估计就真的会推到明天了,毕竟姐双更就过万了,打字也能打手抽筋了。不过,握拳ING,努力满足乃们双更愿望。

依旧要评论要收藏。(不能因为我今天双更不确定就霸王我。)

PS:郭嘉这性格就是挑剔的,这从他交友到找老婆到找主公上都能看出来。人家宁缺毋滥。这会儿不出山,很正常。

89、郭家教子不寻常

蔡妩听完闭着眼睛窝郭嘉怀里,抿了抿唇,微垂了眸子:也罢,反正要干什么他心里是有谱的。他想怎么样就随他去吧。反正她是拦不住也不想拦的。

那天之后蔡妩就再也没问过关于郭嘉出世的任何事,也不再理会郭嘉时不时收到的竹简上到底写的啥内容。反正如果郭嘉觉得必要,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不过她倒是对写竹简内容的这个很感兴趣,能够摒弃了对当权者的敬畏以一种超脱事外的口吻,记叙下所发生的事,这绝对有写史料的天赋。

蔡妩倒是私下好奇的问过郭嘉写这东西的到底是哪位?结果郭嘉边逗着儿子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哦,说那个啊。是咱们原来府里的一位那位姓于的绣娘写的。她咱们第一次遣出府时,见她无家可归怪可怜,就把她送到郭府名下绣坊中去了。没想到她却识字,就顺势让她留意下时局动态了。第二回遣的时候,有些孤苦无依者也是被归到各商铺名下,只是不能指望每个都识字,就只能让别处打听到的消息再汇总到她那里,她就记下了后随着报账一起送来榆山。”

蔡妩听完咋舌:于女她倒是记得,四十多岁很多话的一个中年妇女,有事没事经常东加长西家短的嚼舌根。蔡妩一向不喜欢这种,于是头一次遣时就毫不犹豫把她给遣出去了。没想到倒是让郭嘉捡到宝了,看来这嘛,还真不能只看一方面,说不准她眼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了郭嘉这里就能变废为宝了呢。

不过这么想想,蔡妩倒有些佩服郭嘉这个能耐了,这什么犄角旮旯里的他都能想起来加以利用,这要是搁现代,不去做特务简直就是太屈才太埋没了。

郭嘉倒是丝毫没注意到蔡妩眼神的诡异,家正一本正经地和儿子互相扔东西玩。简言之就是郭奕坐他榻上揪扯着布老虎丢给郭嘉,郭嘉把老虎放回去,如此往复,父子俩居然也不嫌腻歪,还玩的不亦乐乎。真真让蔡妩看的啧啧称奇:怪不得戏娴、荀恽他们很黏郭嘉,这压根儿就是个大孩子嘛。别看孩子是大哄小孩玩。他看孩子是俩一起玩,玩的还挺投入,也不知道这爷俩是谁娱乐了谁。

等到这一年快过年的时候,郭奕抓周前。

左慈那老头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这回来还不是一个,而是还抓着一个衣冠周正,举止优雅,眼睛带着些许忧郁之色的白胡子老道儿。

蔡妩眼角一抽:左慈不是把他师兄弟给带来了吧?就算是给他所谓“徒孙”撑场子也不用如此吧?偏头瞅瞅,蔡妩没想起自己除了左慈还认识那号方外士。于是转头看向郭嘉。郭嘉眯着眼睛沉吟一会儿,蔡妩耳边轻声说:“是南华老吧?”

蔡妩疑惑:“南华老是谁?”

郭嘉正要开口,那边左慈就大咧咧地扯开蔡妩:“徒孙呢?抱出来给老道看看。”

蔡妩指指浴室方向:“杜若正带着他洗澡呢。那小子一见水就不肯出来,扑扑腾腾,不折腾半个时辰不算完。”

左慈眼前一亮,摸着下巴:“咦,这小子对脾气。去看看。”说完抬脚就要往里走,却被蔡妩眼疾手快地拉出,他耳边压着声音问:“说,领来的这位……老家是谁总得介绍介绍吧。”

左慈拍拍脑袋,才想起家一样扭过头,伸手一指:“说这个老头儿?于吉嘛,没跟介绍过吗?哦,好像是没有,那算了,以后知道就可以了,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好了。”

蔡妩听了眼角一抽,也不及和左慈计较他诡异的记性,就和郭嘉一起给于吉见了礼:毕竟蔡威的下落是这位老家帮忙才查询到的。

再看于吉,家被左慈这么介绍以后居然丝毫不恼不气,一脸笑意,很是谦和地冲蔡妩和郭嘉稽首回礼,声音里带着一股特别的温纯优雅:“贫道未经主家邀请就上门叨扰,还望主家海涵。”

蔡妩赶紧摆手,连道:不敢当不敢当。您老家上门不能算叨扰,只能算是贵客临门。

于吉愣了愣,温和地冲蔡妩笑笑后就手收拂尘不说话了。

蔡妩转脸求助地看向左慈,却发现这老头儿已经没影了,再看郭嘉,郭嘉正很艰难地忍笑,也不知是笑蔡妩刚才举止还是笑于吉和蔡妩之间的客套对话。

蔡妩瞪了他一眼,转向于吉殷勤地问道:“老神仙,您喝什么茶?”

于吉笑笑摆摆手:“不必麻烦,随意就好。不拘是茶,白水即可。”

蔡妩愣了下:话说左慈那不着调的吃货为什么交好的朋友都是这么慈祥这么随和这么好伺候的?华佗那就不用说了,粗布葛衣,除了有些职业病和过分*干净以外,没什么可挑剔的。眼前于吉又是如此。和蔼和气不说,他连客套话说了听着都让心里舒坦,而且瞧家那语气,那举止,左慈跟他比就跟山沟水比青天云一样,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啊。

想了想,蔡妩很自然地出门亲自为于吉到厨房烹茶。屋里只留下了郭嘉和于吉说话:她看着于吉总觉得有股亲切感,老觉得那是帮了她大忙的。她就像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家。估计这是跟蔡斌时间长了受影响受的。不想欠情,有恩必报。

而里头郭嘉瞧瞧于吉,眼睛眨了眨后,把于吉让进作为,声音轻缓:“听说于道长常年行走吴郡,会稽,怎么今番来了北方阳翟。”

于吉淡笑着无奈地摇头:“是被元放拉来瞧瞧他的徒儿徒孙的。其实当年们成亲时,他也曾拉来此,只是那时走到半路突发意外,不得不中途返回。这才错过了们婚礼。奉孝先生不要怪罪才好。”

郭嘉眼一闪,赶紧摆着手说:“道长为犬子之事,从吴郡赶来又途径荆州那祸乱之地,下感激尚且来不及,何来怪罪。”

于吉笑看着郭嘉捋捋胡子,声音温雅地笑道:“奉孝先生想来久居山中,消息滞后也是难免。半个月前荆州那边就已经停战了。现双方休戈,并未有再次兴兵的兆头。”

郭嘉眉一挑:“哦?道长此言当真?”

于吉点点头,接着带着叹息地缓缓说道:“孙文台将军与刘荆州作战时不幸身中流矢,不治而亡。倒是可惜了一员名将。”

郭嘉轻咳一声:“听起来道长对孙破虏将军很是欣赏。”

于吉毫不忌讳地点点头,然后手指天空很是无奈地说:“时值乱世,虽有将星如云但陨落亦是常事。实非力所能为。”

郭嘉听了只是微笑,即不接口同意也未出言反驳。等蔡妩端着烹好的茶送进厅里时,看到的就是于吉和郭嘉各自沉默的情形。不由觉得万分奇怪:郭嘉有时候话挺多的,怎么今儿默不作声扮哑巴了。他不怕这情形尴尬?

于是把茶送到郭嘉面前时他耳边低声说:“怎么跟于道长大眼瞪小眼了。”

郭嘉轻声回道:“能说的说完了。”

蔡妩一噎,咬着自己嘴唇讪讪地退下找左慈去了。那老头儿还能活跃下气氛,他不,这屋里俩古怪脾气的不得尴尬死。

于是等左慈抱着小郭奕来厅里以后,就直接略过郭嘉走到于吉身前:“怎么样?徒孙长的漂亮吧?瞧着比他舅舅好看多了,一点也不女气。”

于吉看了眼郭奕,笑眯眯地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袋子挂郭奕脖子上,郭奕也不认生,见到眼前这和蔼老头给自己东西后,很乐呵地挓挲着手,搂住家脖子,不由分说往于吉脸上亲了一口,湿哒哒地口水弄了于道长一脸都是。

于吉见此很顺势地接过郭奕,转身对着蔡妩笑道:“这孩子与贫道倒是颇为投缘。主家要是不嫌,贫道收他为俗家弟子如何?”

蔡妩听了张张口,瞟瞟左慈左右为难:她是不想让儿子跟道士扯上关系的,就算扯按先来后到也是先跟左慈扯吧。于吉这个……

左慈闻言也是等着于吉呵斥:“这老头子忒不厚道,这是徒孙!这是……是……丫头,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啊?挖墙角?”

“啊对,就是这个。这是挖墙脚。”

于吉听了也不勉强,抱着郭奕上上下下地打量后跟蔡妩两口子说:“这孩子体弱吧。那就别拘着,等过了周岁让他多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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