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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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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便宜事,再加上他一路鞍马劳顿,骤然进许都时疫地,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所以蔡妩一想到此,几乎立刻脸色泛白,边一把捞起郭嘉腕子手搭脉门,凝神皱眉诊脉,边紧张地问道:“可是哪里不适?”

而被她诊断的郭某人眨着眼答道:“胸闷,气不顺。心口也不舒服的很。”答完就不再理会蔡妩被惊吓到的模样,只趁蔡妩分神之机,拿空着的那一只手在蔡妩白嫩的小手上摩摩挲挲,吃豆腐吃的好不欢快。

而被他搞的紧张兮兮的蔡妩则在诊完脉后骤然回神,一下抽出自己被占便宜的手,狠瞪着郭嘉阴测测说道:“你还有哪里不适?”

郭嘉不知死活地点点心脏位置:“你都不理我,我这里当然不舒服了。我可没骗你。”

蔡妩闻言气的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好了,直接又把枕头扔回郭嘉怀里。头一偏冲郭嘉吼道:“去睡你的书房!今天别在滚回来了!”

郭嘉很委屈地抱住枕头,拿那种“我被抛弃了,我被嫌弃了”的哀怨表情看着蔡妩,在看的蔡妩马上就要受不住时,郭嘉终于期期艾艾地开口:“那我今儿就滚了。”

蔡妩登时一愣,随即别扭地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郭嘉抱着枕头以一步三回头地姿势往门口慢吞吞地挪动,挪到一半时又回过身不死心地说:“阿媚,我可真走了?”

蔡妩依旧不说话,也不搭理他,只在他回过头又往前走时那眼睛偷偷瞥他,想开口说留他吧又忍不住恼他,一时间蔡妩自己心里也乱糟糟不知道如何是好。郭嘉倒是眼尖,还没走到没门口直接看到蔡妩偷瞄他的小动作,当即“唰”的一下转身,笑呵呵跑到蔡妩身边,把枕头放榻上也不管蔡妩抗拒与否,抱着蔡妩就是一通猛亲,亲完后者脸皮说道:“哎呀,我就知道夫人疼我,不舍得我睡书房的。”

蔡妩脸色立马一黑,一把推开郭嘉,微喘着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夫君一路劳苦必然累了。晚上妾身还要照看荥儿,所以夫君还是去书房吧。”

刚刚还很得意的郭嘉闻言脸色立马垮了下来,但随即又恢复神采:“我可以跟你一起照看荥儿呀。”

蔡妩想也不想,正要拒绝,就见郭嘉表情忽然黯淡下去,声音也变得幽然低沉:“其实……荥儿已经认人了吧?不然怎么会怕生呢?怎么回我一抱他就哭呢?……说来……也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荥儿不认识我这个父亲,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恼我,也是……应该的。”郭嘉说完低下头,安静地斜靠在榻边,拿一只胳膊遮了眼睛,嘴角挂起一丝苦笑,沉默着不再说话。

蔡妩愣了愣,转头看着这般模样的郭嘉只觉得心头一疼:他刚才装病苦肉计也好,厚脸皮耍无赖也罢,都抵不上这一瞬间的脆弱。她觉得她上辈子真是不知道到底欠了他多少,这辈子就活该被他折腾,他只这样安静地不说话,她就开始心软了。

“你……算了,你今晚……还是别去书房了,就留在这里吧。”

郭嘉一听“唰”的一下扭过头,眼睛亮亮地看着蔡妩,然后一把把蔡妩拉进了怀里,边闻着蔡妩发香,边压着声音解释:“其实,在前线不写信是怕你担心。而且有些事……也不是我想写就能写。”

蔡妩捶了他一下:“那你不会写些废话回来吗?你哪怕来信问问奕儿功课怎么样,问问照儿近期在干吗?问问荥儿到底有多重了也可以呀。哪有你这样一封家书就草草几十字,我就是掰碎了也掰不出能糊弄奕儿他们的话呀。”

郭嘉低笑出声,手开始不老实在蔡妩身上游走,声音也变得有些许暗哑:“敢情你让我写家书就为了应付孩子?你就不想让我在心里问候问候你?”

蔡妩有些发软地靠在郭嘉怀里,产后女人身子一样很敏感,再说两口子从蔡妩怀孕后期到现在都素了有半年多,这会儿郭嘉一碰她,蔡妩觉得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力气,脑袋都有些思考不清,只含含糊糊地回答郭嘉:“你*问就问,不问我还能逼你不成?”

郭嘉低声一句:“是逼不了。”然后就猛地打横抱起蔡妩,把人放到榻上,手一伸,帷幔落下,蔡妩在榻上眨眨眼,想了想还是推推郭嘉:“现在还是白天呢。等会儿奕儿、照儿他们还要给你见礼呢。”

郭嘉手一伸,扯开蔡妩外面的罩衫,附身上去吻上蔡妩额头:“白天怎么了?待会儿你小点儿声不就行了?”

蔡妩脸一红,抬头咔的一口咬上郭嘉肩膀,接着一手拉着郭嘉脖子一手开始解郭嘉衣带,等把身上碍事东西都刨除了,两口子体温已经可以和时疫发烧有一比了。郭嘉的手顺着蔡妩的曲线一路滑下,二十多岁的蔡妩,风华无限,正是最美好的时候,皮肤如丝缎般滑腻,少了少女时的娇羞又多了少妇的妖娆,让郭嘉觉得娶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她知他,懂他,包容他,最重要的,他们连床笫之事都及其的合拍。

蔡妩任由郭嘉的手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扇风点火,一双杏眼已变的水汪汪雾煞煞,巴掌大的脸盘也渐渐泛红,搂着郭嘉的胳膊越发收紧,温热的唇也直接抵上郭嘉薄唇,长驱直入,辗转吮吸,似是想把眼前这个分别就被重逢的人儿融在自己的柔情里。

郭嘉被蔡妩身上熟悉的幽香勾的一阵旖旎,一手伸出正要探入,榻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惊梦般的啼哭:郭荥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来。而且小家伙仿佛是因为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从第一声哭出,接下来声声都哭撕心裂肺,把帐中所有红色缱绻全部哭没了,蔡妩作为母亲,到底反应快了些,推开郭嘉,批了衣服起身抱起郭荥,轻摇着在自己臂弯里柔声哼唱着童谣。榻上地郭嘉表情古怪,眼神特别幽怨地看着蔡妩方向,也不知道他盯得是到嘴又飞了的蔡妩,还是搅了他好事的儿子。下一刻,郭嘉“哐”的一下垂在了榻上,扯了衣服恨恨地穿上,留下一句咬牙切齿地:“这小子生来就是克我的吧?”才拉门出去。

蔡妩在他身后对着他背影吐了吐舌头,然后回头看着郭荥:“儿子,现在连你娘我都不知道你们爷俩是不是天生不对盘了?”

作者有话要说:郭荥威武,加油郭荥,你爹就该好好收拾收拾,不要大意的替你娘收拾他吧,

下章帅哥出场,咳咳,西北来的哟,文和带来的哟。猜到谁了吧

125、锦马超入京为质

郭嘉在被迫冲了一个凉水澡降温以后,才到正厅接受了郭照郭奕及全府其他人的见礼。在一家人将要吃晚饭时,蔡妩让杜若把郭荥抱了来,郭荥现在四个月,光靠母乳已经不够,可以掺和着吃点蛋羹之类的饭食了。

郭荥蛋羹小碗端上来后,蔡妩用木勺吹凉了一点一点的喂郭荥,旁边郭照他们已经见怪不怪,倒是郭嘉有几分好奇:当年郭奕身子不好,家里可是到了他六个月大时才给他喂米糊蛋羹之类的东西,而且那时郭奕是吃一口吐半口,中途各种挣扎各种哭闹,把喂饭的和吃饭的都难为的一头汗。到后来都得是郭嘉或者杜若抱人,蔡妩专门负责给郭奕进食。一个孩子吃饭要几个人伺候着,郭奕那时候过得可是相当的滋润。

反观郭荥现在,身边下人都是比当年在榆山多了不少,但他吃饭却只认蔡妩一个,通俗来讲就是这孩子有点儿恋怀,有点儿黏蔡妩。平日安安静静,脾气上来时除了自个儿亲妈,谁哄都不好使。所以为了防他吃饭时候出岔子呛到,蔡妩一直亲力亲为小儿子喂饭的事。之前郭嘉不知道,现在郭嘉看了有点心里不平衡了:怎么说他也是当爹的,不能真被这孩子那样排斥吧?

所以郭嘉也很凑热闹地靠到蔡妩身边,带着几分不确定从蔡妩手里接了碗,拿小勺舀了,吹好后放到郭荥嘴边,郭荥眨着双和他父亲酷似的眼睛,疑惑地盯着面前的木勺,似乎在思考这个人送的东西能不能吃?在思考了足足有一分钟以后,郭荥很有骨气地把脑袋一扭,直接趴蔡妩怀里,撮着小嘴,小手扬啊扬的,似乎在找奶吃。郭嘉表情不出意外地扭曲了下,悻悻地放下碗勺,很受打击地回了座位。

蔡妩看着郭嘉这样心里着实有些难过,可这事还真没法说:对于郭荥这么个小孩子你跟他讲道理他根本不懂,他只是凭本能喜好反应事情。郭嘉对他来说就是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一个陌生人忽然凑近他,婴儿的第一反应就是抵触哭闹,然后下意识地寻找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的庇佑和保护。蔡妩不用想就知道郭嘉心里其实也很不是滋味儿:这个一向挺有孩子缘的人竟然被自己儿子抵触了,而且儿子还把他当陌生人。这种情况就算理智上可以理解,情感上也未必好受。

不过好在郭嘉不是诗人般多愁善感的人,在失落了一会儿以后,他又恢复正常了,然后继续毫不气馁地开始接近儿子,以期能在下一次随军前让儿子记住他这个当爹的。在晚上休息前,郭嘉的努力算是初步见效:至少郭荥不是开始那种见他靠近就哭的表现了。郭嘉刚对这种进步有了丝喜悦,到晚上休息时,这份喜悦就被打击的粉粉碎了。

除了时疫那阵子,郭荥一直都是依着蔡妩睡在榻上的。可郭嘉一来,郭荥就被赶到自己吊床里了。小家伙很不习惯,很不乐意,把他放到吊床上,他就咧着嘴开始大哭,抱起来放榻上,就开始安静地咬着手指睡觉。如此反复好几次,蔡妩都像把他哄睡着,等他睡熟再给放回吊床,可惜郭荥小朋友机灵的紧,一换环境,他就哭。到后来没办法,蔡妩打着商量跟郭嘉说:“要不就让他睡这里吧,反正木榻也够宽,三个人睡得开。”

郭嘉无奈地答应了这个让他颇为郁闷的要求,解了衣带外袍,刚要上榻躺下,脚还没踩实,一直闭眼的郭荥就又醒来了,瞪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了他身边郭嘉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他身边这个陌生人其实是个入侵者,他要占他的东西了。于是郭荥很不给面子的控诉出声,当然因为不能言语表达,他的控诉自然就是哭声。蔡妩拍着郭荥后背好哄歹哄就是哄不下来,最后还是郭嘉悟了,坐起身有气无力地妥协:“他这么哭着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今晚还是去睡书房吧。”

蔡妩也颇为无奈地点点头,在郭嘉走后,看着又安详入睡的郭荥,歪着脑袋叹息:“荥儿啊,你这到底是为娘好还是为娘坏呀?你也不怕你爹烦了,直接不要我们娘儿几个,出去给你领了姨娘回来?”

郭荥压根听不到,听到也听不懂,所以他照样睡得及其香甜。倒是蔡妩,在他睡着以后琢磨起了事:长期的两地分居是不利于夫妻感情的。以目前情况看来,郭嘉以后一离开就是几个月的事情继续发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所有的婚姻危机都得掐死在萌芽中。小儿子对他老爹的排斥也得尽快解决好,不然这看得着吃不着,时间长了不是她出墙,就是郭嘉要纳姨娘了。

有了危机意识地蔡妩翻身爬起,发现儿子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就叫了守夜的杜若好好盯着点。她自己悄默声地潜去了郭嘉书房。

到她推门进书房的时候看到是郭嘉披着衣服坐在榻边,左手边是个小木匣子,匣盖打开,里头是蔡妩画的那些郭荥的小插图。因为画完不久郭奕就出了事,所以一直没往前线送。耽误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郭嘉翻腾出来,这会儿他正捧着几张画像眼神认真,表情柔和,全神贯注地蔡妩进门都没听到。

蔡妩轻轻地绕到他身边,探过头指着郭嘉正看着的画像细声细气地解释:“这张是荥儿满月那天画的,刚才那张是荥儿五十天时画的。匣子底下还有照儿和奕儿的一些,原本是想给你寄过去的,却不想出了时疫……”

郭嘉抬起眼有些恋恋不舍地把画像都放回匣子,然后搂住蔡妩在蔡妩耳边低声说:“这样已经挺好了。我敢保证,整个许都都没有一个夫人能像我家夫人这样蕙质兰心又心细如发。”

蔡妩直接坐在郭嘉腿上,手环着郭嘉脖子,很热情地吻着郭嘉眉梢眼角,手也不老实地往郭嘉衣襟里探着:“我这么贤惠,你要怎么奖励我?别是想着……再找个比我更贤的吧?”

郭嘉眸色暗了暗,一把拽过蔡妩压在身下,蔡妩一声低呼,还来不及抱怨郭嘉刚才把她扯疼了,就被郭嘉一下封住了嘴,然后拿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出去这么长时间绝对忠贞如一,肯定没拈花惹草。

等到云住雨歇,旖旎退却,蔡妩趴在郭嘉怀里开始跟他絮叨这段时间许都发生的事,没说自己生产时的境况也隐瞒了郭奕在司空府到底落水的缘由,只着重说了时疫的事,说道后来蔡妩有些自豪地跟郭嘉炫耀:“你看,如今阿信长大成人,可以独挡一面了吧?他这回时疫表现不是挺好?我想着等他闲下来就问问杜若意思,她要是点头了,咱们就把婚事给他们办了吧?我瞧着这几年董信这孩子也听不容易,杜若对他也不是全然没心的。”

郭嘉有以下没一下抚着蔡妩后背,含含糊糊地点头应着:“这种事你看着办就好。”

蔡妩眉角弯了弯,随即撑起身子看着郭嘉:“唉,你说这次时疫是侥幸发现的早。那下次要是再有,发现晚了怎么办?听阿信说朝廷的惠民堂已经形同虚设了,我瞧着他对这事挺上心的,你也知道阿信这孩子,有些死心眼儿,上心的事就容易一根筋走到头。你看能不能帮忙跟曹公说说,让朝廷把惠民堂重新办起来?或者不办惠民堂,弄其他医馆也行,好歹疫症爆发时不会有措手不及,病亡惨重的事情发生。”

郭嘉皱着眉思考片刻问:“文若可有表示过什么?”

蔡妩摇头:“我怎么知道文若先生说过什么?自打奕儿病我就跟许都脱节了一样。加上薇姐姐这阵儿还害喜害的厉害,也没空来家里玩,所以对文若先生想法我也摸不透。”

郭嘉摸着下巴想了会儿:“那明天我去趟司空府。”

蔡妩满意地笑了笑,但听到司空府几个字又不觉扭头,看着郭嘉咬着唇忍不住道:“奉孝,要不咱们奕儿从司空府接回来吧?其实在自家请西席教他也一样能学得挺好的。”

郭嘉闻言环着蔡妩的手稍稍紧了紧,以他的脑力,她就是刚才真瞒着他说的模模糊糊,他也肯定能猜出个大体是怎么回事了。但郭嘉并没妥协听从蔡妩这回建议,只是轻叹了一声:“阿媚,我们护奕儿能护到几时?有些东西宜早不宜迟,见识了未必不是好事。”

蔡妩愣愣地张了张嘴,随即又心绪复杂地闭上了眼睛:是,她早该知道她瞒不过他的。只是这么当爹还真是狠心。竟然当真就要不闻不问了?要不是知道郭嘉这放任自流,只要不出祸患就随你折腾的放养方式好像跟在榆山没什么两样,她肯定要以为郭嘉对儿子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了。

只是想是这么想,当妈的到底是担忧居多,蔡妩哼哼两声不死心地开口:“可是,奕儿……”

“阿媚,你知道什么样是为奕儿好。”郭嘉以少有的郑重打断蔡妩。蔡妩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把被子一把扯过,盖到郭嘉脸上,没好气地吼了句:“睡觉!”,然后自己就从榻上起身,穿了鞋袜衣服,又折回了自己卧房。

郭嘉看着因赌气故意放重脚步的蔡妩,不由摇头失笑:他还当他家阿媚一下子变得贤惠得体可以去神祠里当泥胎供起来了呢,现在看来,这丫头使小性的能耐还是和当初一样。嗯,这倒让他放心了不少,毕竟还是活泼灵动有生气的蔡妩看着最舒坦。

第二天的时候郭嘉到司空府去,正好碰到荀彧也在,正跟曹操俩人相对而坐,看表情俩人都正发愁呢。见他过来,曹操冲他招招手,指指自己身边坐席笑道:“奉孝来的正好,你门下那位董大夫可是给文若出了个不小的难题。”

郭嘉把目光转向荀彧问道:“可是关于惠民堂的事?”

荀彧点点头:“董信在此次时疫也算立有大功。按说是该奖赏的。可偏偏他什么也不要。就一条请求:希望朝廷重开惠民堂。虽然此议不错,可眼下许都刚刚息战,又经时疫。且此时秋收未到,对开立医馆一事,便是忧心也是无力。”

郭嘉了然的点点头,钱粮一向是许都的短板。这一点曹操知道,荀彧知道,郭嘉也知道,但是董信却不知道。他只看到时疫后建医馆福泽百姓,却不曾想建医馆的钱财从哪里来?许都财政情况绝对是所有诸侯中最具有特殊性的。曹操的地盘上不光要养活军队,他还得养活朝廷,供给皇室。虽然司空府中即曹操帐下诸将都崇尚节俭,但对于该给的,该赏的,曹操是从来不曾吝啬的。所以许都到底能在保证以上方面的基础上腾出多少富余钱财,用来开设医馆还真是一个不太好说的问题。

“奉孝可有何良策?”曹操在荀彧给郭嘉说完情况后笑着询问郭嘉。

郭嘉眨了眨眼,转看向荀彧:“文若可曾跟董信说过这些?”

荀彧摇摇头:“不曾。说到底董信还是个医者,跟他说这些他未必能理解。”

郭嘉又扭头回视曹操:“主公可是同意董信此议?”

曹操捋着胡须点点头:“此议甚好。然许都现在……,奉孝可有何良策?”

郭嘉眯眼摸摸下巴:“嘉倒是有一生财之计,只是不知主公敢不敢用了?”

曹操眼睛一亮,荀彧也好奇地扭头看他。

“奉孝只管讲来。”

郭嘉双手一扣:“嘉记得自秦以后,陵墓之上封树建陵,陵墓之内厚葬成风。”他话音落地就发现身边两人呈现一种呆滞状,在这个民智不怎么开化,百姓多迷信的时代,估计还是头一回有人把挖坟盗墓这种事提到桌面上讲的,他倒是大胆的很,也不怕遭报应,损阴德。

荀彧在呆滞过后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郭嘉说道:“你是让主公……这……这……”

“文若不要拘泥吧。你这么想,人都死了,还占着东西干什么?拿了东西用于给活人造福,也算是给故主积了阴德吧。”

荀彧被他无赖的思维搞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倒是曹操眼睛闪亮地看着郭嘉,沉声问道:“奉孝出此计就不怕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吗?”

郭嘉身子一探不答反问:“那主公怕吗?怕此事后人知晓,得万世骂名?”

曹操闻言想都不想,直接挥手答道:“骂名如何?孤只求无愧担当生前事,至于身后骂名,不足计较。”

荀彧心头一紧,对着曹操抱拳劝道:“主公,奉孝此计毕竟有些……主公还是要三思而行啊。”

曹操摆摆手:“孤等得,可百姓等得吗?文若,无需再劝,孤意已决:此时就着奉孝负责,等文和回来后,令其协理。等全部统筹各方后,再交由文若。”

荀彧迟疑了下,最终还是点头应了诺。一旁郭嘉眼睛闪了闪,在心底暗叹了一声:主公用人果然还是够高明啊,放眼许都,脑力和他不相上下,又不怎么在乎这种阴德报应之类东西的,恐怕只有贾文和一个了。偏偏俩人都是长于军事,不长于内政,所以看主公意思,竟是想从军中出这些人,然后在系统成形后又把人和常规作战军队分开,专门负责发丘掘陵之事。看来这事还真有点门道,得和文和公好好合计合计。只不知这位老是闭门的贾公何时才能回许都。

也没准儿是郭嘉的念叨起了作用,在这次让荀彧极度凌乱的议事散后没几天。贾诩和钟繇终于掐着点,颠颠儿地从西北回来了。同回来的不止他们俩人。他们还给带回来一个样貌英气俊朗,身子挺拔健硕的年轻小将军。正是西北将军马腾被贾诩忽悠着遣入许都质子:自个儿的大儿子——马超马孟起。

作者有话要说:呀哟,第一更送上了。第二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今天的末班车,搞不好又过了零点了。

谁说姑娘的蝴蝶不厉害,董信这个应该算她头上吧?

至于盗墓那块,想来想去,曹操手底下也就郭嘉能说出这话。

马超小帅哥终于出来了,啧啧,这人性子真的不太好呀。就是个欠调教的。

126、文比武比挫孟起

马超进许都的那天正是蔡妩重新带着孩子去司空府上课的那天。把郭奕送去课上后,蔡妩照旧领着郭照到丁夫人那里坐了会儿,同时表示一下自己对丁夫人这个母亲的恭喜:曹昂回到许都后就因功劳被擢升为屯骑校尉。屯骑校尉一职,在许都众多将领里实在算不上什么官儿,但是官职不大,却是有掌管京畿宿卫营。既有实权又掌兵把子,而且还不出挑扎眼,是个既能历练人又能出成绩的职位。看上去很有为曹昂量身定做的味道。

蔡妩笑盈盈地跟丁夫人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丁夫人正絮叨曹昂这个年龄是不是该说亲了时,曹彰拉扯着曹丕跌跌撞撞地闯进门,还没等给丁夫人问安,卞夫人就已经板下脸来把两个儿子训了一顿。曹彰垂着手,缩缩脑袋偷眼瞄瞄自己母亲又看看丁夫人,终于还是一咬牙跟丁夫人请求道:“母亲,听说许都今天从西北新来了一员悍将,刚刚在校场已经挑趴下二十几号将校军官。彰儿心里万分好奇,想去校场看看。”说完曹彰就忽闪忽闪眼睛地看着丁夫人,眸子里全是希冀之色。

丁夫人闻言也是略微诧异:什么人这么嚣张?刚来许都就敢在校场里逞威风。他倒是好大的胆子。在看看曹彰表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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