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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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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起身,迈着轻灵的步伐走向奢华的寝殿,昏黄的烛光映出了他冷厉的面容。

悠然站定,对着隐在帘幔后的红色声音恭敬地行礼,鬼魅般的冰冷声音响起:“公主殿下,这是属下离开梦华王朝之前能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为了您和主上的宏图大业,还请公主殿下万事小心。”

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倾城绝色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惊骇之色,青姝璃伸出纤纤玉指拢紧了身上的大红色狐裘,在软榻上缓缓坐起身,美眸看着帘幔外的人,淡淡道:“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门主如若被人发现了,那本宫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慵懒的语调,辨不出任何情愫。

“属下如今的身份是护送公主前来和亲的古夏国特使,更何况还有现在的装扮,公主根本无需担心。”不紧不慢地回答着,来人又上前两步,脸色微沉,语气里也染上一份冷戾,“主上让属下提醒公主,要想成就霸业,决不可有妇人之仁!如今,您已登上后位,魁王也失去了利用价值,主上的意思是……”

森冷的笑意一闪而过,比出一个“杀”的手势,修长的手指在昏暗的烛火下显示出骇人的苍白之色。

青姝璃不耐烦地握着掌心里晶莹剔透的镯子,贝齿轻咬殷红下唇,美眸中迸出阴寒之色,一字一句道:“本宫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既然如此,还请公主多多保重!公主如今贵为一国之后,血煞门的人不能再陪伴在公主身边以供驱遣,所以上一次宴会的事情,主上不希望公主再做第二次!”

男子一字一字的开口,姿态恭敬非凡,目光里却多了份阴寒的凌厉,沉峻的面容如同死人般的冷漠僵硬。

“本公主惜命的很!你回去告诉我父皇,让他放心!”青姝璃手缩回衣袖内,秀眉紧蹙,冷冷的开口。

宴会上的那次献舞,她的确有赌的意图,那舞本就是为了上官玄锦而跳,只不过,长绫的断裂处和坠落的位置她一早便让手下算计好了,精确到不差分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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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累不累?疼不疼?

她在赌,他会不会心动。言睍莼璩

她棋行险招,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其实,她当时是怕的,毕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但是有血煞门的门主在,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安然无恙。

那时,她被他拥在怀中,那一刹那的温柔,她以为他是心动了……如今看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傻啊!

傻栎?

青姝璃美丽的黛眉轻轻皱起,自从遇见他,她做的哪一件事又能算得上聪明?

可是,还没有得到他,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绝对会比以前更加珍视自己的生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目的已经达到,蓝衣人缓慢地后退:“公主殿下珍重,属下告退!”一个纵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下赋。

************************

好像做了一个幸福甜蜜的梦,浅浅醒来时,脸上还带着幸福沉醉的微笑。全身的酸痛和不适提示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想动一动身子,才感到自己的纤腰还在温暖的大掌中。

她懒懒地睁开双眼,便看到了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官玄锦俊脸含笑,温情且深情地望着怀中慵懒转醒的可人儿,一向冷澈深邃的星眸在暖黄的烛火下闪着灼亮的光华。

浅浅微微一怔,痴痴地看着那早已刻在脑海里的丰神俊朗,竟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他的俊美,此时,他一身雪色睡袍,裸露着精壮的胸膛,精瘦却不柔弱的身体斜斜地躺在牙床之上,右手撑着头,优雅慵懒的姿态展示的却是绝世的风姿。

那墨染的青丝倾泻在脑后,垂落在枕边,与她的秀发交叠。

发丝缠绕,心,相系。

昨夜的旖旎缱绻乍然浮现在脑海,浅浅的玉脸蓦然红了,好似一朵楚楚绽放的海棠,不胜娇羞的美丽。

她的娇羞看在上官玄锦的眼里,引起他一串低嘎动情的笑声,慵懒中带着一丝调侃。

他的眸光深情而温柔地从她脸上滑过,他的温柔让她的心里花开成海。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里流泻,墨发披散的浅浅,别有一副慵懒清媚的风情。

她轻轻抬起螓首,欠过他的手臂,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歉疚:“我还是睡枕上罢。”

她徊转眸华,看到他的手果然是被她压出了些许的痕子,眼里的疼惜更甚,定酸麻得紧吧。

“是我惊醒你了?”上官玄锦并不掀回他的手,依旧满含深情地凝着她,伸手爱怜地抚在她的眉心,指腹温柔地轻抚着,好似要抹去那里的心疼,见她轻轻摇了下螓首,才柔柔道,“别动,浅浅,我只想这样抱着你、看着你。”

“你……该不会是一直未睡吧?”浅浅缩在他的臂弯里,仰头问,语气里的心疼意味更浓,他的眼神那样的清澈,完全没有刚醒来的朦胧,若不是醒来太久,那便是根本不曾睡过。

上官玄锦却是温柔一笑,低低,却是深情地回答:“我舍不得睡,今晚美好的就像做梦,我好怕一闭上眼,醒来后就见不到你了。”

心头一颤,绵绵不绝的感动和心疼悉数用上心头,浅浅深深凝视着他,轻柔的上那俊逸的脸庞,却在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处猛然顿住。

粗糙的刺敢敏锐的传了过来,蹭着手,浅浅一怔,视线落在上官玄锦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上,轻柔的手指刮过,勾起唇角,一抹似清水芙蓉般的浅笑在唇边绽放,昨天还没有,一夜醒来就长了起来了呢。

怪不得人家会说,有一点小胡子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随时都能把自己的魂儿给勾了去啊!

想着想着,白润如玉的脸颊上又飞上了两抹红晕,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的妩媚动人。

喉头一个滑动,上官玄锦快速的抓过做乱的小手,沙哑着嗓音轻唤:“浅浅——”

她轻轻应了一声,他附在她的耳边,柔柔的轻问:“累不累,疼不疼?”

浅浅一怔,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侧过脸去,只见他薄唇边勾起一抹灼如朝阳的笑容,双眸里满是怜爱,视线正落在她的胸前。

狐疑地低头看去,玉脸瞬间窘红。

薄薄的亵衣领口散开,露出了大片的雪色肌肤,那雪白的肌肤上散落着斑斑青痕,仿佛靡丽的花朵盛开在雪白的丝绸上……

那是激情后的青痕,上官玄锦瞧在眼里,心尖处一疼。

而浅浅却是快速地低下了头,羞得无地自容,再也没有一丝勇气抬头看他,天啊,刚刚,他们……是不是太放纵了。

脖颈处和腰上一松,是他的大掌分别撤离,耳边响起衣物窸窣声,浅浅卯足了勇气看时,上官玄锦已穿好袍子,下得榻去。

“玄锦——”她不明所以,低唤他一声,他回身,对她柔柔一笑:“等我一下。”

他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翻找了一阵,再转身,玉石般光洁修长的手中已经托了一个白玉小瓶。

“我给你敷药。”上官玄锦在她身边坐下,勾唇邪笑道。

她哪里需要敷药了?

然而他唇边那邪邪笑意却愈发浓郁,双眸只灼灼地盯着她。浅浅这才明白过来,他是要为她身上的淤痕上药,而看他那架势,似乎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浅浅当下玉脸又是一阵发烧,那些淤痕大多都在隐私之处,怎么能让他敷药。

“那个……我、我自己来就行……”于是低了头,只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瓷瓶。

孰料,身子一倾,便被他握住手腕,带到了怀里。

他抱起她,坐到床榻上:“听话!这是夫君应当做的。”他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柔的能蛊惑人心。

夫君?他说夫君。

浅浅却因为这个称谓,心里乐开了花,瞬间温顺地坐在他膝上,靠在他怀中。

上官玄锦淡淡一笑,眸中风华尽现。拿着瓷瓶,手指摸索着那光滑的瓶身,拧开瓶塞,清淡的药香便好似活了一般,一丝丝从瓷瓶中绵绵而出。又掀开她的衣裙,手指点着药膏,蹙眉细细在青痕上擦拭。

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将药膏在浅浅身上的淤痕处轻轻研磨,深黑的眸中,流动着如春水般融融的暖意。

从颈上,胸前,手臂,小腹,乃至腿上一一擦了一遍。清凉的药液顺着他的手指,滑过伤痕,消去了痛意。

柔柔的烛光照在他身上,好似笼了一层轻纱,映亮了上官玄锦清澈波光潋滟的眸中闪耀着的深深的疼惜。

周遭寂静,烛光朦胧,笼在光影里的人,黑眸中没有***,只有深深的怜惜。

浅浅望着上官玄锦优雅的侧影,那袭宽大的睡袍,在室内无风自动,极是飘逸。心里柔柔的,满满的,都是幸福和甜蜜。

待上好了药,他收了药瓶,方轻轻拥着她躺回床上,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盖好锦被。

“我再陪你睡两个时辰就该上朝了。”他的话极轻极柔,带着些许不舍,眼前的伊人,烛火滟滟之下,眸华顾盼流光,直如秋水静潭,叫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拨,再也移不开眼光去。

浅浅窝在他的臂弯里,回以温柔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他心满意足的笑容漾满了清俊的容颜,圈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更加贴向他。

月光透过茜纱窗照进来,留下一室清辉。

夜,很静谧……

************************

翌日清晨,连续称病休沐多日的仁德皇帝再一次准时出现在早朝上,商议西罗议和一事,百官惊喜,人心雀跃,太后闻言,欣慰的几乎声泪俱下。

这其中的缘由,宫人们私下猜测无数,唯有令言一人心如明镜。

只是,他深知主子心意,一面要守口如瓶,一面要耳听八方,及时遏制某些离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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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浓如墨,冷如冰。

寒风,暗涌,掠过灯火辉煌的皇宫。戒备森严的宫殿里,一条人影越过高高的围墙,向着深宫大院里快速的行去,身姿轻盈的竟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境。

破败的繁逝宫,断壁残垣都笼罩在冬夜的黑暗和寒冷中,只有宫门口那两只破旧的大红灯笼在微风下飘摇不定,斑驳的宫门时时的在残风下发出“吱呀”声响。

那鬼魅一般的身影在空中一顿,瞬间掠入残破的宫门后。

阴风阵阵,吹拂人面,是沁骨的冰寒。

面具黑衣男子的双眸仿佛鹰隼一般冷沉犀利,搜寻着四周,猛然顿住了脚步,面向身前的黑暗处,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鬼面参见公主。”

172 手足情(4000+)

“你是留在明城的最后一人,本宫本不想让你出马。言睍莼璩可是,这件事,又不得不让你做!”柔媚动听的声音从浓浓的黑暗里幽幽传来,充斥着冰冷和诡异。

“鬼面誓死效忠公主,刀山火海但凭公主吩咐。”面具后的眸光一闪,黑衣人双手抱拳,沉声答道。

“明日午时之前,杀了上官玄睿!”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厉,有什么东西从黑暗里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记住,一定是要午时……”

黑衣人伸手一接,一只雪白的小瓶已经稳稳地捏在掌中,黑沉的暮色下,闪烁着醒目的寒光。

他对着暗处重重颔首,转身掠向来时的方向栎。

被白雪覆盖的枯草地中发出窸窣的声响,一道黑影从浓重的暗处缓缓踱出,寒风吹起那曳地的黑色刺绣斗篷,露出了里面殷红似血、艳红似火的裙装。

虽然是在这寒冬时节,可随风扬起的衣袂里却露出那雪白的肌肤,墨染的青丝,而斗篷下的一张脸,更是美艳无双……竟是一个倾城绝世的佳人。

暗夜无边,寒风似刀,她凝立在皑皑雪地里,身姿曼妙,周身却散发出浓重的冷戾阴寒之气,一双璀璨如宝石的美目,更是在暗夜里散发着诡异,幽深、迷离的似乎可以勾去你的魂魄附。

她静静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微抬的绝美的面容上忽然绽放出妩媚的笑容,粉黛生姿,却是罂粟一般的危险莫测。

他是她的棋子,那她又何尝不是他的棋子!因为共同的敌人,所以他们相互利用;现在,她已经利用完了他,而他又不知死活地来威胁自己……

上官玄睿,是你逼我的,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幽幽转身,在与那黑衣人消失的相反方向的雪地里留下一串缓慢延伸的脚印。

四周又恢复了死寂,在这片死寂中,偶尔传来一声凄厉幽怨的哭喊,被呼啸的寒风带向远处。

宫墙边上的一棵古树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积雪,一道修长的紫衣身影骤然间从枝头飘落下来,定定望着雪地上那串蜿蜒的脚印,冷峻的面容上神色凝重而复杂。

************************

翌日,阳光明媚,雪景独好。

浅浅一袭青衣在琉璃阁内独自赏了半日的雪景,眼见着夕阳西下,才悠然转回房中。这几日,除了到勤政殿详谈议和的事宜,她都足不出户,一来是为了恪守西罗国特使的本分,二来则是为了自己沉冤昭雪的事情专心筹谋。

虽然同在皇宫之中,却并非随时随地亦可相见。为了避嫌,除却白日里议和时的会面,也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刻她和玄锦才能相见。

果然,相思,是最折磨人的事情。

因为知道玄锦派了暗卫保护,浅浅也安下心来,每每便在薄暮时分换回女儿装。只是今日,她才刚换装出来,便望见,水榭下疾步而来的伟岸身影。

上官玄锦一身家常淡紫色常服,头戴镶宝石的头冠,一身轻袍缓带,甚是儒雅飘逸,在屏画宫灯的映照下,说不出的冷艳。

只是,那清俊的眉眼间浮现出的一丝焦虑却让浅浅有些担忧,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她快步迎上前去。

上官玄锦看着迎面而来的曼妙身影,一身雪白的锦裙,外罩银丝暗花迤逦束腰短袄,乌黑的青丝斜绾成黛月髻,余下两缕,垂在胸前。

灯光下,她身姿婀娜,吸引着他的视线。

“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轻轻地问出这一句,浅浅的语气里有明显的紧张。

上官玄锦点点头,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撩开水晶帘,步向窗边的软榻。

这时辰来,他定然还未用膳。

暗自思索着,浅浅转身让青荷去准备膳食,又沏了一杯雨前龙井,递到他手中,这才在另一边坐下。

夜色吞没了西天的最后一抹光亮,案上的琉璃宫灯扑闪闪的烛光尚在花梨木雕花飞罩内摇曳,那花影蝶影便淡淡的浮在墙上、锦帘上和对坐的一双人身上。

上官玄锦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浮茶的如意攒花云纹盅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有些凝重地看着浅浅,沉声道:“玄睿中毒了。”

一语惊人。

浅浅愣了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又响起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事发有些突然,我也是刚刚才知晓的。”

浅浅微一簇眉,不解地问:“他虽然闲赋家中,却还是先皇血脉,谁敢下毒害他?”

“下毒之人——”上官玄锦的目光波澜不惊,语气平淡,却是一字一字说的极为清晰,“是青姝璃派去的。”

“看来是青姝璃等不及要杀玄睿灭口了。”缓缓说着,浅浅心中不免悲凉:害人者必为人所害,他们二人曾经沆瀣一气,如今却又反目成仇。

为了各自的利益合作,又为了各自的利益相残。

世上最难测,莫过人心。

此话当真不假。

“浅浅,你说的对,对青姝璃来说,玄睿的确是她最大的威胁。有道是先下手为强,为了自保,她才会对玄睿痛下杀手。为免打草惊蛇,也为了能让你的计划顺利实施,我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上官玄锦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他顿了一下,又说:“我已经命太医们为他救治了。”

语气虽然轻描淡写,浅浅却着实吃了一惊:“你要救他?”

上官玄睿所做种种,无一不让人心寒厌恶。

面对一个与自己为敌、处心积虑想要自己死的弟弟,上官玄锦竟然要救他的性命,这真是她始料未及的。

抬眸的瞬间,恰好看到了他眸子中闪过的一丝波动,俊美的薄唇也抿成了一个深沉的弧度。

仿佛看穿了她心中的疑惑,上官玄锦手指轻轻敲打着梨花木方案,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你定然奇怪我为何要这样做吧?”

见浅浅点头,上官玄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深邃的双眸中却是平静和淡然:“我知道他对我恨之入骨,也知道救活他意味着什么……可是,我必须得这样做。”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深邃的眸光静静凝视着她,以平和的口气继续道:“不瞒你说,我也曾经有过让他死的念头。可是,当我今天突然得知他中了毒、生命垂危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了似的难受。眼前总是浮现小时候的事情,我书没读好被父皇罚站饿肚子,他便把从膳房拿来的糕点悄悄给我吃;我骑马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他吓得抱住我哇哇大哭……”

“那时候他才四岁吧,虽然每次都被他母妃骂,他却总是跟在我身后,我们一起抓鸟、逮鱼……那是我被阴霾笼罩的儿时记忆里唯一鲜活快乐的时光……可惜他被齐妃言传身教,仇恨的种子渐渐在心里生根、萌芽,我们最终也变成了势不两立的仇敌……”

上官玄锦的眼神幽远,由开始的喜悦慢慢变成了无奈和失落。

寥寥数语,表露出的却是对幼年情怀的追忆,浅浅已经知道他当初饶恕和今日命太医救治上官玄睿的原因所在。

“我相信,玄睿的本性并不坏,只不过是多年的仇恨累积,再加上他刚愎自用、好高骛远、自以为是的性子使然,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他眼中忽然绽放出一抹希冀,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隐隐的期盼,“青姝璃这一招釜底抽薪,算是彻底断了玄睿的后路。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他必然会有所醒悟。”

“我们毕竟是兄弟,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这是生死都割不断的。就算他不认我这个兄长,我却不能不认他这个弟弟……生于帝王家,是我们不能选择的,可是我们有权选择今后的路。”

他轻叹了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落寞,却是无比的坚定地轻声道,“浅浅,我不想让天下人觉得我上官玄锦是个杀害亲弟弟的冷血君王,更不想百年之后无颜去见九泉下的父皇。”

浅浅抬眸看着面前这张眉目清奇的俊脸,那星眸之中的神情是那样的释然和笃定。

一刹间,她终于明白了当日启盛帝病入膏肓,面临齐妃母子逼宫,却依然坚决将绿玉戒传给上官玄锦的原因。

因为他文韬武略,有治国之能。

因为他惊才绝艳,心系社稷安危。

更因为他有一颗善良、大度、仁爱的心。

父子兄弟相残,最最残忍,既伤人又伤己,为了一个冰冷的皇位,落得至亲骨肉相残,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得到了皇位,却失去了至亲,唯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舔舐伤痛、饱尝孤独,这样的君王又何曾会快乐?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难改变。

所幸,上官玄锦的宽厚仁爱没有让这场灭绝人伦的血腥之灾上演。

拥有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爱人,她着实引以为傲。

浅浅伸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清丽的脸上绽放出柔美温和的笑容:“宽恕玄睿,放下过往,我知道对你来说有多么不易。可是,你做到了,我真心为你高兴。无论你做怎样的决定,我都会坚定不移地支持。”

再没有什么比得到心爱之人的肯定更加令人欣慰和温暖。

上官玄锦眉眼含笑,伸手敷在浅浅的手上,万分真诚地说:“浅浅,谢谢你!”

“啊?”浅浅还在心里默默佩服着他的宽阔胸怀,忽听他这样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乎乎地问,“谢我什么?”

他看着她那一刹间的可爱模样,低低地笑出声来,极是认真地说道:“青荷构陷你,你却不计前嫌收留她,还求我饶她性命,是你的善良和宽容让我幡然醒悟,也让我原本犹疑的心更加坚定。浅浅,你果真是我的一心人啊!”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你也是浅浅的一心人。”在那深情的注视中,缓缓说出这一句话,浅浅微红了脸,心满意足地笑了。

对面又传来轻柔的话语,却带着几许凝重:“我们重逢的那天夜里,有人潜进了琉璃阁。我担心你的身份已经遭到了怀疑……你看这个。”

浅浅一惊,看他从袖中摸出一枚精致的玄色令牌,低眸的瞬间,看清了上面金色的刻字,脸上的讶异之色更甚:“是魁王府的人?”

上官玄锦淡淡一笑,星眸的神情愈加深邃:“玄睿是何许人,怎会笨到让自己手下留下如此明显的标志?”

他低着头,浅浅并未看到,他的眸光落在令牌上时那丝一闪而逝的狠厉。

“你怀疑是青姝璃派的人?”只是,聪明如她,本来这宫中和她有仇的人、最忌惮她还活在这世上的人也就是那人了!

“看来,青姝璃已经坐不住了。”淡淡的语气,却在说出“青姝璃”三个字时刻意加重了力道,仿佛在极力隐忍着刻骨的恨意,上官玄锦深深凝视着浅浅,声音里不无担忧,“查勘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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