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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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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浅浅看着那双幽深的星眸中满是担忧,勉强露出了笑容,极力隐忍着心中的复杂情绪,终是无奈地轻声道,“你还是见她一面吧……否则,只怕今晚阖宫上下都不得安宁了。”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话语很淡,可是听在上官玄锦耳中却有如千钧之力,一抹震惊在星眸中浮现,他的声音显得局促不安:“浅浅——”

浅浅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担忧,只是微微笑着,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青姝璃的性情我了解,若她要做一件事,必然千难万苦也要做到。本来帝后不和的传闻就甚嚣尘上,她今日为了见你又大动干戈,你若坚持不见,传到朝堂之上势必又要遭受非议……纵然你此刻心中千百个不愿,也不能不顾全大局。”

浅浅见他脸上神情阴郁,便顺势趴在他怀中,声音里带着一丝可怜:“再说,你今日是陪我才出的宫,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是懿华夫人恃宠而骄、专横霸道,故而不让皇后见皇上的。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啊……”

“我看谁敢这么大胆胡言乱语!”上官玄锦冷哼一声,却是眸色一亮,低头看去,只见怀中人儿正期期艾艾地看着自己,瞬间恍然,知晓了浅浅这番话的用意,心中感动更甚。

她如此委曲求全,其实都是为了自己,自己又怎辜负她的一番良苦用心?

低低轻叹一声,上官玄锦爱怜地轻捏了一下浅浅的琼鼻,柔声道:“见她一面又何妨,我是怕你不高兴。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听你的话。”

他转首向帘外冷声道:“小令子!”

“奴才在!”令言原本在左右为难中,忽然听到主子传唤,急忙答应一声,掀开了帘子,“皇上有何吩咐?”

密绣团蝠如意花样的帘子微启的一刹间,浅浅想从上官玄锦怀中起身,甫一动,却被他搂得更紧,揽在肩上的手也移到了她的腰上,还把她的头轻轻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浅浅觉得这样不妥,便用力去挣,结果却被他搂得更紧,心慌意乱间便听得他对令言缓缓沉声吩咐:“让她过来吧!”

看来,他是准备就这样见青姝璃了!

浅浅忍不住在心中轻轻叹息,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寻找着那个始终让她觉得不自在的身影。

天色已暗,微风渐冷,沿路的宫灯已经亮起来,远远近近地点缀着黑暗中的皇宫。

那里,轿辇前的空地里,青石铺就的路上,跪着一袭绯色华服的绝色女子,单薄的身影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正是梦华王朝的皇后——青姝璃。

她的身后,还有一名年轻的宫女俯首于地上。

夜风漫过,宫墙下的一大片蔷薇开的如火如荼。艳红的花海,在淡淡暮色下,摇曳生姿。红颜本绝色,原是这世间最亮丽的一抹。

可是,面前这个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古夏公主、高贵无比的梦华皇后,却低声下气地长跪在冷风中,卑微到了尘埃里。

只因为,她爱的那个人,并不爱她。

浅浅靠在上官玄锦怀中,亲眼见证了青姝璃的今昔对比,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萦绕。

是震惊?是可怜?抑或伤感?

她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上官玄锦的手。

上官玄锦自然也看到了那个伫立在夜风中的高贵女子,只不过,他的视线好似不经意间从她身上掠过一般,看着她纤长的黛眉轻蹙,绝美的容颜布满哀愁,看着她娇小袅娜的身姿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他一言不发,就那样淡淡望着她,眼神如冰封镜湖,不兴一丝波澜,薄唇紧紧抿成了“一”字。

直到他感觉手上的力道蓦然间一重,才垂眸微笑着看向怀中人,大掌轻柔地抚着浅浅纤瘦的背,好似想抚平她心里的不安。

浅浅感受到他的安抚,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暖流,她努力定了定心神,迫使自己的目光迎向那袅袅而来的绝丽女子。

青姝璃穿着绯红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而那泪痕未干,梨花带雨,更是惹人怜爱。

她的美带着极其强烈的侵略性长驱直入,霸道地占满了整个视线,即使是眉眼间的憔悴之色也依然难以遮掩容颜的美丽。

四目相接的刹那,浅浅心头无可避免的一跳,只因她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美丽不可方物的眼睛里蓦然闪过的憎恨之色。

女人因爱而生的嫉妒是本能的反应,即使再如何不着痕迹,她这个受恨者依然能看得真切。

“皇上,你终于肯见臣妾了。”因为惊喜而微微颤抖的柔媚嗓音猝然响起在耳畔,浅浅循声望去,看到了青姝璃前一刻还布满憎恨的双眸此刻却是染上了极度的欣喜,她站在辇外,身体却向前倾斜,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上官玄锦,满脸的不安和乍惊乍喜,混合成一种复杂的神情,昔日的高贵、冷艳和傲慢全都不复存在。

浅浅被上官玄锦揽在怀中,自然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淡漠得没有一丝情感,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道:“好了,你既然已经见到了朕,那就赶快让开吧!”他低下头来,对着我无限温柔地轻笑:“天色晚了,浅浅累了,朕也乏了,该回去休息了!”

192 不速之客(二)

灿烂的笑容僵在了青姝璃绝美的脸上,那丽眸中的粲然光芒也迅速暗淡下去。言睍莼璩

然而,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青姝璃脸上又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和殷殷期盼的神情。

方才的如水忧愁和哀伤,竟然在这一笑中都消融了,就如一江解冻的春水般生动美丽,让人移不开眼:“皇上,臣妾宫中新进了一个厨子,手艺绝佳。臣妾特意吩咐他做了您最爱吃的南乳松鼠鱼,恳请皇上品尝。”

柔和的目光深情万种,注视着那张清俊儒雅的脸。

上官玄锦却看也未看她一眼,依然含笑睇着浅浅,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意,极尽宠溺地说:“朕这些日子都是在福熙宫用的膳,这胃啊都被浅浅养刁了,如今只吃的惯她做的菜。燧”

失望快速地弥漫上青姝璃的眼眸,极度的失落让她看起来仿佛霜后的芙蓉,眼睛犹自扑闪不定,捕捉着上官玄锦的每一个表情。

一边的月儿见此情形,亦是一脸焦急,她跪倒在地,忙不迭道:“皇上,皇后娘娘自从被禁足毓秀宫,每日都诵经念佛,诚心祈祷皇上和懿华夫人健康平安,悔过之心可昭日月啊!这南乳松鼠鱼,是娘娘亲自跟御厨学的,用心准备了一个中午,连手都烫伤了……娘娘对皇上用情至深,奴婢斗胆恳请皇上移驾毓秀宫……”

语气真挚,说到动情之处,竟潸然泪下辂。

只是,话未说完,却被青姝璃冷声打断:“月儿,谁让你多嘴的!”

月儿诧异地看向自己主子,见她清愁遍布的脸上竟带着一丝绝然,只得悻悻地闭了口。

浅浅心中却暗暗吃惊:不管青姝璃是装可怜也罢,耍心机也好,她对上官玄锦的爱也许并不比自己的少。

若非如此,她堂堂一国公主,断然不会为了他洗手做羹汤。

即便此时此刻,她是自己的情敌,浅浅依然为她的所作所为动容。

浅浅抬起头,悄悄观察上官玄锦的反应,却讶然于那张俊脸上的平静。

上官玄锦转首看向青姝璃,波澜不惊的星眸似笑非笑,在这渐渐黯淡下来的暮色中愈发显得幽深,过了半晌,才轻轻动了动俊美的薄唇:“既然是皇后的一番心意,那朕怎好推拒呢?”

这一句话,却如一道闪电蓦然划开了覆盖在心头的沉沉阴霾,青姝璃面上一喜,含水笼烟的眸子如同被雨水洗过的天空般清湛耀目,浓密如羽扇的睫毛轻轻颤抖,泪花如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小巧精致的唇瓣好看的弯着,仿佛春日里最鲜嫩的桃花。

而那桃花诱因极度的惊喜愈发烂漫,晕染双颊,仿佛夕阳的余晖扫在白雪之上,点作潋滟春华。

她喜出望外地对着跪在地上的月儿颤声道:“快去通传,皇上要去毓秀宫,让宫人出来迎接!”

“是——”月儿显然已经被上官玄锦的话惊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青姝璃惊喜的声音再次响起,才忙不迭地连声答应着,兴高采烈地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身后蓦然响起的声音震得陡然止步。

“朕什么时候说要去毓秀宫了?”

温雅清澈的声音悠然传来,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残忍地搅碎了青姝璃的所有希冀。

她痴痴地看着那轿辇,极度的失落瞬间爬满了那张绝世美丽的脸,眼眸里流露出深深的震惊和不解:“皇上——”

上官玄锦慵懒地靠向身后的靠枕,深邃的星眸亮如秋水,俊脸上的神情却是莫测不明。他悠闲地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青姝璃,缓缓低头,目光柔情似水地停驻在浅浅的脸上,朗声道:“皇后若真想让朕品尝,那就派人送到福熙宫吧,朕和懿华夫人共同享用!”

青姝璃闻言身子一僵,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丽眸中的眸光复杂而痛楚。心,一下下,沉重而哀痛地跳动着。

她呆呆地看着轿辇中亲密相偎的一对璧人,倾国倾城的脸上仿佛染上了霜雪般的色泽,冰冷而绝望。

闻此突变,月儿脸上的欢喜之色也迅速消失,她蓦然止住了脚步,回头便看到了主子呆若木鸡的反应,焦急不安地轻唤:“娘娘?!”

青姝璃却恍若未闻,只是立在原地,忽然微微一笑,仿佛一朵凄美哀伤的曼殊沙华在夜幕下悠然绽放。

璀璨的双眸中陡然划过一丝深深的痛楚。

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两个多月的翘首痴盼,换来的却是他再一次的不屑一顾和肆意践踏。

她深深地凝视着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缓缓地,一字一句说道:“月儿,既然皇上愿意品尝本宫的手艺,那就差人把南乳松鼠鱼送到福熙宫吧!”

短短的一句话,却说得极为艰难,柔媚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沙哑,青姝璃眼中已是雾霭氤氲。

当着那个贱人的面,他再一次深深地伤了自己,狠狠地伤了自己。

很好!很好!

将青姝璃的失魂落魄尽收眼底,上官玄锦心情大好,他旁若无人地紧拥着萧浅浅,不耐烦地催促:“好了,走吧!”

令言不敢怠慢,拂尘一挥,高喊一声:“起驾——”明黄色的轿撵在人群的簇拥中又缓缓向前移动。

擦肩而过的瞬间,浅浅分明看见了青姝璃那一瞥中隐而不露的怨恨,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的心头划上了重重的一刀。

车子渐行渐远,浅浅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终是忍不住,掀开窗帘,探头回望。

一抹淡青的云随意镶在深色的天空,已有几点星微露光芒,浅浅静静。

被夜幕重重包裹的宫墙下,隐约可见一袭绯衣依然伫立在冷风中,那样的孤单和寥落。

“浅浅,你在看什么?”关切的声音蓦然响在耳畔,浅浅回转头,便看到了上官玄锦眼中的关切。

“没什么。”浅浅摇头,她一瞬不瞬地望着那张满怀关心的俊脸,忽然伸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

上官玄锦玄锦一怔,随即轻笑出声,也伸手紧紧抱住了浅浅,柔声问:“怎么了?”浅浅趴在他肩上,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被你爱的人所深爱,是一件多么难得而又幸福的事情。上天眷顾,让我拥有了这样得之不易的幸福!此生此世,我再也不想松手了!”

上官玄锦低眸,从她轻柔的语气里,窥见了一丝不安和不舍。他心头一痛,一手更紧地拥住了她的纤腰,另一手抚住她的脸庞,黑眸深深凝视着她,然后低首,在她耳畔低低说道:“浅浅,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我、你和我们的孩子,要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他的话语里,透着一丝不可言喻的坚定,温柔疼惜的吻轻轻落在她娇嫩的红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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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用了晚膳,萧浅浅坐在灯下看书,才看了没几页,便觉得困意袭来。许是因为怀了身孕的缘故,这段时间她总是嗜睡。

抬手伸了伸懒腰,揉揉了眼睛,却猛然看见纱帘外那道熟悉的身影,月光,从窗子里漫了进来,似蝶翼一般轻薄,似冰凌一般幽凉,洒在他的肩上。令言恭敬地站在一旁,正嘀嘀咕咕地跟他说着什么,言语之间还提到了“龙裔”二字。

搞什么?弄得这么神秘!

浅浅登时来了精神,蹑手蹑脚靠过去,竖着耳朵想要听个明白。

上官玄锦站在烛火和月光的交织下,俊脸上一片凝重。

“皇上,杨院正特意让奴才给您带话,懿华夫人素来身子虚弱,怀这龙裔实属不易。头三个月,胎息不稳,夫人不能再承恩了……”

令言边说边拿眼偷瞧主子神色,看着主子的俊脸愈来愈阴沉,他的声音也明显地轻颤起来。可是这事儿,他又非说不可,所以明知会惹恼主子,他还得硬着头皮如实相告。

轰,浅浅直觉的脑袋一懵,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热。

偷偷去瞧上官玄锦脸上的神情,只见他浓眉微蹙,脸色黯郁,半晌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却是压低了声音:“这杨老头,把朕当什么人!朕是那种没有自制能力的人嘛!”

噗,一朝天子的闺房之事,被一个院正这么委婉的奉劝,还由自己的近身太监来转告,能不恼嘛?偏偏人家还是一片好意,他不领情也不行!

令言一见主子恼了,连忙腆着笑脸开解:“皇上您别气,杨院正也是一片好心,白日原本想告诉您的,只是夫人在场不好开口,就由奴才来说了。”

193 我来喂你

上官玄锦又是冷哼一声,心里早把杨院正骂了百八十遍,可是他又不能把人家怎么着,心里憋着一股气没处发,只能皱着眉头瞪着眼。言睍莼璩

他一双手负在背后,来回踱了半天,才冷冷吩咐一句:“你去给朕再抬张床来!”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令言立刻会意,脚底抹油一溜烟出了宫门。

浅浅躲在帘后,看到上官玄锦隐忍着怒气,俊脸上挂不住的神情着实让她瞧着好笑,此时见他欲转身过来,急忙回到桌前,故作平静地拨弄着搁在上面的琉璃冰魄。

那是用整块琉璃雕作球状,表面雪花纹状浮凸。乍看起来无甚特别,而当烛光摇曳,那琉璃球便会自行转动,折出七彩光芒,映在墙壁之上,如星光浮动,萤火飞舞燧。

“主子,该喝药了。”轻柔的声音响起,浅浅一抬头,便看到青荷领了一个宫女走进来,淡粉色罗裙,简简单单的两个发髻,一张小脸素雅洁净,煞是讨喜。

她定睛一看,正是白日里遇见的那个小宫女,碧朱。

碧朱对着萧浅浅盈盈施礼,递上了手中的托盘:“夫人,请喝药。辂”

浅浅伸头一看,见是黑漆漆的一碗,忍不住黛眉轻蹙。自从有了身孕,每天都是大碗小碗地灌药,安胎的、补身体的、调理的,各种各样轮番上阵,她觉得自己都快成了药缸子了。如今一闻这药味,就忍不住作呕。

浅浅连忙用锦帕掩了口鼻,忍着胃里的不适,连连摆手:“先放一边吧。”

青荷瞪了瞪眼睛,不依不饶,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关心:“主子,这补药得按时喝啊,不然身子调理不当,对皇嗣也不好的。您快喝吧,青荷把蜜饯都给您备好了。”

“是呀主子,青荷姐姐说的对极了!”碧朱这会儿看起来精神多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巴巴地瞅着浅浅,脸上的笑容温暖又灵动。

胃里的不适消失了不少,浅浅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她故意挑起眉毛:“你们这两个小丫头,竟然也跑来笑话我!”

碧朱以为浅浅是真生气了,小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见了,慌着要劝浅浅,却被青荷一把拉住,她狐疑地看看青荷脸上藏不住的笑容,又倒头看浅浅,水汪汪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浅浅噗嗤笑出声来,鼓着腮帮子抱怨:“这段时间每天都在不停地喝药,我这舌头都要被这药浸苦了,以后恐怕吃什么都没有味儿了。”

“那也不行!”青荷瞪了瞪眼睛,拿过托盘里的药碗,递到浅浅面前,一本正经道,“不喝是不行的,主子还是快些喝了吧。”

“不喝……”刺鼻的药味传来,浅浅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一把将青荷的手推了开去,连忙用锦帕捂住口鼻。

“不行!”青荷再次将药碗抬了起来,递到萧浅浅面前,“反正不喝就是不行。”

“唉……”轻轻地叹了口气,萧浅浅就是不伸手去接,反倒用两只手撑住了两腮,皱着脸坐着,就是不动。

“主子,不可以耍赖!”青荷急得跺了跺脚,小嘴嘟的老高。一边的碧朱则是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掩着嘴笑得开怀。

“是谁耍赖呢?”清澈的声音蓦然传来,吓了屋里的人一跳,青荷和碧朱慌忙行礼,浅浅抬眼便见上官玄锦拨帘而入,水晶帘叮当作响。

上官玄锦大步来到浅浅身边,才摆手道:“都起来吧,是不是这里有人耍赖不喝药?”声音温雅,带着几分揶揄,那深邃的星眸满是戏谑地看向浅浅。

碧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青荷胆子一向大,听到上官玄锦如此问,抬起头来叫嚷道:“回皇上,主子不肯喝药,奴婢们真是劝不动。”

上官玄锦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话语里隐隐带着恬淡的笑意:“那你们下去,朕来劝。”

“是!”青荷、碧朱相视一笑,开心地退下了……

玄锦端起药来,修眉轻挑,定定看着浅浅,也不说话,眸底的笑意却愈发深了。

浅浅眨了眨眼睛,不知怎的,令言方才的话就回响在耳畔,脸上忽然一阵发烧,也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瞅出什么端倪来,装作没看见,扭过了头。耳边却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身子旋即被一双手轻轻扳了过去。

“有人耍赖不想喝药啊?”上官玄锦唇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眸底却有着难掩的暖意。

浅浅努了努红唇,谁耍赖了?让你一天三顿不停地喝药连续合上一个多月试试?

“浅浅,这是杨院正特地开得调理身子的补药,不能不喝的。”他唇角一扬,绽出一抹笑意。在暖黄的烛光下,那笑意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你乖啊,张嘴!”他坐到她身畔,执着药碗,轻轻吹了吹,舀起一勺子药,送到她唇边。

浅浅静坐着没有动。

她的唇,红艳艳的,映着白玉勺子,竟是说不出的媚丽。上官玄锦心中一荡,黑眸中划过一丝潋滟的波纹。

而浅浅,一直纠结着心里的事情,竟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危险,犹自嘟着唇,不愿去喝他送来的药。

上官玄锦微微笑了笑,他忽然靠近,眸底满是宠溺,声音却透出十足的魅/惑:“既然你不想喝,那我来喂你!”

浅浅还未反应过来那一句“我来喂你”是什么意思时,下颚已被倏然抬起,一张俊脸蓦然放大,她一怔,随即感觉两片温暖柔软的唇覆上了她的。

“你……”她惊讶得张嘴,刚想说话,一股比黄连水还要苦的药汁就顺着上官玄锦的舌一点点地渡进了她的口里。

“唔……”药汁的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胃里又是一阵不适,浅浅伸手猝然抓住了上官玄锦胸前的衣襟,想要将他推开,然而他的双臂却是愈紧地拥住了她,不容她退离半分。灵巧的舌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直到她被迫吞下了一整口的药汁,都没有放开。

渡药变成了缠绵的吻,直到浅浅喘息着憋红了脸时,上官玄锦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怀中娇躯,墨玉般的双眸微微一眯,笑道:“还要喂吗?”浅浅喘息着,抚着胸口,小脸泛红,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侧流窜,带着暖暖的温度,将她的半侧脸颊烧热,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了上官玄锦这一句,看他抬碗又要喝药,他再也顾不得那药味刺鼻,强忍了胃里不适,忙一把夺过了药碗,结巴道:“我……我自己喝!”

抬手将一碗药仰头喝了个干净,苦得她皱起了脸,碗刚放下,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呕……”

“浅浅,是不是又难受了?”上官玄锦黑眸一凝,迅速将浅浅拉入怀中,他的手轻轻顺上她的背,向外急促喊道,“快传太医!”

“别!呕……”浅浅一手紧紧地捂着嘴,强压一股胃酸下去,另一手拽住他的衣袖急急地叫住,声音微弱道,“不用……我,没事。只是闻不惯药味罢了,没事……”

“真的没事?”上官玄锦望着浅浅,幽深的星眸中,是浓浓的担忧,看着她无力地靠在自己怀中,刚才还红晕遍布的小脸此时已略显苍白,他的心乍然缩了起来,如同被紧箍咒箍住了,再也放不开。

“我没事了。”浅浅摇了摇头,勾唇轻笑,再次重复,“真的没事了。”

上官玄锦那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他变换了姿势,让她舒适地靠着,倒了一杯白水让她漱口。

浅浅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掌,修长白皙,十枚指甲晶莹剔透,非常美丽且尊贵的手掌……很宽厚很温暖,只是掌心有粗糙的茧子,她一直猜想可能是常年习武落下的。

这是一双掌握了梦华至高皇权的尊贵手掌,却为她做了太多平凡的小事。也是这双手,带给她渴慕已久的温暖、依靠和幸福,为她在这个时空撑起了一片天!

心里涌起感动的浪潮,浅浅甜甜地笑起来,就着上官玄锦的手,漱了漱口,又饮下一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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