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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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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在他们身上洒下点点金光,如此和谐而美好,仿佛一幅美丽的画,满满的暖意流淌。鼻翼间涌起一股酸涩,浅浅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只好抿紧了唇,拼命地将泪意逼了回去。

上官玄锦却是微微一笑,满脸的云淡风轻:“没事,有那个神医在,还有什么病治不好呢!你不用担心,过些日子就能恢复了!真的!”

院门恰在此时被推开,上官玄睿和黄泉一前一后走进来,皆是一脸凝重。

浅浅连忙放开了上官玄锦的手,示意汀兰去沏茶。

上官玄锦却是一脸的气定神闲,依旧慵懒地斜倚在躺椅上,淡淡问道:“什么事?”

黄泉眸光一凛,似有难言之隐,满是征询地看向一旁的玄睿,欲言又止:“主上……”

上官玄锦静静瞥了一眼黄泉,微微蹙眉:“说吧!”

黄泉可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人啊!

黄泉却好似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忽的单膝跪地,额上冷汗涔涔,声音微颤:“回禀主上,拯救太后的行动失败了。”

刹那间,风云变色,一股无形的气流在空气中逐渐地拢聚膨胀,仿佛随时都要爆炸开来。

上官玄锦竟然已经暗中派人秘密潜入明城了吗?

浅浅心中咯噔一声,垂眸去看,只见上官玄锦面上一寒,眸光冷冽,手指紧扣躺椅,骨节泛白,上半边身子靠着双手的支撑,虽然极是费力,竟还是勉强地撑了起来。

浅浅慌忙去扶他躺好,见他眉宇紧蹙,过了半晌,才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的计划虽然周详,可是毕竟人手不够,寿康宫又有大批古夏暗卫防守,固若金汤。而且皇后……”黄泉猛然一顿,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上官玄锦,见他瞳孔一缩,目光冰冷,慌忙改口道,“青姝璃似是早已料到我们的人会去,事先就设下了埋伏……属下无能,但凭主上处置!”

上官玄锦半靠在躺椅上,脸色愈发的不好,苍白中透着一丝郁色,深邃的黑眸仿似沉寂的寒潭,眼神却是变幻不定。

上官玄睿漫步走上前,他穿了一袭家常的素袍,褪去了惯常的锦绣华服,只是墨发仅以木簪束起,看上去洗尽铅华,却也依旧不减绝世风姿。

他注视着上官玄锦,轻声道:“皇兄,黄泉已经尽力了,我们虽然有骤雨轩的帮助,面对古夏国的层层暗卫,依然显得寡不敌众。况且,青姝璃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我们要复国,要救太后,还需要从长计议。”

原来凌墨辰也派出了骤雨轩精英欲助上官玄锦一臂之力。

毕竟,只有救出太后,玄锦才能彻底断了后顾之忧,为复国大业全力以赴。可如今……

浅浅心头一凛,担忧地凝视着上官玄锦,低声劝慰:“玄睿说的极是,这一切都急不得。母后如今虽然在青姝璃手中,但她还有所顾忌,并不敢轻举妄动。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快调理好你的身子。”

上官玄锦这才瞥了一眼黄泉,淡淡道:“起来吧,这一趟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黄泉如临大赦,神情一松,躬身退了出去。

汀兰端茶上来,上官玄睿一撩袍子,坐到石桌前去喝茶。

经过这多日的历练,他已然脱胎换骨,虽然依旧是邪魅的凤眸,却不再有地狱阎罗般的妖邪之气,反而似冰泉般明澈,似寒星般璀璨,似幽潭般深遂。整个人也显得沉稳内敛,流畅着斯文雅致的风采。

“皇兄,这茶很不错。皇嫂特意让人泡了来,你不尝尝吗?”他慢慢地品着茶,歪头看向躺椅上的上官玄睿,一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眼被日光渡上了一层琥珀色,仿若能将人的七魂六魄勾走。

“喔!”上官玄锦淡淡地应了一声,手指轻轻叩在躺椅的紫檀木边缘上,略略靠了靠,取了一个最优雅舒服的姿势,目光落向石桌上的茶壶,“你这一说,我倒确实有些渴了。”

“皇嫂,我来。”浅浅闻言一笑,正欲伸手倒茶,指尖还未触及到茶壶,却被上官玄睿抢了先。

浅浅看着他利落地倒了一杯茶,递到上官玄锦手中,心头掠过一阵欣喜。

“嗯,确实不错。”上官玄锦就着茶杯饮了一口,点头称赞,复又道,“玄睿,这阵子辛苦你了……既然这茶不错,一会儿就带些回去吧。”

“好哇……”上官玄睿眉开眼笑,也不客气,抿了一口茶,忽然极认真道,“皇兄,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两个很调皮总是闯祸。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父皇最爱的茶盏,我怕的不行……”

“是呀,你当时还吓哭了,躲在桌子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上官玄锦唇角轻勾,目光有些悠远,带着暖暖的笑意。

“呵呵……”上官玄睿眸中掠过一丝赧然和歉意,“最后还是你挺身而出,代我受了过……那时候,真的挺好……”

“是呀,有时候还是挺怀念小时候的……”

两个绝美的男子,一个闲适地半躺在椅子上,一个慵懒地靠在石桌边;一个清俊优雅,一个魅惑潇洒;一个俊逸的令人心颤,一个绝美的令人窒息。

日光在他们身上洒下点点金光,如此和谐而美好,仿佛一幅美丽的画,满满的暖意流淌。

245 共商诛敌妙计(一)5000+

日光在他们身上洒下点点金光,如此和谐而美好,仿佛一幅美丽的画,满满的暖意流淌。言悫鹉琻

浅浅不由得地弯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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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乍然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才发现上官玄锦并不在身边,她心头一颤,连忙披衣下床,恰巧碰到汀兰进来禀报,说上官玄锦在院子里赏花。

赏花?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赏的什么花眭?

浅浅暗暗寻思着,伸手推开门,一股冷意扑面而来,她不由得缩缩脖子,在院中搜寻那熟悉的身影。

正房前栽着两株高大的茶树,雪白的花在朝日里绽放,微风轻拂,淡香扑鼻。

上官玄锦慵懒闲适地躺在茶树下的软椅上,正仰头看着茶花,一头乌黑明亮的发从肩上披散而下,线条如画。一袭浅紫色长袍,在晨风里曼卷,看上去飘逸难言债。

听到响动,他微微侧脸。朦胧的曙光笼着天井,他坐在这片光影里,狭长潋滟的双眸,深情如斯地凝视着浅浅。

院子里很静,雪白的茶花在凉风里开的正艳,微风纵处,摇曳出满树芬芳。

四目相接,浅浅一个愣神,一时间竟无法移开视线。

仿若时光倒转,又回到了初识时遇刺寄宿在山洞的那个清晨,他也是如今这样,一袭淡紫色长袍,坐在天光云影里静静望着她,那样的慵懒闲适、优雅高贵,虽然只是那惊鸿一瞥,却潋滟了绝世芳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也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她便对他已然芳心暗许。

只是,今时不同往昔,他虽然表面看起来依旧慵懒闲适,可内心里必然已经忧急如焚。

只怕这偏安一隅的宁静闲适很快就要走到尽头了……

清眸中掠过一抹黯然,浅浅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一丝不安和无奈挥去,缓步走过去。

将白裘披风盖在他身上,浅浅一手掳起上官玄锦美丽黑亮的发,熟练地在头顶绾了一个发髻,从另一边的袖子里掏出一支白玉簪固定住。

然后,才在他身侧的藤椅上坐下,轻声问:“怎的起的这般早?今日感觉如何?”

上官玄锦只是侧脸望着浅浅,额前的一缕碎发随风轻轻飘荡着。

“睡不着便出来走走。”他勾唇一笑,深眸望向悠然绽放在枝头的茶花,淡淡道,“茶花都开了,西罗的春天已经到了吗?我记得,梦华的茶花要到一月中旬才能开呢。”

语气清淡,却隐隐有一丝伤感的味道。

浅浅心头一窒,哪里是赏花,分明就是思念故土,忧心母后和百姓。

她很能体会他此时的心情,却也只能报之淡淡一笑,转移话题:“大夫说你的毒刚刚祛除,身子还在恢复期,不可以受凉的,我们回屋去吧。”

西罗国虽然地处南方,四季如春,但冬日的早晨仍旧是寒冷的。他现在的身子骨最经不起长时间的寒意侵袭。

“好。”上官玄锦起身,将披风往藤椅上一放,大手却突然而至,扳过浅浅的身子,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下颔放在她的颈窝间,炽热的唇向在她的白玉般的耳垂,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滑落,“浅浅,我多想能与你一直过这样幸福安逸的日子……”

浅浅没料到青天白日的他会来这么一下,身子一僵,正思索着该怎么回答他,忽听一个清婉的声音传来:“郡主、郡马爷,早膳准备好了……”

她还未来得及从他怀里抽身,便看见汀兰从厨房的门边探出半个身子望过来,脸上的笑容就那样僵在脸上,视线闪躲间,两抹红晕悄悄爬上了如玉般洁白的脸颊。

她迅速地转过身,就要关上厨房的门。

浅浅玉脸一红,急忙挣开了上官玄锦的怀抱,干咳两声:“传膳吧——”

上官玄锦气定神闲地将额前碎发捋到耳后,攥过浅浅的手向客厅走去。

汀兰带着两个小宫女将早膳呈了上来。

“你们三个不用伺候了,下去吧!”上官玄锦坐在餐桌前,优雅地执着玉箸,往浅浅的碗里夹菜,边淡淡吩咐道。

三个丫头面面相觑,却是眸光碰撞,好似心领神会,掩唇微笑着退下了。

浅浅脸上微热,低头拨弄着碗中的饭菜,眸光却忍不住往上官玄锦脸上看,心里还在想着他方才的那句话。

他说,他想和她一直过这样幸福安逸的日子。

不做皇上,不在那皇权极致的高位,他便多了许多自由,他们可以并肩看斜阳,潇洒天地间,这样的日子自然是幸福安逸的。

可是,皇权旁落,家国破碎,身为一国之君的他又如何能一直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这短暂的安逸宁静之后,他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位置上去,负起肩上的责任和重担!

“你在想什么?”

浅浅心中有一丝黯然,抬首,对上了玄锦征询的目光。

她微微摇头,怕他觉察出自己心里的挣扎,忙转移话题:“待会儿你用完膳,就乖乖回去补眠。”

上官玄锦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眸看了看桌上的膳食,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冀和不舍:“可是,我想和你一起抚琴,或者你抚琴,我吹箫……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有过琴瑟和鸣的时候了。”

浅浅颦了颦眉,淡淡道:“不行,皇兄请来给你诊治的狂医说了,你中的酥骨散刚刚祛除,一定要多休息,你今日没睡够吧?那么冷的清晨,连个披风都不盖,就躺在院子里看花,不怕感染风寒!”

她端起碗来,开始吃早膳,心里却是极其心疼的: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酥骨散药效霸道,连日来的折腾,让他的身子羸弱了许多,最忌的就是受凉。

上官玄锦闻言,不再说话,只是抽了抽唇角,执起筷子,也开始埋头吃饭。才用了两口,筷子便从手中脱落,和碗沿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怎么了?”浅浅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不安。

记得那名医说过,酥骨散虽然清除了,可是他身子尚在复原期,倘若感染了风寒,仍然是会手脚无力,严重者则会丧失自理能力。该不会是真的受凉了吧?

“没事没事,就是手指有些吃力罢了。”上官玄锦看着浅浅紧张的样子,却是扬眉笑了笑,清亮如水的眸中掠过一丝狡黠。

浅浅也不点破,只是拿起筷子,夹了菜,送到他唇边,看他张口吃了下去,双眸中的光芒极是波光潋滟。

她忍不住轻声道:“受风寒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早起去赏花?等下立刻去休息!”

上官玄锦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送上优雅微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是,郡主夫人——”

一阵晨风袭来,纷纷扬扬的茶花飘落,送来淡淡清香。

一顿饭还不曾吃完,便听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浅浅抬眸一看,只见汀兰领着一位公公疾步走来,将一封信交了过来。

浅浅疑惑地接过来,轻轻打开,两行字悠悠映入眼帘,仿若晴天霹雳炸开心中。她只觉得心心头痛楚难当,泪如泉涌。

“仁德二年十一月二十九,太后墨氏重病不愈,薨逝寿康宫。”

凌墨辰派往明城的密探带回来的密报上清清楚楚如是写道。

这一刻,距离他们离开梦华,也不过短短的二十天。

可这二十天里,已经上演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生离死别的伤痛。

上官玄锦见浅浅神色大变,一双清眸珠泪涟涟,眸光顿时一黯,快速抓过信封,待看清上面的字迹,整个人就仿如失了魂魄的木偶,瘫坐在椅子上,散落一袭紫袍。

浅浅原以为上官玄锦会哭的,却不想,他只是静静坐了良久,然后轻轻握了握桌上的碗碟,再放下。

本是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在哀痛悲愤之中艰难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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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挂在天边,柔光倾泻而下。夜色正浓,西罗皇宫的清波殿华灯初上,丝竹阵阵,歌舞升平。

玉阶边上的白玉灯塔上置着的七星琉璃盏散发出万千柔光,映得殿中旖旎万千。

二十三岁的年轻帝王凌墨辰,一身云灰色的锦龙长袍,面容清俊秀美,身姿颀长,行为举止尽显帝王威仪,带着一丝温文儒雅,端坐在玉座之上。

陪在他身边的虞妃萧婉晴,身着浅红色锦绣宫装,明眸皓齿,温婉美丽,只画了淡淡的妆容,却是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今日,西罗皇凌墨辰特地在清波殿大摆筵席,一是为萧浅浅三人接风洗尘,二是为上官玄锦身体复原庆贺。

浅浅端起案上的青玉杯,向西罗皇致谢:“臣妹以茶代酒敬谢皇兄出手相助。”

“皇妹快快免礼。一年不见,皇兄和你虞妃姐姐都甚为想念。”凌墨辰温文笑着,满是疼爱地看了一眼身侧的萧婉晴,又宠溺地看向浅浅,语带关切,“你是朕的皇妹,仁德皇帝是朕的妹夫,况且西罗国与梦华王朝又结为同盟,朕焉有不相助的道理!”

上官玄锦星眸含笑,朗声说道:“话虽如此,致谢还是要的。陛下理当接受。”他坐在浅浅的旁边,衣白胜雪,纤尘不染。

“是呀!”上官玄睿身着一袭宝蓝色长袍,斜倚在对面的青玉席上,手执酒杯,细细长长的凤眸波光潋滟,勾起一抹浅笑,“若非是陛下出手相助,只怕本王和皇兄都在劫难逃了!我们来此,原本就是向皇上求助的,所以,这致谢理所应当。”

话音甫落,大殿之内,三名风华各异的绝代男子相视一笑,眼波流转间,执起酒盏各自饮下,共识便在这一瞬之间达成。

舞女献舞完毕,所有人都了退去,殿内霎时恢复了安静,琉璃盏的光辉在每个人的身上留下一层淡淡的暖黄色光辉。

“青远怀想要开启宛山皇陵中祭坛封印的消息,想必仁德皇帝和魁王殿下也已经知晓了。”凌墨辰忽然开口,素来温和自持的表情,竟是染上了几分薄怒,“这个老匹夫,是铁了心要称霸天下了,竟然不顾及不死金丹的可怕反噬,甘愿冒着难以掌控局势的危险,也要试上一试……”

“他觊觎这天下已久,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明月珏,自然是不计后果的。”上官玄睿凝眸看着自己的酒盏,漫不经心地说着,绝美的容颜不见半点血色,连唇色都淡的近乎苍白,黑瞳里闪烁着猩红的寒芒,摄人心魂,“他这一次宛山之行,是势在必得的!”

如果青远怀真的用明月珏开启了宛山皇陵中的祭坛封印,且不说不死金丹的威力无穷是否属实,只怕那巨额财富也会让这片土地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江山易主,时局动荡,手无寸铁的百姓岂不是又要承受灭顶之灾?

浅浅心中一惊,暗道不好,下意识地朝身侧看去。

上官玄锦静静坐着,一双墨玉般的黑眸犹如夜空一般深邃,却是浅浅难以分辨的复杂神色。他修长洁白的手指在青玉杯上缓缓划过,衣袖优雅地滑落,好似天边的一抹云。

凌墨辰伸手轻轻点向了立在一旁的公公,那是掌管三千内侍的总管,亦是他的心腹。

那公公立时会意,疾步走下玉阶,伸手在那七星琉璃盏上轻轻一动,方才献舞的地方竟然无声无息地缓缓升起一个五尺见方的白玉台,隔着水晶罩望过去,石为山,水银为江河,竟是一架小小的山川地形图。

浅浅诧异地望着,心中一个机灵,恍然道原来今日的晚宴还有另一层隐晦的用意。

果然,忽听得清冷的声音从御座上幽幽传来:“骤雨轩最新得来的消息是青远怀调派七万大军,于两日后前往宛山皇陵,半路截杀是最可行的方法,可是我们部署这一切至少需要五天的时间……”

凌墨辰一脸凝重,大步走下玉阶,来到白玉台前,凝眉望向水晶罩,几乎是刻不容缓地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否则……”

他忽然顿住话头,眸中浮现忧急之色,恰在此时,大殿中响起慵懒的声音:“从西罗到宛山就算是急速行军至少也要六天,而从古夏国到宛山却只需四日。半路截杀不可行,那便只有在宛山设伏,可是要想歼灭七万大军却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上官玄睿斜倚在案上,神态慵懒的就像一只闭目养息的豹。

可是,浅浅却听到了他话中隐隐的焦急,感受到了自他身上缓缓散出的冷冽气息。

“设伏?”凌墨辰双眸微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地形图,好似有些为难和不信,“且不说时间来不及,就算时间来得及想要设伏诛杀七万大军,我们至少也要派出五万精兵。可是宛山一带地势险要,根本不可能找到同时设伏五万大军的绝佳位置,魁王的提议朕觉得不太可行……”

“可行。”忽然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好似透着千军万马的气势在大殿中悠然传开,闻者皆投去惊讶的目光。

浅浅看到凌墨辰微微一怔,记忆中总是波澜不惊的双眸中满是讶然和不解:“是什么方法?”

一直不曾开口的上官玄锦此时勾唇浅笑,满脸的气定神闲、成竹在胸,他缓缓起身,一袭白衣闲庭漫步般踱到那白玉台前,眯眼看向那地形图,眸中清光若冷月清辉。

“方法很简单。”他伸手点在水晶罩上,俊美的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宛山皇陵内机关重重,想要顺利进入并到达祭坛并非一日之功。青远怀带七万大军随行,必然要安营扎寨。宛山一带重山叠岭、地势险要,唯有山下的阙城地势平坦,自然会成为青远怀安营的最佳选择。而我们不止可以诛杀他的七万大军,还可以把交战的代价降到最低。”

“阙城前临岐水,背靠宛山,易守难攻,我们自然不能强取。”凌墨辰面露疑惑,顺着上官玄锦的手指看向水晶罩内的地形图,不解道,“如何才能把交战的代价降到最小?”

246 共商诛敌妙计(二)

“阙城前临岐水,背靠宛山,易守难攻,我们自然不能强取。言悫鹉琻”凌墨辰面露疑惑,顺着上官玄锦的手指看向水晶罩内的地形图,不解道,“如何才能把交战的代价降到最小?”

“陛下所言极是,阙城后靠宛山,前临岐水,上游便是赤河支流。”上官玄锦星眸含笑,观详着山河图,修长的手指忽然点着一处,淡淡说道,“要想将交战的代价降到最小,我们只能从这里入手。”

凌墨辰隔着那层水晶望过去,水晶般的眸子闪烁不定,语气里皆是惊诧:“要如何入手?”

上官玄锦垂眸,墨玉般的眸子蓦地掠过极其冷酷的杀气,以一种极其温文而残酷的语调缓缓道:“炸开上游堤坝,放水淹了阙城。”

杀法精妙,决断雷厉风行眭。

浅浅凝望着那道长身而立的身影,衣冠似雪,无风自动,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上官玄锦俊美如谪仙般的脸上洋溢着成竹在胸的自信,指点江山、运筹帷幄,也只过不在他的只言片语之间。

如此,便是虎落平阳,他的身上依旧散发着一国之君的霸气债。

凌墨辰微微一怔,眸光蓦然一亮,连连点头:“果然是绝佳的计谋,出其不意,防不胜防。”

“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可以在岐水中撒入迷/药或者麻沸散,这样一来,即使是想潜水逃出去的人,也会因药性而束手就擒。”

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对面悠然响起,浅浅心头剧烈地一跳,缓缓抬头去看,看到了那张倾国俊颜上的一抹勾魂摄魄的微笑。

上官玄睿大半个身子都倚在青玉案上,修长的手指端着自己的酒盏轻轻把玩,慵懒的像一只猫,可那眼神却凶狠的像一匹狼。

浅浅清晰地看到,他狭长的凤眸,目光阴鹜狠绝,定定望着水晶罩里的地形图,似化作千万道利剑,欲将对手撕个粉碎。

“好!好!好!”凌墨辰连声说道,眼中的柔和波光,转瞬化为罗刹般残暴嗜血的寒光,“的确是一个好计划,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宫中人手损失。如此一来,青远怀便是插翅难逃,他断然想不到宛山之行便是他的死期!”

浅浅望着众人,清眸中浮起一抹担忧,凝声问道:“可是,阙城的百姓怎么办?”

一直不曾做声的萧婉晴亦是满脸忧色,附和道:“是啊,这计策虽然很好,可是如此一来,阙城的百姓势必会遭殃的。”

凌墨辰快步走上玉阶,坐回玉座,执起萧婉晴的手,柔声说道:“晴儿放心,朕即刻就派骤雨轩前往阙城,疏散当地百姓,然后再做埋伏。”

他又转向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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