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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墨华灼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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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寻常,很普通,很平淡却很温馨。

“奥对了,还有一道菜!”

正聊到菠菜疯狂大甩卖的岳珊猛拍脑门,饭都吃差不多了,这才想起来还有最后一道压轴的菜没上。她匆匆忙忙去了厨房,捧着盘子出来献宝。

“我跟你们说,这道菜营养价值那是相当的,你们谁都要给我尝尝,这可是我费尽心思、倾尽心力、呕心沥血做出来的巅峰之作——花椒油菠菜!”

噗!

可怜的华灼等大神把汤吹不烫了,刚刚喝上。还没咽下肚,听了岳珊的话噗嗤一声吐出来。

“慢点儿。”

顾流墨扯了纸巾擦拭她的嘴角,华灼的注意力则全部都集中到岳珊极力推荐的“巅峰之作”上。

又圆又大跟满月一样的大盘子中间,是一根一根绿油油鲜嫩嫩的菠菜,绿色的菠菜上淋了红红的据说是花椒油的东西。

花椒油菠菜,果真名副其实,超搭!

这样简单的将菠菜抄一下,淋上花椒油的菜式,被顾妈吹得好像参加厨艺争霸赛获奖了一般,华灼其实真心想狂笑两声。

“还不赶紧动筷子?这道菜每人必须尝一尝。”

岳珊显然看不到其他人愁眉苦脸的表情,兴致勃勃的推销自己的菜,这一逮,肯定逮乖巧懂事的华灼。

“来来灼灼,尝尝顾妈妈的这道菜。”

一脸犹豫的华灼颤颤的伸出手去夹,胳膊抖了抖。岳珊见状,状似无意的下猛料。

“当年怀阿墨的时候啊,我那个恶心干呕哟怎么也止不住,成天成天吃不下东西。后来你猜怎么着?

就是吃了一盘花椒油菠菜,立刻就有了食欲。

所以,阿墨啊打从娘胎里就爱吃这道菜。”

闻言华灼手也不抖了,夹起一筷子菠菜闭着眼张大嘴巴就要送入口中。不成想顾流墨半路伸出手拦截了她的手腕,顺着夹菜的姿势,优雅的把菠菜送入自己口中。

思索着,他老妈胡诌的功夫越来越出神入化,他老婆则是越来越单纯好骗,这种情况,是不是要隔离?

当然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为接下来嘴里由入口的麻一点点蔓延加深,然后有些辣,慢慢的辣得舌头都像是被火燎了,烧疼烧疼。

这时候优雅至极的顾流墨真想爆粗口。

靠!老妈你谋杀亲儿啊!

那哪里是花椒油?分明就是辣椒!辣椒!

辣得实在是呛嗓,顾流墨喝了口水,那股辣意丝毫没有缓解。他握了拳放在唇角轻轻的咳嗽。华灼见大神没说话,自己又动手夹一筷尝了尝,麻麻的,香香的,就是挺辣,不过真挺好吃。

岳珊本来是打算邀功问儿子好不好吃,一看顾流墨脸色不太对劲儿,她立刻弄了一小根菠菜梗来尝。

一尝居然吓了一大跳!

居然是辣椒油!

“儿子忍着干嘛,快漱口去!”

她一下子推开椅子急忙对顾流墨出主意,见儿子还是温温吞吞得忍着,拽了他领口就要往洗漱了拖。

“等等。”

顾流墨俊脸已经微微发红,仔细看就能看出那是不正常的红,他俯□亲亲华灼因为不明就里而皱成一团的眉心,带着安抚。

“不要想太多。”

接着直起身,在岳珊的紧紧督促下进了洗漱间。

华灼心头有种不好的感觉,迷惘的问虽然坐着却不掩忧虑的岳峰。

“舅舅,墨他……”

岳峰似乎是没想到她不知,片刻才道。

“流墨对辣椒过敏。”

“辣椒……过敏……”

自言自语呢喃着,华灼紧紧捂着心口处,仿佛也过了敏一样剧烈难受起来。

晚饭因为顾流墨的辣椒过敏事件告终,没等华灼有机会跟大神说上话,岳峰就一脸严肃的把人扣了。

书房内气氛较为冷凝。

排列整齐的书架上遍布世界各国书籍,从古穿今,中外见闻,历史悠久,书卷已经染上了淡淡的黄色。书架的右边是褐色方桌,舅甥对着面各坐在一边。

“你过敏的事一直瞒着?”

经过刚刚的一系列措施,顾流墨基本恢复如常,对此事不甚在意的摇头。

“我是没跟灼宝说,怕她担心。

舅舅要问的,不只是这个,有什么就直接说了吧。”

话毕,他抬眸看向岳峰静静等他开口。漫长的沉默之后,前不接头后不结尾的话突然冒出。

“卓家的闺女?可是讨得卓季两家都喜欢得不得了。”

岳峰脸上的神情十分幽深,让人无法透察他的心思。顾流墨神经高度戒备,心头的弦无声的绷紧,越是如此表现越是淡然,无甚情绪的吭声。

“嗯。”

人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每每看到这个外甥,岳峰总能深切感受到衣钵得以继承,后辈正当勃发的劲头。感受到来自肺腑喷薄而出的骄傲。

他一生无子,从来都把顾流墨当做自己亲生儿子来看待教导。

也因此,如婚姻这样的大事,难免不从时政长远把关。

即使方才在餐桌上,顾流墨已经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足够清楚,岳峰此时还是探询的再次问了一遍。

“你想娶她做媳妇儿?”

舅舅心里担忧的千千万万,顾流墨心知肚明。

知道灼宝是卓家人的时候,他的反应也不是全然风平浪静。

卓家,掌控g省近一半的政权,即将诞生新一任g省省长,这些是一切波动的缘由。

从政,是他从未列入考虑范畴的路,但在跟卓越订下五年之约时,这个念头已经雏形。

官场变化莫测,如同幽深巨大的漩涡,一脚踏入再难全身而退。

即便如此,他仍然决意踏入。

原因无它,官与商,不是勾结,即是撕咬。若他是一介商人顾流墨,恐难以娶到他的灼宝。

想到这儿,顾流墨身侧的右手悄无声息的握紧,眸色决绝。

“不是想,流墨的妻子只能是她。”

只能是……

岳峰瞠目,知道卓家姑娘是于流墨而言不同的,但也实在想不到竟是这种程度。

这叫什么?情不动则已,一动惊天动地?

稳着心神,他幽幽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

“那丫头好是好,可她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她背后站着的是整个g省政权中心!

你执意要她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

恒古以来,两家联姻除了简单的两情相悦,还牵扯到两家背后势力的融合与运用。何况,这对象还是同样权势通天的卓家,其中需要考虑的更加复杂。

华灼在整个卓家极受宠爱,若是娶了她,g省即使不成为助力,也绝对不会是阻碍。

单凭这一样,已是多大的益处!

职任中央□□,长期以来,权衡形势,分析利弊已经成为岳峰身体中的一种本能。站在他的角度,本质上是极其看好这一对儿的。

难得门当户对,还流墨喜欢,多不容易?

但流墨想要卓家的闺女,誓必从政。当官,可是他向来排斥这路子。这就是问题的症结,也是岳峰一直眉头深锁,脸色不好的原因。

这事儿真难办!

就在岳峰脸色越来越臭,寻思着这件事可能就这么吹了的时候,顾流墨终于开口。

“清楚。”

再清楚不过……

顾流墨顿了顿,站起身走到方桌外侧,对着岳峰标准的俯身鞠躬。沉稳有力的声音字字圆润,回荡在书房上空。

还要麻烦舅舅您提点了。”

满腔诚挚,意态拳拳,谦和有礼,音节铿锵。

“确定?”

今晚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惊诧的岳峰,再也维持不了从容深沉的形象,毫不掩饰自己的难以置信。

这个外甥,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过多少遍,操心操肺培养多少年,就差给下跪了。而他从来不曾松过口。

他有多厌恶仕途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虚与委蛇、溜须拍马,没有人比当舅舅的还了解。然后就是因为了解,才避无可避又被结结实实的震惊。

由曾经避之唯恐不及的官场,到如今坦然面对,坦荡接受。这该是有多喜欢卓家姑娘,才甘心披上自己最不耐的阿谀逢迎,变成连自己都不屑的那种人?

此时的岳峰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费了这么多年的口水,自己的外甥愣是天打雷劈死活不同意。

如今为了娶媳妇儿,就这么轻易做出“弃商从政”的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在12点之前码好了,真是拼了老命啊!

谢醉醉的地雷……

第81章 这样的男人

顾流墨眼眸中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似乎对于他本人来说这个决定就像今天穿什么衣服一样,无足轻重,也不需要过多犹豫。

“确定。”

百分之百的确定,确定他今后的人生都会围绕着他的丫头,无论是暗无天日,还是光辉灿烂,只要有她,总会是一片晴朗。

岳峰从巨大的惊讶中回过神,无数的忧虑一点点爬上心头,他沉着脸凝视顾流墨,满是不赞同的说道。

“流墨你陷进去了。”

陷得太深了。

这样的义无反顾,甘为一人,这样的儿女情长,百般情深。对一个志如鸿鹄,建功立业的男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牵绊太多,难免英雄气短。

已经预料到舅舅会有此反应,顾流墨并不做辩解,坦荡承认。

“是的,陷得深,出不来了。”

不仅如此,打从一点一滴往下陷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出来。这本就是事实的事情,何须反驳?

状似不经意的侧头看向悬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谈的时间确实够久了。想起刚才的那段插曲,无意间得知了真相丫头心里指不定难过成什么样呢。

看出了顾流墨的心不在焉,事已至此,再多劝解也是无用。岳峰摇摇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几分认真几分打趣道。

“下去吧,不然你的心肝儿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着了急,这笔账可不要算到舅舅头上来?”

能这样把话说出口,足以表示岳峰已经认可了这件事,并且不加干涉。顾流墨真正心里松了一口气,声音愉悦地说。

“舅舅说笑了。”

丛书房出来的时候,华灼正被岳珊拉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肥皂剧,岳珊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爆发出爽朗豪迈的狂笑。

而华灼则是脸冲着电视的方位,眼睛却呆呆的看着电视上空的白墙,抓着身边的阿狸的手来回扭捏,心事重重的模样。

顾流墨轻着步子走近从沙发后环住华灼的肩膀,在她惊呼出声之前伸手捂住她的唇。

“嘘。”

指了指眼神不曾离开过荧屏的月岳珊,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到我房间,嗯?”

华灼转过身眼睛大大的,微张着小口,蒙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顾流墨见她这般,心中也明白为何,爱怜的亲吻她。

顾妈妈还在旁边,虽然没有看他们,可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密,还是让华灼受宠若惊。唇被他含得紧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火热的舌头又连连戏弄着她,推了几下没推开她又羞又急,身体正不安分的扭动着,顾流墨强健有力的双臂握住她的腰肢,轻松一提,就将华灼直接从沙发抱到自己上,迈开长腿朝卧室走去。

这个吻像是着了火,将清冷淡漠、无欲无求的顾流墨焚毁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有血有肉、温柔热烈的顾流墨。

这场火点燃了他身体里所有热情、躁动、渴求的因子,旺盛的足以燎原。

简洁而不失品味,立体大气浑然天成的房间里,华灼被顾流墨从身后半拥半搂,困在怀里小口小口换着气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吻,柔如无骨的小手想要按住他在胸前作乱的大手。

“别……”

她双腮酡红,眼眸迷离,被揉的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求他,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顾流墨墨色的眼眸通红一片,如酒醉的夕阳,疯狂的能滴出血的颜色。身体的冲动如此之强烈,他却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覆盖在她柔腻雪白上的手不再有所动作,为了索要补偿。

他张口含住她粉嫩的小耳朵,一遍遍含弄,声音沙哑得像是发了高烧。

“灼宝……灼宝……”

他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是要镌在骨骸,刻进心底,融入血印的那一种。

被他深情的呼唤引得悸动,华灼平复着剧烈的心跳,一如既往的说道。

“我在……我在……”

得到回应后,顾流墨满足的将她一整个人完全揽入怀中,密密的贴合,一刻也不分开。如同得了旷世奇宝,百般呵护,万般珍惜。

“我的确对辣椒过敏。”

他亲亲她的侧脸,将她不知道的事一一道来。

“你承诺请吃饭的时候,我去问幕,你爱吃什么。

他告诉我,你很挑食,还很喜欢吃辣的。

当时他已经看出我对你有意思,没过大脑就要我放弃。

你猜他说了什么?”

华灼摇摇头,靠在他身上,静静的细细的听着。

“他说,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

就比如再匹配的两只鞋,它们颜色、款式、尺码都该死的合适,可是就是不能同时穿,因为它们是同一只脚的鞋子。

他说,我和你就是那两只鞋,我们同样的优秀、聪颖、淡定,看起来无比的合适。

但仅你喜欢辣,我却一点都不能这一点,就注定我们不适合生活在一起。”

顾流墨顿了顿,握着华灼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幕说的很有道理,可我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那天在食堂把你带出来,不是个巧合,本来就是去找你,而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准备了防过敏的药。”

“怪不得……”

怪不得吃了那么辣的一碗牛肉粉,面色如常。华灼喃喃自语,心中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顾流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她柔软蓬松的丸子头,轻嗅发顶淡淡的菊香,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如此美好。

“药效过后,身上还是起了红疙瘩,痒的时候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你。想起你的时候,顾流墨总是最强大、最无所不能的!

和你正式在一起后,我去超市买了一箱辣椒油,每次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会放上一些。

有些东西既然克服不了,那总能习惯。”

华灼转身看他,泪眼朦胧,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形容现在的感受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过敏,一丁点儿辣都沾不得,宁愿提前吃药也要陪着她,陪她品尝所有她喜欢的东西。

他明明知道那碗牛肉粉有多辣,明明可以再叫一份,就是为了适应她的喜好,不让她担心,一口接一口的吃下去。忍着灼烧感对她如沐春风的笑。

他明明就什么都不需要做,却偏偏选择适应她的口味,强迫自己习惯过敏的症状。他疼、他痒、他难过、他不舒服,这些他一一掩埋。留给她的永远是伟岸如山屹立不倒的肩膀。

这样的男人!

她修了两生两世,一生痴迷,一世暗恋。一生期许,一世相思。上苍终究垂怜,赐予她一个这样的男人!

这样用任何词语形容,都苍白无力的男人!

华灼伸出双手紧紧环住顾流墨的肩膀,像是溺水之人攀住了救命的旋木,骨节弯曲指尖发白都不肯放松丝毫。她直直的看着他,清亮的眼眸被泪水洗过,泛着粼粼的波光,澄澈的如同溪泉,穿梭在蜿蜒曲折的石径中映着纯净空明的天空。

“顾流墨,我等着你来娶我,五年、十年、十五年、无论多久都能等得,华灼一辈子非顾流墨不嫁!”

她晶莹的一双眼眸里含着太多太多的坚定不移,口中的话大珠小珠落在玉盘里,脆声震得他胸腔发颤。顾流墨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带着一丝不苟的郑重与真挚,稳稳回道。

“好。”

岳峰当天晚上和顾流墨谈完话就走了,岳珊则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撤,临走前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她这么有眼力价儿,绝对绝对不做电灯泡。说完还朝华灼挤眉弄眼,拜托她照顾好自己不知情调为何物的冰块儿子。

弄得华灼哭笑不得。

顾妈妈啊,其实大神真的无所不能,情调神马真的不在话下啊!

把顾妈妈送走后,顾流墨给华灼真正开始了属于彼此的两人世界。

他们手牵着手站在阳台上看星星,分别找到夜幕中最亮的一颗以对方的名字命名。

他跟阿狸一起坐在沙发上,而她在他怀里安窝,整天整天赖着,懒的不想动。

他做的饭特别好吃,每一道都有她最喜欢的味道在里面。

他会做一堆好吃的放在她一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看她吃的腮帮子鼓鼓,发出爽朗的笑声。

他也会把胡萝卜、香菇、茄子这些她不喜欢的食材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等她吃下肚后知后觉的只想哭。

一般来说,他煮东西的时候会给她指派活,让她打打下手,充分发挥主观劳动力。

他们和一般的情侣没什么不同,白天逛逛街,看看电影,排队买好吃的,穿着情侣装当街拥吻。

到了晚上,他们会沿着长长的浦江大桥十指紧扣,慢慢往回走。听着桥下涛声滚滚拍打石柱的回击声,任海风吹乱她的长发拂过他的脸庞。

这样的日子,简单却是一种得到全世界的幸福。

第82章 馒头问题

二十一早晨顾流墨煲了一锅粥伺候小懒猪吃完饭,玩玩闹闹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准备提前一天到学校。

公寓离g大挺近,也不需要开车。两人沿着街边不紧不慢的走,权当散步了。

冬末春初,微微凛冽的寒气丝毫不能阻碍人们踏春而行的闲情雅致。街道旁排列规则生长的枯枝树桠上,还张灯结彩悬着为迎接新年而挂上的小红灯笼,像极了一朵朵盛开的小红花。

大街上四处是鞭炮燃放过后留下的红色纸屑,甚至还有几张随风吹过被车轮碾压的福字,处处兆示着年味的尾声。

辽阔的天空中还飞舞着好多好多各型各状的风筝,拖鞋长长的尾巴,自由自在翱翔。

华灼忍不住弯了嘴角,蹦蹦跳跳往前走几步,转过身冲被落下的顾流墨笑得轻快无比,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甜声说道。

“好喜欢这件衣服,你喜不喜欢?”

昨天两人一起逛街,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哼哼着非要买情侣装。顾流墨能怎么办?

猜都不用猜,想都不用想,当然是拿上她中意的衣服,果断刷卡。而现在她美滋滋炫耀着的正是那一件。

白色修身外套袖口处缀着一小排星星点点的碎钻,亮闪闪的。中间是一只卡通桃子,粉粉的颜色、憨憨的表情极其讨喜。衣服的背面也是印着超级经典俗烂的一句话——我只吃饭不洗碗。

华灼的衣服如此,顾流墨的就不必说了,本来丰神俊朗温润如玉的大美男,搁古代绝对是段誉招人小姑娘级别的贵公子。偏偏胸前让人无法忽视的大号阿狸,还有背后与前一句呼应——我只洗碗不吃饭的话,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也难怪华灼不厚道的傻笑,如果你将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从神坛上拉下来,还是拉入幼稚园,会不会超级有成就感?

顾流墨不错眼的盯着笑得一抽一抽的丫头,太阳穴也开始抽抽起来,开始认真思索一个深刻的问题。

他是不是太过宠着她了?是不是宠得没边没沿儿无法无天了?

拉着被塞得快要爆炸的小老鼠赶上她,一手捞月就把小东西半抱在怀里,俯身灼灼的热气喷撒到她脸上。

“欠收拾呢?”

冷不防在大街上就这么被一把搂入他怀抱,虽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华灼还是脸皮薄儿不好意思啊。她柔软的小手有些慌乱的捏他腰间精壮的肌肉,依然硬邦邦的捏不动。

“怎么还是像臭石头!”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比喻,顾流墨不禁低低笑出声,嗓音沉沉悦耳的取笑她。

“若我是臭石头,你是什么?香香软软的小馒头?”

香香软软的……小馒头……

这个形容词哎呦喂……好吧……华灼成功被噎住。

好不容易丫头安生了,顾流墨可好好的开始找茬,见她不说话了也不放过,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再接再励闹她。

“灼宝……你说自己是小馒头还是大馒头?”

大小的问题=尺寸的问题。

一开始华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抬头对上大神戏谑的目光,顺着往下看他的视线似有若无落在自己那处,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俏脸顷刻染上招人的粉色,羞得小耳朵都红透了,她习惯性的把脸埋在顾流墨怀里,习惯性的张嘴隔着衣服咬他的胸膛,嘟囔着指控他的恶行。

“你过分!”

小兔子炸起毛来的小模样,使小性子时的小模样都勾得他心痒痒,不过这里不是动口的场合。顾流墨右手揽着她左手拉着行李箱,从容自在的往前走着。

一边走一边接着逗小丫头。

“哪里过分了?又没吃你香香软软的馒头?”

“你还说!”

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得这么……委婉又露骨,被调戏得满脸通红的华灼伸出小手就去捂他的嘴巴。

未卜先知的大神早就料定丫头的反应会正中自己的下怀,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是傻瓜,他当仁不让的笑纳好了。于是乎大神握住柔软的小手毫不犹豫的密密亲吻她白嫩的手心。

手心酥酥麻麻痒得华灼颤了颤,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恼羞成怒嗔他一句。

“流氓!”

以前那个清冷高傲的顾流墨呢?哪里去了?

现在这个总爱逗弄她,时不时来两句荤话的男人,除了那样俊美无俦的脸之外,哪里还有一丢丢淡漠出尘的味道?

华灼内心正想着她家大神是不是反差太多了。而生平第一次被骂“流氓”的顾流墨对这个新称呼适应良好,相当淡定的耍嘴皮子。

“还真想对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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