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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倾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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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雨顿时跪倒在地,她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了,她这几天可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子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啊!

李荣轩失望又是愤恨的瞪了林若雨一眼,不耐烦的摆摆手,门口站着的一群人跪下。

管家开口:“回太子殿下,王爷,四殿下,这些是昨天在玉妃火灾中幸存下来的人,经过奴才的审问,已经通通招了”

“说说吧,怎么跟王爷说的,就怎么跟两位殿下说。”苏画画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李睿煜一脸无关痛痒的喝茶,本来这等家务事他不想插手,偏偏不巧他借住在这里,又不能置身事外。

管家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人:“王爷让你们说就说,谁有一句谎话立刻乱棍打死。”

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一眼林若雨,又赶紧低下了头:“奴婢不敢说,女婢害怕林妃怪罪,以后奴婢就没有办法活了。”

管家劝她:“叫你说你就说。怕什么,自有王爷给咱们撑腰,便是谁,量她也不敢动你!”

小丫鬟紧接着道:“是。前天…奴婢看见玉妃带着人去看了林妃,回来的时候忧心忡忡,奴婢不知出了什么事,就悄悄的打听,玉妃的贴身丫鬟告诉奴婢,说林妃不知和玉妃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把玉妃吓得不成样子。”

苏画画步步紧逼,低着头问她:“可有此事?”

林若雨颓然,她那天把她最近倒霉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边,玉幻颜怕苏画画也加害她,面色自然不好看。

但是她没有证据,这话如何说的出口?只得和着血泪咽下,抬头怒目:“是又怎么样?”

另一个丫鬟道:“昨天上午我又看见林妃鬼鬼祟祟的去了玉妃的院子,她的丫鬟还抱了一个不小的坛子,出来之后坛子就没有了!”

李荣轩皱眉:“坛子里面装的什么?说!”

管家示意她继续说,女子支支吾吾:“里面是…苏妃娘娘托奴婢买的煤油!”

翠玉见她是自己院子的,未等林若雨开口。就呵斥道:“云儿,你胡说什么?小姐什么时候叫你买煤油了?”

叫云儿的低声道:“奴婢不敢撒谎,王爷明察,但当时云儿真的不知煤油是做什么用的,王爷饶命!”

林若雨又怒又气,这一定是姓苏的设计陷害的!

含泪诉冤:“王爷,不是的,不是我,是苏妃陷害我的!”

苏画画一脸惶恐:“妹妹,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要是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诬陷啊!”

第六十七章处处圈套

李荣轩扫了一眼苏画画,又看了一眼她,皱了眉头,思忖再三,指着她:“你可有证据?”

林若雨摇头,急切道:“王爷,妾身没有证据,可是,妾身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怎么可能去玉妃的院子里?妾身院子里的丫鬟都可以作证!”

苏画画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幽幽道:“你院子里的人?你院子里除了翠玉和翠鸀可还有别人?莫不是林三小姐?这可都是你们林家的人,你们几人合伙欺负我一个外姓人,也不稀罕。”

林若雪眼睛里闪过一抹寒意,这是想把她扯进来?她可没有碍着谁,这帮人未免欺人太甚。

李荣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不屑的抽动嘴角,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道他还能把没有的东西凭空看出来?

李睿煜只管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二皇兄太过温柔和煦,把下人姬妾们都惯得无法无天,要是他的四大美婢敢给他出这样的事,包管叫她们的腿折不知多少次。

李荣轩犹豫了一番,看向坐在上面的那人:“皇兄,你看…”

苏画画也冷笑:“王爷只管去调查,要是这件事情跟妾身有一点点关系,妾身死不足惜。”

李睿澜淡淡开口,声音浅浅却威慑力十足:“画画不必多说,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给玉妃一个交代。”

苏画画含笑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林若雪冷笑,傻子,美个什么劲,人家说给玉妃一个交代,没说给你一个交代,指不定会向着谁呢。

李荣轩一看这架势,便认定了林若雨就是罪魁祸首,不由分说将脸冷了下来,瞪着她:“你还有什么可说?”

林若雨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嘴唇嗡动着,只管摇头说些她胡说,王爷明察之类的话。

林若雪知道她的体力撑不住了,忙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环视周围的人,眼里闪过寒意,声音饱含怒气:“你们要调查真相,我不管,但是这腹中的孩子有什么过错?”

苏画画看出李荣轩眼中的动摇,厉声呵斥她:“王爷的长子,自然不允许有任何污点。”

林若雪眼眸深处泛出冷冷精光,若有所思的用指尖戳着脑门,冷笑道:“我倒是忘了,这个孩子要是没有了,你肚子的那个,就是长子了。”

苏画画暗暗心惊,虽然这事人尽皆知,但是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指出来,这个女人竟然毫不客气明说,不得不让人防备。

刚要反驳,李睿澜淡淡开口:“让她去休息吧,皇家血脉由不得半点闪失,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李睿煜本就不愿插手这件事情,一个妾室而已,这么劳师动众的,让他很是不耐烦,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李荣轩还没有子嗣,也不想伤害这第一个孩子,再说人也跑不了,也就允了。

苏画画不甘心,气恼的咬着嘴唇,她恨不得这个孩子现在就死掉,最好是母亲也保不住,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但是看见周围所有人都噤了声,她的心思又刚刚被戳破,此时也不好出头,只得咬牙忍了。

林若雪抬头,朝他投了一个感激的目光,李睿澜依旧面无表情,眼睛里熠熠闪耀的光芒却出卖了他。

此时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林若雨面色已经极为难看,她恼怒的瞪着身边势利眼儿的婆子,忍不住破口大骂:“世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就跟着吃瓜落儿吧!还不赶紧把人抬回去!糊涂蛋!”

听见太子殿下的意思就是保这个孩子无虞,那些婆子也害了怕,要是她们被扣上一个谋害世子的罪名,株她们九族都不为过!

翠玉搀着林若雨回去,几个婆子打着尖儿上赶着帮忙,还有几个稍微伶俐点儿的去请太医了。

这场闹剧由于林若雨体力不支暂停了,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背景极其复杂,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

太医很快就赶过来了,好在她之前做了不少措施,孩子算是堪堪保住了。

林若雪很愤怒,心里窝熊熊的大火,这群所谓的权贵,人面兽心!不管大人怎么样,这个孩子有什么过错?他是一个生命,没有人可以剥夺他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为了避免这件事情朝着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她只好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林若雨被太医扎几针,现在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一个丫鬟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干什么?”她今天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趟,精疲力竭,自然没有好气。

丫鬟垂头进来,局促不安的回到:“林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心里暗暗嘀咕,这个时候叫她干什么?翠玉在这里守着,她也不担心,干脆去看看好了

不耐烦的挥挥手,丫鬟如释重负的领着她去了前厅。

前厅的人已悉数散尽,空空荡荡,正要离开,眼尖地瞥见地上一根漂亮的穗子,绣的极为精致,金银红线交织,针脚细密,一定是费了不少功夫。

她欣喜的捡起来揣在兜里,正好,她的荷包上还少了一个挂饰,也省的金杏老冷着脸说她的荷包光秃秃的,催着她绣一个挂件。

转身就要出门,正好碰上了门神似的站在门口的李睿煜。

吐了吐舌头,还是不要惹这铁公鸡了,低着头打算从他身边蹭过去。

手腕却一把被人扣住,林若雪诧异的回头,他声音冰冷:“皇兄在暖阁,叫你过去问话。”

她瞪大了眼睛,这人是特地来通知她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看见她朝着西边天上张望,顿时明白了什么,声音更加冷的几分:“别做梦了!我只是来找东西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林若雪红了脸望天,戳着手指,这人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睿煜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打量着她,眼神落在她的兜上一抹鲜艳,声音突然带了杀气:“这是什么?”

林若雪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掏出兜里彩色的穗子在他的面前甩了甩,好奇道:“这个?”

他声音里杀气更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她连连后退,直到屁股碰到了桌子上。

“你要就还给你好了,我只是捡到的而已,你别生气啊。”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省的他一不高兴就出手就杀了她。

李睿煜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穗子,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声音冷到了骨子里,让她毛骨悚然:“下次再舀我的东西,我就剁掉你的手!”

林若雪打了个寒噤,这人真的是个杀人狂魔啊,以后得离他远点。见他收了东西,冷哼一声走远了,她这才长呼一口气,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又不忍心责怪她带错了路。

小丫鬟也是一阵委屈,她怎么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管家气喘嘘嘘的从远处跑过来,林若雪怀疑他都不怕折断了老腰?什么时候看见他都在慌慌张张的乱跑。

管家跑到她的面前刹住了脚:“林小姐,这边请。”

林若雪略带埋怨的瞄了他一眼,来的真是时候,她差点就死一回了。

看在他年龄大了的份上,就没有抱怨,跟着他去了。

转了几个弯儿就进了一间不小的暖阁,她踏脚进去,就闻见一股淡淡的香气,十分好闻,带着莫名的安心。

屋里大大小小的摆件,安插的十分精致,四面皆是镂空的玲珑木板,一处一处的,安置笔砚,插放花瓶,显得屋里富丽堂皇。

屋里一阵阵暖意扑面而来,这儿可比刚才的大厅暖和多了。

林若雪打量着周围,眼睛闪着精光,一个简单的汝窑花瓶,舀到现在那就是古董,那价值可大了去了,顿时眼前全是灿烂的金子。

屋里有一个巨大的卧榻,中间有一个矮几,一左一右两个位置,李睿澜笑意盈盈的坐在左边上。

她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右边的位置山,左手端了桌子上的茶盏,拉长了声音,像个领导一样悠悠道:“太子殿下找小女子有何贵干那?”

他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见她故意舀腔舀调的样子,有些好笑:“自然是有重要的事。”

林若雪见他一本正经,也就不再逗乐,正色道:“什么事?”

“你记不记得今天说话的那个叫云儿的丫鬟?”

她反应了半天,是那个作证的丫鬟:“想起来了,她怎么了?”

李睿澜看她笨头笨脑的,手指轻叩手中的茶盏,小声提示她:“假山。”

林若雪迟钝了半天,恍然大悟,她就说呢,那个女子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第六十八章夜探王府

怪不得,她恍然大悟,那个叫云儿的就是那对野鸳鸯里母的那只!

想起昨天,她垮下了小脸,狠狠地剜了一眼眼前的人,初吻都给他了,今天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还不如陌生人,真是让人沮丧。

李睿澜抿唇不语,他和她的熟络,对她来说只会是灾难,在一团麻被斩断之前,佯装不熟反而对她更好。

看着眼前神色懊恼的小人儿,俊秀的眉头皱了皱,抓过她的小手握于掌心,对上她微带怒意的双眸,笑道:“可还在生我的气?”

林若雪甩开他的手,两腮却已是绯红:“为什么不生气?”

他看她似笑非笑,含怒带嗔的模样,越发好看起来,伸手拂过她的秀发,虽带着玩闹。声音却是一片认真:“雪儿,这只是暂时的。相信我,我会倾这天下,给你做聘礼。”

听见这深情告白,她脸上讪讪然,明知是甜言蜜语,却还是似春风拂柳,潺潺泉水流过心田。

不过她的婚约还没有解除,这一直是她心头的大患,本想着挣足了钱就远走高飞,不管这烂摊子。

但是她放不下林宇飞,她走了,整个林府都会被怪罪牵连进来,就算他的便宜老爹对她并无拳拳父爱,好歹也是这身体的亲生父亲,生她养她这么多年,害了他,她也仍旧于心不忍。

要怪,还是该怪她做事不够果断,拖泥带水。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晃了晃脑袋,忘记这件事情,她疑惑的眼神射向白玉般的脸庞,这厮不在皇宫好好当值,出来插手这么一件闲事,中间必然大有奥妙。

他笑着抿茶,她总是把表情都写在脸上。不过,苏炳文这个老狐狸,两面三刀,让他抓不住把柄,这件事情必须得给他捅出来,杀杀他的锐气。

“你记得云儿,那你可记得她当天说的话?”

林若雪皱眉思索,当时恍惚听见那女人说姓苏的交给她什么东西。

李睿澜衣袖翻飞,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小小的玉石头,整个小石头发着黄光,晶莹剔透,中间有一个小孔,用绳子串了起来。

“这是她今天交上来的东西,说是你姐姐给她的报酬。”

她想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

那个云儿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

林若雨的为人,她信不过,就算最后凶手真的是她也不足为奇,杀人偿命。她只想保住那个无辜的孩子。但是这东西如果是苏画画整出来的话,那就耐人寻味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林若雨岂不是冤枉的?

这一发现让她顿时如坐针毡,也就是说,苏画画现在随时可能被灭口。

见她就要起身,李睿澜捏住她的小手:“没事的,我已经派人去了。”

她才略微放了心,重新坐下来。

那么,他叫她是为了什么事?不会就是告白一番吧,这时机也太不成熟了。

“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不再绕弯子,他直截了当。

她能帮什么忙?洗耳恭听。

“这个坠子是他送给你姐姐的定情信物,他气的发狂,执意要杀她,我劝了半日才罢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调查不出来,你姐姐必死无疑。”

‘他’指的肯定是李荣轩了。林若雨这个傻瓜呆蛋,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了,真是极品,也活该人家能抓住她的把柄。

李睿澜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那个云儿的哥嫂都在苏画画手上,她的嫂嫂有着身孕,就藏在这王府,你和我一起去救人。”

懂了,救出人质,就能从云儿的嘴里套出话来,这倒是不错的主意。不过她又不会武功,为什么偏偏要找她?

李睿澜这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是大夫。”

她无语了。

不过这件事情很快拍板定下来了,晚上一起去救人。

商议已定,林若雪匆匆回去看她那个极品姐姐,真是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霉,好像是欠她的,要说这女人是在是可恶,这种可恶不知出于坏,而是出于sb,对于这种货色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管她吧,咽不下这口气,不管她吧,又实在看不下去。

屋子里果然站着两个沉稳的婆子,看起来有点本事,应该是他派来的。

好在她吃了药,脉象极为平稳,只是人瘦的可怜,皮包骨头一般,肚子已经隆起的明显。

这个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很明显成亲之前就有了,但是她知道那件事情,倒也没有惊讶。

………………

林府

掌灯时分,一片灯火通明,府上明晃晃的犹如白昼。

林若冰一向高傲的表情垮了下来,声音急切的问着刚打探消息的荷花:“怎么样?”

荷花脱了沾上了雾水和灰尘的外袍,舀到门口抖了抖,才开口:“王府突然着火,事情有了偏差,太子也在那里。”

她将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咬牙半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谁弄的?”

荷花将外袍叠起来,放进柜子里:“依我看,是苏画画设计陷害二小姐的。”

林若冰扶着额头,盯着桌子上的几只折成两半的笔杆:“不能让她死,她只能死在林若雪手里,姓苏的,居然打乱了我的计划!”

荷花将断笔收拾起来,连着下面一张一张叠的厚厚的画,开口道:“小姐,姓苏的现在怀着身孕,又是宁王的宠妾,先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世子,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倒是秦家小姐要成为四王妃了,小姐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她无奈的冷笑:“我能怎么办?他非我良人,我又不能霸占他,不过他刚说要娶我,这么快就又娶别人,可见是个没情义的冷心汉!”

就算她不喜欢他,也打心眼儿里希望那个男人永远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荷花没再说话,自顾自的将东西收拾起来,要是连四皇子这样痴情的人都是负心汉的话,真不知道天下还有没有男人了。

……………

“苏妃娘娘,该吃饭了。”

苏画画从床上翻身下来,体态轻盈,一点孕妇的蹒跚的样子也无,瞄了一眼眼前的心腹丫鬟,问道:“云儿呢?”

“已经回来了,现在隔壁,主子放心,看的很是严实。”丫鬟耳语。

她冷笑道:“她就这么一个哥哥,俩人一直相依为命,为了她们家的香火,她知道该怎么说。吃饭就不必了,那个林三小姐嘴太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丫鬟掩面轻笑,主子就是主子,可惜不是男子,否则必然雄才大略。答应着去了。

…………………

虽然只是一个妾室,但是李荣轩还是坚持王府挂七天的白色帐幔。一时间整个王府白花花一片,看起来十分肃杀。

李睿澜,李睿煜,李荣轩,林若雪四人围在一个玻璃彩屏桌子前吃饭。

苏画画身体不适,来不了了。

这顿饭表面看起来非常融洽,从头至尾都没有人出声,实际上是暗潮涌动,各有心事。

李荣轩拨了几样精致的小菜派人送给苏画画,让她好好养着,不要操劳。

她真的是想不明白他这个人,要是和苏画画伉俪情深,就不要三妻四妾的,娶了人家又扔在那里,这不是坑爹嘛!

一顿饭下来,菜还剩下了大半。

她心不在焉,面对美味佳肴也没了胃口,胡乱擦了擦嘴,找了个借口回去休息,等着夜里大干一场。

住的还是以前那间房子,倚在床上等了半天,李睿澜还没有来,她干脆睡着了。

一阵冷风吹过,她一个激灵醒来,看见门口一个鬼影一般的黑色人影,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一点声响也无?

李睿澜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件黑色的披风,给她披上,低头,伸出莹白玉如的手指给她系上脖子前面的带子。

她心安理得的享受这待遇,本来嘛,这件事情就是他提议她客串一把的,这服务就当出场费好了。

整理好之后,跟着那人出门。

当然,有会武功的人在身边的好处就是不用她的小短腿儿来回倒腾奔走,在天上过了一把飞人瘾之后,顺顺利利的降落到了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里。

李睿澜吩咐她呆在原地不要动,翻身华丽丽的飞上了树。

这院子很大,只有远处一点昏黄的灯光,在这冰凉如水的夜里,倒也显得很是静益祥和。

满地都是枯黄的杂草,连小小的青石板间的缝隙都不能幸免。

站着还真是不爽,眼尖的瞥见几步之外的一个石凳,干脆坐着歇一歇。

一个脚步不稳,脚尖勾住地上的藤蔓,以及其不雅的狗吃屎的礀势趴倒在地,嗤啦一声,刮坏了崭新的裙子。

“谁?”屋里一个充满警惕的男声响起,同时又亮起了几盏灯。

第六十九章风水倒戈

屋里淡淡的黄光霎时明亮起来。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两个手执大刀,肩宽膀阔的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她暗骂一声倒霉,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其中一个男人侧耳听了听,手里紧紧的攥住大刀,朝着她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迈步。

靠之,能凭耳朵辨别方位,必然是武功极高的了。

瞥见闪着寒光的刀刃,她心内暗暗焦急,不知道树上的那人发没发现这里的异常,想抬头去又不敢乱动。

右手胡乱的在地面上抓了一块不小的石头,万一被揪出来,怎么也要反抗一番再死,一声不响就被劈死,那也死的太没风范,太窝囊了。

那人的脚步越来越紧,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抓紧了手里的石头,打算拼个你死我活。

正要跳起来跟人火拼,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粗犷的闷哼,接着是咕咚一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走到她身边的男人听见这奇怪的声音立即回头,看见眼前的一抹寒光,只来得及皱了皱眉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咕哝声,极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白净修长,淡的几乎看不见纹路的玉手向她伸了过来。

林若雪长松一口气,扔掉了手上的石头,握住眼前的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眼角瞥见那人胸口插着的一把长刀,和他手里的长刀一样,应该是另一个人的。

“没人了,这件事情这么隐蔽,她不会找很多人的。”

李睿澜淡淡道,并未回头,自顾自的牵着她的手往散发出光亮的门口走去。

倒在门口的那人脖子上插着一根极其锋利的木棍,深深嵌入脖子的动脉,只有尾部一点还暴露在外。

没想到这厮武功还是很厉害的嘛,她翻了个白眼,早说嘛,省的她担惊受怕的。

李睿澜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小心思,抬脚进了屋子。

她拽着破了口子的裙子,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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