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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内 作者:淳子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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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
“嗯。”周菲菲偏头,倾耳过去。
江致远苍白的唇里吐出掷地有声的三个字:“我 爱你。”
幸福来得这么的不真实,就像蒲公英落在掌心的触觉,痒痒的暖暖的。那一瞬间周菲菲用手捂着唇,泪腺感到一阵止不住的酸意,心底紧锁的堤坝面临决堤。
住院的事江致远一直不许把消息透露给江父江母,而公司里的事则是委托江致远的心腹管着,周菲菲整日整夜地住在病房里照顾江致远的起居生活完全忘记了被抛在家里的江君衡小朋友。
所以但赵媛西领着小小的江君衡进来探病的时候周菲菲心底是又惊喜又愧疚。
江君衡就跟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见到周菲菲就跟旧时代的广大劳动人民见到*,像个皮球一样一个飞扑到周菲菲怀里,周菲菲被撞得连连倒退了几步。
赵媛西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母子相聚的感人场面,调侃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这是拍哪出狗血剧呢。”
周菲菲摸着鼻子笑了笑,也不说话。
“妈妈你都不回家,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江君衡就像头浑身蛮劲的小公牛一样逮住周菲菲的大腿就不撒手,嘴巴一瘪,显得可怜兮兮。
周菲菲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求助的望向站在门口一副幸灾乐祸的女人,只见赵媛西努了努嘴,做了个嘴型,周菲菲看出来了赵媛西在说我又不是孩子的妈。
所以她必须来哄哄这个小怪兽,周菲菲摸了摸江君衡的脑袋刚要说话就听见江致远的声音,他说:“君衡过来,让爸爸瞧瞧。”
江君衡闻言从周菲菲的大腿里好奇地探出了头,睁着一双黑滚滚的眼睛,先是迟疑地望了一眼妈妈,见到周菲菲示意地笑了笑,江君衡这才聪明地一步一步走到江致远的病床跟前,他扭着头口无遮拦道:“爸爸生病了?爸爸痛吗?”
“爸爸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听妈妈的话。”江致远在江君衡面前还是不由自主地摆出父亲该有的威严,表情板直。
“有。”江君衡绞着手站在病床前站好,宛如被老师请到办公室喝茶的模范生。
闻言,江致远不期然地伸出手掌学着周菲菲平时宠溺的样子生涩而从容地摸了摸儿子的发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突然若有所思地说:“嗯……长高一点了。”
周菲菲听到这话有些惊愕,别真说细看君衡还真是长高了些,她一直以为江致远不喜欢小孩子,对江君衡的事也从来不见上心的,没想到他还能观察得这么细微,如果不说连她都看不出来。
“小君,过来,爸爸该休息了,妈妈带你和媛西阿姨去吃饭。”周菲菲蹲□来对江君衡招招手,瞧着儿子一副蹦蹦跳跳很快活的样子恶作剧地捏了一把他的脸,走前周菲菲把手伸到被子里握了握江致远的手心,轻声说:“你好好休息,我等下就回来。”
“好,我正好累了,先睡一会。”江致远点头。
周菲菲刚和他们出了医院门口,突然想到什么的脚步顿了顿,对赵媛西说:“我钱包落柜子里了,你们在这等等我。”话才刚说完人就跟旋风一样折回病房。
刚踏回病房门口她果然就看见窗边站了一个穿着病服高大挺拔的背影,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目光落在窗外的方向像是在寻找什么。
那个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
说什么累了,想睡一觉都是骗人的,其实有时候江致远只是把感情埋得很深,让人不易察觉。
周菲菲松了口气后,轻手轻脚地踮着脚尖从背后抱住了江致远,她能感觉到江致远的身体线条绷了绷,很惊讶,然后转过头来无奈地露出一点微笑,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吻就蜻蜓点水地落在他的唇上,那一瞬间周菲菲竟然看到江致远的瞳孔猛然放大,那比纸还要苍白的脸上晕开了一点夕阳晕染的颜色。
周菲菲俏皮地吐了吐舌:“有东西忘了。”说完后带着几分羞赧地又往病房外跑。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致青春,看了对于预告好有感觉,谁和我去电影院看啊!
想当初我看小说的时候,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辛夷坞取的书名也很动人《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再不疯狂我们都老了。
☆、48过夜
周菲菲带着儿子和闺蜜去附近的大饭店用餐;脸色红润哼着小曲心情瞧起来好极了,用赵媛西的话来说就是;你瞧你那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周菲菲用手指的指尖拨弄了一下手上的餐巾,笑得像一个傻瓜。
“妈妈,妈妈。”吃得满嘴流油的江君衡小朋友;一手挥着叉子一手扯了扯周菲菲的衣角指着一个角落说:“那不是秦予叔叔吗?”
“原来叔叔有女朋友啊。”紧接着江君衡摸了摸下巴一副小大人一样的说着。
赵媛西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咦;这不是你的那个同事。”
不远处铺着暖色餐布柔色吊灯下正是穿着正装的陆秦予和姜小乔;他们俩一定是没发现周菲菲一行人,气氛格外凝重,看两人的气氛像是剑拔弩张僵持不下。姜小乔不知说着什么脸色涨得像一个红色的气球;而在姜小乔咄咄逼人的质疑下陆秦予脸上的表情很淡但眉头纠结;过了几分钟后姜小乔突然捂着脸站起来哭着往外跑;陆秦予面色难看地想要去追正好在这个当口撞见了正坐在门口方向的周菲菲一行人。
陆秦予的脚步一顿;对着她们的方向扯了扯嘴角,揉着脸上的倦色走进打招呼:“好久不见,吃饭。”
“吃饭。”周菲菲甩开那份尴尬,追问:“你和小乔吵架了?”
周菲菲熟知姜小乔喜欢陆秦予,而姜小乔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性格也是格外贴心的那种,很少与人为难更别提吵架,更何况那个吵架的对象还是她暗恋的陆秦予。如果不是刚刚见识了那一幕周菲菲完全想象不到姜小乔还有这一面。
“没有。”陆秦予掩饰的拂开脸,目光闪烁,一副被人戳破心事的样子。
周菲菲避开话题望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说:“陆秦予,小乔是个好女孩,你该让着点她。”
“我们只是在工作上起了争执。”陆秦予吁了一口气,扯开脖颈上的领带,语气软下来仓促地说:“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赵媛西瞧着陆秦予形色匆匆的背影,对周菲菲揶揄道:“你说他们俩是怎么回事,肯定有暧昧,不过这陆秦予不是喜欢你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东西。”
周菲菲听了剜了一个眼刀过去,赵媛西讪讪而笑摸了摸在一旁探头探脑好奇的江君衡,掩唇道:“哎呀,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个小未成年人,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被指名道姓的江君衡还有些不服气,抱怨着:“你们别以为我都不懂,我很快就会长的和爸爸一样高。”
周菲菲看着低头擦着嘴巴的江君衡,心情甚好地笑骂道:“人小鬼大,吃好了吗,今天晚上你去住媛西阿姨家,明天再接你过来。”
“为什么!”江君衡惊呼着,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情愿地跳到周菲菲怀里半是撒娇道:“妈妈,我要和你一起睡。”
“都多大了,刚刚还在说自己长大了,现在怎么变成还在吃奶的小娃娃了。”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儿子的撒娇卖乖还是很受用的,周菲菲听了心下一软差点就要答应了。
彼时赵媛西来了一句:“你们母子俩可别在我面前晒恩爱,太晃眼了,我可先走了。”说完动作潇洒地揉了揉江君衡的脑袋就往回撤,手上的玫红色手袋在视线中远离成一个小红点。
吃完饭已经约莫八点出头,整个城市像被罩了个黑色纸袋,陷入一片黑压压的墨色。周菲菲全当散步带着江君衡沿路走回医院,虫声鸣鸣,热浪稍退。
半路周菲菲进了一家便利超市给江君衡买了洗漱用具和一些零嘴,在柜台前付钱的时候侧眼就瞄到摆在柜台前的展示架,想了想,拿了一盒杜蕾斯扔在篮子里。
回到病房的时候江致远正低头靠在床头看着一本全英文的经济学小说,身上穿的是家里带来的睡衣,动作舒逸,听到门口有动静只是微微侧头,露出一双极黑的眉眼,嘴角没动但周菲菲却能在那张脸上察觉到一丝笑意。
“来了,买了东西。”江致远合上书,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鼻梁。
“恩。”周菲菲动作自如地把购物袋扔在床头柜上,然后拉着江君衡去洗澡,把江君衡收拾干净后就铺好床哄着儿子先睡。
待一切弄好的时候周菲菲才开始整理起自己,洗脸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人眼下一片青倒有些认不出自己来,这些天来她一直都呆在医院里,不见日光,周菲菲本就生得白,这乍一看皮肤比往日看起来更苍白些,她伸手揉了揉脸蛋直到脸颊有了两道红晕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半夜周菲菲在梦里突然被惊醒,起来喝水,蹑手蹑脚地摆弄杯子的当口病房的大门突然咿呀一声开了,周菲菲不期然地心下被吓了一跳,手上的杯子一歪,茶水倒了出来倾洒在手背上。
“别作声。”在黑暗中的那个声音低低沉沉,周菲菲一听脸色的表情才舒展开来,擦了擦手背上的茶渍,随口问道:“你去哪了?”
“睡不着,到外头抽了根烟。”
“怎么了哪里难受。”周菲菲一听心下一慌,只差没开灯把江致远给照得个真真实实。
江致远在暗处笑了笑,伸出手掌落在周菲菲的发上,指尖蹭在她的脸颊上,说了一句:“别折腾了,我没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快睡吧。”
周菲菲顺着话头说着:“那你也快点睡,早点休息。”
周菲菲躺进被窝里后,瞌睡虫也不知道是被谁给一巴掌拍飞了,浑身不知是什么毛病翻来覆去觉着怎么也睡不着。
“别吵着孩子。”话音刚落江致远就感觉到一个暖烘烘的*贴在他的身上,那是一种很动心的触觉,鼻翼前飘逸着一股淡淡得沐浴后的自然香气。
他们的唇在不知不觉中黏合在一起,周菲菲听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中江致远的手顺着下摆滑在她那段细腻的腰间。周菲菲舔了舔唇,江致远月光下的脸镀上一层光华,那双沉静的不着痕迹的双眸直逼眼前,纵然是这个时候江致远也终究是按捺不住,眼神就像着火一样,挟着凉意的手指伸进裙子里,抚弄着周菲菲的大腿根部,那是一种带着*的摸法,不期然周菲菲按住了江致远落在她大腿上灵巧的手指突然撑起身来。
在激情中戛然而止一向是一件很败兴的事,江致远拧眉露出一点不爽的神情:“别动,乖。”
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周菲菲低头和江致远解释:“避孕套 。”
江致远没再说话而是把周菲菲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撕开递到手头的包装纸,急切而熟稔地把妻子压在床上,撑开她的大腿,动作又急又猛。
周菲菲一个不留神嘴角的□声就细细地漏了出来,皱眉地微微挣动了一下:“轻点,痛。”没料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却是引火*,周菲菲的声音听在江致远耳中就像涂了蜂蜜一样又细又媚,特招人,好在江致远还是有意克制。
后半夜周菲菲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一条高涨地被炸开的洪流,医院里的天花板像是也要跟着摇摇欲坠。
“妈妈,妈妈?”
黑暗中周菲菲的警觉性很高,立马被吓到僵直不动,江致远倒是不知死活地在她体内耸动着,埋在那的物件涨得人难受,耳边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也来得突兀起来,她只觉得身下的这张床像要裂开一样,咿咿呀呀摇个没完。周菲菲不敢作声只能拿手去推他,但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为所动,每个动作都像着火一样,侥幸的是江君衡只是在梦呓,并没有醒来。
结束后周菲菲有些气人得背过身去,江致远把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从背后抱住她,唇就对着周菲菲在月光下被照得细白的耳廓,亲昵道:“怎呢了?”
“江致远,你不尊重我。”周菲菲有些不情不愿地说。
江致远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把她搂得更是紧些,伏低做小地解释:“对不起,我没忍住。”
“有你这样的吗,太欺负人了。”周菲菲闷闷地骂,她总觉得自己落在江致远手心就跟孙猴子翻不过玉皇大帝的五指山。
江致远含着笑意:“那我给你欺负过来,行吗?”
周菲菲仔细一想,老脸一红,骂:“江致远,你耍流氓。”
有时候爱就是一个杯子里装的水,我们不断得去换更大的容器,只是为了测试这份爱的重量。
就像江致远之前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因为他知道周菲菲爱他,江致远从小就是一个敏感傲气的人,他不断地用着不同的方法去测试这份爱,不是证明他不爱,只是害怕在这段感情里受伤害。
他清楚的知道在爱情里他的妻子是一个英雄,他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周菲菲这几年来不断得用棍子去戳他这个蜗牛,而现在他终于不再害怕伤害,从他的壳里探出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点点的更新,不弃文,只是速度慢
☆、49让我永远嫉妒你
江铭进医院探病的时候江致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动作利索到不行;活似把一个大活人放错了地方。江铭进了病房也不认生自行扯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左顾右盼了半天对着设备俱全的房间咂舌道:“老哥;我这消息也太不灵通;如果不是昨天碰到了家声哥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你蒙在鼓里了。”
彼时江致远刚从一份文件中埋首沉思了几秒,开口:“这事爸妈不知道吧。”
江铭倏然站起来,插着裤兜撇嘴,沉声道:“如果知道,你今天见到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了。”
说完之后;江铭还是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句:“哥你这样不是把我当外人吗;我可是你亲弟弟啊,真受够了,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有必要一遇到事就把我排除至外?”
“我没有。”江致远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江铭挑眉,伸出食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江铭是他看着长大的,别看平日在外人眼里性格乖乖顺顺的,但一碰到看不惯的地方就认死理,就是跟你死磕到底。
江致远不止一次跟他说你这性格到社会上会吃亏,要改。江致远还记得有一次江铭难得发飙,情绪特别激动,眼睛血红地看着他,说:“这个世界很公平,有聪明人也有傻子,而我不是另外一个江致远。”
“你有!”江铭的表情变得很沮丧,他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不就是我喜欢上嫂子了,所以你容不下我,我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而已,哥我不奢望你容得下我,但你绝对不能让她伤心,你懂吗!”
“江铭,覆水难收,注意你的言辞。你几岁了,你懂什么是爱吗,你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看你他妈说的什么混账话!”江致远呵斥着,双手在不知不觉间紧紧握拳,他怕自己一个不梢注意,下一刻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脑袋开花。
“是,我是没有你优秀,但我也没本事在大学的时候就让一个女同学怀孕。”
江致远绕着原地左右渡步了两步,心神不宁地点上一根烟放在唇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圈从他鼻端溢了出来。自从上次无意间知道了江铭的心思后他就毫不留情地把这个弟弟撵出家,他以为这只是江铭的一时糊涂,时间淡了感情也会被冲散。周菲菲只能是他的妻子,一想到江铭对着自己的嫂子存了这么个龌蹉的想法他恨不得把江铭挫骨扬灰,但事实证明他不能,他江致远还要这个弟弟。所以今天江铭这么毫不忌讳地把这份感情抖出来江致远着实也是心头一惊,俨然少了平日的镇定自若,处之泰然。
直到烟蒂燃到尽头烫到手指江致远才从意识中惊觉,一脚把烟头踩灭在脚底。
“哥,你得对嫂子好,给她幸福,让我永远嫉妒你,要不然就算是亲兄弟我也不会放过你!”江铭这么说的时候一双澄清的眼执着地望向江致远,眼圈发红。
“没出息。”瞧着江铭的熊样江致远的怒气就像一只被戳破而泄气的气球,突然失去了一切的*。他站在窗口的地方垂眸向下望去,阳光落在那细长的睫毛上,照亮瞳孔里的梧桐落影,秋意黯然。很美……
医院的草坪上有两个身影在嬉戏追逐着,那长长飘扬的发就像柔软的丝绸,有万般吸引力地把人的目光交拢,聚焦在那张肆无忌惮的笑脸上。
多好啊,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妻子。
江致远此刻的目光是不可思议的柔和,他沉默地说:“我爱她,我当然会给她幸福,这是我欠她的。”
“嘿,脏小鬼,回去了。”周菲菲丢开手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树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伸出手牵住江君衡的小手笑着说。
“妈妈,抱。”脚底下的小人露出一点狡黠的笑。
“长不大?要不要吃奶啊。”周菲菲蹲下来捏了捏江君衡白嫩的脸蛋,瞧着儿子吃痛的表情做了个鬼脸。
江君衡听了脸有些红地任着周菲菲把她拉上了楼。
开了病房门后周菲菲意外的看到了久不见的江铭,穿着干净的线衫和紧身牛仔裤,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年轻人该有的属于松柏般青葱的朝气。
周菲菲半是用调侃的语气道:“哟,我说这谁呢,大驾光临荣幸之至。”
“嫂子,你别笑话我了。”江铭看到周菲菲后显得有些羞涩,笑了笑。
江致远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走上前来揽住周菲菲的腰:“玩够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
周菲菲歪头笑了笑,心情极好:“好啊,反正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正式吃一顿了。”
江致远听了也露出浅浅的微笑,沉黑的瞳孔里晕染着璀璨的光芒:“想吃什么,都依你。”
“那也要听江铭的才是。”周菲菲接过江致远递到手中的外套披上,低头说道,抬头的时候干爽的额发软软的覆在眼眸前有一种稍纵即逝的妩媚。
被点到名的江铭尴尬地站在门口的位置,清秀的五官在晚霞的映照下泛着浅浅的忧郁的白玉光泽。
最后他们一行人进了一家A市闻名的酒楼,一道道热菜上席,看着就让人暖胃,垂涎三尺。
这里的老板文轩和江致远私底下有交情,刚踏进门的时候周菲菲就被缠着大嫂这大嫂那的,这文轩性格热切,表面上看着像个富二代但骨子里也是胸有点墨,江致远不止一次跟她夸对方非常有经商的头脑。
席间的时候周菲菲和江铭很有默契,侃侃而谈,一顿饭也吃得有趣。
江致远支着脑袋听着,倒也没过多的反应,还给口干舌燥的周菲菲倒了杯橙汁,柔声:“慢点喝。”
“谢谢。”周菲菲甜甜一笑,转了个话题:“阿远,再过不久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一起去旅游好吗?”
江致远知道周菲菲一直都想去旅游,他欠了她一个蜜月旅行,不,或许他欠她的下辈子都还不清。
“想去哪?”
“马尔代夫。”
江致远随口道:“上帝抛洒人间的项链,印度洋上人间最后的乐园。”
“是不是很美。”周菲菲笑得活像是一只吃饱喝足正在打盹的猫。
次日,是江致远出院的日子。
重新回到江家仿佛恍如隔日,张妈早就做好了一座饭菜等着了,不过最开心的莫过于江君衡,这些日子陪着他们在医院里颠簸难得在家里睡了一个安稳觉。
周菲菲躺在久违的大床上肆意地滚了两圈,望着天花板傻笑,从浴室里出来的江致远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自家老婆那露出的八颗洁白的牙齿挺晃眼的。
江致远站在吊灯下擦着额前滴下的水珠,问:“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周菲菲看着江致远那双在灯光下又黑又亮的眼睛抿唇继续笑,江致远把毛巾搭在椅背上,俯□,他的唇勾着她的唇,就像两块正负极相反的吸铁石,牢牢黏在一起。江致远一开始只是浅浅吻了几下才慢慢深入,舌头灵巧地闯入口腔,吸允着齿贝和粘膜。
周菲菲只觉得一股热量从唇齿顺着血脉一直传到心脏。
夜晚的温度又闷又热,周菲菲躺在床上,仅用一条被子遮到胸口的位置,她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就跟一块吸饱了水的棉花一样又沉又软,背脊上汗津津的,□还带着粘滑胀痛。
江致远就闭眼睡在她的身侧,偏着头正好可以看到那密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她拿手掌轻轻划过感受着掌心的触感。周菲菲常夸江致远的眼睛长得漂亮,双眼皮褶宽,眼窝又深邃,穿上西装打起领带的样子咋一看还以为是个混血儿。
特别是看人的时候格外迷人,就像一汪湖泊,冷是冷了点,但能清楚得倒影出人心,在这种人的目光下人往往会没有秘密,显得格外真实。
床头柜上点了一盏灯,柔软的光线下摆着一盒江致远最常抽的烟,她伸手抽了一根放在鼻端嗅了嗅;还怪好闻的。
周菲菲一个挺身坐起来忽略了□的不适,点了一根含在被允到朱红的唇上,还来不及深吸一口就被一只横空出世的手夺去,那双手有力而修长,指甲修到平滑干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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