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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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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拿到了吗?”风清云着急地问,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文件袋。

    “是的。”周文斌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了过去。

    “辛苦了,你回去吧。”风清云接过,朝他点了点头便转身退回屋去。

    周文斌看着他的背影,眉宇轻皱,书记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恐怕会大发雷霆吧?

    若是换了他,恐怕连杀人的心都有,谁遇着这事,都会心生后怕和震怒。

    只是,书记对自己的未来小姨子这么上心,若是宣小姐知道,那会是怎样的光景?

    而那两人的关系,真的是如三千烦恼丝,剪不断,理还乱,前景甚忧矣。想到这,他摇头叹息着上车离去。

    风清云走回屋内,迫不及待地拆开手上的牛皮袋上的封绳,抽出里面的一份调查报告,仔细看下去。

    越往下看,他的眼就越发的变得深邃,如一泓浮着尖冰的寒潭,冷冷的冰寒刺骨。他捏着纸张的一双手微微颤抖着,薄唇紧抿起来,周身杀气迸发开来。

    唰地将手中报告揉成团,他压抑着满腔的怒火,闭上双眸,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和心痛,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和车钥匙就奔了出去。

 第111章 甘愿沉沦

    周末的午后,阳光从层层叠叠的云彩当中穿透而过,照在皑皑白雪上,折出晶莹的反光。

    风清云将车开得飞快,像一条黑蛇般在车龙上灵活的穿插着,他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握着方向盘上的双手青筋凸现,似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真和自己想的那样,她竟然遭受了那样可怕的侮辱,难怪对于自己的接近会是如此的反感和害怕,那分明是创伤后遗症啊。

    自责和悔恨不断涌上心头,如果,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向她动手,她是不是就不会就这样不顾一切地跑出去?

    如果他能追出去,她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跑去那些地方,以至于受到那两个杂碎的侮辱?

    不敢想象,当时的她是怎样的心情,绝望?无助?惊恐?

    不,实在难以想象出孤独无助的她在那个冬夜面对着两个人渣会是如何崩溃惶恐,是悲恸绝望的等待人出现救助?

    幸好,幸好最后一刻孟尔冬赶到了,不然,她又当如何?

    想到这里,风清云竟觉得无比的感谢起孟尔冬来,如他所说,自己差点害死她了啊。

    忽然极恨自己,恨那样的情况下出现在她身边帮助她脱困的不是自己,恨自己造成了这样的因,却要她一个女子去受那样的苦果。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叭的一声长响,风清云一掌拍在汽车喇叭上,继而狂吼出声,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要嘶吼出来。

    车子以疾驰之速来到宣雨的小区,才停下,他就迫不及待地跑进大楼里去,冲到她家里狂按门铃。

    等不及她开门,他便率先按下了密码锁进去,然而,周围查看一番,家里没有半个人影。

    她不在。

    站在萦绕着她熟悉的气息香味的屋里,风清云狂怒紧绷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只觉得安心和松弛。

    掏出手机,他按下记忆中熟悉的号码,等待着电话那头的人接起。

    接到风清云的电话时,宣雨正在超市里购物,她推着一辆购物车,像是游魂般在各个区域流连,车上,已是形形式式的各种零食和日用品。

    离开这里十年,再回来时,已没有半个知心的朋友,就像是和社会脱节了一样,她已经学不会如何和陌生人交际去深入接触。

    或许,在这里,她也就只有孟尔冬这样一个闺蜜般的朋友吧,不开心,有他陪伴,想聊天,有他陪伴。

    没有他的时候,她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呆久了,就来这个吵哄哄的超市里,感受着那种热闹,感受着自己其实也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从不断震动的口袋里摸出手机,她瞧了一眼,粉唇抿了抿,将它重新放在口袋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不相见,自难忘。

    招标已经过去了,尽管那个**期限未过,可她,已经觉得没必要再继续下去,尤其在那晚之后。

    那样的游戏,像是罂粟花毒,只会引人上瘾和伤及自身。

    风清云皱着眉听着话筒传来的单调女声,握着电话想了一下,走出门去。

    帝景花园前有一条长长的柏油路,路边两旁种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一到花旗,就飘絮纷飞,极是漂亮。

    冬日,梧桐树上的叶子早已掉光,白皑皑的雪压在枝头上,妆点成一树梨花,一路看去,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别有一番景致。

    宣雨戴着耳机拎着一个购物袋慢慢地走在柏油路上,听着缠绵哀戚的音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走上了斜坡,她的眼睛微抬,目光落在前方的一个伟岸的男子身上,脚步停在原地。

    悠长凄凄的乡村音乐在耳边流转,北风吹过,吹起她落在毛线帽外的一缕发丝,围巾飞扬而起。

    如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两人遥遥相对,这么近那么远,似触手可及,却又觉有着万般的距离。

    她不动,看着那男人一步步靠近,眼睛落在他深邃若寒潭的黑眸里,只觉得里面像是一泓深不可测的黑色漩涡,要把自己吞噬。

    他的眼睛深沉,里面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似自责,似愧疚,似怨恨,也似沉痛。

    他站在了自己面前,薄唇微动,听不清说什么,却仍然从那唇形读出了他说的话。

    “对不起。”风清云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微仰的小脸说道。

    他在道歉,纵然不清楚为何道歉,宣雨却觉得眼睛倏地一热,鼻子微酸,喉咙间似有些东西直冲而上。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句,将她的脸捧起,薄唇向她冰凉的唇吻了下去。

    她身子一僵,手上的购物袋掉落在地上,袋里的橙子骨碌碌的顺着斜坡滚下去,落在路边皑皑的白雪上,妆成橘黄一点。

    伸手欲推,他却将她拥得更紧,不容她逃离避让,只说了一句别怕。

    音乐骤停间,宣雨分明听见了这一声,微微挣扎的身子安静下来,任他的吻席卷自己。

    唇上的冰凉被温热取代,不同之前的每一次惩罚报复性的肆虐,这吻带着缠绵,带着缱绻,带着怜惜,带着疼宠,带着眷爱。

    宣雨像是被带回了十年前,那时候,两个青春少男少女,相拥而吻时,也是像这般美好,纯真,甜蜜,有着世上最甜最幸福的味道。

    忍不住揪住了他身上的衣服,学着他一样伸出舌尖,和他相触,轻啄浅尝,嬉戏追逐。

    忍不住沉溺其中,那样的感觉,只让她想永远的溺死在里面,生生世世,永不消弭。

    眩晕,从灵魂就快飞离的时候爆出警示,将要窒息的呼吸从他放开的一瞬全然归来,灵魂随之附体,脑中渐渐清明一片。

    她脸色微白,任他叹息着将自己拥在怀中,那极致的温暖,却让她的心沉至谷底。

    还是逃不掉,甘愿沉沦了啊。

 第112章 抚平她的伤口

    <;/span>;

    

    “不要。”宣雨挣扎着,双手抵着风清云的胸,满脸惊恐之色,拒绝着他的下一步。

    原以为自己不会被那晚的噩梦所困扰,不会再害怕那样的梦魇,原以为自己很坚强,很放得看,却原来只是自己的空想。

    当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胸前的柔软时,那下初雪的夜晚,那两个混混在身上乱摸糊掐的一幕,像是电影在重播一样,清晰地在眼前涌现。

    害怕,依然在害怕,害怕那样的碰触,太恶心了。

    “别怕,是我。”风清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薄唇吻了上去,布满着**的哑声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雨,相信我好吗?”

    不容她拒绝,他的唇就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惊呼,舌尖或舔或吮,热情地挑逗着她,以最温柔的方式去尝试着抚平她的伤口,去治疗她的伤痛。

    唇舌相缠,唇齿相依,周围俱是他的气息,清冽微冷,泛着淡淡的薄荷香,却让人舒心。

    没有狂乱的风声,没有冰冷的霜雪,没有臭烘烘的男人,更没有让她不安和绝望的感觉,只有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压着自己,却巧妙地不将重量施予她,只是将她整个人纳在怀中,以保护的形式去抱着疼爱着,如同对待一个初生婴儿般用心去呵护着。

    没有粗暴,没有冷漠,只有源源不绝的温暖和缠绵轻柔的话语,暖洋洋的,宣雨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了。

    房中轻柔舒缓的音乐在耳边环绕,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彻底席卷,没有往日的冷凝,只有如春日般的暖和,让人不愿睁眼。

    不清楚他何时将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摘除,赤身暴露在空气中时,感觉到微凉的一瞬,几乎是下意识的,忍不住向他贴近,微凉的肌肤触到他身上那如火焰般的灼热时,惊得睁开双眼。

    才睁眼,便坠入了他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那个黑色漩涡,飓风在或轻或重的旋转中,似是要将她卷进去一般。

    他那蜜色的肌肤因为**所置,竟泛起一层薄汗,在他身上极淡的薄荷香味却浓郁了几分,夹杂着男性的味道,在空气中消弭着。

    目光往下落下去,触到他象征着男性傲然的一点时,她的脸色微白,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一点一点的挪动,想要逃离。

    风清云抓住她的双手,双腿禁锢着她的腿,声音沙哑,似是蛊惑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相信我吗?”

    宣雨摇头,避开他的双眸,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太脏了啊,这身子太脏了。

    风清云却将她的脸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强硬地道:“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他低下头凑近她:“看清楚,是谁在你身上,是谁在爱你,只有我,唯有我。”

    “不,不要逼我,不要,求你。”宣雨语带哭音,闭目哀求着。

    她怎么配?一次又一次被弄脏的身子,怎么配。

    “我不准你逃。宝贝,乖,看着我。”风清云微微用力在她腰肢上一掐,那力度酸得她瞬间睁开眼睛,泪水朦胧。

    不是不心疼她,不是听不到那哀求,也不是看不到她眼底深处里的害怕和伤痛。

    只是,不逼她,不对她狠一点,那么她永远走不出那个惨被猥/亵的噩梦,她永远都害怕着男人的触碰和接近。她,可以害怕任何男人,却不能害怕他。

    他不允许,不允许她将自己摒除在外,不允许她将他编入禁止靠近用户,绝不。

    宣雨看着那双黑如墨染的眼眸,里面柔情似水,似春风抹面,有着疼宠,有着怜惜,也有着包容。

    身子微微放松了些,听着他落在耳边如魅魔蛊惑的声音,轻咬着唇,缓缓为他张开双腿,接纳他的进入。

    风清云感觉着她的尝试,尽管坚硬,带着怀疑和惶恐,却仍然带着勇气去接受他的蛊惑,唇角不禁越咧越大,眼睛亮得如寒星,如火焰。

    “好乖,我的宝贝。”他微笑着说了一句,吻上她唇的同时,巨大亦同时贯穿了她。

    空虚被填满的那一瞬,她哼了一声,似惊似委屈,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低低地呜咽出声。

    “乖,别哭。”风清云吻去她坠落的泪水,悉数吞进嘴里,耐心地等待着她的适应。

    等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时,他才低吼一声,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十指紧扣,唇舌相缠,他异常的温柔,每一个节奏都有耐性的等待着她,带领着她,一步步地引领她飞向那云巅之上。

    宣雨如同浸在了暖洋里面,如一叶扁舟般荡漾在其中,飘飘沉沉,不愿醒来。

    激情过后,宣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肤色晶莹的身子布了一层蜜汗,侧身躺在床上,闭着目不愿动弹。

    风清云自她身后搂着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在她胸前的柔软**着,似是意犹未尽一般,火热的唇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吮吻着。

    在宣雨舒服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一阵微小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眉梢一动,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动也不动。

    风清云在她身上活动的手一顿,任那电话响了许久,停下后,又继续响起,终是敌不过那召唤,悄然起身。

    身后悉悉索索的传来穿衣声,他很快就走出客厅里,接起电话,尽管压低了声音,宣雨仍然听见了从半开的房门传入来的那一声小柔。

    她睁开眼,脸无表情,仍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只是她那刚刚温热的心,随着那通电话的到来,一寸一寸的逐渐冷下去。

    少了身后那人的温暖,只觉得这房内暖气全无,如置户外中冷意飕飕。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上,重新闭上眼睛。

    别想,别去想,他不属于你,这已经是事实了,他终归是不属于你,除了一时之欢。

    只是,为何胸口间,就那么的痛,那眼泪,为何就这么的,不值钱?

    燕的话:话说有觉得倩柔戏少的吗?有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她戏的吗?

   

 第113章 到底谁在逼谁

    <;/span>;

    

    宣倩柔枯坐在房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柔,那边安静的氛围让她听起来是如此的不安,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无情地将自己吸进去似的。

    他在撒谎,她敏锐的感觉告诉她,电话那头的风清云在撒谎,她紧紧咬着唇,一手将床单紧拧着,却是笑着开口:“既然这样,那改天再约吧,工作要紧。嗯,好的。”

    挂了电话,她愤怒地将手机狠狠地扔向墙上,啪啦一声响后,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宣倩柔黑如点膝的大眼睛此时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像一个岩浆不断翻滚的火山,只要一个火引,就会将其点燃。

    手上的床单被她紧拧成了一条咸菜样,她的贝齿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宣雨。”

    能让风清云这样不惜撒谎欺瞒她的,就只有宣雨那个女人,除了她,别无她人。

    那么,此时他们是在一起吗?他们在干些什么?

    宣倩柔腾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怒火和嫉恨无处宣泄,让她频临疯狂,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抱着头尖叫一声。

    太不安了,那事情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实在太不安了,不,不能再这样下去,风清云是她的,是她的。

    想到这,她闭了闭眼,一点一点的将地毯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再从衣橱里找出一套端庄的衣服,(www。fsktxt。com)看书吧好自己,向风家走去。

    风清云挂了电话后,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角,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又看一眼手上的手机,竟觉得两头不到岸。

    重新走进卧房,她还是那样躺着,被子下一个凹凸有致的弧度让他心中激荡,那体内刚平息的欲望竟然又再复生。

    她,似乎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自己的欲望,也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失控,她就是上天施与他的一个劫。

    上床躺在她身边,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着,微热的唇在她露出的颈背吻了上去,舌尖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舔舐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随着唇的移动,他不安分的掠过背部,来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窝内,正想要更进一步,她骤然开口。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宣倩柔在等你。”声音是如此的冷淡和漠然,不带半点温度和感**彩,苍白空洞。

    风清云的热情瞬间退却,他顿在其中,刚刚爬上她胸口的手抽了回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冷道:“你听见了。”虽是问句,却是陈述语气。

    宣雨依旧闭着目,维持着那个姿势,淡道:“你回去吧,她在等你。”

    风清云只觉得心头火起,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推给其它女人吗?她就这样的不在乎吗?

    刚才的缱绻缠绵瞬间消失得荡然无踪,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随着她的冷漠而消失,风清云回到最初的冷漠和愤恨,声音冷如霜雪:“那你呢?”他冷笑一声:“宣雨,你是不是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

    “我没忘,所以,你该回去了。”宣雨转过身来,漠然地看着他冷道:“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上床之后,正室找来,男人都要焦急地提着裤子离去。清云,我也不过是根据剧本而行。”

    她的身份是情人,见不得光的,正室那边召唤,这男人不是应该着急地离去吗?

    “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风清云怒不可遏,俯下身一把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道:“你非要将我们之间算得那么清楚?”

    宣雨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关系,不是他提出来的吗,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如此想着,她嘲讽地笑出声:“这不是你要的吗?”

    “宣雨,你别逼我。”风清云被她无所谓又自嘲的态度给刺激得怒火蹭蹭地往上升,手移动,握上了她纤细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宣雨笑而不语,缓缓闭上眼睛,只觉得满心悲凉。世界转换如此之快,就在刚才,他还痴缠地叫着她的小名,喊她宝贝,而她,则随着他跌宕起伏,恨不得融在了他里面才好。

    可眼下,他的大掌卡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是恨不得掐死自己才好,两不相同,宠到极致,又恨到极致,极端得让人忍不住发笑。

    这个世界,实在太疯狂了啊!

    “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燃起怒火的双眸毫无焦距,语带疏离地道:“或许,我们该结束这种关系,这样,对彼此都好。”

    “你休想。”

    风清云怒吼出声,听到她这么说,他就止不住的想要发火,什么时候该结束,是他说了算,而不是她。

    而现在,他不想结束,她也休想就这么结束。

    他冷笑地睨着她:“你以为,那工程给了你们远东就安之大吉了?你这是想过桥抽板?”松开卡在她脖子的手,他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们公司其它业务,你以为,还会这么顺畅吗?”

    宣雨微抽一口冷气,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露出或红或紫的吻痕,漠然地开口:“你这是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说。”风清云坐在床沿上,慢斯条理地穿着裤子,站在床边一边扣着纽扣时一边看着她道:“什么时候该结束,由我说了算,你最好别惹我。”

    宣雨看着他良久,所有的话都化成悲凉落寞,一丝丝一缕缕的蔓延周身,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空洞飘渺。

    她撇过头,幽幽地喃喃开口:“你是存心想逼死我才罢休。”

    声音小得如蚊呐,风清云扣着纽扣的手微顿,看过去,只觉得心胸间苦涩至极,逼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逼自己呢?

    她心伤的时候,自己又岂会是快乐的?那所谓的报复快感根本就不会出现,出现的,只有更多的怨和恨。

    若不是她当初绝然离去,今天的他们,是不是就是你侬我侬,彼此相溶而不是彼此伤害?

   

 第114章 爱而不得

   

    

    风清云回去了,公寓里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一盏孤灯亮着,宣雨屈膝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放着的沙发上,背靠在墙上看着窗外发呆。

    身旁茶几上,是一瓶快要见底的红酒和一只水晶玻璃杯,杯中盛着暗红色的酒水,有几滴落在杯身上,如红色的泪滴。

    拢了拢身上的懒人披肩,她拿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水,甘醇的葡萄酒在口中停留,缓缓进入喉管,齿颊留香,熏人欲醉。

    灯光下的她,已是双颊微醺,然而,眼神却仍然清明得如水般清澈,不见半点醉意。

    谁说喝酒便醉,她都快喝完一瓶了,却还是毫无醉意,不该想起的人还是会想起,不该想起的事还是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苦笑一声,她一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头枕在上面,看着窗外远处的霓虹忽亮忽暗。

    天空忽地又下起雪来,絮絮的雪花如鹅毛般落下,外面的温度又冷了几分,玻璃窗上,冰霜凝成水雾,有些模糊,她呵出一口热气,瞬间白雾一片。

    伸出右手指尖,她在玻璃窗上的水雾一笔一划地刻画着,等到收回手时,她才看着窗上那名字,一阵惘然怔忪。

    风清云,这名字如同魔咒一样刻画在她的心里,千年流传不散,即使喝过孟婆汤亦难以忘怀,难以舍弃。

    青葱少年时,她会经常取笑他,是不是风伯父看多了武侠小说,所以为他起的名是这样的大侠。更记得当年,为了将他妆点成大侠,她在一个化妆舞会上让他扮演成剑客,她则扮成衣诀飘飘的侠女,所以两人有雌雄双侠的称号。

    她爱搞怪,而面对她的恶搞他总是一笑而过,宠溺又包容地揉着她的头发,即使她有多出格,他也不会生气。

    或许是因为他的纵容,因为他的疼宠,她得到太多,所以上天也看不过眼,一一无情夺回,再施给她的是苦与痛。

    所以最让他生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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