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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类辅导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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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计划一直都在改变,但现在,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古承远道。
  “不可能。”悠然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么,你就不担心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你的父母?”古承远道。
  他的音调,还是一样,尾音还是轻柔,但此刻听在悠然耳中,已经不是滋味。
  “好,就算我爸不是你爸,但妈总是我们共同的妈妈吧,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了你,如果她受到伤害,你就不在乎?”悠然脸上忽地起了层薄怒。
  “人人都会受到伤害的。”古承远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受到的伤害需要我负责,那我受到的伤害,谁会来负责?”
  “以前你对我做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平息你的愤怒吗?究竟要我惨到什么地步,你才会感到快乐?”悠然问,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出乎意料的,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道令她自己都感到惊奇。
  “我也不知道。”古承远重复:“我也不知道。”
  “我恨你。”悠然轻声道。
  古承远没有再说话。
  雨还是下着,依照刚才的程度下着,密而细,像是无数白色的小飞虫,被雨刷给撕裂了身体,横尸于玻璃之上。
  车内的世界,静止了。
  车开到中途,遇上了加油站,悠然下车,去到洗手间中——并不是想上厕所,只是想暂时离开下古承远。
  在洗手台前,悠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披肩长发,T恤,牛仔裤。
  和那年的她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只有悠然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是翻转了一圈,甚至是变了形状。
  酒吧那天之后,悠然和古承远开始了一种特殊的关系,秘密,却让她快乐。
  那一年的悠然,彷佛得到了整个世界。
  她永远也想不到,在古承远只对她才有的温柔中,包含着的,是上辈感情纠葛造成的侵染这伤害的毒针。
  悠然的十八岁生日,就是在高考之前一个月,那天,悠然借口在学校补习,从家里出来。
  那天,古承远带她去游乐场玩了一天,带她去吃了大餐,送给了她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那一整天,悠然都挽着古承远的手臂,在开心地笑。
  那似乎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十多个小时。
  傍晚,回到古承远的家后,悠然喝了几杯古承远倒的香槟,也不知怎么的,很快就醉了。
  醉得不省人事。
  当她醒来,发现这次的自己,是浑身赤裸,而身边,古承远则不见踪迹。
  悠然的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很久,她才有胆子掀开被单,查看自己的下身。
  并没有血迹,也没有酸痛撕裂的感觉。
  悠然说不清自己当时的心理,她只是潜意识觉得很慌乱,因为古承远没有在她身边。
  披上衣服,悠然走出房间,在楼梯口,她听见楼下的客厅有人在说话。
  楼梯时螺旋形的,当转个弯时,悠然停住了脚步,因为此刻的她,刚好能看清沙发上的情景。
  沙发上,古承远端着一杯红酒,而他的大腿上,就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有一双长腿,高跟鞋在如玉的脚趾上勾着,摇摇晃晃,像是在耍弄着人的心。
  她有这个能力。
  那头长卷发,每一次的牵动,都散发着无限的风情。
  她的唇,涂着艳红的唇彩,映着如雪的肌肤,没有一点俗气,反而是高贵美丽。
  尤物。
  真真正正的尤物。
  悠然不得的承认这点,因为,在那样一个足以让她发疯的情境下,自己还是能惊叹那个女人的美貌,说明那美貌,是到了极致。
  不仅仅是他们两人,还有上次在酒吧中遇见的几个男人,他们看见悠然,眼中是一种奇异的光,像是奚落,像是可怜。
  “她是……是谁?”悠然问,她的声音很小,因为力气都用在支持自己站立上了。
  “她是我女朋友。”古承远道。
  边说,他的手,边在怀中女人的美腿上划动着。
  “怎么会?”悠然喃喃道:“怎么会?”
  不仅仅是问古承远,更多的是问自己,但是她究竟想问什么,可能连悠然自己也不大清楚。
  “为什么不会呢?难道说,你认为自己才是我的女朋友?”古承远笑了,他第一次在悠然面前发出这样的笑。
  “那么,这些日子,还有昨天晚上……”悠然轻轻摇着头。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走错了时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她无法理解的。
  古承远喝了口酒,接着捧起女人的下巴,将酒灌入了她的口中。
  就像是,他曾经对悠然做的那样。
  或者说,他一直这样做的,一直都是,不止是对悠然这么做,对所有的女人, 他都是这么做的。
  悠然用力地抓住栏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就要跌倒。
  她弄不懂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真的,她弄不懂。
  “好了,别玩了。”上次在酒吧中那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站起来,看着悠然道:“小妹妹,回家去吧,他不是适合你的人。”
  “去……哪里?”悠然的嗓子,有些沙哑。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是在梦中,还是可怕的现实?
  古承远将女人放在沙发上,站起,一步步向着悠然走来,但是距离越近,悠然越是看不清他的脸。
  古承远渐渐陌生起来,陌生得让悠然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他。
  他在悠然下一级楼梯上站立着,这么一来,他可以平视着悠然。
  “放心,昨天晚上,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古承远道:“本来是想着拿走你的第一次,再说出真相,这样,似乎更血腥,更好玩一点……但是在最后那一刻,我做不下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悠然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听不懂古承远在说些什么。
  她一句也听不懂。
  “因为,我恨你,恨得连碰你一下都让我感到恶心。”古承远缓缓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沾着毒液:“记得上次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妹妹,那是真的,因为……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仇人,是夺走我一切的人,是要补偿我痛苦的人。”
  “我不明白,”悠然摇头:“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明白。”
  “因为你出生了,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就是因为你和你爸,我们的家才会毁了。”古承远伸手,将悠然腮边的发捋到耳后,那动作是轻柔的,但映衬着他的话,却让人感到肝胆寒裂:“你的错,就在于你的存在……悠然,为什么你要出生?”
  “所以,从一开始,你对我的好,都是假装的?”悠然在迷茫的悬崖上抓住了这一点,但尖锐的事实让她的手掌鲜血淋漓,皮破骨露。
  “没错,从一开始,我对你,就只有恨……”古承远的手,顺着悠然的耳廓往下,来到了她的颈脖处。
  古承远的手掌很大,他环着悠然纤细的脖子,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给掐死。
  悠然的眼内忽然聚集满了眼泪,就像是水龙头爆裂,止不住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坠落,但是没有声音,一点声音也没有。
  “为什么要这么做?打我骂我欺负我不是更出气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在……”为什么要在她站在最高的幸福之巅时,将她打落在谷底。
  古承远的手,收得更紧了:“只有这么做,你才是最痛苦的,不是吗?只有这么做,你才能理解我所遭受的一切,那一切,是让人无法承受的……不过悠然,别哭,因为还没有结束。”
  悠然缓缓地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上,无声地哭着。
  悠然心中明白,现在的自己,应该要跑出去,应该要逃离这个噩梦般的环境,但是她走不出去的。
  因为她的眼泪,一直在淌着,像是要将眼珠给冲出来,完全止不住。
  她的视线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算了承远,让小妹妹静静,走走走,出去吃饭。”那个瘦高的男人劝道。
  接着,便是那些人离开的脚步声。
  最后,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小妹妹回家去吧。”
  随后,是门关上的声音,所有的人,都走光了。
  悠然像是进入了个死寂的世界,周围再没有任何东西存在,就连她的心,也都不在了。
  随后的日子,悠然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她回到了家,接着,便发起了高烧。
  烧了很久,那把火,焚烧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那是古承远的仇恨的火。
  在这样的浑噩状态下,悠然参加高考,成绩一塌糊涂,连专科也没有考上。
  悠然明白,这就是古承远想要看见的,所以,他才会选择在高考前向她摊牌。
  那几个月,是悠然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高考失利,古承远的报复,都是足以让她灭亡。
  那段日子,悠然甚至想到了死。
  想到了用一把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是在星期五做出了这个决定,并把实施的时间定在了星期日的晚上。
  可是最终,悠然还是没能成功,因为星期五和星期六的失眠,她在星期日晚上不小心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那把准备自杀的刀不见了,悠然四处查看,最后发现厨房中老爹正用它来切橙子。
  看见她起来了,李明宇将盘子递给她,道:“悠然,你买的水果刀还真利……你看你瘦多了,哎,不就是没考上大学吗?大不了老爸老妈养你一辈子,有什么啊?来来来吃橙子,看,再不吃就要坏了。”
  睹见这戏剧的场面,悠然忽然想笑。
  是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受了点伤吗?何必要死要活?
  死了,可就吃不了橙子了。
  悠然拿起那盘水果,直接进了房间,边吃边打开课本,复习了起来。
  悠然认定,十八岁的那个劫数,是她欠古承远的,之后,她要重新活一遍。
  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她要尽情的吃东西,尽情睡觉,尽情地看帅哥。
  尽情地活下去。
  一阵喇叭声打断了悠然的回忆,在镜子中,她重新看见了三年后的自己。
  喇叭是洗手间外的古承远按的,他在催促着她。
  悠然不懂,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复读一年的悠然考上了大学,但那原本以为是远去烟雨的古承远又出现了。
  他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旧来悠然家,照旧给悠然带来孩子喜欢的礼物,照旧给她独一无二的温柔的笑。
  悠然有时是很固执的,在小学时,她在学校外的烧烤摊上买了串年糕,吃了之后拉了三天的肚子,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吃过一次烧烤。
  一次也没有。
  同理,她说要忘记古承远,就一定会忘记他。
  所以,尽管所在大学离家很近,悠然也很少回家,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开古承远。
  这样,她的生命中就可以不再有他的存在。
  是的,不再有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悠然做了个决定,一个很冲动,但是却能够不让她继续忧郁的决定——她从加油站洗手间的窗口爬了出去。
  窗口后是围墙,悠然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绕着大弯,从古承远的车后往回跑。
  悠然的计划是,跑远一点,躲在个古承远看不见的地方,等他走远了,再自己乘车回学校。
  计划是美好的,小腿是粗短的,悠然没能耐做到悄无生息,所以才跑出没多少米,她就被发现了。
  古承远立马掉转车头,赶来追她。
  人腿哪里能敌得过四个车轮子,悠然很快就被追上,古承远下了车,一把将她给拉住,往车上拖。
  但束手就擒可不是她的习惯,悠然举目四顾,睹见旁边的一辆警车,急中生智,立即大喊道:“救命啊,抢劫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这样的恶行发生,车内的两名警察马上奔来维护正义。
  悠然心内一团火热,警车叔叔果然真是神的化身,不枉小朋友们把辛辛苦苦捡到的那一分钱交给他们啊。
  但是等到走近了,其中一名叔叔看见古承远,紧绷的脸马上松弛了:“呦,是承远啊。”
  悠然心中刚才还燃烧的一团火热降温了——不妙,看上去这人和古承远认识。
  果然不出悠然所料,以下是两人的对话——
  “诶,你怎么调到这来了?”
  “是啊,上个月调的,对了,承远,上次那件事还真亏你帮忙,你看,一直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没事,举手之劳。”
  “谦虚了不是,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下次出来我请你吃饭,别嫌弃啊。”
  “你请客,那我是一定要到的。”
  “你们在干嘛呢?怎么大白天的喊抢劫?”
  “哦,小丫头闹脾气,不碍事。”
  “小姑娘,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如果遇上不认识的,真的把承远给抓了,那可就玩大了……不说了,我们还要值班,下次电话联络。”
  说完,两名警察飘然而去。
  悠然的一颗心,顿时从火热的炭上,跌落在冰冷的湖底。
  这两位叔叔,真是忠奸不分,黑白不明,实在是愧对那无数个一分钱硬币哇。
  悠然真想继续大叫,但古承远抢先一步,左手环着她的肩,右手环着她的脚,稍一用力,就将悠然给抱了起来,二话没说,塞进车中,再以疯一般的速度,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看来你真的怕我吃了你。”车内,古承远看着后视镜,微笑。
  悠然忽然心头火气,她痛恨他的那个笑,痛恨他的若无其事,痛恨他四散的仇恨。
  是的,悠然原谅了古承远过去的那次报复,她把那件事给自己造成的痛苦当成还给他的债务。
  她替父母还了债,她不再欠古承远了,他再没有资格来打扰她的生活,来阻碍她的幸福。
  “你不会吃了我,因为你厌恶我不是吗?”悠然的口气是冷静的。
  在开车时,古承远一向都是目视前方,很专注的样子,他做每件事时,都是很专注的。
  特别是,复仇这件事,悠然想。
  “你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是吗?”古承远问。
  悠然没有回答,她不太想提起那件事。
  “记得这么清楚,说明你还在乎我。”古承远重复道:“是的,悠然,或许你自己也没意识到,你还在乎我哦。”
  “我当然在乎你,”悠然毫不否认:“因为你一直想着怎么报复我们家,对于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我自然是在乎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古承远道。
  “那你想说的是什么?”悠然问:“你想说,你对当年的那些事感到抱歉,你想说,你已经想通啦,要放弃复仇了?”
  “你的情绪很不稳定。”古承远再次看了眼后视镜,缓声道。
  悠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缓缓吸口气,沉默了下来。隔了会,她忽然将座椅往后按,手脚并用,爬到后座去了。
  “你干什么?”古承远眉宇微微波动了下。
  “为了避免我情绪再度激动,我认为自己还是坐在这里的好。”悠然将手肘放在窗户上,托着自己的下颔,看向窗外。
  古承远也就依她去了。
  路程并不是很远,没多久,悠然的学校便进入了眼帘。
  “就在这里停吧,免得同学看见了问东问西的不太好。”悠然在离学校大门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叫停。
  古承远将车停下,悠然像是不愿和他多待一分钟似的,泥鳅一般滑了出去,接着打开后车厢,拿出行李,想要快速离开。
  但是古承远抢先握住了行李箱的杆子。
  “谢谢,我自己进去就好,不麻烦你了。”悠然采用的是冰冷的礼貌。
  但是古承远没有放手:“那个人,是你的同学吗?”
  悠然呆了下,迅速反应过来古承远问的是什么,但她不想,也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是或者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古承远向前走了一步,整个人更靠近悠然。
  悠然感受到了他带来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但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身后,就是古承远的车。
  悠然的大腿碰触到了后车厢,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就在这时,古承远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一只手掌,环住了她大半的腰。
  轻而易举地,将她掌控。
  悠然的双手,抵在古承远的胸前,制止着他的再度靠近。
  “告诉我,”近距离的状态下,古承远的眸子盛着温柔的蔓草,每一根,都在就纠缠着:“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
  “放开我!”悠然低声道,并不断地挣扎着。
  这里虽是停车场,但还是人来人往,尽管竖立起来的后车盖阻挡了视线,但很难保证他们不被看见。
  “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就放开你。”古承远道。
  此刻,他眼中的蔓草,像是水波的锁链,将悠然囚禁,让她呼吸紧窒。
  “你知道了又想怎样?”悠然没有退路,只能前进。
  古承远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把你夺回来。”
  “说句老话,就算没有他,也会是其他人,其他除你之外的男人。”悠然直视着古承远:“如果你要报复我,那么,请换另一种方式。”
  “你在提防我?”古承远问。
  “是的,我一直都怕你。”悠然坦诚:“因为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还没有结束,你是这样告诉我的。”
  “所以,你害怕这次我又会像上次一样,骗了你的心,再将它撕裂给你看?”古承远再次逼近一步,让悠然的大腿紧紧抵着后车厢,再没有任何退路:“放心,一样的招数,我不会再用第二遍……这次,我是认真的。”
  黑色的后车盖,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屏障,将他们给包围,所有的黑暗和禁忌,都在里面滋生。
  古承远的气息,吹动着悠然皮肤上的绒毛,凉凉的,像是一只手,抚过。
  悠然偏转过头,轻声道:“哥,我长大了,我已经接触过了外面的世界,已经分辨得出,什么才是真的喜欢。”
  “他究竟是谁?”古承远问,那股男人的气息已经近在咫尺。
  “我要走了。”悠然说完,忽然矮身,从旁边窜了出去。
  她像只灵巧的猫,突地站在了古承远的身后,拖起行李箱,想快速离开。
  但是古承远握住了她的手,两人的手,在行李箱的拉杆上重合了。
  悠然的声音沉了下来,“怎么,难道我不说,你就要这么一直拉着,不让我走了?”
  古承远面上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和悠然交握的那只手拇指顺着悠然手背上的那条蓝色的血管移动着,随着他的话移动着:“你大可以试试。”
  悠然皱眉,盯着古承远,想用眼神的力量将他给逼退。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古承远居然真的将手放开了。
  悠然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新发现的力量喝彩,便听见古承远叫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真巧,又碰见你了……屈云。”
  屈……云。
  她的辅导员屈云。
  她的亲亲男友屈云。
  她那说曹操曹操到的屈云?
  悠然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而且蚂蚁个个像是视力2。0的家伙,全堵在她的毛孔里,弄得她难受极了。
  悠然不敢转头,只是趁着古承远放手的机会,赶紧将行李箱抢过来。
  原本是想拖着行李箱以光速的逃离,但天要她死——那原本结实得连原子弹 都没办法给炸开的行李箱居然在这时爆裂了。
  于是乎,里面的护肤品还有衣物都散落在地。
  最惨的是,白苓给她新买的几条小内裤还有两个胸罩竟毫不知羞地在一大堆杂物上炫耀着。
  古承远走上来,帮着她把东西全部整理好。
  此刻的悠然,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给埋在内裤胸罩中,憋死算了,免得等会被屈云给笑死。
  不过,跟被取笑比起来,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危险了,两个危险男人凑在一起,随便两句话都可能露馅。
  “箱子要重新买一个,拉链被撑坏了。”古承远道:“看来,我还是得送你到寝室门口,不然,你就得自己抱着这箱东西走了。”
  “那就快走吧,我回学校还有事呢。”悠然催促道。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看屈云一眼。
  “那么,老同学,咱们下次再聊了。”古承远跟屈云道了再见,便载着悠然走人了。
  当车驶出许久后,悠然才敢偷偷回头,她看见,那抹颀长的身影依旧站在原地,正看着自己远去的方向,没有任何动静,静得……都不像屈云了。
  怪哉,几天没联络,难道这厮就变身成琼瑶男主角了?
  悠然心下疑惑,但也得不出答案,只能费心尽力,将古承远给打发走,之后,又忙着将行李箱中的东西取出,摆放好。
  弄完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因为回来得早,室友都在家休假,宿舍中就只她一个,悠然便拿起饭盒与饭卡,准备去食堂打饭。
  但刚走出宿舍门口,便发现旁边的小树林中站着一个人——屈云。
  此时的天气已经有些凉飕飕的,那屈云就这么站着,颇有点苍凉萧索的意味,只是那双眸子,还是一样的深邃幽黑。
  有那么一刻,悠然想起了那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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