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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类辅导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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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然让他有硫化氢就快放。
  于是,小蜜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出了个主意,接着,悠然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第二天,星期六,屈云家。
  悠然我在沙发上,和屈云看着电视。
  没多久,屈云便发现,今天的悠然很不对劲,例如——
  “屈云,你爱这个男人的手表吗?”悠然问。
  “还行。”屈云不怎么在意。
  “你就说你爱还是不爱。”悠然纠正。
  “一只手表而已,有必要到爱的程度吗?”屈云问。
  “我问什么呢就回答什么不就好了吗?平时说话总是惜字如金,今天怎么就这么多问题?重来一遍,电视上这男人戴的手表你爱还是不爱?”悠然对这个问题有着异常的执着。
  为了避免她的进一步骚扰,屈云给出了答案:“不爱。”
  话音刚落,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悠然飞快地从他头上扯下了一根头发。
  “我可以问问你在做什么吗?”屈云微微掀开眼帘。
  “没什么,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男人的鞋子你爱还是不爱?”悠然完成没有解释自己刚才怪异行为的心。
  做了这么长时间悠然的男友,屈云很清楚悠然这朵销魂女子的性情——当她执拗的时候,最好是按照她的思维走下去,否则会被烦死。
  所以,他没有回答喜欢,或者是还行,或者是挺适合我的风格这类的话,而是说了:“爱。”
  “真乖。”悠然拨了一颗开心果,屁颠屁颠地亲自送入屈云的嘴中。
  “连着刚才的问题一起问——你在做什么?”屈云的眼睑是一种柔和的颜色,像是蝉翼,包裹住那清润深邃的眼眸,此刻,蝉翼微启,他开始审视自己面前的女友。
  “不要这么关心我,否则我会认为你对我有意思的。”悠然摆摆手,继续指着电视问道:“那这个女人的裙子呢,你爱吗?”
  “不爱。”屈云道。
  和刚才一样,他刚说完,头发又被拔了。
  “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凡是都有例外的。”屈云轻慢地吐出自己的威胁。
  “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而留下的每道伤痕,我都会当做是你送的爱的礼物。”悠然敷衍完毕,继续指着电视荧屏问道:“那这个柜子呢?”
  “爱。”
  悠然眉开眼笑,又是一颗开心果进入了屈云的嘴中。
  回答不爱,则扯一根头发,或者咬一口手臂,回答爱,则是亲自喂一颗开心果。
  三四次后,屈云的答案统一了。
  “爱这款冰箱吗?”
  “爱。”
  “爱这间房间的布置吗?”
  “爱。”
  “爱这只老鼠吗?”
  “爱。”
  “爱这只身体被压得扁扁的蟑螂吗?”
  “爱。”
  “爱芙蓉姐姐吗?”
  “……爱。”
  经过多次的实验,悠然终于拿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爱我吗?”
  原本以为屈云会像刹不住车一般地说出“爱”,可是,他的唇,那漾着秀丽光润的唇,却抿着。
  悠然发现,这个实验,失败了。
  “斯金纳,操作性条件发射,你是在对我做这个实验吗?”屈云的眼眸半阖,浓睫毛遮住眼中的光。
  悠然屏住呼吸,是的,屈云说对了,她就是在对屈云的行为进行强化,嘴中让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你把我,当成小白鼠?”屈云清雅眼眸在吸收一切的黑。
  “其实,人家斯金纳也用鸽子和猫的……这么说,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悠然吞口唾沫。
  “我比较喜欢猫。”屈云道:“更喜欢把你当成猫。”
  “那我就是猫吧。”悠然暗喜,以为话题会慢慢岔开。
  但是,接下来屈云泛着碎冰的唇说出了一句话:“好的。”
  说完,屈云便提着悠然的领子,将她这只犯了错误的猫给扔出了门外。
  悠然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上的灰,抹一把眼泪,直奔回学校,找小蜜这个狗头军师算账了。
  从那之后,悠然最讨厌的心理学家,就是斯金纳。
  六级考试之后,很快就要举行期末考试,这一次,悠然决定不再像过去那样,临时抱佛脚,考试前一晚才通宵看书,转而认真复习,希望考个好成绩。
  毕竟,人现在是辅导员的女朋友了,再不及格,说不过去。
  所以悠然收起玩心,开始认真复习,本来和以前一样,在屈云家复习的,但是,很不幸地,两人之间有了点不愉快。
  悠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只记得当时自己复习累了,便躺在屈云腿上休息——
  “对了,你的生日是多久?”悠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没有发现,当听见这个问题时,屈云的眉间,起了层古怪的褶皱:“问这个做什么?”
  “男女朋友间问这个很正常。”悠然道。
  “我生日已经过了。”屈云道。
  “到底是多久?”悠然追问。
  “你不是在复习吗?”屈云的声音还是轻慢,但是口气中却含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冰霜,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问问都不行啊?!”气氛是会感染的,悠然的口气也开始不快。
  “五月十七日。”屈云说完,便坐起身子,来到饭厅,开了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
  悠然沉默了会,听着酒瓶和酒杯亲吻的声音,听着酒投入酒杯怀抱的声音,原本是热烈的,但是她却觉得玻璃的碰触,终究是冰冷。
  “你骗我。”悠然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轻声控诉着。
  屈云坐在饭厅的桌子边,沉默地喝着酒。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气氛变得和外面一月份的气温一样低。
  悠然受不住了,她忽然站起来,遥遥对着屈云道:“你骗我,我看了你的身份证的,是一月十八日!”
  屈云不做声,再次为自己斟酒。
  红色的液体,带着浓重的华丽,进入晶莹的容器中,晃动。
  “只是生日而已,你何必隐藏?”悠然气结。
  “只是生日而已,你何必要这么追根究底?”屈云的声音,像是浸了冰的酒。
  悠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
  屈云看着酒杯,红色的液体映在他的眸子里,也成了无边无际的黑,沉默的黑:“我头痛,今天就不送你了。”
  这是……逐客令吧,悠然回过神来,没再说一句话,直接走人。
  屋内的屈云,依旧看着酒杯。
  三分钟后,钥匙声响,门打开,悠然再度出现在门口。
  “不好意思,忘记摔门了。”
  说完之后,她将门重重一带,“咚”一声沉闷,让杯中原本平静的酒荡出微微涟漪。
  摔门后的悠然,走了。
  那天之后,悠然就不再和屈云联系了。
  主要是太损面子,虽然从那次对屈云裸上身的惊鸿一瞥,脱口而出“我俩搞对象”这句话后,悠然就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但是屈云这次做得实在是过分。
  身为他的女朋友,居然连指导他生日的资格都没有,想起来暗暗就想把屈云给千刀万剐。
  这次,一定不能先投降,悠然对自己说。
  于是,她便借着期末考试这个时机,一有空闲时间就往自习教室跑,将心思全放在学习上,暂时将屈云冷却。
  屈云的臭脾气也不是盖的,自从那次闹翻后,这厮根本没来电话,气得悠然买了电话卡,每夜凌晨两点给他打骚扰。
  屈云没有来但古承远却来了。
  他是校园的林荫道上截住悠然的,穿着西装,受过军事训练的身体挺拔硬朗,站在人群中,自然而然地出众,他全身上下带着一种硬性的俊逸。
  眉毛如一把绝世利剑,隐藏着锋利。
  山根与鼻梁的弧度一气呵成,没有任何阻碍,勾勒出世间最完美的线条,然而过去高挺,带来距离感。
  嘴唇融着坚毅的性感,不笑时时冷硬,一笑,便是绝对的勾引——百击百中的勾引。
  脸部棱角分明,下巴有个小小洼陷,盛着刚性与幽深。
  而那双眼眸,是冷的,含着薄冰。
  当时正是放学时间,那条路上很多人经过,出众的古承远自然受到许多女生的驻足关注。
  悠然只能快速将他带到校园外的一家牛排店中坐着。
  “这次,又是什么事呢?”随便点了一款牛排,悠然没心思闲话,直接发问。
  “如果只是想来看看你呢?”古承远微笑,嘴角宛如丝线,缠绕人心。
  “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很忙。”悠然的话语尽量不带任何感情。
  “我知道,前阵子你忙着六级考试,所以才没有打扰你。”古承远为悠然斟上红酒,略一偏头,修饰过的鬓角无声地散发着男人气息。
  那我还要感谢你了?悠然心中讪笑了,但没说出声。
  这时,悠然点的黑胡椒牛排端上来了,她拿起刀叉,低着头,准备借吃饭而避免与古承远交流。
  但视线中却忽然进入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古承远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了:“听妈说,你过了六级,这是礼物。”
  “成绩要三月份左右才会出来,世事难料,谁知会不会过呢。”悠然低着头,对古承远的礼物没什么兴趣。
  古承远也不勉强,自动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是Chanel的卡通造型胸针,粉色的袖珍巴士上叠着一朵山茶花,看上去充满质感而富有童趣。
  “喜欢吗?”古承远问。
  在盒子打开之前,悠然便知道,这份礼物一定是合自己心意的,因为古承远很了解她的喜好。
  悠然很愿意手下这份礼物——如果送礼的人不是古承远的话。
  见悠然没什么动静,古承远没尴尬,没恼怒,似乎是预先就知道了悠然的反应,他只是将首饰盒向悠然推近了些:“虽然不喜欢,也收下吧,当成我的心意也好。”
  之后,古承远开始闲聊起来。
  悠然埋头吃牛排,打定主意不与他对话,吃完就走人。
  “昨天,我上了你们的校园论坛,发现你和一个叫龙翔的大衣男生的好几个帖子。”古承远声音里染着沉润。
  悠然不做声,静观其变,潜意识中,她想让古承远把小新给误以为是自己的男友,一来可以掩护屈云,二来可以让他帮忙报报上次的夺命篮球之仇。
  “看上去,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古承远继续道。
  悠然心中暗喜,希望古承远尽量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尽量把自己和小新的关系往龌龊的方面想。
  但接下来古承远却说了句让她失望的话:“但是依我看,他并不是那个人。”
  那个人,自然就是指悠然的男友。
  白高兴一场,悠然开始有些生气,更坚定了不和古承远说话的念头。
  但很快,她就破功,因为古承远不经意或者是故作不经意地提了个问题:“听说,屈云是你的辅导员?”
  咋听见这个名字,悠然差点将手中的叉子给落在地上。
  毕竟认识了古承远这么多年,悠然的第六感告诉她,古承远问这句话绝非是没有目的,甚至,这就是他今天来看自己的主要原因。
  悠然放慢了进食速度——吃太饱,脑缺氧,会严重影响智力,而现在,正是需要她动用全部脑细胞来对付古承远的时候。
  “屈云,屈老师?没错,他是我们年纪的辅导员。”悠然的口气很正常。
  “那么,为什么上次我送你到学校时,你的样子好像完全不认识他呢?还是说……”古承远微微放缓了声调:“你是在我面前才不认识他?”
  悠然心中一紧,确定古承远真的已经对自己和屈云的关系起疑,她悄悄定下神,说出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话:“因为我讨厌他。”
  “哦。”古承远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他在对她的话进行判断。
  悠然本想继续解释,但话要出口,却冷静下来还是恢复了刚才的漠然,继续吃着牛排。
  太过着急,反而会让古承远生疑。
  两人的餐桌上出现了片刻的沉默,只剩下刀叉清脆的声响。
  隔了会,古承远才继续发问:“为什么,你要讨厌他?”
  “你应该问,他为什么讨厌我。”悠然故意冷哼一声。
  “他对你态度不好?”古承远问。
  “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悠然第一次抬起眼睛,看着古承远:“你和那个屈云,是不是有过节?”
  “为什么这么问?”古承远也看着悠然,眼中如迷雾笼罩的野外,尽管此刻平静,但方法随时都有某种危险的东西会一跃而出。
  悠然将刀握得紧了些,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防范动作,她一直在提防着古承远,但还是保持着刚才的语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后,就开始针对我。”
  “有这回事?”古承远的严重,还是迷雾重重,这句话并不代表他相信了悠然。
  悠然继续努力着:“上学期我考试不及格,就是有他的一份功劳。”
  “这么说来,”古承远微笑:“还是我害了你……我和他之间,却是有小小的不愉快。”
  悠然眉心一蹙,这原本是她胡诌的,没想到却真有其事。
  屈云和古承远之间有过节?为什么屈云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
  不过,悠然仔细想了想,屈云这个死男人居然连生日都瞒着自己,那隐瞒这件事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可现在不是思考其它问题的时候,面对着古承远的直视,悠然掀起一边嘴角,语气带着种讽刺:“习惯了,你害我,也不止这一次。”
  “这样吧,我打电话跟他聊聊,让他别难为你。”说完,古承远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屈云的电话。
  此刻,悠然背脊出了一身冷汗——古承远的功夫做得很足,连屈云的电话也搞到了,看来今天的所有都是计划好的。
  听着古承远在对面和屈云对话,悠然握着刀叉的掌心中浸满了汗珠。
  “屈云吗?我是古承远。”
  “你应该没有忘记我把。”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刚才我和我妹妹,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吧,她告诉我了一些事情。她说……你在欺负她?”
  “是吗?我也希望她是弄错了,但是,基于我们过去的不愉快……”
  “哦,那件事吗?……其实,也过去很久了,我认为我们应该淡忘它。”
  “我究竟有什么事,是这样的,悠然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所以……麻烦你照顾一下,改日,我亲自登门道谢。”
  古承远的语气就像是真正朋友之间的闲聊,但是悠然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不是这么回事。
  等古承远放下电话后,悠然按捺不住好奇,问道:“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年轻时意气用事,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争吵过几次,没什么。”古承远一言带过。
  悠然对这话保留态度。
  “不过,你还是少去惹他吧。”古承远道。
  “哦。”悠然心不在焉地答应着,闹中却忽地升起了一个念头。
  如果,古承远真的知道了,那……话说,让屈云吃吃苦头也好。
  其实,现在两个人都跟自己有过节喇,看他们相互残杀,也是趣事一件。
  不过,想到屈云那晚的吻,那个带有薄荷味的吻,悠然心又软了。
  她在心中叹息一声——算了,屈云,饶你一次。
  吃完饭后,悠然以自己要复习为借口准备离开。
  “这么一点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古承远问。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刚才用的不过是个借口。”悠然选择坦白,因为没有必要和古承远客套。
  “送我台阶,我却不下,这样看来我实在是不知趣。”古承远的语音忽然一黯,又出现了那种温柔的低哑:“可是,就这么看着你走,我实在是不甘。”
  悠然看了眼马路上的车辆,道:“古承远,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声音轻得彷佛要湮没在尘埃中,古承远刚毅的下颚绷紧了。
  “我不吵,我不闹,我不埋怨,我不报复,并不意味我会站在原地,再次接受你愤怒的洗礼。”悠然的眸子里映着车的影子,快速地飞驰而过,彷佛是无尽的记忆碎片:“那一次,已经够了。”
  “你没有忘记,”古承远看着她,眼神如水:“我们的过去。”
  他是个冷漠而英俊的男人,对悠然而言,他眼眸中的水,也是含着碎雪。
  悠然摇摇头,缓慢地:“你永远也不知道当时我经历过什么,你永远也不知道。”
  悠然比小白鼠聪明,所以不会再迷宫同一处地方被电击两次,就算是她饿了十天,就算是前面浓郁可口的奶酪,她也会坚定地停下脚步。
  “我不知道爸妈以前究竟做过什么事,但让你受到伤害,我很抱歉……可是,那一年,我承受了你的报复,我想,我什么都还请了,什么都不再欠你了。”悠然看着古承远,眼神澄明:“所以,如果你再做出什么伤害我,或者是我家人的事情……我不会受你摆布。”
  宣布完自己的底线,悠然决定离开。
  但是在她迈开脚步的同时,古承远拉住了她的手臂,他的声音,是冰冷的,带着专制:“跟那个人分手,然后……回来。”
  “你认为这可能吗?”悠然动动嘴角,但并没有笑,因为没有笑的必要。
  “我不会放过他的,还有……你。”古承远彷佛是在下一句誓言。
  悠然忽然使了巧力,将手臂从古承远的手中挣脱出来。她轻妙地向前越动三步,和古承远间分开了一段距离。
  接着,她转身,看着古承远,略略偏头,微笑着道:“而我 则会和他幸福给你看。”
  悠然的笑容是温雅的,就像是春风中的雏菊,有种透明的柔弱,同时却有着无形的坚韧。
  古承远被这个笑钉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时,悠然已经跑入了校门。
  悠然说,她会和屈云一起幸福给古承远看。
  但鉴于现在两个当事人正在闹矛盾,暂时制造不出什么幸福,悠然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将心思用在复习上。
  这次的考试安排得很密集,几乎每天都要考一样,七天下来,悠然忙得连吃瓜子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只想了屈云一次。
  是在厕所,因为她想用臭气亵渎屈云。
  考试就像那轰炸,噼里啪啦轰轰隆隆地很快就过了,之后,大家便开始准备回家过年过寒假。
  悠然的心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提前飞回家中,而是留在了屈云那。
  还是没有消息,这个作死的男人。
  悠然就不明白了,该生气的人应该使自己才对,怎么屈云反倒像是被得罪的人?
  “我想,你们应该算是分手了吧。”小蜜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屈云应该是和上次那个咖啡馆的女人在一起了。”
  悠然收拾着行李,牙齿紧紧咬着,逼得额角出现了一根青筋。
  “你头上的血管像蚯蚓。”小蜜提醒。
  “多管闲事。”
  “我只是想说,你可能预示了你今后的人生。”
  “什么意思?”
  “蚯蚓是雌雄同体,你可以学习下它,不用找对象,今后,就孤独地过吧。”
  “……”
  实在不想变成蚯蚓,悠然便留在最后走,希望屈云能够想通,主动来找自己。
  可是等到整个宿舍的人都差不多要走光了,屈云仍然没见踪迹。
  悠然一气之下,提着行李,走人。
  扛着行李坐在去火车站的公车上时,小蜜又来电话了。
  是来告密的:“我看见屈云和一个辣妹在逛街。”
  悠然差点没从座位上站起来“真的?!”
  小蜜很沉静地回答:“假的。”
  悠然:“……”
  将小蜜痛骂一顿后,悠然将手机重新放入包中,转头看向窗外,等车开了一站的路程后,她再度将手机拿出来。
  荧屏上显示的日期是一月十八日。
  就是,屈云的生日。
  这次,悠然真正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能这么就走了,她要去找屈云的不痛快。
  悠然像是踩着风火轮的,在不可思议的时间中,扛着行李箱,来到了屈云家门前。
  使用天马流星拳两分钟后,门终于打开了,悠然喝一口矿泉水,对着屈云开骂:“屈云,你给我说清楚,我李悠然到底是哪里配上你了,我虽然不是最美,但鼻子眼睛嘴巴没一样长错了位置;我虽然罩杯不大,但还是有胸有屁股;我虽然心地不算太善良,但看见乞丐会给钱,看见老人会扶他过马路;我虽然厨艺不算是顶级,但比起你这种会把锅烧起来的人算是好太多。你说,我到底哪点配不上你,你整天做出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是问下你的生日就这么阴阳怪气的,你是大姨爹来了还是怎么的,你……”
  悠然在肚子里还预备着万来条的骂句,但是全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的嘴,被堵住了。
  被屈云的唇,给堵住。
  悠然睁大眼,看着屈云近在咫尺的俊颜,终于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就是屈云给她上的第十二课——大姨爹,是存在的。
  '第十三课' 关系,是可以更进一步的
  这一次,屈云的唇中,是酒味,慢慢的酒味。
  悠然的眼睛透过屈云的肩膀看向客厅——茶几上,放着几个空酒瓶。
  他醉了,在自己生日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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