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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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果汁还是咖啡”
　　“咖啡吧，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累死了。”
　　文清姐端着一杯咖啡过来。
　　“你什么时候从A市回来的。怎么没和志轩联系啊。他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会高兴坏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有好几天了，很长时间没有回乡下看我奶奶，回去帮她上下坟。”
　　文清姐穿着一身很随意的家居服，看了一下表。
　　“快中午了，你等我一会咋们呢出去吃饭。”
　　然后往楼上走，刚迈了几个楼梯。突然回过身来。
　　“天蓝，夏叔叔虽然不在了，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的房间还是原来的那间。东西拿上来吧！”
　　“恩，我知道了！”
　　我随文清姐上楼，文清姐进了对面志轩哥的房间，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门将近十年的光阴如同被凝固了一般。我走到书桌上面，是我最喜欢的兔子造型的台灯。书桌上还有高中时买的各类的参考书。好像昨天自己还在桌前奋战一般场景。
　　衣柜里面是小时候的衣服。书架上面的相册，打开的时候依旧能看到儿时的自己。叔叔和哥哥过去的影像依旧在脑海浮现。
　　文清姐后来换好了衣服，打开门。看到看着照片的我发呆的样子，走了过来。
　　“前年的时候家里面的一些东西线路老化的厉害。我和志轩决定重新装修整个房子。夏叔叔那时候已经长期在疗养院住着了。我们设计好样式后请的工人来做的装修改造。整个房子已经动的很大了，只有你的房间你哥哥要求保留原样。他说怕你回家的话不习惯新装修的房子。我们先拍下照，然后把东西挪出去，一点一点的动。屋子里面的墙面什么的重新粉刷后把老化的电线改造过后又把你房间的东西一点一点挪回来。”
　　“文清姐，我一直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文清姐一愣，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啊，咋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那么要好呢！”
　　“快收拾一下，一会一起吃饭啦！对了，我刚才还打电话给志轩了的，他现在在那边等我们了。”
　　“恩，我收拾一下自己。一会就好。”
　　“那我在楼下等着你啊，你别着急！”
　　说完这话，文清姐就下楼了，我换了一件衣服，然后也往楼下去了。屋子里面静悄悄，不一会我们就到了约定吃饭的地方。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志轩哥，然后走了过去。
　　我突然想到那时候文清姐在A市看见我，后来告诉志轩哥的事情。坐下来以后，一时间大家不知道说什么好，才上桌没多大会，菜就依次上了桌子。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我发现全是我自己喜欢的菜样。
　　虽说是家常小菜，但是味道很好，很像当年在哥哥家干活的老保姆的手艺。我正在诧异，哥哥开口了：“天蓝，你还记得那时候在咋们家干活的阿姨吗？就是手艺最好，你最喜欢的那个人。”
　　“恩，记得啊。她在咋们家很长时间，手艺什么的也是最好的。有好多拿手菜。”
　　“这家饭店就是她开的，这桌菜是她亲手做的。”
　　“是吗，我说呢，这菜的味道太熟悉了。吃着味道也很好。”
　　我夹了一块排骨，对哥哥说：“你叫阿姨出来吧！”
　　“现在后厨太忙，过一会吧！否则那边忙不过来。”
　　一直到我们吃完饭，那位阿姨也没出来，后来哥哥结账的时候让伙计对阿姨说了一声，我们就往回走了。
　　依旧经过梦湖，我们三人这样一起散步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文清姐一直没有再开口。之声下我和哥哥说话。
　　“天蓝，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和同学要来这边玩。结果你也非要过来。后来我还被爸爸训了的。说道夏叔叔，也许是因为之前的种种，我不再说话。哥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尴尬，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池边的垂柳随着清风摇摆，我看着这景致。轻声开口。
　　“叔叔葬在哪儿，有时间的话我想去看看叔叔。”
　　哥哥抬起头，似乎是在确认，然后说“有时间，明天我就带你去。其实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我看着哥哥不再说话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文清姐出门了，过了没有多长时间，我和哥哥也准备好祭礼准备去拜祭叔叔。公墓建在山里，循着山势，附近都是灰色的墓碑。我们沿着山势走。在半山腰上看见了叔叔的坟墓。我设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没有想到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面看见叔叔的坟墓。也没有想到一直想了解的真相是这么一种情况。
　　叔叔的墓旁，并排立着两座墓。
　　“天蓝，这边就是你的亲生父母。”
　　我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多年我设想过几千种，几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过和爸爸妈妈的初次见面是这么一种场景。照片中的女子和男人很年轻。看着是那么的幸福。只是常年来由于风吹日晒，这照片已经泛黄了，旁边是叔叔的坟墓，依旧是那记忆中熟悉的面孔，我看着哥哥，试图从哥哥的脸上知道些什么。
　　哥哥在一旁，正在擦拭着三个墓碑。我则开始整理准备祭礼。因为东西都是哥哥直接准备的，开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哥哥准备了三份。到现场后我看着三份同样的祭礼满心亏欠。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爸爸的意思，始终觉得对你父母心中有亏欠，所以当年替你父母办葬礼的时候就给自己留了一处穴位。”
　　“哥，当年我父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也是在爸爸临终的时候才听到的，当年爸爸给外公当警卫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下大雨，视线不好。后来爸爸开车时除了意外，撞上了你父母。因为雨太大，路上又不安全。所以耽搁了你爸妈送医院的时间。你爸妈死在了医院。那时候你还只有一点大，我爸本来打算收养你的，但是你奶奶说你是她的亲孙女，怎么也不能让你流落在外，后来怕我爸抢你，于是偷偷带着你回了乡下。我爸后来也找过你很多次，但是一直都没有任何音讯。因为丧事都是我爸爸操办的，你奶奶带着你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再回过菱川。爸爸当年动用了很多关系才找到你爸爸户口所在地。也亲自上门找过你奶奶，但是你奶奶就是不同意我爸爸的要求。我爸爸每个月都往你奶奶那边寄钱，寄东西。你奶奶就带着你在乡下简单的过活。”
　　哥哥递给我一盘子然后继续说：“那年，你奶奶出了意外。爸爸开始不知道，还是向以往那样往乡下寄钱，但是一个月后被退回来。后来又寄了，还是被退回。爸爸怀疑你们可能除了意外，于是动员当地的朋友去找你们，那个叔叔说你奶奶出了意外。爸爸就动了想收养你的心思。”
　　“哥，每个里面放几个苹果？”
　　“你是知道的，我爸妈感情不好。但是很奇怪，对于爸爸收养你的事情妈妈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就这样，你来了我们家。”
　　“哥，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
　　“你来我们家不久，有一次保姆带着你出门，我爸妈吵架说出来的。爸爸要我一辈子守住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那你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呢！”
　　“都已经那么多年了，有什么恩怨也都随风而逝了。何况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
　　“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事情吗？”
　　“那年，我回乡下的时候，李婶给了我一个包袱。里面有一些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吧！全是各种的寄东西的单据，还有一纸法院的判决书。我后来回菱川了之后有查过当年的邮寄地址，你说巧不巧，竟然是叔叔最开始工作的单位附近。后来我就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在叔叔坟前磕了个头。然后到一边去整理坟上的青草。
　　“哥，其实我之前真的就是在和自己较劲，觉得为什么别人都有自己的亲生父母，只有我没有。从小还给寄人篱下。我不甘心，我原本希望离开这个家以后彻底断结了和这个家所有的联系，但是我突然发现不是我想断结就能断的。后来阿姨和叔叔分开，我觉得是一个彻底离开的机会。于是就离开了。但是我现在真的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
　　“丫头，你自己想好就好。没有人会逼你。毕竟我们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罢了。”
　　我听着哥哥像当年叔叔那样的叫我，一下子眼泪夺眶而出。
　　“哥，我错了。我不应该纠缠于过去的事情的，我早就应该想明白，好好的回来陪叔叔的，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事情过去就好了！”哥哥走上前，将我拥在怀中，阴霾的天空终于放晴，一米阳光照耀在我们两人的身上。
　　我们后来又在爸妈的坟前谈论了很多以前的事情，照片中的爸妈是那么的年轻，光阴都定格在出事的那年。
　　拜祭完了以后我们下了山，来的时候是开的车，车停在山下的停车场。回家的时候久久未下厨的文清姐竟然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吃饭的间隙，我对哥哥说
　　“这个家太空旷了，有你们两个人，不如把阿姨接回家吧！”
　　哥哥脸色微微有些不快：“这也不是我说回来就能回来的啊，这么多年，我和爸爸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但是我妈就是不答应。”
　　哥哥夹了一口菜继续说着：“如果妈妈当年不那么坚持的话，也许爸爸也不会那么想不开，郁结于心长时间过量吸烟，最后生病！”
　　文清姐不好说什么，看了我一眼。
　　“哥，你应该想想，私人已逝，纠结于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阿姨应该能理解的！再说阿姨现在年纪也大了，实在不适合一个人住在外面。”
　　“天蓝，这件事情我自己心里有安排，你就别太操心了。”
　　说完又吃了几口饭，然后上楼了。



　　　　　☆、chapter　21

　　我是在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找到很多年没有见面的阿姨，这个样子的阿姨完全不同于那些年看到的那个温婉动人的少妇。
　　干净的衣服依旧如当年，但是如今头发已经星星点点满是银白。
　　这是位于郊区的一家孤儿院，我不知道为什么阿姨会在这。
　　院里的嬷嬷带我找到阿姨，我站在他身后，一眼就认出了阿姨。
　　“阿姨，我来接你回家！”
　　阿姨转过身来，看见我一下子愣住。
　　“你是天蓝，你是天蓝对吗？”
　　“阿姨，我是天蓝！”
　　嬷嬷将正在阿姨身边等着梳辫子的小孩子带走，屋里面只剩下我和阿姨。
　　“阿姨，这些年来您过的好吗？”
　　阿姨拢了一下鬓角微微发白的头发，回过身来看着我。
　　“你过得好吗！天蓝。”
　　我没有想到阿姨会反问我，只是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天蓝，不是我不愿意原谅你叔叔，但是是真的你叔叔伤我太深。”
　　“可是阿姨，即便是叔叔有再多的过错他也已经不在了，难道您还要和死人计较这些事情吗，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你知道吗，在志轩之前，我有过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如果当年不是因为知道你叔叔是那个背后告诉志轩外公我下落的人，那孩子也不会早产保不住。”
　　我没有想到还有一重关系，心理面只是想着如果阿姨能放弃自己的执着，也许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样的话就能化解哥哥和阿姨之间的疙瘩。
　　“天蓝，你还小，没有当过母亲，也许还理解不了我和你叔叔之间的种种。但是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是愿意告诉你一些过去的是事情。”
　　以下是关于夏家夫妇的番外
　　番外谁对谁错的爱情
　　我知道我最终还是是去了文慧，那个在我身边将近三十年的人最终还是离开我了。那么决绝。甚至一下头都没有回，天蓝送她出了门，我在临窗的沙发边上看着她一步步走远，走远，就像是心头上被人用尖锐的刀片划开一般。
　　那年，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兵，来自江南的一个小村落。家里是有多穷啊，贫瘠的沙地种不出来粮食，人家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但是我要当兵的事情还是让爹娘气坏了。家里面就我一个儿子，这一出去就给那么多年。爹和娘舍不得啊！
　　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车，铁壁车厢里面全部都是和我一样的人，大家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胸前戴着红花。即将迈向不一样的人生。我坐在临窗的座位上，看着往后越来越远的家乡。兴中突然有些不舍，但是想到能迎来不一样的人生，心里又觉得很雀跃。
　　火车是在一个傍晚停下来的，接着又有大的军用火车将我们拉往分区司令部。给我们训话的是一个姓文的司令。
　　“………………………………在一系列强度训练极高的军事训练后我们会被分往不同的岗位。在部队里面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你们是祖国的希望。将来担负的是保家卫国的大业。一定要严于律己，好好学习各项技能………………”
　　时间很长，但是我认真的听着司令说的话。想着一定要好好的学习，好好工作。让爹娘过好日子。
　　每天的拉练很痛苦，有些一起入伍的人都直呼受不了，只有我依旧坚持完成领导布置的任务，哪项科目不够好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虽说很累，但是很高兴。我年年都会被评为先进，一晃三年过去，原来一起入伍的人都纷纷退伍回家了，更有甚者儿子都生出来了。但是我一直记着爹爹的话，男人要有大志，不能贪图享乐。
　　可是有时候一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哪个男人不奢望生活能完美。我想如果不遇到文家的那位娇小姐，我可能也就和其他战友一样，到时间了以后直接退伍，会老家娶一房媳妇。生几个娃儿。我是在师部的一场聚会中碰到她的。不知道是谁，傻傻的问身边的小战士。那人是谁啊。
　　大红的长裙真漂亮，比我们村子里面结婚的新媳妇穿的衣服还好看。头发像是泼了墨汁一样，大辫子又黑又亮。
　　领导找我谈话的时候说把我调到司令身边当警卫，我开心极了。这样的话就能看见文慧了，我更加努力。恪尽职守。希望能给司令留一个好印象。最重要的是，能给文慧留一个好印象。
　　可是我没有想到，来部队汇演的文工团会彻底改变了我和文慧的人生轨迹，虽然司令是新式做派的人，但是依旧受不了戏子。也不喜欢文慧和文工团的人走得太近。但是我看见过很多次，晚上大家都睡觉了，文慧偷偷从偏门走出去，不远处白衣的男人在树丛旁边。我知道文慧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却每次都看见了他和她。
　　那天文慧又像往常一样偷偷跑了出去，我跟着，依稀听到一些声音。
　　“舒文，我爸爸肯定不会同意我们的。我们走吧！”
　　这是文慧的声音，我听出来了。紧接着是一男人的声音。
　　“这样的话只能走了，你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后天晚上我等你。我们先到我住的地方然后有机会的话坐长途汽车走。”
　　“恩，知道了。舒文你真好”
　　文慧要走，文慧要走。我心里面充斥着各种想法。对一定要留下她。不能让他走。
　　我先于文慧离开，回到房子里面。
　　司令这时候好像还没有睡，于是我敲了一下门，然后进了司令的房间。
　　“小夏啊，有事吗？”司令推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眼镜片，问道我。
　　“司令，我有事情要同你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千真万确的，我无意中看见文慧小姐和舒文在一起。她们说话时被我听到了。”
　　“小夏，你是好孩子。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否则文慧的名声就完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找这个舒文看看是何方神圣。”
　　“是，司令。”
　　我出了司令的房间，正好看见文慧从楼下上楼，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我和司令来到了文工团所在的宿舍区，我们很认真的同舒文谈了很久。
　　第三天，文慧小姐像以往一样出门，司令让我跟着。我看着文慧小姐进了舒文的宿舍。像是扑了空。然后离开到排练的训练场。还是没有看见舒文的人。
　　文慧小姐呆坐在大剧场门前的台阶上，一言不发。
　　我没有露面，只是在一边瞧瞧的留意文慧小姐。
　　到了晚上，文慧小姐好像是决定了什么。拎着装东西的包裹往外面走。到车站上了一辆农用车。我没有办法，只好跟在她身后。
　　在一个村子的村口，文慧小姐下了车然后往村里面走。我跟着文慧小姐，没有说话。
　　我们在这个村子里面呆了两天，后来文慧小姐动身回了大院。从此以后文慧小姐变得越来越不喜欢笑了。
　　一年后，文慧嫁给了我。婚后没多久，文慧怀了身孕。司令自小疼爱这幺女。自然舍不得放文慧离开。我们住的房子离司令也很近。我没有想到会出这么一个意外。
　　那天是例行的家族聚会，我们一起回司令那边吃饭。文慧的哥嫂们也都在。酒过三巡说话声也就大了。
　　司令笑着说：“等文慧生了，我们拍个大的全家福挂着。一家人多好啊！”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说好，不知怎么的说上我和文慧的事情。
　　“小夏，你这小子滑头，说说什么时候看上我妹妹的。”文慧的一个哥哥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了。
　　“那时候你和文慧单独在外面呆了那么长时间干嘛去了。你怎么会碰上文慧的。你小子不老实啊！”
　　文慧大着肚子走过来：“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干什么？”
　　“就是你们结婚前有一次好长时间没回来的那次！”
　　文慧被说的莫名其妙，司令说着喝多了就躺会去，别瞎说话。
　　“爸你们说什么呢，问什么瞒着我。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文慧，没事你进屋休息一会。你哥哥喝多了。”
　　司令示意文慧的嫂子们，嫂子明白了上前拉文慧。
　　“爸，你们究竟瞒着我什么啊！你跟我说。”
　　“没事，你进屋去。”
　　“不行，你们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走，”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文慧一会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然后开口道
　　“爸，你是不是找过舒文，是不是，爸！”
　　司令没有说话，屋子里面鸦雀无声。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不会原谅你们的！”声音渐渐下去了。大家看着文慧，一抹鲜红从文慧两*流了下来。”
　　“文慧。”
　　我上前抱住正在往下跌到的文慧，其他人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
　　“快，快送医院。”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按道理六个月的话胎象稳定了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所有人在手术室门前看着大门。司令急的来回踱步。走两步就回头训说错话的哥哥。
　　嫂子们上前。
　　“别着急，没很么事情的。”
　　可是我的心理面心急如焚。担心文慧。
　　等了不知道多久，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
　　医生出来了，看不出喜乐。
　　“司令，病人产下来一女婴，但是月份太小没多长时间就去了。现在病人心理情绪什么的都要多关注。尽量保证情绪稳定。不要让病人激动，注意营养，保证休息。”
　　“好的，谢谢医生啊！”
　　就这样我们的女儿没有了，我还没有见过面的孩子。文慧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出院了以后也一直闷闷不乐。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谈过心说过话了，文慧每次只要看见我们走进就不说话。这种状态持续了快一年的时间。
　　那次是回司令家吃饭，文慧推说不愿意过去。就只能一个人过去。食之无味。很早就往回走了。我打*间门发现文慧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大概是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一个人正自言自语。
　　“舒文，究竟我们还是有缘无分啊！”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文慧。
　　“你是什么人，心是什么做的，我要打开看看。”
　　“不要，你住手，你个神经病。”
　　“对，我就是神经病，也是拜你所赐。我是疯子，你呢，你是人吗？”
　　说完，我一把撕开文慧的衣服……………………………
　　十个月之后，文慧生下了我们的儿子，但是我知道文慧已经和我之间在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了。
　　我给孩子起名叫志轩，希望他志向远大，器宇轩昂。自从志轩出生到现在，文慧一次也没有抱过，后来实在是因为没有人帮忙看志轩，我只得找了个保姆，文慧有时候看见志轩哭了，也不说话，依旧是上自己的楼。吃自己的东西，看自己的书。好像和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chapter　22

　　我和阿姨两人在这个孤儿院的一间房间里面，细细的听着她说过往的往事。我没有想到因为年轻的时候的事情。会成为叔叔阿姨一生的痛苦。
　　窗外的白菊开的正好。秋日的天空湛蓝湛蓝，偶尔有流云飘过。
　　“阿姨，难道你要永远和志轩哥这样嘛！”
　　我看着阿姨，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乐。
　　“天蓝，其实你哥哥自小和我感情就很淡，何况他身边还有文清。现在即便是没有我他自己也能过得很好。我，原谅我是一个没用的母亲。你叔叔过世以后我突然间觉的自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