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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养老婆by林瓯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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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限?也好啦!这样的美女要求我,我怎麽能不照办,不过,总得给我一个保证吧!」
  「什麽保证?」没想到南哥会这麽好说话,余婉臻满怀希望的问着。
  「我要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处女,才知道卖不卖得到好价钱。」
  「什麽!」
  被抵在那面镜墙上,余婉臻恐惧的感受到身後紧贴着她的男体,眼前的是一面镜子,而镜子的後面,好似能看到一抹影子,这是……这是双面镜吗?另一面是玻璃的双面镜?她吓得退离了镜子。
  纪聪南贴近余婉臻的耳边,用残忍的声音小声的说着:「没错,另外一边是玻璃,买主正在看货色,看你值不值得买。」
  纪聪南作势要扯开余婉臻的衣服,她崩溃的大叫出声,蜷曲起身子,纪聪南放开了她,任她坐倒在墙边:「『叔叔』!救我!『叔叔』!」
  叔叔?怎麽不是哭爹喊娘呼天抢地叫男人,而是喊「叔叔」?真是稀奇了!
  「把她给押到隔壁房去,买主在等了。」
  纪总南的手下应了命,抓起还在挣扎的余婉臻,将她拖到隔壁房去了。
  这期间,余婉臻的尖叫声没有停过,还夹带着一些将家俱撞倒的碰撞声,最後,是一声尖叫声,然後,一切就停止了声响。
  不一会儿,便是激情的喘息声传来了。
  刘佐诚冷冷一笑,再装烈女啊!被男人一上,还不是喘了。
  「南哥,你这招待所房间的隔音真差。」
  
  余婉臻被带到了隔壁房,被丢了进去後有人接住了她,接着她就被关了起来,房里没有一点点灯光,墙上的双面镜那边透过来的光线全让厚重的帘子挡了起来,只有微微的光,可以让她看见有人拥着她。
  她吓得推开他,却被抓住往後拖,她使力的挣扎尖叫,其间还撞倒了不少家俱,可她的气力敌不过,终於被压制在床上。
  她使尽全力的踢动双腿不让对方得逞,却意外发现对方轻易的抓住了她的双腿,分开它们,她吓得一声拔高的尖叫,对方就捂住了她的嘴:「闭嘴!吵死了!」
  这声音……是宫秉轩!
  「不要出声,我不会对你怎麽样,要抱你,我多的是机会,不是现在。」
  余婉臻只是充满怀疑的看着他,慢慢的,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
  「我现在准备放开手了,答应我不要叫,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如何?」
  宫秉轩试探性的放开了手,听见她安静的呼吸声後,才起身打开设定好的电视,DVD播放机运转起来,萤幕上出现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A片画面。
  「你就是叫我看这个。」
  「嘘!过来。」
  拉开那厚重的帘子,房里亮了起来,余婉臻看清了宫秉轩,却不免受到震撼,在她最後的记忆里,他的眼神是残暴的,可今天,他的眼神却带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代表着什麽?
  「来!」站在双面镜旁的宫秉轩唤着她。
  果然是一片双面镜,玻璃的那头是刘佐诚适意坐在沙发上抽菸的样子,余婉臻不敢置信的望着,为什麽?为什麽他会这样?
  「南哥,你这招待所房间的隔音真差。」刘佐诚终於开口了。
  「这面镜墙的关系,镜子隔音不好。」
  为什麽他没有一点想来救她的样子?贴在玻璃上的,是余婉臻拳起的手。
  「那女人南哥你卖了多少?」
  「卖了多少是我的本事,总之你是挖到宝了,够还清你的债了。」
  「那女人怎麽可能只值我欠的那点钱?」
  「你的男人不是真心的,他打算卖了你。」在她耳边,宫秉轩低声的说着。
  余婉臻退离了双面镜数步,也一并退开了宫秉轩:「不可能,佐诚不会这麽待我的。」
  「事实摆在眼前了,你还是选择相信他。」
  「我是不相信你!」
  他知道她不会相信他,所以他让她看见事实,而她看见了,却还是选择了刘佐诚?
  他扣住了余婉臻的手,将她扯进怀中:「你这个笨丫头!你看清楚谁才是说谎的人!你为什麽总是这麽笨,不相信你『叔叔』卖了你、不相信刘佐诚卖了你!」他将她带着双面镜前,要她用她的眼睛看清楚。
  此时,他们身後的影片,发出了更高亢的吟声。
  「妈的!你骗我她是处女,你听这种声音,这是处女会叫的声音吗?」
  纪聪南的声音在此时唤醒了不肯面对事实的余婉臻。
  刘佐诚陪着笑:「我哪有说她是处女,我是说我没上过她。」
  「要我给你听证据吗?」纪聪南扬起手,一支手机递到了他手里,他将那段录音拨放了出来。
  听着那段录音,余婉臻几乎瘫软了双腿,宫秉轩扶住她。
  「是、是吗?我这样说过啊!」
  「对!你他妈的竟敢骗我,幸好我不信任你这小子,没找专门要处女的买主。」
  「所以她被包养了?」
  「现在在验货,验完後,听说要带她出国去,我怎麽看都比跟着你这个小子幸福。」
  「那女人的条件这麽好吗?」
  所以,佐诚真的打算卖了她,余婉臻不敢相信宫秉轩说的居然都是事实!
  纪聪南厌恶的看着刘佐诚贪得无厌的模样,冷冷回应:「你打什麽主意?」
  刘佐诚收起平时伪装的斯文,眉一勾,完完全全是狰狞的脸色:「早知道我应该多花点心思,把她骗得死心塌地,多卖几次才够本。」
  余婉臻的泪已彻底的决堤,为什麽她总是不能得到幸福?可这一回她伤得太深,她恨!恨自己的傻!恨自己对他的付出。
  「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哭。」
  「我是在为自己哭。」
  「想再利用她,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时的纪聪南开口了,他看不惯眼前这条臭虫,只想教训他:「来个苦肉计就好了。」
  「什麽苦肉计?」这句话完完全全的勾起了刘佐诚的兴趣。
  「等一下冲进去假装要救她,然後被我痛打一顿,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知道是你把她卖了,等她开始能从我那个买主身上弄到钱时,少不了你的。」
  「耶?这真是好主意……不过!南哥你为什麽要帮我?」
  纪聪南脸上的残忍神情,连刘佐诚的狰狞都相形见拙:「因为帮你……我可以好好的打你这人渣一顿。」
  刘佐诚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南哥说得很骇人,听来是该见好就收,可是想到之後可以尽情的由余婉臻那女人身上弄到钱,刘佐诚不禁犹豫起来了。
  脸上已带着彻底绝情神情的余婉臻,扬手把玻璃墙前的厚帘子拉上,然後不发一语的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宫秉轩看着她主动的脱去外衣,躺上床盖上被子後,才又褪去贴身衣裤。
  「丫头,你做什麽?」
  「既然南哥要痛打他一顿,我何不顺势就让南哥如愿?」
  「也为你出气吗?」
  「宫秉轩,帮我这一次,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他可以将余婉臻这模样视为坚强吗?宫秉轩走到床边,问她:「你确定你支付得起代价?」
  「我连贞操都已经给你了,你觉得我还有什麽不能付出的?」
  余婉臻的自嘲狠狠的揪住了宫秉轩的心,为什麽他会心痛至此,这是他的计划啊!如今计划完成了,余婉臻就快永远是他的了,为什麽他却宁可没让她见到这残忍的一幕。
  「你帮不帮我?」
  没有回应,宫秉轩脱去了上衣,当他侧坐在床上时,电视萤幕里的激情戏码正告一段落,宫秉轩关掉了电视开了灯,不一会儿,刘佐诚就冲了进来。
  刘佐诚一进房间,看了一地的衣服及床上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余婉臻,一把抱起地上的衣服抛给余婉臻:「快穿上,我们快逃。」
  本来纪聪南只是认为歹戏拖棚,故意要把刘佐诚引进这间房,让他知道他的真面目已被余婉臻看清了,但他没想到,这两个人会真的衣裳不整,总不会刚刚的声音不是A片,是真枪实弹吧!纪聪南戏谑的眼神望向宫秉轩,後者没有给他回答。
  「是你?」刘佐诚总算看见了「买主」是谁。
  「当然是我,你以为我舍得我的宝贝去上别的男人的床吗?」宫秉轩坐至床沿,看见余婉臻正要拿她的衣服,他一把抢过,往一旁一丢:「宝贝,别这麽急。」
  「求你……让我走好不好?」余婉臻的演技也不差,虽然眼中还有伤痛的神情,但更多的是满满的不谅及恨意。
  「走?你走了谁来帮那小子还钱?」纪聪南往一旁的矮柜一靠,现实的说着。
  宫秉轩的表情依然冷冽,彷佛刘佐诚在他眼中只是一只蝼蚁,事实上,他觉得刘佐诚比蝼蚁还不如:「南哥!你的手下连个人也抓不住吗?该好好训练了。」
  「打啊!你们打我没关系,只要放了她。」
  「佐诚……啊!」
  她的尖叫,由来自纪聪南手指一勾唤来的人,看着刘佐诚被几个大男人又踢又踹,她没有复仇的快意,甚至,她现在只希望,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偏过头,她将头埋入了宫秉轩的怀中。
  刘佐诚一直没等到余婉臻叫住手,在被踢打的过程中,他抱着头,望向余婉臻,只见她依靠在那男人的怀中,他在想,这戏到底要不要再演下去?再被打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了。
  「不要打了!拜托。」余婉臻这回是说真的,但宫秉轩没听出来。
  「要我不要打可以,你必须跟我走。」
  余婉臻再也听不下去刘佐诚的哀嚎声,她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宫秉轩:「不要打了,够了!」
  「老弟,你说一声,如果你不打算放过他,我就打死他为止。」纪聪南看得出来,因为余婉臻的请求,宫秉轩已经心软了。
  「南哥,放了他吧!」
  当拳打脚踢不再落在身上时,刘佐诚已是伤痕累累瘫软在地,还不死心的呼唤着她:「婉臻……」
  「把他丢出去吧!南哥,看在婉臻的面子上,他欠的债我来替他还。」
  「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只要钱有人还,我无妨。」
  「我还!我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
  纪聪南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早看这男人看到反胃了:「把这小白脸给我丢出去。」
  南哥的一声令下,刘佐诚就被拖了出去,被拖走前还洒狗血的不断喊着余婉臻的名字。
  「你不该放他走,我没钱可以还你。」刘佐诚一离开,余婉臻就恢复了冷然的脸孔。
  「你用自己抵债了不是?」
  「我早已经被你从『叔叔』那里买来了,怎麽卖第二次,我们的仇,你要在我身上加倍报复吗?可惜你加倍报复我并不会真的加倍得痛。」
  纪聪南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报复?难怪这妮子上回说宫秉轩是仇人,是说他那个别扭的老弟,是这样追女人的吗?
  「怎麽对待你,由我来决定。」因为她的话,他神情冷漠的推开她:「把衣服穿上吧!我们回家了。」
  看着纪聪南及宫秉轩离开房间,余婉臻才苦涩的笑了笑,「家」?十年前她就没有家了,曾经「叔叔」给了她一个,但借来的温暖终究是不属於自己的,如今,她已失去了。
  由房里走出来的余婉臻并不只是失恋神情落寞而已,纪聪南皱着眉头望着她,是他多想吗?他觉得余婉臻彷佛失去了生气,为了刘佐诚,她灵动的眸子虽然带着恐惧,但总还是带着希望,尤其当刚刚他对她说,愿意再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赚钱还债时,她的眼神是活的,而如今,却如洋娃娃的玻璃眼珠一样,失去了焦距。
  「看好她。」纪聪南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他给了宫秉轩忠告。
  可惜当局者迷的宫秉轩没有看出来,只是带走了余婉臻。





☆、领养老婆…陆(限)

  陆
  「如果我的条件,是要你以後找男人前,都要先让我鉴定过,你答应吗?」
  「不用鉴定了!我从今天起的男人不就是你吗?我只是从一个男人的手中被卖给了另一个男人,就如一个娼妓一般不是吗?」
  「我没当你是娼妓。」
  「你和刘佐诚没什麽不同,只是他要的是钱,你要的是我的身体如此而已,有朝一日他发现我没钱,就把我卖了,你发现你对我腻了,你也会把我卖了,就如同『叔叔』一样。」
  「你不是把你的『叔叔』当成神一般吗?」
  「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
  「别把我和那些男人相提并论……」
  「你和他们都一样!你们都有目的!只是我不懂为什麽是我?」
  那天宫秉轩带她回家後,这麽对她说,他说,这是他帮助她演那场戏的代价。
  却得到余婉臻这样的回答。
  从那天起,她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她没再去上学,任何人叫她她也不回应,连她最疼爱的弟弟妹妹喊她都是,她只是呆傻傻的,像具任人摆布的洋娃娃,有时被摆在贵妃椅上侧躺着,有时被摆在桌前趴着。
  宫秉轩今天下班回来,看见这具美丽的娃娃,在房间外的大阳台上,抱着自己曲着的腿坐在长躺椅上,一动也不动的望着远方。
  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这是他的计划没错,但他却没料到事实会如此伤害了她,他也气,气她为什麽总是那麽无法接受事实,十年前对父母的车祸是这样,现在对这场恋情也是这样。
  在她眼中,他也不是好男人吧!
  没了刘佐诚、没了「叔叔」,为什麽她就是不肯来依靠他,她难道就不能好好想想,他又真的伤害过她吗?
  到了假日,婉香及康旋会拉着她到附近的公园走走,她这失常的样子,连孩子都知道出了问题。
  两个孩子的天真,他不想让他们承受太多,於是宫秉轩并没有说余婉臻失常的原因,只要他们要多陪陪姊姊。
  这天宫秉轩下班,发现两个孩子连家教也不上了,他找到了公园,想带回他们三人。
  远远的,他看见两个孩子很认真的在对余婉臻说话,但她却没有回应,不久……竟掉下泪来,宫秉轩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一对老夫妻牵着手缓缓的散步着。
  「姊姊,你怎麽哭了!」康旋有些不知所措,他望向前方,不解姊姊到底看到什麽而哭。
  「这是感动的泪水,为了白头偕老的人。」宫秉轩在余婉臻的身边坐了下来,两个孩子听见了爸爸的话,才又回头望向两个走过的老人,意会的笑了!
  余婉臻望向宫秉轩,他没有望向她,只是继续对她说着:「老婆婆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其实女人总认为自己要的幸福很简单,只要一个能牵手走一生的伴,不一定要帅、不一定要有钱,但至少要心灵相通,其实男人也是,他们的一双手一生都是为了工作而劳动,为的也只是老的时候,能幸福安祥的好好牵着自己妻子的手。」
  余婉臻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发现有一个男人能与自己心灵相通至此,此时,他们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感动。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悸动?余婉臻低下了头,无法理解自己的变化,为什麽听了宫秉轩的话後,她有种刘佐诚的背叛再也伤不了她的感觉?
  宫秉轩望向她,发现她依然停留在自己的空间里,那麽他刚刚说的话她有听见吗?
  他心痛、不舍!眼看着余婉臻将自己关进自己创造的玻璃橱窗里,与外界是这麽贴近,却也与外界彻底隔离,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头,揉着她的发,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再也不一样了!
  他爱着她,但他必须面对余婉臻永远也不会爱上他的事实。
  他将她搂入了怀中,没有得到拒绝。
  「原先我以为没了『叔叔』,就可以完全的拥有你,看来是我错了!」
  为什麽他会这麽感叹?如果他当初的想法真是报复,如今看她这麽痛苦,应该很满意才是。余婉臻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想起不久前他抱着她一起睡,那规律的心跳声带给她的安全感,还有他的拥抱,给他的呵护感。
  「我想,或许真正适合你的男人,还是你的『叔叔』,尽管他一辈子只是一个想像。」
  宫秉轩知道,即使自己卑微的只想当替代品,余婉臻也永远不可能看得上他了,如果要他看这样的余婉臻,那麽他宁可她永远不属於他,也只想看着她快乐的模样。
  
  夜晚,在客房住了好些天的宫秉轩,才又回到他的房。
  房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余婉臻还没睡,只是静静坐在床头,依然是那副无神的模样,不细看,真的如一具大娃娃一般。
  这样的余婉臻太陌生,陌生得让宫秉轩心痛,收起了虚假的冷漠伪装,宫秉轩的柔情终於显现,他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但是,就当是施舍我,我想要这最後的一夜。」
  她不解,只是抬眼望他,今天由公园回来她想了很久,她总觉得自己一定忽略了什麽,可是即使肠枯思竭,她还是没有头绪。
  只是,在她凝望着他的同时,她却看见他欺近她,本该推开他的,但是情境使然还是什麽,她却……顺从的闭上了眼。
  直到他灼热的唇与她相贴合,她才知道她选择了什麽?
  激情的舌头没有应允但却也没有阻挡的进入她的双唇之间,尽情的夺去她的舌,邀请与之共舞,他是在请求、请求她垂青、请求她回应。
  为什麽这个吻不让人厌恶?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跟着本能、跟着他的带领。
  当余婉臻真的将手攀上宫秉轩的肩时,却让他像触电一般的麻痹了心窝,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希望吗?绝望的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被买来的所有物,所以不抵抗?
  不!他不会再心痛了,明天,她就是自由的了,她也不会再绝望了,因为明天她将重燃希望。
  他只希望,她的心中总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能有他的存在。
  为什麽他感觉起来如此伤心?他是强取豪夺的人,为什麽他散发出来的感觉令人心酸?她睁开眼,无预警的让眼前的画面震撼了自己。
  他的眸是紧闭的,但眼角却有泪水,为什麽?
  不想思考,她只是再合上眼,可那一幕却深深的烙印在她脑海里,她感觉到他变得更激烈了,他吮舔着她的舌,彷佛要将她吸入他口中一般的激烈,那一瞬间,一丝她也不清楚的感觉窜入她的心头,她的心跳顿时加快,这样的改变令她措手不及。
  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在这深夜里清晰可闻,他错愕的推开她,却看见她的泪水。
  「丫头……」
  「为什麽?为什麽明明在我父母死後,就很少掉泪的我会在你面前一再的掉眼泪?为什麽我这麽恨你,你吻我我会有反应,为什麽?」
  见她如带雨般的海棠,他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安抚着她:「不是你的错,这是身体的本能。」
  本能?那麽为什麽上回他强暴她时,她没有这样的感觉,她不知所措,只是掉着泪,宫秉轩一颗颗的吻去她的泪珠,感受到她更激烈的心跳。
  「把自己交给我,今夜不管发生了什麽,都是我的错。」
  她抬起眼望向他,望着他眼中陌生的光芒,那眼神为什麽给她心安的感觉?水气氤氲的眸子,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态,终於,领悟如一道白光一样划过她的脑海,他是特别的!不管为了什麽特别,至少她知道在她心中,他和别人不一样!不愿意给刘佐诚的,她却愿意给他。
  不知道为什麽,当时刘佐诚对她求欢,她就是知道他并不珍惜两人之间的性,但现在她就是无由来的认为,宫秉轩会珍视两人之间的性事。
  「这一夜,把我当谁的替身都好,这样你才不会痛苦。」
  替身?她愿意为谁献身?这世界上已经不再有这样的人存在了,她握住了他轻抚着她颊边的手,在他掌心印下一吻:「你不是替身,因为抱过我的只有你,我无法将你想像成别人的替身。」
  看着他因她的话而动情的模样,她淡淡的笑了,或许,失去了刘佐诚并不算什麽,亦或许,她是能改变宫秉轩的。
  可能宫秉轩因为自己曾经伤残而恨过她的父母,但明天她要告诉他,至少他还活着,如果……她愿意放下仇恨,他愿不愿意也放下,她们由朋友开始做起。
  毕竟……他已经是婉香及康旋的爸爸了不是?
  她将他的手拉至自己的胸前,覆上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他灼热的掌心好似带着电流一般,让她不自觉的轻声一吟。
  感觉到手中的丰满,宫秉轩如神只一般享用眼前这献祭的处子,隔着睡衣,他可以感觉到那之下的柔软,他轻轻的揉着,像在把玩珍视的宝物。
  那是……快感吗?她能感觉到他引发的感觉,她咬着下唇想抵抗这份快意,却被他再次吻上,他的舌撬开她自残的贝齿,深吻着她。
  「轩……」
  在深吻中,她无意识的发出了声音,那彷若是邀请一般的声音,鼓励了宫秉轩,他的手缓缓的,顺着她的曲线,托住了她的臀。
  在他的引导下,她缓缓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当她意识到不该这麽做时,他已经介入其间,让她来不及後悔,他分开了两人的吻,与她同样是深喘着的,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娇红了双颊。
  「喜欢我这麽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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