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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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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延晟。欧盼颐浅雒拧?醋盼伊┙ソハг谟昴恢械谋秤埃杂锏溃骸昂⒆泳褪呛⒆樱≌夤硖炱诩宜蓿≦IU)着多好?没事儿瞎跑啥!”
几乎同一时间,一辆宝马停在永顺郑氏麒麟酒楼门前。早有服务员撑着伞跑过来。
门开,郑哥夹着烟跨步出车。今天过来几个广州的朋友,晚饭自然要他请,饭后更要安排些‘特色活动’助兴。由于这些朋友实在太重要!他特意提前赶来酒楼,看看手下准备得怎么样。
刚走进楼门,郑哥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郑哥,让兄弟们收工吧?大伙儿溜溜站了一天,又淋了半天雨,啥也没瞅见啊。”吴刚在电话那头高声抱怨,其间还夹杂着雨声。
闻言,郑哥抬手看了看表。可不是么?都快六点了,“去售票处问过吗?”他问。
“都问了,他们压根儿就没瞅见过这么俩人儿!”吴刚答。
怪了!难道这俩人插上翅膀飞了?郑哥沉思着。不坐车光靠两条腿是走不出多远的,这个可能性可以剔除。再有。。。。。。就是根本没走?想到这儿他倒抽口冷气。张宇这小子贼机灵,还真备不住玩儿个‘以逸待劳’。看起来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已越来越有意思。不过可别玩儿着玩儿着玩儿现了。
“喂………郑哥,喂?说话呀?”吴刚见老半天没人应声,急得又高叫起来。
“瞎炸呼啥?”回过神来,郑哥斥道,“那啥,车站留一个人,其他人到车站附近的旅店,饭馆给我挨家打听。我不信俩毛孩子还能隐形了就!”
很明显,电话另一端的吴刚对这个决定非常不满。支呜半天也不肯挂机。
“咋的?不乐意呀?”郑哥怒了。
“瞧您说的!我哪儿敢呀。。。?”吴刚慌忙解释。
“吴刚,你给我听着:今儿要放跑了那俩小兔崽子,就他妈是你失职,回头留心我整死你!”怒气冲冲的说完,郑哥挂上了电话。
就在我和小月奔向长途车的同时,吴刚的手下纷纷扑向了各个旅店和饭馆。虽然大家几乎是擦肩而过,但由于雨实在太大!竟然谁也没发现谁。
“胡经理,今儿有这么俩人住店吗?你看看,这是照片。”………手下甲
“老张,过来看看这两张照片。。。今天这俩人儿来你这儿吃过饭吗?”………手下乙
。。。。。。
“朱老板,跟你打听点事儿啊,这俩人儿你见过吗?那,这是照片。”………手下N
朱老板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一番,道:“见过呀!跟这儿待一天呢!咋了?”
已经几乎失去信心的手下N闻言,双眼顿时一亮,急道:“那现在他们人呢?”
“走啦!”
“啥时候走的?说去哪儿了吗?”手下N迫不及待的问。
朱老板被这个地痞问得有些犯晕,抬头看了看表又想了想才道:“六点多点儿吧。去哪儿我咋知道?不过他们倒是提过,说要赶七点的长途车。”
很明显,这家小饭馆墙上挂着的表走得不是很准。
手下N也抬头看了看表,从时间上看,他们才走没多会儿。不过既然是七点的车,那就不着急了。只不知到底是哪趟车,也好来个守株待兔。想到这儿他埋怨道:“你他妈整个儿一猪脑袋!就不会打听打听是去哪儿的车呀?”言罢抛下气得嘴歪眼斜的朱老板,径自走出门去。
“我他妈又不是警察查户口,打听那么多干啥?你妈的小兔崽子!要搁老子年轻那会儿。。。。。。”朱老板跳着脚骂了起来。当然,这些话手下N是听不到的,因为他已经走远了。
“吴哥,找着他们啦!”手下N通过电话向吴刚汇报道。
“真的?太好了!人在哪儿呢?”吴刚闻报不禁大喜过望。
“还没见着人,不过知道他们去长途车站了。”
“那他妈还不给我赶紧追去!”
“不急,他们是七点的车。”
“知道哪趟车吗?”
“这。。。没打听出来。”
“你个废物点心!”吴刚骂道,接着作出指示:“你先去调度室查查,看看七点都有去哪儿的车,我带上弟兄们这就过去。”挂了机,吴刚急忙召集齐人手,浩浩荡荡杀奔永顺长途汽车站。
我和小月仅用了五分钟就来到车站。车场中横七竖八的停满了五颜六色的长途车。在车辆的空隙间,游走着撑起伞穿行的人流。没想到永顺这个小县城竟是客运的中转中心。都这么晚了,居然还有如此多的人冒着大雨换乘汽车。
“哎,我看见咱们那辆车了。”小月手指着场中一个角落,兴奋道。说完,拉着我就要奔过去。
我极目望去,果然,那边正停着辆红色大巴,大巴前方竖起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再细看,只见车上已几乎坐满了人,车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在晃动着。
“等等。”我一把揪住她,“车门口那家伙怎么这么眼熟呀?”我问道。
“哎?你一提,我也觉出来了。呀!知道了,那不是吴刚手下的一小头头吗?好象姓刘。我见过他好几次呢!”小月惊道。
吴刚我自是认识,毕竟一起喝过酒。他主要负责火车站和长途车站。他的人此时出现在这里,不知是否巧合?不过无论怎样,还是小心为上。一念及此,我急忙拉着小月躲到身侧的一幅广告牌后,静观其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抬腕看看表,已经五点五十八分,还有两分钟就要发车了。那小子却仍徘徊在那里不肯离开,最后竟登上车去。难道是天意要将我们留在这里么?真急死我也!
终于,刘姓小头目一摇一晃下了车,打开伞,向远处踱去。看样子,每辆车出发前,他都要检查一遍。只不知这停车场里还有多少吴刚的手下在巡逻?不过事到如今恐怕也顾不了这许多,再不走的话我们就真成瓮中之鳖了。
“月儿,这是票。”说着我将车票递给小月,“你前我后,咱俩分头上车,记住!动作一定要快!走吧!”说完我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小月依言飞快的向前方跑去。看着她安全进了车门,我迅速起动,别开车!千万别开车!观音菩萨,太上老君,基督耶稣求你们保佑啦!心中涌动着这些古怪的念头,我一口气跑到车门口,一跃而入,在车中站定。看看表,时钟正指向六点。
乘务员一边检票一边挤兑我,“你可真行!掐点儿掐得够水平!”说着向司机挥挥手,“老周,人齐了,开车!”随着车门吱呀一声关闭,大巴缓缓启动,渐渐驶离停车场,消失在茫茫雨中。
麒麟酒楼‘冬梅’包间内。郑哥,龙哥,李哥正强颜欢笑的同广州来的客人们推杯换盏。广州人只喝啤酒不喝白干,无奈下他们只得主随客便,喝起了这即没什么味道又占地儿的‘饮料’。对此郑哥心中非常不爽!可没办法,谁让他有求于人呢?不过,刚才他已得报,说是发现了张宇二人的踪迹。这使他愁怀大慰,既然鱼儿已经现身,那上钩只是迟早的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一再叮嘱吴刚一定要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他可不想吴刚一时心急跑下河去摸鱼,那样就失去了垂钓的乐趣。捉住他们后,张宇是必须除掉的,这样可以杀一儆百。至于小月,那么个标致水灵的妞儿,还舍不得她马上就死,怎么也得。。。想着想着,郑哥脸上浮起一丝淫邪的笑容。
手机的鸣唱打断了郑哥的遐思。从时间上看该是吴刚那边有消息了。他摸出电话,果然,上面显示的正是吴刚的号码。
“咋样啊?”按下接听键后,郑哥不慌不忙的问。
“郑哥,我瞧着不大对劲儿呀!这眼瞅着就快七点了,那俩人儿连个影儿都没有。您看。。。?”
吴刚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够沉稳,否则以他的冲劲儿早就被提拔上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了。想到此,郑哥不禁摇了摇头,对着电话道:“你急什么?这不是还没到点呢么?你听着,只要还没到最后关头就不能放弃。千万不能因为你一时冲动给我打草惊了蛇。还有啊,你这毛燥的性格得好好改改,老这样下去可不成!行了,我还有事,一会儿有了消息再打给我,先挂了。”嘿嘿!张宇这小子指定是憋着发车前一刻才去登车,不过,就这点儿猫儿腻还瞒不过自己。
“郑总好忙啊!看起来是在部署什么大的行动,能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吗?”一个客人对刚才郑哥电话中所提及的事情显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呵呵,也没啥,随便抓个人玩玩儿。来,咱们接着喝。”合上电话,郑哥胡乱敷衍着,随即举起酒瓶(他嫌将啤酒倒在杯子里喝太麻烦)劝起酒来。
于是,酒桌上又燃起新一轮战火。当然,其间的气氛还是相当欢快和融洽的。
但是这欢乐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也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郑哥的手机再次暴响。掏出看时,又是吴刚。电话那边传来他慌乱的声音。
“郑哥,七点的车都发了,还是没见着人。。。。。。”
“你说啥?”郑哥闻言噌的从座位上窜起来,直惊得席间诸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楞楞的望向他。
“呵呵,你们先喝着。我去处理点事,马上就回来。”他干笑着解释道,然后转身出门。
电话那边,吴刚仍滔滔不绝的汇报着,“郑哥,我看咱是让人给玩儿啦!那俩小逼是不是根本就没走啊?”
“你他妈就是头猪!连俩大活人都找不见,要他妈你还有啥用?”郑哥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几乎是失去理智的冲着电话咆哮。劈雷般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引得好奇的食客们纷纷翘首观望。但很快他便出离了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此时,他已感觉到自己确是上当了。要说到现在张宇二人仍留在县城内,那是打死谁他郑晓龙都不会信的。对这二人来说,永顺是块死地,多留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他们早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既然买到车票当然没有不走的道理。他们肯定走了!而且很有可能已经走得很远!真是出鬼了,居然让这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这要传出去,他郑晓龙的脸还往哪儿搁呀?会不会是有人放水呢?想到这儿,他沉声问道:“吴刚,当时不是让你在车站留人了么?那人谁呀?”
吴刚很少见郑哥发这么大的火,早吓的抖成一团。此时听他发问,急忙答道:“是刘矬(音CUO;个儿矮的意思)子,他心最细!唉!整别人我也不放心呀。”
刘矬子,此人郑哥倒是知道,吴刚的小舅子。为人胆小,办事却很仔细,忠诚上该绝无问题。那毛病到底出在哪儿了呢。。。郑哥只觉得越想头越大。不过,他这个人有个优点,凡是遇上死活想不通的问题,索性就不再去想。还是考虑考虑该采取什么补救措施吧,下一刻,他终作出决定,人也重新振作起来。
“吴刚啊,你赶紧让手下弟兄到酒楼这儿集合。你自己给我亲自去一趟车站调度室,要一份从六点到七点的所有发车单。记住啊,一趟车都不能落!快去吧。”下达完命令,郑哥挂了机。这中鬼天气,量他们跑不了太远。如果自己派人开小车追大车,能够赶上的机会还是很大的。这么想着,他调整好情绪,返回了酣战的酒桌。
十分钟后,四十几号人陆续赶到酒楼。他们每人都领了一份盒饭,蹲在一旁吃起来。饭还没吃完,吴刚也回来了。
掂了掂手中厚厚的一叠发车单,郑哥拍着吴刚的肩膀道:“兄弟,今儿这事儿辛苦你了。”也不理吴刚受宠若惊的表情,他接着道:“不过,你还得再跑一趟。算上你一共是四十八位弟兄,每两个人一组,按这上面的路线给我追下去。”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发车单,“记住!发现了人,别跟他纠缠,马上打电话报告。”对于这些手下,他自是再清楚不过。别看他们平时在老百姓面前吆五喝六个个跟大爷似的,可要真和张宇那小子干上,还不够人家塞牙的。最后他又加问道:“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郑哥,最大的问题是。。。人手不够。”吴刚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还差多少人?”郑哥问。
“差得倒不多,可我觉得有的线儿咱不用派人追。就说这张吧,”说着吴刚抻出一张单子,“六点发车到沈市的大巴,那俩小崽儿离开饭馆就六点多了,哪还用得着。。。”话还没说完,他就发觉郑哥的脸色已是越来越冷,又急忙改口:“您说怎么办吧?我听您的!”
数数手里的单子,不多不少,还就缺追这趟车的人手!郑哥苦笑着摇摇头,为这事儿总不能让龙,李二人跑出去吧?再说他们还要陪客人。略想了想,他问道:“哎,前几天不是从东阳调过一批弟兄来么?”其实这是当时他颇为得意的一步一箭双雕的高招:把自己这边人派过去接收地盘,再把对方的人调过来和己方同化。看着吴刚傻呼呼的点头,他接着道:“从那里边挑俩能干可靠的不就行了!”
“那。。。车也不够使呀?”吴刚这个愚蠢的问题终于再次燃起郑哥胸中的怒火。
“你他妈猪八戒它二姨啊?车不够去借!借不着去抢1这他妈还用我教?别再废话了,赶紧办事儿去!”
在郑哥的呵斥声中,吴刚臊眉耷眼的走开了。
拳王 上卷 第十章 路见不平1
乘大巴跑过长途的人都知道,车中最黄金的地段就是前几排座位。那里颠簸即轻而且上下车也方便。因此,通常人们早早赶去,便是为了抢占前排的有利地形。
我是最后一个上的车,前边自然早就没了位置。扶着栏杆,张目望去,只见小月正在最后一排向我喜滋滋的招手。由于路况极差!车行驶得很不稳。我就象个醉鬼般东摇西晃向车尾挪着步,这更引得她忍俊不住。或许是出于同情,车上的旅人看到我如此窘态,纷纷撤开摆在过道上大包小包布成的地雷阵,放我通行。历尽艰难,终于,我握住了小月伸出的纤纤玉掌,借劲一荡,重重倒在椅中。抬手抹去额上不知是汗还是雨的水珠,我舒了口气。
坐上车离开永顺,这条命就算捡回大半。对于我们俩,郑哥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但只要出了永顺他这一亩三分地,人海茫茫的,再想抓我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虽然外间暴雨如注,但车内却闷热异常。再加上车窗布满了哈气,整个车箱就象个密不透风的蒸笼,煎熬着同行的几十口男女老少。
小月不停的上下摆动手臂,象征性的扇着凉风。身上却早被汗水浸湿,玲珑的娇躯凹凸毕现,诱人之极!直看得我双眼流连忘返。
“瞎看啥?”她微嗔道。很明显,我这副色迷迷的样子使之非常不受用。旋而她又垂首低语,“人家早晚是。。。”语音细若蚊哼,人也羞得一踏糊涂。
经她一责,我慌了手脚。就算是坐在最后,就算我们已是两情相悦,可当着这么多人,我如此直勾勾,赤裸裸盯着她的身体,必然会使她感到难堪。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脸皮儿嫩的很!
慌乱中,我竟没听清她后面的表白。又傻呼呼的凑过去追问:“你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
“去!笨死。”她拨开我的大脑袋,悠然白了一眼。
在我看来,这绝对是一记媚眼(事后我俩曾多次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却总是争执难下)。
“热了吧?”我装作关心道。接着就要打开车窗,想以此掩饰自己的窘态。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先不急,我还受得住。”说着眨了几下眼。
这番暗示自然瞒不过我,她是担心开了窗,被相识的人认出。那逃跑大计将会前功尽弃。
这是飞驰的汽车,我们又坐在最后,同时还有大雨相扰。除非千里眼,顺风耳重现人间,否则,能够发现我们的机率真是微乎其微。
“不碍事的,就开道缝。”我轻轻脱开她的手掌,奋力拉开车窗。一刹间,凉风扑面而来,清新的气流夹带着点点水星让人好不舒爽!
我的开窗壮举多少给车内带来些微凉意。也勾起了本就热得不耐烦的人们愤怒的抗议。
“嘿!我说,有空调舍不得开咋的?都快他妈热死啦!”我们前排的一个壮汉吼道。
“是啊,整个一花钱买罪受!”另一个角落也传来附和声。
“也省不下几个油,缺德!”
。。。。。。
在群情激愤中,司机无奈打开了车载空调。
“哎,关上窗户行不?潲我一身水!”挑头发言的汉子扭过身撇着嘴不满道。
“还是关上吧,反正也开空调了。啊?”小月摆出息事宁人的姿态,劝道。
既然领导发了话,我也只得依言从命。不过那汉子倒引起了我注意,对其恶劣态度我当然甚为不满。但真正令人警惕的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劲儿!那种骠悍狂傲的劲头,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有的。看起来,这家伙八成不是什么好来路。这么想着,我重新对车上的乘客仔细观察一番,又有几个可疑的身影映入眼帘。从他们的气质和作派上看,手底下至少都有两下子。嘿嘿!别看这趟车上就这么三几十人,还真藏龙卧虎呢!
“饿不?吃点东西吧。”小月从袋中摸出个烧饼加肉不由分说塞到我手中,“老不吃东西,你都快成半仙了,哈!”说着自己先噗哧一乐笑出了声。
“半仙好啊!起码省粮食。”我边吃边悻悻的反驳。烧饼加肉吃起来干巴巴的,咽着颇为费劲。要有瓶水喝就好了。
“哎,对了!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呀?”她随口一问。
“总共八百多块,给了文启一半,又买了车票。。。还剩三百多点儿吧,怎么了?”
“那。。。去西安的火车票贵不贵?”她这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嚼着烧饼的嘴呆呆的停在半空。是啊!这些钱买一个人的票,够不够还不一定呢!我这不是忙糊涂了么!也难怪,这些天,心思全用在斗智斗勇上了,一不留神,竟出了这么大的毗漏!不过。。。看起来小月倒并不着急。难道?我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定计。
“嗨,管它贵。。。不贵的,买一个人的票总够了。”费力的咽下那半口烧饼,我满不在乎道。
“一个人的票?你。。。啥意思?”听我这般作答,小月慌了。就买一张票,那谁走谁不走呀?
小月真是不禁逗。我忍住笑故意解释道:“别急啊,月儿。票是给你的,我不用买。”
“你。。。?”小月更糊涂了。我这一番解释早将她带进了云山雾海。此刻看着她娇痴媚迷的憨态,还真是一种享受!人常说:秀色可餐,我却是‘百看不厌’。如果把盯着她比作吃饭,我倒宁愿这顿饭永无终结之时。
“你倒是告诉我,你咋就能不用票?”见我不回答,只是傻傻的看着她笑,小月有些急了。
“唉!我的乖月儿,难道你就不知道车是可以‘蹭’的么?不花钱的那种?”我这话说得确是底气十足。车咱又不是没蹭过!凭我现在的身手,再蹭一回想来也非难事。
明白了我并无抛却她的念头,小月终于释怀。她娇嗔道:“瞧你说的,咱可不能干那事!”接着又故作神秘道:“你先闭上眼,有样好东西呢!”
我就知她有这手,便笑眯眯的道:“不用闭眼,我能猜到。是钱吧?”依她的脾气,手里要没攥着钱,早慌神了。
她先是一怔随即失望道:“哎呀!你这人真没劲!老偷看人家。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呢。。。。。。”说着说着,嘟起了小嘴。
“天地良心!确实是猜的。。。”我急道。可无论怎么解释,她就是不信!我却是越描越黑。这回‘窦娥’的角色是演定喽!没办法,最后只能动用绝招。我在身上掏了半天,把所有钱都集中在手里递到她面前,道:“那,这是我全部家当。你收着吧。搁我这儿,只不定什么时候掏丢十几,二十的呢。”
推拖再三,她终肯收下钱。嘴上仍默默的念念有词道:“就不能装回傻?也哄人家高兴高兴,哼!就知道耍小聪明!”
是啊,再亲近的女孩子也需要人哄的。如此浅显的道理,却还要人家来说明。我错得是不是太离谱了呢?
从永顺到沈市,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其间均为国道。一般来说,大巴车跑一趟单程,要用六到七个小时。可今天的情况却有些特殊,天黑,路滑,再加上连天大雨,所有这些因素都严重影响了汽车前行的速度。最乐观的估计,怎么也要等到天明时分才能抵达沈市。
漫漫旅途中,我和小月有说有笑的,时间过得倒也飞快。转眼已近十点,雨势渐若,却未停歇。车上的部分旅客早酣然入梦。车箱内弥漫着脚,汗等从人体中散发出的各种臭味。十年修得同船渡,若要修得同车乘,只怕也该不会少于十年。既然大家凑在一起是缘分,就谁也嫌不得谁了。
说笑得有些乏了,我和小月纷纷将身子埋进椅中。头天晚上就没得睡,白天又过得心惊胆战,此刻睡意袭来,任谁也抵挡不住。不大的工夫,我们便进入了沉沉梦乡。
朦胧中,仿佛有几许短而急的喇叭声传入耳迹。睁开眼,隐约中的感觉化为现实。转过头,擦去后窗上的一小块雾气,只见一辆小车正紧跟在大巴后,车灯的远近光不停交替变换着,那几近疯狂的鸣笛声也是由它而起。
“咋了?”小月被我的动静带醒,迷迷糊糊的问。
“哦,一辆小车想超车。超就超呗,没事还紧着按喇叭,切!好象多牛似的。”我回过头道。
小月没再理我,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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