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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古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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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消失在原地。
  
  他们身边行动组的成员的注意力早已被那边瞿青他们的动静吸引去了注意力,偌大的场地中,几人的消失,无一人察觉。
  而消失的众人却并没有走远,只是来到车祸的外延地域,比起中心地段被修士们的各种法术毁掉的地方来说,这一区域看上去确实更像是车祸,几辆车都是因为刹车不及而相互追尾,但看伤亡似乎也并不少,周围尽是奔走着的各色人员,伤员、家属、救护人员和警务人员,纷纷扰扰,一副乱象。
  
  在这乱象中忽而多出的瞿白一行人却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就在这儿……”瞿白朝身后看了一眼,他们距特别行动组张开的防护网不过区区一千米的距离,距离不足,安全性也不足,最重要的是……他怕时间不够。
  
  “两个小家伙?”胡夜询问。
  瞿白胡乱地点头,他四下极目搜索着,一定就在这附近,即使二十多年过去,周遭的建筑几经变换,但一定就是在这附近。
  
  “你怎么知道?”秦怀诧异地问道,这早先还一点头绪也没有呢。
  “我也不知道……”瞿白眯了眯眼,再次朝身后一千米外的防护网中心看去。
  “那你?”几人惊疑。
  “我只能赌!”
  “赌?”
  
  “赌瞿青的不甘心,赌瞿青没那么善良,会为他人做嫁裳,赌瞿青自己得不到也绝不会让他人得到的性子从没变过,赌……”赌他千万分之一的良心忽然冒了头。
  瞿白苦涩地抿唇,最后一句话含在喉间。
  “找到了!”忽而,瞿白盯住一栋建筑后的宛若高塔一样的红色尖房顶。
  几人眼中飘过欣喜,胡夜抱着瞿白瞬间消失在当下。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向各位读者致歉,一连断更了两个月。
年初时换了一份工作,但工作前两个月,虽然忙,依旧坚持日更,跟文的读者差不多都知道,新工作我是奔着薪资待遇去的,流水还是个俗人,为生计金钱折腰奔波着。新工作的薪资待遇确实合我心意,但是相应的,也贼忙,出差,日夜颠倒是常有的事儿,但是,我一直觉得文还是要尽量更,所以,不管多忙,每天还是挤着时间码字更文。
结果时间一长,身体就熬不住了,生了不大不小的一场病,不要命,但是确实也够呛,家里人也开始对我有颇多意见,身体熬垮了是一方面,因为新工作本来就忙,回来又几乎占了所有的空闲时间去码字,基本没有陪伴家人和男朋友的时间,所以借着生病修养的机会,就被强制离开晋江一段时间了。刚开始,是因为在医院里,手机都被没收了,除了接电话打电话,根本摸不着上网的机会,出院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老觉得自己差不多就能更新了,想要趁着更新再给大家说一下,但是又被看着不许码字,一拖再拖,到了后来反而越来不敢上晋江了,只觉得自己一声交代都没有就没了人影儿,又断更了那么久,肯定让一些还在跟文的读者失望了,于是,自己就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里,老想着码字了再说比较有底气,但又一直没能码出自己满意的章节。
一而再再而三,就很难再提起笔来将文章好好写下去了。但没有完结的文又确实是我心上的一个病,总是惦念着,说实话,有段时间,我根本不敢上晋江,就怕看到一片骂声或者失望的声音,心里几经纠结和调整,觉得自己捅得篓子还得自己去正视和面对,不管好坏,总要一点点走完的。于是终于再次提笔想将这本书好好地写完,给所有还没有离开的读者一个完整的交代。
最后,对我的断更给大家带来的不好映像和失望说上万个对不起!我会努力快速而认真地将文写完。
【至此,给所有还愿意看文的读者大人们鞠躬表示感谢和愧疚——】






第九十五章

  
  月至中天,葱笼的树影斑驳地投影在落地窗前的地面上;水银般的光华里;树影随风轻轻摇曳;说不出的静谧,也说不出地魔魅。
  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隆起一大两小三个人影;在这清冷的月夜里,宽阔的白色大床上,明明躺足了三个人,但躺在靠近窗前位置的那股大的人影,看上去愣是莫名多出一种寂寥和不安;好似缺了半边的圆。
  
  他拿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时不时加重的喘息,都在在显示了;即使是进入了梦乡;他进入的也一定不是香甜的梦乡。
  瞿白的大脑清晰地能感知到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对他来说,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他都知道,自己再不可能和瞿青如此无怨无怒地安静地坐着,是的,既不怒目相向,也没有互相扔刀子,更没有如他早先想象了千万遍的那样,将对方狠狠轮一遍,他们只是很安静地,面对面地,坐着。
  
  “怎么说,我算救了你俩儿子一命吧?”瞿青用那张和瞿白一模一样的面孔说着话,语带笑意,“给个笑脸这么难?”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相互对视着,一方脸上噙着一抹难辨真意的笑,另一方则面若寒霜,丝毫好脸色都懒得施舍给对方,尤其在瞿青的话语落后,瞿白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
  
  瞿白克制地握住垂在两侧的手心,深呼吸了几下,终究还是没忍住,手袖化风,甩了瞿青一巴掌,看着对方毫不躲避地受了一掌,即使知道这只是个梦境,瞿白的心情也稍稍有了些好转,哼了哼,“……”
  算他识相,起码这个男人没向他宣示自己对两个孩子的主权问题。瞿白翻了翻自己的衣袖,再次看向对方。
  
  “我要走了……”瞿青用舌头顶了顶自己挨了一巴掌的腮帮子,眼中闪过戾气,最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收了其他情绪,只静静地看着瞿白,眼神平静地说着这句话。
  “你死了。”瞿白毫不留情地揭开对方含含糊糊的话语里意图美化的事实,当天瞿白虽为了两个小家伙先一步离去了,但在场的人可并不少,在瞿青和姬月二人双双惨死的是夜,瞿白就已经得知了这一消息。
  瞿青明显地怔愣了半晌,然后才宛若自语般地呢喃道:“你还真是……变了很多啊!”
  
  “你倒是从未变过。”瞿白冷冷地接话。
  瞿青盯着瞿白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两人就这么诡异地静默地相视无言,久久之后,瞿青才站起了身子,再次说道:“你变得……倒是更合我心意了,只可惜,我要走了,她在等我。”
  瞿白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瞿青身后一眼,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身影,红色的衣衫,影影绰绰,看不清容貌,很模糊,但瞿白依旧一眼就认了出来——姬月。
  
  他讥嘲地卷起嘴角:“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瞿青倒是露出了一个异常高兴的笑容,侧脸低头看向瞿白,“还是你懂我,反正我骗了她一辈子,不妨继续骗下去,一个谎言,换一个生死相随的人,赌局是我输了,但至少,这一点上,我赚了。”
  
  瞿白意味不明地讥笑了两声,懒得接他的话。
  瞿青最后看了一眼瞿白的眼,然后甩着袖子慢悠悠地朝远处的红影走去,模糊的红影倒是趁着瞿青走向她的这个时间,深深地对着瞿白作了揖,而后,等到瞿青走到她面前时,两人一起消散在一片混沌中。
  
  直到瞿青的影子完全消散,瞿白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垮下双肩,心头空落落的,说不上是解脱是释然还是空洞的感觉更多。
  他缓缓地将手掌打开,低头看了看对方消失的一刹那,忽然出现在自己手心里的东西。
  
  两颗糖球,还是那种在现实世界里早已消失了十多年的糖球,一角钱两个的糖球,一红一绿,鲜艳的颜色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瞿白怔怔地盯着糖球发了会呆,而后松开了手,糖球从指缝中漏了出去,掉落在一片混沌的意识海里。
  
  “你骗了姥爷……”瞿白满眼惊讶地指着瞿青,看着对面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白嫩小脸蛋,五岁的瞿白完全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能眼不眨气不喘地将谎言说得宛若事实。
  瞿青眨了眨眼,掏出姥爷刚刚因为他们这几天“没闯祸“而奖励给他们的糖球,数了又数,一共六颗,瞿青眼皮子一眨,只分出一颗递给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瞿白。
  
  “你除了哭鼻子爱告状还会干什么,被人揍得嗷嗷叫那会怎么不会喊人。”瞿青稚嫩的脸上一片鄙夷,让瞿白小小的自尊很是受伤。
  “反正我是打了黑二,可这件事除了你跟我,就只有还躺着不会说话的黑二知道了,等他能说话了,我们都家去了,再说了,姥爷又不是问是不是我打的,他是问我们看没看到谁打得黑二,我当然没看到,我当时不是忙着打人吗?怎么就是骗了?”瞿青转动着眼珠子,狡诈地辩解。
  “他最后都说认输了,但你还是差点拿砖头砸死了他!”小小的瞿白不禁拔高了声音。
  
  瞿青厌恶地瞪了眼瞿白,分出去的那一颗糖球又收了回来,嘴唇撇了撇,忽而道:“他要死了,那也是因为你,我是看你挨打,才上来帮忙的,不然可不关我的事,他揍得又不是我。”
  只是对方一开始就将你错认成我了而已,瞿青掩去了这句话不说,只瞪眼看着瞿白。
  
  瞿白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瞿青看着这样的瞿白,小眼睛骨碌碌转了转,终于高兴起来,将手里的糖果增加到两颗,塞给了瞿白,“走吧,走吧,去尖顶那里玩儿,那里有叫天子。”
  
  说着,不等瞿白拿住了手里的糖果,瞿青拽着他的手腕就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哼着他们的姥姥教给他们的童谣。
  “红尖塔下一座楼,楼里住着一家人,爸爸妈妈爷爷奶,还有阿哥和阿弟……桥外桥,楼外楼,桥下垒楼房,楼里住人家……”
  “哎!等等,等等,我的糖果,掉了掉了……”慌慌张张里,五岁的瞿白忘记计较自己的胞兄说谎的事情,手里仅有的两颗糖果也在磕磕绊绊的奔跑里顺着手指缝掉了出去。
  
  画面忽而一转,年幼的瞿青瞿白被两个破布娃娃一般的双生子取代。
  双生子由小瘦猴一样的小丑孩子一点点地抽长长大,变成了两个白嫩的娃娃,娃娃们笑着喊爸爸,哭着喊爸爸,撒娇地喊爸爸,闯祸之后喊爸爸……各种各样的小崽子的画面如走马观花一般,轮番而杂乱地从他的脑海里蹿过,最后停留在两个小家伙瘦巴巴可怜兮兮地相拥着晕倒在地下室的画面上……
  
  瞿白心一慌,俨然忘记这只是梦境,伸手出去要捞起两个小崽子,却只捞到一片空,当下,心里一落空,身体像失重似的不断下坠。就在瞿白抑制不住心底不断涌起的恐慌时,他下坠的身形忽然就顿住了,胡夜凭空出现接住了他。
  
  胡夜将他抱到安全的地点平稳放到地面上,两个消失的小崽子也一左一右出现在他身畔,他心中忽然就全然的安稳下来,他低头左右各看了看,摸了摸两个小崽子的脑袋后,正欲去拉胡夜的手时,却发现,胡夜整个人却自下而上着了火,而胡夜却恍若不知一般,只径自看着他笑。
  瞿白正欲开口叫出声时,却被对方探过来的唇封了口,只一瞬,对方便飞速地离开了,火焰已经燃到了颈项之际,眼看胡夜整个人就要被火团包裹住的时候……
  
  现实中的瞿白,猛地惊坐起来,顶着落地窗前摇曳的树影,足足怔愣了三五秒钟的时间,才缓缓回神。
  他动了动眼珠子,上下打量了一圈自己所处的环境,确信自己刚才的一切确实都是梦境后,才伸手抹去额前的虚汗,将头发耙到后面,然后侧脸低头看了看身边躺着的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一番折腾下来,外伤倒是没有,就是被瞿青藏在地下室的那段时间里,也是生活在食物充足的速食品堆里的,饿倒是没有饿到,但是,却真的是被吓得不清,身形上,也消瘦了一些。
  两个孩子自被瞿白从地下室叫醒直到安全带了回来,两个孩子对瞿白的依恋程度无形中又攀升了一个阶梯,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边,但却绝口不提这分别的几天中有关于瞿青的任何事情,也绝口不问为什么会有一个和瞿白一模一样的人出现。
  
  两个小家伙的这种不安和躁动让瞿白心底升起一股深厚的无奈和涨闷感,他花费大心血养得如珍似宝的两个小崽子,只因瞿青的一番算计,就变成如此模样,每每想到此,瞿白就有将瞿青提溜出来鞭尸的冲动。
  瞿白也想对阵下药好好抚慰两个孩子,但两个小家伙在和瞿青相处的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或者瞿青说了做了什么,他一概不知,根本无从下手,想来想去,最终只有静待时间能将他两个白嫩可爱又自信活泼的小家伙重新带回来。
  
  两个孩子此刻睡得倒是真的很熟。瞿语霸道地将瞿言整个圈在怀里,小胳膊小腿全部化成了绳索,用来禁锢比他身形小的瞿言了。只是,即使这样,瞿语也睡得不够安稳,小眉头似皱未皱,显然,还带着点不安。
  比起他,瞿言就安适多了,除了被禁锢的紧了,要不满地哼唧两声,挣点缝隙外,小脸都睡得红彤彤的,小嘴也微微张着,帮助自己呼吸更为顺畅些。
  
  瞿白盯着两个孩子看了半晌,才轻轻伸手将摸了摸瞿语的脑袋,附到他耳边低低地呢喃宽慰起来:“小语,我是爸爸,你们回家了,我是爸爸……”
  等到瞿语眉宇间的那股清淡的不安消散后,瞿白才重新直起身子,将两个小家伙身上的被子掖了掖,顺势摸了一把瞿言的小脸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
  
  他撩开身上的被子,走到窗前,定定地朝雾霭浓厚的小院外面远目看了一会儿,小院外的浓雾是他借了那位古修士的指点布上的,但终究只是一时之计。
  瞿白又想到那个梦,同时想起那天胡夜问得问题,他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心就犹如这雾幕一般,浓厚地揭不开,但等到这雾幕被吹散的同时,也就是风雨席卷而来的时候了……
  
  “怎么还不睡?”一道温厚的气息席忽然席上瞿白的后背,喷在他的后颈处,他微微侧了侧头,避开这阵酥痒的感觉。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朝身后的热源靠去,等后背完全贴上了对方强健有力的胸膛时,他才尴尬地想起,其实他们应该算是在冷战中的。瞿白僵直了身体,死活不再靠近对方。
  
  身后的胡夜悠悠叹了一口气,状若无奈地说道:“是我错了,我那天不该问那个问题。”
  瞿白听他主动提起这茬,僵直的身体无意中便松弛了下来,意识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天。
  那天,他抱着失而复得的两个小家伙,眼中再看不见其他,待回到家,将两个孩子安顿好彻底松下一口气的当下,他便听到了身后男人的一句问话:“我和两个孩子……谁在你心里重些?”
  
  当时他本能地准备张口就言自然是两个孩子,但在话语尚未冲口而出的刹那,胡夜却像先一步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立时从原地瞬移走了,让他的答案根本没有机会冲口而出。
  自此四五天过去,胡夜整日整夜地泡在练功房中打坐,而两个孩子也见天地缠在瞿白身边,无形中,两人便如冷战一般过了四天,直到现在……
  
  瞿白感受到对方主动示好的意图,想想自己那天的种种行为,无论是先期无理由的埋怨和怨怼,还是后面那伤人的直白的反应,其实都是他的错,只是他这几天确实一心挂着两个小家伙,二来,他又觉得胡夜那天的问题太过尖锐,排除两个小家伙,他已经是自己心间最重要的那一员了,三人其实早是不分伯仲的,又何必故意问这样的问题。
  
  只这么一想,他又拉不下脸去主动找胡夜,一拖再拖,最后还是对方主动过来,瞿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侧过身体,主动伸手环住对方的腰,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锁骨处。
  嗯,还好,他够识相!瞿白迷迷糊糊地想。
  胡夜看着瞿白这幅迷瞪的样子,心间便动了动,他瞥眼看了看床上的两个小家伙,神色黯了黯,捏住了瞿白的腰,附身到他的耳际:“我四天没洗澡了,陪我洗澡吧……”
  




第九十六章

  “慢、慢点……”瞿白双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蹙着眉粗喘;身后的男人这四天难不成是去修炼床上功夫了;怎么今天这么兴奋;瞿白有些受不住地以额头抵住墙壁,想缓解来自身后的压力。
  胡夜捏住瞿白的腰;顺势退了出来,然后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抬起他一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上,让他将全身大部分重量压到自己身上,到嘴的美食哪有那么容易放了去。
  
  胡夜将唇瓣落到瞿白泛着红意的眼角周围;惹得瞿白忍不住地闭上眼,胡夜就势舔湿了他的睫毛;瞿白动了动实在是酸软的厉害的腰际;想想对方一再对自己的退让,又不忍心决绝地推拒,半推半就之间,胡夜肿胀灼热的部位又滑进了瞿白的体内。
  “唔!”瞿白闷哼一声,勉力提了提精神,让自己的大脑保持几分清醒,然后用力捏了捏胡夜的后背,“真的只能最后一次了,再来,我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胡夜敷衍的点头,两人在一起十多年的时间,在床事上,瞿白并不像其他人修,总要端个清冷自持的模样,但也不够热衷。
  比较起来,胡夜则热忱此道的多。他毕竟是妖兽,本体又是玄狐一宗,天性上是好淫的,遇到的瞿白又是自己可心的,自然一到此时,便是情难自制,可总也不敢太尽兴,就担心将瞿白折腾狠了,在床事上便艰难了。
  
  好食还是要一口口慢慢品才尽兴,若贪食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噎死的多,这个道理,胡夜一早领悟在心中,所以,每每做爱时,只能尽兴五六分,只有瞿白露了点不乐意的意思,便会停手。
  而今天,看着瞿白这么柔顺,任由自己搓圆揉扁地折腾的样子,胡夜只觉得腹下的火气更加旺盛,需要往更里面的地方捅去才能松卸掉几分。
  
  胡夜将瞿白整个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一手圈住瞿白的后脊,一手捏住瞿白的腰,跨下兴致高昂地顶弄着。
  了不惊动睡在房中的两个孩子,浴室里早已设下了隔音阵,但又担心两个孩子真的中途起来看不到人会闹腾,便特地将浴室中的灯全部打开,让灯光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出去,告知外面的人,浴室中是有人在的。
  
  借着这亮堂的光,并着浴室里花洒淋下的水珠,胡夜只觉得身下的人怎么看都是好的,微挑的眉,半阖的眼,高鼻梁,还有这正发出诱人喘息声的唇……
  真的是叫人恨不得全部拆吃入腹,永永远远携在身边,刻到骨髓里才是好的。
  
  直至天际的光亮透过排气窗偷偷钻进浴室里时,胡夜才一声低吼,将热液全部释放到瞿白体内,瞿白整个人也如一张满弦的攻,绷得紧紧的,最后低低的一声啜泣,软趴趴地倒在胡夜身上。
  胡夜眼疾手快地扶住对方,低头流连至极地吻了又吻对方的五官,才将对方送到放满水的浴池中清洗干净,再送到床上与两个小家伙作伴。
  
  让瞿白没想到的是,他这一睡,居然整整睡过去一天一夜,等到他醒来时,除了身上还留有的痕迹外,倒没有了其他不适的症状,但等到从秦怀那揶揄的眼神和贱嘴中知道自己已然睡过去一天一夜后,瞿白心头忽然咯噔了一下。
  一天一夜?他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揪住秦怀的衣襟,将他拖到自己面前,双眼盯住了他问道:“胡夜呢?”
  
  自踏入修仙的道后,他的身体素质他自是最清楚的,虽然这一次放纵了些,胡夜的兴奋度也比往日高出了整整一倍不止,但终究不可能会因为身体疲软乏力而睡上一天一夜,他的身躯早不若常人了,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既然自身原因排除了,那么他真正睡了一天一夜的原因只可能是外因,虽然瞿白还捉不到什么头绪,但本能地,他就觉得事情的源头一定是在胡夜身上。
  
  秦怀被瞿白问得莫名其妙,“你男人不在你房间,不就是在练功房?我都五六天没瞅着他人影了,他上次说要传我的弥合术法六层到今天也没见他提起,都不知道是不是忘了……”
  瞿白心里无端由他几句话生出了无尽的憋闷感和慌乱感,说不出为什么,但现在他亟需胡夜出现在他面前来平复这种错觉。
  
  他一把甩开了仍在喋喋不休的秦怀,转身就朝他与胡夜共有的那个的练功房疾步走去,刚到走到门前准备推门而入时,却发现里面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抗力,他用力推了两三下,不见丝毫松动时,才若有所感地停了下来。
  练功房中确实有人,而且正在启用,里面的几道周天大阵和聚灵阵同时运转,致使内外气压生变,这房门一时半会倒是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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