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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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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春子一时语塞,正想张嘴解释什么。
“算啦。”蔡学良轻轻摇了摇头,“我没功夫知道你们小两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个重大的事情。”
春子睁大了双眼,“什么事?”
“林源公司给我们设了一个很大的骗局,我们县的创富革命失败了。”
“啊?”春子似乎听不明白岳父在说什么。
只见蔡学良长叹了一口气:“林源公司的老总们都失踪啦,不会有人来收购我们的农产品了。”
“怎么会这样?”春子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蔡学良说:“按照李书记的要求,这事还不能告诉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但我还是想通报给你知道,因为你对此项工作投入很多,用情也很深,不应该再蒙在鼓里了。”说着,又将吴地寿副书记在河南发现林源公司不见了的前前后后简要说了一遍。
“我昨天还打电话回老家说过几天就会来收购农产品,你说我该如何向乡亲们交待啊!”春子急火攻心,面色苍白。
“所以我还是决定早些告诉你,让你有应变的心理准备。”
春子几乎要哭出声来:“你让我如何准备啊,这不是将我往绝路上逼吗?不仅我家投了几万上去,还有很多人都是在我的宣传推广下参与进来的,他们肯定扒了我的皮不可!”
蔡学良说:“你所说的正是眼下县委、县政府面临的大难题啊!可马上就要举行旅游文化节了,为确保社会稳定,此事先不要说给任何人听。”
春子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他还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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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从县长办公室出来后,恰巧被在县政府办事的同学郑金平看见了。“春子,春子。”郑金平唤他。春子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郑金平便紧步跟上去,用手拍了拍春子的肩,“牛主任,不叫你官衔你当没听见啊!”
春子转头一看,“哦,你叫我呀?”
“怎么像没魂儿似的,出什么事啦?”郑金平问。
“没,没啥事。”春子吞吞吐吐,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了:“对了,你是不是想问分红的事啊?”
郑金平一怔:“分啥红啊?”
春子说:“你老婆不是将两万块钱给我家种天麻吗,现在到了卖钱分红的时候对不?”
郑金平一笑,“你说这事啊,我都记不起来了,以后再说吧。”接着又说:“对了,看你的神情有点不对劲,告诉我,遇到什么烦心事啊?”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31)

春子仍旧紧索眉头,不语。郑金平拍拍他的肯,“要不这样,如果你把我当兄弟的话,下午下班后我开车来接你,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将什么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
春子问:“啥地方啊?”
郑金平神秘一笑:“到时就知道啦。不过有一点,可不能带老婆去哦。”
“到时再说吧。”春子说罢径自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郑金平看着愁眉不展的春子,轻叹一声也走开了。
坐在办公室的春子,心神不宁,他把刚获悉的这一消息视为巨大的灾难。的确,他的内心原本承载了太大的责任和抱负,他原本想通过这一创富革命让贫瘠的家乡迈向小康,让贫苦的乡亲获得幸福,也让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获得最大的心理满足。可如今,一切都将成为泡影,更严重的是,自己将无法面对那充满热切期望的眼神。虽说县委、县政府才是整个工作的策划、推动者,但在具体操作中,不少农民,特别是牛磨村的老乡们,是在自己面对面的宣传推广下才加入科技种养行列的,如果事情一旦失败,在这些人的心中,自己将是最大的元凶。想到这,春子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下午,春子没去上班,请了假躲在家里睡大觉。
妻子蔡芬下午下班,见春子躺在床上,以为病了,便用手拭他的额头。谁知春子立即睁开了眼。
“你没睡着啊,怎么不去上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蔡芬问。
春子答:“没事,只是心里烦。”
蔡芬以为又是为她的事,不敢接话。
春子叹息道:“人生真是苦啊。”
蔡芬闻听眼眶又含满了泪,她坐到床沿,悲伤地说:“如果你总觉得痛苦,我们就分手吧。妈昨天都问我们是否打结婚证了,我说马上就会去打,现在看来不必了。”说着,哽咽有声。
春子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心一软,坐起身来对她说:“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为你的事心烦。”
蔡芬一听缓缓停止了抽泣,问:“那是为何呢?”
春子说:“这个就别问了,领导有交待,这事暂时保密,任何人不能说。”
“工作上的事吗?”蔡芬又问。
春子点点头。
蔡芬面露喜色。在蔡芬的心中,只要春子不是因为她的那件事心烦,天大的事也是小事,自己就用不着担惊受怕。
她从热水瓶中倒了杯热水,递给春子。春子接过,心中不禁浮起了一丝温热地感动,但很快就消失了。
“铃铃铃……”电话响了。蔡芬拿起话筒,原来是郑金平的电话。
春子接过蔡芬递过来的话筒,只听郑金平在电话中说:“春子啊,你果然在家啊,我到你办公室找你呢。”
“有什么事吗?”春子问。
“你小子忘啦,我不是说带你出去找个好玩的地方散散心吗。”
“哦。”春子一愣,他果真忘了,听郑金平一说才想了起来。他说:“不用吧,你忙你的去。”
“你小子,说好了的,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啊。”
“这……”春子想了想,还是答应道:“好吧,你现在在哪?”
“就在你楼下,快下来哦。”说着,郑金平将电话挂了。
春子回头看了看蔡芬,说:“郑金平邀我到外面去玩。”
“去吧。”蔡芬面露微笑地说:“到外面散散心也好。”
临出门时,蔡芬突然叫了一声“春子”。春子回头一看,见她的神情好像也想跟着一同出去。
“早点回来。”半晌,蔡芬说。
春子点点头,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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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文州去吃晚饭,然后就到那里玩。”待春子上车后,郑金平说。
春子不解地说:“我们县城有吃的、玩的,干嘛跑那么远啊?”
郑金平发动车子,边说:“这你就不懂了,要玩好,非跑远一点不可。再说,有车子还怕远点吗,保你一小时不要就到了文州。”
“好吧,今晚一切听你安排。”春子说罢,靠在坐椅上眼望窗外观风景。
轿车在公路上欢驰,果然不要一小时,就到了繁华的文州市区。
夜幕刚刚降临的文州市华灯初上,风情万种。郑金平领春子来到一座人工湖边,指着建在湖面上那栋欧式建筑说:“这就是咱文州最别具一格的酒店,吃喝玩乐样样俱全,进去了就没有开心不起来的人。”
春子说:“这就是所谓西方迷茫水上大酒店啊,以前只听过,但从没进去过。”
郑金平说:“我早就想带你来的,但你那时还没结婚,估计会不适应,所以等到现在才带你来开开眼界。”
春子说:“你别说得这么悬,这与结没结婚有啥关系?”
“对有些人而言也许没多大关系,但对你来说……”郑金平看了看春子,“对你来说关系就大了。”
说话间,二人已走过酒店前长长一段浮桥,迈进了酒店大门。
大厅内装修豪华,富丽堂皇。有小姐引他们进入二楼的包间。踩在绵软的地毯上,首先进入的是一个小休息间,放着几张楠木雕花的沙发,里面还有一间,是餐厅,只见挂在房顶精致的吊灯如明珠白练,用金色壁纸装饰的房间四围,上面挂着别具风情的西洋油画。
“请问您们几位?”服务小姐问。
郑金平说:“一共四位。”
春子问:“还有谁呀?”
郑金平一笑,不答。然后他点了各式完全不同的菜,有川菜,也有湘菜,还有韩国烧烤。郑金平说:“让你尝尝不同的口味。”
“这得花多少钱啊?”春子问。
郑金平说:“只要你吃得满意,玩得开心,花多少钱都值。”
正说着,一服务员领进来两名婀娜多姿的小姐。“这是您们要的坐台小姐,都是中专以上学历,感觉满意吗?”服务员介绍说。“你们好!”两小姐齐身致礼。
春子看看两美女,又看看郑金平,“这是,这是咋回事呀?”
郑金平对春子笑道:“你觉得她们好看吗?”
春子说:“好看,只是叫她们来干啥呀?”
“认为好看就行。”郑金平又对那服务员说:“就她们了。”
两小姐分别坐到了郑金平和春子身边。春子没逢过这架式,身子躲得远远的。郑金平拉春子坐下,“就我们两个吃饭多闷,所以请了两个美女一起陪着吃,这样才有情趣嘛。”
“哦。”春子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复又坐在了沙发上。他打量了一下坐在身边的小姐,长得确实很标致,便问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小姐回答叫张紫仪,湖南人,中专毕业,在这家酒店工作有一两年了。另一女子说叫舒奇,福建人,大专毕业,在这家酒店工作了有两三年。
春子好奇地问:“你们有知识有学历,怎么在这儿工作呢?”
两小姐笑了:“这儿不好吗,结交朋友,收入又高。”
“可是?”春子还想说什么,菜来了。
众人上桌。
望着窗外迷离闪烁的波光、桌上山珍海味的排场、身旁美女殷勤的媚笑,春子内心感到一阵疼痛。他一想到乡亲们的致富美梦就要落空,自己即将被巨大的责难所吞噬,就难以抑制内心的痛苦,又如何能开怀畅饮?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32)

那个叫张紫仪的小姐问他:“老板心事重重,想必遇到了什么难事?”
郑金平也说:“是啊,你小子到底有啥事啊,美女当前也提不起一点精神。”
春子苦笑,将张紫仪倒的酒一口干了,并不答话。
叫舒奇的小姐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甭管有什么烦心事,今天我们都不去管它。”
“是啊。”张紫仪说:“既来之则安之,有我们姐妹陪着你,你还不满意啊?”
“没,没。”春子接过张紫仪递过来的酒杯,咕咚又是一口干了。
由于春子喝的是闷酒,很快便有醉意了。而这时的他对小姐递过来的酒更是来者不拒,喝得更欢。郑金平担心他喝高了,便叫他下桌歇歇,可春子不肯,口中直呼“今朝有酒今朝醉……”。郑金平知道他喝得差不多了,便叫小姐帮手硬是将春子拖下桌按在沙发上,说:“下面还有好节目没上演呢,你就这样喝醉了多可惜啊!”
春子口里直冒酒气:“还有什么好节目啊?”
郑金平说:“你坐那儿等会儿!”
春子只好靠在沙发上,空调吹出的暖气让他倍感舒爽,他不觉眯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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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春子感觉自己被人搀着进入了另一个房间,便问:“你们是干什么呀?”
答话的是张紫仪:“你朋友让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啊。”
“他人呢?”春子问。
“就在隔壁。”张紫仪待另外一人出去后,将门关上了。
“还说另有好节目呢,原来自己也喝多了跑去休息。”春子嘟嚷着,又昏昏欲睡。
睡梦中,春子跌入了一片黑漆漆的湖水中,他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划水,却始终靠不了岸。他正深感无助和恐俱时,一个手持灯笼的仙女从天而降,将他带到一片彩云之端,上面铺着锦被,而此时的仙女衣衫自然飘落,露出洁白如玉琢的胴体。仙女说:“你一生下来就是苦难的,你挣扎抵抗都没有用,惟有我能够救你逃出苦难,给你快乐,让你开心。”说着,仙女将春子的衣裳尽脱,然后俯下身子,将春子瞬间溶化在奇妙的欲海之中。
“啊……”春子忍不住发出了声,身子猛然冲出,像一名战士,要冲向更远的阵地。就在这时,仙女不见了,春子在巨大的失落中惊醒。
醒来的春子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只见自己光溜溜躺在床上,那个叫张紫仪的小姐扒在床上,正用嘴含向自己的身下之物。春子身子一缩,急问:“你这是干什么?”
张紫仪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你醒啦?刚才你爽得大呼小叫的,弄得我几乎吹不下去了,刚停一会儿,没想到你就醒来了。”
春子将被子拖过来盖在身上,“你怎么和我睡一个床上,还这样?”
“怎么,你不喜欢啊?”张紫仪坐起身子,“是你朋友给我双份钱让我好好侍候你,我才格外给你提供服务的。”
“难道你是鸡?”春子平时听说过这一类色情服务。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张紫仪有些生气。
“好,好,我说错了。”春子问:“我朋友他人呢?”
张紫仪指指墙,“还在隔壁爽呢。”
“这混蛋!”春子一阵暗骂,“好了,你先走吧。”
张紫仪说:“你朋友买了单的,你干嘛不享用啊?”
“我?”春子一时不知说啥好,“够享受的了,你去吧。”
张紫仪下床穿鞋,一边说:“你呆会见着你朋友,一定要说你已经射过啦,否则他要说我服务不周的,告诉我老板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春子胡乱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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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整好衣着后,春子来到郑金平的房门口,“啪啪”敲个不停。
“谁啊?”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春子猜是那个叫舒奇的“鸡”。“开门,我是公安,查房来了。”春子想吓一吓这对野鸳鸯。果然里面一阵忙乱声。等了好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是穿着睡衣的郑金平。
“是你小子啊,吓我一跳。”郑金平把春子一拉,进了门,然后反手带上。“你就爽完啦,可也别来打扰我呀。”
春子看了看房间里,问:“那女的呢?”郑金平一拍春子,“还说呢,躲卫生间里了。”这时,叫舒奇的女人出来了,“我说这里怎么会有查房的,从来都没遇见过,原来是你啊。”然后对郑金平说:“我们是否继续?”郑金平看着春子,意思是你到隔壁房间再等等吧。可春子根本不理会,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郑金平便摆摆手对舒奇说:“你先忙去吧。”
待舒奇走后,春子问郑金平:“你安排我搞这样的活动,怎么事先也不说声?”郑金平说:“这还用我说吗,是男人都知道。”
“这?”春子叹息一声:“你家里有老婆,何必要如此?”
郑金平哈哈一笑:“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土得要命,出来玩的,有几个家里没老婆?其实正因为有老婆,才要出来保持生命的活力。”然后反问春子:“你觉得在这里玩的味道是不是和在家不一样?”
“我?”春子语塞。
“是吧,你也承认是两种不一样的味道吧!”
春子摇头道:“我根本就没搞那女的。”
“我不信。”郑金平说:“那个女的长得不赖,你会不上?”
春子说:“我骗你干嘛?”
“那我得找她去。”郑金平起身,被春子拉住了。郑金平说:“我交待了她,要给你最优的服务,她怎能让你扫兴而出呢?我得找她老板。”说着,又要起身。
春子又拉住他:“干嘛呢,你还好意思去说这事,算啦,是我赶她出门的,与她无关。”
“那你是因为什么呢,觉得对不起老婆?”
春子不答。心中却心潮起伏,想那蔡芬虽然过去有不对的地方,实际上并非不可原谅,和刚才两个为了挣钱不惜丢掉人格尊严的女人比起来,真乃天渊之别。相到自己刚才醉酒与妓女在床的那一幕,还真在内心生出对妻子的一丝愧疚。
郑金平疑惑地看着春子,叹道:“你真是不一般啊。不像我,别说结了婚成了老油条,就是没结婚以前,我也不知在这种地方玩过多少次。”
春子苦笑:“你是你,我是我。”
二人从酒店出来后,郑金平在车上对春子说:“你不喜欢出来混没关系,说明你是真君子。但我想有一件东西你还是需要的。”说着,从车柜中拿出一个盒子。
春子接过一看,原来是台手机,“你这是何意?”
郑金平说:“现在有不少人用上啦,你也跟上步伐来。”
春子说:“是不少人有,但是我需要的话我自己会去买。”
“见外了不是。”郑金平说:“我知道你自己会买,但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啊。”
见郑金平决意要送给他,春子只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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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春子用钥匙轻轻开了门,只见灯还亮着,蔡芬抱着被子靠在沙发上睡。
春子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蔡芬。她推开被子,起身说道:“你回来啦?”
“哦。”春子问:“你怎不到床上去睡?”蔡芬答:“我想等你回来。”说着转身进了厨房,端出来一大盆热水,“洗把脸,泡个脚吧。”春子见状,心头一热。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33)

“你买了台手机啊?”见茶几上放着新的手机盒子,蔡芬问。
春子边脱袜子边说:“郑金平硬要送我一台。”
“哦。”蔡芬说:“搞建筑的就是有钱。”
收拾了一阵,蔡芬看了一眼走进卧室的春子,又独自来到了客房——结婚之后,他们两人一直分开睡。
蔡芬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阵,正要睡下,只见春子走进房间,说了一句:“你还是过来睡吧,我一个人睡不着。”蔡芬闻听,愣住了,双眼不禁噙满了泪水,说不出话来。春子见状,颇为动情,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抱起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就在这天深夜,春子进行了平生第一次女性生理大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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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球高悬、彩旗飘扬,锣鼓声声、乐声阵阵,这一天的高峰县城,人山人海、佳宾云集,这一天,高峰县首届旅游文化节开幕式在县城广场隆重举行。
在主席台上,居中端坐的是省委书记章世杰,他两边依次坐着省委常委、宣传部长李忠以及国家、省旅游文化部门的负责同志,然后是文州市委书记杨永元、市长涂宏伟等市领导。李又兵、蔡学良各在主席台的两侧坐着。
在热烈的掌声中,省委书记章世杰致辞。他对文化底蕴深厚、自然风光秀美的高峰县给予了高度赞美,并称该县大力开发旅游资源的重要举措将造福全体高峰人民。
正当章世杰致辞之际,高峰县委副书记江子潢走到满面喜悦的李又兵跟前,附身耳语道:“李书记,事情不妙。”李又兵一愣:“出什么事啦?”江子潢说:“广场外有不少来自乡下的农民,他们嚷着要找省委书记,说要请他老人家主持公道,回收农民辛苦种出来的科技农产品。”李又兵面色铁青:“这个时候哪容得他们胡闹,你先安排警力将他们控制住,并加强布控,严防农民群众靠近,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通报。”江子潢点头而去。
章世杰致辞结束后,又看了一会现场演出,便被安排参观古色古香的文秀街。一路上,他见街上警察密布,便叫来李又兵问道:“今天是高峰人民的节日,干嘛一路布置这么多警力,大煞风景了吧。”李又兵回答:“高峰人民难得一见您这么大的领导,我怕他们因争睹领导的风采而冲撞了您,故作了周密安排。”章世杰说:“用不着,将不必要的警力撤了,让老百姓想干啥干啥,不要过多设限。”
李又兵招手叫来站在不远的办公室主任郑清明,将章世杰的指示转达了一下,叫他通知公安局立即执行。郑清明正要领命而去,又被李又兵叫住,他压低声音对郑清明说:“想办法在章书记周围安排便衣,不可使上访农民靠近。”
参观完文秀街,一行人准备驱车前往净林禅寺。省市领导坐上了安排好的一辆豪华中巴车,李又兵和蔡学良也陪同坐在上面。“嘀嘀哒……”李又兵的手机响了,他正向章世杰介绍旅游节的有关情况,不敢接。章世杰说:“你先接电话吧。”李又兵这才敢接通,原来是公安局长蔡未安打来的。李又兵将头偏到一旁,手拿着机子唔在耳朵上,生怕领导听到什么。只听蔡未安说,有一些农民堵在了去净林禅寺的公路上,他请示该怎么办。李又兵来不及细想,低声说道:“调集警力,立即抓人。”说完,李又兵满面堆笑地对省委书记说:“我们县城的面貌近年来变化也很大,要不请您先环城转一圈,看一看如何?”章世杰说:“也好。”李又兵舒了口气,总算为公安抓人争取了些时间。
蔡学良在后排陪着文州市的领导说话,此时的他也刚好接到了农民堵路的情况汇报,心急如焚,他想向上级领导汇报这事,以免事态越弄越糟,但又顾虑重重,难以开口。
就在县城去净林禅寺的公路上,公安局长蔡未安用扩音器对围堵在公路上的农民说:将逮捕一切扰乱公共秩序的人。然而事与愿违,此举并未起到震摄作用,反而激起了农民群众的反抗,使得群众越聚越多。县委副书记吴地寿、江子潢等领导带着有关干部相继赶到,采取软硬兼施办法,一方面劝说农民群众顾全大局,一方面也声称严惩违法乱纪者。但还是收效甚微,群众始终不肯离去。
有农民认得在干部队伍中的春子,指着春子高声说:“就是他到咱村让我们搞什么科技种养的,我们找他去。”说着,几个农民将春子围住了。“你说,那么多天麻丢在家里成了废品,该咋办。”“是你说包收购的,你赔我们的损失。”众人七嘴八舌齐声指责。春子回答说:“我们正在想办法,请你们别急,先回家去吧。”一农民说:“还想骗我们啊,林源公司的人都跑光了,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你说你拿什么来收购啊。”说着,竟抓起春子的衣领。旁边的李唯一见状,赶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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