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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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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想到自己也曾遭遇车祸的不幸,顿起同情之心,他问胡平:“你还差多少钱呢?”
胡平低声回答:“还差三千多。”
“你连一千块钱也没存到呀?”春子不禁有些吃惊,但还是忍住没有说他。春子心中一盘算,自己参加工作四个多月了,也存下了近三千元,不如拿出一部分帮他应应急,于是对胡平说:“你也别难过了,到我这儿先拿两千块吧,看还能不能再借点。”
胡平睁开泪眼感激地望着春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边的一些工友受春子感染,你一百我五十的开始捐款,总算将钱凑齐了。
自此之后,大家对春子充满了敬意,那个得到帮助的胡平更甚。
一天深夜3点多,熟睡中的春子被人推醒。迷迷糊糊的他睁开眼一看,原来胡平正向他直扮鬼脸。春子不明就里,糊里糊涂的随他来到走廊上,见他硬要拉自己上楼顶,便忍不住问道:“深更半夜你将我拉出来,到底有啥事啊?”
胡平见他不肯走,便和春子耳语道:“有一个重大发现,你千万别声张。”
春子说:“是不是‘野鸳鸯’在楼顶睡觉啊?我不去看。”
胡平摇头:“都三点多了,‘野鸳鸯’们早搞完各回宿舍睡了。”
春子疑惑地问:“那你是让我上去看啥?”
胡平说:“你随我上去就知道了,不过千万别告诉别人,否则人一多乱哄哄的就不好了。”
春子只好随胡平悄悄上了楼顶,原来还有几个人在那里聚精会神观看什么。
“我的天!”春子在楼顶随胡平指的方向仔细观瞧,竟发现一伙女工正赤身裸体在对面宿舍楼里洗澡。也许是女工们自以为深更半夜所有人皆已睡去,所以连窗户也没关,关键部位让站在至高点的春子他们一览无遗。
春子轻声问胡平:“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一秘密的?”
胡平说:“有好几天了。我那天半夜醒来睡不着,跑到楼顶想透透气,见有几个人蹲在那里看着对面出神,才发觉原来有这样的‘现场直播’可以看,简直要把我兴奋死。不过我们几个知情人相约,千万不可声张出去,否则看的人一多,没几天就要传出去,好戏也就看不长了。”
春子说:“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呢?”
胡平一笑:“你对我够哥们,有这么好的事,我能不让你一同分享吗。我和他们几个商量了,只允许叫你一个。”
春子无奈地笑笑,原来胡平竟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自己的谢意。不过一想到正因为打工的生活极其无聊,他们才会将偷窥视为莫大的乐趣时,内心也颇为释然。“不过她们何以要在半夜冲凉呢?”春子不解。
胡平说:“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厂里最近赶货,有几个车间晚上经常要加班到两点多,而那几个车间基本都是女工。”
“哦。”春子明白了。他跟着看了一阵,不想内心里竟也产生了某种异样的感觉。春子暗骂自己,咬着牙提前离开了楼顶。
之后的几天,胡平常在半夜拉春子上楼去看“现场直播”。春子嘴上说不去不去,却又总是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有一个女工格外引人注目。那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段,足以让所有偷窥者喷血。但当那女工转过身面向窗户时,春子竟忍不住要叫出声——怎么真的是她!此时的春子不仅猎奇的欲望一扫而空,而且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他用力去拉其他偷窥者,语气严厉地说:“别看了,都随我下去。”
其他的工友哪里肯依,都说:“关你什么事,要下你自己下去。”胡平也说:“张大哥,你干嘛呢?大家正在兴头上,你让人家下去不是要人的命吗?”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5)
春子不听,硬要拉着他们下楼,因此发生了争执。胡平仔细看了看那女工,终于明白春子何以突然情绪激动,他对几个“同好”说:“算啦,对面那女的是张大哥的堂妹张霞,还是别看了吧。”
有两个工友闻听随即松开了与春子拉扯的手,可有一个人高马大的四川工友不为所动,他说:“是她自己洗澡不关窗,我不看白不看,想叫我下去,没门。”
春子说:“你到底下不下去。”
“不下去又怎么样!”四川人毫不示弱,将春子拉他的手用力一甩。两人因此交上了手。春子一不留神,左脸夹被四川人拳头击个正着,口里立即淌出了血。胡平几个连忙奋力将他们两个拉开,春子气极,在将被拉开之际奋起一脚向四川人踢去。谁知“唉哟”一声,四川人立马蹲了下去。
原来这一脚正好踢中四川人的“命根”,疼得他正打哆嗦。吵闹声惊动了熟睡中的工友。四川人的同乡和死党上楼见状,向春子猛扑上去就是一顿踢打。与春子要好的工友也赶忙出手,楼顶顿时乱糟糟一片。打架声最终惊动了在楼下值班的保安,总算制止了这次恶斗。
厂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将带头打架的那个四川人和春子开除,对其余参与打架和偷看女工洗澡的工人每人扣除工资200元。
对工厂来说,开除几个工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这件事让张霞深感痛心。她实在不甘心春子就这样被厂方开除,这不仅是因为春子是她名义上的堂兄,更主要的是春子为阻止别人偷看她洗澡而不惜与人打斗,这足可证明春子的内心已把自己当作亲人。
张霞为春子而感动,她决心尽最大的努力挽留住春子。
经过主管出面找厂长说情,加上厂长原本也欣赏春子的才华,所以由厂长亲自过问决定撤消开除春子的决定。
但让大家难以理解的是,春子竟自己要求要离开文轩厂。春子对极力挽留他的张霞说:“其实这次不打架,我也有要离开的打算了。我不能总待在这里,我要去寻找我的家人,寻找真正属于我的生活。”
泪水从张霞的眼里夺眶而出,她说:“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到哪里去找你的家人啊?”
春子说:“可留在这里我恐怕更恢复不了记忆,医生说我能否恢复记忆存在偶然性。若能回到昔日的生活,或者与某个至亲故友重逢,对恢复记忆很有帮助。”接着又说:“所以我想先离开这里,去别的一些地方,或许能找到我熟悉的环境,遇到我的故友至亲。”
“可是你要去哪里啊,中国这么大,哪里才是你的家?”张霞感到愀心般疼痛,她说:“你要寻找自己的亲人,就不把我当作你的亲人吗?”
春子听了也有些伤感:“不是的,我会永远记得你,以及你的哥哥,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张霞还想说些什么,却似乎又说不出口。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春子,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并没有喜欢他的资格。因为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主管的女人,准确地讲,是主管的情妇。这是事实,事实让她怯于对春子表达爱意。
春子向胡平等工友们道别时,这群平时放荡不羁、色得要死的伙伴竟出乎意料的变得极有涵养,一个个默默地望着春子,脸上写满了难舍之情。
走出文轩厂,张霞追出来递给他一个包,春子想再和她说几句离别的话,不想张霞转身就跑。春子看得出来,她的脸上已满是泪水,她是怕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掩面跑开。
春子鼻子一酸,竟也有了流泪的冲动,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他对挤在厂门口向他挥手致意的工友们喊道:“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在1999年一个夏日的上午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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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是浅的,因为她看上去年轻而清纯动人;深圳是深的,因为许多人深陷于这汪欲望之海。
春子其实是第二次进入深圳市区,但他没有一点最初的印象,总觉得这里的时间有些与众不同,因为这里的人总是行色匆匆。春子明白自己出来所为何事,但却又显得漫无目的,他不知道自己将走向哪里。
春子感觉自己真正地陷入了孤独困惑。当这种感觉刚浮现之时,他就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轻易离开文轩厂,不该轻易离开关心爱护自己的张霞。
但能这样回去吗?春子摇摇头。他不能永远地待在那里,他要恢复记忆,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扮演真正属于自己的角色。他不想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来龙去脉,否则活得是多么悲哀。
春子找了家低档的旅店歇脚,因为前路漫漫,尽管张霞在临别时递给他的那个包中藏着5000元钱,加上自己的少许积蓄,估计能支撑一阵,但在高消费的深圳市区,如不想尽设法节省开支,自己很快就会寸步难行。
但如何才能尽快找寻到自己的亲人呢?春子翻阅报纸看到中缝的寻人启事时突然灵机一动:不如我也去登一个寻亲启事,将自己的照片刊登上去,或许能让亲人们看见。
旅店老板是个中年男子,经过与他协商,春子花800多元钱在深圳某报刊登了一个寻亲启事,说自己在一次车祸中暂时失去记忆,希望亲友在看到自己这张照片后能尽快赶来相认,然后是春子留下的旅店的电话。
然而见报五六天了,虽然也有几个电话打了过来,但对方赶来经过仔细辩认后都说是弄错了,让春子激动好几回,更失望了好几回。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怎么没有真正的亲人来相认?春子感到很伤心。
旅店老板说:“报纸几十个版面,谁会那么认真看呀,更何况你的启事刊登在更不起眼的中缝。”春子说:“你是说我应该在重要版面上刊登启事?可我哪有那么多钱。”旅店老板说:“即使刊登了也不一定有用,因为你是不是深圳人还很难说。深圳流动人口极多,来自四面八方,哪能说人在深圳就是深圳人呢?如果你是外地人,亲人们也都不在深圳,你刊登在深圳报纸上的启事他们能看到吗?你的口音,像是中部地区的。”春子说:“那我该怎么办呀?”旅店老板摇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亲人来相认,春子便听从酒馆老板之言,先到深圳人才大市场找份事做,否则坐吃山空,届时自己吃饭都会成问题,还谈什么寻找亲人。
在深圳市人才大市场,春子才发觉这是一个高素质人才的赛场,像他这种拿不出学历文凭的人,连入场券都拿不到。
充满戏剧性的是,对学历文凭甚为看重的人才大市场的旁边,卖假文凭的人竟一个个在公开叫卖。起先春子根本不在意,可通过在人才市场一转,才知没有文凭人家根本理都不理睬你,更别说录用了。
春子出了人才市场,又被俩卖假文凭的缠上。一个说:“全国各大高校的毕业证我们都能做,保证和真的一模一样。”又一个说:“另外还可以做学位证书、毕业档案以及网上可查询资料。”
春子不信:“有这么神吗?”
俩人一看春子有兴趣了,便将他拉到一个避静点的地方,一个劲鼓吹:“我们可是长期蹲守在这儿的,绝对不是流动贩子。如果我们做得不像真的,人家拿去没用处还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还混得下去吗?”
春子疑惑地说:“长期在这?不会吧,公安还不把你们抓了呀。”
一个卖假文凭的笑着说:“这个嘛你不用担心,我们自有我们的生存之道。”另一个说:“我们都和这里的警察混熟了,他们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春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人便问:“你想办什么样的文凭?专科还是本科?”
春子想了想,一时竟说不出来。另一人便说:“办本科的吧,一个400块钱,学位证书给你优惠,就算200块,其它资料也算优惠价,就100元。”旁边的人附和道:“一整套才700元,挺便宜的。”
“我没多少水平,用不着本科文凭,就办个大专的吧,这样的学历也不至于引起太大的怀疑。”最后,春子经过讨价还价以300元钱只办了一个湖南某师范院校中文专业的专科毕业证书。
可是有了这个证书,求职还是不易。原来受亚洲金融风暴的影响,深圳经济早已陷入困境,许多企业尚在裁员,即使有些企业仍在招揽人才,但由于用工市场严重供大于求,所以要求格外严格,不仅要求求职人员要有相应的证书,还要求有相关工作经验,这让想找一份文职工作的春子深感艰难。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6)
不得已,春子在旅店老板的建议下,来到门槛较低的一些职介所求职,这里有要求相对低得多的、但也辛苦得多的一些纯卖劳动力的职位,如扛包工、送货员等。春子咬咬牙,最终决定在一家快餐店送外卖,每月工钱500元,包吃不包住。为节省开支,春子只得从那家旅店搬出,与另外一个在快餐店打工的湖南小伙合租在附近居民弃之不住的老房子里面,每月的租金一共是260元,他们每人130元。
但送外卖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易,尤其是像春子这种初来乍到对地形不熟的人。春子常常因为对当地的街巷楼道不熟,每送一个快餐要多跑许多冤枉路,累得满头大汗不说,还常因耽误时间而被责骂。
可尽管如此,春子还是不厌其烦地去做,因为他有意借此寻找自己的亲人。每送一个外卖到新的顾客家里,春子都要在人家门前停上好一阵,他希望哪天有自己的亲人能把自己认出。有时人家上下打量他,不解地问:“你还有事吗?”春子才死心地离开。
送外卖显然很辛苦,但更苦的是,春子要时时提防警察会查他的身份证、边境证或暂住证,因为他身份证是假的,所以边境证或暂住证都办不了。一旦被警察查到,他很可能会当作流浪汉送到收容所去。因此,春子一看到有警察过来,他就要慌忙躲起来。
有一天晚上,春子听说公安联防员要挨家挨户查暂住证,吓得爬上屋顶一夜都不敢下来,因此而受了凉,发烧了好几天。
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春子感觉自己快死了,孤独和无助让他伤感万分,他喃喃不停地默念道: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
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
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
一点点跟着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
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
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童话诗人顾城的这首《墓床》似乎将春子带到了天国,他在那里看到了他的亲人,他在那里得到了许多亲人的呵护……
然而那毕竟是梦境,现实的残酷往往让人目瞪口呆。当春子感觉身体好些后赶到快餐店上班,没想到老板竟以他耽误工作、店里已另请他人为由,让他不要再来了。可春子除了震惊之外,除了博得少许同事的同情之外,却无力改变现实。当老板将最后的工钱交到他手中的时候,春子没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出租屋不多久,那个同住的湖南小伙也回来了。他拍了拍春子的肩,眼里写满了同情。突然,他咧着嘴笑了:“兄弟,别难过,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春子不解地望着他。
湖南小伙说:“我刚在店里偷偷撒了泡尿在一个快用完了的酱油瓶里,等下要是厨师用它炒了菜,吃出满嘴怪味的顾客非把那黑心老板骂死不可!”
春子听了不置可否,只用手也拍了拍他的肩。春子不想去责怪他用这种方式是多么的不对,春子知道,这种不道德的方式后面,隐喻了打工仔多少心酸和无奈。
过了几天,春子又找到了一份替小书店看店的活。这让春子有些喜出望外,尽管工资很低,每月只有400多块钱,但与书相伴于他而言却是一种享受。白天,他张罗着卖书,晚上,他就在书店搭个架子做床,靠在上面美美地翻着书本。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月后,老板在清理书本时发现少了许多书,究其原因,是春子白天也看书,致使书本连连被人偷走竟毫不知情。这是一个邻居告诉老板的,说春子拿起书来就入迷,到他店里偷书是轻而易举的事。老板听后便决定盘点店里的图书,果然少了许多。老板起先要春子赔偿损失,后见春子着实可怜,也就作罢。
就这样,春子一分工钱没领到,白干一个月后被人扫地出门。
极度沮丧的春子在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啤酒之后,已是黄昏时刻。他来到汽车轰鸣的大道上,已有些晃晃悠悠的他对眼前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来车往竟熟视无睹。此时,他像是迈上了通往天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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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高峰县城刚下过一场雨,可清新凉爽的空气却丝毫没有降低屋内一对男女身上的热度。
“将温度再调低一些!”躺在床上的女人指着角落里的一台空调说。
男人望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露出极为得意的神情。他停止动作,跃下床去,将掉落在床下的摇控器捡起,把空调温度调到了10度,然后又翻身上床。
完事后,女人并未如男人所想像的那样露出满足的神情,而是陷入了沉思。男人问:“怎么啦,你不高兴?”
女人没有回答,侧身背对着男人而睡。男人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他?”见女人还不回答,便加重语气又问:“你难道还喜欢他?”
“别烦我好不好!”女人突然坐了起来,对着男人说:“你能不能回去睡?”
男人愣了好一阵,心中尽管憋气,又不好发作,只得依言穿衣而去。临走时,为表示关心,他对女人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既然你想一个人清静,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男人走后,女人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软弱地扑在床上无声地哭泣着。
“春子,你在哪里?”女人喃喃自语,“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背叛你。”然后又说:“可是你为何要那样对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突然,门铃响了。女人定了定神,略略梳理了一下情绪,走到门前对着门上的猫眼朝外望去,见又是刚才那个男人,便不打算开门,她说:“你还有什么事呀?”
门外说:“蔡芬,我把手机忘屋里了,开开门让我进去拿。”
女人确实是蔡芬,她怀着对春子深深的误解,怀着由这误解而产生的深深的怨恨,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夜晚,投入了郑金平精心设计的怀抱。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多次偷偷在一起享受别样的刺激。
可在蔡芬心中,这一切进行得并不轻松,尽管从郑金平的嘴里获悉春子原来并不喜欢自己,且从他拿出的照片上看出春子在背叛自己的路上走出很远,但她对春子的那份爱,却并没有因此真正改变过。所以每次与郑金平苟合后,蔡芬总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春子那可爱的脸庞总会浮现在眼前,让她感觉无地自容。有几次她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决心从此不再见郑金平,可总是抵挡不住郑金平的执拗。近段时期以来,蔡芬就一直这样矛盾着、煎熬着。
门铃又响了一次,蔡芬担心邻居们会发现,便开门让郑金平进来。
郑金平进屋后找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并不急着走,而是借机又费了一番唇舌,述说了一会衷肠,终于使蔡芬的心情平和了许多。
“我不仅要得到她的身,还要得到她的心!”郑金平一直在心中这样盘算。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7)
这段时间,李唯一与赵晶晶也备受煎熬,尽管他们两情相悦,但正因为如此才惹来了让人心神不宁的第二封恐吓信。其实,他们二人在接到第一封恐吓信后刻意保持了距离。如此过了近一个月。可正当他们认为平安无事又忍不住相约到酒店偷欢后,又收到了让人既难堪又担心的恐吓信。
信中这样写道:李唯一,你有妻有女,难道就一点也不为她们着想吗?赵晶晶,你勾引一个有妇之夫就不觉得羞耻吗?你们二人若再执迷不悟,就等着接受严重的后果吧。
李唯一安慰赵晶晶:“恐怕是有人恶作剧,我们偏不信这个邪。”赵晶晶却在心里思索着信中的话,是啊,自己为何要与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呢,这能说不是件羞耻的事吗。
李唯一看着赵晶晶复杂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要费一番苦心劝慰了。他后悔不该给赵晶晶看,因为信中的话明显会刺伤她的自尊心。
李唯一花了几天的时间安抚她,总算使赵晶晶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但谁知几天后又收到了该死的匿名信,而且信中还夹着一张他与赵晶晶进入一家酒店时的照片。再看信的内容,李唯一不禁头冒冷汗。信中说:“死不悔改的李唯一,你再不管住自己,这张照片将被冲洗无数张帖在大街小巷,让你的领导、你的妻子都好好看看你是如何风流快活的。”
李唯一不敢再给赵晶晶看,怕她受不了而真的离开自己,但他确实不得不正视这个严重的问题。人家照片都能拍下来,说明盯得自己很紧,是有计划、有目的的。想到这,李唯一感觉自己真好像遇到了当年的中统特务,随时会被人家抹掉了脖子,这可如何是好?
就算被抹脖子是过分担心,但只要人家真的将照片冲洗后全张帖出来,那也会成为高峰的一大丑闻,自己的妻子吴慧贤将到单位大闹不说,赵晶晶一个未婚少女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公然污辱?
权衡再三,李唯一决定暂时不与赵晶晶有私下交往,他不想自私地不顾及赵晶晶会受到伤害,他决心找妻子吴慧贤好好谈谈,结束那段苦涩的婚姻,与赵晶晶正大光明地走到一起。
那天晚上,李唯一抢着下厨房,为妻子烧了一条她最爱吃的年鱼。吴慧贤特高兴,她可从来没有享受到这样的礼遇。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吴慧贤不停给丈夫夹菜,脸上堆满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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