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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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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春子想不通的是,自己与牛双全不仅非亲非故,而且曾经结下仇怨,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与自己相见呢,他是出于何种考虑呢,难道是无钱治病,向自己求援来了?那他真是勇气可嘉,开得了这个口!春子想,只要他开了这个口,自己就帮他一把,毕竟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再加上他总算是牛芳玲的父亲,怎么好看着他孤立无援地死去。
“你什么时候患上了癌症,为何不到医院里去治?”春子问牛双全。
牛双全叹息了一声,说:“在县医院住了半个月了,医生说晚期了,治不好,我想以其花那么多的冤枉钱,不如回家的好。”这时,牛芳玲抽泣着对春子说:“我怎么劝他也不听,其实你上次托你大伯给我的那两万块钱,并没有用完,还可以在医院对付一阵子的。”
春子一听,不像是要借钱,便主动提出:“不如再住进医院吧,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也许是春子的大度让牛双全受到了感动,只见他突然老泪纵横,在春子面前泣不成声。春子问:“怎么啦?”牛双全并不答话,只是伸出那如枯柴似的手,欲抓住春子的手。春子本能地退缩了一下,看了一眼牛芳玲,却见牛芳玲并没有注意他们,或者说有意别开不看他们,只是在一旁嘤嘤有声地哭泣着。
春子感到有些反常,但又想不出反常在哪里。春子见他们父女俩对自己一个外人如此情绪激动,总感觉不符合常理。尤其是牛双全再次伸出手欲抓住自己,让春子感觉无路可逃,便站起身来,对牛芳玲说:“你好好陪着你爸爸,我有事先走了。”牛芳玲转过头来望着他,又看了看父亲,欲言又止。春子便迈步离开,走到门口时,春子回头对神情失落的牛双全说:“你尽管放心到医院去看病吧,待会我叫人送些钱过来。”言讫,离开了房间。
牛芳玲靠在房间门口,看着春子离去,哭得更伤心了。而此时的牛双全,突然按着前胸“唉哟、唉哟”的惨叫,额上冒出密密的汗珠,昏撅过去。牛芳玲吓得大叫:“爸爸,爸爸,你怎么啦,你醒醒。”
春子并没有走远,从牛芳玲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感觉不妙,便返身来看。此时,牛芳玲的母亲也正好从菜园回来,抱着老头子不停地摇晃,总算将他给摇醒了,但脸色特别难看,惨白如纸。牛双全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春子来不及细想,赶紧叫来司机郭敬武,让他将牛双全火速送县医院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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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芳玲和她母亲随车去了,春子留在牛磨村。在大伯家吃过晚饭后,春子带李唯一来到自己家中住下。李唯一躺在床上与春子说了会话,感觉很困了,便渐渐闭上眼睛悄然入睡。
夜色渐深,春子却难以入眠。想起牛双全父女俩超乎寻常的神情和举止,春子就感到疑惑和不解。春子起身准备倒杯水喝,不想窗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春子赶紧过去询问是谁,一听,果然是自己所猜想的杨丹。
春子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她进门,一是有李唯一在屋,不存在孤男寡女授受不清的问题,二是很久也没有和她聊聊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杨丹进了屋,很有些喜出望外,她说:“还以为你又不让我进门呢。”春子说:“有朋友在场,这样对你我都好。对了,你孩子大春呢?”杨丹说:“我哄他睡了。”“那牛三筋能让你出来吗?”“他还在煤矿挖煤。”
春子找了块布,抹了抹堂前的几把凳子,请杨丹坐。杨丹问:“同你来的那个朋友呢?”春子指指里间:“睡了。”“哦。”杨丹坐在凳子上,看了看春子,想说什么,又似乎开不了口。春子便问:“晚上到我这儿来,肯定有什么事吧?”
杨丹说:“上次你回来就想找你了,可惜总没有机会。”顿了顿,又说:“你写给你堂兄的信,常在最后一段提到我,这当然让我感到很高兴,可是你知道吗,这也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羞辱。所以你以后写信,还是不要提到我为好。”
春子听了感到莫名其妙,心想,自己是写过信回家,但也是写给大伯收,至于在信中提到杨丹,更是无稽之谈。春子说:“没有这回事啊,我和大伯家常以电话联系,很少写信,更不可能在信中提起你。”想想这样说可能伤着了杨丹,便补充道:“也不好提到你嘛,否则我大伯还不要怀疑我们有什么关系。”
杨丹问:“那你上次托牛太锋将9000块钱带回给我时,是否附有一张纸条?”“没有啊。”春子说,“我只交代过他要悄悄地将钱带回给你,不要声张。怎么啦,他还给了你纸条,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此时的杨丹已泪如泉涌,原来这一切都是牛太锋设计的骗局!她从身上取出一叠信纸,气愤地使劲撕成碎片,扔在地上。
春子捡起数张,拿到灯光下拼合着一看,方知是牛太锋模仿自己笔迹写的信,信中有自己对杨丹的思念,以及请牛太锋代为照顾之类的话。
春子问悲伤中的杨丹:“他为何要伪造这样的信件,他想干什么?”
杨丹抹了把泪,说:“问你的堂兄去吧,不是问他想干什么,而是问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他陪着老婆到丈母娘家住去了,还是你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春子急切地想知道堂兄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为何让杨丹如此地伤心欲绝?
杨丹抽泣了好一阵,才稍稍平静下来,她向春子述说了自己这几年来的屈辱遭遇。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12)

原来,牛太锋不甘心与杨丹只有一夜风流,因此想方设法谋求再次下手的机会。牛太锋想,既然杨丹担心丈夫怀疑她与春子之间的关系,自己何不干脆仿造春子的信件,在信中有意提起杨丹,这样不怕她不心虚?
果然,杨丹接到牛太锋递过来的春子的信,见里面除却询问家中的一些内容外,就是对自己的牵挂之情,特别是信中恳请堂兄牛太锋多多照顾她的那些话,让杨丹颇为感动,只是,她恨春子不识牛太锋的黑心黑肺,让这样一个人来照顾自己不是请鬼害病吗?
牛太锋也不拐弯抹角,待杨丹看过信后,一把夺了回来。牛太锋是想故技重演,他要求杨丹答应和他睡一回,信便交出来由她处理,否则难保不落入她丈夫牛三筋的手中。
就这样,牛太锋又一次得逞。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牛太锋以一封封的假信,达到了长期占有杨丹的目的。
春子闻听,气得七窍生烟,想不到堂兄不仅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而且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来对待一个女子,真乃禽兽不如。他取出手帕纸递给杨丹,想安慰安慰她,谁知她突然扬手将手帕纸打落在地,恨恨地对春子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当初还你的一万块钱干嘛要退回?”春子连忙解释:“我也是替你着想啊。”“替我着想?”杨丹冷笑几声,“为什么你的心里一点也没有我?牛太锋固然可恨,但他还带来了你在他乡牵挂着我的消息,可想不到的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是牛太锋那畜牲编出来的,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说完,杨丹哭得更凶。
春子无奈,只得由着她发泄,可措手不及的是,她突然扑向了自己的怀抱,伏着自己的胸膛哭得嘤嘤有声。春子想推开她,但一想到人家这几年因为自己所受的委屈实在太多,又不忍心了。
“几年了,你在外面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起我吗?”哭了一阵,杨丹哽咽地对春子说。春子答道:“当然会想起,你是我的邻居嘛。”杨丹知道他在含糊其辞,便鼓起勇气说:“在你眼里,我仅仅是你的邻居,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春子没有再回答。杨丹便抬起头来望着他,似乎从他的眼神中读不出她所乞盼的那份情意,心中一阵失落,极其失望地松开了怀抱。
“我知道你心里面想什么,你肯定认为我又犯糊涂了。是啊,我应该有自知之明,你以前都没有喜欢过我,何况现在!”杨丹边说边向门边走去,她要出门回自己家了。
春子并没有留她再坐会,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让她真正开心的,因为她想要的,自己这一辈子也给不了。
待杨丹出去后,春子栓好门回到里间卧室,突然“嘀嗒”一声,电灯亮了。“你没睡啊?”春子对拉燃电灯的李唯一说。“我是被你们谈情说爱给吵醒了。”李唯一调侃道。“唉,别提,让你瞧了一通家丑啊!”春子坐到床沿,唉声叹气。李唯一也跟着叹息一声:“总裁还是把我当外人啊。”春子摆摆手,“别钻我说话的空子。”接着说:“你也许都听到了吧,我那堂兄真够缺德的,明天非找他算帐去不可。”李唯一却说:“这事啊,别太冲动,否则你又要让另一个女人伤心了。”“谁?”春子问。李唯一说:“你嫂子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老公搞了别的女人,还不气死呀!甚至说不定会反咬杨丹勾引她老公而闹将起来,就不好收拾了。”春子想想也对,赞许地对李唯一说:“你真想得周到,我差点找到他丈母娘家去揍那家伙一顿,以解心头之恨!要是那样做了,真会不可收拾,看来,选你做旅游开发总公司的总经理是选对了,你越来越成熟稳重。”
但要是就这样放过那胡作非为的堂兄,又太对不起备受屈辱的杨丹,也难消自己心头的怒气,因此,春子决定找机会教训他一顿,让他后悔当初背信弃义贪图女色所犯下的错误。
************
住进高峰县人民医院的牛双全并没有缓解病痛,在春子的主张下,又将他送进了省城医院。待一切安排好后,春子留下一笔钱和自己在香港的电话号码后,回香港处理公司事务去了。牛芳玲似乎极不情愿让他离开,但又找不出让他留下的理由,因为春子能出钱安排她的父亲住进省城大医院,应该说是仁至义尽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让他留下?除非……牛芳玲想对春子说出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含着泪向春子一再表示感谢,目送着春子离去。
回到香港,见着戴子慧日渐鼓起的肚子,春子的心情方才变得舒畅。他向戴子慧简要介绍了高峰影视基地建设和申遗工作后,抱着妻子说:“高峰县的各项工作都进展得很顺利,相信在我们孩子出世的那个时候,影视基地已初具规模,更重要的是,世界自然遗产的桂冠最终也要花落咱高峰了。”戴子慧抚摸着肚子,一脸幸福地说:“那我们的孩子可算得上是福星了,不过,你还没有帮他取好名字呢。”春子说:“我早想和了,就叫他福星吧。”“什么呀?”戴子慧撅着嘴,不满意地说,“这名字虽好,只是太土气了。”春子笑笑,“我逗你的呢,那只能作为他的小名,正名就叫加冕,牛加冕。”
“加冕?可以理解为戴上世界桂冠,对于高峰申遗来说,是个好彩头。行,这名字好。”戴子慧表示赞同,但又不无担心地说:“如果是女孩子呢,这名字似乎不是很理想吧?”春子说:“如是女孩子,只需取其近似读音唤作佳敏就行,喻意并没有改变啊。”
戴子慧一听,欢喜地搂着春子亲吻起来。舌与舌的接触,勾起了春子压在心底的欲望,下身顿时起了反应。戴子慧自然感觉到了,她娇羞地说:“孩子都快四个月了,医生说只要注意别压着,不会影响到胎儿的。”
春子听她这一说,方才放心地除去衣裤,将她抱着放倒在床沿,自己则跳下床去,拉下她的内裤,掀起她的睡裙,叉开她的双腿,站立着将处于饥饿状态的身下之物小心送入她滚烫的身体。
春子边抚摸着那装有他骨肉的圆鼓鼓的肚子,边小心翼翼地抽送,既感紧张,又倍觉兴奋。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紧接着,一个大活人扑通跌进房间,将二人吓了一大跳。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13)

戴子慧怀有身孕后,便渐渐淡出了公司的事务,待在家中的时间比较多。别墅的管家为更好地侍候董事长的生活起居,特意与华财集团的人事主管协商,选派一个乖巧漂亮的女孩到董事长身边照应,也好在她一个人之时有个能说话的伴,不像那些大婶们,虽在行打理家务,但因年龄和知识水平与董事长差距甚大,很难有较深层次的沟通。管家这一想法得到了戴子慧和春子的赞同,更得到了公司内那些够资格的女孩们的响应,但戴子慧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和自己帖心的吴青玫。
吴青玫因而住在了戴氏别墅,这也是她本人所乐意的,一来和戴子慧感情甚好,二来能待在春子身边也让她感到满足。因此,吴青玫对董事长的照应可谓尽心尽责,深得戴子慧的欢心。可正是这份尽责之心,引发了这场令人无比尴尬的闹剧。
这天下午,吴青玫从董事长卧室外经过时,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哎哎”的呻吟声,敏感的吴青玫以为是戴子慧肚子疼痛,顿感不妙,立即来到卧室门口,只见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好,便准备推门进入,却发现戴子慧和春子正赤身裸体的在一起行房。此时正是下午,吴青玫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二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做爱,羞得赶紧退了回来。可过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她又忍不住在门缝里偷看。原来,这吴青玫尽管人长得美丽动人,但一向眼界颇高,看不上一般的凡夫俗子,因此一直保持着处女之身。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遇见男女赤裸相对的阵势,好奇之心顿时让她像着了魔一般迈不开腿。只见卧房内春光灿烂,戴子慧横卧在床沿,下身脱得精光,上身穿着淡红色睡裙,掀起下摆盖在圆鼓鼓的肚子之上,十分有趣。春子则站立在床沿,屁股一抖一抖地,胯下之物犹如一条大蛇钻洞一般,弄得戴子慧秋波频送,尽吐香舌,口里不住地哼哼有声。吴青玫看了一会,闭上双眼,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来这般畅快,自己真是虚度年华近三十载。想到这,骚水流了一腿。可就在她伏在门旁沉浸于无边的遐想之时,卧室内的一声电话铃响把她吓了一跳,惊慌中不禁撞开虚掩的房门而跌入卧室。
遭此突变,春子和戴子慧都愣住了,转头一看是吴青玫,方才舒了一口气。春子伸手取来内裤穿在身上,又帮戴子慧盖上了床单。此时,那烦人的电话铃声停了,戴子慧也已坐起身来,她对着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吴青玫说:“你这是干嘛呀,还不站起来把门关上。”吴青玫照办,将门关上后,转身向二人道歉说:“小姐,不,不,董事长,还有牛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们原谅我的冒失。”
春子很生气,对吴青玫说:“你为什么要破门而入,是有意让我们难堪吗?”吴青玫连连摇头:“我哪有那种坏心思,我也是不小心的。”所幸戴子慧没有很生气,她对春子说:“这也怪你,没有将门关好。”然后问吴青玫:“青玫啊,你虽是我下属,但也情同姐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能告诉我实情吗?”吴青玫的脸红到了耳根,却不肯言语。戴子慧顿时明白了几分,她说:“你是不是喜欢总裁?”吴青玫不敢回答,忙说:“我先出去了。”转身准备离开。戴子慧却不让她出去:“你先别忙着离开,把实话告诉我。”吴青玫无奈,只得回答:“是。”
春子大惊,倒不是这个答案让他感到意外,而是吴青玫这样回答让他颇为担心。春子心想,吴青玫啊吴青玫,即使你真的喜欢我,怎么可以当着我妻子的面说出口呢,不是自找苦吃吗?
谁知戴子慧仍然没有生气,甚至面带微笑地对春子说:“你啊,又欠下情债了。”“我?”春子愕然,心想:这也能怪我吗?但妻子的态度却真的出乎意料,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春子说:“你可能误会了,我们可没什么。”戴子慧又笑了,“我没怀疑你们啊,只不过青玫喜欢你是事实,我也不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既然这样也好,我又多一个帮手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春子问。可戴子慧并不理他,她示意立在一旁的吴青玫过来坐。吴青玫心里愧疚,走到戴子慧的身边,却怎么也不敢与她同坐一起。戴子慧见状,拉着吴青玫的手说:“青玫啊,其实我早看出你的心思了,只是你一直在掩饰,现在既然你说了心里话,我倒有了个主意,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吴青玫惭愧地低着头:“小姐请说吧,一切任凭发落。”戴子慧说:“男人偶尔花一花心是常有之事,可春子却没有,这已经让我很知足了,但我也不想亏了他,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留在我们身边吧。”吴青玫并不大明白她的意思,说:“我这不是留在这儿吗。”戴子慧说:“此留与彼留不同,我现在叫你留下来,是和我一起共同拥有春子。”
春子和吴青玫吃惊不小;戴子慧何出此言呢?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14)

吴青玫听了惊愕不已,她尽管了解戴子慧是一个至善之人,但对感情还能如此海量实在出人意料。吴青玫连连摇头:“不,不,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春子也说:“子慧,你这是干嘛呢,尽说些颠三倒四的话。”戴子慧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写满了幸福,她对春子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青玫是我的好姐妹,她那么喜欢你,以其让她临渊羡鱼,备受煎熬,不如让她身临其境,享受些情爱的欢乐。再说,我现在肚子日渐隆起,难以跟上你的节拍了,有青玫代为效劳也很不错啊。”
其实,春子对吴青玫是有感情的,只不过一直深埋心底,现在听妻子这样一说,虽觉荒唐,却也情真意切。吴青玫还想拒绝,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毕竟与春子在一起,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三人正说着,电话铃声又响了,吴青玫急于摆脱这令她既害羞又紧张的气氛,赶紧过去接听电话。
电话是打给春子的,打电话的人竟是牛芳玲。只听牛芳玲在电话中对春子说:“打你几次电话了,却没有人接。”春子问:“是不是你爸爸出事啦?”“是啊。”牛芳玲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能不能回来一趟,见我爸爸的最后一面?”春子一惊:“最后一面?不会吧,事情有那么严重吗?”牛芳玲哭了:“医生说我爸不行了,支持不了多久了。”春子忙说:“那我立即派人将他接到香港来治疗。”牛芳玲却不同意:“没用的,你还是回来吧。”春子不解,忍不住问道:“干嘛非要我回去,我又不是医生,回去也无济于事啊。”牛芳玲哭得很伤心,竟骂开了:“你这个混蛋,你没良心,连他最后一面也不肯见吗?”春子无奈,怕她过于伤心,只好答应她:“好,好,我这就赶过去。”
************
春子坐飞机走了,戴子慧也没有过多地询问这其中的缘由,她信任春子。现在,又只剩下吴青玫在她身边了,可吴青玫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让戴子慧很是不解。她问吴青玫:“我好心成全你和春子,干嘛不高兴呢?”
吴青玫说:“我不是不高兴,只是,我愈发觉得对不住你了。”戴子慧安慰她说:“你想错了,我促成你和春子,一来是因为你们彼此之间颇有情意,二来也是为我自己。”“为你自己?”吴青玫不明白。戴子慧说:“男人之心不可强留,也不可不留,虽然春子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会有外遇,但难保一天他不会步人后尘,这不是他要负心于我,而是男性心理和生理特征会决定他这么做。男人嘛,总喜欢尝试不同的女人味道,以慰他们那颗风流多情的心。”
“不会吧?”吴青玫感到怀疑,男人怎么会这么可怕呢?戴子慧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男人受道德观念影响的程度不同而最终的表现会有所不同,但骨子里的想法是一样的。比如吴强志,他不是又找了情人吗,比如我那该死的表哥,就更是过分了,包的二奶不下十几个。甚至我的爹地,竟然也和一个英国女人玛丽莎纠缠不清,以至传染上艾滋病枉送宝贵的生命。我不想春子步他们后尘,但又没有任何一种百分之百有效的手段可以防止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因此我不如成全你们,至少你还是我值得信赖的人,不至于将春子引向不归路。”
“可是,我能行吗?”吴青玫说。戴子慧点头表示肯定:“我真心对他好,他不会不知道的,现在又有了才貌双全的你,完全可以满足一个男人本能的花心,更何况,春子还属于男人中比较保守的一个,有这样的齐人之福给他,他能不感激涕零,好好珍惜吗。”
吴青玫不禁发出感慨:“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三年前,你决定成全总裁和他的同乡牛芳玲,就让我感受到了与众不同。但幸福最终会属于你,因为你的爱不一般。”
戴子慧说:“你是不是想说我欲擒故纵?”吴青玫点点头。戴子慧笑笑:“其实不全对,我只不过是顺应男人的心理而加以引导把握而已。我爹地临终时也和我说过,对丈夫要宽容体帖,要留有余地,要善加引导,要让他永远感觉家是最温馨愉快的。”说着,她又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唉,可惜我妈咪不懂得这个道理,事事和爹地计较,以至夫妻二人离心离德,不仅将丈夫推向了别人,也使自己郁郁而终。”
吴青玫说:“说实话,我虽然喜欢总裁,但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更不知道如何与你们共享家庭之乐。”[霸气 书库 —wWw。QiSuu。cOm]
戴子慧说:“在家里,你以后可以直呼其名了,不要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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