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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红娘的替死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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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记载。

 只要是校园王子,就免不了有亲卫队,王劬自然也不例外。

 前阵子婉儿还在这间学校就读时,王劬亲卫队听说了他有一个很亲的女朋友,
便四处放话要围堵婉儿,让她不再那麽靓。结果婉儿临时转学走了,没被拦截,
却堵到她这个可怜没人爱的「青梅竹马」。

 那天放学被包围在後花园的情景,她是不愿再回想了,总之惨不忍睹。

 她天生体质孱弱,这一顿打,足足让她躺了三天才能正常上学,而这一切全
是为了那个令人看不顺眼的王某人。

 王劬还敢说跟她混在一起没好事,老为她背黑锅,她才觉得他像一团长了脚
的灾难!

 若是为了婉儿而被打,她还无话可说、甘之如饴,但,为了王劬?我呸!

 事後她回到学校,好一阵子过著杯弓蛇影的生活,生怕那群小太妹又来找她
麻烦。

 不过说也奇怪,那票小太妹从此消失了。不只是没来找她而已,甚至转学走
了。

 听同学说,是王劬在她被打的隔天来学校,约了那几个女同学「深谈」

 ,谈过之後她们就退出修齐高中的舞台了,至於谈话内容,不明!

 不过他倒是放出一串很明确的讯息:宁小路是他罩的!有问题的人可以到三
年四班来找他,王某人随时恭候大驾;即使将来毕业了,也欢迎随时来CAL
L,要耍长棍或撂大刀都奉陪,随传随到,男女不拘。

 从此以後,她的高中生活一片风平浪静。

 「唉,真是羡慕你。」清美叹出一口思慕的长气。「如果王学长也能像对你
那样的对我好,教我留级三年我都甘心。」

 「有什麽好羡慕的?」小路咕哝道。若不是一干阿姨婶婶叔叔伯伯们知道她
是为了他而挨打,先找他去公寓顶楼「联络感情」,隔天他会替她出面才有鬼!

 总之,她和王劬天生不对盘,只要婉儿是他女朋友的一天,这场仇恨就永远
解不开!

 要破坏他们,一定要破坏!小路捏著粉拳,暗暗立誓。

 哔——裁判吹了长哨,比赛结束。胜方队长今天因故缺席,由副队长领军,
主裁判举起王劬的手宣布。

 「地主队获胜。」

 「耶!」娇娇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学长,看这里!看这里!」慢;满楼红袖招。

 「我得走了。」她看时间差不多了,握握清美的手道别。

 可是前途多险阻,她要如何通过重重粉墙,挤向那道通向球场的围栏出口?

 一道道娇呼声朝她的所在地直扑而来,周围的观众仿佛发了狂,突然猛往她
身上挤过来。

 老天,她快缺氧了——一双铁臂突然从天而降,将她抱过及胸高的铁栏,揪
离这个人间炼狱。

 一阵天旋地转,她落坐在一根健壮的手臂上,清爽的汗味扑进她的鼻关。

 「咳咳咳咳!」小路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一张小脸咳的血红。

 「人矮腿短就认命一点,还敢挤在前头当炮灰。」王劬好笑地说,俊脸晃进
她视野里。

 原来就他这名灾星靠近了,难怪她方才站的地方突然挤得像罐头一样。

 「也不想像谁是肇事者。」她喃喃抱怨。「放我下来!你满身大汗,臭死人
了!」

 其实王劬体味不重,闻起来只觉得热气氤氲的。

 「是吗?」王劬亮出一口不怀好意的白牙,突然用力甩头,把满头满脸的汗
珠子全甩在她身上。

 率性兼帅性的动作又引起另一波尖叫。

 「好嗯心,你放开啦!」卖骚!

 小路乾脆掏出手帕,替他抹掉脸上的汗水,省得待会儿又被他荼毒。

 「给我!小路,给我,」清美挤在人群里对她尖叫。

 小路低头看看擦过王劬汗水的小巾,再瞧瞧一群虎视耽眺的母鲨,这群女人
真是没救了。

 「喏。」她把手帕抛向清美,让那群红粉军团去撕咬成一团。「王劬,趁现
在快走。」

 可惜想脱身没那麽容易,应付完了他的爱慕者,还得应付他同伴。

 「学长,宝刀未老哦!」一群手球队员围上来,互相勾肩搭臂的。

 再过两个月便联考了,三年级生其实不应该再上球常这次王劬临时受到徵召,
算是打一场告别赛。

 「哪里哪里,大家辛苦了。」王劬笑得很开朗,自信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学长,这位是你女朋友?」某个不长眼睛的一年级新生瞄到坐在副队长手
臂上的小女人。

 「才不是呢!」小路顾不得内向和别扭,先维护清誉要紧。

 「你眼睛瞎了?王劬的那口子美得会冒泡,娇得会滴水,哪可能像这个邻家
小妹妹。」另一人哈哈大笑,砰砰槌学弟两拳。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红晕褪散的小路瞪著这名莽夫。听说他就是白马王
子二号杜程远。

 「呃……那个……咳咳!我是说,学妹,你长得也很清纯可爱。」杜程远发
现自己失言了,赶快指几句讨好的词儿。

 太迟了。

 所以说,她讨厌睾酮素多过脑汁的男人!

 「放我下来!」她从王劬怀里跳下地。哗!这下子连天空都被一群大汉遮住
了。

 「‘王学长’,我要去校门口和婉儿会面了,来不来随你。」

 她气嘟嘟的,甩起书包转身就走。

 噢、阿唉,圆弧轨道上,三个人中镖。

 近几年来,王劬犹如吹了风就会长,现在已经攀到一八三,害她这种「小人
物」只能在巨大的阴影中失色。因为练球,他的肌肉更厚实,以前是只长个子
不长肉,现下骨肉均衡的发长,已经长成一副伟岸的身段。

 婉儿怎麽会喜欢上这种四肢过度发达的蛮牛?唉!

 王劬噙著笑,拎起运动背袋,匆匆向同伴告别後,追上她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後,暗恼一悠哉,漫步在通向校门口的绿色大道。

 周六午後的阳光微炽,但日头越骄,树叶更阴实,一株株长松夹道而立,垂
著散漫飘逸的根胡,蓊蓊落落的,丝毫不向日阳让步。

 凉风一带,拂动王劬渗著汗的额脑。他舒畅入心的伸了个懒腰,一副恬然自
得的神情。

 前头那个小人儿仍然气嘟嘟的埋头往前走,削薄的短发随轻风而舞,淡绿色
的制服和短裙,和谐地融会於林荫大道间。

 嗯!看不出来她瘦归瘦,矮归矮,居然还有腰身,小腿线条也长得挺不错看
的。

 很难想像她之前曾当了十三年的「小男孩」。话又说回来,即使以前她还是
个「他」

 时,气质也很阴柔,少了点男孩子的豪气。

 「喂,前面的,你还在生气?被误认为是我女朋友,算你荣幸耶,」他先发
声求和。

 宁家小妞性情还真别扭,搞不懂大家怎会以为她羞怯可爱。

 「谁在气你?你想得美!」小路回头啐他一口。

 死杜程远,竟然敢称婉儿为「王劬的那口子」,说得像她已嫁人王家似的。
胜负未分之前,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那你在气谁?」王劬脑筋一转,忽而明白了。[我说小鬼,你也帮帮忙好
不好?

 你想搞同性恋?」

 「什麽同性恋?」小路停下脚步,不悦的瞪他。

 「想搞也不是不可以,那是你家的事,不过你最好离婉儿远一点。」王劬谆
谆教诲。

 「你在胡说什麽?我对婉儿是发自内心、不分性别、不带情欲的仰慕!」小
路涨红了脸。

 「那好,我对婉儿是发自内心、有分性别、很带情欲的爱慕,咱们俩各由自
为政,谁也别碍谁的路。」王劬施施然迈开来。

 「你……你……你嗯心!」小路追上来大叫。什麽欲不欲的,思想龌龊!

 「我十八岁,婉儿十六岁,现在开始发展亲密关系刚刚好,有什麽嗯心的?」
他老神在在。

 「不行,你不能碰她。」小路努力瞪著高她三十公分、壮她三十公斤的蛮牛。

 在她数年如一日的心灵中,婉儿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青春亮丽,绽放
著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芒。她总是敢做她不敢做的事,敢说她不敢说的话,虽然
其特立独行常把大人惹得头痛难当,却是她眼中无所不能的女王。

 婉儿只该受到膜拜和敬仰,没有任何人可以亵玩。

 「你凭什麽阻止?」王劬凉凉的反问。

 「我……婉儿还未成年,如果你敢对她出手,我……我就跟张伯伯说,叫他
控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又是打小报告这一招,老套!王劬嗤哼一声,不过矛来用盾挡、箭来用手抓,
他也不是没对策。

 「好啊,最好闹上报,弄得人人皆知,婉儿也跟著别做人了。」

 「你……你……」小路又急又气,拚命跺脚。「你看著好了,我不会让你得
逞的!」

 校门口到了,婉儿鲜黄的倩影已经守候在门畔。前几天她听说了王劬今天要
上场打球,不需要多迟疑,便直接约好小路赛後帮他办小庆功宴。

 「你们两个又怎麽啦?一路就看你们俩远远的吵过来。」张孟婉迎向两个一
块长大的好友。松风带动了衣摆,掀动一阵直入人心的裙浪,她娉娉婷婷的身
形仿佛随时便随风飘起来,翩翩升在云端上漫舞。

 「谁会跟这种小不点计较!」王劬哼笑了一声,右手揽过女友的柳腰,低头
想重重印下去。

 「你这个色情狂!放开!」小路冲到婉儿前面,两手张得开开的,一副母鸡
护小鸡的样子。「婉儿,你离他远一点,他对你不怀好意!」

 「哦?怎麽个不怀好意?」婉儿在她身後感兴趣的问。

 「他……他……他是一只色狼。」小路躁红著睑,终於含蓄的说。

 「王劬,你刚才是不是跟她乱说什麽?」不知为何,婉儿忽然也睑红了。

 「冤枉啊,我哪有!」王劬笑得很诡异,眼睛有说不出的深意,直冲著婉儿
瞧。

 小路轮流端看这两人的神情,情况大大的不对劲!为何婉儿含情脉脉的望著
王劬,为何王劬又睑色暖昧的望著婉儿?

 「王劬应该跟我乱说什麽?」她谨慎的问。

 「呃……」婉儿有些招架不住的望向男友。

 她知道小路很崇拜自己,为了她和王劬交往的事,已经和王劬杠上好久,王
劬心怀不满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王劬该不会故意想气小路,把他们俩之间的
「约定」拿出来说嘴吧?

 「本来就没什麽。」王劬过来揽著女友,环住她肩上的手指暗暗施力,惩罚
她不相信自己。

 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瞬间有了默契。……已经……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又一
副她是局外人、不能知道的模样。难道……他们一股被背叛的感觉油然从心头
生起。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你们这两个叛徒!你们居然背著我……哇——」
她猛地放声大哭。

 「小路,你误会了。」婉儿连忙想抱住她。

 「不要碰我,叛徒!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她抓紧书包,伤心欲绝的奔向
返家路……说归说,真要她一辈子和那两人老死不相往来是不可能的,尤其是
婉儿。莫忘了,她今生最大的职志是破坏婉儿和王劬。

 婉儿是她一个人的!要破坏他们,一定要破坏他们!小路捏紧纤巧的粉拳,
奋勇立誓。

 明月如勾,勾下有树,树干如梁,梁上有君子。

 小路勉力在树枝上稳住身形。

 中原标准时间,晚上十二点整。

 今天是王劬满十八岁的生日,一群同学在他家中举办庆生PRATY。

 王伯伯和王伯母知道年轻人爱玩,不想扰了他们的玩兴,因此陪大夥儿唱过
生日快乐歌之後,夫妻俩出门约会去了,而且很上道的直到午夜还没返家。

 本来嘛!王劬生日是和她毫不相干的,下午时婉儿来约她,她亘觉就想拒绝,
可是,上回两人一副心怀秘密的模样,莫名在脑中烙了印,於是,她爽快答应
来参加。

 果然,婉儿当场一愣,一副很意外的模样。她当时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
有事。

 她们抵达後,庆生PRATY便热烈展开。派对进行到十点多,人潮才和平
散去。

 婉儿和她今晚出自然名正言顺的留宿在王宅。

 哼哼!方才看王劬暗中对婉儿挤眉弄眼的表情,她敢肯定,这家伙绝对心怀
不诡。

 「要破坏他们,一定要破坏他们!」她再度发誓。

 趁著夜黑风高,她摸黑来到院子,爬上王劬窗外的那株浓树,瞧瞧他今天晚
上到底想搞什麽鬼。

 哇,好高……小路往树下一探,地面彷佛在飘动。她闭了闭眼睛,谁知眼睑
一合拢,脑袋更昏;她连忙睁开来,动作稍嫌大了一点,身子在枝干上晃了一
晃。

 稳住!

 好险。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

 她衡量一下距离,目前的所在位置离王劬隔壁的书房窗抬比较近,用跨的便
可以过去。

 她先跨到书房外,再小心翼翼的攀跳到王劬的窗台上。幸好王宅独门独院的
大屋宇,连窗棱都打造得隔外的宽,让体形娇小的她可以站立而不会太窄迫。
而夏夜的虫声又特别嘹亮,掩盖了她制造的细响。

 王劬已经把窗帘拉上,但中央部分遗留著一丝小缝,可以窥探。

 她小心翼翼地贴在玻璃窗上,往室内偷瞄进去…………王劬承认自己很紧张。

 他十八岁才开洋荤,在同侪之中,还算太晚哩!杜程远说他高一下学期就和
一个三年级的学姊做过了。

 是的,这就是他和婉儿的约定。他们俩说好了,在他十八岁生日的这一天,
对彼此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他们两个都是喜爱尝鲜的年轻人,都对性充满了好
奇,既然是男女朋友的身分,没有理由不能一起探索。

 当然,他不承认三年前替小路治病的那一次叫「破身」,那顶多只能叫「失
禁」。

 今晚,他将真枪实弹上场,在一个美女的体内献出他的童贞。

 一定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能糗掉。他暗暗替自己打气。

 叩叩。房门外轻敲。婉儿来了。

 他飞快跑到镜子前,确定自己和五分钟前一样帅;把嘴里嚼的日香糖吐掉,
深呼吸两下,镇定的走过去开门。

 门外,俏生生的娇娃,正对他绽出轻赧的笑靥。

 王劬彷佛可以听见心脏跳进耳道里,怦怦怦的狂蹦著。

 「请进。」他定了定神,彬彬有礼的迎进小女友。

 「嗯!」婉儿四下打量了一圈,优雅的微点蛲首。「你的房间很漂亮。」

 「谢谢。」他也颔首为礼。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互望一眼……

 迸出笑声。

 「我觉得自己好拙哦!」婉儿皱了皱翘挺的小鼻子。她来过王劬的房间不知
几百次,现在才开始装淑女。

 这一笑,两人的尴尬都减轻不少。

 王劬把灯光调暗—轻轻将她拉进怀里。婉儿抬头迎望他,眸波漾著水意,沁
心动人。

 其实他们以前也曾经接过吻,拥抱过,但是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每一次都
不敢太深入,总是点到即止。

 这一次,他仍温存印上她的芳唇,品尝她的甘美。婉儿羞怯的微启唇,让他
更深入进占她的空间,两颗年轻的心房翩然颤动。

 他打横将婉儿抱起,温柔放躺在双人床上,再轻巧的覆压上去。

 咯咯一声轻响,室外似乎有夜虫飞扑到玻璃窗上,碰撞出声息,他的床正倚
著靠窗的那面墙而放,但两人太过沉醉在浓情蜜意里,无暇顾及其他小事。

 他解开婉儿的洋装。她只穿这件外衣,裙装之下,只有贴身的胸衣和小裤了。

 王劬近乎痴醉的欣赏她,那圆鼓的酥胸,平坦白腻的小腹,隐在小裤下,芳
菲隐隐的天堂。

 他稍嫌急切的起身除去一身衣物,又要躺回她身边。婉儿挡著他,嫩红的娇
颜有如桃花初开。

 「把灯关掉啦。」她娇嘎道。

 「可是,我想看你。」他真的好想看看她。

 除了下课後和同学躲在体育馆後因偷翻成人杂志,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著一
副活色生香的女体,绝不能放弃这种视觉享受。

 不过严格说来,这应该是他第二次看见;第一次是在三年前,他替……唉!
怎麽在此时此刻想起那副发育不良的身体?他甩甩头,把杀风景的思绪摇开。

 婉儿羞红了脸,但不再拦著他。她起身跪坐在床前,望著他娇笑,自己褪下
胸衣,却又臊怯的双手环抱,揽住呼之欲出的胸脯。

 一口气梗在王劬喉间。他近乎呆愣的睨著那副若隐若现的美态,全身血液涌
向下半身,原本宽松的西裤忽然变得太紧了。

 他真的忍不住了,婉儿好心想解开他的长裤,去扯拉链时,不期然问触到他
活力奔腾的禁区。

 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一股快感冲向他的股间,每一秒钟都可能释放……不行,忍住,时间还没到!
王劬在脑中对由自己大吼。

 他紧闭著眼死命地忍,深呼吸好几下,终於!及时在出关之前煞祝他飞快褪
去剩馀衣服,震颤的大手又扯去婉儿的底裤。映入眼帘的美景,空气间淡淡泛
漫的体香,这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对初试云雨的他而言,
刺激得太多太多了。

 王劬跳上床,将她压在身体下。

 「婉儿,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他咬著牙,汗水在额角凝聚。

 「嗯。」婉儿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只能无助的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占有。

 他分开她的双腿,安排好位置。

 终於!策马入林的时刻到了!他怀著近乎悲壮的使命感,扶握住自己……「
住手!

 你这个大——色——狼」

 乒唧!一阵天崩地裂的玻璃破裂声,震醒了香艳刺激的夜。

 天外飞来一记铁沙掌,突然重重拍上他光溜溜的屁股。

 王劬正握著自己,臀部忽然挨了一掌,手心自然而然收紧力道——「蔼—」
一阵奔腾的感受终於破关而出。

 婉儿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愣愣瞧著他伏在自己身上,一震,一震,又
一震,然後停止。

 「你走开!不要脸!居然想占婉儿的便宜,我恨你,永远不原谅你!」

 小路哭得满脸眼泪和鼻涕,在窗台上,探进室内对著他的裸背一阵没头没脑
的乱打。

 呜!她的婉儿,她圣洁美丽的婉儿,怎麽可以跟男生做这种嗯心肮脏的事…
…呜……

 一定是姓王的主使的,没错!一定是他!他色欲薰心,一切都是他的错!呜
……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床上的两人都感受到小腹上一阵湿黏。呃,他该不会……
婉儿错愕的瞪著初夜床伴。

 「宁、孝路!」王劬咆哮。

 她,居然,又害他,提早收工!

 他要杀了她!

 「滚开!」他振臂一挥,甩开背上的纠缠。

 「啊!」小路往後弹了一下,後面没支撑点……「啊!啊埃」不但没支撑点,
还离地三公尺。「肮惨叫声一路往下滑。

 真好听!王劬绽出野蛮的笑容。

 「那是什麽声音?好像从儿子房里传来的。」蓦地,楼下大厅响起他父母的
讶问。

 他父母回来了!两个偷尝禁果却未得逞的年轻人面面相觑。

 「快点上去看看!」他老妈惊叫。

 完了,快被抓奸在床了!

 「我先回房去。」婉儿无暇发表初夜的夭折感言,翻身抓起衣物,给他溜!

 王劬也手忙脚乱,拿面纸擦掉自己身上的狼籍,两秒钟内套回长裤和上衣。

 「王劬!」砰!门被撞开。

 时间刚好赶上。

 「儿子,你没事吧?」王磊看看昏暗的室内,还有一床的碎窗玻璃。

 「我没事,不过有人马上要出事了!」他狠狠的阴笑。

 不待及向父母解说详情,他旋出房门外,杀向庭院去……「宁小路!」他就
著皎亮的月光,一路飙向屋侧院区。

 「宁小路,你给我滚出来!」他杀气腾腾,拨开每一处可能藏身的花丛。

 「出来,我们今天就来谈清楚,只有一个人能活著离开这院子!」

 妈的,她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状况?她是女的,和婉儿一样,而他是个男的,
生下来就带了一根把,光这点她就比不上他。

 平时他可以容忍她死缠著婉儿不放,甚至纵容她玩一些敌视他的小把戏,但
今夜,一切都太超过了!

 所有的人,包括吴氏公寓那票怪人,他叔叔,还有他自已,都把她宠过了头。
今晚,是该让她接受事实的时候了。

 婉儿只能是她的死党,却会是他的女友、他未来的老婆!无论她愿不愿意,
都不能再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如果她执著不肯抬起头的话,嘿!士劬狞恶的扭绞指关节,很乐意助她一臂
之力!

 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他不介意在她身上破例。

 「宁小路!如果你还没摔死就给我滚出来!」他火爆的踢开一串树枝。

 「你不是很勇敢吗?想找我单挑吗?来啊!来……」怒吼声戛然而止。

 正前方,一堆落叶在轻轻颤动,响起几声哭到打隔的抽泣声。

 「哇……呜……呜呃……呜……」

 落叶堆可能是园丁聚扫起来的,准备明天处理掉,却正好成为她落地的弹簧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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