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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史前奋斗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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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吧,果然是贱的。
  挨饿的时候,树皮也能吃。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不愁吃喝了,就开始挑食了。他做梦梦到自己蹲监狱了,监狱只有窝窝头,但他吃的那个美啊,醒的时候,哈喇子弄湿了一片兽皮。
  陈博坐不住了,这吃的东西,就是越惦记越想吃。他叫上张猛,拉上10几个狼族勇士,奔草原去了。
  以往采摘多数是去山林,因为草原比山林更危险。这片草原的草很高、很密实。现在正值春末夏初,微风徐徐一次,草丛轻轻摇着,带着飒飒声,即混乱视听又隐蔽性超强,相对的危险系数更高。可山林去过很多次了,陈博认识的,敢吃的东西也基本找的差不多了。于是,陈博这次瞒着诺切,想冒险进草原找找看。巴齐正好被留下来盖屋,他原来是草原上的氏族,对草原非常了解,陈博便特地叫上了他跟着。
  巴齐非常谨慎的走在最前面,给大家引路。
  一行人穿过外围的草丛,放眼望去,草势隐约地变低了,有点草甸的感觉。草原中间有各种大小不一的小山包,还有些不大的水沟子,沉着不多的水,被阳光照的盈盈亮。
  张猛叹道:“风吹草低……可牛羊在哪里?”
  陈博道:“牛羊逃跑了……”
  路上遇到些食草动物,看见这一群人都纷纷掉头跑走。
  走来走去都是草,陈博烦躁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白面馒头。
  陈博问巴齐:“这片草原都是草?一点别的都没有?”这跟他想像的不一样,他以为草原上应该长些喜欢阳光的作物,而且这些作物也许能当主食吃。
  巴齐被问的发懵,草原上不长草,还长啥?但他又想到,是有些不太一样的草,便道:“还有别的草……”说着还用手比划着:“草杆子上长着黄黄的棒子。”
  陈博听的眼睛一亮,他第一反应这就是苞米啊!这真是,梦里的窝窝头要变成真的了?!
  “走,走,带我们去看看。”陈博兴奋道。
  “那得翻过前头那两个山包。”
  陈博果断道:“翻!”
  陈博和张猛手脚并用,喘着粗气,终于爬上第二个山包顶。站稳后向下望去,两人都呆了。
  张猛呆呆道:“这……这咋这么像苞米地?”
  “不是像,这就是啊!这就是啊!苞米啊!”陈博激动的想哭,窝窝头的梦成真了。
  这下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两人撒欢地跑下山包包,那速度把狼族勇士都给落下好几米。
  陈博和张猛奔进苞米地,掰下沉甸甸的苞米棒子,可劲的亲。
  巴齐追上来问:“这个能吃的?”
  陈博猛点头:“好吃的!”
  巴齐道:“以前我们是四脚兽族的时候,摘过它吃,这黄棒子咬不动。就是,这绿叶子挺脆。”
  陈博黑线:“你们不会是生吃吧?”
  巴齐憨厚的点头:“野菜当然都是生吃,只是,后来到狼族后才吃熟的。”然后又傻笑道:“熟的好吃。”
  陈博笑道:“这个也得吃熟的。”
  周围的人纷纷问:“这个好吃?能吃?”
  陈博大声道:“好吃!可好吃了!大家赶紧摘,就摘那上面的黄棒子。”
  一群人吼了一声,都扎进苞米地,可劲的掰。张猛早在陈博和巴齐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摘了,脚下都一小堆苞米了。巴齐看见了,赶忙过去帮张猛装兽皮袋子里。
  回去的路上,一人扛了一袋子苞米。脸上都喜气洋洋的,虽然没吃过苞米的味,但大家都信任陈博。他说好吃,那味道肯定差不了。想着晚上就能吃到了,一个个都直咽口水。
  陈博他们和诺切的打猎队伍几乎是同时回营地的,在大门口就遇到了。
  诺切一看陈博又偷跑出去,立马黑了脸。陈博顿时菊花一紧,日的,他一点也不怕诺切,除了在炕上的时候……
  诺切生他气,也不会打他骂他,只会在炕上狠狠/操/他。这真是比挨打还让人受不了……而且最近诺切迷上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就是喜欢给他把/尿。因为诺切看到他给小陈智把尿,觉得很有意思,但诺切不稀罕小陈智,于是就盯上陈博了。意识清醒的时候,陈博自然是死活不同意的。诺切就把人先操迷糊了,然后把尿,迷迷糊糊的陈博臊的脸都滴血了。
  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惨状,陈博抛弃一切骨气,提着一袋子苞米,狗腿地蹭到诺切身边,献媚道:“看,新找到的吃食。这叫苞米,可好吃了,嘿~”
  诺切面无表情盯着陈博。
  陈博又挤着笑脸赶紧接着道:“这个煮熟了,还可以打猎带着吃,晚上我给你煮~”
  诺切无动于衷地盯着陈博。
  陈博笑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于是苦丧着脸道:“族人都看着呢,别在这站着了,先进营地吧……”
  诺切又瞪着陈博看了一会,才挥手领人进了营地,陈博低着头在后面溜溜的跟着。诺切将今天的食物分配下去,又给众人讲了陈博他们新找到的食物苞米。
  众人自然是一片欢腾,女人们赶忙问清采摘地点,就想着明个大伙就去摘。
  陈博在广场空地演示苞米怎么做,每屋派一个代表学习。他先演示了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煮苞米和烤苞米。至于磨苞米面什么的,还要研究研究做个石磨出来才行。
  大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翻滚,一会就把苞米煮出味了,那味道对狼族人来说是陌生的,但却是异常诱人的。一个个围着锅站成圈,盯着锅里吞口水。
  烧烤那边味道更浓似的,香味飘出好远,孩子们更爱这个味,眼巴巴地在边上等着。
  陈博和张猛这两个吃过苞米的人,谗虫都被勾起来了。
  营地里异常的静,只有水翻滚的咕嘟咕嘟声和烤苞米偶尔崩出的噼啪声。香气越来越浓,屋里的人都闻到了,一个个被香味吸引着从屋里出来,一圈圈的人围着锅。
  陈博紧闭着嘴,两头忙和着,一会扒拉扒拉煮苞米的锅,一会翻倒翻倒烤苞米。他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哈喇子就流下来。
  终于,烤苞米先熟了。从火架子上拿下来,晾了一会,陈博让张猛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分给大家。
  由于只是示范,并没有烤多少。就一屋分一小块,尝个味。
  大人们都只尝了几个粒,这个是真好吃,但他们不着急吃,反正一会都会分到的,以后还会去摘,有的吃。所以分到的多数烤苞米都给孩子们吃了,小孩们特爱吃这个,烫着咝咝哈哈的,还咬着不放,大人们看着直笑。
  煮苞米也是,切成小块分了下去。这苞米没农药没化肥没转基因,煮出来的玉米汤都可以直接喝,淡黄色的,香甜甜的,特别好喝。
  陈博喝了一碗,加上天热,喝出了一身汗。
  等都弄完了,诺切将苞米按屋里人头分了下去,就都各回各屋准备好吃的晚饭去了。
  陈博磨磨蹭蹭地跟着诺切进了屋,心不在焉的煮了苞米、炒了个蘑菇肉片。要不是今天有苞米在,他估计吃饭也是食不知味了。
  吃完饭,没等他溜出去,就被诺切抓小鸡子一样的扔到炕上了。
  “别,先别。我想洗澡。”陈博屁股已经被扒露出一半了,但他还是真有些想洗澡的,今天跑了一天,刚又喝汤出了汗,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诺切没吱声,只是把陈博裤子往上一提,把人扛到肩上就出门了。
  陈博被扛的不舒服,也没敢说话,他现在在争取良好表现,期望宽大处理。
  诺切将陈博扛到河边,外面天已经黑了,要不是有诺切在,陈博还真不太敢这么晚出来。诺切将自己和陈博都扒了个精光,抱着人光溜溜的下了河,拥坐在河水里洗澡。
  初夏的河水,凉的舒服。
  洗着洗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诺切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也不规矩起来。
  我操,丫不会想在河里搞吧?陈博惊呆了!
  等到诺切的火棍子顶住他的屁股,陈博已经欲哭无泪了。他想跑,没跑了。被诺切压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腿架的老高,屁股被大棍子狠狠的捅着。叫的那个惨,守门的狼族人听的都腿直打颤。
  陈博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屋的,反正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诺切已经准备好第二天的晚饭了。
  陈博那个恨啊!可每次一看到诺切的大棍子,他就老实了。武器不如人家高级,就只有乖乖挨桶的份。
  等陈博又活蹦乱跳的时候,又开始捉摸做石磨了,他还惦记着梦里的窝窝头。
  陈博和张猛合计了一会,石磨原理简单,不难捉摸。就是做起来麻烦些,没有好用的工具,都要靠手工凿制。他俩把需要做什么样形状的石头,跟狼族里几个手艺不错的老人讲了下。几个老人很给力,当下表示不难。
  陈博让他们不用急,慢慢做。他和张猛也趁这段时间,用竹子做几个蒸笼出来。
  没想到,没几天石磨就弄出来了。老人们能为族里做事,他们特高兴的,日夜赶工,晚上还怕凿石头影响族人睡觉,愣是将那么大的石盘搬到了河边凿。
  陈博和张猛被感动的不知道说啥好,想着如果做出来窝窝头,先送给他们一锅。
  擦洗净石磨,陈博和张猛先试磨了一小把苞米粒。竟然是非常成功!磨出来的苞米面非常细
  。
  两人加量磨了一盆苞米面,手上都长泡了,也混然不觉得痛。将苞米面兑上水,开始捏窝窝头。实际上窝窝头只用苞米面不行,还要加些白面才更粘合。只是现在没这条件,只能将就了。陈博还在窝窝头中间的眼儿里塞了些肉沫。
  捏好的窝窝头放进事先备好的蒸笼。不用多久就蒸好了,趁着热,陈博和张猛端了一小盆给做石磨的老人们送去。香味飘了一路,陈博边走边给大家讲这东西的做法。
  老人们一听这新鲜的吃食是用他们凿的石头做出来的,又骄傲又高兴。
  窝窝头香极了,有苞米的香味还有肉末的香。老人们边吃边哭,他们一辈子,快活到头了,终于过上了好日子。
  晚上的时候,诺切盯着陈博手上的泡,心疼的不行。说啥也不让他动那个石磨了,反正族里好多人争着干,磨泡让别人磨去!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寻私,心偏的没边了。本来就是么,陈博的手,只摸他的火棍子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稍微粗长了一点=V=


☆、第四十六章'小修'

  陈博自从被诺切狠操一顿后,老实了好多天,没再张罗着要出去。
  不过,最近他在营地里也没闲着。
  他让摘苞米的人,将苞米杆也割回来。这苞米杆也是宝贝,鲜嫩的地方可以喂养牲口,干了的就当柴烧,烧出来的灰再撒回苞米地当肥料。真是物尽其用,天然环保。
  这种苞米杆之类的常识性东西,他俩多少知道点。但陈博和张猛都不懂种植,这玩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研究出来的。不过,陈博还是想种种看,靠天不如靠自己,自己会种了,那才最靠谱。
  陈博领着几个人在营地角落处的空地开出一小片实验田,约莫5米长宽。做了个竹子耙犁,先把土翻松了,又撒了一遍苞米灰肥一下地,就等过两天种下些苞米试试。如果能成功的话,算算时间,正好秋后成熟。时间上稍晚一些,但陈博目标是能结出苞米棒子就行。
  陈博挑了些颗粒特别饱满的苞米粒做种。
  “这苞米粒能直接种?”张猛掂量着手里的苞米粒,表示怀疑。
  “现代的是不能,都是什么杂交改良的,只能吃不能种。具体我也不太懂,但这时候的应该可以吧?”陈博心里也没底,这完全就是摸着石头过河。
  “得,那就种种看吧。”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无所谓。损失的不过是几个苞米和一点闲功夫。
  过了两天,陈博将苞米粒挨个种在地里,浇上水,就完事了。
  然后,接下来这几天,陈博和张猛天天没事就往实验田边一蹲,巴巴的盯着地里看。引的一群半大孩子也跟着凑热闹,都想看这土里能钻出啥好东西。
  终于,第六天,阿木在屋外大叫:“陈博阿叔,土里出东西了,出东西了!”
  陈博正在给小陈智擦屁股,听到阿木叫他,立马抱着小陈智就奔出屋了。
  阿木跑在前头,两人一路跑到实验田。果然出苗了!脆弱的小苞米苗颤微微地钻出了土,把陈博高兴坏了,出苗就等于向成功跨出一步了,证明苞米种子活了!陈博乐的抱着小陈智猛亲了好几口,还搂住阿木亲了一口,阿木傻咧咧的笑。
  陈博和张猛在实验田边上围上了一圈简易栅栏,怕幼苗被踩坏。族里孩子们到是很乖,不会随便乱踩,就是怕他们玩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
  陈博让土地里长出绿苗苗的事情,又传遍了整个狼族。又听说绿苗苗长大后就能结出苞米,大家惊讶极了,他们一直以为食物就是天赐的,哪里有哪里摘,有就吃,没有就饿着。从来不知道,可以自己从土里种吃的出来。
  与此同时,族里又有好几个女人怀孕了。以往女人们怀孕并不容易,大家发现,自从陈博来了后,似乎女人怀孕的多了很多。
  这些再次让狼族人坚信陈博就是天神的神者!
  族里的一切变化都逃不过老祭司奥斯的眼睛,他暗自庆幸,留下陈博和张猛果然是对的,他们果然能为族里带来兴旺。
  小陈智快6个月了,正式被诺切和陈博抱养过来。6个月大的娃崽快要学会坐了,大人扶着他,就能坐起来。手一松,就歪歪扭扭的倒一边去,特招笑。
  狼族一般娃崽3、4个月就给断了奶,以前生活不好,奶水也不足,好多女人连奶水都没有。好再白花被陈博的汤水补的,奶水挺足。他坚持让白花喂到快6个月才给断的,现代的孩子似乎好多都吃母乳到一周岁,但他也不好意思让白花一直给喂,白花家的英雄早早就断了奶了。不止是坚持吃母乳,从4个月开始,陈博就给小陈智每天都吃些蛋糊糊、菜糊糊,防止他缺营养。
  小陈智五官四肢都长开了不少,也比刚出生时白了一些,不再像个黑炭球了。小脸肉嘟嘟的,谁看到都想掐两把。
  这么大的娃崽,闲不住,天天在炕上翻来翻去,离不开人。诺切虽然挺不乐意有个娃崽跟他抢陈博,但一想到,娃崽在,陈博白天看着他,就不会出去乱跑了,心里的不乐意也就减少了。偶尔还能抱一下小陈智,只不过,他一抱孩子就哭。
  但是陈博非让他抱,“多抱抱就好了,要不以后娃崽跟你不亲。”
  诺切四肢僵硬的抱着嗷嗷哭的小陈智,瞪着虎眼:“只要能打猎就行,不然我揍他!”
  陈博丢给诺切一个白眼:“少废话,赶紧抱好了,别摔了他!”
  “他还哭!”
  “你把他举起来,举高高,他喜欢这样玩。”
  诺切老大不乐意的将小陈智举过头顶,然后放下,再举,再放,一上一下的举着他玩。小陈智果然不哭了,嘎嘎的张着小手又叫又笑。
  诺切也高兴起来,蹲下又站起,把小陈智举的更高。
  陈博发现诺切有时候蹲下起立,膝盖关节就会喀吧喀吧响。他觉得可能是诺切从小受冻,又运动量大带来的关节损伤,像风湿和关节炎之类的病症。现在人年轻不觉得有什么,这些病都是老了才受罪的。
  族里的老人基本都有这些毛病,天不好时腰腿疼的都佝偻着走不了路。
  陈博可舍不得诺切老了后会那样,就天天晚上用热水泡麻布给诺切热敷膝盖骨。还特地烧制了两个小陶罐,隔三差五的给诺切拨拨火罐,去去体内的湿气。
  陈博将拨火罐的方法教给狼族的人,几个老人拨了几天火罐后,都感觉腰部舒服多了。果然是应了陈博家乡那句老话,“拨一个烧火罐,病不好也去一半”。
  诺切每天被侍候的那个舒服,晚上在炕上一躺,就任由着陈博在他身上折腾,一会捏这,一会揉那的。有这么个人无时无刻的对自己关心,诺切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幸福到心里发酸。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日子会过的这么好。
  被照顾的各种舒坦的诺切,白天大发神威,居然在打猎时打死了一头老虎。报信的刚一说,陈博也没觉得怎么样,前年冬天不是还打死过黑熊么?陈博总觉得黑熊比老虎厉害,因为个头比老虎大太多了。
  后来一听吉尔解释才知道,打死老虎有不同的意义。狼族因为是侍奉狼神的,以前还把狼当做狼神使者敬畏着,老虎是狼的天敌,所以老虎也被狼族人定为天敌。每一代的狼族族长,都需要打死一头老虎证明自己是合格的族长,是最出色的勇士。这是一种自我证明,也是一种试炼。
  只不过,这山林里的老虎越来越少了。想来也是跟之前狼群太壮大了有关系。
  诺切一直没遇到老虎,这也是他自己一直很在意的事。这回终于了了这个心愿,完成了试炼。
  报信的刚回营地不久,诺切族长打死了老虎的消息就传遍整个营地了。狼族人自发的聚集在营地大门口,准备迎接他们最出色的勇士。
  陈博和张猛也跟着站在人群前头。
  远远地看着诺切威风凛凛地抬着死老虎往营地走来,陈博心里真是骄傲又激动的。
  张猛在一边道:“还不快扑上去!”
  陈博脸一红,却还是没管住自己的脚,一点也不矜持地跑着就扑上去了,他实在太激动了……
  诺切扔掉死老虎,一把抱住陈博,搂怀里就啃。
  狼族人笑着起哄。几个半大孩子争着去抬死老虎,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陈博倒不是头一回见老虎,以前在动物园也见过。只不过,相比之下,果然史前的都是大品种……体形可比现代的大了不少。虽然死了,也仍是很吓人。
  虎牙被拨了下来,要做成项链佩戴,彰显身份。虎皮则挂在屋里的一面墙上显摆。虎肉是不吃的,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诺切说老人们就是这样一代一代交待的,但慢慢的就忘了原因了。
  转眼入了秋。苞米地的苞米杆长了很高,开始抽出玉米花丝。
  一天晚上,族里人正吃着饭。
  屋外有人喊诺切,隐约听到几句,山族人来了!他们族长出事了!
  正在陈博家蹭饭的张猛,手一抖,筷子就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
  下章要撒狗血了……果然是逃不掉要撒狗血的TAT


☆、第四十七章

  山族报信的人进了屋,6个小伙子,都累的气喘吁吁。陈博倒了水给他们,心想以他们的体能,估计是这一路都没停的一直跑,不然不会累成这样。
  “出什么事了?”诺切神色凝重地问道。
  山族这6个小伙子,其中一个略壮的站出来说道:“我们族长受了重伤。”
  诺切沉着脸问:“怎么弄的?!”
  那人面有痛色道:“打猎的时候遇上了狼群,非常多的狼……我们人少,一半人都留在族里盖屋……好几个族人都死了,族长也伤的很重。”
  诺切有些意外,居然是狼群?!他觉得自从搬回这里后,狼少了很多。外出打猎,也很少能遇到狼了。怎么会一下子又出现那么多狼袭击塞迦他们呢?
  陈博倒是想明白了,狼一向是狡猾又记仇的动物。之前塞迦带人杀了那么多狼,肯定被狼群记恨上了。这次狼群结队来报复,八成是算计很久的了,正好赶上他们打猎人手不足的时候。
  山族人又继续说道:“族长睡了两天了,还没醒。一直迷糊着叫张猛。祭师就让我们来找张猛,想带他去我们那看看族长。”
  陈博看向张猛,张猛低着头,呆坐着。只不过,手紧紧的抓着从地上捡起的筷子,透着焦急和不安。
  诺切皱眉道:“我知道了。现在晚了,你们先去休息。明早再走。”
  几人有些局促的点点头,想问张猛到底去不去,又不敢。最后由诺切领着出了门,安排住处去了。
  陈博坐在张猛边上,“你要去?”
  张猛苦笑:“不去咋办?他要真死了,我他/妈/的就得后悔一辈子!”
  陈博道:“搞不好是骗你的。”
  “要是骗我的,那倒好了,去那就狠揍他一顿。”张猛手有些抖:“就怕是真的,你说,得伤成什么样,才能昏迷两天不醒?他们那体格子,一般的伤都不用治的。这得伤成啥样了啊?!”
  陈博脸色也不太好,他虽然烦塞迦,但也没到想他死的地步。要是这事是真的,那的确是伤的相当重了。从山族人的样子来看,这事八成是真的。毕竟这时代,不是哪个人都能跟塞迦一样会撒谎。
  知道拦不住,陈博便道:“那就去看看吧。”真的假的,也得看看才知道。
  “你是不特看不起我了?”还说吊人家两三年的,这一有事,就巴巴的跟着去了,他也觉得自己挺贱的。
  陈博没好气道:“我本来就没看得起过!得了得了,懒得看你那熊样。赶紧睡去吧,明早就跟山族人一起滚蛋。”
  张猛哑哑地“嗯”了一声。
  陈博道:“对了,别忘把毛毛带上。”说着说着才想起来:“毛毛跑哪去了?”他就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了,原来是毛毛没来吃晚饭。这小东西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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