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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韵留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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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北疆八百里扬尘山脉高远难渡,还有胡人余孽部族,这天地间马力所能到达之地,莫不是堂堂夏华的领土。

而他,月观鱼,本贱县平民,结发少年,小小秀才手无缚鸡力之身,当胡人来袭烧淫掳掠之际,凭着一副赤胆忠心碧血汗青也沙场杀敌,才代锦衣卫百户一职。后因一封书信秉笔直书、针贬弊政,因缘巧合,传到京华得蒙先帝赏识,赐官六品太子侍读,兼锦衣卫提督、京都团练营参将。恰太皇驾崩,新帝登基,月观鱼适逢其会,助太子临朝,享无尽帝宠,再授不世威武伯。后短短两年时间,文成重订新税,海内升平,武德靖海乱、平三蛮、威武大将军月横扫六合,扬威域外,替当朝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将这天地间骑马可以到达的地方,皆划为夏华的疆土。区区少年,弱冠粤行,便已立下不世之功业,晋封文成武德一品柱国公,那已经是文臣武将所能达到的巅峰。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在他权势最盛之时,在这天底下最大的帝国,月观鱼一言,已等于半道皇旨,无人敢不唯唯听命奉令而行。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在他权势最盛之时,月观鱼急流勇退,上奏天听,要求自贬东南沿海,请督开海事。

而此情此请,无异缘木求鱼,再加引火烧身。

百年前,夏华天朝初立京华,三宝太监马和奉谕令六下西洋,远至大西洲达布罗国宣扬天朝天威,达布罗遂遣使臣觐见大夏华太祖渊章帝陛下。孰知达布罗国使臣蛮夷粗鄙不知进退,殿前冲撞天颜,太祖召请天下四大天位之三,以无上圣能,聚海洪涛,在远海两域布下锁国海禁,并诏令本朝之下,闭关锁国,不得于彼岸相交,以免蛮夷之国化外之人,污染夏华淳朴民风。

祖宗禁令,谁人敢改?

观鱼派官员苦言相劝,此事攸关祖宗天威,绝不可违,况且一意孤行,圣眷必由极隆转衰,他不听;新皇帝德政再三挽留,月卿月卿,务要误我,月卿月卿,务要弃我,他不从;娇妻弱女垂泪恳求,难舍夫郎冒此奇险,他苦笑长叹伤感摇头。

朝中百官起初也声声附和,国公大人切切三思,首辅大人万万不可。待得德政忍无可忍龙颜大怒,于朝堂之上拾起龙案紫金镇纸狠狠砸向他,放言要剥下他滚云蟒袍明黄玉带将他发配北疆充军千里时,所有的指责,所有的罪名,所有的不是,全都和他扯上了关系。

无数人向他口舌相加,落井下石,不惜以最卑鄙,最阴险,最虚伪,最无理,最莫须有的想法去妄测他,陷害他。不敬、恃权、嗜杀、逆伦、意图叛国……少年名臣,纵然权倾天下,到底根基不稳,环顾金銮宝殿,竟是没有几人真心为他说话,人类心灵最阴暗的一面在这神圣庄严的殿堂完全展露出来,所有人指责他的时候,义正辞严,寥寥几个为他说话的大臣,区区几句,瞬间便淹没在声讨昔日国公今日国贼的大潮中。

但是,从那一天以后,在场所有人心里便有了一个此生永难磨灭的身影。

他就这么站在殿心,接受百官的炮轰,冷冷淡淡,清清静静。

那样一个少年,身材修长、肌肤白皙、细眉恬淡、长发飞扬,双眼开阖之间精光闪烁,可见一对应称为“星目”的瞳子,他却常常闭着,仿佛世界上再没有多少人配让他正眼相看。加上长时间身为上位者的威严气质,即便他的容貌并不能说是如何英俊,却实在拥有着丰姿无限、让人折服的魅力。

(那样一个少年,身材修长、肌肤白皙、细眉恬淡、长发飞扬,一对极美的漆黑而深邃的瞳子,他却常常闭着,仿佛世界上再没有多少人配让他正眼相看。加上长时间身为上位者的威严气质和遗世而独立的孤独感觉混杂,即便他的容貌并不能说是如何英俊,却实在拥有着丰姿无限、让人折服的魅力。——写了两个版本的月观鱼外观,衣服最喜欢这个二,结果关关、蓝蓝、云云都说一好,最后弄得打不定主意选哪个了……)

他知道,自己的这次行为,已经给政敌一个最好的机会来刁难攻讦,只不过,经历世事如许,目前的他,已经有了一种悠游容与的心态,来静静地俯视或是平视着一切,包括他自已。

他静静等众人一个个说完,吵杂如菜市的大殿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小皇帝还在气得呼呼作声,慢慢睁开眼睛。

他说:“在朝,我所堪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不过是帮皇上聊天解闷罢了;而现在,我最该帮皇上做到的,是去掉皇上烦恼的根源。”

他又说:“天朝之大,世间无匹,孰不知疆域越大,责任越大,北疆游民要年年援助,三蛮十五族要岁岁安抚,我朝之库,即使富有亿金,又能这样援助几许?”

他大笑:“就靠着洛苫二地所谓鱼米之乡,奉养夏华这无边天下?”

笑中有泪。

他大哭:“男儿于世,岂能以伤口示人,行祈怜示弱之事。可,户部有呈,建国以来太宗所办上下合百零八舍官仓,所蓄之粮自大一统来几已空半……那可是九洲征战的时候也没有稍减过的国之根本所在啊!怎办!怎办!!怎么办!!!”

连问三声,双眼已是尽赤。

他指着百官破口大骂:“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你等专日争权夺利夸谈仁义,我月观鱼身是何等样人,岂能跟尔等一般见识?”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他心痛如绞:“北疆将士,守戎护边;木渎水师,瑷靖海卫;他们守的是国门,护的是夏华,他们,要吃饭!”

民乃国之本,民以食为天。

他茫然四顾:“白海洪涝,西疆大旱,灾民千万,他们,要吃饭!麓岳巧手,楚地精工,乃天朝器物之厂,他们以技易食,他们,要吃饭!木渎一地,土质咸贫,无田可耕,海民无数,全赖依海资生,一统以来,海禁森严,百姓无以得食,他们也要吃饭!”

他掰着手指一根一根的算:“百万屯田之军早晚间作,稻米一年不过两熟,洛苫耕民,最多也不过丰年三收,他们再添多少人,再加多少力,要怎样,又能填得满这无极消耗?”

他句句含泪,字字滴血:“圣祖先贤,之封海国,是为蛮夷粗鄙,不通教化,与其相交有辱天朝国风。然百年以来,偶有西洲强者横穿大洋,谈吐风度,皆有尺规,可见彼岸发展,与时俱进,纵不如我天朝博雅通达,也已有可观之处,再非蛮夷。

更西洲二地,地贱人贫,稻麦难生,却有粟、荞、黍诸物植性韧易活,用以吃食,其味不正,饱腹却佳,移于我朝,推与百姓,使荒野复为良田,民基化满人间,苏千万生灵,造无尽功德。

大西洲达布罗,小西洲梅吉尔

他静静等众人一个个说完,吵杂如菜市的大殿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小皇帝还在气得呼呼作声,慢慢睁开眼睛。

他说:“在朝,我所堪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不过是帮皇上聊天解闷罢了;而现在,我最该帮皇上做到的,是去掉皇上烦恼的根源。”

他又说:“天朝之大,世间无匹,孰不知疆域越大,责任越大,北疆游民要年年援助,三蛮十五族要岁岁安抚,我朝之库,即使富有亿金,又能这样援助几许?”

他大笑:“就靠着洛苫二地所谓鱼米之乡,奉养夏华这无边天下?”

笑中有泪。

他大哭:“男儿于世,岂能以伤口示人,行祈怜示弱之事。可,户部有呈,建国以来太宗所办上下合百零八舍官仓,所蓄之粮自大一统来几已空半……那可是九洲征战的时候也没有稍减过的国之根本所在啊!怎办!怎办!!怎么办!!!”

连问三声,双眼已是尽赤。

他指着百官破口大骂:“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你等专日争权夺利夸谈仁义,我月观鱼身是何等样人,岂能跟尔等一般见识?”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他心痛如绞:“北疆将士,守戎护边;木渎水师,瑷靖海卫;他们守的是国门,护的是夏华,他们,要吃饭!”

民乃国之本,民以食为天。

他茫然四顾:“白海洪涝,西疆大旱,灾民千万,他们,要吃饭!麓岳巧手,楚地精工,乃天朝器物之厂,他们以技易食,他们,要吃饭!木渎一地,土质咸贫,无田可耕,海民无数,全赖依海资生,一统以来,海禁森严,百姓无以得食,他们也要吃饭!”

他掰着手指一根一根的算:“百万屯田之军早晚间作,稻米一年不过两熟,洛苫耕民,最多也不过丰年三收,他们再添多少人,再加多少力,要怎样,又能填得满这无极消耗?”

他句句含泪,字字滴血:“圣祖先贤,之封海国,是为蛮夷粗鄙,不通教化,与其相交有辱天朝国风。然百年以来,偶有西洲强者横穿大洋,谈吐风度,皆有尺规,可见彼岸发展,与时俱进,纵不如我天朝博雅通达,也已有可观之处,再非蛮夷。

更西洲二地,地贱人贫,稻麦难生,却有粟、荞、黍诸物植性韧易活,用以吃食,其味不正,饱腹却佳,移于我朝,推与百姓,使荒野复为良田,民基化满人间,苏千万生灵,造无尽功德。

大西洲达布罗,皇室所在,皆以我夏华流传瓷漆、丝绸为美,以此为凭,其地盛产金、银、锡、铜……

禁海所弃之金钱,已何止亿兆……

再者陆地有边而天海无边矣,请开海禁,或三五年,或八十年,夏华水师,扬帆出海,势辟四海,威及八荒……

通,则四海之外,皆扬我天朝之名……

通,则天地之间,莫非我天朝将士驰骋纵横之疆域!”

洋洋万言,淋漓尽致。

最后,他抬头,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皇帝,眼神认真而固执:“臣,泣血死谏,请开海禁!”

他就这么笔直跪在殿上,牙咬下唇,胸膛剧烈起伏。

滚云蟒袍,明黄玉带,是天底下仅次于皇袍的华丽。

可在神圣堂皇的金銮宝殿上,金色的阳光……漆黑的发……苍白的脸……绯红的血……

人们看到的,不是衣冠,而是他。

到底怎样才能形容他的风姿啊……

头晕目眩……

……(衣服知道,像杨凌那般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慢慢行动潜移默化,才是最稳妥最安全也是最聪明的方式。比起默默无闻慢慢改变局势,大公无私奉献自己的杨凌来说,月观鱼在国事一统以后才忽然发难,层次是低了不止一级的。

天纵其才如月观鱼,不该犯下这样的错误。

可是,对于历史上,那些默默推动历史进程的人们,我们还记得的有多少?

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最津津乐道的,不正是这些官场八卦吗?看回明,不管杨凌如何如何绞尽脑汁造福天下万民遗泽后世苍生,最让人荡气回肠的,却永远是他为幼娘抗旨的至情至性吧!——要不然就是他打仗,再不然就是他和官员们斗智斗勇,别和衣服较真了,反正大部分人看得都是热闹。

那么,只能让月观鱼在这里蠢一点了,对不起,为了衣服泛滥出来的感情,也为了以后你自己在百姓心中的传奇形象,你就乖乖的牺牲吧!)

德政帝暗暗咬牙,他年幼登基,少不更事,朝中全靠父皇留下的四大托孤重臣把持。少年天子,又有多少老臣会真心尊重?暗地之间,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看笑话?

他有雄心,他有壮志,他志向远大,他和所有他所相信的人说,他要完成古往今来任何明君圣主都无法完成的丰功伟业,让苍天覆盖的地方,都成为夏华将士驰骋的疆域!

是月观鱼陪着他,笑指乾坤,挥洒处事,一点一点,建立起属于他自己的威信。

是月观鱼陪着他,君行塞上,御驾草原,白登山下,一战功成,成就了属于他的文治武功。

他有真心,他有信任,他照顾伴随他从小长大的人们,相信他们,重用他们,爱护他们,给他们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甚至好到让这些人贪心不足,意欲谋反。

是月观鱼陪着他,看清楚这些人的真实面目,恩将歹报无耻欺骗的可厌嘴脸。

是月观鱼陪着他,慢慢将国之蛀虫挖出,还朝廷一个朗朗晴天。

他觉得,天下间,他也只有观鱼是可以陪伴一生的人。

现在,他沉静下来,他只想好好治理他的国家,他只想最后一个少年好友能陪伴他,陪他来计议大事、商讨国策,陪他笑,陪他一起把帝国推向前无古人的辉煌。

可是,结果是什么?

好嘛!好嘛!刘六背叛我,观鱼,连你也要抛弃我吗?你就是这么想走吗?

而且,还因为,知道我以前的志向,而在最后加上“天地之间,四海之外,莫非我天朝将士驰骋纵横之疆域!”吗?

九五之尊慢慢地握紧他少年的双拳,脸上渐渐现出愤恨之色。

观鱼,就算想走,为什么又要玩弄我的心意!

观鱼,你那么想走,那么就走吧,离我远远的!观鱼,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低下头,有什么晶莹的东西,悄然坠落,晕散在御驾金砖上,反映出他自己痛楚的面容。

到最后,他还是孤独的一个……

……

大夏华帝国圣君主陛下诏令:

大夏华帝国圣君主陛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天眷,得蒙天赐,天下归一,今躬至位,诚惶诚恐,以至诚相结,气同道合,依赖不渝。

我朝太祖高皇帝,宽厚仁德,在位时期,端方有为,知西方蛮夷之地,不堪教化,遂诏九洲义士,封蛮夷于国门之外,以正民风,是大幸甚。

朕自登极以来,惮精竭思,夜不能寐,休养万民,日日操劳,以奠丕基,治国之道,在明玄德,治国之本,在于仁爱。

或有观西来其民之行,兹幸致诚佃,复加意观察,亦无不殚竭礼数,遥想先年,对比之下,衷怀铭刻,殊不能忘。

始祭于先祖太祖高皇帝戢成于后之大慰,朕既受命于天,天意之所予也,故号为天子者,亦应视天如父,事天以孝道也。

天下和谐,四海升平,必将天心悦之,二帝之玄功亦盛。

当朝首辅文成武德一品柱国公月,得志放肆,流连花丛,言语嬉戏,举止轻佻,行为不端,冲撞圣安,冒犯天颜。是以贬东南木渎一地,任总督海事。

钦此!

待续。。。。。。。。。

(作者又名青衣花旦,是《他化自在天仙赋》的作者美眉)

墨韵留香:同人卷 回明同人《我见犹怜》

作者:织焰
秦淮河,才子们的风流地,富人们的温柔乡,穷苦人的谋生处。

白日里,这只是条普通的河,两岸是做生意的商贩,熙熙攘攘也很热闹。

可夜幕降临,人间烟火之地华丽变身,一条条彩舟变戏法一般漂浮在河上,两岸悬起彩灯,不得志的士子

举着酒杯大骂,自命风流的书生意气风发轻浮狂笑,白日里赚了几个大钱的男人沽上一壶酒喝到微醺,腆

着肚子的商人又溜进相熟的船里一掷千金。

酒,女人,这世上有几个男人可以逃开它们的魔咒。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可以从这世界上消失,或者不存在,或者没有思想,没有感觉,这样,便不会知道相

思这杯苦酒有多烧人心。

一位穿着打扮朴素,面容却让人一见倾心,再见难忘的女子匆匆走在河堤岸边,身后跟着一名丫鬟,两名

护院,彪形大汉剑眉星目,虎虎生威,让那些好色之徒见之生畏,不敢靠近这佳人。

“崔老板,不要再找理由了,上次你那批货出了问题,可最终还是保下六成,已经重新计算了运费,我却

也损失了两名水手,海上本来就有风险,你比我更了解,如今怎么拖着不肯付清余款?”

“马姑娘,我实在是忙得抽不出身,否则,哎,这笔帐再拿去核一下,你看,实在是无暇...”被称为

崔老板的人嘿嘿笑着,“马姑娘,实在不知道你来,请坐请坐,上茶!”

“哼,我若不来这里,怎能见到您崔老板一面!您贵人多忘事,小女子我只好赶来这里你听您吩咐!”

“姑娘这说的哪儿话!我这海上的生意可都指着姑娘!姑娘莫要折煞小人了!只是最近我这秦淮楼生意差

了许多,银钱一时周转不来,又没好意思跟姑娘开口请缓,唉!”

“崔老板啊崔老板!不是我说你,自从你自你父亲手上接过生意,跟我做的哪一桩买卖不都是照着你父亲

在时的老例儿来的,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大纰漏才对,可现在呢,你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你吃得消,跟

着你的下人们也吃不消了。”

“是是,马姑娘,我近日是在想先抓两样要紧的生意,其他的都只略问问。”年纪可以做她叔父辈的崔老

板恭敬地像在做报告。

“嗯,这才是了。”马姑娘赞许地点点头,端起茶盏浅抿一口,“你呀,大家都这么熟了,运款拖段时间

没什么要紧,可你又死要面子,怕坏了崔老爷在时的名声,如今我上门来,你这面子也好暂且搁下了吧!



“马姑娘...小人汗颜啊!小人的这点心思竟被您一语道破,您手上生意千千万,却还惦记着小人这里

,劳您跑这一趟,只是告诉我运款可以暂缓,我真是...”崔老板开始抹泪儿。

“别别,我派了人来找你,你却扭扭捏捏躲着不见,我不自己来,恐怕还找不到你呢!呵呵,其实呀,我

想来这里逛逛,在家待着也烦了,好了,事儿说妥了,我也该告辞了,哎,不要送了,你忙你的去吧,有

空也该家去看看崔夫人和孩子,告辞,告辞。”

这位马姑娘,芳名怜儿,外人只道她是京中大员的家眷,却不知是哪位大人怎么忍心把这如花美眷独自丢

在金陵。

“相逢却似曾相识,未曾相识已相思。”怜儿立在桥上凭栏遥望,“杨凌啊杨凌,这时你在做什么呢,是

和秦淮河上的男人一样在寻花问柳,还是身边有佳人暖玉温香满怀呢。”

“你有夫人,有平妻,有妾室,我又算什么呢,你心里有皇上,有朝廷,有百姓天下,我马怜儿能占据你

心一席之地吗?”

“不,哪怕没有一席,只要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我也要待在那里,等着你,等着你看到我!终有一天!”

风吹乱了怜儿的额发,她抬手缕了缕,“小姐,咱们家去吧,这里风大。”

“嗯,回吧。”桥下一只小舟驶过,一船的欢歌笑语,丝竹乐,环佩玲珑,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叶儿

,咱们也下去耍耍?”

“小姐!”

“哈哈,下次换了男人衣袍再来吧!”

“王妈,盼儿睡了吗?”怜儿急匆匆走进里屋,“小姐,小小姐用了些甜粥就睡了,不哭不闹的。”

“这丫头,就爱吃甜的,不是说少给她吃嘛。”怜儿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用帕子轻轻拭着盼儿额

头上的细汗,小心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王妈你去睡吧,今晚我陪着她。”

“哎,小姐,您也早些歇息。”

“盼儿,你长的这么可爱,为什么他就不来看一眼你呢?盼儿...”她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缓缓叹口

气道。美丽的面孔并没有因为一脸的愁容而减色,反而犹如西子捧心,微弱的烛光照着她的倩影,又如月

下女神,九天仙女下凡尘,怎么会还有人舍得让她蹙眉?天下男子皆薄幸,这句话必是出自女子之口,哀

怨的说出来,可心里还是缠缠绵绵地念着那个人,牵挂的心思一丝一缕地织成一张网,把自己网住,开心

悲愁都只有自己跟自己说,怨他怨他,还是想他...

回明同人《我见犹怜》(二)

“怜儿妹妹!怜儿妹妹!”

“成姐姐!你怎么来了!”马怜儿惊喜地迎出来,“妹妹,我来,你不高兴吗?哈哈...”成绮韵穿着

一件大红织锦窄袖背子,外罩暗银色比甲,明艳照人,乐呵呵地进得屋内。

“成姐姐,你不是在京里?怎么得闲儿来妹妹这里?”

“哎,好妹妹,我想你了不能来看你吗?”“成姐姐,可是京中出了什么事?”

“好啊!我想你了不能来看你,那他想你了,派我来瞧你,你也不开心吗?你家相公啊,天天念着你呢!

”“我家相公?呵呵,难道不是你家相公吗?”

“妹妹,你这张小嘴哦!”成绮韵站起来就去拧怜儿的脸,怜儿不闪不躲,捂着被她拧红的小脸,做了个

可怜相,“成姐姐,你我还没过门,怎么你就要以大欺小了?”

“瞧瞧你这梨花带雨的可疼儿样,若是他在,不知要怎么喜欢呢!”

“成姐姐!”怜儿似又有些恼了,“你知道他不会来...”

“说正经的,我这次来,的确是他要我来看你和盼儿的,匪患刚刚剿除的差不多了,本来打算就往金陵来

,可朝中纷繁的事务实在让他脱不开身,他说恨不得变出两个自己,能来瞧你们娘儿俩。”

“他总是忙的,我知道,你不必说了,就说出了什么事儿吧。”怜儿满脸的不在乎,心里却酸酸的不想给

成绮韵看出来。

“唉,怜儿妹妹,他越对不起你,心里就越是敬你爱你,你又有盼儿在身边,以后再进了国公府,有的是

恩爱日子,凡事都往好处想吧!”成绮韵看着一袭浅紫月华长裙,腰上系了条深紫色宫绦的马怜儿柔弱中

又带着英气,晶莹柔嫩,肤光灼灼,面色红润,眼角眉梢透着诱惑,竟比少女时更增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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