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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韵留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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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杨门女将簇拥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爷出来时,正德还在疑惑这人是谁,难道是杨凌的长辈?那慢头白发,满脸皱纹,还有老年斑,颤巍的身形,这是谁啊?但一开口,那虽故作沙哑的嗓音却真正的叫全场大笑起来了:“
这位大王只要放过小女和诸位夫人,小老儿杨万年愿奉上万贯家财!”那不就是杨筒子的声音么!正德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皇后也笑的直不起腰来,这边杨门女将也在揉着腮帮子,显然已经笑很久了。
唐一仙的易容果然很厉害,杨筒子看到正德那帅气的面孔变的如此狰狞想到。但是正德不像他那么可笑,他忍了忍道:“大王和夫人何故发笑?可否放小老儿全家一条生路?”
正德拿出藏宝图来:“杨万年,若你帮本大王解了这张宝图之迷本大王就包你没事。”
杨凌显然没想到会是这种条件,现是一愣,然后问道:“未知此图从何而来?”
正德哈哈大笑道:“本大王刚打劫来的!”杨凌虽疑惑,但也未再发问。图上画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圆,上有一个X,相比就是藏宝地点了,旁边有几行歪歪扭扭的文字,似是蝌蚪文,便道:“此行文乃蝌蚪文,小老儿有一夫人懂得,可否唤来一观?”
正德道:“随便你。”于是杨凌回头唤来张符宝。张符宝道:“此上所书中陆。”杨凌沉吟道:“中陆就是岛的意思了,说是一海岛,却未有其他标识,怎可断定?某非中陆乃一地名?”杨凌向正德道:“小老儿估摸此乃一小岛名中陆所在。”正德大声道:“有何人知晓中陆岛否?”满船无人应答。
但成韵琦上前答道:“妾闻日本有一山名中陆,山上有湖,湖内有一岛屿,某非为此岛?”正德道:“想必没错。”本来正德觉得在附近的话还可一探,但日本路途遥远却无法去,只得委派随从去做此事。
随后正德狞笑道:“解图甚好,且放你等去,不过你女儿得留下。”唐一仙此时已是三十许人,孩子也生了几个,但保养甚好,扮演一个小姑娘十分相像,她惊恐的退后了几步,韩幼娘高文心急急的护在前面。正德快若奔马突然跑出,避开二位杨家女将,抱起唐一仙便跑。众人当然追不上,假意哭闹一阵,便都哄笑起来。
杨凌正觉脸上痒的紧,便撕下了面具和头套。正德也摘掉了帽子和眼罩,兴冲冲的讲刚才劫错船之事,杨家船也跟着乐了起来,尤其听道鬼茂东条僧被风流兄使诈击败,更是大笑。
在海上飘荡一日,众人享受了海鲜大餐后,正德拉着杨凌到了船头,正色道:“杨侍读,我等君臣兄弟十六载,可谓驰骋天下,意气风发。如今你我已届而立,朕终于体验到了你当年所言之海盗生涯。你乃朕之绝大臂助,朕在此对天起誓,若君不负我,我亦不负君!”
杨凌只是微笑道:“皇上不必如此。臣一生所求,不过家人幸福安康,国家国泰民安,皇上龙体康健而已。今臣能得偿所愿,已经满足。臣惟今之有一愿,请皇上恩准。”
正德道:“不必多礼,旦将无妨。”杨凌突然给了正德一个拥抱,道:“朱厚照,你是我杨凌的好兄弟!”
正德马上会意,道:“杨凌,你也是我朱厚照的好兄弟!”二人搭着肩膀,一同看着天上的明月。那一刻,月亮真的很圆很亮。
墨韵留香:同人卷 '回明配角也精彩'刘大棒槌的怨念
作者:安之宝宝
话说二00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深夜,中国东北某市高楼林立之中一间屋里,一位三十来岁略有发福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正在电脑前“劈哩啪啦”地码字,间或点起根烟在窗前小站。
不知码到何处,男子忽然大笑起来,仔细一看,却是写到刘大棒槌被小郡主揪住不放的片段,忽然屏幕一黑,男子惊叫了一声“我刚码完万字都还没存啊!”此时,屏幕突然又亮了起来,却出现一张粗犷的脸庞,那脸上表情极为丰富,随着脸庞的出现,一个极大的嗓门在房间里响起:
“你这阴人!敢挑拨俺跟国公爷滴感情!”
“啥?”电脑前的男子傻眼了,“你是……”
“俺就是刘大棒槌!”
“哦……原来是刘将军!”那男子放下心来,“不知刘将军深夜来小的家中,所为何事?”
“你还敢问!”刘大棒槌嚷了起来,“俺是粗人,国公爷对俺恩重如山,你居然让俺去抢国公爷的女人,你还是不是大老爷们!”
“这个……”斯文男子沉吟到,“原本我是打算安排你与湘儿郡主成一对的……”
“俺虽是粗人,可不是癞蛤蟆!”刘大棒槌嚷道,“再说了,那个刁蛮郡主俺可惹不起。早在四川俺就见识到了……”
“可是,国公爷府里太多夫人了,我再给他加的话我会被飞刀飞的……”
“我管你被什么飞,你喜欢娶多少个女人是你的事,你给俺安排个小母老虎做甚!”刘大棒槌声音一下子变得郁闷起来,“云儿对俺那么好,俺还是第一次给别的女人帮俺洗衣服的,你倒好,一下子给俺整了个小母老虎来,你让俺以后还怎么去见云儿!”
“话说,大老爷们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你又是国公爷的得力臂助,多一个老婆有什么关系?云儿姑娘也会理解的……”斯文男子柔声劝道,“齐人之福这还不好享呀……”
“齐人之福有什么好享的?”刘大棒槌不乐意地说道,“云儿对俺好,俺就认她一个人,俺才不想让人家欺负她。那刁蛮郡主虽然漂亮,脾气却不小,俺吃得消云儿可吃不消,俺可警告了你,立马给俺改回来,国公爷是天人,娶多少老婆都没有关系,俺只要云儿,你别拿别的女人诱惑俺,俺不吃那一套。”
“这个……”斯文男人沉吟着。
“这什么这,你们这些个酸秀才,吃不着葡萄想葡萄酸,见不得国公爷好,”刘大棒槌怒目瞪道,“人家杨慎公子风流潇洒,跟那江南才女知焰姑娘情投意合,你就见不得人家好,把人家拆散了不说,还让好端端一姑娘成了个破银匠的老婆,还整吓了眼,你们这些笔杆子,可阴了!”
斯文男子的脸上可有些挂不住了,一阵青一阵紫的,辩道,“那可是故事情节需要——”
“啥需不需要的,还不都你一句话嘛!唬俺大老粗不成?”刘大棒槌自顾自地说着,“国公爷对俺一向不薄,各位兄弟也不嫌俺老土,把俺当兄弟,俺不能给脸不要脸,那么多兄弟还都是孤家寡人,俺怎么可以娶两个媳妇!”
刘大棒槌狠狠地乜了斯文男子一眼,说道:“俺可不管你是不是朕,俺只认国公爷的,立马给俺把那刁蛮郡主收回去,不然……小心俺把你码的字都给吃掉!”
墨韵留香:同人卷 同人:妻管严的朱厚照
作者:雪猫
在古代,如果说登台拜相是每一位官吏的终极梦想的话,那么对所有背井离乡或者是功成名就的人来说,衣锦还乡一词足以让其虚荣心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现在的威国公杨陵,可称得上红得发紫、牛中之牛,自出道以来,伴随着数不胜数的盖世功勋以及常人无法匹敌的超级狗屎运,这官可是越做越大了。
某日,我们这位杨国公被他的老同学兼顶头上司、妹夫兼未来大舅哥的正德皇帝宣进豹园叙话。
“我说爱卿啊!”正德皇帝打着官腔说道:“最近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杨陵望着一脸憔悴却又一本正经的正德,有些摸不清头脑,见惯正德嬉皮笑脸模样的他,心中不禁暗道:“这家伙今天是抽得哪门子风呢?”
“爱卿自出道以来,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为国尽忠、为民谋福,犹如一把钢筋铜骨的铁扫把,一举横扫天下之颓废,那真是辛苦得紧啊!”正德丝毫不理会杨陵的表情,仍然在那里自说自话道:“朕每思至此,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啊!”
“陛下言重了,微臣惶恐至极!”陪哥们演戏那可是杨陵的拿手好戏,杨国公非常默契的配合着。
“朕听说爱卿想要回乡祭祖!”正德有些依依不舍的说道:“朕平常虽然以国事为重了些,但还算通情达理,祭祖这么大的事情,你就直说,你不说朕怎么知道呢?你啊。。。。。。真是害得朕里外不是人!”
“祭祖!?”杨陵愣了,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无神论穿越者,我们这位国公大人有些晕呼呼的问道:“祭什么祖啊?”。
“杨卿!你还想蒙蔽朕吗?”正德皇帝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的严厉,只见他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口眼歪斜的说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陛下!呜呜呜。。。。。。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微臣实在不想因私而忘公啊!”杨陵和正德毕竟是获得过大明最佳搭档称号的黄金组合,望着正德十分有节奏朝着身后屏风抽搐的嘴角,以及那道蕴含着,你小子要是不识相,偶就和你死磕到底的目光,杨陵瞬间完成下跪、痛哭流涕、双肩不规则抖动、心中暗自痛骂正德等难度系数相当高的动作。
“唉!朕也有责任啊!”正德为了使自己的眼圈看起来象刚哭完的样子,正努力的揉着眼眶,心中暗喜杨陵上路的他依然非常敬业的说道:“朕以孝为立国之本,岂能不成全你这份心意呢,这样吧,放你三个月假赶快回家祭祖去吧!”
“这。。。。。。”还没彻底入戏的杨陵刚要开口询问,正德皇帝已经如怒目金刚般操起了书案上的镇纸,正瞄着杨陵的脑袋比划着,我们的国公大人竖起中指回应道:“按照规定,这休假是带薪的吧?!”
“带双薪!”正德的语气冰冷得有如西伯利亚荒原上吹来的寒流。
杨陵默默得注视着正德,慢慢的张开左手。
正德毫不妥协的回应三根指头。
杨陵轻轻的摇了摇头,异常坚决的竖起四根手指,大有一幅坚韧不拔、威武不屈的模样。
“成交!呃。。。。。。朕的意思是,爱卿应以国事为重,速去速归!”正德同志还是过于年轻了,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杨陵面前,他还是稍显稚嫩。
。。。。。。
“爱妻!爱妻!”送走杨陵之后,正德朝着身后的屏风媚声说道:“你大哥终于不用为国事而繁忙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哼!”一脸寒霜的唐妹妹,恨恨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瞧着洋洋自得的丈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见她怒骂道:“你这败家子,能分清轻重缓急不!偶大哥可是你的肱骨之臣,你说给放假就给放假,你们老朱家的天下怎么办?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说老婆啊!前一段时间您老人家不是说,偶把你大哥给累着了吗?我给他放大假你又不满意了,偶这不是里外不是人吗?”正德彻底郁闷了。
“我说,你到底懂不懂,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唐妹妹有如看白痴一般盯着正德,怒道:“当时偶说这话的时候,偶大哥不是还没走远吗!偶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们老朱家的江山永固!这下好了,偶大哥回家祭祖去了,你叫我怎么办?你这个大白痴!”
“嘎~”正德有些糊涂了,傻呆呆的问道:“他回家祭祖,关你什么事?”
“偶大哥回家祭祖,偶这当妹妹的能不去吗?!偶们家现在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皇室成员了,这回家祭祖能马虎得了吗?!再说了,你这当姑爷得,好意思不出点血吗?!”越想越气得唐妹妹,一把扯过正德得耳朵,高声骂道:“你这败家老爷们,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正德被唐妹妹骂得彻底无语了。
“不行!”唐妹妹放开正德,急匆匆的朝后堂跑去,一边走一边还嘟囔道:“我得回屋好好算计一下。。。。。。唉!这银子该省还是得省啊!!!”
。。。。。。
三日后,威国公杨陵回乡祭祖去了,身份尊贵的皇贵妃唐妹妹也跟着去了,国公爷的一干大小老婆、儿子闺女们呼呼啦啦的全部跟随,就连曾经的长公主现如今的修缘尼姑也跟去了,据说这小尼姑要亲自为杨家的列祖列宗们做一场盛大的法会。
京师,豹园。
“哈哈哈哈!”正德皇帝极度嚣张的仰天长笑着。
“陛下,您没事吧?”周围的太监有些发毛了。
“没事,没事!”正德皇帝看起来气色真的很不错,只见他站在大明皇舆周天图前一幅指点江山状,威风凛凛的下达着最高指示!
“传朕的口谕!起驾回宫!”正德兴奋异常的高声喊道:“偶们家的母老虎终于回娘家了,他奶奶的!回宫!回宫!偶一定要在皇后面前一振夫纲!哈哈哈哈!”
。。。。。。
墨韵留香:同人卷 回明外传之一本*书引发的军营血案
回明外传之一本黄书引发的军营血案
书接正文《唯一选择》
作者:天下求索
虽然张寅对苗逵手拿《西厢记》不以为然,但作为教主信赖的军师,江南雁仍不能安心,寻思着太监看《西厢记》必然有一定的原因。江南雁闯荡江湖半生,深知“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的道理,倘若《西厢记》对苗逵没有什么人生意义上的大作用,一个太监是绝对不屑去看,更别说手不释卷,如饥似渴的阅读了。当下一边和张寅说话,一边盘算要把这件事情搞搞清楚,以便对教主的宏图大计补拾遗漏。
当张寅发现异常的时候,江南雁也已经盘算仔细。
张寅张嘴,江南雁无心间先开了口说道:“教主,我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允许。”
张寅发现了一件异常状况,正要开口发令,却被江南雁抢先说了话,因为是自己最倚重的臂膀,不能不给对方一些面子,便按捺下口里的号令,改嘴说:“哦?你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江南雁日常说话本就以歌功颂德拍马屁为开场白,这次见教主精神愉悦,自己被教主愉悦的心情带动,感觉教主直似弥勒降凡,佛光浩大,感动着心道:“真正慈悲的圣光呀,多么催人泪下的接引呀,教主呀,我来了,把我肮脏的灵魂涤荡吧,我是您最忠实的仆人,是您最忠诚的子民,我我我,我爱您……”
张寅被江南雁痴痴含泪的目光灼伤了眼睛,刺痛了心脏,身上哆嗦了一下,叹息了一声,伸双臂紧紧抱住了江南雁的身躯,感觉着江南雁的颤动,说道:“雁兄弟呀,这几年苦了你了,跟着我受了太多的委屈,放心,我是不会忘记你的一片赤诚,好好干,赶明儿完了这件大事,我封你为王,比杨凌的官爵还要大,定让你爱遍天下的好男子……”
江南雁心中如海潮起伏,却知道教主误会了自己,自己虽然崇敬教主,教主虽然一副成熟中年人的潇洒风度,但是,但是自己还是不能发生忤逆的感情的。急忙跪下,惶急的说:“教主,我不是向您求爱,我我我,大事不成,无意为家,请您千万不要误会,我我我……”
张寅潇洒的捋了捋颌下在风中飘舞的长髯,微微一笑,透露出无边的自信,摆摆手阻止江南雁解释,说道:“江南呀,不要说了,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去吧,我还有一点事情处理,你暂且下去,有话改天再谈。”
江南雁被教主阻止辩解,一口热气就此堵在了喉咙里,直把自己一张赛榆树皮的老脸憋得通红,两只眼睛里的泪花转呀转呀,硬是没有掉出眼眶。
张寅见江南雁这副情深意重的神色,心里也是感动莫名,伸手大力抚摩了一下江南雁的头顶,吐出一口闷闷的热气,转身招呼传令兵去了。
江南雁见教主误会得太深,却没得办法,看着教主再不敢瞧自己一眼,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向大营而回。
回到自己营帐,心情也已经平复,虽然教主一向不讨厌教内信徒的爱慕,而且还对此颇为乐意,但毕竟被顶头上司误会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还是很不利于开展工作的,但现在不是时候,且等以后再向教主解说吧。
让亲兵叫来一个做惯偷窃的教众,如此这般吩咐一番,那教徒点头去了。江南雁不由又痴痴的想起教主的英姿来了,想着想着,身上抖了起来,似乎要把一身的鸡皮疙瘩抖落。
后半夜时分,江南雁耳听得帐外传了一声“咕”的鸟叫,急忙赤脚走出外帐,掀开帐帘,闪身让进一个灰衣人来,正是那惯偷教众。
那教徒翻身拜倒在地,行了大礼呈上一包事物。见江南雁挥挥手,便倒退着出了帐外不提。
江南雁急不可捺掀起包袱,只见一部线装书,封皮上端端正正用工笔楷体写着三个大字——西厢记,心中一阵欢腾,急步进入内帐,燃着火把,躺在行军床上,顾不得喘息,翻开书页读了起来。
月亮西下,晨曦渐渐染白了大地,江南雁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这《西厢记》分明就是一部才子佳人的风流小说,文笔精彩,故事跌宕,实在是一上乘佳作,特别是那几句词,什么“柳腰轻摆……露滴牡丹开……”委实是绝妙的夜读妙文,可是,这苗逵一个没有男根之人,为何对此迷恋甚深?难道也在想女人了?想到这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不会,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一定要弄个清楚,教主神仙佛祖般的人物,一定不能有什么闪失,我得搞搞清楚。”
披衣起身,踱出帐外,含笑与值班亲兵招呼过后,练了一趟地躺刀法,便回身扎束停当,寻苗逵师爷去了。
却说苗逵自从杨凌处感悟读书的大好用途,便以“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正确态度向师爷借书学习。那师爷是个好色无厌又有点子酸儒习气的人,打拜门子攀上苗逵这个大官,彻底告别以往无钱无势的苦难岁月之后,特别珍惜眼前的工作,对苗逵百般用心,渐渐被依为心腹,每日里兢兢业业,生怕被苗逵逮着错处,却又实在熬不住“关关雎鸠”的慕色雅情,在军营中无以派遣,便携《西厢记》这一既可以读来赏心又可以用来悦身的话本渡夜。那日见苗李逵来借读,惶急间灵机一动,欺苗李逵不识男女情状,假口说是可以提高兵法素养的书籍,常看可以学得张生扭转乾坤的本事。那苗逵一听大喜当即拿了去,那师爷庆幸之余不免哀叹此后长夜寂寞不提。
苗逵每日仔细攻读,奈何并未曾尝过男女情爱滋味,仍犹如十岁少年时候对书中内容迷迷瞪瞪,却有一股子契而不舍的倔强劲头,立誓要从中习得真本领,于是每日里视若珍宝,除却睡觉时候基本一直拿在手中,即使睡觉时候,那书也在枕头边上。这一日和杨凌商议过军情,自觉可以卸下肩头担子,可以稳稳赚去一份大功劳,美滋滋幻想了一个时辰后终于睡塌实了。却不料第二天珍宝《西厢记》不翼而飞,翻遍了整座大帐仍不见书的踪影,气恼之下狠狠发落手下亲兵,方气呼呼罢休,还寻思着自己没希望追赶超越杨凌的聪明了,感叹了一番杨凌的运气好没有被自己学通《西厢记》后,便嘴里一直嘟哝着“老天不公平”去往山头巡查。
苗逵立在一高岗上,一边仔细观察山路,一边按捺自己因为看不出山路和自己安排操作军队换防的联系而气恼的心火,正伸脖子看时,旁边上来一军官,苗逵大喜急忙招呼过来。
来人正是江南雁,远远蹑着苗逵上得山坡,忙也假做观察地形上来,果然得以和苗逵搭讪,心中也是一阵欢欣鼓舞,喃喃赞颂了一回教主吉祥,小跑到苗逵跟前见过军礼。
江南雁曲意奉承,一会儿便讨得苗逵喜欢,寻个话头往《西厢记》上转移,说道:“苗帅军略过人,卑职甚为佩服,常日听说苗帅手不离书,卑职有心学习,却不知苗帅读的是什么名字的书?请苗帅赐告。”
苗逵心中得意,一张菊花般灿烂的老脸笑成了婴孩般圆圆的光滑脸面,笑着说:“哈哈,没想到你们太原卫也听说了,看你态度恭谨,勤学上进,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说,只你知道就行,我可不想别人也学了杨国公的计谋呀!”
江南雁一听大喜,心道:“果然是杨凌,一定有阴谋”,急忙跪下磕头,“嘭嘭”的额头撞击山石声音传出老远,苗逵伸手扶起说道:“书名字叫《西厢记》,你好好儿的记下了。”
江南雁大喜,心道:“果然,还需问个明白。”便又露出炽热的目光盯着苗逵道:“苗帅,小的我也读过《西厢记》,但只觉其中高深莫测,不能有所裨益,还请老大人一并赐告,以解答学生疑问。”
那苗逵那里看明白过,一听江南雁这样问自己,暗道糟糕怕要丢人,嘴里却道:“哈哈,这却是不能说的,那天杨国公告诉本大人就说过法不传六耳的,这却不能说给你知道呀,哈哈……”
江南雁也是个倔强脾气,眼见得此书果有大秘密,寻思没有比今天好的机会,想起教主宛若神仙的英姿,想起被教主圣光沐浴的震颤,想起自己必须要为圣教尽责,想起要在这秘密搞清楚后跟教主解释自己对教主只是纯洁的忠诚没有男女感情,顿时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见四周只有十多护卫,恶向胆边生,猛地扑向苗逵。
苗逵猝不及防被江南雁一招老鹰搏兔压在身下,感到脖颈一凉,已经被一把匕首顶住,战战兢兢站立起来,听江南雁吩咐喝令护卫抛弃兵器跪在自己跟前一步。
江南雁打的好算盘,先利用苗逵制服护卫再盘问《西厢记》的秘密。当回肘击晕苗逵,用武功使暗器挥刀片杀向一众护卫,江南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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