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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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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呢?该不会急着去朝圣,开溜了吧?!这个木头是我用十匹马从一个蒙古千户那换来的,其实那马本来就是那个千户自己的,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这个木头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被转卖了几次?次数好像连木头自己也记不清了,因为从西往东这么一路专卖,所以各种各样的语言,他都会说一点,真是服了他了。为什么叫他木头?因为他那个名字比一匹布还长,我只记得穆罕默德几个字,干脆,就叫他木头得了。我们做马贼的时候,按军师的话说是生死悬于一线,一个简短的称呼,有时能把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外面是谁在说话?怎么好像很高兴?哦,我想起来了,昨天领赏时,燕王说要给我这个旅换装,不知道他说的换装指的是什么?是换衣服吗?可是那个常茂喝醉之前说我这个旅是整个镇北军中最独特的队伍,因为他们在师下面只有团,旅是独立的编制。其实不过是换个名字,还不是原来那些人。他指的装备是那些火铳吗?如果我的弟兄也有了火铳,那我就可以向燕王拍胸口说,辽东有我就行了,请燕王千岁安心的去对付那些高丽人,不,不行,不能便宜了那些高丽人,我得向燕王说,军师是怎么说来着,对,叫请缨。我要让高丽人的尸体填平鸭绿江和图门江,然后把他们的老窝,放把火烧为白地,就象高丽人烧那些汉人移民的村子一样。再把高丽的贼头,不对,是他们的高丽王,关在马棚里,让他也尝尝挨饿的滋味。让这从娘胎里出来就养尊处优的家伙挨饿,估计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对了,我得找个写字的,就象当初的军师一样,昨天见武侯之前,燕王问我破三千蒙古骑兵的那个事,我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哎,我这张笨嘴。要是军师在,几句话几个字他就写的明明白白的。其实挺简单的事,那是我们趁蒙古人分散度夏的时候,连着劫了他们四十多家,把这群鞑子惹急了,他们就出了三千人来围剿、追杀我们,逼着我们和他们硬碰硬的打。我才没那么傻呢,你不是追我吗?我和你藏猫猫,草原那么大,看你到哪找我。我知道,这些蒙古人都是各个部落召集起来的,真打起来,就是狼山狗不上了,那我就一个字“拖!”,我就纠集了几个大绺子,让四百弟兄带上一千多匹马,分成两队牵着这三千蒙古人在草原上绕圈子玩,我再带上剩下的二百弟兄,跟在蒙古人的大队后面,只要有小股队伍落单、掉队,我们就象草原上的狼群一样围上去,用最短的时间把他们吃掉,然后扬长而去,再等下一个倒霉蛋。就这样,四天的时间,被我们干掉的、借口自己部落有事悄悄撤退的蒙古人就有两千多,剩下的,让那四百弟兄引到沼泽里,看着他们掉进去,然后,这些弟兄再乱箭齐发,送他们去见佛祖去了。
不管我用的招数是什么样的,从那时起,草原上的绺子就都听我的了,他们出外打劫的时候都说是我的部下。其实,这些绺子很多都是以前的弟兄,和我一样无法回家,好多人还是以前的长官,还有很多是冒名的女直人,真正的强盗。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哥萨克。从那时起,草原上各个部落,不管是蒙古人、女真人,还是高丽人,他们起誓发愿,还有互相之间诅咒的时候,就总爱把我挂在嘴边上,好象我是证明人一样。
还是那个蒙古千户的信里说的对,是怎么说的来着,军师念给我听过,还给我解释过,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苏贼所部于草原之上,处处死路,惟拼死向前一条生路,故悍不畏死,我兵于草原之上,处处生路,惟拼死向前一条死路,故畏缩不前。自成吉思汗以来我蒙古健儿之锐气已尽为苏贼所夺。”
我换军师的时候,用了四张羊皮,他干不动活,蒙古人拿他没用。军师一直抱怨我没有五张羊皮换他,如果多一张羊皮,他就可以名扬天下,和百里奚一样。那个百里奚不知是哪个部落的,反正名字不像个汉人,不知为什么军师那么崇拜他。军师被抓的时候,我想用一千张羊皮来换他,那他以后就比二百个百里奚还风光,可是,我连他的一块皮都没找到,他的血肉从草原上划过,把草地割成了两半,那片的红色总是在我眼前闪,像一条长河。这些年,无数弟兄们的血就在我眼前流过,汇成河,汇成江,满江红。
猛将如云酒徒合著酒徒注:1 、哥萨克,最早见于蒙古秘史,出现在1240年,指自由的牧人。
2 、百里奚,战国时秦国重臣,未被发现前为奴隶,被秦穆公用五张羊皮买回来委以重任
外传大明英烈第三章鞭子(三)
“啪”,我眼前的垛子晃动了一下,但是上面并没有出现他们说的弹洞;怎么回事?看来这三眼短铳的准头不太好啊。“啪”,又是一声,旁边张正心正提着手里冒烟的短铳笑嘻嘻的看着我。“苏旅长,你的弹丸飞到我的垛子上了。”这个坏小子,要不是看你是燕王派来的教头,我非用火铳打爆你的头你的头不可。
这段时间没有什么战事,正好给我们整编休整的时间,“你把这些以前散布各方的绺子整合在一起,给本王整合成一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队伍。”燕王这么和我说。很快,在我们的弟兄把消息给散了出去,一个又一个曾经活动在辽东大地上的绺子,一个又一个令蒙古人、高丽人头痛不已的名字,走进了这镇北军大营。而这边,从烙铁那里,各种各样的东西被一车一车的拉到我这个旅长眼前。从头盔、铠甲、皮靴、毡帽、长袍等衣物,到骑兵专用的马铳、三眼短铳,马刀等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常茂一提起换装来就眼睛冒绿光。“苏大哥,你可要当心咱们那位郑国公大人,小心他惦记你手里的家伙,还有你骑兵背的马铳。这个玩意可连燕王的近卫团还都没有呢!”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常茂,张正心不怀好意的提醒我。“你个臭小子,你就不惦记么!?”我恶狠狠骂了他一句。
说实话,这一段时间,我的营地里总是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不光是烙铁运物资的车队,还有一些刚刚从高丽人的皮鞭和钢刀下解救出来的弟兄们,燕王把他们都划拨到我这个旅。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们都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你曾经是战俘、奴隶而歧视你。在这里,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我们会彼此医治好伤痕,然后,把百倍的仇恨,千倍的怒火,还给那些把这些伤痕带给我们的人。哪怕为此失去我们的生命。
随着这些弟兄们来的就是常茂,这位郑国公是来找我聊天的,他说我善将骑,还有镇耀、陈士泰率领的军医营,他们是来给这些弟兄们医治身体上的伤痕的。这个陈士泰,还真是邪门,不论什么样的外伤,到了他手里,都能药到伤愈。上次从北平来的那两个什么《北平春秋》报纸的写字先生,说什么在北平民间传说辽东双奇,就是我和陈世泰,现在我们都被说书的编进故事了,不知我是不是豹头环眼,青面獠牙。还是说我的事迹颇有苏家先祖之风。那个人叫苏武吧,我听军师说过,什么留胡节不辱,雪地冰天,牧羊十九载,渴吃雪,饿吞毡………。我不懂,他其实可以逃走,可以拿刀子拼命的,也许他是个读书人,拿不动刀吧。这些读书人,好的特别的有骨气,坏的又坏到头上生疮,脚下流脓。
上次陈士泰给我治伤的时候,看见我身上的伤痕,这个整日里尸体打交道的大夫,竟然也唏嘘不止?
那是我和大林在乌兰淖尔被高丽人射伤的。
那次,我和弟兄们到几个高丽人的村子收赋税回来,没想到,一头撞上了小李子率领的高丽骑兵,这个小子,他算好了我们会去那几个村子,他就带着高丽人在我们回去的路上等着我们。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小李子这个家伙,他竟然把床弩搬来对付我们,二十几个弟兄,被射的像刺猬一样,他们用身体为我们抢到了一条路,一条让我们能够活下去的路,鞭子这条命是他们给的,鞭子永远不会忘记。我和大林被高丽人赶到了乌兰淖尔的边上,这里千百年来被人们传说为恶魔的池塘,没有人能从里面活着走出来。小李子在远处高喊着什么,不管他,还不是朴金誉的那一套废话,说什么高丽与中华同文同种,同文同种有背后下刀子的吗?什么高丽与我中华先祖同出一源,效忠大明和效力于高丽一样,什么辽东本是高丽故土,自汉唐以来就是。呸,我冲着他那个方向,你忘了在牛庄挨饿的日子了?你忘了那些死在高丽人刀下的弟兄们了?你忘了我们刚刚拉杆子时被高丽人象野狗一样在草原上赶来赶去的日子了?为什么我们在死去的弟兄们的尸骨上竖起了我们的大旗时,你却要靠出卖这面旗帜去换取高丽人手中的骨头?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上面的血吗?你说不想一辈子当贼被人瞧不起,当狗就比当贼好吗?到底谁是贼,军师说过,这是我们汉唐故土,高丽人才是贼,我们是真正的主人。
我和大林互相看了一眼,够本了,我们比起那些先我们死去的弟兄们,我们已经很知足了,没有什么,再过二十年,还是这么粗,这么长,继续杀鞑子,杀这些高丽棒子!我和大林打马冲进了那个乌兰淖尔。背后,是高丽人如蝗的箭雨。
大林,怎么了,你把这条马缰绳拿出来干什么?对了,这是把咱们两个绑在一起的那条缰绳。咱们两个就是绑在一起,爬出了千百年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的那个沼泽的。从那以后,我们的绺子里,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和别人的生命绑在一起的。从那以后,草原上的传说里就多了我的名字,他们就叫我恶魔的鞭子。陈先生,你怎么了?流泪了?要说象吴娃她们这些小女孩们流眼泪,还有情可原,你怎么和他们一起流眼泪?
从那天以后,陈士泰他们几乎天天到我的营地里来,还有那个吴娃。每次,他们来的时候,我手下的这群在战场上如狼似虎的弟兄,在这群弱不禁风的小女子面前,这群家伙变得比绵羊还要温顺,当然,也有像阿米尔这样的骚公羊,有事没事的在女孩们周围晃悠。但他也要摸摸自己的脖子,看看是他硬,还是燕王执法的刀硬。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不敢看吴娃的眼睛。她的那双眼睛,总是让我想起萨日娜,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子一个是草原上的山丹花,一个是江南水乡的女子,她们的眼睛为什么那么像?萨日娜是蒙古人的女子,是碰翻了庙里的酥油碗要被祭天的奴隶。我们洗劫了她的部落,她从此跟我们在草原上撒野。她和我中原女子不太一样,什么话都不藏着。她说不管我是什么哪族人,不管我是不是马贼,我永远是她的英雄。我喜欢她那烈火一样的性格,可是没等我告诉她我喜欢,她就化成了烈火。
草原上的烟告诉我不要回营地了,高丽人已经在那里做好了陷阱。我的萨日娜就在那烈火中放歌,“远去的哥哥啊,我愿意做清泉洗去你脸上的烟尘”。那天所有人脸上的烟尘都被泪水洗去,我知道她永远会在我心中放歌。
阿米尔,你又在那边吵吵什么?是不是又说北平的唐样马刀使着不顺手了?不如你的大马士革剑了?我觉得那个马刀不错。不是让你去搜剿那些高丽人的散兵游勇吗?这些家伙在草原上结成团伙,也想像我们一样结成绺子,用我们的招数来对付我们,他们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有我们在,草原上还有他们玩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什么?!完事了?方圆千里已经没有高丽的散兵游勇了。为什么没有俘虏?你说弟兄们不愿意留俘虏?特别是这些像蛇一样阴险,像豺狗一样贪婪的高丽人。
还好,这事没让武侯爷知道。燕王对这种事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要让武侯知道了,你的一顿军棍是免不了的,他在和你说上半天,有你头疼的,比听喇嘛念经还头疼。告诉你,燕王说了,哥萨克旅可以根据各个营的情况自己设定图样,打制马刀。这回,你的色目营、巴特的蒙古营、红把兔的女直营,都可以有自己的专用刀了。我们汉人弟兄们还是用唐样马刀,大唐,听着名字就觉得威风。这样,各个营的弟兄们加上长矛就每人有三件家伙,长矛、马刀、火铳,像你和木头这样的官儿,除了马铳之外,还有短铳,你高兴了吧?!燕王说了,镇北军是大明之锤,我说哥萨克旅要做铁锤的锤头,是骡子是马不靠嘴说,拉出来就知道。还有旗帜,燕王特许,你可以在你色目营的旗帜上写上真主伟大什么的,顺便画上你们的星星月亮。只要你跟在大明的旗帜下,无论你念什么经都成。
你问我哥萨克旅用什么旗帜?我也想了,就用原来咱们绺子的那面旗帜,那面我从牛庄的死人堆里带出来的旗帜,那面被火烧过,被刀砍过,被箭射过的旗帜,那是曾经浸透了弟兄们的鲜血的旗帜,那是在弟兄们的尸骨上飘扬起来的旗帜。只要天上还有白云在飘,地上还有人和马,那么,我们的旗帜就会在。
武侯也喜欢那面旗,他说什么我不太懂,好像是什么,我想起来了,自由,对,是自由。
酒徒注:外传目前是猛将如云兄所写,酒徒正在出差中,所没带底稿,所以正传公众版无法更新,抱歉。
外传大明英烈第四章鞭子(四)
风,从草原的远处刮来,吹动着陈士泰手里的那根长鞭子,不对,照燕王的说法,那叫节,是古时候的皇帝们发给外出的使臣的,可是我怎么看,它也就是一根鞭子上挂着一团团的羊毛。我摸着身上的战袍,这个东西不错,又可以当作雨披,又可以当被子盖。配上白色的毡帽,弟兄们奔跑起来就像草原上的大雕一样,威风,漂亮。这次燕王让我们哥萨克旅护送陈先生北上到辽东各地召集女直各部,北平商界出钱出物把哥萨克旅又重新打造了一番,使哥萨克旅看上去就像一个崭新的马蹬又在上面挂了一遍锡一样,耀眼。条件是此次哥萨克旅护送陈士泰前往女直各部时,北平各行业要派商团随往,到各部去做生意。商团的头是一个胳膊的杨铁柱,这位老哥实在是厉害,一个胳膊还能造出那么多新奇的东西,他们这次带了北平的玻璃器皿、布匹、绸缎,还有陈士泰的伤药,等等,据说除了铁器之外,北平的各种新鲜东西都有了,不过,铁锅、铁丝还是有的。
木头,别吃了,你那两个口袋里的吃的东西,那些锅盔、干肉,是不是路上不打算吃了?出发前,烙铁的后勤旅给弟兄们每个人做了两个口袋,里面除了锅盔就是干肉,是弟兄们在路上的干粮。象木头这样馋嘴的家伙,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吃,还好路程并不是很紧张,再说又有北平商团的大车队,我们每天只能走五六十里路,有的是时间做饭,陈士泰又让弟兄们每天喝肉菜汤,说是有益于弟兄的长身体。还要让这帮家伙长身体啊?这几个月下来,这群家伙一个个的都长肉了,我怕这样下去,他们连马都上不去了。
结之以恩,临之以威,诱之以利。这是燕王在临别时告诉我们的,说实话,我听的不太明白,不过没关系,陈先生能听懂,有他明白就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燕王他们说话总是让人听的不太明白,除了武侯爷,可是武侯爷经常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比如说那些女直人和我们一样,只是生活方式不同,我们怎么会和他们一样呢?这大概是人说的佛眼吧,我可没武侯爷那悟性,要不,人家怎么那么年青就封侯了呢,这次打完仗,还不知他又要封个什么官。
陈先生,你在想什么呢?哦,你在想这一趟怎么把燕王和武侯教给你的活完成啊?你问我怎么想?说实话,我以前和女直人打交道,要么是抢他们的牛羊、皮毛、马匹,要么是把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东西和他们交换,如果你问他们想要什么东西,我倒是知道。估计北平这帮商人带来的东西不会剩下什么了,要不然前两天也不会有那两个不开眼的部落结伙来打劫我们的事了。
这群家伙真是不知死活,大概是平时打劫过往商队惯了,以为我们也是商队,就想在我们这发财。也不怪他们,陈先生,您怎么了,为什么把眼睛睁得和马眼睛是的?我是说他们不认识我们的新军装,真是强盗遇到贼爷爷,也不想想我们是谁?不想想这几年我们是怎么过的?哼,如果我们不穿这身战袍,穿我们以前的衣服,我敢说,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不过这些人真够蠢的,也不仔细看看我们的旗子,军装变了,大明旗子下还有原来的旗子啊,还好发现得早,几排火枪放出去,再打出哥萨克旅的旗号,他们就跑的没影了。要不是先生您总是说什么,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我就让弟兄们把这两个小部落灭了,也算为过往商队除一害。不过让他们死了百十口子青壮,就已经够他们这种小部落受的了。
这一路上,各种各样的部落,什么样的人没有?再加上商队和北平书院的人又要选址准备筑城,又要测地画图,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所以我让阿米尔、大林、巴特、红把兔他们分成前后左右四队做警戒,离咱们的大队各有十里,也就是说,方圆十里之内,有什么事马上咱们就能知道。阿米尔,怎么了?你和红把兔回来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什么!前面有两队人马在厮杀?一面是女直各部联军,一面是蒙古人,为什么他们两家要厮杀?总得有点缘由吧?是为了草场?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哦,蒙古人来向女直各部收赋税,女直各部不愿意给,两边就打起来了?好,这回可以让弟兄们活动活动筋骨了,免得那些锅盔和干肉不好消化,对吧,木头?红把兔,你和巴特带着你们的营和老牛的团留守,护住北平商团和咱们自己的辎重。其余的人,阿米尔、大林咱们一起去活动活动,陈先生你和杨大哥在大营里扎起帐篷,埋好大锅,准备做饭,等我们回来咱们一起喝两杯。
陈先生,杨大哥,我们回来了。怎么你们奇怪什么呢?嫌我们回来的太快了?其实也不算快了,锅里的羊肉不都熟了吗?咱们一面喝酒,一面讲讲刚才的事。忘了说了,这几位是女直各部的首领,陈先生见过的,杨大哥,这回咱们省事了,可以少跑很多地方,几大部的首领们都在,有事一起喝酒说吧!
其实刚才也挺简单的,我们带着三千多弟兄,从山头上冲下去,就象用刀子杀牛一样直接冲向蒙古军的队伍,先对蒙古大队人马放了两排枪,蒙古军的大队就有点乱了,他们没想到我们从他们的侧面冲过来。然后我们的长矛和马刀就到了他们的头上,我们从他们的队伍里冲杀了两个来回,每次都是先放两排枪,然后是长矛加马刀,很快蒙古人就顶不住了,他们顶不住我们和女直联军两面冲杀,于是,他们向西面金山部方向逃走了,阿米尔和大林已经带队追下去了,我让他们追出六十里就可以了,别中了蒙古人的埋伏。红把兔你怎么了,怎么有点不对劲,没事,我早就说过了,你已经不是那个女真完颜部的逃奴了,你现在是大明镇北军歌萨克旅的军官,你说是不是,瓜尔佳?我知道,红把兔,你这就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陈先生,近乡情更怯,对吧?我的记性还不错吧?
瓜尔佳,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你们也都知道了,咱们谈谈吧!陈先生在那边开始作他的使节了,我们就先喝酒吧,阿米尔,你们觉得今天的仗打得怎么样?说实话,咱们在草原上这些年,虽说没吃过蒙古人什么大亏,可是让蒙古人赶来赶去的也不好受,今天总算出了一口鸟气。漂亮吧?这一仗,我们死伤了多少弟兄?不足百人受伤,死者不足五十,敌人死伤多少?大概是一、两千。啊?!好,咱们赢得光彩,赢得漂亮,受伤的弟兄们怎么样了?还好现在每个人都带了个药包,要是和以前那样,就麻烦大了。
瓜尔佳,你笑什么呢?怎么嘴都合不上了?你是不是想把酒碗直接填到嘴里?哦,杨大哥他们把你们今年的牛羊、马匹和皮毛都买下来了?还说以后每年的牛羊马匹和皮毛都买了?那我可就恭喜你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哦,杨大哥他们送给你们女人的镜子,还有布匹和绸缎?杨大哥你是不是太大方了?啊,这叫广告投入?也是武侯教你们的。那你们的东西卖得怎么样啊?倒刺铁丝被抢购一空,还有好大的一批空缺,等着你们交货。那别的东西,什么布匹、绸缎这些东西卖得怎样啊?还有传统的茶叶,这些个东西怎么样啊?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闭市,女直各部对这些东西的需求已经到了非买不可的地步。你们也是把能卖的都卖了,实在没有的就带着订单回去,抓紧生产。你看,和你们呆久了,我也是满口的新名词。瓜尔佳,我跟你们说,如果我没有买到我想要的最好的海龙皮和貂皮,哼,那我就到你们的部落里去抢。没事,别害怕,我买你们的东西一定会给钱。杨大哥他们买的东西,马匹啊牛羊啊,还有皮毛人参鹿茸什么的,你们可要按时交货啊,你们不是已经签了合同吗,如果不能按时按质交付的话,那可就大家都不好看了,长生天在上,赖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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