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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春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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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赵叔带带着褒姒返回镐京。

一路之上,褒姒始终沉默不语。每日只是坐在马车之中,连饭菜都是送入车内吃的。赵叔带策马走在车畔,只觉得车内死寂,全无活物气息。使人不免产生错觉:褒姒已不在车内。

他时时向车内凝视,虽然隔着车厢,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形,却似能感觉到女子明亮忧伤的目光。

他的心便没来由地一紧。他知他可以骗得了褒姒,骗得了别人,却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意,他毕竟是牵挂着褒姒,前所未有的牵挂。

不日到了镐京,褒姒上朝面圣,虽只是惊鸿一瞥,却满朝咸惊。这女子美得不祥,让人想起夏末的妹喜,商末的妲己。

天子数日不朝,再上朝时便哈欠连连,人虽然在朝堂之上,心思却不知飘到哪里去。时而露出一抹暧昧的笑,下面站立的群臣见了,面面相觑。

流言无风自起,迅速传播,这女子必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二千多年后的H国歌城国际机场。

我走下飞机的时候,脑子里仍然充满了周幽王令人生厌的嘴脸。想到如同褒姒这样一个美人,却要日日陪伴着这个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的古代天子。虽说傍大款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到底是令人扼腕叹息的。

褒姒又是一个意志坚强的女子,虽然我已经比灵儿之时更能控制她的心意,但我却无法抵制她心里的恨意。

她的恨如此强烈,似有毁天灭地之能。这不免使我不安,爱一个人,真要如此强烈吗?爱到不愿放过他的生死,连同自己的生死。

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在爱与恨之下,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们是我的前世,却又似与我全无关系。她们皆是忧伤婉约的女子,巫龙儿却不是。

我的哈欠才打到一半,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加长型轿车便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门打开了,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自车内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向我鞠躬行礼,“巫小姐,欢迎来到鄙国。我是皇室总管罗宾,奉命前来迎接小姐。”

我张着嘴,连哈欠都忘记打完了。难道H国对待外宾都是这样有礼节的吗?但我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外宾,我不过是一个小留学生罢了。

我咽了口口水,总算把嘴闭上了,“贵国真是太客气了,居然要劳烦皇室总管先生亲自来迎接我。”

罗宾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哪里哪里,小姐是我国的贵客,能够迎接小姐是我的荣幸。”

我第一次知道我的面子原来如此之大,这种阵仗哪里象是迎接一个小留学生?简直就象是国家元首出访。

当然如果真是国家元首出访,外面会有许多花童手捧鲜花,齐声欢呼。

我上了凯迪拉克,汽车一路驶出机场,我连入关手续都不用办。

一路行来,我很没风度地伏在窗户上向外张望,我可是第一次出国,当然会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好奇。

街道整齐美观,绿化也不错,远处高楼林立,那便是歌城的中心。但汽车并未向高楼处驶去,反而驶向城外。

很快便开到海滨大道上,歌城大概是全世界最美的首府城市。位于海边的歌城,因北大西洋暖流的原因而四季如春。

我看见小美人鱼忧伤的塑像,她眺望着大海,眼含眷恋。我叹了口气,女子大抵如此,皆为爱所伤,无论古今中外,现实还是童话。

汽车最终开进海滨一座占地广阔的学校之中,校内建筑皆是两三层的白色小洋房。

凯迪拉克在一座洋房前停了下来,皇室总管大人又亲自为我拉开车门,手提着我的小破箱子,带我进了洋房。

洋房之内大概是学生宿舍,每层只有两个房门,我被领到二楼的一道门前。

总管大人打开房门,恭恭敬敬地对我说:“以后小姐就住在这间宿舍内,如果有什么需要或是不满意之处,请直接打我的电话。”

我再次张大了嘴,从门口就能看见对面的落地玻璃窗和窗外的阳台,阳台是正对着大海的。春季的海洋,蓝得让人心悸,海水温柔地涌动,让人怀疑那不是水体,而一块巨大的蓝色丝织品。

房间是小小的套房,住一个人实在是绰绰有余。

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骂:资本主义!连高中生的宿舍都是有海景的洋房,太奢侈了吧?

我将小箱子丢在地上,门也不关,直冲上阳台,在太阳椅上躺下来,享受着阳光和海风的沐浴。我难免产生怀疑,我是来留学的吗?简直象是在度假。

如同往常一样,我迅速地开始打瞌睡,天知道这种失魂落魄的日子何时才会是个尽头。

第二部 烽火佳人

第三章 不笑的美人(下)

赵叔带看见街上站着一个年愈古稀的老者。老者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神清气爽,脸上连皱纹都不甚有。

他身着青衣,安然立于街对面,神色淡然从容,让赵叔带一见之下便生出好感。

他自回京以后,一直深居简出,上朝亦是托病不去。天子却因他带回了褒姒,对他此次的功绩极为褒奖,一连派人送来许多赏赐。他一概收下,却连进宫谢恩都省去了。

一连数日,他都听见自街上传来奇异的叫卖声:“卖陶罐!卖陶罐!上好的陶罐,只卖一万金。”

一万金的陶罐,他还闻所未闻。

这叫卖声便是来自他家门前,似是刻意要引起他的注意。

他隐忍数日,终于还是忍不住走出家门。

老者微微一笑:“大夫终于肯见我了。”

他笑笑:“老丈在此数日,叫卖天价陶罐,一听便知,不是为了卖东西而来。”

老者笑道:“这陶罐卖一万金并不算贵,但若是寻到了知音人,我分文不取,也愿意拱手奉送。”

“谁又是知音人?”他南征北战,见过的奇人异士本来就多,一见这老者,便知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者神秘地笑笑,“也许是大夫,也许是别的人。”

他问,“那陶罐到底有何奇异之处?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老者自衣袖中取出一只七彩斑斓的古朴陶罐,“只是一个普通的罐子,若是用来插花,大概会物尽其用。”

他怔了怔,一万金的陶罐,只用来插花吗?他伸手接过陶罐,才一入手,心里就是一动。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呆呆地凝视陶罐,总觉得陶罐上竟似有着褒姒的气息。

“大夫可看出什么了?”老者高深莫测地询问。

他迟疑,“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

老者笑笑,“看来这陶罐今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主人了。”

他抬头注视着老者:“老丈到底是何人?这陶罐又是什么异宝?”

老者拱手笑道:“在下只是藉藉无名的掌书吏,贱名何足挂齿。”

赵叔带忽然想到一个人,这人出生之时,头发眉毛便是白的,因而自幼就被人称做老子。他连忙肃容问:“先生莫非就是李耳先生?”

老者含笑道:“正是在下,想不到连国之栋梁的赵大夫也知道区区在下。”

赵叔带微微苦笑:“先生不必嘲讽在下,我这次出征,只怕是过大于功。”

李耳淡然一笑,“万事皆有前定,大夫也不必太过自责。”

赵叔带引着李耳进了自己的书房,嘱人不要打扰,“这陶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先生要在我的门前贩售?”

李耳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微笑问:“大会觉得褒姒如何?”

赵叔带一愕,褒姒如何,这该如何回答?

“听说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他默然,轻轻点了点头。

“这么说,连大夫也无法抵挡她的魅力?”

赵叔带皱起眉,他知道李耳是得道的高人,却想不到他居然说出这样不三不四的话来。

李耳仰天长笑,“我的先师,本是朝中的天官。五十六年前,他因不曾力阻历王,而放出了一个妖孽。他自责甚深,又知这陶罐是降伏那个妖孽的唯一神器,所以才带着陶罐悄悄地离开了皇宫。自此以后,他一直潜心修炼,为的就是将来的某一日,可以亲手将那妖孽重新封印回陶罐。只是他未曾等到这妖孽临世,就仙游了。他曾经反复叮嘱我,那妖孽留在人间,终是祸害,一定要将她除去。并嘱我找到那个可以降伏妖孽的人,将陶罐交给他。”

赵叔带低声道:“那妖孽莫非就是褒姒?”

李耳笑道:“先生见过褒姒,不觉得她很奇异吗?”

不错,她确是很奇异,只是这般的美丽,便已是不祥的了。也许这不过是男人们的推托之辞,将自己的意志不坚和贪图享乐皆归疚于身边的女子身上。

只是这本就是一个男人的世界,红颜自古多薄命,女子天生的美丽,不过是一把双刃剑,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他道:“诚如先生所言,她确是很奇异,男子见了,都会神魂颠倒。”

“那么大夫呢?是否也为她倾倒?”李耳紧追不舍。

赵叔带轻轻叹了口气,“她已是天子的宠妃,我又岂会有非份之想?”

李耳熟视了赵叔带半晌,忽然深深一揖:“大夫虽然没有非份之想,我却有个不情之请。”

赵叔带不由倒退了一步,“先生是想要我收服褒姒?”

“不错,若这世上还有人能够收服这个妖孽,此人非君莫属。”

他犹疑不下,若说她会祸国殃民,到底不曾做过什么神人共愤的事情,不过是天子分外地宠幸。

那亦不能归疚于她,后宫哪个女子不是千万百计想要得到君恩?她只是得益于天生的美丽罢了。

也许她是妖孽转世,但到底她现在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触手可及。

李耳轻叹道:“大夫想想妹喜和妲己,她们亦不过是女子罢了,却最终落的个国破家亡,前车之鉴,不可不引以为戒啊!

他霍然而悟,赵家世代为朝中肱股之臣,只知有国不知有家,他又岂能为了自己的怜爱之心便置天下安危于不顾?也许褒姒是无辜的,但为了更多无辜的百姓,也只能牺牲她了。

他自有冠冕的理由,男人会依此行事的准绳,虽知会委屈伤害了她,却终是义无反顾。

他道:“我该如何去做?”

李耳点头微笑:“若是大夫不嫌弃,我想收大夫做个记名的弟子,将先师传我的一些修道之法传授给大夫。以大夫的资质,相信假以时日,必能从容控制这陶罐,收服妖孽。”

他连忙跪倒在地,“先生是得道的高人,朝中谁人不知。能蒙先生收我为徒,那是我的福分。”

两人行了拜师之礼,李耳传授了一些吐纳炼气的法门,嘱他静心修炼,便飘然离去。

赵叔带将李耳送至门外,忽见一个青衣小鬟站在墙角,眼望着他,似是想招呼,却又不敢。

他瞥见小鬟的衣角上绣着一支梅花,他轻轻叹了口气,迎了上去。

那小鬟连忙行了一礼,道:“公主请大夫进宫相见。”

他想起自从回来以后,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他都不曾去探访过雪姬。他不免暗暗惭愧,这些日子以来,他竟似完全忘记了雪姬一般。

他随着小鬟自边门进了后宫,因他与雪姬是自幼订亲的,两小无猜,平时来往得惯了,宫中的侍从早便与他相熟。见他进宫,纷纷招呼道:“赵大夫,又来探望公主了?”

他微笑着点头,心里却不免苦涩,他该如何面对雪姬?虽然雪姬不知,但他确已经做出了背叛雪姬之事。

雪姬是冬天出生的,出生那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因而便起名叫雪姬。她又自幼喜梅,将自己住的地方也起名叫问梅宫,身边的宫女衣上也都绣了梅花。因而他一见就知这小鬟是雪姬宫里出来的。

小鬟在院外便停住脚步,轻声道:“公主在里面等候大夫,请大夫自己进去吧!”

他推门而入,见雪姬依在栏杆上,闲闲地望着栏下小池塘中的红鲤。虽然容颜温柔和美如故,却无法掩饰眼角的那一抹落寞之意。

他知这落寞的始作蛹者便是他,他却无力弥补。他在雪姬身后站了片刻,轻声道:“雪儿,我来了。”

雪姬回首,脸上立刻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她是禀性柔顺的女子,虽然在宫中长大,却全无骄奢任性的习气。就算是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只是默默地承受,从来不令人知。

她越是如此,赵叔带便越是愧疚。在褒姒这件事上,他与普通的男子并无二致,不过是见色起意,无法自持。他难免在心底苛责着自己,刻意忽略着刚见面时那一丝熟悉的心悸。

“我听说你托病不朝已经有月余的时间了,你身体可好?”雪姬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温柔低沉,与褒姒那般清泠似冰的声音不好。

他怔怔地看着她的面颊,她亦是美丽的女子,虽然不似褒姒那般让人一见销魂,但朝中暗慕她的世家子弟也大有人在。她却始终如故地待他,将他当做自己未来的夫婿。

他道:“对不起……”只说了三个字,后面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雪姬笑笑,“我经常见到姒贵妃,每见一次,都更觉得她美丽非凡。象她这般美的女子,连同是女子的我都难免倾倒,更何况是男人。”

他忍不住否认:“我不是……”他顿住,雪姬并不曾提到他,他不过是心虚不打自招。

雪姬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大夫可有话要对我说?”

他一愕,有什么要说的吗?两人默然相对,气氛莫名地尴尬。他们两人的相处,向来是轻松自如的。即不因双方的未婚夫妻身份而有所芥蒂,也不会因身份的高低不同而有所疏离。他们如同知己一般无话不谈,连宫人们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

只是这一次回来,一切都改变了。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瞬息万变,虽然两人近在咫尺,却都感觉到对方的心远过天涯。

他想到与褒姒迷乱的那夜,李耳要求他肩负的使命,他忽然便兴味索然,只觉得这人生不过是一场闹剧,他却偏偏是这闹剧的主角。

他忽然紧紧地抱住雪姬,沉声说:“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为妻。”这是说与雪姬听,也是说与自己听。男人需得有所担待,他与雪姬自幼定的亲事绝不能因他的意乱情迷而废止。褒姒终是会恨他的,无论他是否别娶,他与她之间都必然是个悲剧。

雪姬任由他抱着,心里却觉得凄然。他从来不曾与她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相识十几年,都手都不曾碰过,两人相敬如宾甚至到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地步。她却从来不曾担心害怕过什么,只因为她信任他。

但现在,当他抱着她时,她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信任却飘然远走。此刻的搂抱竟比十几年的淡然更令人黯然神伤。

她却仍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相信你,支持你。”

似有人将一道细细的丝线紧紧地束在心脏之外,用力拉扯。痛是锐锐的,不至于失声惨叫,额上却会渗出冷汗。那痛亦是长久不断的,时日越久便越是深入,总觉得会有一日痛到无法忍耐。也许丝线会断,也许心会从中裂开两半。

雪姬的目光悄然飘走,她看见远远的琼台上站着的那个女子翩然若仙的身影。她不知她是否看见相拥的两人,也许是吧,也许不是!是否看见又有什么关系?

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力地垂下头。

花园之中,逐渐种植那些奇异的蓝色花朵。人们渐渐迷醉于花香之中,忘乎所以。这花正象是褒姒的化身,在不知不觉间便控制住后宫中的每一个人。

第二部 烽火佳人

第四章 皇室高中(上)

他可曾想过我?

两月之后,经御医诊断,褒姒身怀有孕。

她想怀了孕的女人,大概都是多愁善感的。她自出生起,便知自己的灵魂是不快乐的,只是不快乐到了此时已至顶峰。她从不曾欢笑,甚至连莞尔轻笑都是吝啬的。王总是问她:“你为什么不笑呢?”

她便会懒洋洋地回答:“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她现在住的地方叫琼台,是整个后宫里最富丽堂皇的地方。申皇后的寝宫在与琼台正好相反的地方,琼台很高,站在上面,整个后宫便尽收眼低。她能够看见申后宫,申后也一定能看见她。她是俯视着申后,申后便只有仰视她。

可是这也不让人觉得快活,她想如果在褒国的郊野里,赵叔带愿意对她说:“我带你走。”那么她会更快活一些。

她虽然与众不同,可是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

“要怎样你才笑呢?”

“你杀了赵叔带吧!杀了他,也许我会笑的。”

王吃了一惊,见褒姒漫不经心地俯视着窗外盛开的鲜花,那是褒姒亲手种植的花,一种奇异的蓝色花朵,镐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品种。

“你不是认真的吧?”

“王会为了我杀赵叔带吗?”

“当然会。他只是我的一个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很有威严地说。

“我是开玩笑呢!王不会当真吧?”

王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是开玩笑。”

褒姒默然。

“可是美人,你为什么从来不笑呢?”

我为什么从来不笑?只因在我的灵魂深处,往世的爱与恨如此深重地压迫着我,让我失去了欢笑的能力。

“龙儿!龙儿!”有人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

是二鬼子吗?很熟悉的声音,难道我又梦见他了?可是我已经决定把他忘记,如同这个世间从来不曾有这个人存在。

我猛然睁开眼睛,一双深褐色的大眼睛就在我的面前。

我尖叫了一声,把眼睛的主人吓得连忙后退。他离得我远了,我才总算看清,真是二鬼子,他身穿一套看起来很贵的休闲装站在我的面前。

我揉了揉眼睛,满怀疑惑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确定我不是在梦中。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看起来好象有些不太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似乎有一种气势,是别人所没有。有点象,有点象是正在上朝的皇帝。

我呆了呆,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能产生这种无聊的联想。

我很用力地咽了口口水,发出极不雅的“咕”的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鬼子柔情似水地笑了笑,“我本来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说柔情似水,一点也不夸张,他就是有那种本事,将自己的笑容粉饰得十分浪漫多情。

我的大脑飞速转动,他本来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而这个学校又是皇室高中,难道他是皇室成员?

我立刻精神一震,许多小说影视剧中的弱智情节真的发生了吗?我立刻满脸堆欢,全不掩饰自己的阿谀谄媚,“这么说,你是王子还是亲王?”

我一下就猜王子,却不猜是王子管家的儿子,当然也是受了那些灰姑娘式的言情小说的影响。后来我才知道,所谓之皇室高中,里面虽然有王子、亲王、公主等人,也有皇室七八个杆子也打不到一起去的远亲。还有皇室工作人员的亲友团,事实上,就算是皇家花园花匠的儿子也可以进入皇室高中就读。

所以所谓之皇室高中,并不象我最初所想象的,由清一色的贵族组成。当然,能够成为皇室花匠的人就算没有爵位,必然也是花匠中的翘首。

他微笑:“我是阿斯特伊丽莎白塞巴斯迪恩王子,本国皇室第一顺位继承人。”

皇室第一顺位继承人,那就是皇诸。“你,你,你,”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你”了半天才总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是皇太子?”

他仍然很有风度地微笑着,“现在哪还有人叫皇太子的?你也太老土了吧?”

我呆了呆,他说话的口气和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有天渊之别。我一时有些无法适应,事实上,在我与他曾经经历过的极短的时间里,都是我在揶揄嘲讽他,被他说老土这还是第一次。

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忍了吧!谁叫人家现在是皇太子殿下呢?我说:“你老爸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吗?”

他淡然笑笑,“他和我母亲十年前都死于飞机失事。”

我一怔,“那现在的国王是谁?”

“是我叔叔。”

我灵动的大脑又在飞转,如此说来,他死去的老爸曾经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因而他才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是他老爸却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连他老妈也死了。听说在外国,如果皇帝死了,皇后便可以顺理承章地成为女王。

照道理说,他应该继位当皇帝,可能是因为他年纪还小的原因,就由他的叔叔继位当了皇帝。

想明白了以后,我立刻又想到了另一个情节。

在上一个故事中,我回到遥远的商代,那时的天子是孔甲。孔甲的老爸本来是天子,他死之时因觉得孔甲不成器,就把皇位传给了弟弟,也就是廑的老爸。而廑则成了太子,但孔甲却不甘心,推翻了廑成为皇帝。这情节听起来有点类似。

难道说,世上的人们真的是在命运中不停地轮转?曾经有缘的人必然会再次相逢,上演着同样的故事?或者上世曾经欠过别人债的,终会在这一世归还,想逃也逃不掉。

虽然想到了这些事情,我的嘴里说的却是不相干的话,“你看过包青天没有?”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是说电视剧吗?”

“你知不知道包青天里有个大贤臣叫八贤王的?”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那又如何?”

我忍不住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八贤王他老爸就是宋朝的开国皇帝赵匡胤,他死的时候没有把皇位传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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