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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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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得愉悦,几句诗念完,却已有几杯酒下肚了。
  乔悠然听的她的话语,不由得微微一怔,他依稀记得,一年前两人爬上相府最高的屋顶,那晚上在屋顶喝了一晚的青梅酒,他还记得,当日她微醺的时候,念的便是这首诗,心念不由得一动,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闭了闭眼,他知道她在给他最后的机会,不是等他解释,而是等他带她走!他咬了咬唇,眸光深深地看了看她。当下把心一横,抬脚便欲向她走去。
  玉修一直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不知道两人以前的故事,也不明白那句诗背后的含义,却在见得两人的神色之后,便也猜到了大概,他眼眸里寒芒一闪,欲起身阻止。却见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乔悠然的身侧,拿了一个东西给他看,乔悠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里面隐含了极多的无奈,看了舒欣一眼,脚便再也迈不动了。
  舒欣见得他的举动,晶亮的杏眸里不禁升起一层水雾,那水雾凝结的极快,眼见就要化成泪珠掉了下来,却在下一刻,那水雾又消散的干干净净,再不见一点痕迹。她的眼里划过一抹苦笑,嘴角却满是嘲讽,她又饮下一杯酒,冷冷的吟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乔悠然听的她的话语,不由得一怔,眼里痛苦不堪,咬了咬牙,将来人推开,欲走到她的身侧,却见玉修已不知何时将她拥在怀里,他的眉头不由的紧缩。
  玉修浅浅的道:“王妃是真的喝醉了,我们回王府吧!”说罢,也不待她答应,架着她便走出了宴会的大厅。
  乔悠然见玉修架着舒欣离开,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咬了咬牙,抬脚便要跟去,只是他还未走两步,便觉得衣裳被什么东西扯住一般,回头一看,却见玉媚拉住他的袖袍,他眸光森冷的看着她。
  玉媚温柔无比的道:“驸马,我的头有些晕,扶我回房可好?”
  乔悠然微微一怔,再往前看时,玉修已扶着舒欣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冷冷地哼了一声,甩开了玉媚的手,抬脚便欲追去,那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你莫不是忘了你师父的教诲?”说罢,又亮出了那个东西。
  乔悠然冷哼一声道:“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日后自会报答,但却不是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报答!”说罢,一把推开那个中年男子,飞快的出了宴会大厅,只留下气的脸发白的玉媚和满脸惊诧的文武大臣。
  玉照见得他匆匆离开,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抹笑容里是难掩的杀机。
  乔悠然走出驸马府时,玉修正扶着舒欣欲上马车,他皱了皱眉,一个凌空翻身便跃到了马车旁,出手如电,疾点玉修的曲池穴。他身上的伤还未大好,行动起来远没有以前的灵便。这番一动,他只觉得一股刺痛传来,手上和脚上的伤口俱已裂开,染上了大红的喜袍。
  只是鲜血鲜红,喜袍也是鲜红,一时分不清楚是血的颜色还是喜袍的颜色。
  玉修冷冷一哼,纵身避过,将书信放在了马车之上,左手化掌为指,直点向乔悠然的膻中穴。
  乔悠然侧身避其锋芒,右手微弯,直击向玉修攻过来的手指,玉修变招极快,化指为掌,两人手掌相击,只听得“砰”的一声,两人俱都往后退了三步。
  玉修眸色一沉,却笑着道:“驸马的功力比起太傅杜天棋鼎盛时期的功力还要高强,实在是让本王佩服。只是你这般追出来,却将公主丢在里面,难道就不怕父皇怪罪吗?”
  乔悠然的举动是他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知道他与舒欣两人感情深厚,意料之外是没料到他为了舒欣居然连皇命也敢违抗。
  乔悠然冷冷地道:“玉修,你这个时候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了,把她还给我,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玉修的眸子里寒芒一片,看了一眼马车后淡淡地道:“把她还给你?本王没有听错吧!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她是本王的王妃,而你是十三公主的驸马。你莫不是也喝酒喝多了,在这里说着胡话吧!再说了,你与本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不是你说算了就算了,而是本王愿不愿意跟你计较和清算!”他的话越说越冷,说到最后,已是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出口,整个人寒冰一片,杀机一片。
  乔悠然的桃花眼里再没有往日的温润和风流,里面也只有浓浓的杀机,他眼眸如刀的看着玉修道:“玉修,你也不要太过自大,这一回合我虽是败在你的手里,但并不代表我一定会输给你。若论智谋与算计的话,只要我愿意,绝不比你差!”
  夜风吹过玉修的白裳,在夜空里挽成一朵花,他整个人站在那里,看起来轻盈淡雅,却又给人无限的压力,他淡淡地道:“是吗?你这样说的话,好似本王以前都小瞧了你一般。既然你如此自信,本王倒想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乔悠然红衣如血,一如他此时滴血的心情,她就在车厢里,他却只能看得到她的一抹裙角,而她的人此时尽数淹没在车厢的黑暗之中。他回过头看着玉修道:“你若是今日里真的做出这样的选择,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我有多大的本事。”
  乔悠然的眸光转动,桃花眼里除了关切和痛恨之外,又升起了一抹嘲讽,他冷冷地道:“我只是一直想不明白,王爷明明不爱她,为何非要强留她在你的身边。莫非还在介意五年前的那件事情?”
  玉修的眸光转冷,里面的杀机一闪而逝,却又淡淡地道:“五年前的事情早已过去,本王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乔悠然哈哈大笑起来道:“玉修啊玉修,枉你机关算尽,却还是逃不过女人这一劫。五年前因为一个绝色美人而痛失了太子之位,五年后的今日却又要为一个丑女而让自己身陷囹圄。只是你这样做真的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五年前的美人爱的是太子,而五年后的这个丑女爱的是我,却不是你!五年前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五年后却还是连一点长进都没有。”
  玉修的脸色终是变了变,他冷冷地道:“本王从不屑于与人做口舌之争,五年前本王承认是中了你们的奸计,那样的感情实在是算不上是感情。可是五年后本王却再清楚不过,什么是爱情,她虽然丑陋,却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她纵然与你有染,却又自爱无比。她现在心里虽然没有本王,但是本王却深信,她终有一天会爱上本王的。”
  他淡淡的看着乔悠然道:“本王只是替你感到可惜,原本你与她也算是两情相悦,可是此刻你已是十三皇妹的驸马,你再无机会了!”
  乔悠然的眼里再现杀机,冷冷地道:“你真卑鄙!居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玉修笑的愉悦:“本王的手段,比起你们来,要光明磊落得多,至少不会像你的主子那样,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他顿了顿又笑道:“不过你和你的主子还真的没什么两样,五年前他把他的女人推给了本王,而五年后你又将你的女人推给了本王。还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玉修很清楚的记得,当初皇帝在赐婚之前,乔悠然的态度,他不太明白乔悠然为什么前后的态度差异这么大,在他的心里,唯一的解释就是乔悠然和玉照是一个德性只是美人计五年前能成功,是由于他自己的无知,而丑女计他却决不允许他们能成功,纵然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已经爱上舒欣了。
  他会想尽办法让舒欣离开乔悠然,他会让舒欣爱上他!
  乔悠然扫了一眼马车道:“玉修,你以为你今日里把她带走,就能得到她的心吗?”
  玉修浅笑道:“她的心总有一天会乖乖的全部掏出来给本王。”他顿了顿又看着乔悠然道:“但是本王却知道,她的心里以后再不会有你!”说罢,他狭长的眼眸透过一丝轻蔑。
  乔悠然咬了咬唇,骂道:“卑鄙无耻!”
  玉修淡淡一笑道:“卑鄙无耻的是你的主子,而不是本王。对于你,她曾给你那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所以你也怨不得本王。再则你也不要怪本王没有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是十三公主的驸马!”说罢,拂了拂衣袖,轻轻一跃,便跃上了马车。他一上马车,车夫便驾车离去。
  乔悠然硬挺挺的站在夜幕之中,他的身子与夜色融为一体,喜袍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他喃喃地道:“玉修,你终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只是一想起舒欣,他的心里又痛的不可自制,谁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滴泪水自他的眼角滴落,他没有去擦眼泪,眉梢的那颗红痣也微微的抖动,眸子里寒芒点点,原本如同妖孽般的脸庞居然现出一抹狰狞,他轻轻地道:“曾经,我失掉了极多爱你的机会,一步一步把你从我的身边推开,等我发现我以前的担忧全是自扰时,你却已经离我而去。但是从这一刻起,我发誓,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生命,因为……没有你,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舒欣随着玉修走出宴会厅的大门后,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夜风习习,将她的神智吹醒而那极品女儿红的酒又非寻常的酒,后劲极大,她这般迎风一吹,酒劲上来,头却又痛的更加厉害。她迷迷糊糊的看见乔悠然追了上来,却只道是自己在做梦,在宴会厅里她给了他机会,他都没有追过来,此时又怎么可能丢下公主追出来?
  是啊,她一定是在做梦吧,马车里漆黑一片,外面的声响她能听到些许,甚至也听到了他的声音,却并不挂心,泪水缓缓的自眼角滴落,她终是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在人前的倔强在一遇到独自相处时的黑暗时,瞬间崩溃,心痛加着酒劲,肆掠过她的身体,此时的她,倒宁愿自己醉倒过去,最好再也不要醒来!
  她原本就在病中,病尚未大好,又遭逢这种事情,一时间神智都开始有些迷糊起来。
  泪水糊了她一脸,流过她的眼角,渗入了她右边那抹鲜红的印痕之中,再顺着那抹鲜红,滴入了脖颈之中。
  此时的她终是明白了李太白的那句话“举杯销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是哪个笨蛋说人一旦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会忘记所有的痛苦!她明明已经醉到头痛无比,脑袋里却更加清晰地记得她来到这个世上与乔悠然相处的种种,他的包容,他的体贴,他的大度,还有他的无奈,她忍不住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咬紧了她的嘴唇。
  头发被扯落,唇被咬出了血!
  可是她都不觉得痛,或许这种身体上的痛与心底的痛相比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她蜷成一团窝在车厢里,身体微微的发着抖,她想大声的哭出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为什么会这样?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为什么她要独自承受这些痛楚?眼前蓦地一黑,终是睡了过去。
  玉修上得马车之后,便从怀里取出夜明珠挂在车上的玄钩里,待见得舒欣蜷成一团的模样后,心里微微一惊,一股怒气涌上了心头,他转念想起了什么,又幽幽的叹了口气,温柔的道:“难得你今日里认清他的真面目,在他的心里,只怕更加贪恋权术吧!与其日后痛苦,倒不如现在与他划清界限。”
  没有人回答他,他却听到了她微微的抽泣声和有些凌乱的呼吸声。
  他心里升起一抹怜惜,伸手去欲抱住她,只是才将她抱起,便感觉到有些湿润,低头一看,却见手上满是水珠。再看她的脸,却见上面泪痕交错,他再次叹了口气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原来她在人前的谈笑风生,都是装出来的。她坚强的背后,确实藏了一颗柔软的心,只是她这般模样,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不是他!
  玉修狭长的眸子眨了眨,神色不由得暗了暗,满心满身的都是苦意,老天爷也真是太会戏弄他了,他爱的人俱都不爱他,五年前如此,五年后还是如此。他实在是不明白,他哪一点比那两个男人差了?
  他的确是不会明白,爱情从来都不会依据人的本事来选择,能给爱情提供选择的只有缘分
  他的心不禁有些痛,一股眩晕感向他袭来,他忙抱着舒欣坐了下来,体内的真气有些乱窜,他暗自调息,过得片刻,才觉得好了一些。
  舒欣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他看了她一眼,她的容貌实在是不敢恭维,在夜明珠幽幽的光线下,她的右半边脸看起来有些吓人。可是在他的心里,奇怪的是,他能记得住的只有她左半边完好的脸和一双乌黑而灵动的双眸。他不禁苦笑了一声,他真的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
  她长长的睫毛覆在她的眼睑上,如同两把漂亮的扇子覆在上面,安静而又典雅,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看着她。平日里,两人一见面不是吵架,便是暗中较劲,而她那双乌黑的眼眸也经常转来转去,灵动无比。而此时她的眼睛闭着,却又是那么的安静。他发现他不但喜欢灵动的她,也喜欢安静的她。只是她此刻的安静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不是他。
  他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神伤,嘴角也划过一抹嘲讽,见她脸上的泪痕斑驳,终是又叹了一口气,伸手便帮她擦眼角的泪水,只是才一擦,他便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她眼角处的红色淡了不少,再看他的手上,却沾上了鲜红。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考究,眸光闪了闪,再次伸手去擦了擦,只是这一次擦去的并不多,她脸上被泪水泡着的地方微微掉了些,而那些红色掉了的地方,却是一片白皙的肌肤!
  第二卷 我是丑妃我怕谁 第十二章
  玉修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顿时猜到了些许,他的眼里怜惜更重,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他的眼睛闭了闭,抱着她如同抱着珍宝,而她却仿佛觉得并不'炫'舒'书'服'网',不安的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他的眼里的笑意更浓,到的最后,他忍不住独自哈哈大笑起来。他喃喃地道:“乔悠然啊乔悠然,你真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又看了看舒欣道:“一个女子能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识,舒欣,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
  到了这一刻,他终是明白了她整日里的胡说八道也只不过是一层保护色罢了,她在人前就是自认为丑女,她的坚强和倔强让他除了怜惜还有敬佩。
  玉修原本有些沮丧的心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而变得开心起来,眼角眉梢满是愉悦的笑意,夜明珠光线柔和的照在她的脸上,他只觉得她美丽无比,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她身上虽然满是酒味,他却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软与女子淡雅的体香。
  他的心念一动,俯下身来,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是第一次吻她,早已知道她的唇柔软无比,却没有一次能让他感到如此的神魂颠倒,他不觉得想加深这个吻。只是在下一刻,他感觉她嘴里一股酒味袭来,他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嘴里便尝到了又酸又臭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马上明白那又酸又臭的是什么东西了,他只觉得一阵恶心,侧身欲避开,而舒欣却根本就不给他躲开的机会,更何况车厢也小,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只听得“哇”的一声,一股秽物便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将他雪白的衣裳喷的一片狼藉,车厢里也顿时满是又酸又臭的味道。
  原来舒欣已经大醉,酒意上涌,原本没有这么快发作,却被马车一颠簸,胃里的东西开始上涌,而玉修又在吃豆腐,堵住了她的嘴,更加加速了酒精的发作。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车厢里的味道带动着他嘴里的味道,他只觉得恶心无比,再也忍不住趴在车厢里吐了起来,他敢发誓,这是他一辈子吃过的最恶心的东西!他只不过就是亲了她一下而已,用不着这样惩罚他吧!
  他还在吐,而她的身子却因为马车的颠簸再也无法靠在车厢上了,只见她的身子晃了晃,直直地就要往前栽去,而她将要栽下去的那个地方,正是刚才被她吐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他皱了皱眉,极快的走到她的身侧,一把将她扶住,他终是没有办法看到她满身脏兮兮的样子,终是没有办法看着她摔伤。连把她弄脏心里都不忍,又如何能忍心看着她摔伤?
  只是他才扶住她,她的胃又开始翻腾,又是“哇”的一声,毫不客气的吐了他一身,到得此时,他原本那件雪白的衣裳,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而且又酸又臭。他狭长的眼眸闭了闭,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却又担心她会摔着,只得把她抱在怀里。
  当玉修掀开车帘走下马车时,刺鼻的味道让赶车的车夫大吃一惊,在见得玉修身上满身的秽物时,他忍不住想笑,却在玉修冷冷的看向他的时候,赶紧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和惊讶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在车夫的记忆之中,他们的王爷是极其整洁的,整洁的近乎于有洁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的身上沾上些许脏东西,而这一次却沾上了这么多的脏东西,他还没有发怒,实属反常!
  今日的他实在是有些反常。而王爷抱住王妃时那专注的眼神,更是让他吃惊,在他的记忆中,他们的王爷虽然总是和颜悦色的,但是王爷从未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般的眼神和表情。就算是五年前爱如骨髓的顾惜惜也不曾有过。
  难道传闻中王妃失宠的事情是假的?
  玉修也不理会车夫那怪异的眼神,抱着舒欣便走进了他的房间,一走进去,便命明月去准备醒酒汤,他自己走到内间取过湿毛巾擦拭她的脸,只是毛巾轻轻一擦,她脸上的红色却并没有掉。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思索了片刻,便将毛巾蘸上水敷在她的脸上,自己懒懒的坐在床沿上看着醉酒的她,一时间,思绪翻飞,感慨良多,那双狭长的眸子也黯淡了下来,前尘往事在心头浮现,一模苦意又涌上了心头。
  他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便去温泉里洗了个澡,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那股又酸又臭的味道,而他将自己浑身上下搓了一边之后,又换上全新的衣裳,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味道。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他换好衣裳后,明月的醒酒汤也已经做好端了过来。
  明月见舒欣的脸上敷着毛巾,欲去揭开,玉修淡淡地道:“你先下去吧!”
  明月看了舒欣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怪异,却什么都没有问,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玉修端着醒酒汤走到床侧,见舒欣的脸由于酒精的作用,升起了一抹酡红,她的眼角边还滴着泪水,他伸手轻轻地拭去,却听得她低吟一声,脸上满是痛苦。只听得她低低的道:“乔悠然,你不要娶其他的女子,我们私奔吧!”
  玉修端着醒酒汤的手微微的抖了抖,汤水险些洒了出来。他的眸子更加阴沉了些,眸子里染上了一分苦意,一分怒意,还有一分无可奈何。
  他坐在床侧边低低的道:“到这个时候,你的心里想的还是他,纵然他已经娶了其他的女子,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狭长的眼眸闭了闭,里面划过一丝危险。
  玉修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却见那杯毛巾敷过的鲜红上微微上浮,他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用毛巾轻轻地抹过她的脸,那抹鲜红如他意料般的脱落,一丝笑意深入他的眼底。只是转瞬之后,他的眸色更浓了些,这样的一个女子,将自己保护的如此之好。
  女子的容颜,素来是她们最为在意的东西,可是她却能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以愚弄世间的男人。他再轻轻地擦了擦,她右边脸上的鲜红已经褪尽,只余下洁白如雪的肌肤,她的容颜此时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微微的呆了呆,她并非绝色美女,姿容远及不上顾惜惜,也没有离素的温婉雅致,却又别有一番灵气。此时她的眼眸虽然闭上,小嘴却有些倔强的微微往上翘,有些调皮也有些可爱。只是她的眉毛微微拧了拧,看起来有些痛苦,眼角边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水,将她此刻的脆弱一览无余。
  最然早在五年前,他已经不再在意女子的容貌,可是此时见得如此美好的她,他的眉眼不由得弯了弯,一抹愉悦从心底渗到脸上,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她或许总是以这样丑陋的面貌示人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乔悠然应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他的心里充满了喜悦,或许他是第一个看到她的真面目的人。就算不是第一个,也无所谓,看到了便是知道了,总不至于还像以前那样被她玩得团团转。
  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脸,却又听得她低吟道:“玉修,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没人性的猪,耍赖皮的狗,你要是敢伤追风一根毫毛,我咒你断子绝孙!”她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玉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骂起人来实在是粗俗不堪,还真得是什么话都骂的出来。短短几句话,便已将他比喻成这世上最常骂的动物,粗俗无比,也恶毒无比!还断子绝孙,老天爷,她是他的妃子,这不是在骂她自己吗?
  一念及此,他的神色又暗了些,她会这样骂他只怕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是她的夫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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