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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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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欣咬了咬唇道:“那是因为王爷喝的是烈酒,而不是青梅酒,那烈酒的味道虽然香极了,却只有苦苦涩涩和刺口的浓烈。而人之所以会去喝烈酒,无非是因为他只闻到了酒的香味,却闻不到酒的苦味。”
  今日里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了玉修对她并非像她想的那样只有利用,还有发自内心的关切,只是她现在的心,又如何能够接受他,而她也知晓他的性情,她拒绝的越是厉害,他便越是霸道的的将她圈在他的身侧。而经过今日的事情之后,她再无法像往常一样对他出言恶毒。
  玉修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道:“可是却有人只为了那股浓烈的味道,也是非喝那杯酒不可,哪怕再苦再涩也要强自咽下!”
  舒欣怒道:“那你还不如去喝毒药!”
  玉修却又笑道:“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爱情原本就是一瓶毒药,明明知道喝下去会被毒死,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下去。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舒欣瞪了他一眼不答,他却又淡淡的道:“这就叫做情到深处无怨尤。”
  舒欣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月灵道:“夜已深了,你先带追风回去睡觉。”
  月灵见明月才初升,又哪里是夜深?却见得她的神色不佳,知道她是有话想对玉修说,有意将自己支开,当下拉着追风便离去了。
  舒欣见得他们走远,这才对玉修道:“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以前那副鬼见愁一般的模样,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再则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苦为难你自己?”这些话她原本并不想对他说,可是她发现对玉修还是说明白一点比较好。
  玉修看着她的眸子道:“怎么,你想正视我对你的感情呢?是因为不忍心看到我伤心还是怕你自己爱上我?”
  舒欣冷哼一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对你没有感情的人,就算你是用尽心力,只怕也没有半点效果。到头来却将你自己伤的更深,而我偏偏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所以只是想给你这个忠告,如果你听不进去,就当我没有说!”
  说罢,自己拎起酒坛便欲离去。
  玉修一把拉住她道:“怎么?平日里胆大包天的你也会有怕的时候?”
  舒欣恨恨的道:“我以为我是神经病,没料到却遇上了你这个比我还神经的神经病!”
  玉修听不懂她嘴里的神经病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那定不是什么好话,也不去问她话中的意思,却淡淡的道:“你以往不是总说不可能会爱上我吗?为何现在却是这副表情?你的心是不是也在摇摆?”
  舒欣嘻嘻一笑道:“是啊,我是在摇摆,我在想你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是不是该给你一剂毒药将你毒成个白痴,那样会少很多麻烦!”
  玉修幽幽的道:“很多时候,我倒是更宁愿我是个白痴,这样也便没有那平白生出来的种种痛苦,也便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任由人摆布在人世间活着。”
  舒欣还是第一次听得他说出如此伤感的话,她咬了咬唇道:“你已经是个白痴了,用不着再把你自己想成白痴!”说罢,扭头便欲走。
  玉修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淡淡一笑道:“是啊,我若是个白痴,你便也是个白痴,只是你这个白痴显然是把全天下人当白痴了,又或许只有乔悠然那样的白痴才会信了你的话。”
  舒欣不由得大惊,抬眼看着他,却见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一片清明,却又满是痛苦,她顿时知道这一切瞒不过他,他居然将她的心思看得如此清楚。
  她却冷冷的道:“我实在是不明白王爷在说些什么!”说罢,便伸手去推他,只是他若不愿意,她又如何推得开他!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而在下一刻,他的吻也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他低低的道:“舒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倔强,将你的温柔也分一些给我可好?”
  他抱的极紧,舒欣只觉得难受的紧,手中的酒坛也拿不住了,“砰”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芳香四溢,只是那一声也不知将谁的心湖也一同打碎,那抹香味不知迷醉了谁的心。
  她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也不回答他,飞快的钻进了西院之中。只是人虽然离去了,心却还在狂跳不止。
  玉修见得她离去的样子,只是看着,接着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她终是不能逼的太紧!
  这日一早,舒欣刚吃过早饭,带着月灵和追风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她虽然到秦王府一段时间了,但是都是和玉修在斗智斗勇,还从未好好的逛过王府。虽然现在玉修和玉照斗的厉害,而且此时已到了夺取皇位的关键时刻,但是那些事情她也帮不上忙,也不愿意为那样事情伤脑筋,她只需想日后到底是留在秦王府还是等事情结束后带着月灵和追风远走天涯。
  她记得她初次来王府的时候还是初夏,一转眼夏天却快要过去了,秋天马上就要到了,池塘里的荷花凋零的大半,却能看得到墨绿色的莲蓬。三人闲来无聊,便决定去采莲蓬。
  池塘里的水并不深,挽起裤脚便能走去,水也只没过膝盖。
  舒欣极不淑女的将鞋袜除去,挽起裤脚便走下了池塘,月灵见样学样,追风干脆和着衣裳便跳下了荷塘。
  舒欣见三人都走下了荷池,便笑道:“不如我们来比赛,看谁采的多,采的最少的那个负责煮莲子粥,如何?”
  月灵笑道:“小姐,你平日里虽然厉害无比,但是今日里你却非输不可!”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莲蓬便剪了下去。
  舒欣轻哼道:“原来我的月灵这么有心机,早有准备,只是你家小姐也不是吃素的!”说罢,一伸手,没着莲蓬的底部一折,莲蓬便也折落了下来。
  追风道:“娘,把莲蓬给我,我帮你捡,我们一起对付那个凶婆娘!”月灵时常说他几句,还会敲他的脑袋,在他的心里,月灵便是恶婆娘了。
  月灵怒道:“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居然敢叫我恶婆娘,看我不收拾你!”说罢,从池中掬起一把泥便往他的脸抹去。
  追风也不甘示弱,掬起一捧水便往月灵的身上洒去。舒欣在旁见得两人的举动,乐的哈哈大笑道:“追风,拿泥糊她的脸!”她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放肆的笑过了,只觉得身心愉悦。
  月灵怒道:“小姐是个坏人!”
  玉修此时正在书房里和青龙白虎在议论如何对付玉照,忽听得一阵嬉笑声传来,玉修顺着窗户往外看,却见得舒欣三人嬉闹的场面,他的嘴角不禁微微的上弯。
  青龙皱了皱眉道:“王爷,我这就去制止他们。”说罢,抬脚便欲走出去。他知道玉修素来好静,更何况此时三人正在议事。
  玉修却淡淡的道:“由他们去吧,有他们在,看起来也有几分生机。”死气沉沉的日子他也过厌了,适当的改变也没什么不好。他的语气很淡,可是眉宇间却有一抹淡淡的欣喜,他喜欢这样的她,笑的纯粹而可爱,不像对这他的时候,满是戒备的笑容。
  青龙微微的一怔,再看见玉修嘴角的那抹笑意,他有几分吃惊,好静的王爷居然会容忍那个丑陋的女子在王府里大吼大叫,看得出来,王爷似乎很宠她。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却微微的恍了恍神。
  玉修道:“我们刚才说到哪里呢?”
  青龙还在发怔,白虎看了青龙一眼,答道:“乔悠然今日一早拿着杜天琪的信物到苍州搬兵马了,苍州刺史马进寅受过杜天琪的大恩,这一次玉照看起来是要孤注一掷了。我担心皇上若是将皇位传给王爷,他们只怕会逼宫。”
  青龙冷冷的道:“逼宫?他们莫不是把王爷当成软脚虾,也不看看现在天下的兵权有多少在王爷的手里。”
  白虎道:“天下的兵权三分之二都在王爷的手中是没错,可是那些兵都远在边境和凉州,要调集回来又谈何容易,虽然御林军也是我们的人,可是御林军的副统领于浩也曾收过杜天琪的恩,只要乔悠然拿出杜天琪的信物,他只怕会倒戈。”
  由于玉临统领御林军,但他平日里管的极少,御林军真正的兵权却是在于浩的手中。
  玉修淡淡的道:“杜天琪虽然死了,但是余威犹在,他倒真有几分本事,但是我却也不惧他。青龙,丁流景现在在哪里?”中秋节那天他命朱雀寻丁流景,可是他却消失了。玉修终是想来,丁流景只怕去了漠北陪他的陌兰去了,算算时间,今日应该会回来了。
  青龙眼睛一亮道:“他就住在城南的一家客栈里,属下这就去找他。”
  白虎也喜道:“有一个丁流景,便能抵过十万的人马!”
  玉修只淡淡一笑,正在此时,忽听得追风的大叫声:“你们放开我娘!”三人大惊,玉修往外望去,却见一个黑衣人负起舒欣便往外飞奔。
  玉修吹了记口哨,便见得隐藏起来的暗卫飞奔而出,迅速的拦截那黑衣人,他一把推开窗户,猛一提气,他的身子便如大鸟一般向着舒欣的方向疾飞而去。
  负着舒欣的黑衣人向前疾奔,那人的武功看起来不低,轻功也不错,只几个起落便跃出了王府的围墙。而那些安慰追过来时,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暗器,那些暗器又急又狠,只听得几声惨叫,几个暗卫便中了暗器,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黑衣人似乎还有不少的同伙,那些没有中暗器的暗卫欲再追时,却见围墙外几支利箭向他们疾射而来,又有几个暗卫倒下。
  玉修眉头微皱,咬了咬唇,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便向那黑衣人击去,那黑衣人极快的躲开他的攻击,右脚却还是被击伤了,只是那黑衣人已跃过了墙头,则此时玉修离那黑衣人约还有五丈的距离,他见那人的身形有几分熟悉,他的眉毛微微一拧,也顾不得思索太多,飞身便追了上去。
  那黑衣人一翻过围墙,便跃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背之上,一拍马屁股,那马便飞奔而去。
  黑衣人将舒欣倒提腋下,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得到飞奔而出的玉修,她大声呼道:“救我!”若非刚才下到水里去采莲蓬,也不会放身上所有的毒药尽数丢在旁边,身上若有毒药的话,也断不会让黑衣人得逞。
  这一切都是她大意了,她原以为呆在王府里不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却没料到这群黑衣人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到王府里来抓人!只是抓了她又有什么好处!
  可是在下一刻,当她看到玉修脸上关切的表情时,她顿时明了,在那些有心人的心里,她只怕已成了玉修的软肋,不管她愿不愿意,此时她终是完完全全的与玉修站在了同一战线。
  玉修大怒,将功力提升到极致,再一翻身,身子便如离弦的弓一般向黑衣人飞去,黑衣人大惊,眼见就要被他扑倒,却见旁边又跃出一个黑衣人,那人手持一把利箭,向玉修的胸口刺去。
  舒欣见得这种情况,不由得大惊道:“小心!”纵然她不爱他,她也不愿他为她而死。
  玉修听得她的呼声,又见她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之情,心里荡起点点开心,她原来也是关心他的。
  此时玉修要么向前扑去,那把利箭便会从他的胸口穿胸而过,要么他将下坠之势阻住,从旁跃开保得一条性命,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欣被人掳走。
  第二卷 我是丑妃我怕谁 第十八章
  玉修见那长剑刺来,咬了咬牙,以极快的速度从怀里掏出一把利剑,两手一合再一开,剑若飞鸿般击出,将黑衣人的长剑击成两段。而他的长剑击段时,那剑尖已刺破了他的衣裳,划破了他的皮肉,溅出了点点鲜血,而他这个动作极为连贯,掏剑、拔剑、刺出,一气呵成,漂亮至极。
  那黑衣人大惊,没料到他的应变如此之快,他正在发怔之际,玉修一脚踢来,将他踢飞,也就是这一阻,一踢之际,那负着舒欣的黑衣人已去了约十丈远了。
  玉修大怒,抬脚便欲追,被他踢翻在地的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事,往地上一掷,一团黑烟升起,玉修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待黑烟散去,早已不见舒欣的影子了。
  而那个被他踢伤的黑衣人却还未逃远,他不由得大怒,一个飞身便跃到了那个黑衣人面前,一掌将他打倒在地,再一把将他拎起来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要把她带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他皱了皱眉,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杀机,一把将那黑衣人的面巾扯了下来,却见那黑衣人已然气绝,嘴角边流了一抹黑色的血,整张脸看起来一片青紫色,显然是服毒自尽了。
  青龙和白虎这时才追了过来,两人见他面色发青,对望一眼后青龙在旁道:“王爷,这次只怕是他们精心设计的,此次他们将王妃抓走,必会过来谈条件。”
  玉修冷冷的道:“谈条件?他根本就不配,青龙、白虎,你们随我去一趟太子府,我倒想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青龙在旁道:“王爷,此时去太子府只怕不太适合,毕竟我们手中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太子抓走了王妃,他若是死不认账我们也没有半点办法。更何况太子一直在拉拢舒相,就算是他抓走了王妃,也必不会对她怎么样。而我却总觉得乔悠然去搬兵马是假,而来抢王妃却是真。”他们的王爷素来极为冷静,而这一次却显得如此的暴怒,只怕是对那个没心没肺的王妃动了真情。
  青龙的心里猛然想起了那件事情,心里不由得有几分不安。
  玉修眸子寒的像冰,身周漫起冲天的杀气,他冷哼一声道:“乔悠然离去的事实,是不用怀疑的,而且若是乔悠然来劫走王妃,他必不会伤王妃的丫环,他应该知道王妃很是宝贝她的丫环。所以,本王可以断定,这件事情定是玉照所为,他若是敢不认的话,我今日里就踏平太子府!”他的声音不大,却是一字一句,话音里杀气满布。
  舒欣被抓时,月灵拼死前去阻止,那黑衣人一脚将她踢飞了,虽然看起来没有受多重的伤,但是却也伤的不轻。
  青龙和白虎感受到他冲天的杀气,心里均打了一个寒战,在他们的记忆中,王爷除了有一次在战场上与人厮杀有过这种杀气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此时他脸上的温润退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君临天下的霸气。那身白衣不单没有降低他的气势,反而更有别样的杀机,胸前的点点鲜血若红色的花朵,一圈圈的荡开。
  白虎在旁道:“可是王爷,如果王妃真的是被太子所抓的话,我们现在去找他要人,一无证据,二则会显得王妃对王爷而言极为重要,只怕太子会借机要兵,到时候就算踏平太子府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让皇上认为王爷你太过刚愎。”
  青龙也在旁劝道:“王爷,白虎说的极有道理,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玉修冷冷的道:“他们今日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王府里抓人,显然就没将本王放在眼里。那一日里的厮杀,玉照想必已经看出来舒欣对我极为重要,他已将这些看穿,我就算再会掩藏,他也不会相信,与其被动的等待动静,还不如主动出击。”
  白虎又道:“可是王爷,皇上这几日已经病重,太医说了,只在这几日了,太子若是刻意为难,或者以王妃为质的话,只怕他会以皇位来要挟!”
  他嘴里所说的也是青龙所担心了,两人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心。他们实在是不想五年前的旧事重演,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比五年前更为严重,若是这一次玉修得不到皇位,依据玉照的性子,定会将整个秦王府斩草除根。
  玉修咬了咬唇道:“五年前他用美人计,我着了他的道,而五年后他又想故技重施,他以为本王是笨蛋吗?”话说的很绝,心里却在问自己,如果玉照真的如白虎所言,会用皇位来要挟他,他该怎么办?
  是弃舒欣于不顾,还是弃皇位而保全她?他的心里顿时有些迷茫,五年前在顾惜惜哪里所收到的伤害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只是他却又很清楚的知道舒欣和顾惜惜完全不一样。
  青龙白虎俱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
  玉修回到王府,追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到他的身侧道:“爹,你一定要救我娘!”
  他刚从池塘里上来,还没来得及洗手,小小的手上满是泥污,而玉修的白衣如雪,他这般一抓,便在他那雪白的衣裳上抹上了几个黑黑的手印。
  玉修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爹?”追风的眼睛很漂亮,黑如点墨,只是此时哭的皱成一团。小脸蛋上也沾满了泥污,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知道为什么,玉修看着追风这副模样,他纵是有洁癖也觉得无所谓了,追风进王府后两人说的话并不多,像这样子看他还是第一次。
  追风鼓起勇气道:“那是因为我娘她嫁给你,而我也觉得你比那个娘娘腔好上许多,所以我就觉得你能做的我爹。”他的理由素来是很简单,但是肚子里却满是花花肠子。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此时除了眼前的这个秦王能救得了舒欣外,再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而舒欣对他而言,是整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她让他知道这世间的种种温暖,她也教会了他很多道理,最重要的是,她给了他安定的生活,自从跟在她的身侧后,他再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四处找吃的,再不用受别人的白眼。而且他也感受的到,她是真心对他好的。
  而叫玉修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心里虽然不是太认同,却总觉得玉修比起乔悠然来要好太多。更何况,只是叫一声爹又不会少块肉,如果这样能救出娘的话,让他再叫玉修一百声爹他也愿意。
  玉修反问道:“娘娘腔?”
  月灵在旁解释道:“就是小姐的表哥乔三公子。”
  玉修的嘴角不由得荡起一抹笑意,娘娘腔,这孩子还真会给乔悠然起绰号,不过这个绰号他很喜欢。
  月灵见他的神色有摸喜色,她与玉修并不太熟,而此时玉修神周冷的怕,她终是鼓起勇气道:“王爷,我知道小姐曾得罪过你,但是请你好歹看在老爷的面子上,去救救小姐吧!我在这里替小姐给你赔不是了!”说罢,她便拉着追风跪在了玉修的面前。她的声音有些颤,带着些许的哭腔。
  玉修看了她一眼,将她扶起来道:“你起来,就算你们不来求本王,本王也会救她。她是你的小姐,却是本王的王妃。”
  月灵微微一怔,爬起道:“我知道小姐她做起事情时常会不想后果,还好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王爷对小姐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太多,只是小姐好似并不领情。
  玉修淡淡的道:“你跟在你家小姐身边多长时间呢?”
  月灵捂着胸口,脸色苍白道:“三年。”
  玉修点了一点头道:“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们下去吧!”他又唤道:“明月,你去请太医来给月灵治病。”
  月灵向玉修道了声谢后,牵着追风欲下去,追风却拉着他的衣角不放道:“爹,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将娘救出来!”
  玉修轻轻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却还是忍不住斜眼看了一下他那雪白的衣裳,已被追风抓的惨不忍睹了。这个小子和舒欣一样,也是一个十足的麻烦精。
  玉修气定神闲的坐在太子府的桌上喝着茶,茶是刚泡出来的,热气盈盈,他喝的也很斯文,小口小口的抿着,只是眸光却是一片幽深,似深潭如大海,里面有一缕淡淡的杀机,却又很好的掩藏其中。水气掩盖了他眸光中的光华,只余下淡淡的清冽,朦胧的温柔。青龙和白虎执剑立在他的身侧。
  只是玉照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儒雅的气息是玉修此时的心情,他笑的一片开朗的走了进来,看着玉修道:“五皇弟已经有好些年没来太子府了,今日里到来,实在是让太子府增辉不少!”
  自五年前顾惜惜的事情之后,玉修再没有来过太子府,与其说是神伤,不如说是愤怒。五年前因为一个女子与太子决绝,五年后却又因为另一个女子而走进了这里。所有过去的记忆,在玉修的脑中回放,只是奇怪的很,再想到顾惜惜时,他的心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疼,她不值也不配!
  而当他的眼前闪过那个故意将脸涂的丑陋不堪的女子时,他的心里却又一片温暖,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聪慧无比的眼眸让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笑意,而想起她此时的处境,他眸子中的寒意却又深了几分。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有这些危险。那一日里她被人掳走,他已经在秦王府里加强了布置,而那黑衣人却能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只能说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寒了寒。
  玉修依旧坐着,却也笑着道:“太子府本来就是光芒在外,本王不来,太子府里光芒四射,而如太子所言,本王依赖增加更多的光辉,就差太子府的光芒盖过皇宫的光芒了。”
  玉照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他淡淡的道:“五皇弟五年不来本宫这里,今日里一来,却如此的出言相讥!也太过分了些吧!”他看了眼玉修,接着又道:“这些话若给有心人听了去,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子!”
  玉修淡淡一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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