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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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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就看懂了她的心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他正欲迈步跟上去,一个轻盈的身影停在了他的面前,他微微的皱了皱眉,与那人走到僻静处,却还能看得到舒欣和追风。
  朱雀道:“王爷,皇上昨夜病重,若非太医拿千年灵芝保住他的命,只怕今日……”她顿了顿又道:“但是纵然有千年灵芝,只怕也难再活过十日了,我们得尽早做准备了。”
  玉修的眼里染上一抹悲伤道:“本王知道了,漠北大军那边有何变动没有?”
  朱雀答道:“漠北大将吴江南是杜天琪保荐的,乔悠然前几日飞鸽传书给他,紧接着漠北的军营便有了调动,我担心皇上一旦驾崩,吴江南只怕会带着人马赶回飞雁城。”
  玉修淡淡一笑道:“吴江南本王曾与他打过交道,他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更何况丁流景还就过他的命,你请丁流景今晚来王府一趟。”
  朱雀面露喜色,紧接着有道:“王府这几日门口无端多了好些乞丐,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身怀武功,我怀疑是太子的人,而他们的攻击就不太清楚了。”
  玉修冷冷的道:“你通知青龙,让他带一百名白衣卫,暗地里煽动数百名百姓去闹一闹太子府,就说是听闻太子继位后再增加赋税。”他最烦别人监视他,所以他也要送些礼回赠给玉照。
  朱雀脸上露出崇拜之色道:“王爷英明!”
  玉修件舒欣和追风已不知哪去了,心里不仅有些着急,有些焦急的道:“你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就先退下吧!”
  朱雀的眼神一暗,却又道:“王爷,前几日花蝴蝶又来找王妃了,我怀疑……”
  玉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怀疑什么?怀疑他们有私情对不对?”朱雀不语,玉修的眼眸犹若寒冰的道:“你要记清楚了, 你只是个吓人,而她是你的主人,她的贞洁和性格,本王比你更清楚!”
  朱雀咬了咬嘴唇,却又道:“可是王爷,你明明知道她是乔悠然的人,还……”
  玉修不怒反笑道:“朱雀, 莫非那一日的责罚太轻,以至于你这么快就全部忘记呢?”
  朱雀跪下道:“我的命是王爷的,王爷若是想要,随时都可以取去,可是我实在是不明白,王爷为何会由着那样一个女子,在王府里放肆!”
  玉修冷哼道:“你的命本王会先留着,但是如果你再这样分不清主次的话,洛玉就是你的下场!”说罢,他拂袖而去。
  洛玉本事玉修的贴身侍卫,虽是女子,但是武功极高,又极为机智,甚得玉修喜爱。只是她却误将玉修的喜爱当成喜欢,三番两次的为难顾惜惜,被玉修一怒之下丢尽了暗房,等到三日将她放出来后,已经气息奄奄。而洛玉也是一个倔强的女子,没过多久,不治身亡。
  朱雀神色微变,才知道原来他都是懂的,只是……她的眼里含着泪水,低着头跪在哪里。
  玉修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心神不由得一暗,有些情还是需要狠心,这样下去对他对朱雀都没有半点好处。
  玉修顺着春颜大街寻找舒欣的踪影,可是却一直不见她,他想起玉照的手段,心里不由得大急,他平日里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早已不再,极没形象的在大街上喊道:“舒欣!”
  没有人回答他,他不仅有些失望,她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又猛然想起她一直想要离开他,他只觉得有些挫败。她怎么能如此任性,就算要离开他,也不要是现在,她难道不知道玉照不会放过她吗?
  前面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听起来像是追风的声音,他忙施展轻功飞了过去,却见追风坐在大街上大哭,身边却没有舒欣的影子,他心里不由得又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舒欣和追风的感情,她是不会将追风丢下来不管而独自逃跑的。只是紧接着又更加的担心,她将追风独自丢下,只怕是有什么危险。
  他一把将追风抱起,问道:“你娘呢?”
  追风一边哭一边道:“我娘她被坏人抓走了!”
  玉修心里一急,却柔声问道:“追风,先不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追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全往他的身上抹去,边抹边道:“我和娘去买茴香,突然有好些人走了过来,什么都不说便将娘抓走了,娘将他们毒倒了几个,可是我们都不会武功,其中一个用我威胁娘,紧接着变将娘给抓走了!你一定要帮我救回娘,呜呜……”说罢,有放声大哭起来。
  玉修此时也不再计较他的衣服有没有脏,他的眸子一暗,今天是他大意了,如果不是现在已处在夺位的关键时期,他定会叫青龙白虎俱都跟过来,有他们在,再配合舒欣的用毒之术,这天下间当没有人能为难古灵精怪的她。
  玉修将追风抱在怀里道:“先不用着急,我不会让你娘有事的。”说罢,他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有一个大汉落在玉修的身侧。
  玉修冷峻的道:“将整个飞雁城封锁,无论如何也要将王妃找回来!”
  大汉答应后,变小时在人海之中。
  玉修心里还是不放心,带着追风在人海里找寻她的下落,两人到春颜大街之前舒欣让玉修看那春宫图处,忽听得一女子的尖叫声,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一把抱起追风便落在了声音的发源处。
  却见舒欣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她的手里抓着一小袋茴香,而她的身边站着鼎鼎大名的花蝴蝶,花蝴蝶伸手欲去抓他。
  玉修的眸子遗憾,出售如手的向花蝴蝶击去,花蝴蝶一时不备,被玉修一掌击中,好在他变招甚快,玉修的掌只从他的胸前划过。
  舒欣从地上爬起来,见得这种情况,不由得一愣,花蝴蝶急道:“秦王爷,你这是为何?”
  追风忙跑到舒欣的身侧道:“娘,你没事吧!”她揉了揉屁股道:“没事。”
  玉修冷冷的道:“本王数次欲禽你,却被你套若,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既然连本王的王妃的主意也敢打,你今日里却休想从本王的手中逃走!”说罢,腰间的软件一抖,疾若闪电的向花蝴蝶攻去。
  花蝴蝶轻功岁比玉修好,但是武功却不及玉修,他顿时被玉修的手忙脚乱,转眼间,身上已经挂了彩,他一边躲一边哇哇大叫道:“秦王爷,这是个误会,舒七小姐,你快些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的小命可真的是要玩完了。”
  舒欣在旁急道:“玉修,快住手!”
  玉修听得舒欣的话,眼里染上了一抹不悦,却还是停下来道:“误会,什么误会?”
  舒欣嘻嘻一笑道:“今日里我遇上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他们欲将我抓走,多亏了花蝴蝶在,否则此时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玉修微微一怔,眸子里一阵寒忙闪过,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花蝴蝶救了你?”
  舒欣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道:“是的,如果不是花蝴蝶跟在我身边的话,我只怕已经被人抓走了。”她顿了顿又道:“而王爷这个超级保镖的用处好像不是太大,关键的时候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玉修眉头微皱道:“可是我刚才见你倒在地上,而他却伸手要去抓你,又是怎么回事?”
  舒欣的脸微微一红道:“这件事情就更小了,你去问那块香蕉皮吧!”
  玉修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今日的事情看来是他太紧张了,以至于连状况都没有弄清楚,就在这里发难了。若按他以前的沉稳,又如何会发现不了那块香蕉皮。
  花蝴蝶见得玉修的这副模样,那张如妖孽般的脸上满是笑容道:“就问王爷是个薄情之人,今日一见才知传闻终是传闻,做不得真。”他件玉修的脸上那抹阴晴不定,忙又道:“王爷对王妃深情一片,实在是让人感动。”
  舒欣见得玉修方才那副紧张的模样,心里一暖,又见花蝴蝶身上溅满了鲜血,便问道:“你有没有事情?”到得今日她终是知道身边有个保镖的好处。
  玉修见得她严厉的关切,心里不由得有几分生气,当下冷冷一哼,他的周身冷意淡淡的散发出来,众人只觉得一下子冷了几度。她是对全天下的人都和颜悦色,唯独一见到他就总是冷嘲热讽,极难有好脸色。
  花蝴蝶见得玉修的脸色,叹了口气道:“你没事了,王爷也来了,便没我的事了,先告辞了。”在呆下去,他就算不被玉修杀死,也会被玉秀身上散发的气息冻死,人一定要懂得是实物。
  花蝴蝶一说完,也不带众人答应,几分飞身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他才已离去,玉修便问:“你和他到死是如何相识的?”
  舒欣没心没肺的笑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王爷吗?他是我的情人。”说罢,拉着追风便往王府里走去。只是在她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意,诱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看的出来,玉修脸上南无真切的关怀是装不出来的。一股浓浓的暖意自她的心间荡了开来。
  在一想起方才那群抓她的人,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来她一时半会还不能离开玉修的身边。
  只是她又忍不住问自己,难道她就要一直这样呆在他的身边吗?
  玉修不由得叹一口气,她还是喜欢这样胡说八道,若不是知道她冰清玉洁,他只怕又要被她骗了。只是此时的她若是不愿意说,那便由得她去了,终有一天她会对他敞开心胸的。
  中秋节的月亮明亮无比,如玉盘一般高高的挂在空中,舒欣将做好了的菊花肉端了出来,放在西院的石桌上。
  玉修夹起一块菊花肉放在嘴里,顿时满嘴都是菊花的清香,而那肉是肥而不腻,绵软可口。他的眼睛亮了亮道:“真没想到我的王妃还有这么出众的厨艺,看来我有口福了。只是这个味道还真是奇特,我以前从未吃过。”
  舒欣撇了撇嘴道:“王爷的口福从来都不浅,王府里的大厨手艺初中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我只会做一些投机取巧的东西,只怕是很难让王爷满意。更兼我生性慵懒,极少会下厨,只怕会让王爷失望了。”其实在二十一世纪的她,烧的一手好菜,只是到了大漠王朝,她的生活一直都过得极为富足,虽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也是一日三仓都有人准备好,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玉修淡淡一笑道:“吃过 你亲手做的这一顿菊花肉,我只怕这一生都会回味,,有了这抹味道,便再没有失望之说了。”
  明月姣姣的映在她的脸上,有着别样的温柔,更兼今日的她没有像往日一般尖刀利嘴,整个人看起来收敛了不少,没有刺的她较平常的她更让他动心。
  舒欣淡淡一笑道:“王爷慢慢回味便是,我整个人素来是别人敬我三分,我便敬人七分,今日里王爷的关切,我很感动,所以折衣服牛肉便是回报。”
  玉修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淡淡的笑意,他看着舒欣道:“是不是我每次为你做一些事情,都能得到回报?”
  舒欣浅浅笑到:“或许吧!”有些话,无需说的太白,人和人指尖的相处贵在知心,她虽然逃的开他的温柔,却无法逃的开他发自内心的关切。
  正在此时,月灵抱了一坛酒过来道:“小姐,只有最后一坛了。”说罢,便将那酒坛的盖子掀开,一股带着些许酸甜的酒味便四处散开。
  玉修闻了闻,那酒香有些淡淡的果香,果香里又隐隐有股甜味,便问道:“这是什么酒?闻起来味道和一般的酒不太一样。”
  舒欣正与说话,月灵便唧唧咋咋的道:“当然不一样啦,这是我就爱小姐亲手所酿,好喝的不得了!只是可惜了,酿了十坛,送了五坛给三公子,其余的也喝的差不多了,只余下这一坛了。”说道这里,她见玉修的脸色不好,忙伸了伸舌头。
  玉修的眸子暗了暗,原来这个酒是她为乔悠然酿的,却淡淡的道:“原来王妃不仅善于厨艺,还会酿酒,这等本事,只怕是寻常的闺阁小姐难望其项背。”
  舒欣给他倒了一杯酒,淡淡的道:“我虽然不善饮酒,但是这种酒却并不伤身,王爷不妨尝尝。”
  玉修将杯中酒喝下,一股清香便在他的嘴里四窜,芳香而甜美,却又有股酸酸的味道,他赞道:“酒里有梅子的清香,又有酒的浓烈,好酒!”说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舒欣的眸光幽深,却淡淡的道:“王爷难道没有发现这种酒还别有一番味道吗?”
  玉修又细细的品了一口,却发现在那股香甜过后,嘴里却有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苦味,只是那股苦味极淡,若不细品,几乎品不出来。而那苦味淡去后,又涌起一抹淡淡的甜味。
  他见舒欣看着他,他幽幽的道:“苦中带甜,田中带苦,先甜而后苦。”
  舒欣的杏眸里升起一抹淡淡的迷蒙,浅浅的道:“王爷难道没有发现这酒的味道犹如爱情,甜甜苦苦,先甜后苦。爱情总是让人先品尝到其中的甜美,然后一步一步的深陷其中而不自知,而等情到浓时,才发现原来甘甜过后却是浓烈的苦意。只有将哪抹苦熬过去之后,方才能频道其中真正的甜味。”
  玉修这才的她请他喝酒原来是别有用意,而她说这么多无非是像告诉他,她正在品尝着她和乔悠然爱情的苦果,现在在等待这他们爱情的甘甜。
  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冷冷的道:“可是我为什么我的爱情从来都是苦的,却尝不到其中的甜味?”
  舒欣咬了咬唇道:“那是因为王爷喝的是烈酒,而不是青梅酒,那烈酒的味道虽然香极了,却只有苦苦涩涩和刺口的浓烈。而人之所以会去喝烈酒,无非是因为他只闻到了酒的香味,却闻不到酒的苦味。”
  今日里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了玉修对她并非像她想的那样只有利用,还有发自内心的关切,只是她现在的心,又图和能够接受他,而她也知晓他的性情,她拒绝的越是厉害,他便越是霸道的将她圈在他的身侧。而经过今日的事情之后,她在无法像往常一样对他出言恶毒。
  玉修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道:“可是却有人只为了那股浓烈的味道,也是非喝那杯酒不了,哪怕再苦再涩也要强自咽下!”
  舒欣怒道:“那你还不如去喝毒药!”
  玉修却又笑道:“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爱情原本就是一拼毒药,明明知道喝下去会被毒死,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下去。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舒欣瞪了他一眼不答,他却又淡淡的道:“这就叫做情到深处无怨尤。”
  舒欣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月灵到:“夜已深了,你先带追风回去睡觉。”
  月灵件明月才初升,又哪里是夜深?却见得她的神色不佳,知道她是有话想对玉修说,有意将自己只开,当下拉着追风便离去了。
  舒欣见得他们走远,这才对玉修道:“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以前那副鬼见愁一般的模样,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再则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苦为难你自己?”这些话她原本不想对他说,可是她发现对玉修还是说明白一点比较好。
  玉修看着她的眸子道:“怎么,你想正视我对你的感情呢?是因为不忍心看到我伤心还是怕你自己爱上我?”
  舒欣冷哼一声道:“我只是像告诉你,对你没有感情的人,就算你是用尽心力,只怕也没有半点效果。到头来却将你自己伤的更深,而我偏偏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所以只是像给你这个忠告,如果你听不进去,就当我没有说!”
  说罢,自己拎进酒坛便欲离去。
  玉修一把拉住她道:“怎么?平日里胆大包天的你也会有怕的时候?”
  舒欣恨恨的道:“我以为我是神经病,没料到却遇上了你这个比我还神经的神经病。”
  玉修听不懂他嘴里的神经病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那定不是什么好话,也不去问她话中的意思,却淡淡的道:“你以往不是总说不可能会爱上我吗?为何现在确实这幅表情?你的心是不是也在摇摆?”
  舒欣嘻嘻一笑道:“是啊,我实在摇摆,我在像你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是不是该给你一剂毒药将你毒成白痴,那样会少很多麻烦!”
  玉修幽幽的道:“很多时候,我倒更宁愿我是个白痴,这样也便没有那平白生出来的种种痛苦,也便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人有人摆布在人世间活着。”
  舒欣还是第一次听得他说出如此伤感的话,她咬了咬唇道:“你已经是个白痴了,用不着再把你自己想成白痴!”说罢,扭头便欲走。
  玉修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淡淡一笑道:“是啊,我若是个白痴,你便也是个白痴,只是你这个白痴显然是把全天下人当白痴了,又或许只有像乔悠然那样的白痴才会信了你的话。”
  舒欣不由得大惊,抬眼看着他,却见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一片清明,却又满是痛苦,她顿时知道这一切瞒不过他,他居然将她的心思看的如此清楚。
  她却冷冷的道:“我实在是不明白王爷在说些什么!”说罢,便伸手去推他,只是他若不愿意,她又如何推的开他。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而在下一刻,他的吻也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他低低的道:“舒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倔强,将你的温柔也分一些给我可好?”
  他抱的极紧,舒欣只觉得难受的紧,手中的酒坛也拿不住了,“呯”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芳香四溢,只是那一声也不知将谁的心湖也一同打碎,那抹香味不知迷醉了谁的心。
  她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也不回答他,飞快的钻进了西院之中。只是人虽然离去了,心却还在狂跳不止。
  玉修见得她离去的样子,只是看着,接着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她终是不能逼的太紧。
  这日一早,舒欣刚吃过早饭,带着月灵和追风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她虽然到秦王府一段时间了,但是都是和玉修在斗智斗勇,还从未好好的逛过王府。虽然现在玉修和玉照斗的厉害,而且此时已到了夺取皇位的关键时刻,但是那些事情她也帮不上忙,也不愿意为那样的事情伤脑筋,她只需像日后到底是留在秦王府还是等事情结束后带着月灵和追风远走天涯。
  她记得她初次来王府的时候还是初夏,一转眼夏天却快要过去了,秋天马上就要到了,池塘里的荷花凋零的大半,去额能看得到墨绿色的莲蓬。三人先来无聊,便决定去采莲蓬。
  池塘里的水并不深,挽起裤脚便能走去,水也只没过膝盖。
  舒欣既不淑女的将鞋袜除去,挽起裤脚便走下了池塘,月灵见样学样,追风干脆和着衣裳便跳下了荷塘。
  舒欣见三人都走下了荷池,便笑道:“不如我来比赛,看谁采的多,采的最少的那个负责煮莲子粥,如何?”
  月灵笑道:“小姐,你平日里虽然厉害无比,但是今日里你却非输不可!”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莲蓬便剪了下去。
  舒欣轻哼道:“原来我的月灵这么有心机,早有准备,只是你家小姐也不是吃素的!”说罢,一伸手,没着莲蓬的底部一折,莲蓬便也折落了下来。
  追风道:“娘,把莲蓬给我,我帮你捡,我们一起对付那个凶婆娘!”月灵市场说他几句,还会敲他的脑袋,在他的心里,月灵便是恶婆娘了。
  月灵怒道:“小兔崽子,怎么说哈ud,居然敢交我恶婆娘,看我不收拾你!”说罢,从池中掬起一把池便往他的脸上抹去。
  追风也不甘示弱,掬起一捧手便往月灵的身上洒去。舒欣在旁见得两人的举动,乐的哈哈大笑道:“追风,拿泥糊她的脸!”她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放肆的笑过了,只觉得身心愉悦。
  月灵怒道:“小姐是个坏人!”
  玉修此时正在书房里和青龙白虎在议论如何对付玉照,忽听得一阵嬉笑声传来,玉修顺着窗户往外看,却见得舒欣三人嬉闹的场面,他的嘴角不仅微微的上弯。
  青龙皱了皱眉道:“王爷,我这就去制止他们。”说罢,抬脚便欲走出去。他知道玉修素来好静,更何况此时三人正在议事。
  玉修却淡淡的道:“又他们去吧,有他们在,看起来也有几分生机。”死气沉沉的日子他也过厌了,适当的改变也没什么不好。他的预期很淡,可是眉宇间却又一抹淡淡的欣喜,他喜欢这样的她,笑的纯碎而可爱,不像对着他的时候,满是戒备的笑容。
  青龙微微的一阵,在看见玉修嘴角的那么笑意,他有几分吃惊,好静的王爷居然会容忍那个丑陋的女子在王府里大吼大叫,看的出来,王爷似乎很宠她,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却微微的恍了恍神。
  玉修道:“我们刚才说道哪里呢?”
  青龙还在发怔,白虎看了青龙一眼,答道:“乔悠然今日一早拿着杜天琪的信物到苍洲般兵马了,苍州刺史马进寅曾受过杜天琪的大恩,这一次玉照看起来是要孤注一掷了。我担心皇上若是将皇位传给王爷,他们只怕会逼宫。”
  青龙冷冷的道:“逼宫?他们莫不是把王爷当成软脚虾,也不看看现在天下的兵权有多少在王爷的手里。”
  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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