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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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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启哲立即下令杨再兴加快行军,要赶在金兵进入河南之前,将金兀术拦住,切不可把战火引入本土。 
* * * 
杨再兴日赶夜赶,终于提前到达了边境,选了个空旷的平原做战场,骠骑军首先抢占高地,列阵等候金兀术的到来。 
骠骑军不愿把战火引入河南,金兀术同样也不愿把战火烧进河北,他上了莫启哲的大当,心中愤恨,这次提兵前来并未做好充分的战前准备,三万兵马匆匆集合,只带了几日的军粮,他打算进入河南之后,就地抢掠,筹集军粮,以报粮草被骗之辱。 
骠骑军刚列好阵势,只等候了片刻,就见远方尘土飞扬,金兵大队来到,军中领兵之人正是完颜宗弼。 
“你们看那杆帅旗下的人是不是金兀术啊?”杨再兴站在高坡上,问手下的副将。 
“应该是的,河北可以打帅字旗的将领只有金兀术一人!” 
“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亲自领兵前来,他不要燕京了吗?”杨再兴仔细观看金兵的行军队形,发现金兀术没有命令士兵列队,走的竟是散兵队形!杨再兴大喜,这金兀术看不起骠骑军,以为不会受到突袭,他行军只求速度,却忘了安全。这般乱七八糟的赶路,不遇敌军还好,如遇敌兵,一个遭遇战,就能打得金军落花流水! 
身边副将问道:“将军,我们要不要先下马休息,看样子等金兵列好阵形还要一阵子,至少要等小半个时辰才能开战!” 
杨再兴哈哈大笑道:“敌众我寡,金军的人数多过我们,傻瓜才会等他们列完阵再打,如果那样我军岂不是优势尽失!我军占据有利地形当好好利用,趁金军尚未列阵,一个俯冲打下去,击散金军,再分而歼之!兵法上这叫‘半渡击’,济而未成列而击也!” 
杨再兴有了这种想法,领兵的金兀术也想到了,他没成想骠骑军来得这般快,竟然会在此遭遇。他抬头一看骠骑军所处的位置,便大叫糟糕,敌军先到列阵,而且占有了高地,这摆明了是要做俯冲啊,骑兵冲锋谁的速度快谁就占便宜,自己的军队毫无准备,这可坏事了。 
金兀术可不是战场初哥,他一见这架势就明白开战必败,此时不能再往前走了,当立即停止行军,快速布阵,拉长和骠骑军的距离,这样才能有效减缓骠骑军因至高而下冲锋,所产生的巨大冲力。 
中军号角响起,下令停止前进,立即布阵,燕云铁骑是金国精锐之师,他们一见情况不利,迅速做出反应,弓箭手上前阻敌,后面的金军开始整队,准备打遭遇战。 
杨再兴道:“可惜咱们为了走得快点,没把大炮拖来,否则这一居高临下的开轰,这些金兵全得被炸上天。”随后他放开喉咙大喝道:“兄弟们,这伐金的第一战便要由我们打响了,全军冲锋,集中兵力插入金军中队,把他们分割成两半,随后全歼!兄弟们还等什么,建功立业便在今日,冲啊!”说完,挺起手中亮银枪,当先冲下山坡。 
骠骑军高声怒吼,放缰驰马,俯冲下山。 
金兀术连忙命令全军整合,收拢战线,可金军的散兵队形拉得太长,哪能那么容易就收拢了!前面的金兵停下布阵,可后面的士兵还在向前急赶,使刚布好的前阵又产生了混乱。金兀术喊破了嗓子也阻止不了这种混乱的发生,万马奔腾中,谁能听到谁的说话啊? 
面对龙卷风一样袭来的骠骑军,金军最前面的几百名弓箭手放出了第一排羽箭,可等待他们的是骠骑兵射还的漫天飞蝗,强弓硬弩,矢如雨下。金军的弓箭手丝毫不软于骠骑军的,可关键的是他们还没集合到一块哪,根本发挥不出箭雨的威力。 
“咻咻”飞来的箭矢射翻了前面阻击的金军,骠骑军如尖刀一般插入了金军中队,杨再兴挥舞长枪连挑三名银牌千夫长,瞄准了帅字旗,向前疾冲,准备生擒金兀术,一战便攻下河北! 
金军之所以被打得如此狼狈不堪,皆因与骠骑军猝然相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不是因为金军软于骠骑军。骠骑军夹俯冲之势冲入金军,嘁哩喀喳的便解决掉了中军的七千余人,可这股猛劲一过,金军便又包围了上来。骠骑军要把金军分成两半,而金军却要包围骠骑军,两军此时人数差不了多少,这一接战,登时打得难分难解。两军混战,皆弃弓弩不用,改用刀矛厮杀,死人死马倒得遍地都是。 
卷三 第五十七章 初战兀术 
这时天色近黑,漫天飞尘中,杨再兴终于冲到了帅字旗前,定睛观瞧,只见金兀术身着金盔金甲,虽不如莫启哲那般华丽,但在众将之中也是颇为抢眼。杨再兴大喜过望,真没想这位燕京的最高统帅竟然就在眼前,真是该着自己露脸,只一仗便打到了他的跟前。 
杨再兴默不作声,催马到了金兀术跟前,这才大喝一声,“呔,这只金母猪,某家杨再兴特来取尔的猪头!”说着一拧手中亮银枪,向金兀术直刺过来。 
这猛然响起的一声喊,吓了金兀术一跳,他抬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竟跑出来一名骠骑将军,他是怎么冲到自己跟前来的? 
用不着金兀术亲自迎敌,他手下的银牌千户便一齐冲了上来,他们也从杨再兴的军服上认出来了,来人是个都统,想必定是此次骠骑军的领兵大将,这回正好,咱们升官有望,把这小子宰了,不愁银牌不变金牌! 
杨再兴见六名银牌千户冲来,大骂道:“你这头母猪,真没叫错了名字,只会躲在公猪身后嚎叫,待俺杀了公的,再来收拾你这母的!”完颜宗弼的本名“兀术”两字,念快了容易念成母猪,杨再兴正是以此骂人,直把金兀术气得咬牙切齿! 
杨再兴面对六名敌将,毫无惧色,一声怒喝,拍马迎上,待冲在最前的那名银牌千户到时,他也不挺枪刺人,枪头一压,“卟”的一声刺入了那千户战马的脖子,那名千户还没等和杨再兴接战呢,就被摞下马来,杨再兴长枪向下一撮,立时把这名想升为金牌的银牌千户钉死在地上。 
左右两名千户齐到,杨再兴拔出亮银枪,连抖两个枪花,左右分开,又是“卟卟”两声,长枪正中两名千户面门,两名千户一齐落马,动作整齐划一,竟分不出谁先谁后,杨家枪法快如闪电,杨再兴连出三枪,枪枪取命。 
后面那三名千户大吃一惊,好家伙,这人也太厉害了,自己可不是对手,金牌我看就算了吧,银牌其实也挺好,至少比铜牌好!两名千户停不住战马,继续往前冲着,跑在最后的那千户则勒住了战马,可金兀术就在身后,他又不敢逃跑,所以只好在后面磨蹭,想看看前面两人能不能打赢,如果能打赢的话,自己便赶上去捡个现成便宜。 
杨再兴见两名千户来到,他又一抖枪花,姿势和刚才一模一样,这两名千户吓得慌忙举起手中长矛,护住面门。前面两人是怎么死的,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可不想落两人的后尘。谁知,杨再兴这回没刺面门,而是刺向左边那名千户的腰间,“卟”长枪透甲入腹,这名千户惨叫落马。 
杨再兴拔出长枪,对着右边的千户叫道:“刺你肚子!” 
这名千户条件反射,一听肚子,立马儿把长矛下压,护住腰间,面门暴露,只听又是“卟”的一声,脑门立中银枪! 
杨再兴笑道:“你这人为何如此性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要说的是:刺你肚子,是骗你的,我还刺脑门儿!哈哈!” 
忽听“啊啊”大叫声响,只见那仅存硕果的最后一名银牌千户,抡着大锤向自己砸来,杨再兴急忙从马上站起,身子前探,单手握住长枪的枪杆末端,第六声“卟“响起,这名千户中枪身亡。杨再兴道:“这招叫探马枪,是回马枪反用!” 
连杀六将,杨再兴便要去击杀金兀术,可放眼一望,咦,这位老兄跑到哪里去啦?金兀术不见了! 
这时天已全黑,两军混战之中,谁也来不及点火把,只好摸黑乱打,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杨再兴找不着金兀术,心中懊恼,只好大杀金兵泄愤,正当这势均力敌的两军分不出胜负之时,突然南方又来了大批兵马,这支军队见到了混战的两军之后,并不立即加入战团,而是支起大炮,乒乒乓乓地放了起来! 
炮声一响,交战的两军一齐破口大骂,金兵惊怖无比,开始溃败,而骠骑军则一边追击,一边骂那个放炮的将军! 
原来,有炮的军队一定是骠骑军,所以金军一听当然吓个半死,眼前的这些骠骑军都打不赢了,再来敌军,那自己不更得输了吗?他们调转马头开始向北方逃跑。而骠骑军是气得骂人,这黑灯瞎火的两军相接,连弓箭都不能用,你们竟然敢开炮,伤着自己人怎么办?那个带兵的将军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杨再兴催马追敌,心中怒骂:“这个领兵的混蛋一定是耶律玉哥,骠骑军中最稀里糊涂的就属他了!” 
其实杨再兴还真骂错人了,领兵来援的那个将军并不是耶律玉哥,而是第二路先锋官木合它尔,耶律玉哥是莫启哲的贴身大将,哪能出现在前锋战场上!木合它尔也并没有放大炮胡乱攻击,他粗中有细,很有点猛张飞的那种心眼。 
他见黑夜之中两军混战,如果自己再带兵加入战团,岂不是乱上加乱,而且也会误伤自己人。他是带着十门攻城炮的,见到这种情况,急中生智,便命令炮兵放炮,炮膛中火药填得不少,可却没放炮弹,放的是空炮。 
这招果然好使,当真把打得难分难解的两军分开了,虽然让杨再兴的部队气得骂人,可他们却没有人员上的损伤,还把金军吓跑了,就势一追,本来打得平手的战斗,变成了夹胜追击。这倒成全了杨再兴,让他开仗就获胜,打败的还是赫赫有名的金兀术! 
杨再兴带兵急追,非要抓到金兀术本人不可,他不停战,害得后面的木合它尔也只好带兵追赶,跟在两军的屁股后面攻入了河北本土。 
金兀术没和杨再兴交上手,并不是他怕了这位连挑六人的骠骑勇将,要论武艺金兀术也不是善与之辈,不过他是燕京一省的统帅,可不能和敌将逞匹夫之勇,该打的时候就要打,该退的时候就得退。 
金兀术带着部队向北撤退,他本以为这黑灯瞎火的,骠骑军不敢来追,可没成想杨再兴象发了疯似的在后面咬住不放,一点都不怕中了金兵的埋伏,穷追不舍,这可把金兀术糟蹋坏了,他没法停下来整队啊,只能带着残兵败将象被打急了的鸡一样,紧着逃命! 
这场追击战直持续了一夜,待得天明之时,金兵人困马乏,逃到了一个小山包上,金兀术传令金兵在此集合,想等候一下跑散了的士兵。可谁知气还没喘过来两口,追兵便到了,金兵逃得辛苦,想必骠骑兵追得也不轻松,可杨再兴就是不放弃,和金兀术脚前脚后的到了这个山包。 
趁杨再兴还没发动猛攻,金兀术清点了一下士兵,好么,昨夜一仗打下来,他的三万燕云铁骑竟然只剩下了二十七人,还得算上他自己!这可要了命了,再向山下看去,追来的骠骑兵虽然不多,但最少也有两三千人,而且后面还在源源不绝的有人来到! 
我的那些士兵都到哪里去啦?就算跑散了,也不至于就剩下这么几个人吧?金兀术仔细辨别方向,他这才明白,不是手下士兵跑错了方向,而是他自己跑错了!他昨夜被杨再兴迫得太急,所以脱离了大队,实际上他的大队是撤到最近的军事重镇邯郸去了,而他自己则一路狂奔,竟跑过了邯郸,这个地方是哪里,他也不知道! 
金兀术看了看他手下的这二十来人,问道:“这可怎么办?这里是哪里啊,我们该向何方撤退?” 
士兵中有一人认得方向,道:“元帅,我知道该往哪走!”他指着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道:“顺着这条小路下山,穿过山下的那片大树林,有条通往冀州的路,那里咱们可有一万人马哪,而且回燕京也方便!” 
金兀术心中怒骂:“都跑到这来啦!这个该死的家伙,把我追得差点找不着北!”他指着山下的杨再兴说道:“这小子是认准我啦,咬住就不放!你们给我记住那个家伙的模样,以后如要见到定要给他好看!” 
金兵们均想:“还下次呢,这次能逃得了就不错了!” 
金兀术道:“咱们现在得暂避敌锋。兄弟们,别休息了,咱们去冀州!” 
这条小路隐在树林之中,是一条本地人行走打柴的小路,外地人很少知道,金兵人少,他们一隐入树林,七拐八转地绕起小路来,骠骑兵还真不好找。 
杨再兴带兵追上了山,本来刚开始还能见着远处的金兀术,可进入了树林之后,绕来绕去,竟把骠骑兵们绕迷糊了,金兀术也不见了! 
眼看着唾手可得的胜利就要飞走,杨再兴心中着急,叫道:“兄弟们放箭,放火箭,给我烧林子,把那头金母猪给我红烧了!我看他出来不出来!” 
副将在旁劝道:“树林这么大没法烧干净,而且就算咱们放火,也是在金兀术的后面烧而已,又不能真烧到他,只会让他跑得更快!” 
杨再兴静了静脑子,道:“你说得对,放火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咱们的兄弟都跟上来了吗?” 
两人一齐回头查点人数,这时的骠骑兵跟上来不到一万人,后面的还在往这个方向跑,杨再兴问道:“谁认得这里的路?” 
士兵们一齐摇头,要是知道路,不就追上金兀术了吗,还用得着在这里绕圈! 
杨再兴也知这个话问得有点儿多余,又问道:“离这里较近的金军重镇有哪些?” 
这回可有不少人知道了,纷纷道:“一个是邯郸,可咱们已经跑过了,再往北走的驻兵重镇是冀州,估计金兀术一定是往哪里跑了!” 
杨再兴点头道:“很好,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行!兄弟们,兵发冀州!” 
副将急道:“可邯郸和冀州之间还有好多城池哪,咱们不占领啦,这些可也是功劳啊,而且还好立!” 
杨再兴笑道:“后面的便宜事就让那个放炮打咱们的混蛋捡吧,等都元帅到来,我要告那混蛋一状,竟然放炮乱打,真是混帐透顶!” 
骠骑军简单地休整了一下,随后直接便兵发冀州,路上遇上州府,绕城而过,并不进攻。第二路先锋木合它尔则引兵进攻邯郸,去收拾金兀术的残兵败将。莫启哲的骠骑大军本部也借先头部队的得胜而进入河北,横扫大小城池。 
杨再兴带兵急赶,终于在金兀术的后面来到了冀州城下。 
杨再兴是南方人,见惯了精致美丽的南方城市,这是他头一次来到北国,也是头一次遇见北方的军事重镇。到了冀州城下他才发现到底什么叫军事重镇了,这冀州哪里是个只供百姓休养生息的城市,它根本就是一个大号军营嘛,城墙又厚又高,护城河的宽度几乎赶上了汴梁的,要拔此城,至少需要城内守军的五倍部队方可! 
“这可如何是好,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还以为这冀州只不过是个屯兵的城市而已,怎么竟会是个大兵营?咱们这点人马也没法攻下它来啊!”杨再兴望着冀州城墙呆呆地说道,他手下的军队已不足两万之数,更因为追敌追得太急,此时已是人困马乏,再也无力攻下这座北地名城了。 
河北一地自从后晋石敬塘割让给辽国之后,一直都再未划入南朝的领地,从后周开始一直到北宋的太宗皇帝赵光义,历年派兵北伐,与辽国争夺此地,辽国也是每次均集结全国兵马与北宋争夺,为了这燕云十六州,两国不知打了多少次恶战,不知死了多少士卒。 
辽国把燕云之地当成是南侵的大本营,居高临下地控制着与宋国的战场,而金国建立后更是将此地当成是守护上京的门户,这种军事战略重地当然要好好经营,是以燕云十六州个个城高河宽,易守难攻。杨再兴想仅凭一个遭遇战的胜利,就要并吞燕云,那简直是开玩笑一样,属于白日做梦之举。 
杨再兴见了冀州城这般坚固,情知难攻,心中便非常着急,这可怎么办?他这是头一回遇上攻城战,没什么经验,只好问手下带兵的将军们。 
杨再兴道:“我们这点兵马,要想攻下此城看来太难,可要是就这么撤兵,也太丢人了些,各位兄弟有什么好办法,快点儿说出来一个,大家合计合计!” 
副将道:“不如咱们就在城外下营如何,等后面的部队上来再做计较?” 
“我说什么丢人呢?不就说这个呢吗!咱们一路之上,一城未拔,只顾着追金兀术了,可追到了他,却无法抓住,这要是让后面的兄弟们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追,多攻些小城,那样面子上还好看些!”杨再兴有点儿后悔,自己太莽撞了,战争中要想的事太多,自己急功近利,犯了兵家大忌,竟到了这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时一名契丹籍的万夫长说道:“这冀州城我倒是熟悉,它确实难攻,可咱们也犯不着主动强攻啊!只需把金兵引出城来决战既可,这样他们就不能凭借城墙了,失了这个优势,一切就都好办了。我猜他们的军队不会多过我们,野战一开,我军大有获胜的机会啊!” 
“这个主意不错,可金兀术又不是个笨蛋,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能让他一定出战啊!”杨再兴大感头痛,他可没有莫启哲那种眼珠一转,妙计连连的本事。 
副将这时也笑道:“都统你看,现在正是秋高气爽之时,田里的庄稼都成熟了,因为咱们来得太突然,金兵还没来得及把粮食收割回城,他们刚刚被我们骗了大批军粮,想必城中存粮不会太多,所以这田里的庄稼便成了他们的命脉,只要我们在城外大打草谷,嘿嘿,他们想不出来也不行啦!” 
杨再兴闻言大喜,他眼望冀州城外,果然如此,他是带兵追得太急,可正因为追得太急,城里的守军便没做好应战的准备,这城外大批的粮食都还没有收割,冀州是屯兵之地,城外粮食自是军粮,这要是把它们给抢了,城里的金兀术不得气死也得饿死! 
“好计,好计!咱们这就去打草谷!”杨再兴什么都是第一次,他还不知道打草谷这事意味着什么,只以为打草谷就是割粮食而已,听到属下这样建议,当即就答应了,也不列阵攻城,直接便命令军队开始行动,在冀州城外进行打草谷。 
骠骑军一听可以行劫,都是大喜过望,他们来得快,这冀州城外的老百姓还没逃跑哪,遍地金银,到处都是富户,这一大规模的抢掠,那可不是要大发特发了吗! 
古时所有的军队都是一样,无论平常军纪有多么的严,可一旦上官表示可以任取财物,那还有什么客气的,不要以为莫启哲的骠骑军有多么的善良,他们也喜爱那黄白之物,一听可以正大光明的抢劫,谁还肯当正人君子啊! 
冀州城外眨眼的功夫便是鸡飞狗跳了,骠骑兵什么队形也不列了,四下乱跑,遇村劫村,逢镇掠镇。等杨再兴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打草谷”竟是军队集体抢劫的时候,冀州城外的乡村已被抢了一半,老百姓为了保卫家园,纷纷拿起刀枪进行抵抗。燕云之地民风强悍,百姓家家有刀,这一殊死抵抗,登时便把骠骑军打了个够呛,一面既要注意城中金兵动静,一面又要镇压百姓的反抗,还未等与金兀术的大战开始,骠骑兵便开始减员。 
杨再兴见弄巧成拙,没引出金兀术,倒使自己陷入了人民战争中去,他可急得快疯了,连连责问属下将领,“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打草谷吗?怎么打到老百姓家里去啦?” 
“这就是打草谷啊!”将领们也感情况不妙,可还要强词夺理一番,一个个都说道:“我们这是为了削弱城中金兵的实力,让老百姓没法去支援他们。至于抢老百姓……向老百姓借钱之事,这个嘛……是因为地里的庄稼又没长脚,也跑不了,所以兄弟们想先拿了浮财,然后再去收割……” 
“够了,都别说了!”杨再兴怒到了极点,“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打草谷就是抢劫啊,我还以为是收庄稼呢,这回可好,惹下大麻烦了!都元帅要是知道咱们干了这事,那还不得把咱们全都军法从事啊!” 
属下将军们也都是急得冒汗,他们还以为杨再兴知道什么叫打草谷呢,这回可好,杨再兴一推六二五,竟说不知道什么叫打草谷,这责任岂不是要他们担?这种时刻,将军们的机灵劲儿全来了,一面急招自己的军队回来,一面叫人把抢来的财物快快还回,可别把事情越弄越大! 
忙了个头顶冒烟,杨再兴一连处死了好几个抢劫时候杀伤百姓的士兵,这才好不容易把冀州城外百姓的民愤给平了下去,可老百姓也不相信骠骑军是什么纪律严明的军队了,纷纷拖家带口的向城中避难。 
杨再兴不敢再祸害地方,只好下令城南下营,与城中的金兀术对峙。 
城中的金兀术见杨再兴劫掠地方,他不但不派兵救护百姓,反而高兴得哈哈大笑,对方那个将军还真搞笑,你抢了就抢了呗,打起仗来军队哪有不抢掠地方的?有趣的是那个将军竟还把抢来的东西又还了回去,他是不是迂腐的书读得太多了,把脑袋给读坏了!怪不得南朝总也打不过北国,就这些带兵的将军这么个打仗法,哪还有能打赢的? 
打仗当毫不心慈手软,对待敌方无论是兵是民,都应尽数杀光,以弱其国,就象大金对待辽国一样,这样才能长治久安!金兀术为人残暴,他可不把爱惜百姓当回事,反正这些百姓也不全是女真人,死几个没什么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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