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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无敌前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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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们直念阿弥陀佛了。

11月20日我正在为白玉给我发的电报生气:你看,你一不在军队里瞎指挥,人家打得多棒,一下子就消灭了2万人,还说自己不是冒领别人的功劳。这时,我的二秘徐辉对我说:“将军,你如果不开心,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再说,内江那边说那儿的民团刚成立,希望将军前去慰问一下。”我想了一下,反正内江也不远,而且是坐火车去,就答应了。但我却不知道,这一去差点丢掉我的小命,但是也成全了我天才将军和无敌将军的美名,并有可与毛泽东四渡赤水相媲美的一场经典战役。也彻底让白玉再也无法找到嘲弄我军事才能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上警卫连上了火车,那时的火车速度很慢,大约只有30到40公里∕小时,摇摇晃晃地走了7、8个小时,才到达椑木,离内江只有不到15里路了。我一伸懒腰,就叫徐辉,但许久都不见回应。心里正觉得奇怪,于是走向下一节车厢,看见洪万顷等兢兢业业地守在车厢门口,我问他看见徐辉没,他说好象在另一个车厢,于是我又叫他跟我一起走向下一节车厢。刚刚走进

第三节车厢,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同时,剧烈地震动把我一下子就掀在地板上,随后整个车厢都倾倒在一侧。我头痛欲裂,脸上感觉到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下流,用手一摸,血呀!我躺在地上,全身痛得眼泪直往下流。这时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地直响,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好象有激烈的枪响,同时还有好多人在喊“将军、将军”。正在晕晕沉沉中,感觉上身被人抱了起来,我连忙借擦血的机会将眼泪擦干,幸好车厢里昏暗,没人能够看清。

抱着我的人是洪万顷,看着我还活着,明显地舒了一口气。“将军,我们中伏了。”他焦急地说。我问了问他:“你没受伤吧?”他一脸地感动摇了摇头。我说:“我们立刻离开车厢。”说完,就在他和另外几个的的搀扶下爬出了车厢。一跳下地,我才发现,我们好象被人包围了。子弹打在车厢上当当地作响,我看了看我原先所在的专用车厢,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铁轨也扭曲得不象样。我发现我身边的警卫连总共还剩了不到80人左右,而敌人则至少有上千人(后来我才知道有1400多人,足足一个团)。心里生出第一个念头就是:投降。但转念一想:这帮人存心是想制我于死地,我如果还在刚才的那节车厢上,早就见毛老人家了,投降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干脆拼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然后我就静下心来,仔细观看战场形势发现,内江方向的敌人最多,而我们来路方向上的敌人最少。我立即下令让几个警卫连战士突出重围向内江方向求援,而我和其他警卫连战士则向来路突围。

我拿着一把驳克枪,猫着腰跟着警卫连向东拼命跑着。只听到耳旁不断传来“嗖、嗖”的声音,心里紧张得七上八下,对这次心血来潮地到内江后悔得要死了。警卫连的身手不错,很快便打通了来路。我和剩下的60人沿着铁轨没命地向前跑去。心中暗想:天助我也,这群衰哥居然没带机枪来。刚想完,就听见马克沁机枪那熟悉的声音象放鞭炮一样响了起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下嘴巴。身边又有几个人倒下了,我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土包,立即向洪万顷喊道:“小洪,让人立即趴在那些土包后面,一定要先把机枪手干掉!”于是,我们全部趴在土包后面,洪万顷则指挥几个神枪手拼命向机枪手射击。我在土包后面吓得面无人色,手中的驳克枪一直拿不稳,更不用说探出脑袋去射击了。但又想到:如果我这样沉不住气,会影响士气,这些人恐怕会跟我一样只想着逃命。那我的小命儿就完了,说不得,只有做一做榜样。于是我探出头用两手握住手枪,深吸了一口气便瞄准敌人射击起来。边射边在想:我简直疯了,放着平平安安的小日子不过,头脑发热搞啥子革命嘛,这下可好了这么多敌人我哪儿杀得完呢?

几发子弹打在我身前的土包上,泥土溅得我脸上生痛。我急忙缩回脑袋,向旁边爬了几步,喘了口气又但出头射击。心中不断地想:命苦哇,好不容易革命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这个鬼地方又出事了呢?为啥我现在怕得这样厉害,而在兴隆打阻击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哦,对了,那是我在打别人的伏击,而现在是别人打我的伏击;那时我手中的拿的是狙击步枪,隔着敌人有200米远,又居高临下。现在手中只有驳克枪,当然心中不踏实了。好不容易,敌人的机枪火力被消灭,追击的敌人也全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这时,几个神枪手跑过来说:“将军,你和其他人先走吧,我们在这儿先挡一会儿。”我一听,嗨,这是个好办法,但嘴里可不能这么说。我干脆地回答他们:“不行,大家一块儿撤。”洪万顷则高声叫道:“小刘、虎子、老容、邢二娃,你们四个跟我一起阻击敌人!”“是!”那四个人有力地回答。“其他人架着将军马上走。”洪万顷又说。我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个警卫员架着向东狂奔起来,我边挣扎边吼:“洪万顷,你混蛋,我撤了你!”但心里面却觉得松了一口气,同时暗想:快点再跑快点。

一路上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沿着铁路跑到了一个叫双凤的小站,但这个小站没有机车头,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我立即让警卫员试试看能不能摇通隆昌站,看隆昌这个稍大一点的站有没有机车头,并通报我被伏击这个消息。然后我立即让剩余的六十来个警卫员马上着手构筑防御工事。约一个小时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这部该死的手摇电话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奔出去一看,原来是洪万顷回来了,有几个战士正围着他打听什么。洪万顷一看到我,便马上跑过来向我行军礼,我给他回了个礼问他:“怎么只有三个人回来,还有两个呢?”洪万顷低头轻轻说:“虎子和老容牺牲了。”然后又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敌人已经被我们暂时阻挡在椑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正在扎营。”旁边的人一听,都松了口气,我点点头对他说:“好,你先休息一下。”接着转身走进小站办公室。回到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分析今天的情况,但好半天脑子里都是一片混乱,不得已我只好让警卫连副连长郝跃峰清点人员和装备情况。不一会儿,他回来向我报告:“将军,除您外,秘书科还只剩方乐一人,警卫连还有62人。每个警卫员装备都齐全。”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损失惨重啊,是谁伏击我呢?你先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过了一会儿,我一抬头才发现他还没走,便问他:“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他犹豫了一会说:“将军,我觉得这儿还是不安全。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敌人在椑木伏击我们,那里离内江很近,但我们却没有等到内江的援军,那么内江极有可能已经被敌人包围。再加上,敌人不是傻瓜,他们知道将军您已经在警卫连的护卫下离开椑木,而只有洪连长几个人在打阻击,却仍然当着他们的面扎营。这很可能是在迷惑我们。我想敌人很有可能沿着铁路追过来。”

我呼地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边踱边想: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然后看着郝跃峰顺着他的思路说:“我们到达椑木时,敌人肯定还没有攻打内江,不然,让我们在内江车站下车后再打伏击更理想。而现在,他们可能已经打下内江了,但这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敌人现在的位置在哪儿?铁路已经被炸断,他们不可能乘火车过来,但晚上有可能对我们偷袭。所以,我们先不要想内江的事,先回隆昌再说。”然后又对他说:“我先前看到这个小站有一台平板车,还有两台手摇轨车,利用起来,通知所有人马上走。”郝跃峰向我敬了一礼回答道:“是!”

第十七章 … 一渡长江

晚上十点钟左右,我们全体出发。平板车一前一后各驳接了一台手摇轨车,十几名战士轮流摇动,速度看上去还不慢。刚出发不到十分钟,后面便传来枪炮声。我和郝跃峰对视一眼,心中不禁骇然,同时暗叹侥幸。一路上没有什么险情,在凌晨三点左右,我们已能看到隆昌车站昏暗的灯光了。这时,我心里忽然紧了一下,连忙下令停车。我对郝跃峰说:“你马上派几个悄悄接近车站,看看有什么情况。如果是敌人,顺便摸清楚隆昌到底怎么了。”郝跃峰得令后亲自领了几个人向车站摸去,我也让大家下车戒备。

半个小时后,郝跃峰回来报告说:“报告将军,情况不好了。刘存后的第二师三团占领了隆昌,隆昌县长被杀,保安团大部被他们关押了起来。据俘虏供称,刘存后、卢司谛叛变了,他们现在自称是北羊军。”我一听大惊失色:“情况属实?(郝跃峰坚定地点点头)那泸州、内江情况怎么样?”“内江情况不明,但据说有二个团在打内江,另外刘存后还让第二师二旅一团裹胁几个土匪武装正在向泸州进犯。”我皱着眉头说:“泸州只有一个民团,泸县也只有一个保安团,这样算下来,最多凑到3000人左右,而且保安团装备太差,顶多和土匪打一打还可能有些胜算。泸州靠一个民团应该可以守上一段时间。”心中继续盘算:既然东去的路已被切断,还不如南下泸州,在泸州干掉刘存后的第二旅一团,同时还可以用泸州的电报向重庆求援。主意一定,我立即下令:“全体都有,立即南下到泸县,然后再到泸州。”

11月22日还未到中午,我和警卫连就赶到了泸县,泸县县长傅伟德和县保安团团长张小石前来迎接。我立即对他们下令说:“傅县长,你立即让县政府和各级党组织分散到农村,让民兵归队,进行各项战争准备工作。张团长你马上集合队伍跟我去支援泸州。吃过午饭立即出发。”俩人显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要说什么,但我手一挥:“不要多说,立即执行命令!”吃过午饭,我率队出发,还好,泸县为我准备了马,让我可以让本已酸痛的腿脚能够休息一下。当晚十一点过,通过急行军,我们在山路上转过一个大弯,迎面就闻到一股河泥味道。原来我们到达了长江边上,与泸州隔江相望。远远地就看见泸州城外火光不断,枪炮声非常明显。看来,敌军正在攻城。我心中一动立即下令队伍灭掉火把,只留下极少部分用于照亮山路,并让几个侦察员立即过江侦察敌情,同时与泸州的我军民团联系。

山脚下有一个小渡口及一个小镇,应该有船可供渡江,我心中暗自在想。进入小镇后,镇长过来向我报道,在他嘴中,我知道原来敌人于今天下午5点左右赶到,正准备扎营,却突然放弃而直接攻城,只要能是遇到什么急事。我心想,现在的中国各路军队都没有打夜战的能力和习惯。他们这样着急肯定是因为接到我没被隆昌堵截住的消息,甚至还可能接到我正南下的消息,他们想断了我唯一的退路。心中又想:刘存后这厮这番急着和我拼命,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刘成训与他是亲戚关系(我猜测的),再加上我军主力都北上攻击北羊军了,他想来偷鸡,这也还说得过去。那卢司谛呢?为什么要投靠北羊军?北羊军早就被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仅靠秦岭天险过着惶惶不安的日子。他们就不怕蔡锇与熊克伍回师,并与唐季尧南北夹击吗(唐季尧早在9月份便借口云南边境不断被法国所支持的土匪袭击,需要镇守而回云南了)?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问题出在唐季尧这里。历史上的唐季尧就是个著名的两面三刀的人,私心颇重,极有可能趁蔡锇北伐,云、贵空虚的机会独霸云贵两省,也就极有可能投靠北羊军。而卢司谛与刘存后则必然也作同样打算,想趁四川空虚多捞些好处。但他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内江呢?肯定出了内奸,而这个内奸应该是·;·;·;·;·;·;应该是徐辉!对,一定是他,要不然怎么快到椑木时找不着他人了呢?而且当初是他怂恿我到内江,只有他才能清楚地掌握我的行踪。如果不是我有事想问他而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找下去,恐怕早就被炸成飞灰了。想通这一节,我心中一直堵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地来。只觉得全身一片轻松,自被伏击以来的那股昏沉之气也被一扫而空,自信心又重新回到,不由得一股豪情弥漫心头。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侦察员回来向我报告说:“报告将军,敌人一个主力团正在城南向我军攻击,协助敌人的约800名土匪正在城西向我军进攻。目前城西没有多少压力,但城南压力很大,敌人非常难打,据我军战士说他们个个都不要命了向上冲。另外,我们已经联络上了泸州民团第11团团长罗祖佑和泸州专员廖剑,他们已经打开了城北水道和城东水道,随时欢迎将军到达,并指挥作战。”我点了点头,那位侦察员一侧身站在一旁。我刚才的豪情还没冷下来,所以决定不进入泸州,而要从外面带领保安团和警卫连的战士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我问了一下旁边站着的洪万顷、郝跃峰和张小石等人:“如果我们突然从敌人侧后进攻,同时城里的民团也冲出城来,两下夹击,这仗是不是更容易打?”我看着他们一脸恍然地点了点头又说:“就不知哪儿上岸比较隐蔽,而且离城也不远?”张小石接口说:“我知道,在城西约七里有一个叫龙马潭的地方,岸边都是沙滩,还有大片的树林。”我一听喜道:“好,就选那个地方,但不知道船只够不够用?”洪万顷说:“我刚才点了一下,有14只大小船,一次共可载300个人没问题。”我哈哈一笑说:“很不错,先载去三百人,建立滩头阵地并向泸州方向侦察和警戒,等大部队上岸后就可以立即发动进攻。”旁边的郝跃峰说:“长江江面宽,一次往返恐怕就需要一个小时,等大部队都上岸,恐怕需要好几个小时吧,那时候天可能亮了,我们偷袭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也不知道城里的民团守不守得住?”一席话让大家本已兴奋的神情顿时漠落下来。我想了想说:“泸州这么大的城,找几只船都找不到吗?”说到这里,我命令刚才的那个侦察员:“让泸州马上派些大船过来,但要注意隐蔽。待我军发动进攻后,先打城西的土匪,并把他们往城南赶,冲乱城南敌人主力团的阵形,这时再让他们也冲出来,来个瓮中捉鳖!”“是!”侦察员大声答道,然后立即转身跑去。我转过身又命令洪万顷和张小石:“你们马上招集警卫连和其他战士上船,先建立滩头阵地。等泸州的大船送主力部队过江。”“是!”洪万顷和张小石领命而去。而我却把郝跃峰留下来,通过这几十个小时的观察,我发现他是个很不错的参谋型人才,而且在我的警卫连对我忠心耿耿,我想把他留下作为一个高级参谋来培养。

凌晨四点,正是天最黑的时候,城西的土匪们出工不出力,正在城西的城墙下挥着火把哇呀呀的乱叫着,时不时向城头放两枪;若城上打枪,便立即四下逃散,不久又聚拢在一起。看来刘存后让他们来打仗肯定也是又威胁又利诱,土匪们不敢不从,却又不敢与我军正面交锋,只好采取这种消极“怠工”的办法来应付。这时,几颗手榴弹在土匪队伍后部炸开,当即便倒下了二三十人。紧接着,后面的火把一把一把地亮起来,很快便形成了一大片火光。同时,密集的子弹也从身后的树林里穿出来,不断地将不知所措的土匪击倒在地。随后震天的喊杀声也响了起来,上千人打着火把从树林里冲了出来。土匪被来自后面的突然打击给打懵了,正在心惊胆战之际,又发现无数冲锋的战士,吓得妈呀一声,掉头就跑。我军战士有意识地将土匪往城南赶,一路上众匪为了逃命,扔掉一切可以扔掉的东西,撒开脚丫就向城南敌军主力团飞奔过去。

正在进攻城南的敌军第二旅一团被突然冲过来的土匪弄得莫名其妙,而我军战士也趁混乱迅速攻占了敌炮兵阵地。敌军指挥官立即指挥手下的士兵稳住阵形,并对冲过来的土匪开枪射击。土匪们一下子就被打怕了,又开始向其他地方跑去,又冲乱了其他地方的敌军阵形。一瞬间,敌军所有阵形都变得混乱不堪,不少敌军也开始和土匪们一起逃窜。这时,城门大开,我军民团第11团也冲了出来,并迅速向南呈扇形展开,与我军从西面展开的扇形队伍会合,终于将敌军大部和至少500多土匪全部包围。我站在城西树林边上的一个高处,拿着望远镜向战场方向上看着。枪声渐渐稀落下来,又传来几声吼叫后,我看见被围的敌军开始慢慢放下了武器。我放下望远镜对身边的郝跃峰说:“敌人投降了,我们进城吧。”

第十八章 … 再渡长江

11月23日上午九点,在泸州行署会议室内,我听着瘦小精干的罗祖佑的报告:“我军此次作战共击毙492人,俘虏敌一团团长杨明、土匪头子张大龙等以下1383人,包括受伤被俘的438人,另有约200人逃走。缴获武器若干。因为刚结束战斗,还没有完全清点完毕。我军牺牲433人,主要是敌人的炮火造成的,约有118人受伤,其中19人伤势严重。武器损耗正在清点中。此次作战,因为将军率军突然进攻,致使敌军欲占领泸州的目的彻底失败。”这个罗祖佑非常巧妙地拍了一下马屁,看来是个心细的人。我转过头看着泸州专员廖剑,廖剑咳了下说:“21日由于敌特的破坏,我县二部电台无法使用,当天,我便派出快船向重庆求助,希望能再送一部电台过来。昨天下午,敌军进入纳溪,被我县民兵发现,我又派出快船通知重庆。现在没有电台,只有用这种原始的通信方法了。今天凌晨3点,我也派出了快船将将军到达泸州的消息及一些军情向重庆通报。”说到这里,大家都显出一副沮丧的神情。

我沉重地说:“这段时间,敌人用血的事实又给我们上了一课,这就是情报工作的重要性。这件事,我也说了不少次,大会小会都在说,都在强调,可是有些人却总当成耳边风。现在看看吧,敌人都打到我们鼻子底下来了,我们却不知道。这给我们造成了多大损失?那些牺牲的革命战友好多都是被自己人无知、轻敌害死的!”我顿了一下,知道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只好暗自叹了一口气说:“廖专员做得不错,能够想到在第一时间将讯息通知上级。而且泸州的民兵警惕性很高嘛,能够让泸州提前做好准备,这也是大功一件,廖专员要再接再厉呀。那个报警的民兵应该予以奖励。”廖剑立即说:“我已经通知各级政府和组织,让他们充分发动群众,时刻监视着敌人的动向。那位民兵我会通报表扬的。”我满意地笑了一下说:“这次张小石带领的保安团也很不错。经过长时间的急行军也没有一个人掉队,而且作战勇猛,能够服从命令,看来张小石没少在这上面下功夫呀。作为奖励,我决定将张小石的保安团升为民团第12团,这次的缴获,除补充11团的损耗外,就全部发放给张小石吧。”张小石一听兴奋地站起来大声说:“谢谢将军!”我微笑着示意他坐下,呡了一口茶说:“你也不要得意,你现在的这个12团还有很多不足。首先你们的战术动作就远不如11团,彼此间的配合还很陌生,尤其在没有警卫连战士带领的时候不能形成小规模的战斗小组。还有,你们以前的装备太差,所以这次换装后要多向11团和警卫连学习,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握步枪的使用,以便能够尽快地投入新的战斗。”发觉罗祖佑有些得意,我看着他说:“11团罗团长。”罗祖佑立即转过头来。“你也不要得意,你看看你们团的战士,枪被打坏了,就跑到四处去找枪。人家12团的战士们大多只拿着大刀长矛,面对敌人的火力无所畏惧,勇敢地冲上去与敌人进行肉搏。刀砍缺了、矛折断了就用拳头砸,用牙齿咬。哪象你们团,没有枪就不打仗了?而且出城冲锋的时候居然连刺刀都不上,你们团弹药很多是吧。这一点,你罗祖佑就得多向张小石他们多学学!”罗祖佑羞愧地低下头。

会后,罗祖佑把他手下的那些军官挨个训了过遍。而张小石则兴奋地带领手下去领武器。廖剑指挥各级部门对泸州毁坏的城墙进行修整。随后,罗祖佑和张小石还展开了大练兵,两人谁也不服谁,弄得底下的士兵也互相暗自较劲,两个团热火朝天地训练起来。不过也苦了我的警卫连战士,他们全被两人弄走帮助训练那帮傻大兵去了。而我则指派剩下唯一的秘书方乐组建情报部,没想到我的应急之举则造就了后来令全世界各国都胆寒的中国中央情报局(简称CCIA)。

这几天,我一直在等重庆的消息,但却一直未能如愿。28日,我刚吃过午饭,方乐突然冲进来向我行了个军礼说:“报告将军,我部侦察员传来急报。”我一听,立即示意他跟我来到里间的办公室。他从手中拿出一份文件照着上面说:“27日上午,滇军第3军第32师近一万人由戴堪率领占领合江,并骟动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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